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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戎装——水千丞(79)

    半晌,任燚醒了,他只觉大脑昏昏沉沉的,喉咙里火烧火燎地痛,浮肿的眼皮也难以支撑开来。
    宫应弦一手撑着床,弯身看着他:你醒了。
    任燚看着宫应弦,张了张嘴:好渴。
    声音沙哑不已。
    宫应弦把任燚扶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给他倒了杯温水:慢点喝,别呛着。
    任燚咕噜咕噜喝了一整杯,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了一宿,完全脱水了:再来一杯。
    宫应弦又给他倒了一杯:喝完水就吃点粥吧,吃了饭才能吃药。
    任燚茫然地看着他:你送我回来的?
    你不记得了?宫应弦伸手探了一下任燚的额头,好像没之前烫了。他把温度计递给任燚,再量一下,看降温没有。
    任燚没有接,仍然呆呆地看着宫应弦。
    他现在反应有些迟缓,脑子里只想着他生病了,宫应弦在照顾他。还有这样的好事儿,不会是烧出了幻觉吧。
    任燚那泛红的面颊、湿漉漉的瞳眸和迟钝的表情,跟从前潇洒硬朗的形象判若两人,宫应弦从未见过这样的任燚,哪怕是上次住院的时候也不曾见过,看上去是那么虚弱、可怜,他暗暗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看着任燚的目光几乎不舍得挪开,心里也软成了一滩春水,他轻咳一声,打开体温计的盖帽:啊,张嘴。
    啊任燚乖乖张开嘴。
    宫应弦把体温计塞进了他嘴里:两分钟拿出来,我去厨房热一下粥。
    任燚含住了体温计。
    宫应弦忍不住说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任燚的下巴:听明白了吗。
    任燚点点头。
    宫应弦这才起身离开。
    盛伯准备的病号餐都放在保温箱里,此时温度刚刚好,并不需要加热,他拿出两个白瓷碗,盛满,又在碟子里放上几样清淡的小菜,然后一一摆在托盘上,端进了任燚的房间。
    38.3。任燚似乎清醒了一些。
    降温了,早上量有39度的。宫应弦道,王医生说如果晚上没退烧,再来给你打针。
    任燚看了看餐盘:你也没吃饭啊。
    没有,太困了,睡了一会儿。
    宫应弦把餐盘摆在床上,拿起一碗递给任燚:吃点饭,好吃药。
    任燚接了过来,他早已经饥肠辘辘。
    当那煮得糊烂的粥滑入咽喉,任燚顿觉嗓子的干痛被缓解了些许,他边吃边费力地调动起自己一团浆糊的思维:咱们几点回来的,那边谁在善后?
    六七点,那边很多人,你不用担心。
    任燚点点头:扬波和严队长都在,应该没问题。
    宫应弦没说话,任燚提到的这两个名字,都让他不爽。
    那两具尸体呢,送去法医那儿了?
    对,正在查身份,刚才言姐跟我说是两个女性,一个成年一个儿童,可能是母女,母女失踪的话是很好查的。
    任燚现在没有力气生气,只是一想到受害者还有孩子,就感到很悲伤,而生病更加重了这种悲伤的情绪,让他胸口堵得慌。
    这对母子应该很快就会为我们找到凶手,凶手多半对她们有很深的情感,无论是爱还是恨。
    你怎么知道?
    现在还不确定她们是被烧死的还是死后被焚的,之后又被扔进了地基井这种永无天日的地方。大部分纵火犯并不热衷于杀人,死人只是纵火的附属伤害,但这对母女的遭遇显示出凶手对她们强烈的恶意,无论是焚烧还是深埋,在宗教上都有惩罚邪恶的意味。这不是随机杀人,凶手跟她们认识。
    任燚努力消化了这段话,只觉胆战心惊,他手一抖,碗差点掉在床上。
    宫应弦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连着任燚的手一起包了起来。
    俩人同时僵住了,从那连接的双手传递出了令人心颤地热度,这热度又悄悄在向着他们的身体蔓延。
    宫应弦轻声道:碗都拿不稳了吗。
    我喂你吧。宫应弦接过他手里的碗。
    任燚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下更是震惊得无法思考了,他下意识地说:不、不用吧。
    少废话。宫应弦舀起一勺粥,有些别扭地递到了任燚唇边,吃。
    任燚怔怔地望着宫应弦,僵硬地张开嘴,吃了一口。
    宫应弦眼看着任燚一直盯着自己,吃完后还舔了舔唇角,好像所有的神情和动作都是为了他而存在,他只觉脸颊也开始发烫,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任燚传染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一碗粥,俩人都流了一身地汗。
    宫应弦把碗筷收拾了,重新回到宫应弦房间时,手里多了一本书:你想睡觉还是想醒着,睡不着的话,我可以给你念书。
    今天得到的待遇已经让任燚受宠若惊:你、你不用回分局?
    我休假。
    任燚脱口而出:是为了照顾我吗?
    宫应弦一愣,别扭地说:是我这段时间睡眠不好,言姐一定让我放假休息。他顿了顿,顺便照顾你。
    任燚会心一笑,不管因为什么,他都很高兴:你手里是什么书。
    奎因的侦探小说,《X的悲剧》。
    好吧。
    宫应弦翻开书,刚念了一行。
    你能不能任燚道,离近点,我有点耳鸣。
    宫应弦看着任燚,站起身,坐在了床上,与任燚靠着同一块靠枕。
    任燚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
    第100章
    任燚一直很喜欢宫应弦的声音,那声音兼具两种互相矛盾的特质又清冷又华丽,即便不看人,只听声音,也能品出十足的贵气。
    如今这把声音就在任燚耳边,徐徐低吟,洋洋盈耳,宫应弦读了什么不重要,他根本没仔细听,他只让这声音肆意流入鼓膜,便觉身体轻飘飘的,又带着丝丝酥麻。
    可惜,宫应弦读了没多久,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破坏了任燚难得的享受。
    任燚不免有些失望,宫应弦把书留给他:我一会儿回来。
    电话是蔡强打来的,俩人沟通案子,这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
    等宫应弦回来,发现任燚又睡着了,发烧的人本就很嗜睡,何况他昨夜一直处于高度体能消耗的状态。
    宫应弦给任燚盖好被子,耐心端详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在那光洁宽阔地额上印下一个浅吻。他很想继续抱着任燚一起睡,但又怕任燚醒来会发现,只好回了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又补了一觉。
    再次醒来,太阳已经落山了。
    宫应弦舒展了一下身体,感觉这段时间的疲乏都被充足的睡眠消解掉了。他下了床,想去查看一下任燚,但一离开卧房,就听到客厅传来一些响动。
    拐到客厅一看,竟发现任燚站在椅子上,拿着工具捣鼓窗户。
    任燚,你干嘛呢?
    任燚回过头:你醒了,这个窗户有点漏风,我修一下。
    宫应弦怒道:你给我下来,你还在发烧。
    没事儿,我刚才量了体温,不是很烧了,我还吃了好多东西,躺久了难受,想动一动。
    宫应弦大步走了过去,不由分说地一把擒住任燚的腰,将他从椅子上抱了下来。
    任燚原本感觉体能恢复了不少,但一落地,脚跟还是有些虚浮,身子微微晃了晃,他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宫应弦,两个人都静默了,且不约而同地想起,不久前,他们也曾这样贴近过,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火辣辣的吻。
    这气氛令任燚别扭,他想退开,却被宫应弦用双手锢住了腰。
    宫应弦低声道:你忘了你就是吹风才发烧的?
    任燚望着宫应弦的眼睛:我感觉差不多好了。
    是吗。宫应弦也凝视着任燚,那你又吹风,又摇摇晃晃的站在椅子上,是不想好?
    俩人的呼吸不觉变得有些沉重。
    任燚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理,醒来之后,想着宫应弦就在自己家里,让他感到无比地欣慰与安心,也许潜意识里,他真的不想好,好了,宫应弦还会这样对他悉心照料吗?至少会立刻回去加班吧。
    他知道宫应弦是为了照顾他才留下的,但多半是出于内疚。
    他也不想去深究个所以然来,他现在生病了,所以若是不够清醒、不够理智、不够稳重,都有了借口,他只是有点怀念宫应弦不会对他横眉冷对的日子。于是他脱口而出:如果我说是呢。
    宫应弦一怔,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续。
    任燚轻声说:我的衣服,谁给我换的?
    我。宫应弦顿时有些心虚。
    你有什么感觉吗?任燚补充道,男人的身体。
    宫应弦的喉结上下滑了滑,眼神不自觉地闪烁。
    上次你对接吻是有感觉的。任燚抬起头,轻轻将唇贴上宫应弦的耳畔,你来我家,除了照顾我,有没有想别的?
    宫应弦吞吐着气息,没有说话。
    一定想了吧。任燚低笑,青春懵懂的小c男。
    宫应弦一脸的窘迫。
    你还想试吗?
    想。
    任燚用手指描绘着宫应弦完美的下颌线,最后顺着下巴落到了唇上,轻轻按压着那绵软的唇瓣。
    宫应弦的身体僵硬不已
    任燚心里有些挣扎,他并不想成为一个为了私欲掰弯直男的人,他也并不想让宫应弦为此受伤,可在这一刻,欲望轻而易举就战胜了道德,眼前是他渴望了太久的人,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吻上了宫应弦的唇。
    宫应弦呼吸一滞。
    任燚只是轻轻摩挲着那两片唇瓣,既不进攻,也不掠夺,这才是他想象中的与宫应弦的初吻,温柔如五月春风抚过花蕊。
    宫应弦只觉心都醉了。
    任燚一下一下啜着宫应弦的唇:宫应弦,我现在要和你做爱,你明白吗。
    宫应弦低低嗯了一声,仅是听着这一句话,已令他血液沸腾。
    任燚再次擒住他的唇,这一次,不再是逗弄浅吻,而是尽情地碾揉吸吮,同时推着宫应弦的胸膛,亦步亦趋地往卧室走去。
    俩人就近进入了宫应弦睡的客卧,在那交杂着暧昧喘息的热吻中,任燚将宫应弦推倒在了床上。
    任燚坐在宫应弦身上,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宫应弦直勾勾地盯着任燚赤裸的胸脯,想起他给任燚擦身体时的诸多幻想,顿时口干舌燥。
    任燚俯下身,额头顶着宫应弦的额头,用一种几乎是哄孩子般宠溺地口吻说:我今天体力不太好,但我保证尽力给你最好的体验,不要害怕,跟着我就好。
    被任燚当做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小男孩儿,只让宫应弦感到羞恼:我知道怎么做,我查了。
    任燚噗嗤一笑:你查了什么?
    我知道过程,知道方法,我还研究了解剖图,你体力不好没关系,我不会弄疼你的。
    一句话让任燚僵住了:你想不是,你任燚有点懵,宫应弦说什么,不会弄疼他?这他妈不是他要说的话吗?
    宫应弦不解地看着任燚。
    任燚尴尬地说:你想上我。
    任燚的表情和说出来的话都让宫应弦感到疑惑。不然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任燚低下头,一瞬间有些无力。其实他早该想到,直男就算可以因为新鲜好奇跟男人睡,也只是把对方当成女人,而不是自己变成女人。
    可他一直都是1。
    宫应弦皱眉道:你想表达什么?
    任燚苦笑一声。他内心挣扎了一下,也只是一下,如果是宫应弦的话
    只要是宫应弦。
    他弯下身,小声说:也只有你了。
    你到底
    任燚再次堵住了宫应弦的唇,粗暴而热烈地吸吮着,同时用力扯开了宫应弦的睡衣,放肆抚摸着他的胸膛、腰线。
    宫应弦一直处于被动之中,不仅是害羞,更因为他不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他跟任何人都不曾这般贴近过,可这不代表他排斥,实际上任燚对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想加倍对任燚做的,他在感受,他在学习,他觉得任燚的唇在给他灌迷魂药,任燚的手在他身上点起了火,他烧了起来。
    任燚一边亲,一边隔着衣料,用下身蹭着宫应弦的性器,他能感觉到那物件在自己的磨蹭下很快有了反应。
    宫应弦的呼吸愈发沉重,他也伸出手,抚过任燚的每一寸皮肤像他无数次渴望的那样。
    在亲吻的间隙,任燚轻喘着说:你做的功课,教你下一步怎么做?
    呃,准备避孕套和润滑剂。
    任燚失笑。
    宫应弦怒道:不准笑我。
    任燚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跟一个比自己大的男人,那时候他也手忙脚乱又亟不可待,没比宫应弦好多少,是对方引导了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需要扮演这样的角色:那你准备了吗?
    没有。
    任燚舔了舔宫应弦的嘴唇,暧昧地说:我教你做舒服的事,你要听我的,好吗。
    宫应弦愣愣地点点头。
    任燚的手一路向下,伸进了宫应弦的内裤里,握住了那已然抬头的性器。
    抓握的一瞬间,俩人都愣住了。
    宫应弦是因为过于刺激而不敢动弹,任燚则是惊异于那玩意儿的尺寸。
    那次他肩膀烫伤,宫应弦帮他洗澡的时候,他曾经不小心贴了上去,但很快就分开了,而且那时候宫应弦并没有硬,没让他这样直观地感受过尺寸,这一次可就在自己掌心里,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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