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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戎装——水千丞(13)

    三人的工作完成的都无可挑剔,融入团队也算顺利。
    任燚很是欣慰,毕竟这段时间他经常不在中队,而中队稳定如常。
    散会后,会议室只剩下任燚和曲扬波俩人,曲扬波问我了酒吧失火案的调查。
    任燚大致给他讲了一下进展,顺便抱怨了一下宫应弦。
    这个案子上头催得很近啊,估计警和谐方压力很大。
    可是现在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纵火,按照流程来说,如果火调没有认定纵火,是不应该移交警和谐方的,现在完全反了,怎么能因为舆论压力就乱来呢。
    这个事故伤亡重大,民众急需得到一个解释,也是没办法的,再说现在出现这么多可疑的点,说不是纵火,恐怕你也不信了吧。
    任燚叹了口气:我不敢妄下判断。但我希望不是,没有人性的畜生,能少一个是一个。再说,跟那个姓宫的合作,真的我一天想揍他八次。
    你是在工作,又不是在交朋友,忍忍吧。再说,凡事要多想别人的优点,比如这位宫博士,你想想他有什么优点?
    任燚摸着下巴想了半天,认真地说:他屁股特别翘。
    曲扬波笑骂道:滚。
    哎,等等,你怎么跟他说一样的话?
    什么一样的话?
    什么工作不是为了交朋友之类的,难道我们不是工作上认识才交朋友的?咱们这么多兄弟不都是工作上认识的。
    啧,你抬什么杠呢。曲扬波道,我是在开导你。
    任燚轻哼一声:早知道让参谋长派你去。
    曲扬波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14章
    之后的几天,宫应弦没有再联系任燚。本来任燚接到的任务,也只是辅助火灾调查,而这次的火调难度系数较低,从起火时间到起火原因再到起火过程,都清清楚楚,真正复杂的是追究责任人,这是警和谐察的工作,他实际可以交差了。
    但已经参与到了这个程度,他自然一直挂心进展和结果,可想到宫应弦欠收拾的调性,他又不愿意主动联系。
    纠结了一段时间,任燚还是没忍住,给宫应弦发了条信息:有进展吗?
    等了很久,宫应弦都没回。
    任燚干脆打了电话过去,刚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宫应弦回了信息:晚点。
    任燚呿了一声。
    这时,丁擎敲开了任燚办公室的门:任队,上次在博爱路救的那位女士一家来了。
    哦,好。任燚起身跟他下了楼。
    会客室里坐着一家三口,胳膊上还缠着白纱布的女子正是当时被摩托车残体压住的年轻妈妈,她的丈夫抱着他们的儿子。
    任燚等人一进屋,他们便站起身来,感激之色溢于神情。
    那位爸爸略有些激动地说:你就是任队长?你好你好。
    任燚伸手与他相握:你们好。他看向那位女子,你这么快就出院了?他心中感到颇安慰。
    年轻妈妈感激地说:我能这么快出院,多亏了你们,我一直跟我老公说一定要来当面谢谢各位,谢谢各位救了我的命。
    任燚笑道:客气了,这是我们的职责,其实当时热心的路人也帮了不少忙。
    对,好心人很多,但关键时刻专业能力更重要,医生说当时要是冒然把那个车架拔出来,我老婆肯定大出血,可能撑不到医院。谢谢你任队长,谢谢各位消防员,你们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年轻爸爸说得眼圈发红。
    年轻妈妈拽了拽儿子的小手:宝宝,你是不是有礼物要送给消防员叔叔呀?
    那男童扭捏了一下,害羞地从背后拿出一张贺卡,递给了任燚。
    贺卡上是一副充满童稚的蜡笔画,画着几个穿着救援服的人围在他和妈妈身边。
    任燚笑了笑,胸腔充满了暖意,他捏了捏男童的小脸蛋:画的真好,谢谢你。
    夫妻俩再次道谢。
    孙定义嘿嘿一笑:救人是我们的天职,真的不必太客气,看到你们能好起来,对我们而言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崔义胜感慨道:是啊,只是可惜我们救不了所有人。他和任燚是当时最近距离看着那个少年的生命一点点逝去的人,他甚至记得那流淌的鲜血散发出来的猩热的气味,这些天每每回想,依旧沮丧。
    谁?年轻爸爸愣了一下,你不会是说那个小孩儿吧?他死了不是活该吗,有什么可惜的。
    这回轮到任燚等人怔住了。
    年轻爸爸咬牙切齿地说:五环内不能骑摩托,他偷偷骑亲戚的摩托出来还闯红灯,害死自己不说,还害了这么多人,网上全都在骂他,这种人早点死是为社会除害。
    任燚沉默了。
    崔义胜皱起眉,有些艰涩地说:他才十五岁,他犯了错,也错不知死吧
    他错不至死?年轻爸爸拔高了语调,激愤地说,那没犯错的人就该死吗?我老婆呢?轿车司机呢?我儿子才四岁,他如果没有了妈妈该怎么办?这种人就是父母没教育好,长大了也是祸害!
    崔义胜还想说什么,被任燚以眼神制止。
    年轻妈妈推了推她的丈夫,小声道:别说了。
    年轻爸爸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任燚平静地说:祝你早日康复。
    一家三口也识趣地告了辞。
    崔义胜看着任燚,沉重地说:任队,他该死吗?他只是个孩子,他做错一件事,但也许他会在以后几十年里做更多对的事,可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任燚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这世上很多问题本就无法用是与否去解答,他拍了拍崔义胜的肩膀:他该不该死,不应该由我们来评价,但受害者家属有自己的立场,我们要理解。
    崔义胜黯然地低下了头,孙定义也跟着叹了口气。
    晚上吃完饭,宫应弦回了电话。
    任燚根本没指望他会回,接到的时候颇为意外,狐疑地说:你怎么会回电话?你是不是又有事想使唤我?
    宫应弦顿了一下:那我挂了。
    哎等一下。任燚撇撇嘴,快说,都查到什么了。
    网络犯罪的同事证实了周川的证词,他确实在做一场直播,通过一个暗网分配的假域名。
    任燚皱眉道:假域名?网页就算注销了也该有痕迹吧,能追查到那个暗网吗?
    这个暗网找到了,但它的服务器在国外且遍布全球。为了用户的安全和隐蔽,这网站的每一场直播都会随机分配一个假域名,通过多重代理在全世界范围跳转,每分钟变一次,所有的交易都是无法追踪的虚拟货币,登陆的人需要通过改变主机设置、代理IP、动态网页等一系列复杂的操作才能上去。我们对服务器在国外的网站没有管辖权,但对在国内登陆的人有管辖权,一旦直播间里的任何一个人觉得不安全,就可以一键注销,一场直播结束也会自动注销,注销之后所有的内容都会在互联网上消失,唯一留有部分数据的是个人的主机。
    那你们通过周川的电脑查到了什么?
    这个网站的安全技术是世界顶级黑和谐客的水平,破译难度太大,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个网站跟纵火案有关之前,不可能浪费人力去攻克,所以我们只能从周川的电脑下手,查到了一些对话。
    对话?
    大部分是英文,也有中文的。
    不能查到他们的IP吗?
    不能,我前面说了,即便是在直播状态下,IP每分钟也都在变,要在直播时锁定个人IP技术难度非常大,现在假域名被注销了,通过周川的电脑就更不可能查了,除非查那个网站的数据。
    但网站的攻克难度更大。
    嗯,所以,我们目前的线索只有这些对话。
    对话都是什么内容?
    主要是通过付费要求周川拍某些特写或做特定的事,没有能够暴露个人信息的内容,但通过对中文对话的时间线和逻辑梳理,那场直播里至少有三个中国人在观看。
    任燚倒吸了一口气:他们有可能是纵火犯吗?
    不知道,现在还没有证据能连接上。宫应弦的声音有些沉闷,追查这起案件的四条线索,已经有两条暂时走进了死胡同,一条是蔡婉,一条是酒吧老板的竞争对手,我们在追的周川和蔡婉的朋友,都没有出现实质的进展,而且周川被行政拘留了几天,已经放走了,要再审问就很难了。
    任燚抓了抓脑袋:破案受阻很正常,你不用太着急。
    宫应弦发出疲倦地轻叹。
    那个暗网,上面都有什么?
    这一次,宫应弦沉默了好久,久到任燚以为电话断线了,不禁问:你还在吗?
    你不会想知道的。宫应弦轻声说。
    任燚心头一震,即便是隔着电话,他也分明感受到了宫应弦声线中的一丝颤抖,是恐惧吗?不,更像是愤怒,甚至是恨。
    任燚蹙起眉,心情不由地沉重。他没有上过暗网,但听说过,那是个无法的、黑暗的、邪恶的虚拟世界,充斥着人类能够想象和不能够想象的罪恶,他道:网站叫什么?
    Seraph,旧约圣经中的炽天使,是最高等级的六翼天使,光与火焰构成的灵体。
    挂了电话,任燚一晚上都没睡好。
    他正式干消防虽然才八年,但他却是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已经接触,通过他父亲的见闻和自己的经历,他见识到了与普通人不一样的世界,可即便他的生活就是不断地与火打交道,遇到纵火犯的几率也是非常低的。
    纵火犯并非是用火犯罪的所有罪犯的统称,一个人无心引起火灾,不叫纵火,一个人随机选择用火杀伤了别人或者用火毁灭犯罪证据,只能说明他犯罪的工具是火,只有蓄意的、有预谋的用火损害生命财产安全,才是纵火犯。
    而纵火犯之中,又有非常低的几率的人,有纵火癖。很多纵火犯只是用火达到犯罪目的,而纵火癖的唯一目的只是纵火,生命财产的损失属于连带。
    可宫应弦追查到的那个暗网,让他们知道,也许有许许多多潜在的纵火犯,隐藏在黑暗中。
    第15章
    近一个月没有出现的宫飞澜,再次毫无征兆地来到了中队。
    她来的时间非常合适,刚好是他们结束上午的训练,在午餐之前的自由活动时间,显然她已经掌握了中队的日常作息。
    中队的战士们都认识她,一见她就调侃道:飞澜妹妹,好久没来了呀,是不是暑假作业写不完啊?
    宫飞澜轻哼一声:早就写完了。
    任燚拍了拍她的脑袋:你来这儿你哥知道吗?
    他又不是我监护人,他干嘛要知道。
    那我得告诉他。任燚掏出手机。
    他知道!宫飞澜急忙道,我刚从他家过来。
    嗯?他没阻止你?
    我给你们带了好多好吃的。宫飞澜假装没听见任燚的问题,把手里的袋子一股脑地放在桌上。
    任燚无奈道:飞澜,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带东西来。
    只是吃的嘛,又不值钱,再说,这不是我要带的。
    任燚挑了挑眉,有些意外,莫非
    是盛伯让我送来的。
    任燚莫名感到一丝失望:盛伯太客气了。
    他知道你就是救了我的那个消防员,就一定让我把这些点心都带来。宫飞澜招呼道,大家都来吃呀。
    改善伙食啦。有人兴奋地喊了一嗓子。
    曲扬波笑骂道:中队伙食够好了,你还想怎么改善,顿顿海参鱼翅的痛风套餐啊。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把点心分了。
    宫飞澜坐在任燚旁边,捧着一块布丁递给任燚,看着他的眼神亮晶晶的。
    任燚接过来吃了一口:嗯,好吃,你该开学了吧?
    快了。任队长,盛伯对你赞不绝口呢,你居然在和表哥一起查案子,还去了表哥的家。
    是啊,前段时间的酒吧失火案,算不上一起查案,只是领导让我协助他做火灾部分的调查。
    宫飞澜高兴地说:表哥从来没带外人回家过呢,没想到你们能成为朋友,真是太棒了。
    我们不是
    宫飞澜突然一击掌,认真地说:那要是以后我们结婚了,就是亲上加亲呀。
    任燚顿时被布丁呛得满脸通红,他狠狠咳嗽了几声,哑声道:小孩子别瞎说
    宫飞澜嘻嘻笑了起来: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我可没有放弃,既然你跟表哥成为朋友了,那我的机会就更多了。
    任燚已经疲于解释他和宫应弦不是朋友了。
    我真的好开心。宫飞澜的神情变得柔和,你和表哥做朋友这件事,我特别开心,不只是为我自己开心,更为表哥开心,因为你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他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大家都很欣慰。
    任燚皱了皱眉:他从来没有朋友吗?
    宫飞澜摇摇头:他把自己封闭起来,连亲戚都很难靠近。
    他为什么性格会这样?天生的?
    怎么会呢,哪有人天生这样啊。宫飞澜叹道,表哥是我这辈子见过的,长得最最好看、最最聪明的人,他那样的人,本来应该很受欢迎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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