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庄宴忽然有点紧张
没其实也没有很影响。
庄宴抬了抬头才发觉,他和符文州坐得很近,几乎挨着,莫名的紧张感让他局促不安。
头顶忽然一阵触感,一双手覆在他头上,几乎一下子冲击到庄宴心里,扑通扑通乱跳。
他缓缓看向符文州,他好像没什么表情,甚至微微低垂着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庄宴脸发烫,脑袋几乎快要炸开。
这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摸头杀?
他以前不信这些,现在才发觉,只要人长得帅,没有什么不可能。
就凭他面前这张脸,别说摸头杀,摸哪儿都杀啊!
罪过罪过庄宴在心底念叨,苍天在上,请守护好本直男的纯洁的心灵,不,还有肉。体。
那双手好像能传递温度,庄宴整个脑袋都是热的。
这种奇怪的感觉无法掌控,庄宴惊吓中抬起手,将符文州放在他头顶的手掌挥开。
他说话变得磕磕绊绊:州哥我,我真没事儿!
他被骂得已经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这点骂声都是能忽略不计的东西,本想着来找符文州装个可怜,卖一波好感,谁能想到居然被反将一军。
这尼玛的真是疯了!
庄宴还有点心有余悸,头都不敢抬:我经常被骂已经习惯了,真的没有很影响我,州哥你放心,我没那么脆弱的,我就是觉得你应该知情所以来告诉你一声,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他说完,没有回音。
十几秒后,庄宴抬起头,望进符文州眼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那一闪而过的,是心疼。
是看错了吧。
符文州收回视线:好。
庄宴迫不及待的离开,头也没回。
等到人走了,符文州才皱紧了眉揉自己的额头。
庄宴回到酒店房间,抵着门大口呼吸,心脏跳动依旧不受控制,不正常的跳动频率和脸上火燎燎的温度无一不在告诉自己,他被撩了。
他!庄宴!反被撩了!
不行!不对!不可以!
躺在床上,庄宴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庄宴啊庄宴,你是去gay别人的,不是被人gay。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妈的!大意了!
第21章 喝多了?
一连几天,庄宴都没敢再到符文州面前触霉头,一靠近他,庄宴就心慌头发昏,除了拍戏没有办法,私下的时间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他的反常司南看在眼里,问他发生了什么也是含糊其辞。
庄宴嘟嘟囔囔:都被反撩了,万一被压怎么办,能不跑吗?
他每次都压低了声音说话,司南没听清楚。
祁盛儿这几天却是找他找得频繁,剧组里的风向变了,说庄宴抱不上符文州的大腿,转而抱祁盛儿大腿。
风言风语庄宴听在耳朵里,祁盛儿又凑过来找他,他一脸假笑:大腿,求您放过我吧!
大家不会去留意究竟是谁找谁,他们只在乎这个热闹够不够看,庄宴虽然习惯了被人骂,但也没有被人当猴看的爱好,偏偏祁盛儿却好像不自知一样,黏他黏得特别紧。
庄宴脸色一变:你这样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祁盛儿前头还没捋清为什么叫她大腿,后脚就是这么一句,她惊得瞪大眼睛,然后眼含戾气,当即反驳:你放屁!我瞎了才会喜欢你!
庄宴:......哎!这就对了!
他说:那你离我远一点。
祁盛儿要是这么简单就听话那就不是祁盛儿了,她冷冷一笑:我凭什么听你的?
瞧瞧,瞧瞧这理直气壮的脸,听听,听听这不要face的话。庄宴在心中感慨,祁盛儿反唇相讥的样子,像极了天桥底下贴膜的。
很少有庄宴说不过的人,祁盛儿就是他说不过的一个类型中的典型不讲理。
完全没有道理可以讲。
庄宴本人无耻,他自己知道,爱讲歪理但至少有理可讲,祁盛儿这算什么,他想了想,半天没有想出一个形容词。
大抵就是没人敢惹的资本主义吧。
眼看着庄宴说不出话来,祁盛儿站在他面前像只斗胜的公鸡,骄傲的仰着头颅。
她身后,符文州刚好走过,一双眼睛沉沉地朝庄宴看过来,惊得他浑身一颤,冷汗直下。
眨了眨眼,只剩下符文州远去的背影,刚才看见的跟错觉一样,庄宴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背后汗水湿得黏腻。
祁盛儿撇撇嘴,疑惑道:至于这么害怕吗?我又不是洪水野兽。
庄宴:......你不是,你是公鸡,斗赢了的那种。
距离庄宴的杀青只剩下三天,剧组准备了饭局,邀请了组里的成员,其实要让庄宴本人来说有点没必要,剧里没几个跟他关系好的,大多数都跟他结过仇,又碍于导演的面子不得不去,这么一来,这笔账就算在了庄宴身上。
更恨了。
饭局来了十几号人,庄宴是三个主演里第一个即将杀青的,坐座位的时候,本来该男女主演挨着坐,祁盛儿没那个胆量,默默地移到庄宴身边。
庄宴抬头看一眼符文州,小声跟祁盛儿说:你害怕符文州?
祁盛儿没否认:你不怕?
庄宴动了动嘴唇没说话,以前是不怕的,现在怕了,怕被他压。
他想到这个,脸冷不丁红了,操!庄宴你在想什么!你脏了!庄宴你脏了!
祁盛儿瞟他一眼:你脸红什么?怕他怕到这个地步?那你之前还整天黏着他?为了蹭热度不要命啊?
庄宴把没用的念头都抛出脑子,脸上的热度才渐渐消散。
他忽然说道:你真单纯。
祁盛儿:??
这种饭局上少不了要喝酒,导演喜欢庄宴这个演员是放在明面上的,完全没有藏着掖着,在剧组里不止一次的夸庄宴演戏有天赋有灵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跟庄宴碰杯小酌。
庄宴最近也很焦虑,喝酒没了顾及,不一会儿就红了一张脸,他察觉到自己状态不对,站起身冷静地说道:我出去一趟。
他前脚刚走,祁盛儿也站起来,跟庄宴的冷静如常比起来,她显然是喝多了。
她说:我也出去一下。
没人拦她,众人表情都有点若有若无的暗示,这两个人肯定有事,庄宴才刚走,祁盛儿就迫不及待的巴巴跟上去。
心思各异,谁也没有多嘴。
庄宴踉跄着走出餐厅,外面夜色正好,他头脑发胀,走到一个高高的的石阶上靠着,双眼迷蒙。
他眼底有点怅然,嘟嘟囔囔的说话
符文州,你才是下面那个......
你乖乖弯掉,喜欢我,然后让我甩了你。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庄宴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他刚才在说什么混账话?
不敢回头,身体贴着墙壁,手指紧紧扣着冷硬的石头,妈的!不会被符文州听见了吧!
庄宴
声音响在安静的夜里,庄宴撑着墙壁坐下,心情跌宕起伏。
还好......还好不是符文州。
祁盛儿跟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醉酒的女孩没了平时竖起的尖尖的刺,变得憨实可亲,呆呆地仰着头问他:你在这儿干嘛?
庄宴:你来干嘛?
我来找你啊!
找我干嘛?
祁盛儿似乎被问住了,答不上来。
醉酒的她理不清这个因果,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跟着庄宴,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对啊!我找你干嘛?
她晃了晃脑袋:你谁啊?
庄宴酒醒了一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存了报复的心思说道:我是符文州。
祁盛儿怕符文州,庄宴本意是想趁机借用符文州的身份狐假虎威一番,吓唬吓唬她,谁知她竟然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会儿说:你骗人!
庄宴:醉了还能认出来?
你是庄宴!
是我偶像!
???
他张了张嘴,又抿起嘴巴,这人不会是记忆混乱了吧。
半晌他才开口:你三年前的偶像?
祁盛儿缓缓的点头。
她坐在石阶上,抱着自己的腿,抽噎着哭了。
庄宴脑子更加清醒,嘴都是抖的:我可没没惹你啊你哭什么
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声打破宁静的夜:我好喜欢你啊!庄宴哥哥!
庄宴哥哥?
庄宴后悔,极其后悔,后悔自己没带手机出来,不然一定要录下来这场真情告白。
嘴里从来没有一句好话的祁盛儿,对他表白,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更加魔幻。
她哼哼唧唧继续说:那时候我十九岁,发现我爸有好多情人,我很难过,崩溃,我不敢告诉我妈,把自己硬生生逼迫成抑郁症。
庄宴一怔,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然后呢?
因为从节目里看见你的笑容,我心里的阴霾才渐渐被揭开,因为喜欢你,我慢慢开始从很多地方了解你,知道了你的努力,你的坚持,这些支撑着我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才慢慢变好。
可能因为醉酒的缘故,她有点语无伦次,勉强能让庄宴听得懂。
他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十八岁刚出道时的他也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怀着期待,梦想,希望,那时候的他根本不会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女孩,因为他变得更好。
因为那时的他自己还是一团糟。
但是庄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心,好像现在更糟了。
他忽然想知道,祁盛儿口中被他骂的那一次,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原因。
如果是真的,那么她恨他讨厌他,也就有理由了。
一直当作信仰的人崩塌了,对于她而言,一定很不好受。
庄宴尝试着问:后来呢?
似乎是触及到不愿意提及的伤心事,她身子微微瑟缩,小声喃喃:是秘密,我不告诉你。
庄宴失笑,刚想再说话,一阵脚步声纷沓而来,两个助理喘着气跑到祁盛儿跟前,其中一个不好意思的跟庄宴笑了笑:小姐喝多了,我们要把她带回去,刚才给您添麻烦了,真是对不住。
他笑笑说:不麻烦。
人被带走了,庄宴一个人靠着墙壁坐在这儿,有点凄凉。
时隔三年,这个曾经的粉丝的出现,莫名的让他心情沉重。
*
两个助理搀扶着祁盛儿离开,刚才跟庄宴说话的那一位脸上出现疑惑,想起那个大家都很怕的男人找到自己,跟自己说的话:
庄宴和祁盛儿单独待在一起,万一被拍到恐怕影响不好,你不去看看吗?
她听了这话才悚然一惊,庄宴的名声圈子里没有人不知道的,自家艺人跟他沾上肯定没有好处,这才急急忙忙来找。
但是这会儿却觉得有点奇怪
为什么他会提醒我们?
另一个小助理说:还能是因为什么?讨厌庄宴呗。
可是我觉着没那么简单,之前符先生和庄宴关系不是很好吗?
那就是闹掰了嘛!哎呀你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只要咱们姐姐没有跟庄宴扯上关系就好了!
她想通了说:也是。
另一个小助理悄声说:你是新来的,我偷偷告诉你,庄宴的坏话可不许在祁小姐面前讲哦。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告诉你了,你不要在祁小姐面前乱讲话,上回我就在小姐面前说了,她生了好大的气,我差点丢了工作呢。
这是多久之前的事?
大约......一年前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评论我还是可以看见的,放心评论哦
第22章 初吻没了
祁盛儿走了,庄宴也没再待多久就回去,餐桌上没剩下几个人,大半都撤了。
导演似乎心情不错,拉着庄宴又喝了几杯,庄宴酒量算不上好,本来就半醉半醒的状态这下直接不省人事。
他倒在桌上,导演推了推他的胳膊:庄宴?
哎,现在的小年轻,酒量都这么差。
西装革履,身姿倾长的男人朝他看来一眼,导演当即心里敲响了警钟。
下一秒,符文州长腿迈过来,在庄宴身边停下,狭长的眸轻飘飘朝导演看去一眼,他的助理打电话说有事来不了,我把他送回去。
导演微怂的咽了咽口水:哦。
符文州礼貌地冲导演点点头,伸手拽住庄宴的后衣领,拎小鸡似的把人带走了。
目睹全过程的导演心慌意乱,这种不祥的预感是怎么回事,符文州怎么好像跟动了怒似的。
庄宴像条死狗一样,毫无挣扎的被带进了符文州车里。
关上车门,符文州目光沉沉地望着不省人事的庄宴,眼睛里闪过了什么,随即闭上眼。
他没发话,司机没敢开车。
好半晌,符文州仿佛压下了什么情绪般,平静地口吻说:回酒店。|
车子这才动起来。
没多久庄宴就醒了,满身酒气,双眼迷茫,他先是盯着车子看,像是在辨认自己身在何处,然后扭头盯符文州。
这回他认出来了,惊喜道:符文州?
他不会认错,符文州这张刀削般的脸,鬼斧神工,时时刻刻写着不近人情和薄情寡义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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