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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哥儿穿成星际雌虫——北边有狼北边有狼

    薛鸣果真怕压疼他,手忙脚乱要起来,揽着他肩膀的手却往下压了压,左越垂眸问他:为什么偷偷亲我?
    薛鸣:不是
    左越:不是什么?
    薛鸣:不是偷偷亲。
    是光明正大亲,他的雄夫他爱怎么亲就怎么亲。
    但这话他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所幸左越没继续追问,而是抬起如玉般的指尖,轻轻在自己唇上点了点。
    那就再亲一下。
    亲就亲,薛鸣抬头在那压着指尖的唇上啄了一口,随即翻身站起,端着针线盒迅速闪进了工具室。
    坐在原地的左越捻了捻指尖,脸上笑意弥漫。
    这时,小O从草坪的方向过来,家里住下两只新成员后,上将府广阔的停机场成了它们的游乐园,螣蛇宝宝本就是个人来疯的性格,有了新玩伴简直要上天,一会儿不看着连草皮都能给掀掉一层。
    偏偏家里两位主人财大气粗,任它们玩儿,小O扒拉着算盘,为这个月多出来的维修清理费叹气。
    它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管家了。
    什么事?左越问道。
    小O先把这个月的维修清单汇报完毕,然后提了一下星网上关于他和薛鸣炒得沸沸扬扬的干哭梗和家族印记梗。
    左越颇有兴趣地笑笑:他自己说的我把他干哭了?
    隐隐有些得意怎么回事?
    重点也跟着主人歪了的小O顺着他的思路汇报:拒爆料虫说,是的,亲口承认。
    左越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些。
    他的感觉没错,薛鸣喜欢激烈一点的x生活,以后会尽量满足他的。
    但是,您的账号私信上又出现了很多攻击雌主的言论。小O继续说,他没有私虫账号,唯一一个对公的首次发动态就是为了替薛鸣打官司,谁知那次表态后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许多他的粉丝开始恶意揣测薛鸣,甚至私信他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左越私下里动过一次怒,让星网把这些账号和言论全都撤了,但仍有不少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他恐遏制太过起反效果,对薛鸣不利,便让小O实时监测着,将舆论控制在可控范围内。
    谁知这八卦一出,虽整体舆论向好,但某些激进分子又如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来,星网首页一片群魔乱舞。
    薛鸣对此不在意,左越却不能不管。
    正在他思考怎么彻底断绝这些诋毁薛鸣的言论时,左越的通讯终端接进一条新消息,来自他的雄父,已经卸任多年的四大军团总元帅,左毅。
    消息简洁明了,是左毅一以贯之的命令作风。
    带上他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是左越的唇软还是棉花糖软呢?
    下午六点二更,爱你们呀么么哒~
    ps:柠檬树上柠檬果来源于某站的中文原创梗曲《你今天恰柠檬了吗》,后来逐渐演化成饭圈的常用语。
    第36章
    左越蹙了蹙眉, 面无表情将信息拖进了垃圾箱。
    过了十来分钟, 左父等不到回信, 直接拨了通讯电话,提示音断了又响,左越轻叹口气,还是点了连接。
    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刚接通就迎来劈头盖脸一句质问,左越偏了偏头, 将通讯器声量调小后才开口,语气生疏:我在你眼里什么时候听话过?
    后者一噎,干脆单刀直入道:你那个匹配的雌夫,到底怎么回事?不知道现在星网铺天盖地都是你们的消息么, 你就非要什么事都跟我作对?
    左父从小教他低调、安分守已, 偏偏这个最优秀的雄子什么事都和他反着来, 瞒着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军校, 次次表现优异,军功更是豁了命去挣,从来都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后来左越有了单独的居室, 就和他更疏远了。
    如果追求想要的东西也算与您作对, 那就当是吧。左越懒得争辩,父子多年矛盾已成沉疴, 并非三言两语能和好。
    那头窒了一窒,接着听见缓慢地吐息声,左父终于退后一步,用尚算平稳的声音说:那只叫薛鸣的雌子, 带他来见我。
    他既已让步,左越也不再针锋相对,只是语气仍旧谈不上熟稔:他马上要去皇宫任职,现在恐怕不行。
    皇宫?左父重复这两个字眼,接着陷入沉默,左越再想开口时那边已经挂断了通讯。
    左父的想法他总是捉摸不透。
    他关掉通讯,这才察觉薛鸣早就从工具室出来,静静地站在客厅的对角,不知听了多少。
    过来。他招了招手,语气温和。
    薛鸣大步走近,蹲下.身平视他的脸,神情难得带上几分紧张。
    其实我可以有空的。
    正式入职在三天后,应该足够去雄父家了,再说左父毕竟是家长,还未见面就甩他这么大个脸,薛鸣觉得过意不去。
    左越捏捏他的后颈:我和他关系不好,去了只怕会让你受气。
    薛鸣摇头:不去于礼不合。
    说起来他和左越领结婚证这么久,的确没拜访过他的亲人,虽然虫族的亲缘关系浅淡,幼虫成年后与父辈来往得少,但在薛鸣的观念里父母命不敢辞,长辈还是要尊重的。
    因着他的坚持,左越最终还是点了头。
    雄父对他并不友好,薛鸣在左越与他的对话中感受得很清楚,以至于吃晚餐时都心不在焉,差点让汤碗烫了手。
    左越接过,让他去餐桌上等着。
    这时门铃响起,薛鸣正无所事事,便走过去开门,看清来人后愣了愣。
    面前的雄虫和左越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不过五官要更锋利些,目光深邃如海,因年岁增长而生出的法令纹令他更显严厉。
    薛鸣下意识挺腰并膝,利索地站了个军姿:雄父好。
    左父目光扫过他,无甚表情地嗯了一声。
    薛鸣让开身体,将他迎进,正好听到左越从厨房传来的喊声:薛鸣,汤的盐会不会淡了?
    左父面色一沉,不等薛鸣反应就大步往厨房走去,在门口撞上端着汤出来的左越。
    薛鸣呼吸一屏,心脏狠狠往上提了提。
    在虫族的家庭结构里,雄虫不沾手任何家务事,至于厨房,那是进都不可能进的。
    让雄夫进出厨房,甚至动手烹饪,是属于雌虫的严重失职。
    这一幕对左父的冲击可想而知有多大。
    左越对雄父的气息不算熟悉,经小O提醒才知道,他越过横在门前的左父将汤碗端上餐桌,这才不急不忙喊了声:雄父。
    气氛陷入凝滞。
    薛鸣目光在默然对立的两父子中间扫过,绷了绷唇没说话,去厨房取了三双碗筷回来。
    左越抬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神情淡淡:雄父不如一起用餐?
    后者脸色比他更冷,兴许觉得现在不是发作的好时机,便压了压心头的火气,径自拖开椅子坐下。
    薛鸣还要去盛饭,被左越暗自拉着坐下,让小O去盛。
    左父余光瞥见,额角青筋跳了跳。
    因为暂时清闲的缘故,薛鸣做的菜比较丰盛,看着倒不至于寒酸。
    左父夹了一□□炒节胸蜈蚣肉,停了片刻开口问道:你新学的?
    左越天资聪颖,又喜欢钻研,虽然雄虫学习烹饪很丢脸,但他这个雄子从小就喜欢拧着来,做得出这种事。
    左越:不是,薛鸣做的,肉也是他打的。
    左父脸色缓和了些,转头目光落在薛鸣身上:你就是薛鸣?
    他身上有股肃杀的气质,那是经历无数战场锤炼出来的,薛鸣下意识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回答:是。
    不像见雄父,倒有点军礼阅兵见首长的即视感。
    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而过,薛鸣目不斜视,放在裤子上的手心悄悄起了汗。
    只有左越在舀汤,汤匙在碗沿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先吃饭吧。他将盛好的汤放在薛鸣面前,说。
    薛鸣便当真喝起汤来。
    相比雄父,当然是雄夫的话比较重要。
    见到这一幕左父正要开口,突然面前也放下一碗汤,左越收回手:您也先吃饭。
    滚到嗓子眼的斥责硬生生被堵回去,左父瞪了他一眼,奈何左越现在眼盲,并没接收到他眼中的恼怒,径自低头喝汤。
    左父只得把气压下,品尝雄子破天荒给他盛的汤。
    饭毕父子去了书房,薛鸣把餐桌清理了,洗碗的工作交给小O,自己则开了灶上的火,将最后一段蛇蜕放进瓦罐里,小火慢慢煎水。
    等待的间隙他翻出看到一半的复健手册,逐字逐句地学习。
    左越的腿痛感明显,但无法动弹,现在的处境也不允许大张旗鼓找医生,他便让小O下载了一些关于复健的权威资料,自己摸索着给他锻炼。
    左右蛇蜕煎水喝完了,左越身体里的余毒也清的差不多,薛鸣悬着的心总算放了放。
    最初跟他回家时压根没想过左越的腿可能会好,现在有希望就是好事。
    小瓦罐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打扫完卫生的小O走进来,电子屏上滚出一只萌萌哒的迷你机器虫,活灵活现地挠了挠脑袋,看上去欲言又止。
    相处这么久,薛鸣知道面前这只不能用一般管家型机器虫看待,便主动开口道:什么事?
    电子屏上闪出一堆缠绕成团的绳线,足可见其纠结。
    它与左越一直处于精神连接状态,所以在书房不小心听到一个对薛鸣不太友好的消息。
    虽然您可能会不高兴,但是上将先生可能要纳雌侍了。
    薛鸣一愣:雄父说的?
    小O点头:争吵很激烈,上将先生的雄父认为您不能胜任雌夫的职责,想替他再纳一位温柔勤快的雌侍照顾他。
    温柔?勤快?
    他虽不善言语了些,但自认没有比他对左越更上心的了,他和左越小日子过得挺好,左父这是操的哪门子心?
    薛鸣心头的火一拱一拱,脸色也冷了下来,他关了火,走到书房时恰好看到门从里面打开,左父走了出来,面带寒霜。
    他抬眼头碾了薛鸣一眼,隐约带上了十足的恶意:你挺有本事。
    薛鸣莫名,但不妨碍他还在生气,没了面对他的忐忑心情,便只剩漠然。
    他侧立一旁,等左父过去。
    谁知左毅走到他身边时突然顿住,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警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离开他。
    薛鸣内心巨震,却硬生生压住,一点情绪都没透出来。
    左父见他没有反应,心下恼怒无处可发,只得冷哼一声离开。
    关门声响起,薛鸣才轻轻吐了口气,推门去找左越。
    书房的灯亮得刺目,左越背对他坐在窗边,薛鸣一眼看过去,入目所及竟然是一片血红。
    你怎么了?他疾跑过去,单膝跪地托起左越受伤的小臂,那里血肉模糊,看起来就像被剜去一块肉。
    如果没记错,这个位置之前纹着左氏家族的荆棘族徽。
    左越冲他笑了笑,这点小伤对他不算什么,反倒安抚地摸了摸薛鸣的侧脸,说:别害怕,我不会纳雌妾。
    第37章
    薛鸣心疼得不知说什么好。
    他起身赶着找来毛巾, 将左越小臂上不断蜿蜒而下的鲜血拭净, 又打开小型治疗舱将他受伤的手臂放进去,没一会伤口就被消毒清洗,喷上一层薄薄的药雾。
    期间两人都十分安静,只能听到薛鸣操作治疗舱时产生的提示音。
    左越收回被处理完成的手, 耳边响起治疗舱被阖上的声音, 接着薛鸣将之提起离开。
    全程没说一句话。
    左越苦恼地撑撑额头,神色无奈。
    他就知道要生气。
    薛鸣生气的直接后果是当晚没进卧室,左越没滋没味在床上等了半晌, 还是穿了鞋出来,在薛鸣的操作间外逡巡不去。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知薛鸣又在做什么,面对薄薄的门板, 左越难得带上了几分犹豫。
    亲手剜去家族徽记不光是因为纳妾之事,还有他与左父多年的不和, 怪不到薛鸣头上。
    若是他的雌夫因此内疚, 那就本末倒置了。
    左越敲门的手抬了又放下, 屋前屋后转了一圈,终于在厨房的灶台上找到已经煎好的蛇蜕水,他捧了那只已经变凉的瓦罐,像终于找到借口般坐在操作间门口:薛鸣, 我的药冷了。
    里面的声音果然一停,接着门被打开,手里的瓦罐被接过去, 薛鸣重新开火将药热上,后背抵在光滑的墙壁上深呼吸。
    轮椅滚动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他身边停下,左越探了手去勾他的指尖。
    薛鸣动了动,没挣脱,不过也没看他。
    还在生气?薛鸣的手指不算柔软,骨节分明指腹带茧,左越却从他的指根捏到指腹,力度不大不小,麻麻酥酥地感觉传来,薛鸣剩下那半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左越惯会用这种方式服软。
    薛鸣无声叹了口气,终于睁开眼睛,目光落在自家雄夫受伤的手臂上。
    谁家雄夫谁家疼,薛鸣现在恨不得驾着飞行器出去拦住左毅干上一架。
    喝药吧。他说。
    气氛终于缓了些,左越暗地松了口气,莫名觉得自家雌夫生起气来不亚于面对一次大型战役,甚至比那紧张多了。
    暖融融的家住过一段时间,就不再习惯回到冷冰冰的生活。
    温情攻击最为致命,捧着碗喝药的左越心想。
    薛鸣低落的心情已经散得差不多,此时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膝盖,语气带上几分希冀:有感觉吗?
    有。左越闭了闭眼,药力裹挟着血液开始冲击麻木的筋脉,他用力抓住轮椅的扶手,白皙手背上的青筋纤毫毕现。
    很痛,但还在可忍受的范围内。
    薛鸣目光一眨不眨,每次服完药左越都是这个反应,但过后依旧不能动,这已经是最后一付了,应该要起点不同的效果才对。
    过了十分钟,药效散去,左越的腿依旧不能动。
    薛鸣失望地收回目光,嘴里还不忘安慰雄虫:没事,或许要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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