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长带庄枣感紧跑了,一边跑还喊帮我俩带份饭啊,我都行,庄枣不吃有葱和香菜的,能打到茄子最好。
唯一剩下的室友许曼回道:求人帮忙还要求这么高,看爸爸心情吧!
又转过头跟禺夕说:你瞅瞅,天天都这样,黏黏糊糊的谁受得了呀。
哎,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禺夕倒是不在意这个,念念叨叨的说:我要不要给祁燕陵也带份饭。
许曼听见了,神情有些奇怪的问他:你说谁?
祁燕陵,我下铺啊。
许曼的表情倒是变得有些严肃了,你这两天要不要请个假?
之前你说你老做梦,是不是休息不太好?本来我都没上心,但我们寝室是4人寝,而且
禺夕突然,打了个寒颤。
而且,上床下桌!
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怕,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啊!没有人跟他一起在末世里艰难求生,也没有人跟他讲过什么稀奇古怪的故事,甚至连这个室友都根本不存在!
最重要的是大半天过去了,自己才从梦里彻底清醒过来。
之前虽然老是梦见一些鬼鬼怪怪,也经常在快要被杀死的时候吓醒,但是每次清醒过后,自己也真正的清醒。
这一次的噩梦可以说相当平和了,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祁燕陵帮了自己一把,它那么真实,长得那么好看。
那么勾人。
祁燕陵,听起来是个男的。你不会是要谈恋爱了吧!别啊,咱们宿舍总不能大半都弯了吧!
果然是自己在胡思乱想,现实中哪里有那么好看的人。
不会快疯了吧!东拼西凑出一个人来,还觉得是真的
连你都要脱单了,那爸爸要怎么办啊?
本来以为大学就解放了,可以和妹子谈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恋爱,简直就是梦一场 徐曼还在念叨,似乎相当不能接受寝室里只有自己没脱单的情况。
谈什么恋爱?我只想拿年级第一!自己真是昏头了,好是好看,那么不真实,肯定都是梦一场。
是时候真正投入学习的怀抱了!
两个人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尽量快的往食堂赶去,毕竟迟了就没有好吃的菜了。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子里,一个长得过分好看的男人,带着愉悦的表情望向这边。
手里抓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山鸡,正瑟瑟发抖,乖巧的宛如鹌鹑。
过往的行人密密麻麻,没有谁注意到他,他的眼里也没有看见其他任何人。
他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山鸡那鲜艳的翎羽,回想着自己刚刚找到的小可爱。
真可爱啊,他想。
还那么熟悉。
山鸡抖的更厉害了。
这人归我了,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说着把鸡往车窗外扔去。
山鸡这种东西已经很少见了,更别提是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学城里。
但是似乎没有人看得见这个突兀的东西,即使它色彩艳丽,即使它姿态滑稽。
它扑腾几下,彻底消失不见了。
那辆车子还在,停在那里,一直没有挪动过。
夜幕逐渐降临,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渐安静,充满学子的热闹之地迎来了它的安宁时刻。
今天下午是没课的,禺夕就在寝室里一直窝到天黑,原本打算玩游戏也提不起劲来。
心里其实隐隐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这几个月来,他每天晚上都在做梦,无一例外。今天晚上也很可能不例外。
他不确定是否还能再梦见祁燕陵,毕竟他的梦从来不重复。但上一个梦是不同的,很不同。
但他觉得自己太沉浸在这个梦里了,他害怕梦境对自己的影响会越来越严重。
只能胡乱刷着网页上的消息,越来越心烦意乱。
室友们都已经陆陆续续睡了。
算了,睡吧。他对自己说。
我倒是想解决这个鬼毛病。但总不能,永远不睡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样安慰着自己,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松弛下来,眼睛一搭一搭的,终于紧紧闭上了。
似乎有什么轻轻抚摸他的脸。
还有一种熟悉的拖拽感,仿佛穿越了什么。
钟鸣睁开眼睛,有人用文绉绉的语调争论着什么?
四周是哄闹的朝堂。
他被吵的烦了,暂时闭上眼睛,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臣以为,此次赈灾,非皇室之人不可,二皇子前往最宜。工部侍郎出声辩道。
此话差矣,二皇子乃真龙血脉,皇上子息薄弱,子嗣就只剩二皇子和废太子。工部尚书却反驳道。
正是如此,二皇子不往,难道废太子去吗?工部侍郎上了年纪,因这个处处压他一头的年轻上峰出言反驳,气得满脸通红,吹胡子瞪眼,废太子昏聩无能,早已犯下大错,如今已在宗人府呆了这许多年,如何担此大任。
正是如此,此次赈灾多有有凶险,臣斗胆妄言,若二皇子有何不测,难道要让废太子担下是掌管天下的重任吗!这次是吏部侍郎了。
臣以为,此次赈灾,旨在救民于水火,且让黎民百姓看见陛下的重视。有声望之人即。一个小言官突然发生道,这朝中最有能力又最有声望的人,非钟相莫属!
这句话像是触发了某个神奇的开关,吵吵嚷嚷的重臣,都被谁掐住了嗓子似的,瞬间熄了声。
活像见了鬼!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王尚书在心里暗暗衬道虽然说起来前往江南赈灾,是功劳一件。但如今和继承皇位的,只有二皇子一个,要这功劳有何用
况且去往灾区的道路险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死人,能领到什么功劳?
二皇子的亲信,早就开始推三阻四,也不是没想过祸水东引,让丞相去管那江南水患。
可何人敢开口!
虽然也想在二皇子这个未来新皇这里讨个好,但即使他登基,也仍然是钟丞相摄政。
那钟鸣,才是真正的手眼通天。
你不要命了吗?小言官身旁有相熟的同僚,看到愚钝,想稍微指点他别的不说,坊间盛传丞相大人想趁此机会,让那二皇子意外辞世,自己坐那金龙宝座,当那九武之尊。
你不推二皇子去也就罢了,怎的还提起钟丞相来了!
但他摆摆手,谢过同僚的好意,丝毫不怕的样子。
觉得也差不多了,钟鸣咳嗽了一声。
这下彻底鸦雀无声了。
诸位同僚到此为止吧,此事皇上早有决断。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禺夕刚刚醒过来这一段,我觉得真的有点绕。所以在作话了捋一捋。
1.他在梦里的时候,以为祁燕陵是他的队友。
2.刚醒的时候,他还以为梦里发生的那些事情是真的。
3.稍微清醒一点过后,他知道那些事情是梦,不可能真正发生,但是因为这个梦里有祁燕陵的参与,这种参与感让他以为,做这个梦的原因里,也有他的参与。
4.关门的时候,他想起来并没有人给他讲过这样的故事。因为人在梦醒之后,梦境中所发生的事的记忆会逐渐淡化,这就是人区分梦境与现实的巨大依据。因此祁燕陵的参与感也被淡化了。
5.因为在梦里和祁燕陵是上下铺,所以他一直以为自己和祁燕陵就是上下铺。这是因为他的记忆被影响了。但在第4条关门的时候,梦境产生的影响已经逐渐消散。所以这里是在他梦醒之后,有人再一次对他做出了影响。这其实是个伏笔。
其实原本在写这段的时候安排的不是这样的,而是梦中梦的设定。
就是他从废土世界这里醒来之后,还会和祁燕陵在这个大学里是上下铺,一起上课吃饭说话。直到被他真正的室友,在课上一巴掌拍醒,才真正的从梦里醒过来了。
其实我自己还挺舍不得这个梦中梦的设定的,但是因为伏笔按不进去,所以说还是只有改掉。
顺便提一下,小说的时间顺序是:开头是第三个世界,然后回忆一二个世界,后面的是顺序写
第19章 权臣1
皇上能有什么决断呢?
皇上早已卧病多年,不理朝政,此次恐怕连江南有水灾发生都不知道。
钟鸣的决断,就是皇上的决断。
这自然不是第一次了。
朝堂上无人反驳,反驳过的忠烈之士人也早就被解决了。
奸臣当道,正是如此。
他们纷纷这样想到,却也无人吭声。
丞相大人日理万机,管着天下大事,自然脱不开身!门下侍郎赶紧露出谄媚的笑,先一步反驳出言顶撞的小言官。
本以为是顺着钟鸣的心意,不料却听见他冷哼一声。
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这大事是所有朝臣的大事。我要是一刻都走不得,养你们这些人有何用?
说完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接着讲道:二皇子也不小了,皇上有意让他历练,黎民百姓需要他去安抚,自然是一定要去的。
我既是丞相,也是太师,为人师表,自然不能让二皇子独自涉险。
陛下有令,让臣一同前往。
朝臣唏嘘不已,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户部,赈灾的灾银准备的如何了?
不敢疏忽,早前第一批已经发出,还有部分
解决了最大的问题,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散朝之后,工部尚书和吏部侍郎很快走到了一起,他俩都是二皇子的亲信,也都是皇后母族出身的人。
李大人,你看这事?工部尚书有些懊恼的说道,本来他今天的任务就是尽量不让二皇子去赈灾。
本来皇后这样吩咐,主要是怕钟鸣揽权,更怕他背后下黑手,如今皇上命他一同前往,他恐怕也不好动手,暂且安心吧,陈大人。今日他们俩在朝堂上一唱一和的目的,也勉强算是达到了。
其实皇后也真是多虑。
钟鸣还有什么权好揽的呢,早些年,皇帝身体还好些的时候,对他就几乎言听计从。
从那个时候起,就大权旁落了。
这些年皇帝卧床不起,他更是代为监国,指鹿为马的事情做得不少,碍手碍脚的人也早都死绝了。
就是他明天坐上皇位。除了名声不太好听,也不会有太多麻烦。
甚至大多数人还会叫好。
二皇子这些年毫无建树,就算勉强开脱说他小,可钟鸣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将朝堂这趟浑水搅得风涌云起。
这几年,更是大权在握,把大祁朝捏在手里,管的国富民强,养得兵强马壮。
他得民心,在几路军队里也是一呼万应。
真正是手眼通天。
手眼通天的钟鸣,没有去继续处理公务,也没有回他偌大的丞相府。
他来上朝时坐的马车回了丞相府,他自己却坐了一辆轿子,往丞相府的反方向去了。
目的地是一个不大的小院。
他一推开大门,屋子里的人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好像知道来的一定是钟鸣,还没看见人,就高兴的喊道夫子来了。
都多大的人了,做事还这样急躁莽撞。嘴里说着责怪的话,神情却温和的很。
他难得有这样真正温和的时候。
来的是个十六七的少年,身条忻长,实在算不得个孩子。
此时却露出了孩子气的表情。
燕陵知错!
钟鸣哪里是真的责怪他,和他回了屋。
照例抽问了他的功课,为他解惑,不拘时政国策都有涉猎。又在他的央求下教他习了小半日的字。
对这些事钟鸣熟悉的很,好事做了千万遍。
他精于此道,做起来似乎比操控风云诡谲的朝堂更得心应手。
天色渐渐暗下来,钟鸣一日的光景都耗在了这个地方。
用过晚饭,钟鸣早该回去了。
祁燕陵十五的生辰过后,钟鸣觉得他也大了,觉得少年人应该喜欢自由,不爱有大人看着,这一年就再也没留宿过。
可惜他自己也才二十,就永远一副沉稳的样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今日他有话要说,却犹犹豫豫的,朝堂上雷厉风行的丞相,竟然有事情如此瞻前顾后,左右为难。
祁燕陵也清楚,钟鸣寻常忙得很,案桌上各式各样的折子堆的山高。
今天抽出这么多时间来,定然是有话要说。
他知道是什么缘故。
也不为难钟鸣,主动开口问到:夫子是有话要说?
嗯,钟鸣接口道江南水患,前去赈灾的人选定下来了,皇上让我和四皇子一同去。
本来答应陪你一同过十六生辰的。
说到这里,钟鸣为自己的食言感到不好意思。
少年早就料到了,心里其实没什么波澜,却故意露出失落的表情。
不碍事的,皇命难为,夫子的大事重要。他说的这样委屈又善解人意的话,因为知道,对方会更加愧疚。
待我回来,答应你一个要求,什么都行。钟鸣果然说出了意料之中的答案。
嗯,祁燕陵乖巧应到天色晚了,夫子今晚就住这儿吧,客房一直都留着的。
钟鸣正在愧疚的当口,自然没有拒绝。
这个宅子靠近郊区,一入夜,就完全安静下来,完全没有闹事的吵闹。
一轮皎月挂在空中,耳边净是悉悉索索的虫鸣,这些声音,他已经好久都没听到过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是祁燕陵满十五,两人都很高兴。他酒量不好,只喝了一点,就有点晕乎乎的。
恋耽美
>大佬带我玩命——郁等闲(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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