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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郁等闲(2)

    他对这列列车毫不了解,面对任何情况都没有自保之力。
    乘务员拎着他,一步步往回走。
    走过赵清川身边时,赵清川居然站了起来,伸手拦住了乘务。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舒月白白:我可不是直男!
    祁燕陵:定位很准嘛
    作话:
    点进来的小伙伴,来都来了就留下呀。这个小说超有趣的,什么风格都有,总有你喜欢的。我也超有趣的,没事可以跟我闲聊呀(狗头)
    顺便再提醒一下,红票世界应该会有点吓人。看不了鬼故事的可以直接跳到权臣,那儿没鬼。以后有鬼的世界,我也都会在相应世界的第1章 里提醒。
    第2章 红票2
    乘务表现出来一丝吃惊,把舒月白放了下来,竟然转身走了。
    甚至没有一句反驳。
    走了几步又回头问:今天你下车吗?
    赵清川:不下。
    这个乘务员如此恐怖,赵清川却好像一点也不怕。
    好在乘务员也没有找他们的麻烦,问完就走了。
    等乘务员走了,舒月白才终于松了口气。
    车厢里还是一样的沉闷压抑。
    但是比刚才要好多了。
    他想找赵清川说点什么,但是看他的表情却说不出话来。
    明明他小时候并不是这样的,现在却时时刻刻摆出一副冰冷的面孔。
    舒月白和赵清川从小就是邻居。
    男孩子之间总是很轻易的就能玩到一起,或许是一件不起眼的玩具,或许是一个无聊的游戏,就能使他们的产生友情。
    并且友情的小船稳稳当当,从来不翻。
    他们是互相分享心事的人,是一起闯祸的死党,是共同承担家长责备的伙伴。
    两家的家长,都把这两个孩子都当自家的孩子,互相照看。
    要是其中有一家有事,另一个孩子放在对方家里住上十天半个月也没什么关系。
    舒月白从小就特别怕鬼,家里家长不在的时候,都是去和赵清川一起睡。
    在舒月白的理解中,他们要这样一起长大,一起工作,走入社会,成立家庭。
    最后一起儿孙满堂,垂垂老去,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但是在初三的某一天,就是很平常的一天,那个时候快要中考了,学校的气氛还是比较紧张。
    舒月白还盘算着下午好赵清川一起打打篮球,放松一下。
    但是课间的时候,他就被老师喊了出去,没再回来。
    在此之前,也从来没听他或是他家里人说过,有什么事要发生。
    所以打死舒月白也想不到,就这么一去,赵清川就真的再也、永远不会再回来。
    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突然就从生活中消失了。
    所以即使一晃过去了这么多年,两人在这样一趟诡异的列车上重新遇见。
    在舒月白心里,赵清川还是最可靠的存在。
    正如他刚刚一看见他,就没有芥蒂一样的去打了招呼,仿佛这么多年的分别没有产生一丝隔阂。
    但赵清川显然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
    他的外貌和离开时相比几乎没什么变化,但是性格就完全不同了。
    变得冰冷。
    像个没有感情的死人。
    脑海里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舒月白也吓了一大跳。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明明是最好的朋友,为何一重逢,就觉得对方是一个死人。
    舒月白性格外向,这些年陆陆续续交了许多朋友。但是他在他心里,最好的朋友,只有这么一个。
    但是人的想法和怀疑就像是一颗顽固的种子,只要给了它一点点发芽的机会,它就会不停吸取营养,茁壮成长,长成参天大树。
    舒月白不得不承认,一旦产生了对方不像一个活人的想法,就越来越觉得对方不像活人。
    不只是赵清川,他觉得这车厢里的大部分人,都不像活人。
    可千万别!他想,如果是人的话,好歹还能反抗一下;如果是鬼,只要一想到这一点,腿就先软了。
    但是越告诉自己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
    他悄悄用余光去瞟赵清川,相比普通人,脸色略微有些白了。
    啧,还有点好看。
    发现他在看自己,赵清川也扭过头来,眉头紧皱。
    似乎有些不高兴。
    动作灵活,表情生动,不太像传统意义上的死人。舒月白想。
    但是他的五官真的还和几年前一模一样。
    赵清川突然离开的时候,已经很高了。在同龄的孩子中,他算发育的最快的一批。为此舒月白常常不满,两个人明明差不多大,怎么自己矮这么多。
    但是现在看来。至少根据两人坐着的姿态看来,赵清川不如自己高。
    分别这么多年,他竟一丝一毫,也没有再长过吗?
    你看什么?赵清川开口问。
    早的时候太害怕了,没发觉,这会儿才发现他的声音也略有些稚嫩。
    你小子,这么多年不见,还不能看你两眼吗?虽然心中略有疑惑,但舒月白还是照常同他打招呼。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就算是鬼,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吧。
    我好看吗?大概是因为舒月白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挪开目光。赵清川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好看,怎么不好看,跟以前一样好看。看见赵清川没有再不理人了,舒月白也就话多了起来。
    他本来就是个话篓子。
    你想想以前,班里班外的,多少人喜欢你!
    这么好看,我也喜欢啊。说着刻意拿眼神去撩对方。
    以前他这么说的时候,对方总是会很不好意思。
    但是这一次却不了,赵清川好像突然有点不高兴,又皱了皱眉头。
    气氛又冷下来了。
    舒月白话唠归话唠,但又不是不会看人脸色,别人都摆出这种表情了,他也不好再去烦人家。
    只当是,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他以为最重要的人,已经不再把他当最重要的人了。
    这么想着,失落的垂着头。
    看着有些锈迹斑斑的地面。
    铁皮生的锈,略带一点红色,斑驳的铁锈,散乱的分布在整个车厢的地面上。
    车里也理所当然有一些铁锈的味道,有点像血。
    他出神地望着地面,把地面上的锈斑,一块一块连成线,眼神也跟着这一条条线往前挪动。
    然后看到了一双沾满泥灰的胶鞋。
    他本来在脑内玩着无聊的连线游戏。
    突然死机了。
    那胶鞋脏的很,一看就是刚从工地上下来,通常人要坐长途车的时候,就算不好好打扮,也会稍微打理打理。
    如果只是脏,倒也不能下定论。
    可是顺着鞋子往上看去,整个裤管都像被心血所凝住,有些发硬。
    那裤子本来就是青黑色的,本来就算沾了血,也不明显,况且裤子有泥有灰,脏的不成样子。
    可是那个裤子看起来硬戳戳的,形状也有些奇怪,就像是像是躺在地上,被大量的鲜血浸透,慢慢干硬。
    他小心翼翼的挪动目光,看向那人的另一只脚。
    明明视线是那么悄无声息的东西,他却害怕得不得了,生怕这一丁点的变化就引起了注意。
    或许并不是怕被发现,或许是怕自己发现什么。
    另一只脚的情况自然更不好,因为它直接变形了,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碎了骨头,不协调的扭曲着,有些怪异的软绵绵。
    或许会有异地的工人,因为急着回家,来不及整理自己。
    但不会有人拖着如此重伤的脚,乘一列长途列车。
    舒月白咽了一口口水,手上全是鸡皮疙瘩,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头顶。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今天他上车之前,好像偶然看见一则新闻。
    某个存在安全隐患的工地,几次被查处,却仍旧不悔改。
    在前一天晚上,高高的钢架突然倒塌,压住了几个正在上夜班的工人。
    情况稍微好一些的倒是救出来了,但有五个人被压在最里面。
    刚棍一根一根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想要拆分开来,势必会对最里面的五个人造成二次伤害。
    人动不了手,又没有什么合适的机器,出了这么大的事,老板彻底慌了神,这件事也没瞒住。
    很快,记者和官员都来了。
    他们安慰被压住的工人,说机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让他们再坚持一下,一定会救他们出来的。
    到底有没有机器,谁也不知道。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五个工人终于全都断了气。
    救援的人才放开了手脚,把钢条搬开,把尸体挖出来。
    事情闹得这么大,谁也瞒不住,第二天就上了头条。
    当时看见这新闻的时候,舒月白心里也有些不痛快。想找个人说一下来着,但他旁边的是他女朋友。
    跟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子做这种事情,总不太好,也就只能憋着。
    五个人。
    现在这节车厢,刚好有五个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工人,垂着头,一言不发。
    就好像在列车上的大部分人一样,安静得诡异,没有人交谈,也没有人休息,都以相同的姿态,脸朝着地。
    赵清川大概一直关注着他,看他现在这种表现,一定是被吓到了。
    跟记忆中总是有一些怂怂的舒月白一样。
    怕就别看!他还是没能像以前的赵清川一样说出温暖体贴的话,但冷硬的话里也掩饰不住关怀。
    一边说话,一边捧着苏月白的脸,扳向自己。
    他的手也冰冰凉凉的。
    这会儿舒月白看向他,一点也不怕了,先不管是不是鬼,好歹看起来人模人样的。
    没血肉模糊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已经为维护他脆弱的小心灵,做出巨大贡献了。
    我跟你说一说现在的情况吧。虽然整个车厢安静无比,但交谈似乎并不是什么禁止的事情。
    赵清川的语气还是有些冷淡,但配着他有些稚嫩的声音,有一点点特殊的暖意。
    即使不大声,的少年清亮的声音,打破了这个车厢的沉默和死寂的气氛。
    多多少少,也驱散了舒月白心中的恐惧。
    这是一列有来无回的车,至少对大部分乘客来说,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祁燕陵:玩一个小游戏,猜猜我是谁。
    清川带长薄,车马去闲闲。
    这是王维的《归嵩山作》里的诗句,也是赵清川名字的由来。
    第3章 红票3
    这是一列有来无回的车,因为是搭载死人的车。
    赵清川开始耐心地解释:这是通往冥界的车。
    舒月白:冥界真的存在吗?
    赵清川:当然是真实存在的。不过那里不是每个鬼都能去的,也不是一个人死亡后安息的地方。当然,转世投胎什么的事不存在了。
    舒月白:那这列车是怎么回事?
    赵清川:部分被选中的鬼,灵魂会受到指引,乘坐一列特殊的列车。除非到达终点,不然列车不会停。这列车只上不上,每个鬼都有相应的位置,会有乘务员看管,不能乱跑。
    舒月白不再发问,只是安静听着,赵清川也不慌不忙地慢慢讲:
    车有三十一节车厢,每节车厢以时间命名,上面都是日期当天死亡被选中的鬼魂。也就是说,一月一趟。
    被选中的鬼,都是心怀不舍的,心怀怨气的,心有执着的。因为无法安心消散,所以只能关起来。
    大部分时候,车上只能是鬼魂,但也有例外的情况。
    赵清川深深地看向舒月白:比如你。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看舒月白接受的差不多了,他又开始讲接下来的部分。
    虽然这类车上在特定时候会出现人类,但舒月白本身也是一个例外。
    冥界的存在本身并不是秘密,一些家族一直非常清楚它的存在。
    因为一个游戏。
    冥界的起源已经没人清楚了,但最广为流传的版本是:那里曾经是关押恶鬼的存在,是真正的地狱。关进去的鬼越多,结界所需要承受的压力也就越大,越来越支撑不住了。
    这个时候,恶鬼主动提出了一套两厢安好方案。
    他们对人间的兴趣并不浓厚,但就这么被关着,谁都会不甘心。
    他们与人达成了协议,不会攻击结界,甚至会主动管理那些被送来的新鬼。但是作为交换,每隔一些年,修道驭鬼的家族就要送一部分人进来,进行一场疯狂的游戏。
    就当是给我们这些山区孩子的娱乐节目。恶鬼的首领这样说。
    对大多数鬼来说,那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对人来说,是一个有去无回的游戏。
    部分家族会收到游戏的入场券。
    参与游戏的人,偶尔会有人活着离开,但是也无法透露任何跟游戏有关的信息。
    如果收到了,却没人前往,那收到门票的人,就一定会死亡。
    所以即使面临着死亡的危险,接到票的家族总得有人。不得不去。
    随着时代的变化,这些古老的家族也逐渐融入社会,和普通人看起来没什么差别。
    除了游戏开始的时候。
    比如我。赵清川说。这就是他当年不告而别的原因。
    运送鬼魂的工具,一直各不相同,参与游戏的人,会同这些鬼魂,乘坐相同的工具到达冥界。
    近年来出现了火车比较方便,所以邀请的票也成了火车票。
    参与游戏的人特殊,所以票是红票。
    多少票就去多少人,但去什么人却没有固定要求。
    话说到这里,舒月白也明白了。
    他手里的票,本来是林漪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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