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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当好人啊!(重生)——生煎包大战

    只见沈微民稍稍停顿片刻,漫不经心地回道:三年没回来,这两天我特地逛了逛海城,很多地方都认不出来喽!家华,时代变了,做人要往前看。

    钟家华却充耳不闻,紧盯着沈微民的双目坚定回道:做人要饮水思源,我能有今天,全靠龙少爷提携保全!

    沈微民笑容愈发柔和,轻声附和:星河英年早逝,我亦十分悲痛。

    钟家华这才满意地点头,认真道:少爷是教授的衣食父母,悲痛是应该的。

    沈微民没有答话,而是用力捏了捏手上的餐刀,好似很想把这餐刀捅进钟家华的嘴里去。半晌,他方咬牙道:你今天来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钟家华哂然一笑,带着一副体贴入微的神情言道:教授是个体面人,买卖的事不敢污了您的耳。这不就只能叙叙旧了吗?说到这,他的表情又转为黯然。时代在变,能跟我坐在一起回忆龙少爷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沈微民沉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指挥中心里,齐耀辉也忍不住扭头看向站在身侧的年知非。年知非面无表情,犹如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我还记得那是在27年,27年的冬天,那天天气很冷,天气预报报当天的气温只有5℃,是海城十年来的最低气温。

    听到钟家华的这句话,齐耀辉心中一动,立时明白了他在说哪一天他第一天去飞越集团上班的那天!海城十年来的最低气温,齐耀辉初来乍到根本没有准备,只穿着秋季款的西装就去上班了,后来又因为信息素失控出了好几身热汗,那一天委实够呛。

    齐耀辉已然意识到钟家华的话很快就将解开耿耿于怀多时的疑惑,登时屏住了呼吸,两眼死死盯着监控。

    那天我有事去找少爷,但是电话不通、家里没人,没人知道他上哪去了。可是我的事情很急,必须立刻见他。没办法,我只能又去了公司。教授,你猜怎么的?我在少爷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发现了他,已经昏死过去,人事不知。没人知道他在那儿,秘书提早下班了,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地板上有十几支人工合成信息素的空针管

    说到这,钟家华抬起头猛抽了一口冷气,眼前仿佛又见到龙星河气息奄奄蜷在地板上的模样。他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近乎脱水。嘴里咬着一块手帕,钟家华把它抽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它已经被咬穿了。他完全可以想象,龙少爷是怎样紧咬牙关忍住呻吟。

    没有人!没有办公室Py!在我信息素失控的当天,年崽的信息素也同样失控了,他是因为我,他是受我的影响我们是一见钟情!

    齐耀辉亦狠抽了一口冷气,狂喜,狂喜之后,一股难以遏制的恐慌即刻涌上心头。AO信息素同时失控,Omega需要Alpha留在身边,需要Alpha的信息素的安抚,可他当时却躲在洗手间里拼命喷抑制剂试图断开连接。上帝啊!那一天年崽是怎么熬过来的?

    齐耀辉慌忙握住年知非的手,年知非却沉默着用力挣脱开了。

    钟家华话音压抑,每一个字都似自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要送他去医院他不肯,只能把他送回家。回去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教授的东西给自己注射。我到那天才知道,原来少爷他分化失败,信息素衰竭。那天他在办公室发情期突然提前,人工合成的信息素已经帮不了他,只有教授、只有芒果冰能让他缓口气。

    哪知说到芒果冰,沈微民却十分谨慎。他面露哀婉,正直回道:星河很应该长期住院,依赖信息素类毒品实在不是一个好办法。

    教授的意思是这件事与你无关?钟家华面露狞笑,话音骤冷。我今天约你出来,必然有十足的把握。你再敢胡说八道,就不怕我对你不客气吗?

    触上钟家华那暴徒般的眼神,沈微民心中一凛,忙道:我知道你去见过曹亦刚了,那就该知道,害星河分化失败的人并非是我

    沈微民话未说完,年知非已再无法忍受,摘下耳麦走了出去。

    老严,这里你主持!齐耀辉见状亦迅速丢下一句,追了出去。

    年知非并未走远,他就站在门外,紧贴着墙壁仰望着天花板。见到齐耀辉追出来,他无力地发问:你不听完么?

    齐耀辉上前抱住他,轻声回道:如果你不想我知道,我就不问。年崽,现在我只想你知道那天,我的信息素也失控了,就在见了你之后。

    年知非吃惊地看着齐耀辉,呆了很久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不知道他埋头进齐耀辉的颈间。我对所有人的信息素都不敏感,我是个怪物

    嘘!别这么说,你不是。齐耀辉用力将年知非揉进身体,一遍遍地亲吻他的耳廓和脸颊。都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在你身边,我应该一直都在!我应该陪你去小丁和萝卜的婚礼,帮你抢捧花下次,张凯很快就要结婚了,下次好不好?或者我们先结婚?等处理完这个案子,就跟我去京城见我妈好不好?她很喜欢你的

    齐耀辉语无伦次地安慰着年知非,此时此刻,他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感谢上帝,把他还给我!

    第128章 诚意

    齐耀辉将年知非紧紧抱在怀里, 好似抱着一只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猫咪。两人胸口相贴,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年知非疯狂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年知非在齐耀辉的怀中逐渐放松。可恰在此时, 值班室的大门也被张凯一把推开。齐队、年崽,打搅一下。有情况!

    张凯的大嗓门这才刚响起, 年知非的心跳又再度失控。他急忙转过身不让张凯看到他的脸, 可耳朵却已红地几要滴血。

    齐耀辉笑呵呵地锁住年知非的腰, 在他的背后小声叹道:怎么这么爱害羞啊?他一面说, 一面又忍不住捏了捏年知非滚烫的耳朵。在外面等着,我们回去再谈。

    回到值班室,老严即刻沉声向齐耀辉汇报:钟家华准备走了, 他刚才说,生意可以谈,但要先看到诚意。

    诚意?齐耀辉略一拧眉, 抬头看向监控, 果然见到钟家华慢条斯理地扣上了西装衣扣,起身离开餐厅。马副队那边有没有消息?

    没有。老严遗憾地摇摇头,马副队说洪森今天晚上一直在公司里加班,现在都还没下班。

    不知为何, 齐耀辉心底总隐约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可却始终抓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但他知道,这绝不是他多心,而是多年办案积累下来的侦知罪案的直觉。今天先这样,钟家华既然撤了, 我们也跟着撤。耐心点,只要他敢动手,不怕抓不到他。

    Yes,Sir!老严和张凯齐声应答,开始回收监听器材。至于跟踪钟家华回去的工作则由另一组负责,大伙倒是并不着急。

    莫约是十多分钟后,老严和张凯收拾好监听器材离开餐厅,两人十分默契地将警队监听车前排的两个座位留给了齐耀辉和年知非,他俩则钻进了后车厢与监听设备待在一起。

    警队的监听车经过特别改装,后车厢是全封闭的设计。只要关掉对讲机,后车厢里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车子前排驾驶员与副驾驶位的乘客的对话。老严和张凯希望齐耀辉能趁热打铁,赶紧将年知非拿下。哪知,齐耀辉却注定要辜负他们的好意,这一路都在想着案子,始终沉默不语。

    行车至半途,反而是年知非先恢复了平静。他摁动对讲机,问道:严叔,我和齐队离开房间后,钟家华跟沈微民都说了些什么?

    就聊了聊龙星河分化失败的事。碍于齐耀辉当初的那个怀疑,老严的回答显然十分犹豫。

    奈何张凯听了那么大的一个八卦,要不是警队纪律严明,他实在很有上论坛八一八的欲望,急忙抢道:原来龙星河当年是被他老爸逼分化的!张凯不是飞越集团专案组的成员,曲江与龙星河的关系他至今不甚了了。卧槽!亲爹啊!太狠了!

    行了!张凯,回去再说。注意到年知非脸色不好,齐耀辉急忙打断张凯,伸手去关对讲机。

    年知非却沉默地摇着头,拦住了齐耀辉。他不想齐耀辉永远带着一个心结来原谅他的过去,他更加不想再为真正的龙星河承担他那些不堪的过去。于是,他说:具体点。

    明白!张凯兴奋莫名,语调微微上扬。你们走了以后,沈微民就对钟家华说害龙星河分化失败的人不是我,责任在你。金炳强和苗文要杀龙星河夺权,当时你是龙星河的保镖,哪知保镖不争气,反而还要雇主来保护保镖。后来龙星河中了圈套,被金炳强和苗文关进低压仓然后排入大量Alpha信息素,龙星河性格倔强不想分化成Omega,于是在分化后的半小时内就耗尽了体内信息素。

    然后钟家华就说我虽然没用,但龙少爷一向很有本事。金炳强和苗文设计不了他,是曲江将计就计害地龙星河分化失败,你和曹亦刚都是帮凶。结果沈微民就笑了笑,说曲先生的脾气你也清楚,我也是身不由己。这不就等于是承认了吗?

    齐耀辉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紧紧扣住了年知非微微汗湿的手掌。两人十指相扣,仿佛要以此来传递力量和勇气。

    年知非用力闭了闭眼睛,勉力克制住微微发颤的嗓音,又问道:然后呢?

    然后钟家华就说你比曹亦刚坦诚,我很满意。所以我们的生意可以谈,但要先看到更多的诚意。张凯续道,然后沈微民就点头说没问题。,接着他们就走了。所以这个诚意究竟是什么呢?

    张凯话音一落,齐耀辉即刻一脸期盼地望住了年知非,哪知年知非竟也十分苦恼地拧起了眉。如今想来,当龙星河的那些年里,钟家华大概就是离他最近的那个人。钟家华知道他很多事,但龙星河却从不关心钟家华的所思所想,因为没必要。然而,年知非是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与钟家华的关系会彻底颠倒,会由他来盯死钟家华不断揣测钟家华的想法。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

    齐耀辉见状不由轻叹一声,安抚地拍了拍年知非的手背。他正要劝解年知非两句,哪知年知非竟忽而面露惊恐,大声吼道:耀辉,车!

    电光火石间,先是一道强光打来,紧接着就是砰地一声巨响。一辆大型集装箱货车自丁字路口悍然杀出,狠狠撞向了监听车的车头。

    意外猝临,齐耀辉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本能地猛拽方向盘反身抱住年知非,将他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下。重击之下,年知非先后听到了三声巨响,身体先是腾空而起,然后又重重地砸在地上,接着又身不由己地侧翻过去,被安全带绑着倒吊在了座位上。

    哗啦!

    监听车被撞地四轮朝天后,车头的玻璃亦瞬间碎裂。头晕目眩的年知非顾不得自己,急忙用双臂揽住齐耀辉,唯恐落下的碎玻璃会扎进他身体的要害部位。

    耀辉?耀辉!醒醒!撞车之后,是一段短暂的,死一般的寂静。年知非扶着齐耀辉的脑袋试图唤醒他,可却徒劳无功。

    原来撞车的瞬间,齐耀辉虽已打死方向盘尽力避免撞击,也已及时解开了安全带离开驾驶位。可那恐怖的撞击仍是他首当其冲,此时,他已是脸色苍白昏迷不醒。他的左臂和左小腿都已扭曲成一个奇怪的角度,显然已严重骨折。

    望着那已彻底扭曲变形的半边车头,年知非突然意识到了钟家华想要的诚意齐耀辉的命!

    事情还没结束!

    年知非瞬间反应了过来,他急忙解开安全带,抱着齐耀辉往车外撤。

    此时已近深夜,往来的道路并无别的车辆,街道一边的路灯已被监听车撞断了一根,更远一点的路灯显然给不了这辆监听车多少光明,唯一的光源则来自刚把监听车撞翻的集装箱卡车。开着大灯的集装箱卡车招摇地停在路口,不一会,两侧车门被推开,有五名穿着一身黑色作战服蒙着面的成年男子各自提着一把M10微冲从车上走了下来。

    清脆的子弹上膛声打破这片寂静,犹如死神降临时的轻咳。

    听到这声熟悉的声响,刚把齐耀辉背去路旁草地藏身的年知非忽然平静了下来。危险,或许是他生命中永远都抹不去的底色。他深吸一口气,一面抽出手枪,一面伸手摸了摸齐耀辉的脸颊,低声说道:耀辉,神会保佑你!顿了顿,他又低头吻了吻这个屡次用生命保护自己的男人,郑重允诺。我的灵魂会与你同在!

    说完,他又自齐耀辉的身上抽出另一把手枪插进枪套,转身面向敌方。

    漆黑月色下,年知非的双目幽深如井、森冷如刃,仿佛失侣的孤狼唯有仇敌的鲜血方能使他得到平静。

    第一声枪响,来自监听车的后侧。

    只听嘭嘭两声,集装箱卡车的两个大灯被打穿,四周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显然,这一场狩猎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齐耀辉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他居然看到了龙星河。

    龙星河这个人很奇怪,很男性化的名字偏偏长着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孔,分明是淫糜成熟的气质,可脾气却冷若冰霜还特别爱害羞。他是一个谜,矛盾、分裂,就好像他的人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分割成了截然不同的两段。

    22岁之前,他是个放浪形骸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吸毒、滥交,玩女人也玩男人,他就是放纵堕落醉生梦死的本身。直至22岁生日的当晚,终于玩出了火。他受一个Alpha男妓信息素的影响,分化了,分化成了外公绝对不能接受的Omega。外公是信义堂的老大,一向说一不二辣手无情,他不敢让外公知道这件事,只能向曲江求助。

    曲江把他带去了M国,回来的时候受了点伤,说是被人伏击。其实不是,他应该是在曲江的安排下接受了腺体手术,暂时掩盖住了Omega的信息素。之后,他的母亲死了,然后外公也死了,他的身边只剩下了曲江。

    于是,生活露出了他残酷无情的真容。

    他以为他是曲江亲生的,可原来不是。曲江骗他签了授权书,从他的手上拿走了外公留给他的产业。那个时候,他还糊涂着。直至信义堂的两位元老金炳强、苗文要杀他夺权,再不济也要逼他分化成Omega。

    因为根据龙越飞的遗书,一旦龙星河分化成Omega,他就无权决定信义堂和飞越集团的掌权人,他所签的授权书就是无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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