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
滚吧你。
那种货色都能亲你,我不行?嗯?宋裴然低下脸,两人脸颊的皮肤几乎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纠缠着。
何斯言脸色发红,好在宋裴然也看不见,黑漆漆的空间里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关你屁事,他比你强。
在你眼里,是个男人就比我强。
你先起开,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宋裴然轻哼一声,顺势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湿漉漉的,怪温柔的,何斯言懵了一下,忽的背后一凉,宋裴然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衬衣。
这脱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
这几年是没少练吧,何斯言正在想,宋裴然重新吻了他,一点一点,浅酌慢饮的,一只手透过衣服轻柔的摸索着他的肌肤。
何斯言有一瞬沉溺与这种柔情,直到搁置在他背后的手轻微抖了一下。
啪的一声之后房间里的灯光大亮,何斯言遮了一下眼睛,不太适应这种强光。
宋裴然摁着他的肩膀,猛烈的把他翻过去,盯着他赤.裸的背部看了几秒。
你的背怎么了?他的声音里有不可察觉的颤抖。
※※※※※※※※※※※※※※※※※※※※
有两个小天使问道副CP的问题了,这篇是没有副CP的,人人都爱何宝贝。
还有!是HE!!!
第20章 一世界20
何斯言怔愣一下,才想起这一茬,这事不好解释,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愣神的劲宋裴然微的凉手轻柔的拂过他僵硬的背部,上面的伤痕经历岁月变成了浅淡的粉色,指腹触过的地方凹凸不平。
很疼吧?宋裴然的声音微微沙哑,很轻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一样。
还好。
何斯言说完这句,腰窝上一温,宋裴然的手臂横了上来,牢牢的从背后搂着他,颈窝有微潮的呼吸湿润落下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何斯言额头抵在门板上,心里叹了一口气,无所谓似的说:社会人不是经常说嘛,身上有疤才是男人的象征。
宋裴然没有说话,空气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难道是因为太扫兴了?何斯言换衣服的时候照过几眼,的确不怎么好看,但还是挺man的,看着就像混社会的。
他躬身弯腰想捡起地上的衣服,宋裴然搭在他腰里的手臂勒了一把,将何斯言捆在手臂与门板之间,强硬的搂着他,一手缓慢的在他背后的肌肤上来回抚摸着,像安抚在大雨里冻坏的猫咪。
他记得这里以前多柔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宋裴然像呢喃一样低声说道。
何斯言心脏慢了一个节拍,这事看得开,没当一回事过,但到了宋裴然这好像何斯言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不小心摔的,真没事。
说谎。
宋裴然又不是傻子,这种伤怎么看着也不像没事。
像何斯言这种细皮嫩肉,一身娇气毛病的少爷,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他的胸口一阵发闷,心像被裹在一圈一圈缠紧的保鲜膜里,快要膨胀的炸开了一样。
他难过的低下头,脸颊整个埋在何斯言的颈窝里,我以为你过的很好。
气氛不太对劲,何斯言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再说说就差摊牌了,扭过头低声道:快点,我难受。
宋裴然抬起眼,何斯言红润的嘴唇近在咫尺,像熟透的红色浆果,镜片下微垂的眼睫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影影绰绰的漂亮。
他一手利落的何斯言的眼镜你就是个骗子。说完凑过去在嘴唇上亲着。
熟悉的嘴唇上带着果酒的味道,甜丝丝的,记忆犹新。
他想何斯言,不论是理性还是身体,诉说这种思念的方法只有一种。
柔软的床因为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凹陷进去,那天晚上何斯言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
宋裴然像饥渴了好几年的野兽,直到后半夜他实在受不住推着宋裴然汗津津的脑袋我明天还要见个领导,你到底有完没完?
你干脆到我公司来上班,我养得起你。宋裴然就势握着他的手腕亲了一口,蹭了何斯言一手的湿汗。
呼财大气粗
不止是气粗。宋裴然恶意的在他耳侧喘了几声气,磁性的声音低哑诱人。
何斯言闹了个脸红,瞪了他一眼看来宋总这几年阅历丰富,说骚话一套一套的。
嗯,是,谁都比不上你骚。他低声道一句,末了泄愤一样咬了一下何斯言的耳垂,嘀哩咕噜的说:我只有你。
何斯言让他弄的昏昏沉沉的,后半句话没听的明白。
第二天早上,宋裴然率先醒来,剧烈运动的后果是肌肉轻微的痉挛疼痛。
他洗完澡的时候何斯言还没睡醒,半张白净的脸掩在洁白的棉被里,呼吸均匀绵长。
岁月优待他,四年的时间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就像好几年前他两第一回 在小旅馆那次一样。
宋裴然盯着他端详了一阵,拿出手机去洗手间拨了一通电话,让助理在国外找一个靠谱的私家侦探。
宋总,您这是要查什么?
查一个朋友这几年都在做什么,找个机灵点的。
电话那头爽快的答应了。
宋裴然挂了电话切成静音模式,何斯言还在睡,比起平时牙尖嘴利,嘴里没一句真话,这个安静的何斯言更可爱。
他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在何斯言脸上轻轻捏了一把,轻声道: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何斯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房间里空荡荡的,手机里十几个未接,全是孟轲打的,身上是一件干净的睡袍,质地柔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帮他换的。
他整理干净自己,客厅的茶几上放了一张纸条,字体根骨利落,强劲有力。
【下午四点之前到宋氏大厦二十七楼。】
何斯言看了一眼,撕成碎片扔在了垃圾桶。
找了一间附近的西餐厅休息,给孟轲回了信息,见面的地址改到了这家西餐厅。
何斯言搅着手里的拿铁,心潮起伏,宋裴然前几天撂完狠话,到没那么慌。
昨晚两人睡了一觉,宋裴然那么柔情蜜意,他却觉得不安。
任谁也不会觉得宋裴然喜欢他,四年的时间足够让爱情变成分泌过多的多巴胺,在日复一日中消耗殆尽。
他想了一阵,把这种归结于雄性的竞争欲和肉.欲。
在理性中,合理的解释只有这一种。
孟轲来的时候,带来了何斯言要找的人,年纪二十来岁样子的男人,皮肤白,个子高挑,看着很文气乖巧。
孟轲说道:秦笙,给你介绍一下,何斯言,我的好朋友,以后你就给他当秘书。
秦笙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何斯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何斯言点了点头,主角光环之一就是招人喜欢。
秦笙作为这本书的主角真是自带亲和力,看着都舒服。
孟轲吃饭的时候,一手晃着红酒杯,眼神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的扫着。
你说我们公司那么多人,你怎么就看上秦笙了?
何斯言轻轻一笑,侧过脸对着孟轲问道:我像不像他?
秦笙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孟轲端详一下,点了点头:你别说,有点像。
两人的眉眼都是斯文一挂的,只是何斯言更立体,显得俊俏,秦笙偏阴柔一点,看着雌雄莫辨。
我找他替我喝酒去,我从回国天天喝,身体实在受不了。
孟轲笑着说:你啊,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回头酒局我都跟着你,给你挡挡酒。
谢了。
孟轲凝视着他的脸看了几秒,眼神不着痕迹的扫过何斯言刻意立起来的衣领,若有所思的模样,手指轻轻的在桌面扣了几下。
等着孟轲回公司了,两人坐了一阵,秦笙笑嘻嘻的侧着头问道:言哥,我听我们老板说你和宋氏集团的宋总是同学。
嗯,是。
那你知不知道你们学校谁和他谈过啊?
问这个干什么?何斯言拒绝回答。
秦笙眼睛很亮,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啪嗒一声解开锁屏,手机的屏保是某个活动上的宋裴然,在大屏幕面前一身的精英范,好看的不可思议。
你下回要见宋总带我见见他呗,我对他可好奇了。
他采访里说的事多好玩,你说那个人知道他现在这么发达,场子都得悔青了!
何斯言微微一笑,心里头骂宋裴然。
秦笙想到什么一样,兴奋的接着说:言哥你别嫌我做白日梦,我总觉得我和他很有缘分,虽然我们从没见过,但是我每次在电视里看见他,这种感觉就特别强烈,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线把我们牵在一起一样
这心灵感应真强。
有机会带你见他。何斯言没在多说。
琢磨挑个合适的时刻把秦笙送到宋裴然眼前,一切可以大功告成了。
他可以功成身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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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五六章之内完结这个世界!
第21章 一世界21
何斯言没有去赴约。
下午五点的时候收到一条信息,一个好几年没有联系过的号码,搁置在手机中已经落了灰。
只有短短一行字你还是一成不变。
他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犹豫一下,没有删除。
第二天何父要过继给两个儿子的产业定好了,许是看在孟轲的面子上,又或是何斯言曾为何家立下汗马功劳。
何斯言从何父手里拿了一片地,就是当年把何家坑惨了的地,虽说产权问题解决了,但这开发的时间一拖就是好几年,周围的规划一变再变,本来那片地周围要修个轻轨线,但现在一直没个声,这事八成是黄了。
配套设施跟不上,动工开发也卖不上价钱。
现在变成了一片荒地,周围大爷大妈在上面偷偷的种菜,和自家后院似的。
看着值钱,但要出手太难了。
何季分到的产业就更实用了,何父手里的股权还有家里好几套的的实体房产,变现要容易多了。
何父找了孟轲当见证人,孟轲带来了律师团队,在何家拟了公证委托书。
这几年何家大大小小的事,孟轲参与度很高,看得出何父是把孟轲当女婿一样。
签完了协议,一伙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何父心情不错,脸色通红,和孟轲聊的火热,跟着孟轲的一个律师,接着酒劲站起来说:敬嫂子一杯,嫂子和我们老板的好事什么时候办?
何斯言沉默,看了他一眼,桌上静悄悄的。
孟轲笑而不语,一旁的何父笑看着孟轲说:对啊,我们阿言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我能喝上你们的喜酒?
何母也跟着起哄:是啊,这说好大学毕业,这都快五年了。
孟轲笑吟吟的说:我无所谓,要看阿言什么时候同意了。
桌上众人齐齐看向何斯言,一个个和秃鹰一样。
何斯言捏紧了手中的筷子,冷着脸站起来,毫不留情的揭穿:你们不都商量好了吗?还问我干什么?
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何父打的什么主意何斯言清楚,何家现在还欠着孟轲钱,要是何斯言和孟轲的事成了,何父这要打算赖账了。
转身迈开腿大步出门,何母连忙给孟轲递眼色,孟轲跟了上去,一前一后出了门。
两人站在何家外面的花园里,安静了一阵。
孟轲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再缓缓。
我不愿意你就会放过我吗?何斯言反问一句。
不会,但我可以继续等你一年。这对于孟轲是最大的让步。
何斯言摇了摇头:欠你的钱等我把地盘出去还你,按照银行利率付给你利息,结婚这事算了吧。
孟轲这几年的好感一直上涨,停留在80%。
孟轲沉默一下,双手放在了他的肩上,两人目光对视,颇为温柔的说:阿言,你说实话,是不是又和宋裴然搅在一起了?
没有。何斯言矢口否认,这事没必要告诉孟轲。
孟轲盯着他看了几秒,眼神晦涩不明:我告诉过你,他会伤害你的。
他能把我怎么样?
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不懂吗?
何斯言脸色清冷,认真的说:我想你对我和宋裴然的关系有误会,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果说伤害,只有我会伤害他,你明白吧?
你的心真狠。孟轲怔愣一下说道。
这话宋裴然曾经也说过。
何斯言不动声色:我的心一直很狠,我们可以保持长久的联系,是因为我认为我们是朋友,如果你把这当做情侣关系,并且想要越界,那这对我来说不可能。
孟轲的视线凝视在他脸上,青年的脸上像天气变化,一阵温柔一阵冰冷,有魅力又有魄力,像致命的毒药,令人不得不喜欢。
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真是栽倒何斯言手里跌的渣都不剩。
何斯言过了几天安生的生活,何父没再提结婚的事,家里正在办移民手续,现在住的这套别墅挂在了网上,只等着两个月后全家移民。
他看完地回来,洗了一身的尘土,正准备要睡觉,手机遽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电话那头沉默一下,轻声轻气的说:是我,我是你夏阿姨。
夏萍的声音,宋裴然的亲妈,何斯言轻笑了一下,开门见山的问:阿姨有什么事?
我在你家楼下,你能下来我们谈谈吗?
阿姨,没必要,有什么话您电话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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