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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玄笺(104)

    肖瑾有了困意,眼睛半睁半闭,说:我和你一起?

    木枕溪鼓着脸颊,说:你先别见她了,她最近老想找个女朋友,还拿你当参照物。

    肖瑾捏捏她下巴,好笑地睨她:你吃醋啊?

    木枕溪说:对,我吃醋。

    肖瑾笑起来,心情愉悦,手指从她下巴上移到莹白耳垂:眼睛大,心眼小。

    木枕溪也笑了,说:我心眼小,你不喜欢吗?

    肖瑾诚实道:喜欢。她就喜欢木枕溪只对她有的占有欲。

    木枕溪满意地轻吻了下她嘴唇:睡觉。

    卧室里暗下来,肖瑾没看见木枕溪垂眼的瞬间,眸底闪过的那丝精光。

    木枕溪拥着肖瑾,轻柔地给她拍着背,思索着她周日要去赴的那个约,渐渐陷入了梦乡。

    殷笑梨和肖瑾的关系有点微妙,就殷笑梨那个颜狗,木枕溪怕殷笑梨无意间说漏了嘴,所以她不打算告诉殷笑梨实情,为她打掩护,而是约殷笑梨吃午饭,和卢晓筠定了个下午茶。

    这样殷笑梨那边结束后,她晚回家可以借口说在路上碰到熟人,聊了聊,再为肖瑾买点甜品,耽搁了时间。

    周日早上,木肖二人睡了个懒觉。木枕溪是因为工作太累,每逢周日都要补一补觉,肖瑾见木枕溪不起,她便也不起了,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伸出手指玩木枕溪的脸。

    从额头摸到睫毛,睫毛摸到鼻子,再到嘴唇,下巴,耳朵。

    木枕溪睡得很熟,也很乖,对外人来说很御的一张脸被肖瑾搓圆了捏扁了,予取予求。

    肖瑾偷偷笑。

    木枕溪忽然眉头一皱,肖瑾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她闭着眼,感觉木枕溪将她没来得及收回去、搭在被子外头的手轻轻地塞进了被子里,掖了掖被角,确保不漏风后,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呼吸再度平稳下来。

    肖瑾缓缓睁了眼,木枕溪还是方才睡着的样子,仿佛没有醒过。

    事实上木枕溪确实没醒,方才那一套是她闭着眼睛做的。

    肖瑾试着摸她的脸,她没反应。

    肖瑾小声喊:木枕溪?

    回答她的只有沉静绵长的呼吸声。

    肖瑾端详她睡颜几秒,安静地笑了起来,将自己往木枕溪怀里钻了钻,重新睡了过去。

    要不你就不去了吧?肖瑾给木枕溪扣着衬衣的扣子,看她哈欠连天。

    木枕溪睡到十点才起,人还是晕乎乎的,肖瑾暗暗将她公司骂了一百遍,有这么压榨人的吗?

    不去殷笑梨能宰了我。木枕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肖瑾抽了张纸巾给她,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视线清明了许多。

    再说还有约好的卢晓筠,木枕溪在心中补充。

    多了多了。木枕溪仰着脖子,笑着说,你要把我勒死啊?

    肖瑾勉为其难替她松了最上面一颗纽扣。

    木枕溪转了转脖颈,轻松了许多,接过肖瑾递过来的包包,低头亲了她一下:我出门啦,你在家乖乖的。

    肖瑾垮着脸。

    她一秒钟都不想跟木枕溪分开,好好的一个能休息的周末,平白被分去了一个下午。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是见殷笑梨,肖瑾觉得比起来和木枕溪分开,她更愿意去见殷笑梨,大不了自己全程戴口罩。

    木枕溪:

    她真跟自己去还得了?

    木枕溪只安静地看她,眼神里暗含责备。

    肖瑾妥协道:好吧,我不去了,那你早点回来。

    我很快就回来了。木枕溪哄着她。

    肖瑾闷闷不乐,咬了咬唇,忽然一步上前,手指分开了木枕溪衬衣领口,嘴唇压了上去,一含一吸,传来阵阵刺疼。

    木枕溪倒抽了口冷气。

    肖瑾松开她,退回去,说:好了。

    木枕溪抬手摸了摸,不用照镜子她都猜得到是个什么情况了,她唇角往上勾了勾,故意多解开一颗纽扣,好让肖瑾留下的印记暴露得更加明显,问肖瑾:满意了?

    肖瑾点点头。

    木枕溪说:那我这回真出门了?

    肖瑾换了鞋,恋恋不舍地送她到电梯口。

    木枕溪开车去见殷笑梨,她特意将扣子往上扣了扣,没躲过殷笑梨的眼睛,殷笑梨直接冲上去扒拉开看了,啧个不停,口水都要啧干了。

    木枕溪殷勤地给她端茶递水。

    干柴烈火啊?火上浇油啊?

    木枕溪只是笑,并不反驳什么。

    挨了殷笑梨一顿饭的数落,总算让姑奶奶消了气。

    吃完饭,殷笑梨扬了扬下巴,问:下午逛街去啊?

    木枕溪微微一笑:不去,回家陪老婆。

    殷笑梨抬脚欲踹:赶紧滚。

    木枕溪从这方滚了,肃下神色,转头去了那方和卢晓筠约好的茶餐厅。

    第84章

    约定的时间是两点半, 卢晓筠两点就到了,点了茶水,对着门口望眼欲穿。

    初夏的下午是寂静的,也是乏味苍白的, 店里只有这么一桌客人,客人明显在等人, 也不点餐, 柜台服务员昏昏欲睡,不时打个哈欠, 强撑着精神。

    另外一个穿着店里制服的服务员手脚敏捷且安静地打扫卫生, 路过客人那桌, 她往上扫了眼, 目光不经意地划过。是个看外表年纪大约在四十来岁的中年美妇, 盘发, 妆容典雅, 气质出众, 一看就是有钱人。

    她一只手上戴着价格不菲的女士腕表,眼睛时不时的掠过点缀碎钻的表面, 看似淡定的外表下掩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

    服务员低头继续收拾,却听到柜台那里传来不大不小的动静。

    你好。

    我来找一位姓卢的女士, 她到了吗?

    服务员看到她旁边这位客人迅速将手握紧了,旋即又松开,摆出一副从容模样。

    卢女士已经到很久了,就在最靠近里面的那个座位。

    谢谢。

    木枕溪循着服务员指引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 过了两张桌子,看到了坐在桌前等候已久的卢晓筠。

    肖瑾的美貌遗传自她妈妈,两人眉眼间有几分相似的精致。肖瑾今年已经二十八岁,她的母亲卢晓筠至少也有五十岁了,但外表看上去相当年轻,只有眼尾有一两条细纹,在她脸上非但不显得苍老,反而更添一丝成熟优雅的魅力。

    木枕溪以前在肖瑾房间的照片里见过卢晓筠,一直没有见过真人,而伴随着十年后肖瑾重新回来,揭露出当年之事,她以为卢晓筠会对她面色不善,充满敌意,今日一见,却发现对方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温柔气息,那种温柔仿佛是由内而外自然而生的,令人不由生出亲近之感。

    如果不是木枕溪知道卢晓筠做过什么,说不定真会被她的友好和气蒙骗了。

    她打量卢晓筠的同时,卢晓筠也在打量她。

    和她女儿一般年纪,个子高挑,身材和样貌都是一等一,微卷的长发,淡妆,白衬衣黑色长裤,袖口随性地挽了起来,很简单利落的装扮,却穿得很出挑,肤白腰细腿长。照片里看不出来,真人身上有一股很奇特的介乎于慵懒和认真之间的气质,很吸引人。

    不管怎么说,卢晓筠对木枕溪的外表是很满意的,肖瑾挑人的眼光挺不错,把先前卢晓筠还心存希望时曾经给肖瑾看过的那些人即使那些人她没告诉过肖瑾都给比了下去,可说是艳压群芳。

    但从木枕溪进来到现在,紧绷的下颔线,深若幽潭的眸子里反射出来的冷冽的光,都表明了她的警惕,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敌意。

    卢晓筠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她这个未来女婿对自己的态度确实不友善。

    不过卢晓筠倒不觉得木枕溪有所冒犯,论起当年的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木枕溪对他们俩态度卢晓筠无所谓,只要对肖瑾好就行。

    卢晓筠忽然绝望地想:就算她对肖瑾不好,肖瑾不说,还非要吊死在这棵树上,他们两口子也没有一丁点办法。

    木枕溪落座,目光里涌现出一丝疑惑。

    卢晓筠美丽的脸上已经变幻出好几种表情了,最后一种是绝望?

    自己做什么了吗?她这么绝望?

    木枕溪不由缓缓皱起眉头。

    卢晓筠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敌不动我不动,木枕溪打定主意在卢晓筠开口之前,她不说话。是卢晓筠找的她,不是她找的对方,卢晓筠迟早会说。

    想喝点什么?这里的招牌丝袜奶茶不错,你们年轻人不是都喜欢喝这个?要不来一杯?卢晓筠这么多年商场摸爬滚打,自诩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对着面前她女儿的心上人,一个年纪轻轻的孩子,竟显出了两分局促。

    木枕溪端详她和气友善的面容,将心里的狐疑按压下去,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

    服务员。木枕溪招手,扬声道。卢晓筠是长辈,她是晚辈,在没有撕破脸的情况下,让长辈代劳是非常失礼的行为。

    卢晓筠打量她的神色又变了。

    如果没看错的话,木枕溪觉得那是赞赏和满意?

    木枕溪满头雾水。

    她不知道卢晓筠在对肖瑾完全无法干涉,破罐子破摔的处境下,卢晓筠对她的标准降得前所未有的低,几乎是没有标准,一旦发现一点闪光点,都会在她眼中无限放大。

    通俗的话来讲,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木枕溪先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坐直了,开门见山道:不知道伯母今天叫我来,是想和我说什么?

    卢晓筠神色微妙地一僵。

    伯母和阿姨这两个词都是礼貌用语,称呼比家父长者为伯父,对应为伯母,年轻些的便唤叔叔阿姨。木枕溪不知道肖瑾爸妈和自己爸妈谁大,但肖瑾比她大,她称呼一句伯父伯母绝挑不出错处。但这两个词听在女人,尤其是中年女人的耳朵里,差别就不小了。

    木枕溪毫不掩饰她对卢晓筠的不满。

    卢晓筠垂了垂眼,竟是没有表现出丝毫愠怒,微微一笑道:闲聊。

    木枕溪直截了当:聊什么?

    卢晓筠说:肖瑾。

    木枕溪眉梢微挑:洗耳恭听。

    卢晓筠侧了侧头,问:不知道你对我们家肖瑾是什么看法?

    如果真要促进她们俩复合的话,就必须摸清木枕溪的态度。

    木枕溪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么个问题,眼眸里闪过一丝意外,高明地掩饰了下去,淡然道:她很好。她虽然藏下了疑惑,却没有刻意收敛她提起肖瑾时的情意。

    有戏。

    卢晓筠一喜。

    木枕溪:???

    她刚刚是在卢晓筠眼睛里看到了惊喜吗?还是怒极反笑?

    卢晓筠哪知道木枕溪和她的想法十万八千里,她克制地抿了抿唇,再接再厉地问道:那你对她有什么想法吗?

    木枕溪眉头微皱。

    想法?白头到老算想法吗?

    近期想法是上她。

    但这话不合适跟卢晓筠说,于是木枕溪面无表情地说:没什么想法。

    卢晓筠心里咯噔一声。

    这是还没有原谅他们家肖瑾。

    卢晓筠两手在桌子底下交握,松开,反复几次,她下定决心,低头,对面前的年轻女人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只要木枕溪愿意重新和肖瑾在一起,让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在早期,他们心里不是没有怨的,肖瑾为了一个他们见都没见过的女孩,做出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连父母都可以说要不要,谁家父母不怨。况且肖家自认对木枕溪仁至义尽,尤其是后来派人给的那笔钱,肖瑾做了多少木枕溪根本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格不原谅她。肖瑾陷得越深,肖父和卢晓筠就越恨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木枕溪。

    怨恨不长久,爱才长久,随着时间的推移,对女儿的心疼盖过了一切。

    木枕溪惊讶道:阿姨您这是

    卢晓筠道:以前的事都是我和她爸爸一时糊涂,是我们把她骗走的,我们向你道歉,如果你要什么补偿,也尽可以和我们说。

    木枕溪神色恍惚了一瞬,眉头紧皱,这是什么发展?

    卢晓筠见她不语,继续道:肖瑾是无辜的,她这些年一直都没放下过你。

    木枕溪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保持着平静,静观其变,气定神闲地开口:所以?

    卢晓筠道:我今天找你来不为别的,就是想问问

    木枕溪盯着卢晓筠上下开合的嘴,一个猜测呼之欲出。

    你和她还有复合的可能性吗?

    咚的一下。

    悬着的心脏落到了实处。

    木枕溪心中颇有些啼笑皆非,又觉十分悲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肖瑾的十年,自己的十年,谁来赔给她们呢?他们千不该万不该选择那样极端的做法,一句对不起和后悔了就能弥补得了吗?

    肖瑾若是没受那些苦,若是不那么执着,他们会醒悟、妥协吗?

    这一切都是肖瑾付出她知道的和不知道的代价换来的,木枕溪为肖瑾心疼。

    看来卢晓筠还不知道自己和肖瑾已经重新在一起了。

    木枕溪没表现在脸上,扫过卢晓筠忐忑的神情,嘴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道:那你们希望我和她复合吗?

    卢晓筠点头:她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真正开心起来。

    木枕溪指节叩了叩桌面,决定不卖关子了,耸肩道:如你们所愿。

    卢晓筠猝然睁大了眼睛。

    木枕溪冷冷地说:我已经和她在一起了,但和你们没有关系。

    由于原生家庭的原因,木枕溪对爸妈这两个词相当陌生,尤其是肖父和卢晓筠当年的做法,她对肖瑾的爸妈更是没有一丝好感。

    但说完这句话她便想起了肖瑾,肖瑾是想重新修复关系的,所以她缓和了脸色,抿嘴,露出左颊梨涡,彬彬有礼地笑道:她现在很开心,请叔叔阿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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