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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值爆表[快穿] 作者:讳疾

    昨日柳烟的簪子不小心被我撞碎了,要换个新的,我便遣小厮去稍近的玉器店定上一支哪知好料子全被定下了,至少要半月才能拿上新的。说到这里,沐云微一皱眉,神色冷淡又嘲讽,柳烟便说我是故意使坏,好让他不能在馆中的选拔脱颖而出笑话。

    那花楹台自然不是谁都能上去的,还要由各花楼推举人选,名额极为稀少,便是连南竹馆这样账面十分过得去的花楼,也只不过分到了两个。

    这两个派出去,便是南竹馆的门面,自然要内部选过一轮。

    沐云冷颜嘲讽道:也不知他在做什么飞上枝头的美梦,历来的花魁,哪有是让男子当的。

    原本一直安静倾听的谢虚突然打断道:男子不可参加吗?

    谢虚说这话时,微微凑过来了些。沐云只一低眉,便能见到少年白皙的好似一戳便破的肤,和那漂亮的掩在交领里的锁骨,顿时一怔神,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唇动了动道: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历来的花魁,从没有一个是男子选上的。

    这也很好理解,最后要选出花魁,看的是客人们打赏的银票。但秦水城中男客人要比女客人多,而其中有断袖之好的,也不过是小部分,自然年年夺得魁首的都是花楼的姑娘了。

    沐云解释完,才呆呆地反应了过来:谢虚,你是不是想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的二更奉上!

    (这两章都没修文,明天会修一修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

    ☆、天下第一(三十)

    车马渐缓,蹄声停了下来。驾马的车夫与守在门边的侍卫打过招呼, 将车厢里的公子们一连送进后院, 回身禀告完,才牵马离开。

    轻薄的帘帐卷起, 谢虚踩着马镫下来, 绣着云纹的下摆随意动作微微掀开, 像一拢烟雾般, 隐约可见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因为马镫有些高, 他下来后,便又转身向上面伸出手,要接那人一把。

    我扶你下来。谢虚道。

    沐云公子掀开帘帐时便见到这一幕,那双骨节修长的手近在眼前。

    谢虚如今还不过十九, 正是少年意气的时候,愈加夺目。

    沐云平日也不见谢虚会用什么秘药养肤, 更不见他禁食茹素,偏偏肤色生得白皙似雪,唇瓣殷红,连眼睫也黑沉卷翘。哪怕他不说话, 只轻飘飘瞥你一眼, 好似都能将人心神摄去般。

    何况谢虚平日看着冷淡, 但又好似一举一动都慰进人心的温和。

    沐云微微别扭地侧开目光, 也没接谢虚伸出的手,自顾自地下了马车。他下来便问:秋先生同意吗?

    谢虚颔首:自然。

    秋池水是知道他的目标的。

    但沐云却不大相信。

    他清楚秋池水待谢虚的不同之处,与其说把他当成赚钱的棋子, 还不如说是相交的朋友。

    而秋池水将谢虚保护的这么好,又怎么会同意他在花楹台上露面?

    于是沐云眉头微蹙,神情也有些许不赞同:你不可擅作主张。

    沐云暗道,恐怕谢虚只凭着这张脸便是投名状,那些附在银两上的吸血虫可不会拦他,到时候更加麻烦。

    我知道。谢虚微微一顿,望向沐云公子的一双眸子漆黑,如打泼的稠墨,见不到底,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谢虚笑了笑,先他一步走进院落小门,被衣带勾勒的腰身修长。

    沐云只见到谢虚那一瞬的神色,美人微挽了挽唇,好似花汁泅红的唇艳丽无比,那笑一瞬让他有些失神。

    多谢你。

    你不必再劝。

    南竹馆是男风馆,娇俏的姑娘寥寥,风华绝代的公子却有许多。于是送去花楹台夺魁的,惯来是男子。

    哪怕众人心知肚明不能博得头筹,花楹台也是个扬名的好机会。一夜过去便身价翻上几倍,都是真金白银的入手,谁会当真不动心?何况这么一去,便成了南竹馆的门面,日后在馆中地位也要高上一层,人人皆会恭敬客气。

    三年举办一次的选举实在机会难得,若是再等到下一届,只怕芳华将谢红颜易老。

    馆中姑娘们虽然不凑热闹了,面貌俊美的公子却去秋先生那报了名号,展示身段才情,只求得了秋先生怜惜。

    柳玉生也是其中一员。

    他是今年刚进馆的公子,相貌也的确生得柔媚多情,一等一的好看。只微一敛眸,便有大批男人为其倾心,拱着银票往其百宝匣中送。而柳玉生在被发卖前,是上上届状元郎纳进房中的男妾,才情自然也是上乘。

    脾性虽说不上好,但也并无古怪性癖,偶尔心情好了便也嘴甜人软,在馆中颇有人缘。

    这次的花魁选举,他自然也不想错过,这些时日每时每刻都打扮的艳丽亮眼,每日尽在秋先生眼前晃去了。

    等到了出人选的时日,南竹馆许久未动用的红榜也张贴在了堂间,应是结果出来了。

    而柳玉生派去查看的小厮回来,满脸喜色,回禀在上面看见了柳玉生的名。他才是心下微微一定,迟钝半晌,复又说不清

    的狂喜起来。

    就如同秀才中举般,柳玉生踌躇兴奋地踱步,又打赏了碎银给小厮。

    等那股兴奋劲过去了,柳玉生才想起来询问道:那另一人是谁?

    他们两人前去,也算有个伴。尤其是柳玉生第一次遇上这样的盛事,怕闹出了笑话,要是同行人是他的前辈,以往也参加过花朝节,便好办多了。

    满脸欢喜的小厮忽地顿了顿,半晌才小心翼翼地答:是、是谢公子。

    柳玉生那眼角眉梢都带着的喜意忽地便淡下来了。

    是他啊。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像懒洋洋的疲于应对。

    虽然在人前瞧不出什么,但贴身伺候柳玉生的小厮都知道,这位主子和那位地位超然的谢公子有些不合。

    说来也怪,柳玉生也入南竹馆一年了,却从未和谢虚碰过面,哪怕谢公子向来深居简出,但共居南竹馆下,这种几率也小得可怕了。

    而这样看来,他们应是没什么恩怨的,偏偏柳玉生自忖美貌,南竹馆里无人可与他争锋,却总有这南竹馆中第一美人是那位的传言。

    原本柳玉生也是不怎么在乎的,毕竟各花入各眼,那谢虚只要生得有几分姿色,也能被传言中吹成十成。

    但日积月累的被压着一头,加上谢虚在馆中的特殊待遇,就让他有些不忿了。

    这不忿也不至于让他做些什么暗害谢虚,只是暗暗厌恶其是肯定的了。于是当小厮问到还要不要去谢公子居住的院落,商量共赴花楹台时,柳玉生一口否决了。

    他那样清高孤傲的白倌,怎么看得上我这样的人物。柳玉生阴阳怪气道,虽是嘴上这么说,神情却是好似在嘲讽平日表现的那么孤高,有这种出头机会还不是争着上,真是笑话。

    柳玉生说完,还想了想道:这几天对外告病,谁都不见。

    他有意让谢虚吃个闭门羹,却是想法落空,谢虚那边也无人拜访,十分不通人情。

    于是等秋先生派人来报讯,要在上花楹台前排演一遍他们所要献艺的曲目,让他和谢虚在酉时前前往暖烟阁时,柳玉生还有些不乐意。

    他才不想见那个伪君子。

    可偏偏一切动摇他心绪的事纷至沓来,柳玉生得知谢虚要献的也是剑舞,和他撞了之后,自然以为谢虚是故意挑事。他出奇愤怒,眉眼间都是冷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冷笑道:我倒看看他算个什么东西,偏要和我比

    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们的宝贝(尖叫jg)

    七星连珠日,废疾粗长时(我已经打到2300了,但是粗长不起来:))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

    ☆、天下第一(三十一)

    暖烟阁原本是戏台, 后来秋先生修建成让人歇脚喝茶的去处,常有人在这吟诗小聚。这次秋先生要用, 便提前清了场。

    柳玉生坐在红顶的轿辇里,两个力夫将他抬到暖烟阁前。他兴致寥寥,掀开帘帐时,见到那暖烟阁旁的小亭中已经立了人影,于是嗤笑一声,神情说不出的轻蔑。

    旁边伺候的小厮凑过来, 低声问候:公子怎么才来?那厢谢公子都排演完了。

    柳玉生微弯了弯唇:我是没有他那么上赶着献殷勤。

    小厮琢磨着这语气不对,也噤声了。

    柳玉生慢吞吞走到暖烟阁旁, 秋池水坐在上首。柳玉生早就知晓秋先生脾性好, 果不其然, 看见他晚到也没说什么,只是下巴往那台上一点, 淡淡道:开始吧。

    只是柳玉生眼波流转,忽地瞄见那人背对着的身影,于是怔了怔。

    那好似是莫名击入心房的悸动般, 只不过出神了一刻, 柳玉生便好似被勾住了魂,无比在意起来。他几乎心下立定了猜测, 这背着他的少年, 就是那地位超然的谢虚公子了。

    谢虚背影生的修长,只外披一件朱红色的外衫,腰身系着衣带, 便被勾勒出一弯弧度来,让人看着便想抱一抱。

    要说起来,这身影也并不如何魅惑,不过是相对男子而言要更轻盈些,更不如柳玉生自己纤腰翘臀,却莫名让人移不开眼。

    也是被秋先生唤了两声,柳玉生才反应过来,短促地啊了一声,往暖烟阁那处走。

    也不知怎么,柳玉生心中生出的念头,竟是现在登上暖烟阁,便能看见谢虚的真面目了。

    柳玉生抱着这个想法,脚步都急促了些。却见那人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忽地转身,一双黑沉的眸子便望过来。

    好似黑夜般沉寂的颜色。

    柳玉生也恰逢其会,偏过头来。不过目光相触一眼,便满心寂静柳玉生他觉得自己魂都要飞走了。

    怎么会有人生得这样稠艳动人。

    怪不得为何旁人每每提起谢虚,都是那般的神色。

    连他自己也要竭力自持,才不至于露出丑态来

    偏偏他如此自制,那人却对他的努力漫不经心。眼前人黑沉的眼睫微垂,覆出一层细密阴影来,唇色殷红如被春日最娇艳的桃花轻吻过,声音很轻,与他道:柳公子。

    那桃花也从他心底擦过。

    他呆怔的太久了,于是谢虚有些疑惑地问:您不去吗?

    他便晕晕乎乎地上了台。

    哪怕隔着那么远,那人的眉眼依旧摄人的艳丽。柳玉生发现他似在看自己,连动作都僵硬许多。他调教许久带在身旁的琴师正奏着曲,他却好似连什么声都听不见了,视野里只剩下那一人,在台下望着自己

    柳玉生虽然脑中乱成一团,但身体的记忆还在,因此剑舞节奏踩着节拍。除去偶尔的肢体略微迟缓,倒是未有其他异样。

    便是连秋先生,也看不出他的心思早就飞到了九天外,只微微颔首:好似还没你平日跳的好这些时日也勤加练习,不可懈怠。

    柳玉生微微垂首,声音都似打着颤:是。

    谢虚似乎说了句什么,声音太轻,他没听清。

    只听见秋先生对谢虚道:你很闲么?现在去跟着练舞剑好似要杀人,又不是舞枪弄剑。

    谢虚无辜道:好。

    却不知柳玉生听的心中不忿,秋先生怎么平白无故的这么这么凶他。

    直到柳玉生回去了,还都在

    晕晕乎乎想着谢虚的事。

    院落中,服侍他穿衣洗漱的小厮进了门。小厮跟着柳玉生许久,平日说话便也不忌惮。于是询问起柳玉生今天见了那谢虚,是个什么妖魔鬼怪的道行,柳玉生才似猛地惊醒般想起来。

    他原本是去和谢虚斗法的!

    结果不仅法没斗上,还表现的痴痴傻傻,像个呆子般。

    柳玉生越想越觉得自己没发挥好,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将脸埋进被褥里,忽地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喊声来。

    谢虚对着柳玉生的复杂心态全然不知,一心投进花朝节里了。

    他的剑舞太过锋芒毕露,并不怎么符合当下时兴的喜好,若是能像柳玉生那样柔软漂亮点,倒是更像模像样点。

    这些天花朝节的氛围已营造到最高点,花楹台也修缮完成。底部镂空,勾栏漆上暗沉金色,又在附近建立了许多视野好的私人隔间。

    来往的客人莫不热切瞩目,似能想到那天到来的盛况。

    就在花魁选举来临前,街上还有小摊贩售卖着画册。

    谢虚从送衣衫的小厮那处看见上了色的画册,便也好奇地问他要了一本。

    这是什么?

    小厮刚要回答,谢虚自己已经翻开那本册子了。裁剪的细线旁写着觅芳录几字。

    那接下来的书页上都是彩绘的美人,各个腰身修长,弱不禁风,一双美目顾盼,说不出的身姿动人,旁边又名和姓名。谢虚翻到了第二页,见那上面是昨日见过的柳玉生,更觉新奇。

    只是这里面画的柳玉生,好似并没有真人来的动人。

    小厮这时答道:这东西俗称美人录,每回花朝节时,便会出一册,押谁能上花楹台。听说还有人开了盘,押里面有谁能成为今夜的花魁。

    谢虚又翻到底,失笑道:却是没有我。

    小厮从头到尾都垂着头,听见谢虚的话,很是无奈:公子平日不显于台前,画这册子的人看不见,自然画不上去。

    若是让他们瞧见公子的样貌,恐怕这比试也不用再比了。小厮暗忖道。

    谢虚翻完了册子,看着酉时将近,便将秋池水为他送来的衣裳穿上。又略微打理形容,便准备出门了。

    他今日也着一身艳裳。

    那花楹台下的客人都坐的颇远,因此要穿艳些,更引人注目。

    谢虚连着穿了几日红裳,这件比前面几天的衣裳都更要繁复精细,上绣着金色暗纹,偶尔转身时,便可见缎面蹁跹,好似覆着银光。穿这样的长裳,又不是多严整的形制,原该显得轻浮。可谢虚身上穿着红衣,却只显出少年气来,尤显肤色白皙,让人想上手去触一触。

    谢虚五官的确稠艳得很,却不显阴柔,配着这样精贵的缎料,长身玉立如同从天上走下来的仙人般。

    小厮只连看都不敢看,怕会误事。他又去取了斗笠给谢虚放置在手边,嘱咐谢虚下车马时要戴好倒不是出于特殊考虑,而是戴斗笠是花魁选举的惯例。若是女子,便蒙面纱,在台上再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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