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值爆表[快穿] 作者:讳疾
他还没说自己的目标。
白风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他似哀求般地又追问:你是不是担心,爹娘会不同意?
我发誓我白风此生,只娶你一人,再不会有其他的妻子。
谢虚:
白公子,你倦了。谢虚站在月光下,仍是好看的惊人,一双眼几乎能让人溺进去,却又毫不留情地道,请回吧。
那几乎是白风人生中最尴尬窘迫的时刻。
白风想报复谢虚一顿,威胁他,逼迫他,侮辱他,让他为那天付出代价;但到底到最后,都没舍得下手。
他更频繁地出入各种花楼,酗酒赌.博,可是不论如何刺激之下,都没有人能再入他的眼。
直到白风宿醉醒来,看到来扫洒的小厮微佝偻着身体,露出那一张带着疤痕的脸,突然便惊醒了他以往曾骗过真心的花楼名.妓,也曾伤心欲绝下毁了自己的脸,变成带疤狰狞的模样。
别人说他是专擅玩弄感情的风流浪子,他不仅不忌讳,且自鸣得意反正他从未碰过那些清白人家,花楼中的小倌名.妓,本就是拿来取悦的。凭他们的身份,竟想着高门大户的公子能纳其进门,本就是一场灾难了。
那些被他玩弄后的人,都如何了?
有一个似乎是投河,死了。
白风又去了南竹馆。这次他比那天还要狼狈。
我是真心的,我没有骗你。
谢虚,我是认真的啊,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玩笑把戏
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喊得连那些护卫们都面面相觑,看似好似发了疯般的白公子。
是不是我死了赎罪,你才能相信我?
白风似失了魂,痴怔怔地说出这句话。随即满身狼狈酒气,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待他走后,谢虚才从紧掩的阁楼中出来。看着白风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地道:请卫护卫差人,去请白家的人马来,跟着白少爷。
就白风这个狗脾气,白家奴仆早被有意甩掉,也不敢近跟着。
谢虚交代完,便也将这件事抛下了。
他最近睡得不大好。
近来总有人在南竹馆中来回出入,谢虚发现他们只进秋先生的房,而且秋先生与他们商讨半夜,呼吸平静,似是友人。
谢虚决定如果下次他们再来,便去建议一下秋先生,门不需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今日,近天亮时分,那群人又来了。
齐侠客死了。
只这一句话,谢虚原本躺着,突然睁开了眼。
齐侠客是迄今世上,最为百姓称道,世人景仰,朝廷敬重的侠客。这世上还有许多比他武功更好的武林人士,却没一个如他那般心存善意宽厚。
可好人总是不长命的。
有人似乎低低啜泣起来,便连秋池水的声音,也打着颤。
齐侠客不是有个孩子吗?
孩子呢?
应当,才七八岁吧,可能也
谢虚闭上了眼。
无论如何,那个孩子都活了下来,成了融雪城的继任人。
作者有话要说: 渣攻收割机X2
不会再有渣攻内容啦,要早日名扬天下(叹气)
对不起,通宵码字效率低下_(:з))_
晚而短小的一更,,,,新 ,,,.,
☆、天下第一(二十)
第二日, 秦水城中的人们才知晓出了大事。
白府那么些仆役护卫跟着拦着, 也不知那白家公子怎么就异常决绝地跳了秦水城河。也好在的确是有那么多人跟着,才将白风从冰凉的河水中捞了出来。
据说当时白风已是面色惨白, 衣裳被浸得黏在胸膛上, 微微起伏着,尚且存了一口气在。
白家震怒, 那天负责伺候白风的仆役都罚俸挨板子, 一个个都几乎要被打去半条命。不过他们却还都十分庆幸白风少爷若是真丢了性命, 只怕他们也要跟着陪葬。
没人知道, 白风为何突然间便想不开了。倒是有亲近的人知晓他和南竹馆的公子有一段,白风也是从南竹馆出来后生事的, 但白风那点假意用情至深的恶劣性情他们也清楚得很, 无人会觉得白风会为了个小倌要死要活。
索性等人醒了再问。
白风害着高热, 在床榻上躺了半月有余, 人竟也救回来了。也没被高热熬坏了脑子,只是有些记不清事,心性纯稚不少, 如同回到了少年时期。也不再往那些红粉窟中游走,每日念书写字,像将那些白家人耻于言说的习性都改掉了。
于是纷纷惊喜,说白风这一遭却是因祸得福, 被开了慧心,才通晓事理了,日后定然青云直上。
却不知白风是只要挨近了秦水城, 便觉得心中一阵酸涩难忍,只痴怔地望着那处,胆怯便无限丛生。
这样一来,白公子和谢虚的关系自然又断了。秋池水又开始头疼起,他应当给谢虚找什么样的客人或者干脆让谢虚绝了这个念想也好。
白风在花楼中的名声,因为那几个被他抛弃后寻了短见的可怜男女,并不算太好。但他到底是客人中少见的美男子,人又温柔俊朗,也没那些不可言说的怪癖,一开始听说他不再进花楼里风流了,还有些惋惜,天天念想着。
只是这些流传在私底下的小话,也谈不到两天,便被另几桩大事掩过去了。
一是那穷凶极恶,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化朽阁头目,竟是被融雪城的融城主一人一剑击杀,化朽阁也被捣毁,从江湖上消声湮迹;二却是罕有的悲寂之事那义薄云天的大侠齐侠客,竟亡去了。
这两件事几乎是同时传出的,而齐侠客正值壮年,习武之人又比普通人要强健长寿,怎么会年纪轻轻便仙去,定是被人仇杀。于是便有人猜测,或是化朽阁暗杀了齐侠客,而融城主为友报仇。
融雪城否认了。
齐墨这种大侠,如何会死在宵小手中?
而要说出死因,却仍旧成迷。
.
古道西风瘦马。
一个看上去还仍带稚气,约莫十六岁的少年披着一身斗篷,脚下夹着瘦马,明明是极俊美的样貌,偏生一双眉头紧皱,看上去冷厉肃然。
若是细看,便会发觉他的身前斗篷里,还藏着一个身影。
那也是个孩童,面颊白软如同刚蒸好的团子,生得玉雪可爱,两只黑葡萄似的眼大大睁开。
可若是再仔细看去,便会觉得可怖了。因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好似光芒都落不进他眼中,视线没有焦点的放空在某处。
简直如同那些巫蛊邪术制成的蛊人。
少年时不时地便低头,轻声问他:疼不疼?
小孩没有反应,少年也不在意,只轻夹马腹,望着远处影幢的山影。
神算子苗瑞所言,利在东方。
可他这一路走来,竟未有分毫机缘,反倒是离大裕皇宫越来越远,便是他深知神算子的相术誉满天下,算无遗漏,也忍不
住心生动摇起来。
若是现在回头,或是能赶在那些叛军发现之前,回到宫中。
燕继政向来是敢想敢做的性子。
虽心中仍在斟酌,却已经打定主意要回头了。可他身上所带的食水将尽,何况几夜奔波,便是他尚且熬得住,齐周灵却还年幼。
燕继政看向怀中的孩子,眼里掠过一丝深痛和愧疚。
或是他们终于被气运偏爱一次,正是疲累时,眼前骤然矗立起一座城池的围墙。少年架着马走近,眯着眼打量片刻,只估算过规格和排队入城门的人数,便能推测出这是怎样宏伟富饶的一座城池。
奇怪了南界的板块里,竟有这样看上去繁华的城池吗?即便是那些武林中人搭建的地盘,也应当在府衙里登记在册才对。
燕继政自然如何也想不出,这并不是正经的城池,而是一座花城。
他从马上下来,明明身躯看上去颀长却瘦弱,竟也能一把将小孩抱起来,让齐周灵坐在自己的臂弯上。
那些周围诧异的目光,他也只当做是对自己气力的惊讶,而没想到,是因为另一层缘由
那些人窃窃私语道怎么还带着小孩进来啊。
燕继政微微皱眉,只觉得这些人未免管的太宽了,男人带孩子虽然少见,却也不是没有。
他进了城,还正思索着要去何处找歇脚的地盘,便发觉这城中简直处处都是酒楼,门门相对,有大有小。正道这城池难不成是专为他这种过路人开设的,便一头雾水地走了进去
紧接着满面通红的出来了。
荒唐、太荒唐了!
这下燕继政看着那些雕梁画栋,都像是看着吃人的魔窟一般。便是再累再饿,他也不可能带着恩人之子进这种地方。
正准备离开,却见那城门口一阵熙攘,来了许多身形壮硕的男人。他们穿着同制式的黑色皮甲,五官略深,生着一双灰瞳,满脸的浓密胡须。
少年的呼吸一窒。
叛军寻来了。
他们不一定是发现了自己燕继政微微咬唇,强自冷静下来,将齐周灵抱上马,向着巷道深处走去。,,,,新 ,,,.,
☆、天下第一(二十一)
燕继政本也就年岁不大, 惹人偷觑;还带着一个不过七岁的小孩, 看着便更显眼了。
他慌乱之下,挑了个门面看上去宽敞干净, 门外守着几个俊朗小生的花楼, 便这么抱着齐周灵踏进去了。燕继政瞧着牌匾上南竹馆三字颇为风雅,还存着说不定这是片闹中取静的酒肆念想, 可刚踏进两步, 便见着两个男人耳鬓厮磨成一团的场景, 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厅中有不少男人在喝酒, 或是与身旁的男子**。
!!有、有伤体统。
燕继政震惊极了,下意识地拿手去遮齐周灵的眼, 小孩细密的眼睫又扑颤在手心里, 倒让他反应过来, 自己这个举动在花楼中有多怪异。
他全身僵硬地放下了手, 嘱咐齐周灵不要去看那些场面后又觉得自己多虑。
齐周灵若是像个寻常孩童那般,或许还好些。
龟公向来有眼力见,来人虽略显风尘仆仆, 被牵去马房的一匹老马也瘦得皮包骨,但身上的衣裳料子却精细,尤其是那通身的贵气,是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只要能拿出银钱, 谁管他年岁几何?
何况燕继政看着也似通晓人事的模样,只身边那个团子似的小少爷的确是太小了。
龟公问道:这位客人,要不要将您弟弟带到房中去?那处挨着内院, 清净得很,再加点茶水费便能请个奶娘照看,也不碍着您办事。龟公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来,颇为意味深长。
燕继政本就是来借地藏身的,何况他对这满屋子的放浪之辈,也着实有些瞧不起。对龟公话中的暧.昧之语,不过是皱了皱眉,使了银子冷声道:带路。
南竹馆里的龟公也有数,不可能每个客人来都随身陪着。但燕继政出手大方,龟公只一掂量那银子的成色和分量,眼睛都快直了,自然殷勤地跑前跑后,准备将事情一手包揽下来。
哪怕这客人少言寡语,他也不在意,还猜测着燕继政喜欢男子还是女子,又想挑什么性格样貌的人选。
燕继政只牵着齐周灵,一言不发。南竹馆正门虽藏在巷中,内地却是别有洞天,几乎与园林一般大,路途中人影渐稀,景色郁葱连密,探出的枝头都要遮住屋檐。四周寂静,倒是让燕继政焦躁的心神微微放缓些许。
脚步声多了起来。
燕继政走在朱红漆柱的长廊上,微微侧头,隔着垂下来的绿萝,见到了相距数百尺的另一条长廊上,有几个男人经过,与自己方向相反,是朝着外院去的。其中最瞩目的要属一个一身红衣的男子,侧脸可见眉眼应当十分艳丽;还有另一个玄色长袍的男人,他让燕继政觉得相当忌惮。
甚至还有些许惧怕。
这让他的脚步都放缓下来,直到龟公轻声唤了两句,才迟疑地回过神。
背上竟已出了层细汗。
这花楼中,竟然还潜藏着这么可怕的人物。
燕继政忽然有些头疼,他意识到藏身于此,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走。半晌,他才声音低哑地道。
却没注意在他身旁一直目光空洞,呆呆怔怔如同木偶般的齐周灵,却在那时好像骤然被注入了活气般,偏过头紧紧盯着玄衣男子。
.
玄色长袍的男子看着不过三十上下,一头乌发,样貌生得也是人中龙凤的俊朗,依他神态气色来看,应当是正值壮年的精神矍铄,谁又能想到这已是位大衍之年的前辈。
至少秋池水想不到。
他听见那难缠的血鹿堂主叫出的一声义父,只觉得腿都要
软了。
秋池水忌惮血鹿堂,却没到怕得要命的地步,毕竟这只是个刚建立不过几年的江湖帮派,纵使行事凶恶残忍,也不能真正动摇总舵的根基。先前之所以那般忍辱负重,生怕开罪了血鹿堂主,宁愿受辱也不暴露,却是因为这血鹿堂主的义父了。
在二十年前,差一步便执掌中原武林的苗疆异人,当年的混世魔头,直至现今还有人称一句戮教主的上任魔道教主!
也不知他怎么会重回中原,又如何不去掀起那些腥风骇雨,反倒来这小小南竹馆寻刺激了
秋池水也不想表现得太过战战兢兢,毕竟他现在只是个花楼的老鸨,如何也不该得知血鹿堂主的义父是名震天下的大魔头这样的秘辛。但他总觉得在对方的一双鹰目下,自己的秘密无所遁形,更别提那些掩藏武功的手段,恐怕如同小儿舞剑一般可笑。
戮教主看起来,竟好似比他的义子还温和些。至少神态不如血鹿堂主那般凌厉,只别人多瞧他两眼,便要将人眼珠子挖出来似得凶恶。
那平时乖戾的血鹿堂主,也温顺的给戮教主撑着伞,直到走进有屋檐遮蔽的长廊下才收手。
念念。戮教主笑着喊义子的名字,哪其中亲昵的语气,直让血鹿堂主这种煞中恶神都显得可爱起来。
戮念念一脸冷淡:
你近日的武功精进不少,便是这南竹馆里的人指教的?戮教主的目光掠过周边众人,最后点在秋池水身上,让秋池水控制不住地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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