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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值爆表[快穿] 作者:讳疾

    还有一更在码,会写完双更的,对我来说周六才刚刚开始(笑容渐渐失去jpg.)

    ☆、纨绔修二代(四十)

    他的音调又软又柔, 简直像被春水浸润,说不出的细软惑人。

    谈棠几乎是一瞬间就发现,自己附到了一名女子身上然后脸就有些黑了。

    除了生理差异带来的不自在,谈棠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段时日与谢虚结因果最深的人,竟然是女子?

    谢虚该不会突然发现,自己喜欢女人了吧?

    好在谈天魔在瞬间读取了琴素素的灵识, 发现两人并不熟稔;若说交际, 就是两人间隔着灭宗之仇。

    她要接近谢虚,绝不是为了什么好事。

    谈棠冷哼一声,心道还好自己来得快,要不然就谢虚这样心软的修士, 可能又要叫人给骗了。

    在谈棠眼中,现在的谢虚是在被众叛亲离后, 孤身一人来到长生门,只被那李裘谦哄骗几句,就留在这样不近人情的大宗门中被疯狂剥削谢虚苍白的脸色和愈加瘦削的腰肢便是最好的证明。

    明明他以前是极欲宗高高在上的谢小宗主。

    谈棠一下就忘了这个身躯的不适, 皱着眉打量谢虚。

    谢虚也在看琴素素。

    他刚才被琴素素喊了一声,突然便心中生出一点悸动来。

    眼前的女修与方才有些不一样。

    谢虚瞧出了点端倪。

    这时的谢虚用术法掩着相貌,琴素素或是看不透, 但谈棠是看得见的,下意识便伸手去摸谢小宗主苍白的脸颊。

    可这时的琴素素穿得是一双极高的勾弦靴, 谈天魔顿时如同四肢不协调的四岁小儿般,向前栽了过去。

    谢虚一错步,就接住了他。

    怀中紫竹香正好盖过了脂粉香。

    旁边看着的年轻修士们:

    应该说荣幸吗, 他们居然看见了琴素素这种女魔头用修真界女修们早八百年不用的弱智计谋假装站不稳摔倒开始撩艳煞真君。

    谈棠已经很久没有和谢虚这么亲密过了,他靠在谢虚怀里,像是一收手,就能勾勒出对方细瘦的腰部。

    然后谈棠的脸又黑又红,想到这是那个女修的身体,顿时飞快地摸了谢虚的腰一把,便退开一步粗声粗气地道:男女授受不亲!谢道友自重。

    谢虚艳红的唇微抿了抿,也后退一步道:抱歉,我逾矩了。

    旁边看着的年轻修士们:??

    等等,他们分明是看着女魔头先往你那倒的,艳煞真君这么好骗的吗?

    这群修真界小崽子们对艳煞真君和琴素素的畏惧一同崩塌了。

    以至于后来他们发现琴素素杀敌极猛时,都有些升不起敬佩之心。

    三个小修士虽说没划水得太过分,只挂个名在夔进阁的玉牌上,连宗门都不出一步;但也确实做到了混吃等死,如同出来秋猎的王公贵族,春风得意马蹄疾。

    以至于谢虚将凤凰元胎轻而易举地取到手,准备回程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呆怔怔地问:前、前辈,这凤凰蛋,竟这么好拿,也没什么灵兽要争斗斩杀么?

    谈棠紧跟着谢虚,偏偏两人又差一步的距离,气氛有些别扭。他听见小修士的话,眼中顿时流露出嘲讽,极刻薄地答:那只青鸟早被我杀了。

    可我没看见

    修为不够。

    小修士闷声喃喃:琴师叔被伤成这样,也不见得修为有多高。

    琴素素此时脸上,白玉般的脸颊肿得老高,面目青青紫紫,若说之前还是六界中出挑的美人,现在简直是没人敢看了。

    谈棠微挑眉,瞥了谢虚一眼,慢慢地拉长音调:这、样、好、看。

    他早就发现,谢虚看琴素素的时间,比看那几个小修士都要长一点。

    这琴素素的样貌,明明还不如他本体的百分之一。

    谢虚微弯了弯唇。

    他总觉得这一幕好似有些熟悉。

    其实这一路相处下来,几个小修士还挺喜欢谢虚的,谁叫艳煞真君斩妖除魔向来利落,又出了名的不居功,让他们三个挂了名也不刻意为难表达愤懑。除了话少,简直是他们心中的完美前辈。

    这么一熟,很多人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先前那个和谈棠呛声的小修士,到了一处离长生门隔着六处城池的小城镇处,便开始话多起来。

    这里是李渡城,盛产银鱼银米银酒,修真界传李渡三银的名号。为什么叫李渡城呢,因为它受庇拥于李渡门,而晚辈不才,正是李渡门的掌门之子小修士道,对了,我就叫李渡。

    谢虚在一旁听着:这李渡门掌门或是不太会取名字。

    李渡又扯了一堆什么和李师叔千年前是本家之类的话,才终于说到重点,扭扭捏捏地问谢虚:前辈,我从四年前起就已经没见过爹爹了,也想吃银鱼银米喝银酒了,我娘早死,他孤家寡人一个,您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回宗门看望一眼?

    其实这些话和琴素素说也是一样,但小修士总觉得谢虚会好说话些。

    一旁谈棠听着,下意识便皱了眉。

    明明这小修士经历与谢虚不同,他却杞人忧天地开始担心谢虚触景生情了。

    毕竟谢虚也曾有一个极宠他的掌门爹。

    另一个修士见琴师叔皱眉,连忙道:李渡,你胡闹什么。要出宗下次递牌子去,怎能耽搁前辈的时间。

    好在谢虚不像是想起伤心事的样子,他只是淡淡道:我们先走,你在我们抵达长生门三日内需归宗。

    任务是需一并回禀的,这便是给他宽限了三日时限。李渡倒也很珍惜,立即对谢虚笑出一个酒窝来,眼睫扑闪扑闪。

    他们兵分两路,谢虚也没有刻意放慢行程等他,只是过了一夜,他们已相隔李渡城有两个城池了,谢虚拢在袖中的一样物什突然有些发烫。

    那东西紧贴着皮肤,温度传达的极其清晰,谢虚将它取了出来那是一道的复刻命牌,上面用修真界文字写着李渡二字。

    大宗门的弟子在拜入内门时,便会分出一点精血制造与自己性命相联的器皿,人死器皿便会损毁,或是魂灯或是命牌之类。而长生门所用的,便是命牌。

    复刻命牌继承了命牌的三分之一的特性,但是存在期限只有一月。一般在宗门弟子执行团队任务时,会由其中的最强者复刻其他修士的命牌,代为保管,这样一旦出事还能及时营救。虽说是如此,但制造复刻命牌不难,可保管命牌的那个人却要源源不断地供给大量真元,才能使命牌发挥效用。

    谁会将宝贵的真元用在这种地方?

    随着越来越多的修士阳奉阴违,这个规矩当然如同鸡肋。尤其是修真界本就将资源倾向强者,这并不意外。

    所以当谢虚拿出复刻命牌时,其他两个小修士的心都是狠狠一跳。

    前辈难不成给他们每个人都复刻了命牌,戴在身上?

    这时小修士们心中都有些复杂了。

    他们没想到谢虚看着冷冰冰,其实比那些待他们比亲切又宽和的同门师兄弟,要真心多了。

    其实谢虚就是被夔进阁给坑了,他先前在极欲宗又不用执行任务,到了长生门便都按着表面上的条例来。并不知道最强者需携带命牌这条规矩已名存实亡,这才将准备好的几个命牌带来了。

    李裘谦的没用上。

    谢虚盯着那块散发着温和白光、好似毫无异样的命牌,突然道:刚才这命牌热了一下。

    谈棠因读过琴素素的灵识,自然知道这个是什么,一时又心疼又黑脸:你带着这个做什么待会我拿,让你一路用真元养着算什么。

    其他两个小修士也回过神来,小声道:要去找李渡吗?

    谈棠不胜其烦:要去你们去,现在命牌没异常,他一个金丹期,什么事压不住这话说的,好像大天魔有多瞧得起金丹期一样。

    谢虚道:我回去一趟。

    谈棠敛容,顺势道:但是我门弟子的性命绝不能受半点威胁,这事刻不容缓,我和谢道友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晚安,今天也是卑微的短小疾

    ☆、纨绔修二代(四十一)

    那两个小修士也跟着谢虚他们一并回去,倒不是有多牵挂李渡, 只是怕又生了事端, 反而给谢虚添累。

    他们当时从李渡城上空经过, 那时因李渡的喋喋不休, 倒还低头望了一眼。城中圈着大片湖泊, 行人如织, 喧哗声似乎都要传到上空, 热闹得很。

    而这次谢虚再来,便下意识皱了皱眉。

    眼前的场景, 似乎与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简直美得好似一幅画了。

    李渡城因受修真门派庇护, 上空笼罩着阵法,不好直接闯入。谢虚带人移形换影到城门口,几个穿着精兵盔甲的士兵正收着入城费, 手边打磨的锋利的□□闪烁寒芒。

    而挑着担子的百姓、穿着干净长衫的方士、还有牵着马的游人, 都低头排队, 看上去循规蹈矩极了。

    谢虚与谈棠走到队伍末端,两个小修士自然也是跟着他们, 只是又有些面面相觑守城的士兵似乎不大机灵,见到他们这样身份不凡的修者,竟也半点不殷勤。

    前面的行人进得很快, 到谢虚时,他便摸出一枚石子递过去,与士兵手心贴着的铁甲相撞, 发出低沉的一声。

    谢虚身后的小修士都眨了眨眼。

    那士兵毫无反应,只低头查检了一眼便放行了。

    他小修士有些犹豫,背上似乎都灌着冷风,汗毛直竖。

    嗤。谈棠低笑一声,微微昂起头,神色冷淡至极。偏偏眼中煞气满满,若是让那两个小修士看见,只怕更要吓得腿颤。

    等他们入了城,城内景象倒是繁华,鱼米的香气飘散。便是辟谷已久的修士,闻见这种清香,也忍不住食指大动,方才在城门口被激起来的寒意也被徐徐清风吹散了。

    而谈棠一看他们那副德行,就知道这两个小修士在想些什么。似笑非笑地踢了他们两个的腿弯。

    修士的体格本是极强健的,可那一下来得突然,好似无法反抗般,两个年轻人就这么软倒下去。来不及惊骇与恼怒,两人狼狈地站起,正准备向谢虚告状,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方才熙熙攘攘的街头突然空了,几具模糊拼凑成人形的肉块四散摆着,那股五谷清香也被一股腐朽臭味替代。他们站在街头,原是隐约可见远处一条河道弯入湖泊中,但现在细细用术法查探,只能看见淡红色的血水聚成一滩,上面漂浮着无数白肚的鱼。

    那气味实在有些恶心。

    两个小修士哪怕手上曾沾过性命,见过些世面,此时也忍不住俯身反胃起来。

    谢虚瞥了他们一眼,温和地道:你不要吓他们。

    这句话是对琴素素说的。

    谈棠微挑了挑眉,微压了压嗓音,让这具身体柔媚的音调变得低沉可靠了些,像是挑逗一般:听你的

    空气似乎变得黏稠了些,便听那个年纪稍轻的小修士大声道:呕!

    谈棠:

    小修士似乎当真不是故意的,他扶着酸软的腰,胸腔中的呕意还未退去:前辈,琴师叔,我们赶紧离开吧,这处蹊跷诡异得厉害。

    谢虚微摇了摇头,紧贴着手腕的命牌在入了李渡城内后,才开始滚烫起来,像是一块发红的烙铁。

    我去找李渡,你们跟紧琴师叔。

    小修士这才反应过来,神情有些羞愧。

    他们是为了李渡回来的,现在这种情况,李渡师弟定然是出事了。

    谈棠眼中流露一分煞气。

    我和你一起。

    谢虚将身上带着的几块命牌都递给了谈棠。

    他黑沉的眸子望过来时,刹时像撩动了什么,谈棠微怔,只听谢虚道:我只信任你。

    干。

    谈棠别扭地扭开头,极轻地应了一声。

    现在的李渡城,已经是一座死城了。

    换作之前,谢虚或许还会以为是有大妖出世毕竟李渡城为水乡,又连着暗河,机缘巧合下或是会生出蜃妖来,也正好有偷天换日的术法。可他自出走极欲宗前,宗中生出了魔物,便如现在的李渡城一般,半笼着魔气。

    只是李渡城要更严重些,城中满是半腐尸身,魔物侵入,掏空了整座城。

    里面恐怕留不下多少活人。

    黑发修士的衣摆被风掀开一角,那些隐在角落未化形的魔物,已生出些混沌灵智,像是躲避刽子手搭在颈边的刀般,避之唯恐不及地退开。

    谢虚手中命牌温和的光,骤然闪烁起来,像是在指引着什么般。黑发修士微敛眉,拐进一条暗巷中。

    李渡城是鱼米之乡,银鱼银米味道鲜美,听闻便是天上仙人也会忍不住沾这凡尘烟火。可这时,那余在舌尖的鲜味已经变成一种黏稠的腐肉味,口腔中也满是腥气,李渡半跪在地上,不断用手抠挖着喉咙,鲜血从唇缝边流出。

    他想到那湖水里飘起的死鱼,一点银光,好似和父亲身上的尸斑重合成一片,顿时眼睛愈红,那恨意滔天,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燃成灰烬。

    李渡从没这么怕死过,怕自己死了,便不能将李渡城的事传出,连给父亲报仇立冢的机会都没有。

    暗巷中,声响被无限放大。

    李渡眼中既含着泪意也含着恨意,他不想被那些东西抓住,便生生咬下自己指尖上的一块肉,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

    光影交界处,那人的身影被无比清晰地勾勒出来,便是连那白衣,都好像异常素净,肌骨似玉制成,如谪仙般让人不敢触及。

    李渡心道,这些妖物实在奇怪,怎么会扮成艳煞真君的模样。

    他们相隔一条暗巷,谢虚手上的命牌滚烫不已,证明眼前的小修士正处于一个极不稳定、随时可能自爆金丹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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