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悍妃乖乖入瓮 作者:南宫七爷
邪王追妻,悍妃乖乖入瓮 作者:南宫七爷
这,这,这,该不会是……
“白小姐,您就是夜阑珊?”
褚烈惊讶得有些结舌,自己亦是不敢相信,这被天下人认为是天下第一丑的白云夕白小姐,那银质的面具背后,竟然是一张倾国倾城,美得如下落凡尘的仙子一般的容颜。uc:
而且,她居然还是,阑珊阁的阁主,夜阑珊…鄣…
“闭嘴!操蛋!”
白云夕来回的在褚烈的面前走动着,听着褚烈的问话,直接骂道。
一瞬。
褚烈便被白云夕的怒吼给震住了髻。
虽是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是,这却还是他第一次看见白云夕怒的模样。
尽管自己也算得上是一个遇事不惊的人,可是……
白云夕一脸的焦躁,又不安,又是怒。
本就是不打断隐瞒池君御了的,可这该死的,丫的,大婚居然让自己的侍卫来揭自己的盖头,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池君御在哪?”
白云夕厉声问道。
褚烈矗立在原地,眼神有些躲闪,却是没有开口。
在离开之时,王爷嘱咐过,不能告诉白云夕他在哪,自然他便是只能遵从自己的主子的话。
“属下,不知!”
不知?
“哼……不知?,当我白云夕是三岁小孩呢?这么好骗?”
说着,白云夕冷艳的脸上挂上了冷笑,一步步逼近褚烈。
身上所散出来的威严的气势,让褚烈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白小姐,属下确实不知,您还是别为难属下了!”
褚烈脸上有些尴尬的神色,面对这样的白云夕,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本来王爷出这个主意的时候,自己就是反对的,可毕竟是主子的命令,他又不得不遵从,没办法,才……
“白小姐?”
白云夕重复了那一声‘白小姐’,嘴角挂着的冷笑更为浓烈。
“褚烈,本小姐今儿可是和你家主子正式拜了堂成亲了,你居然还叫白小姐?我应该说你脑子秀逗呢,还是说你笨得像一头猪?亦或者说,你是故意这般叫的?对于你们来说,根本就不承认我是你们主子的王妃?”
一袭话,让褚烈汗颜。
这,应该让他怎么回答?
虽说是与自家主子拜了堂成了亲的,可是,那毕竟……
“白……您误会了,属下,没有那个意思!”
轻蔑撇了褚烈一眼,白云夕脸上全是冷漠。
心中难免对于池君御如此的做法,感到失望与愤怒。
原本自己就已经打算将自己的身份间接性的告诉他,可却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做。
“哼,好你个池君御,你既然想玩,本小姐就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上穷碧落下黄泉,谁更高一筹!”
冷声的说着,白云夕忽然一个响指在褚烈的眼前打响……
瞬间。
褚烈像是被点了穴一般,愣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一双本应该清澈黑濯的眼眸,逐渐,失了神……
“褚烈,你所看到的,全都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不真实的梦,迷幻的梦,忘了它吧!不要再忆起,明白吗?”
白云夕凑近褚烈,绝美的脸上挂着浅笑,看上去那么的唯美,却是暗藏深意。
只见,白云夕话音落下,褚烈像是失去了三魂六魄只剩下一具空壳的躯体,迎合着白云夕的话,点下了头……
“明……白……!”
这催眠术,她还是第一次用,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只是……
白云夕突然感觉心脏处,一阵刺痛,却不知,是为何!
“告诉我,池君御,你家主子,在哪?”
“醉……梦……楼……”
醉梦楼?
该死的池君御,妈蛋!
今儿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他居然去青/楼?
闻言。
白云夕是怒不可揭。
本来自己就想过,今儿虽是他们的大婚,可一千种一万种的状况,都曾想过,却没想到,他居然会在大婚当晚,去青/楼!
转身,白云夕走至床榻边,取了自己放在玉枕下的的银质面具,戴在了脸上。
继而,再走至褚烈的面前,打了一个响指,辗转,坐回了床沿边……
此时的褚烈,忍不住一个冷颤,回了回神。
刚刚自己,是生了什么事?
只记得,自己奉了王爷的命令,来代替揭开白云夕的盖头,可此时坐于床榻边的白云夕,怎么感觉,怪怪的?
难道是,自己揭了盖头,惹怒了她?
“白,白小姐,您……”
“褚烈,这我本小姐与你家主子的大婚,你来揭这个盖头,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家主子,把本小姐移交转送给你了?”
白云夕嘴角勾起冷笑,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说道。
听了白云夕的话,褚烈脸上尴尬不已。
咽了咽口水,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白小姐,您误会了,王爷有要事在身,特派属下前来知会您一声,让您先入寝,不用等他了!”
褚烈脸上赔笑,心里却是打鼓。
不知道自己这样说,能不能瞒得过去!
“好啊!既然他有事,那就让他忙去吧!你也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一瞬,褚烈错愕。
这,真算瞒过去了?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转身,褚烈是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屋子里,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跑不出去似的。
“咯吱……”
当房门被关上,白云夕突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右手抓住自己跳动的心脏位置,面具下绝美的脸,全是痛苦的神色。
“看来这催眠术,真是不能随便用……”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白云夕运用着内力,替自己疗伤。
催眠术本就是一门禁术,若是掌控不好,随便滥用,便会经脉逆流,血管爆裂,七窍流血而死!
还好刚刚,自己现得及时,收得快,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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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竹馆,临街一件雅间内。
“阁主,您今儿不是大婚吗?怎么来这里了?”
一旁,实在有些好奇的魅姬问道。
本就像,就算是做戏,假成婚,可这本该是洞房花烛夜的晚上,自家阁主,怎么就上这松竹馆来了呢?
“对面,便是醉梦楼吧?”
没有理会魅姬的问话,白云夕反问道魅姬。
此时的白云夕,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副真颜出现,而是戴上了自己长期不曾取下的银质面具在身上。
一身大红的喜袍,也是没有换下来。
“是,这醉梦楼一直都与我们不合,今儿晚,好像还举行了什么选花魁的活动,以至于,我们的熟客,都几乎去了那边!所以,楼子里,才会这般冷清!”
感觉到了白云夕身上散出的不一样的怒气,魅姬是再不敢说一句多余的话,像白云夕解释了起来!
闻言。
忽然,白云夕冷哼了一声。
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个月之内,让醉梦楼,彻底消失!我不想再看见它的存在,明白吗?”
一个月?
这……
阁主是怎么了?以前明明都是不管楼子里的事的,也从未问及过于松竹馆对立的任何青/楼,这突然,就让她解决掉醉梦楼,是怎么回事?
况且,这醉梦楼的主子,好像是朝里的大官所罩着的,一个月,恐怕……
“阁主,这,好像,不太……”
“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吗?魅姬,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学会质疑我的话了?”
白云夕冰冷的开口,那好听的声音犹如这冬季的一块寒冰,让魅姬全身颤栗。
“是,阁主!属下一定办到!”
魅姬自是感觉到了从白云夕身上所散出来的寒意,再是不敢问什么,只得领命遵从。
“好好看着这楼子,若是有什么需要,让青木通知我!”
说完,白云夕转身,径直走出了雅间。
夜幕下的街道,显得有些萧条。
唯独这南街,却是繁华景象一片。
各大楼前,各式各样各色的灯笼高挂,比之皇宫的繁华,无差别。
楼前,身着单薄,脸上涂着厚厚胭脂的女子,妖娆的扭动着自己引以为豪的身子,招揽着路过这的每一位男性路人,欲是想把所有的男人,都归入自己的石榴裙下,不肯放过。
醉梦楼,一间雅间内。
“王爷,来,我喂您喝酒……”
一旁,褚烈皱着眉头看着被灌酒的自家主子,有些不忍直视。
以前主子常流连这风花雪月之地,是有原因的。
可现在看来,怎么像是,真的喜欢上了呢?
“王爷,小女子再喂您一杯……”
池君御双腿交叉坐在凳子上,怀中抱着一妖娆的风尘女子,绯红的脸,能显现得出,他喝了不少的酒。
“嘭……”
“啊……”
突然,雅间的门,被人狠狠的踢了开。
坐在池君御怀中的女子被这一声响动吓到,整个人紧紧抱住池君御的脖子,恨不得挂在池君御的身上。
屋子内所有人皆是被这突入起来的响动震惊住,愣在了原地!
“白小姐,您……”
门口,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云夕!
一旁的老妈子的脸上,全是为难。
能看得出,她是想阻止,却是无可奈何。
跨步走近雅间,白云夕一双冷眸直直看着不动声色的池君御,良久,也是未开口!
“白小姐,您就别为难我这老妈子了,还是出去吧!这里,真不是您该来的地!”一旁,老妈子苦口婆心的劝着。
这一边是当朝王爷,一边死将军府的大小姐,她左右,都是得罪不起的啊!
可权衡自个的生意,还是站在了池君御的一边。
毕竟,他可是要长期光顾自己店里的金主啊!
“啪……”
哪知,老妈子话音刚刚落下,白云夕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了那老妈子的脸上。
老妈子措手不及,直接被扇了一个圈,撞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滚……!”
一个字,便是透露出了白云夕所有的怒气。
那坐在池君御腿上的女子此刻亦是被吓得不清,一个起身,扶起那老妈子,便跑出了房间。
待所有人退下,白云夕冷眼看着额头冒着冷汗的褚烈,问道,“褚烈,你不是不知道你家主子在哪吗?你不是说,你家主子,在忙公事吗?”
褚烈百口莫辩。
这话,确实是自己说的。
可那也是,自家主子教的啊!
跟他,真的是没关系的……
“滚出去!”
见褚烈没有回答,白云夕冷声的开了口,直接命令。
褚烈有些为难,现在白云夕,好歹算是自己的半个主子,虽然不那么正式,可是……
看了看池君御,见池君御微点了点头,褚烈心中瞬间有一种被解放了的感觉,逃似的退出了房间。
顺道,将门带了上……
偌大的雅间内,只剩下池君御与白云夕两人,大眼瞪小眼,皆不说话。
良久,白云夕忍住了怒气,深呼出一口气,开了口。
“池君御,你娶我虽是不情不愿,但你让一个侍卫来揭我的盖头,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
白云夕的声音很柔,声音的柔美,完全掩盖住了自己的怒气。
反而仔细一听,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些许失望,与悲凉……
闻言。
池君御握住酒杯的手紧了紧,嘴上勾起了冷笑。
“既然你知道娶你是我的不情不愿,能风光将你接进御王府,已算本王的仁至义尽,白小姐又何苦,再要求太多?”
接她进御王府,是他的仁至义尽?
忽然,白云夕笑了。
自嘲的笑了。
原本以为,虽然他们之间没有所谓的感情,但至少,也应该可以做到相敬如宾,各自尊重。
可这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而且,多情到了,无可救药可耻的地步!
真不知道,也不明白。
那晚他中了媚/药之时,为何唤出的,却是她的名字?
一直以为,那一声‘夕儿’,便是搭在自己与他之间的桥梁,架起了通往彼此世界的绳索,即便不是那么坚不可摧,可至少,它是存在了的。
可这桥梁,却是还未涉足之时,便是断了……
眯上眼,白云夕深呼了一口气,再吐出,心中的失落与失望,只有她自己知道。
“池君御,我就问你一句,娶我白云夕,就真的,那么让你不堪让你厌恶吗?甚至让你厌恶到,大婚洞房花烛之夜,不惜来这风尘之地逍遥快活?我白云夕在你眼里,是不是连着青/楼的女子,都不如?”
白云夕的话,让池君御僵住了身子。
不堪?厌恶?
连青/楼女子,都不如?
这,怎么可能?
娶她,能这般的娶了她,是自己这一辈子,觉得最幸运的一件事,他又怎么会觉得不堪,觉得厌恶呢?
可当他再要推开那婚房的门时,脑子里,却是浮现出了一幕又一幕当年的画面。
熊熊大火犹如一头饥饿的猛兽,吞噬着自己的家。
拿一座座的宫殿,被鲜血所侵染,血流成河……
那些忠心的丫鬟婢女,挨个的悬挂在屋梁之上,硕大的眼睛睁着,像是在说,她们死不瞑目……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没有正面回答白云夕的问话,池君御转了个身子,不再去看白云夕的神情。
不是自己该来的地方?那是谁该来的地方?
闻言。
白云夕冷笑了起来。
“也是,这里本就是你御王爷该来的地,像我这种被天下人誉为最丑的女人,又怎么该来呢?您说是吧,御王爷!”
白云夕说出口的话,字字带刺。
以至于,让池君御无话可说。
“池君御,即便你不情不愿的娶了我,可我白云夕现在,是你名正言顺的王妃!再不情愿,也麻烦你,装个样子!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样,百姓怎么传!但至少,在我爹和我哥面前,与我相敬如宾!除此之外,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搭理!如何?”
装样子?
相敬如宾……
白云夕所说的话,一字一句的戳着池君御的心脏,让他难受,窒息!
所谓井水不犯河水,是不是代表,除了他们这‘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便是陌路之人?
放在大腿上的左手,紧紧的捏住自己的大腿,那力道,像是在拗断一个人的脖子,如此的大。
可此时此刻,池君御却是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腿上的疼痛,远比自己此时被戳的心,轻了太多……
“你不回答,我便算你是默认了!明儿一早,是回门,今晚你可夜宿在这醉梦楼,但是希望你别醉生梦死到记不得回王府的路!”
白云夕自顾自的说完,深意的看了池君御一眼,再没有任何的留恋,转身离开……
门外,褚烈恭敬的站立着,看着出来的白云夕,唤道,“白小姐……”
冷眼瞥了褚烈一眼,白云夕冷声说道,“看到你主子,别让他死在了这温柔乡里!”
雅间内,传来噼里啪啦被打翻东西的声音,此时的白云夕,已是离开了醉梦楼。
看着狼藉一片的雅间,褚烈无话,走至了池君御的身边。
能让自家主子如此动怒的人,这天下,恐怕也只有白云夕白小姐一人了吧!
“滚……”
池君御泄着心中的怒火,余光瞟向一旁的褚烈,大声的怒吼。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是在这样的一种境遇里,认识彼此?
为什么,偏偏,她却是自己仇人的女儿?
池君御在心里,一遍遍问着。
可即便是歇斯底里的问,却是未能得到任何的回答。
他一直想不通的是,白云夕不过一个天下人嘴里的丑女,怎么自己,便是对这样的一个女人,动了心,动了情……?
而她,还偏偏是,自己一开始就放在棋盘上的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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