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悍妃乖乖入瓮 作者:南宫七爷
邪王追妻,悍妃乖乖入瓮 作者:南宫七爷
不过还好,只是一个梦而已……
白云夕下了床榻,走至桌边坐了下来,自顾自倒了一杯水,喝下。:
脑子里,一幕一幕,都是梦中的画面,全是血红……
在还未穿越到这个异世之时,她自问杀人无数,血腥的场面更是见了不知多少。可现在,她却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会被一个染满鲜血的邢台,从梦中惊醒呢?
亦是记不得,梦中被斩首的人,到底是谁了……
平稳了气息,白云夕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梦中的画面,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了与池君御从相识,到如今的每一幕…髻…
不由自主,绝美的脸上,嘴角上扬出一抹唯美的弧度。
内心深处,开始有些小小的期待。
期待着池君御的到来,期待着他,揭开自己的盖头……
前院,酒席上……
“岳父大人,您,不喝一杯?”
看着端坐在酒席主位上的白钧天,池君御左手拿着酒壶,右手举着酒杯,问道。
闻言。
白钧天一脸正色,却是没睁眼瞧池君御一眼。
“王爷,老爷身子抱恙,沾不得酒!”
这是,一旁的莲香见状,上前便替白钧天挡了下来。
此时的池君御,脸上已是潮红。
自己亦是不知道,今儿晚,他是喝了多少的酒,恐怕,是数都数不清的杯数吧!
大多数在场的人,都以为,他成这个大婚,不情不愿。
为此,也不过是借酒浇愁罢了。
可只有池君御自己知道,他虽是心中有愁,却也是满心欢喜。
喝如此多的酒,一大半,都是因为他高兴!
“御王爷,今儿是你与夕儿大喜的日子,还请你少喝一些,若是喝多了,将新娘子落在一边,可是会被人看笑话的!”
坐于白钧天一旁的白彦,亦是心中有诸多的不满。
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不那么的好。
“本王喝酒,自有分寸,大舅子,多虑了!”
说完,池君御沉下了脸,转身,再次没入了宴席之中……
暗处,破风与冷月死死的盯着白钧天与白彦所在的位置,冷魅的眼中,全是杀意。
“若不是主子再三有令,我一定冲出去,杀了这个该死的人面兽心的老不死的!”
终于,破风是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一旁的冷月,倒是显得冷静了许多。
“收起你的杀意,那个叫莲香的婢女,不简单!别被她现了!”
虽然老大是说,这个叫莲香的婢女,可能并非是什么绝等高手,可若万一……
她们不得不防!
“知道了!就你冷静!看看那老不死的,竟然还给主子脸色看?若是让她落在我手里,一定将他大卸八块!”
虽是抱怨,可破风却也知道。
今儿自家主子大婚,容不得她们有丝毫的暴露。
若是被人察觉到她们的存在,恐怕……
“皇上驾到……”
突然,一声尖锐的声音传进了喧闹的宴席之中。
所有人皆是一瞬的愣住,随即,离开桌边,跪了下来……
池君御皱了皱眉,脸上能明显的看出不满。
只因所有人都是跪下了,没能看到他的神情。
随即,不过顷刻的瞬间,俊美的脸上,挂上了笑容,一步一步,朝着大门走去,前去迎接……
从御王府的大门外,一抹明黄的身影,映入眼瞭。
虽是没有身着龙袍,但凤倾歌好似特别钟爱黄色的衣衫,连出宫,也是明黄不离身。
王者的威严,压霸全场……
“臣,给皇上请安!”
池君御上前,微微俯了俯身。
“免了!”
凤倾歌的脸上,大有慷慨的神色。
“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朕不过就是来道贺的,也沾沾这喜气,什么君臣礼节,都忘了吧!都起来吧!”
凤倾歌说话的声音洪亮,随着声音落下,在宴席内扫视了一圈,突然,问道。
“怎么没见新娘子?”
浅笑的看着凤倾歌,池君御回答道,“新娘子大婚之日,是不容许见客的!皇上,您忘了?”
“哈哈……”
听了池君御的话,凤倾歌突然大笑了起来。
大步跨步而出,走向了主位。
“朕倒是把这事给忘了!不宜见客就不见吧!都入座啊,别那么拘谨,权当朕,不存在便是!”
在座的所有人皆是一脸的冷汗。
他这话,分明就是说说而已。
若真是当他不存在,那他们,可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闻言。
所有人皆是脸上恭维的笑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宛如之前,凤倾歌没有来过之前。
但唯一不同的是,再没有之前的喧嚣,连碰杯的声音,都小了不少。
“白老将军,今儿是你嫁女儿的大喜日子,怎么朕看着,你倒是苦着一张脸呢?”
凤倾歌一副主人的模样,走至白钧天所在的主位的一旁,坐了下来。
莲香上前,为凤倾歌倒了一杯酒,便退下恭候着,不敢马虎。
“皇上多虑了,老臣只是最近身子抱恙,还未见好,故才会如此一张难看的脸!若是污了皇上您的眼,老臣便先行退下便是!”
白钧天说着,双手拱拳,欲是准备退下。
“爱卿哪的话啊?既然身子抱恙,便真该是多休息休息,既然爱卿说了,朕便允许就是。”
浅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凤倾歌侧了侧头,对着一旁的李连印吩咐道,“李公公,派人送老将军回府!”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凤倾歌这是,间接的下了逐客令的意思。
本就是老将军府白钧天女儿的大喜之日,他理应当在宴席上等候到宴席结束。
可这皇上突然出现,却是直接‘派人’把老将军送回去。
这意思,太明显不过了!
“老臣告退!”
“皇上,臣担心家父的身体,也就先行告退了!”
见状,白彦亦是拱手,准备同自己的父亲,一道离开。
本想着今晚留下来看看情况,可如今,皇上来了,他也不好留在此。
反正明儿一早,池君御便会与夕儿一道回府,想想,也就罢了!
闻言。
凤倾歌点了点头,便是允了。
待白钧天与白彦离开之后,凤倾歌突然余光飘向了身后的莲香,略有所思。
问道,“朕记得,你是白小姐身边的丫鬟吧?”
莲香一瞬有些错愕,却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忽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回道,“回皇上,是!”
“起来吧!”
“谢皇上!”
莲香手里拿着白瓷酒壶,站了起来。
心中亦是疑惑,怎么这凤倾歌,突然就问起自己来了呢?
“今儿晚,你就伺候给朕倒酒,如何?”
虽是问句,可莲香却是明白,容不得她不答应。
“是!皇上!”
“御王爷,站着干嘛?你可是今晚的新郎官,来,一边坐着!”说着,凤倾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池君御坐下来。
打从凤倾歌进入御王府的大门的那一刻,池君御脸上的笑容,就没停止过。
虽是阿谀奉承的笑,可在别人看来,却是那么的真诚。
“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池君御便顺着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随后,又对莲香吩咐,“莲香,倒酒!”
“是,王爷!”
酒过半旬,该走的也走得差不多了,不该走的,却也是走了!
唯独,那凤倾歌,却是与池君御,喝到了最后……
“御王爷,这酒,也是喝得差不多了,你随朕去你的书房,朕有话要嘱咐你!”
说完,凤倾歌随即便是起了身。
李连印连忙上前,想要去搀扶,却被凤倾歌直接打开了手。
“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离开!”
莲香看着离开的凤倾歌与池君御的背影,眉头紧蹙。
这皇上,是要闹哪样?
为什么命令他们不准离开?难道是怕,他们的话,被谁给听了去?
想想自家小姐还独自一人在婚房里,莲香就是有些担忧,可却又不敢离开。
若是离开了,指不定会被皇上直接给砍头。
书房里。
凤倾歌双手背于身后,一身的威严毕露,背对着池君御,微微仰着头,探视了一圈这书房内的陈列摆设。
在察觉到没有什么异样,才转身看着池君御。
说道,“池君御,这婚也是办了!明儿你便要入住进将军府,朕让你办的事,若是还没什么进展,你知道,朕会怎么做!朕最多再给你一年的期限,若是还办不下来,你这王爷,也就别当了!”
闻言。
池君御的脸上,依旧挂着淡笑。
像是对于凤倾歌的话,根本没那么在乎似的。
可那背于身后的双手,却是握紧了拳头,等待爆……!
“皇上,这将军府本就是一滩深水,要查,也只得慢慢的来,急不得!”
听言,凤倾歌忽的冷笑了一声。
“哼,急不得?”重复了一遍池君御最后说的三个字,凤倾歌一张脸上,全是冷意!
“池君御,你可知道,若再找不出什么把柄来,她太后,可是就要将朕给扳倒了!你说,朕是急呢还是急不得?”
凤倾歌很清楚,太后暗地里也是按捺不住了。
她的一举一动,无疑不是为扳倒自己而做,若再拿不到白家手上的兵权,自己这皇位,被人取代,也是早晚的事!
“皇上大可不必担心,太后哪里,臣自有法子拖延,绝不会让她得逞!”
池君御说得肯定,让凤倾歌也不得不相信他话里成功的程度,有多深。
“好!朕就暂且信你!不过朕把丑话说在前头,最多一年的期限,你势必,要将白家造反的证据,给朕坐实了!”
凤倾歌冷笑,说着。
跨步越过池君御,欲是离开。
就在门被打开的一瞬,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未转身,开口道。
“池君御,她不过是我们的一枚棋子而已,朕好心提醒你,你可别把自己的前途,葬送在一枚棋子上……”凤倾歌说完,再不管池君御是什么神情,径直走了出去。
灵敏的耳朵,在听到凤倾歌确实离开了之后,池君御深吐出一口气。
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气,可最后,还是没能控制住……
向前走了几步,一个挥手,将书桌玉案上的东西,全挥在了地上……
大红的袖袍上,沾染上了墨迹,染出一朵黑色的花朵来。
婚房外,池君御踌躇着,不知是该进,还是不该进。
一旁的褚烈与莲香,看着他迟疑的动作,眼珠直转。
“莲香,你先下去吧!”
转向,池君御对着莲香,便吩咐道。
“王爷,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理应在一旁伺候着!”
莲香不知道池君御到底想干什么,但她却是明白,自己不能离开。
若是离开了,万一谁对自家小姐不利……
闻言。
池君御一瞬沉下了脸来。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莲香有着异样的神色。
问道,“难不成,本王与你家小姐洞房,行夫妻之礼,你也要在一旁,伺候着?”
闻言。
莲香先是一愣,随后红了脸。
这王爷,说的是什么话啊?
“奴婢,奴婢……”
莲香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声音亦死吞吐,没能说出什么来。
“莲香姑娘,你还是先随我下去休息吧!王爷与白小姐洞房,可不是我们能听墙根的!”
褚烈说着,转身拉着莲香,便退了下去。
刚走至转角,突然,褚烈好似想起了什么。
转身看着莲香,说道,“莲香姑娘,你今儿晚,还是睡我的房间吧!”
“啪……”
褚烈的话刚刚落下,脸上便是被莲香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
一瞬的惊讶,让褚烈愣在了原地。
“流氓!”
莲香骂了一句,转身,径直离开,消失在了转角处。
褚烈愣在原地,直至莲香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都是未回过神来。
他就是想不明白,怎么无缘无故,自己就挨了这么一记耳光呢?
他不过就是想告诉莲香,今儿王府的客人太多,已是没有空余的房间多出来给她睡了,这才会让她睡自己的房间,他便可与其他的下人,随便挤挤就好,自己的好心,居然就这么迎来了一个巴掌……
“噗……哈哈……”
暗处,破风见到如此的一幕,忍不住来到了褚烈的身边,大笑了起来。
“哈哈……老大,你,哈哈……流氓……”
看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破风,褚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叹了一口气。
随即,一脸严肃,盯着破风,“笑什么?还不赶紧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信不信我家法惩治你?”
闻言。
破风一瞬收起了自己的笑,可也就是顷刻,还是忍不住,再次笑了出来。
“你们在笑什么?”
这时,池君御却是走了过来,看着笑得甚欢的破风,问道。
“主子,你刚刚是没看见,老大,老大被那叫莲香的丫头打了一巴掌,还骂他‘流氓’,哈哈……”
池君御错愕的看着褚烈,此时却能清晰的看见,褚烈的左脸上,有几个手指印……
被白云夕的丫鬟打了耳光?这褚烈,什么时候活得这般窝囊了?
竟然会被,一个小小的丫鬟,打了耳光……
“行了,别笑了!回自己该待的地方去!今晚府里人多,别被人看见!”
“是,主子!”
待破风离开,池君御上下打量着褚烈,眼神带着别样的光芒,强忍住,没有说什么。
突然,池君御对着褚烈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褚烈见状,凑近了自己的身子,池君御小声的在褚烈的耳边说着什么,当话说完,褚烈不可置信的看着池君御,脸上全是为难之色。
“王爷,真要这么做?恐怕,有些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你照着本王说的做便是!”
池君御说完,一个甩袖,便是转身离开。
褚烈愣在原地,脸上更是为难了。
虽然知道自家主子有时候做事总是让人吃惊,可这一次,是不是,有些过了呢?
“哎……”
深叹了一口气,褚烈无奈摇了摇头。
既然是自家主子吩咐的,他又岂能说不做的道理?
————————————————————————
白云夕坐于婚床的边缘,无聊的敲着二郎腿,面前的地上,是一堆又一堆的瓜子壳。
虽说她不知道外面宴席是否散了没有,可这天,好像已经很晚了吧?
怎么池君御那该死的男人,还没来揭自己的盖头呢?
她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的瓜子了,在这婚床上滚了多少个圈,可就是,迟迟不见池君御的人影……
“咯吱……”
就在这时,婚房的门,被推了开。
白云夕慌忙扯过一旁的大红盖头盖在自己的头上,遮住自己的面容。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吐出。
闭上美眸,听着那脚步的声音,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一颗心,是提到了自己的嗓子眼。
心中难免在想,若是在揭开盖头的一瞬,他看见自己的真是容颜,会是怎样的一种神情呢?
感觉到盖头被人缓缓用东西掀起,白云夕绝美的脸上带着笑容,亦是有着紧张的神情。
“滴咚……”
突然,一声银质杆秤掉落在地的声音,让白云夕一霎睁开了眼。
可就在自己睁开眼的那一瞬,自己都是呆住了!
“夜,夜阑珊?”
谁会知道,原本以为,这揭自己盖头的人,非是他池君御不可。
可白云夕万万没有想到,这揭自己大红盖头的人,竟然是褚烈……
他池君御的贴身护卫……
“该死,为什么是你?”白云夕愤的站起了身,一把将褚烈推开,又是气,又是急。
褚烈也是一脸茫然,这和自家主子成婚的人,不是白云夕白小姐吗?怎么就变成夜阑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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