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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化雾[1-3部全集]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09

    化雾[13部全集] 作者:洗尘的细雨

    话给火葬场让那边登记老王火化的事,自己请人把尸体放到法医那边解剖查出老王的死因。一切都按罗青珉的计划进行着。可是,于琳丈夫的父母比他先一步发现了儿子儿媳煤气中毒,别的警察插入这案子,打乱了他的步骤。而这天晚上他又被上面停了职完全脱离了案件。他的愤怒我们可想而知了。他恨李祥贵恨得咬牙切齿。调查于琳夫妇中毒一案的警察根本没把案子往李祥贵身上想,他只得自己动手对付李祥贵了。他在贺萍生前工作的场所寻找对付李祥贵的办法,想找出李祥贵利用于琳杀死贺萍的证据,这样的话李祥贵杀于琳灭口的推理成立。几天过去了,他并没有找到对付李祥贵的有用信息。他在这里发现了当卧底的清荷,加上他听说了于琳的丈夫清醒过来,害怕于琳的丈夫会把真相对警方明说。只好挺而走险自己动手杀李祥贵了。这时的他完全乱了方寸,他想找一个可靠的目击证明李祥贵先动手杀他,他是自卫杀了李祥贵的。他找上清荷当这个目击者,清荷还是学生,对这个案子一知半解的,又不是正规的警察很合适当他布局里的棋子。加上清荷调查到一部分事实,这部分事实正是他需要的情报。罗青珉约来了李祥贵,把案子真真假假地说了一番,李祥贵又怕又急,果然中了他的圈套,先出手打了他,并掏出手枪对准了罗青珉的脑袋。罗青珉的身手好过李祥贵,他控制着方向盘突然给车加速,李祥贵在狭窄的空间争斗不过罗青珉,而且也没杀人的胆量,罗青珉握住了李祥贵抓枪的手,扭过来扣动了扳机打在李祥贵的头部,李祥贵当场死亡,罗青珉故意把车撞上了防护栏。接着他要做的就是造成意外杀死清荷吧,没多久我赶到了,救下了清荷。”

    “天啊,清荷你差点见阎王了!”几个死党看清荷的目光有再世为人的激动。

    “不对啊。他想杀我不会给我松绑的。”邹清荷疑惑道。

    “这是他自己招认的。”柳下溪摇头:“他没想到朱玲会说出是他打昏的。他绑架你的时候没有任何目击者,他原计划把绑架你的事情推到李祥贵身上。最后车子漏油爆炸,你死在爆炸中,他身手敏捷躲过一劫,作为证据的录音机弹出来落在一边。”

    “好毒的心!”众人唏嘘。

    番外 不想凋谢的桃花02

    与好友们告别之后,邹清荷让柳下溪办出院手续,自己先去停车场等他。今天柳下溪开着他三哥的那辆车来的。钻进了车里,亮了车灯,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突然闻到桃花的香味一回头看到后座上放着盆栽的桃花,树很矮,却细枝很多,满满的都是花蕾,有几朵开得艳丽,是重瓣的。桃花树可以盆栽?从来没见过哦。

    “噫?这盆桃花哪里来的?难道是柳大哥去花市买来的……”

    柳大哥和桃花……嘿嘿,邹清荷不由得笑了起来,怎么也不搭调嘛。

    “笑什么?”柳下溪上了车,右手摸着清荷的后脑。清荷没梳头发,发尾翘了起来,怪好玩的。

    邹清荷反手指了指后面的那株桃花树:“柳大哥想走桃花运啊。”

    “我的桃花运不就是你么?”柳下溪含着笑,侧过身来狠狠地吮吸着清荷的左耳垂,一直等清荷的脸上泛出桃红色为止。

    “柳大哥!”邹清荷嗔道。

    “你这里就象桃花的花瓣儿,你不喜欢桃花吗?”

    邹清荷欣赏花各色花花草,家里的天台上安置着他弄来各色植物呢。

    “喜欢啊,你特意去买的吗?”邹清荷闪着眼睛,想着高大严肃的柳下溪同志穿越花市里去买这盆桃花的事就想笑。四处张望了一下,停车场没有人,乘柳下溪发动车子的时机飞快而大胆地在他嘴上偷了一个吻。

    柳下溪眨着眼睛,停下启动车子的动作。回头看他,看得清荷脸红红的,便伸出手臂来斜搂住他,低声唤道:“清荷。”

    “嗯。”邹清荷有些害羞地闭上眼睛。

    “清荷,清荷,清荷,清荷。”喃喃的呼唤声混杂着气息,从皮肤钻入了清荷的血管,舌轻轻地舔着唇线,清荷自觉地启开了嘴唇,舌钻了进去,顶了顶清荷的小舌尖,搅拌旋转着反客为主地放肆地侵吞着地盘。

    呼吸急促了,温度升高了。

    清荷大力地吞咽着,嘴里的津液被抢夺了,全身的力气从这里被吸走了。只有紧紧地攀附着强壮的腰肢,经过鼻腔流入肺部的空气里含有桃花的甜香。

    舌被吮吸着,有咪咪的痛楚更有丝丝怪异的快感,似根根无形的连线,酥酥的软,掉了半边身子,从心尖到脚心到头顶,轮,回,转,辗。

    理智回来的瞬间,邹清荷会这样想:柳大哥是不是想吃掉自己的舌条啊。

    不够的。

    柳下溪全身发烫,只怕身体要自燃了。

    恨不得把清荷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没有间隙地紧搂在一起,唇舌交缠,还是得不到满足啊。

    想要他。

    想进入他的身体里啊。

    外面的脚步声扯回了他脆弱的理智,差一点在这里要了清荷。

    松开了清荷,柳下溪坐正了身子把背靠在沙发车椅上。斜眼看着清荷,红红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艳红湿润的嘴唇,正缩在椅子上轻喘着气息……不行了,再看下去怕要流鼻血……自己的自控力越来越差了。

    柳下溪开着车出了医院,用左手掌控着方向盘,右手搂住清荷的肩膀儿。

    清荷斜倚在他身边有些懒洋洋的样子。

    “清荷。”

    “嗯。”邹清荷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以后不准你冒险了。”

    “哦。”清荷乖巧,不在这种情况下反驳柳大哥。以后的事遇到了再说,其实意识到自己被绑架的时候他也很害怕。虽然相信柳大哥会来救自己,但恐怖的感觉很不好受。自己要是能反击对方就好了。

    “你不能有事。”柳下溪叹息道。清荷早已是他血肉的一部分了,是他不能分割的心脏啊。

    “柳大哥,我应该多锻炼身体,觉得自己太弱了,你帮我列一份练习表吧。”

    柳下溪没说话。细想了一下:没错,清荷胆子不小,好奇心又重,这样的本质遇到危险的机率太高了。要想杜绝危险,只有他自己变强到能保护自己。

    “好!”他点头。

    邹清荷高兴地笑了起来,他很容易满足的。

    到了家。柳下溪想把桃花放在客厅里。

    “放进卧室吧。”带香味的花放在卧室里睡起觉来很舒服的。

    “这盆桃花是老王的妻子王姨给我的。”柳下溪听清荷的话把盆栽放到床头柜上。

    这盆桃花树干有清荷的手腕粗,虽然短却有裂开又融合的风霜味儿,一半的树根裸露在土壤外,跟艺术品式的。众多的树枝纤细狭长,被花蕾压得高低不平相互之间错落有致。零星数朵盛开的桃花比人的笑脸还灿烂。真好看。

    “你去看王姨了?她还好吗?”邹清荷问。

    “她回去照顾花草去了。身体好多了,我把老王的死因告诉她了。”

    “唉。”邹清荷叹了一口气。

    柳下溪从后面抱住了他,安慰道:“王姨坚强地站了起来。你不用担心,她喜欢花花草草会继续老王的遗志,好好地培育兰花。我们有空的时候就过去看她吧。”

    “嗯。”两人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悲伤的情绪慢慢地从心底里退却,隔着衣服感觉彼此的体温……

    邹清荷明显感觉到身后的躯体不同寻常的热……知道柳下溪动了情欲。自从柳大哥经手这案子以来两人之间没有做了……想到这里,邹清荷不由得侧过脸来磨了磨柳下溪的脸皮子,有些害臊道:“还没洗澡呢。”

    柳下溪轻轻地笑了,拦腰抱起了清荷坐在床边:“等一下再洗……清荷……我,我想要你了。”一边轻声呢喃,俯在清荷的颈边,轻轻咬着他随着呼吸上下滚动的喉结。

    清荷只觉得一股酥麻感从脚底窜到后颈,他颤抖了一下没有出声。柳下溪的手从下摆伸进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身体,手指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上摸,摸到一颗乳头,轻轻地揉捏着。另一只手从解开了他的裤头伸进去,隔着内裤,猛地握住了他的私物,肆意挑逗。

    “啊,柳大哥……”清荷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臀部往后蹭了蹭,柳大哥那已经硬挺的东西就顶在他的股沟处,热度灼人。

    轻轻地裉去衣物,柳下溪把清荷放在床上,清荷的身躯日渐成熟正逐渐脱离少年的青涩,由圆润走向男性的健美。背肩上奶白色的皮肤有着一些青紫的痕迹,那是撞伤的淤痕。柳下溪把吻印在上面,一点点艳红无节奏地布满了背部。

    邹清荷努力地翻转身来,抱住了柳下溪的头,大腿缠了上来,摩擦着皮肤,嘴里喘着气儿道:“摸摸,柳大哥,摸摸。”

    柳下溪笑了,他没碰清荷的私物,那话儿翘得老高压在床上难受。

    过完年之后,柳下溪觉得清荷在床上主动了一些。想要什么真实地表现出来,也懂得索要与配合了。

    仔细地扩张了后穴,柳下溪再也忍不住膨胀的热情,灼热勃起戴上套儿直接抵在清荷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没入温热紧窒的窄道中。轻轻拍拍清荷挺立的私物,看着它正兴奋地不住颤动。

    柳下溪一个温柔的挺进,撑大原本放松了的敏感内壁,直达深处,带著欲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涌上清荷的全身……他不由得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

    这呻吟更加刺激了柳下溪,摆动着情人的腰肢,体内的入侵物如野马般猛烈的在清荷体内冲刺起来。这欲望就是贪婪的不知足的饕餮,让人抵死缠绵。

    湿热的汗水随著律动滴落在清荷的背上,一个使力的挺进,泛红的背随即圆滑地弓起,大手紧紧的压下弓起的身躯,配合著进出的动作,他火热的双唇缓慢地留下桃花式的烙印,一个又一个重重叠叠。

    然後情欲逐渐地高升爆发,柳下溪的另一只手滑进他大开的跨中,捻住那不住颤动的芽根,轻柔的抚摸搓揉,抵挡不住他所给予的刺激,清荷的身子控制不了的颤抖,含入灼热的紧箍越加地收缩,慢慢的冲上云霄……快乐是双方的。

    考虑到清荷的身体,柳下溪只要了他这一次。

    把清荷洗得干干净净放在被窝里,柳下溪把弄脏的床单放进洗衣机里,稍稍收拾了一下卧室熄灯,他也打算睡觉了。

    电话铃突然响了。

    “谁啊?”邹清荷虽然有点儿累,但白天睡多了,现在一点也不困。

    “清荷啊,下溪在吗?”是三哥柳逐阳的电话。

    “三哥!玩得开心吗?”

    “开心。让下溪接电话。”柳逐阳声音闷闷的。

    三哥怎么啦?清荷把电话给了柳下溪,好奇地竖起耳朵。

    柳下溪刚放到耳边,那边就说开了:“下溪啊,我们回来了,开车来机场接我们吧。”

    “你们已经到了机场?自己打车回来吧,我要睡了。”

    “没钱了。”这三个字是齐宁说的。

    “柳大哥,我们去接他们吧。”柳下溪不客气地挂上了电话,邹清荷听出了一个大慨,想着柳逐阳那闷闷的声音,好象不怎么开心。

    “你的身体?你还是留在家里吧。”柳下溪换上了出门的衣服。

    “我想去。”

    “好吧,一起去吧。”柳下溪给清荷套上外套,虽然四月了,晚上还是有点凉的。

    番外 柳三的反攻之路还在远方

    首都机场某一灯柱下。

    齐宁背着一个大包,左右双肩各着两个军用帆布大袋。膝盖处靠着一个蓝色的旅行箱,有四个轮子可以推走的那种(此行李箱是柳逐阳的)。他整个人几乎陷进行李堆里,带着的眼镜在路灯的映射下闪亮点点的白光。

    柳逐阳背对着他,双臂抱在胸前,站得跟标枪一样直。

    齐宁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用鼻腔不时地发出冷哼声。

    “逐阳,别生气了。”齐宁低声喃喃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道歉还不行么?男子汉大丈夫干嘛小肚鸡肠的。”

    “我小肚鸡肠!姓齐的臭小子!”柳逐阳迅速转过身来,双眼凶狠地瞪着齐宁,只可恨那双风流眼没有威慑力。柳逐阳光瞪眼还不解恨,右腿迅猛地抬起来越过重重阻碍物,直接抵在齐宁左脚背上。柳逐阳那厚厚的鞋底与齐宁穿着小牛皮的脚背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狠狠地辗转数下。齐宁痛得哇哇怪叫,带着行李来了一个金鸡独立似的后弹跳。

    柳逐阳这才解了一部分恨意,失声笑了起来。

    见他笑了,齐宁把头钻到柳逐阳面前,那张能把死人说活,活人说死的嘴贴在柳逐阳耳边嘀咕了几句。

    柳逐阳立即笑逐颜开:“臭小子,别说话不算数。”

    “我哪次说话不算数了?”齐宁叫冤。

    “哪次说话算数了?”柳逐阳斜眼睨视。

    信任危机啊。

    齐宁赔着笑道:“我不是说过把身体养好了带你出去玩么?这不,我们刚刚从杭州回来。”

    柳逐阳眼睛一眯,脸皮儿迅速转成皮笑肉不笑了:“这码子事您还提啊。”

    “得。”齐宁冷汗狂飞,自己居然提这茬,果然智商下降了。

    红色的奥迪“嘎”地一声,停在他们面前,邹清荷的脑袋从车窗里钻了出来,欢快地打着招呼道:“三哥、齐哥,欢迎回来。”

    “哦。清荷啊。”柳逐阳揉着内陷的肚皮儿:“我好饿,都没钱买饭吃了。”

    “我们找地方吃些东西再回去。三哥,出去玩一定要规划好,不能乱花钱的。”

    柳逐阳一屁股坐在后座上,拍拍旁边的座位:“清荷,过来坐在这边。”

    “好啊。”

    柳下溪下了车,走过去给齐宁接行李:“少买些不必要的东西不就有闲钱了,没钱就不要坐飞机改坐火车或者汽车,不知道可以省多少饭钱出来。你齐宁就算只靠两条腿步行也能走回北京的,何必呢。”

    齐宁呶着嘴小声对他道:“这事另有内情,你别说了。你家柳姓三爷现在是活动的火药库,不要引爆他的好。”

    柳下溪耸耸肩:“爱耍花枪爱耍宝由你们去。”

    “唉。不是你想的那样。”齐宁长叹。

    “我想的哪样?”柳下溪翘嘴道:“什么地方不好选,偏要去杭州。我家老爷子刚好退休后住在那边。”

    “柳下溪啊,柳下溪。刚好让你说到点子上了:我们被柳老爷赶离杭州的。”齐宁假装忧愁地摸着下巴,轻叹了一口气。

    邹清荷换到后座来坐,柳逐阳立即跟没骨头的软体虫儿似的靠在他身上:“清荷。”

    “玩得很累?”邹清荷关切地问。

    柳逐阳哭丧着脸道:“玩什么玩,我被老爷子给关了起来。”

    “啊?”

    时间回到一个星期之前。

    柳逐阳和齐宁大清早到了杭州。

    立即住进了订好的酒店。

    稍做梳洗之后,两人结伴出去马路了。

    第一站首选西湖。

    这两个人本质上与“浪漫”这个词儿只有钩鱼线粗细的连接。西湖八景也好,岸边的垂柳摇曳也好,文人骚客的咏叹也好,他们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两人的眼里看中的是湖水里的木船木浆。

    柳逐阳的眼尖,狐狸似地一缩脖子,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不由得嘿嘿干笑。斜眼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以及爪子的主人,戴着平光眼镜的人形狐狸。便看到狐狸的眼睛也看着湖里划船的游人。柳逐阳此刻的头脑格外灵活:齐宁是北方人,是陆军特别机构人员……这小子肯定水性不好(这种认知不知道柳逐阳从哪里来的)。

    自从两人有了那个啥关系以来,他柳逐阳一直处在被动的位置,在床上没占到过便宜。

    前段时间齐宁受伤身体虚弱,柳逐阳以为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做尽了挑逗、偷袭、强行突破的手段。

    最终结果是:被压的总是他。

    齐宁虽然元气大伤,身手擒拿格斗的技巧性还存在,对付他一个只有花架子的外行人,不得不全线告捷啊。

    对齐宁来说这种日子过得太有滋有味了,真的,一点也不会无聊。

    现在,齐宁身体康复了。柳逐阳明白,翻身的机会更加渺茫。

    柳逐阳这俗人啊,求而不得引发的好胜心,对这个高难度的挑战越来越热情高涨了。一有空就想着怎么反压过来,别的事儿全部被他抛弃到脑后去了。

    心痒痒啊。

    柳逐阳这人,不勤快。绝对不笨,真要动起脑来,鬼点子还是有的。

    “齐宁,你会游水吗?”柳逐阳问。

    齐宁看着他,两人身高差不多。脸离得近,眼睛对眼睛。

    齐宁稍稍有点迟疑了:“还过得去吧。”

    这个答案柳逐阳很满意,齐宁脸皮厚,“过得去”三个字的意思就是:不行。

    “我们去划船吧,一边划船一边游西湖,听说来杭州的人都喜欢这么做。”

    “好啊,你会划船吗?我不会划,全靠你了。”齐宁开心道。

    柳逐阳大笑。这正是他要的答案。

    齐宁紧扼着他的脖子:“你不是想着:等船划到了湖心一脚把我踢到水里,让我自个儿游上岸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柳逐阳干笑:“听说南方人端午节总会赛龙舟呢。”

    “是啊,可惜今天不是端午节,看不到赛龙产舟。”

    “去,谁说只有端午节才可以?”

    “啊?”

    “我们比赛划船吧。既然是比赛还是要有点彩头才有动力才有意思。”

    “哦。”齐宁带着笑看他:“说说。”

    柳逐阳眉头一挑,整个神采飞扬:“谁赢了,谁就是老大,床上的老大。输的那个起码一年之内不得翻身。”

    “好啊。”齐宁回答得很爽快。

    柳逐阳心尖儿忍不住跳了几跳,怀疑地问:“你会划船,刚才不是说不会划么?”

    “不会。”齐宁笑道:“我还以为你要比在西湖里游泳呢。现在啊,湖水的温度不适合游泳,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我们投湖自尽。”

    “喂,姓齐的,你说话太跳跃了。”

    “错,不是跳跃,是迂回。我说话是迂回式,你那才叫跳跃式。”

    不跟他一般见识。

    租船处,基本上是一些可以坐七八人以上的大船或者双人双浆的。

    单人船?少。

    为什么啊?

    出来玩的人多数成群结队啊。

    “真的没有两艘单人的?”柳逐阳问。

    “唉,逐阳啊,你就不知道变通?我们租两人双人双浆的就可以啊。”

    柳逐阳摸头,也是啊,除了钱需要多一点之外的确没问题。多出的一点小钱他柳逐阳也不会看在眼赶里。

    柳逐阳会划船吗?

    会划。

    齐宁会划船吗?

    以前从来没划过。

    结果呢?

    “妈的!这小子是怪物!”明明出发的时候他还控制不了木船,怎么才短短的一小时他就超过了自己?

    为了自己的自尊与一年的幸福!只有拚了!

    齐宁悠闲地伸开双臂,等着斗败公鸡似的柳逐阳扑进自己的怀里。呵呵,人的斗志是无穷无尽的,逐阳居然在后半程追上来不少哩。他那可怜的胳膊儿只怕酸软得很啊。

    “扑咚”一声,不管不顾没脸没皮地落在齐宁怀里:“累死了。”

    “你船划得不错啊。逐阳啊,我发觉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会做很多哩。”

    柳逐阳懒得计较他话里是不是带嘲笑味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已经超过他的极限了,连续划了将近三小时的船。算了,不跟齐宁比体力活。以后要扳回来,只有避开体力……以已所长攻对方所短。等找到他的弱点再反击……

    “要不要我背你?”齐宁嘴角挂着让柳逐阳极度可恨的轻笑。

    他翻着白眼道:“我打车回去。”

    “我陪你休息去。”齐宁推了推眼镜,笑得有点奸。

    回到酒店直接往沙发上一倒,一转头不见齐宁了。

    倒了几分钟,手软脚软的,真累啊。

    柳逐阳讨厌一身汗渍,站了起来,拖出行李箱,翻出衣服往浴室里去了。

    齐宁提着在一袋子冰过的啤酒以及一瓶药油,没看到柳逐阳,见到地上打开的行李箱……不由得笑了。他把眼镜搁在桌子上,锁上了门。

    “急什么啊,我还没洗完呢。”柳逐阳带着怒气转过头来。

    “我给你揉揉手臂。”齐宁温柔道。关上了花洒,倒了药油,一双手抚上了逐阳的肩膀,揉、搓、捏、摸一整套动作下来……

    “嗯,舒服。”柳逐阳不由得发出猫腻的声音。

    “很舒服吧。”齐宁越贴越近,靠着他光裸的背隔着自己的衣物慢慢摩擦。

    “衣服碜人。”柳逐阳闭着眼睛把自己的重量移到他身上。

    “马上脱掉。”齐宁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手指迅速地撤退,三下五除二,只剩一只袜子了。

    “继续帮我按摩。”柳逐阳命令道。

    “换个地方按摩……”齐宁一双手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游走。

    “大腿酸……”

    “揉揉。”

    “嗯,嗯……”

    “躺在床上给你按更舒服。”用大毛巾包着逐阳,随意地擦了擦他身上的水。快速走几步把他往床上一放。齐宁本打算自己冲一个澡先,却被那双水汪汪勾人的桃花眼给拌住,不由得扑了上去……

    “想不到你的赌品不错,输了没耍赖。”齐宁快乐地一抽一送,一边紧紧地抓着柳逐阳的屁股,轻轻地揉。

    “我是……嗯……那种……没品的人……么?”柳盘着腿勾着他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肩膀,话不成话,语不成语,喘着粗气,恨不过,狠狠地咬着他的脖子。

    门“纭钡囊簧被打开了。

    “你们!两个……气死我了!”柳家的老爷子和齐宁的老爹就站在门口瞠目结舌……

    番外 不想凋谢的桃花03

    “后来呢?”邹清荷听得津津有味,可惜柳逐阳不往下讲了。

    柳逐阳说了一部分他跟齐宁到杭州发生的事,略过了滚床单的一节,只说他跟齐宁到酒店休息了一会儿柳家老爷子与齐宁老爸到了。

    “后来啊。”齐宁接过话题道:“逐阳被他爷爷带走了。”

    “没义气的家伙抛下我不管了,害得我被关在老爷子的书房整整一个星期。”柳逐阳放下碗打了一个饱嗝,还是邹清荷下的面条好吃。说起杭州的事柳逐阳心里就有恨。

    “不能怪我啊,我被我爸禁足了。”齐宁一边往嘴里塞面条一边道。

    “为了避免两人之间产生误会,你应该跟三哥说实话的。”柳下溪一筷子打掉了齐宁想偷食他碗里面条的筷子。

    “误会?”柳逐阳不解了,追问道:“什么误会?”

    “齐宁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想让老爷子出面保护你。”柳下溪轻叹了一声:“齐宁,你在香港惹的事情在一个星期内处理完了吧?”

    齐宁拍拍柳下溪的肩:“你太敏锐了,进我们部门工作吧。”

    柳下溪一撇嘴:“没兴趣。”

    “别把话题转移。”柳逐阳不满道。

    “下溪说得没错,香港那次的事你们都知道一些。从香港回来之后,我在养伤没有行动。我们要查的人把目光放在我身上,见我没动静他们以为这事停下来了。其实,我爸继续替我完成收集证据查证事实。上个星期之前,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起诉对方了。我怕对方狗急跳墙,进行个人报复,可能会牵连到逐阳,便把他寄放在老爷子那边。老爷子虽然退休了,余威还在。我爸跟老爷子说清楚我们面临着的问题,老爷子见多识广懂得事情的轻重缓急,把个人恩怨放在一边全力帮忙。不过,他老人家拉不下面子,也不好跟逐阳明说,只得以非常手段把逐阳抓了过去,也正好避开了别人窥探的耳目。”

    “什么啊?”柳逐阳想不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这么说从说起要去杭州开始姓齐的所有行为都带有目的性了:“太可恶了,姓齐的,你是故意的!”被人抓奸在床很丢脸,只怕自己在老爷子面前再也不行大声说话了。实在太丢脸了,他才自觉地乖乖地被关了一个星期没有任何反抗的行为。

    齐宁咧嘴笑开了,迅速挪开椅子躲过柳逐阳的飞腿连环踢。

    “三哥,齐宁想保护你,没有不对的地方啊?!”邹清荷道,他差点被殃及池鱼了,连忙端着碗筷闪到一边去。

    “吃饱了回你们自己的家去。”柳下溪不客气地发出逐客令。深夜了还在他们家白吃白喝居然还开打。

    “柳下溪,我明天要回去报到了,你三哥……多留些心,帮我照顾他。唉,老黎现在下落不明,不知道流浪到哪个国家去了。”

    “你要回去报到了?”柳逐阳停止了攻击齐宁的动作,认真地看着他。

    “是啊,这一次的假期已经很长了。”齐宁深情款款地回望他。

    柳下溪耸耸肩,这两人太喜欢自已家的客厅了……这两人不进演艺圈是人才的浪费啊。

    “齐哥要回去上班了啊?”邹清荷收拾着桌上的碗筷。齐宁上班去了,那以后做饭份量要少一些了。

    “什么时候走?”柳逐阳闷闷不乐了。

    “再过三小时。”齐宁看了一下表。

    “你,特意陪我回来的啊。”柳逐阳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把半边身子倚进他怀里。

    齐宁搂紧了他。

    邹清荷赶紧闪到厨房去了。

    柳下溪不客气地坐在他们对面:“你那事到底……”

    “现在不怕对你说实话。当时在云桥朝我突然开枪的是小丁,打伤他的是小丙。事情发生之后我跟小丙迅速设了一个假死的局。你也知道,我这边有化妆高手,就是你那个叫季佳同学的大师姐,她一直在我身边,你没认出她来吧。”

    “啊?”柳下溪意外啊,在香港他没看到齐宁身边有女部下。

    “被你认出来证明她化妆失败。呵呵,人才就是人才。”

    “小丙没死啊。”

    “我找了一具尸体代替了小丙,而小丙本人在我的授命之下换了另一个身份调查小丁背后的人。我的部下,绝大多数忠于我,外面的人要渗入进来也不容易。有意思的是:想对付我的人以小丙的死来咬我。哈哈,你不知道那个人在小丙出现之后可笑的嘴脸,就象是涂了一层发霉了的绿漆。”

    “要起诉你的理由很多,却偏偏挑了这一条。”柳下溪摇头。

    “这一条罪最重嘛。”

    “喂,楼老大怎么样了?”柳逐阳问。

    “他?!被老黎追着满世界跑。”齐宁扬着头嘲笑道:“他只顾着逃命,没机会犯罪了,说不定有机会改邪归正呢。”

    “能不能放过他啊。”柳逐阳歪着嘴,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也不希望他坐牢。

    “这事我做不了主。”齐宁很遗憾道,他没有权限放过罪大恶极的人也没权限抓捕无辜者。

    “黎卓亮还没抓到他?”柳下溪兴致勃勃地问,有机会想跟黎卓亮比一次身手。

    柳下溪没睡上几小时,天亮了。

    睁开眼睛,身边的清荷睡得很香甜。

    他轻手轻脚地起了床,进行每天都做的晨跑。

    想不到出小区门口的时候遇到了背着大包的齐宁,他在门口显然是在等车过来接他。

    “早啊。”两人相互打着招呼。

    “什么时候回来?”柳下溪问。

    齐宁摇头:“一有时间我会过来的。你三哥那边还请你和邹清荷多费些心。”

    柳下溪扫了他一眼:“放心吧,他是我哥。对了,上次的定位接收器坏了,让人给我弄一个新的过来。”

    “有新的好东西,我会给你预留一份的。”他等的吉普来了,朝柳下溪摆了摆手上了车。

    柳下溪目送他离开一边自言自语道:“幸好三哥神经粗一点也不替他担心。换成是女人只怕无法安心地过自己的悠闲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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