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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化雾[1-3部全集]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化雾[13部全集] 作者:洗尘的细雨

    邹秋菊白了他一眼:“他凭什么自卑?”

    季佳竖起拇指赞道:“强!相见恨晚啊,怎么好女子都急着嫁人了呢!”

    邹秋菊不理他油嘴。陪坐在客厅,不给他们单独说话的机会。邹清荷一直保持着沉默,就像是一枝经过严霜的残荷,真是难看!

    自卑?也算不上,只是很茫然吧。邹清荷也理不清自己到底在介意什么。

    记忆的铁轨05

    柳下溪陪李果出门,两人回来时,一个提一篮筐水果,一个捧一箱冰棒。

    李果笑如春花,让人羡慕。

    柳下溪挨着邹清荷坐下,欣喜地发现他并没有特意拉开距离,便乘人不注意的时候用腿撞击他的腿。一直垂着头的邹清荷飞快地抬起头来,绯红掠过面颊。他们之间一直没有暧昧过,正确来说,柳下溪没有正式挑逗过他,虽然确定了两人在“拍拖”,却考虑到邹清荷正面临高考不能让他分心,所以两人的关系定义在良师益友上。

    柳下溪要的就是引起他的注意,见他转过脸来便附在他耳边迅速道:“今天我会早点下班,我们甩开季佳,去吃冰,你五点钟在冰屋等我。”本县只有一家冰屋,那里有漂亮的三色冰淇淋雪球,还是去年新婚没多久的姐夫曾经带他与姐姐去过。

    有点做贼心虚,邹清荷站了起来,不用看就知道他的脸是红色的。庆幸头发长长了,刘海式的发型遮住了他的眼睛,邹清荷躲进房间一直等他们去上班他都没有出来过。

    季佳下午去找他的远房亲戚了,柳下溪松了一口气,这牛皮泡制的灯泡也够亮的。

    不像自己!邹清荷拍了拍镜中人的脸。梳发,整衣领。逃避非勇者所为,他冷静下来,他并不缺勇气对不?那还在意什么呢?是柳大哥的身世,还是他曾经有过一位过世的男友?邹清荷把自己关在静室里寻找心中的答案。

    是对未知的迷茫与不安吧。自己与柳大哥会走到哪一步呢?考上大学的自己或者考不上大学的自己将以何种身份呆在柳大哥身边?邹清荷是善于思考的人,有举一反三的学习技巧。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正常的人生、社会规范,与柳大哥,这取舍之间细想起来,真是鱼未曾得,熊掌更不曾见啊。

    柳大哥并不属于他。所以呢,所以呢,这苦恼是愚蠢的吧?!

    “断袖分桃”在他眼中只是《文心雕龙》里的典故,没有实体认知。

    期待的是柳大哥这个人,而不是“断袖分桃”这个故事。

    没有约过会啦。“吃冰”是动词不带感情色彩,可是加上“约会”这个名词,意义就不一样了。

    他毅然地打开房门。客厅里的躺椅上,姐姐正在睡觉,脸上拖出了长长的口水。他轻轻给姐姐盖上薄毯。

    沐浴在夏日的夕阳里,皮肤染上了轻尘。

    满身暑气消融在冰屋的清凉里。还早,冰屋没有其他客人。看着高大的柳下溪端着小巧的碟盘,笑吟吟朝他走来,感动在瞬间产生。

    “我现在不会回北京。”柳下溪打开话匣子。

    “不是说,那位,林小洛的忌日到了么?”稍稍慢了半拍,还是在意那个名字的。有人说:“死去的人总是扎根在活着的人心里。”

    “林小洛他是在执行任务中为了保护胡光荣被人枪杀的,当时并没有死,子弹卡在脑袋里了。取出来后就没有醒来过,一直躺了三个月他家人才放弃。他用自己的命换了爱人的命,这是他的选择。详细经过我并不知道,事情发生前一个月,我们已经和平分手了。分手之后,他与胡光荣调回了北京,我跟季佳还在做乡警实习,你觉得我无情么?”

    邹清荷摇摇头,他回答不出,他的经验是浅薄的,他的初恋只是单恋罢了,可也体会到手绞着心脏般生生的痛,被双重背叛的柳大哥,是不是更痛?

    柳下溪抓住邹清荷放在膝上的左手:“清荷,你知道么?人生是由时间均匀地铺砌而成,就如铁轨等距离地存在,一直延伸到目的地。我是由过去走到现在的,逝去的时间我没法子更改,你能理解么?”

    那是只温热的手。

    邹清荷心里也一热,有句话脱口而出:“我陪你去趟北京吧。”

    这并不是柳下溪想要的话,他一时间有点拐不过弯来。北京肯定是要回去的,前提是邹清荷被北京的学校录取。

    为了营造浪漫气氛,生性并不浪漫的柳下溪计划着两人初夜之前的节目:第一站吃冰;第二站在饭馆吃好吃的饭菜;第三站看场电影。然后回家就势把邹清荷吃干抹净,造成既定事实。

    “柳大哥,你……你四叔父拘禁……后来怎么样了?”邹清荷为了岔开目前两人之间浓烈的暧昧情愫,转回了未完的故事。

    真是大煞风景的少年啊。柳下溪莞尔,果然不能对他用心眼。

    没有四叔在后面撑腰的军营,柳下溪寸步难行。

    身为编外人员,他虽然没有被驱逐出营地,但被勒令不得随意移动。他被间接软禁在最先居住的那间宿舍里了。

    只靠江源偷偷溜过来传递消息:被拘禁的不仅仅是叔父一人了,包括叔父的心腹,以及几位营连级骨干,平时跟死者有过节的人,都被一视同仁地单独拘禁了。

    这是重大的恶性事件!死者是中校军衔:“开始侦讯了么?”柳下溪拍了拍江源僵硬的肩膀。

    江源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呢。”

    “有没有传你问话?”柳下溪打量着这并不机警的勤务兵,现在只有倚靠看上去一点也不可靠的他。

    “没有。”江源摇摇头。

    “死者的死亡原因和死亡时间有没有打听出来?”

    “消息封锁了。”

    “任伯伯人在哪里?”柳下溪口里的任伯伯就是本独立团的团长任飞翱。

    “团长下令的。”江源忿忿。柳下溪知道四叔与团长派系不同,平日关系表面化。任飞翱个性沉稳内敛,比没有经受挫折,一帆风顺的柳苍云更得士兵们的拥戴。他是从普通士兵立下无数功勋才升到这个位置的。柳苍云则是军官学校的士官又有背景支持,多少不受他节制。

    任飞翱在小事上从来就不干涉这些各自有来头的军官们,反而被盛气凌人的下属给压制了。

    在这和平年代军队的向心力与凝聚力明显有些松懈。当兵已经不算义务,可以说对军官们来讲已经是职业的一种。我国是政治领军党领导的军队,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了十多年,团长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在新科技新理念的治军口号下明显力不从心。

    军营里的政治斗争从来就不比地方商业领域逊色。

    铁的纪律只能让人表面的驯服,每个人内心激荡着的血液也有浓稠与稀薄之分,这次事件发生后,任飞翱难得的果断起来,下令全面封锁,把可能涉案的人物不分官阶全部隔离起来,但能瞒得了多久?

    任飞翱个性并不隐忍,也曾有过鲜衣怒马,任性妄为的年华,无奈英雄老迈,美人迟暮。

    越来越多有上面关照的下属被送来,他更加有心无力了。

    他独有的小王国,进入了诸侯割据的时代。不想把事情闹上去,他只好做和事老,左右不逢源。

    姜参谋长是任飞翱的自己人,两人有十几年的战友同袍之谊。他的死讯让任飞翱非常震惊。

    他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谁也不见,燃着的香烟放在烟灰缸的凹陷处,由着烟雾摇曳。他见过不少死亡,唯有这次想不通。

    老姜是职业军人,身手也不错,怎么就被人用普通步枪的枪托胡乱砸死了?如果是军人动的手,更应该干净利索,行凶的步枪找不到。

    任飞翱在等,这案子处理得不好,他就等着被迫退休吧。可是,他还精力充沛,并不想离开自己效力了半辈子的军营。

    他看得出老姜并不是当场死亡,他的宿舍也不是作案现场。奇怪的是受了伤的老姜,为什么不请军医治伤。找不到第一案发现场与凶器,就难以找到凶手,是个人恩怨还是其他纠纷呢?

    任飞翱了解老姜,他是一个性格直率急躁,好酒贪杯,动作粗暴,同时也身手一流的人。他对看不惯的人,从来不给好脸色,得罪的人有许多,如果不是身为团长的他在压制,这架一年到头也打不完。

    老姜是有个性上的缺陷,但却是好军人。抢险救灾、修建工程……只要轮到他带队出任务,总是身先士卒,从大老粗升到现在这位置,也是军功堆起来的,他比任飞翱更勇猛,被上面的人称赞为“战将”。

    凶器已经确定为步枪的枪托,凶手范围锁定在军人当中。但是,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一支驻军。

    门被敲响了:“团长有人找。”勤务兵行了军礼。

    任飞翱已经把自己信得过的人都派出去寻找线索了,调查那十几位与老姜有分歧的官兵,应该没这么快有回复,他一直把思绪放在如何向上面汇报老姜死亡的事件上,如果破不了这案,被上面派来的专案组或者地方新闻媒体得知就是丑闻了。

    他挥了挥手,意思是让人进来,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疲倦过。

    新兵么?生嫩的面孔,年龄也不大,面相英俊,身材修长。这让他想起老姜另一个坏癖好:喜欢漂亮的男孩子。心咯噔一下,这事闹开了,老姜的名誉……坏了,明里暗里说过他不少次,就是改变不了这恶习。

    “你是?”任飞翱很少出现在新兵连里。

    “任伯伯,我是柳下溪呀。”对方温和有礼。

    任飞翱拍头:“哦!小柳的侄子,听小柳说过,学校放假期间在军队与新兵一块受训是你们柳家的传统。”任飞翱笑道,对晚辈他总是亲切的。“你是担心你叔叔?不要紧的,只要查出他不在场的证据,就会解除软禁。这事儿也不大。只是他不肯说出昨晚到今天中午的行程。”

    “这个,我听叔叔说过,是出营看老朋友了。”柳下溪说了谎,叔叔勤务兵江源提到,叔父居然在百里外的山城有位情妇,是位老师。他相当震惊,难怪婶婶要离婚。叔叔不肯说是要保护对方吧。破坏军婚影响不好,对方是老师,还可能会被开除,家族成员里性子最为火爆的叔叔,居然……真是件头痛的事呀。

    任飞翱也不认为柳苍云是凶手。都是那类容易上火的人,也许会干架,但说到杀人,职业军人动手是有分寸的。柳苍云的身手也是有名的,高手过招,只要看留下的伤痕就认得出。

    “我是公安大学侦查系的学生,不知能不能帮上忙?”他掏出自己的学生证放在任飞翱面前。

    诚恳的眼神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很可信。

    任飞翱并没有立即答应。勤务员端上两杯热茶,又悄然退下去。

    “军部有专职部门处理这类事件。”任飞翱开口,“与地方无关。不能请你帮忙,这不合规矩。”

    柳下溪淡然一笑:“抱歉了。”

    任飞翱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自己显露老态的手背,摇摇头:“给给见意还是可以的,也算是学以致用。这案子拖上三天,就会有人来接手的。这几天,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柳下溪站了起来,行了标准的军礼:“是,团长!”

    “你不是士兵,不用拘礼。”任飞翱满意点点头。暗自赞赏:“这少年有气度!到底是军人世家的子孙。”

    “不知团长心里有没有目标人物?”

    任飞翱摇头不答。“请小纪过来。”

    柳下溪这才注意到,门边暗处有人立在那里。

    “那是通讯兵。情况特殊才让他随时待命。”见他惊讶,任飞翱笑笑说。

    柳下溪知道团长口里的小纪,应该是参谋处的纪仕林。听说是团长一手提拔的人才,是团部年龄最小的上尉。今年三十四岁,是本团的精英分子。

    四叔却认为那个人是“千年修炼成人形的狐狸”。听到这话时,柳下溪正在吃面条。他吃得慢,笑起来时面汤还在嘴里,一口气来不及被呛住了,难受了十多分钟。来到这儿,就对这位纪仕林特别注意。但一直没有见到本人,新兵们对这位参谋处的长官也不是很了解。

    “报告。”响亮的声音。

    柳下溪观察纪仕林。不是他心目中设想的千年狐狸的美艳造型。外表并不出色,个头也不算高,大约一米七六的样子。只有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是这个原因让他被人称为狐狸?

    “小纪你来了,坐,坐。”团长抬手指着柳下溪道,“这是柳副团长的侄子,他有心关注这案子。他是学侦查的,看帮不帮得上你的忙。”

    纪仕林笑笑,很恭敬地回答道:“是”

    “有进展了么?”团长明知这话是白问,若有进展,对方肯定会主动来汇报。

    “已经在调查平时与参谋长有过争吵的官兵有不在场证据。在等尸检报告,确定死亡时间后,才好锁定时间与地点,看有哪些人跟参谋长接触过。也在调查参谋长这段时间确切位置,目前还没查到可疑的人物。”他的声音不错,圆润悠长。

    “去忙吧。”任飞翱没有多问。“小柳跟着他去,看有没有帮得上手的。”

    “是!”两人离开了。

    “你是为你叔叔雪冤的么?”纪仕林轻笑,他走在前面,柳下溪看不到他的脸。

    “只是好奇,想不到有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在军营里杀人。”柳下溪温和道。

    纪仕林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想先去哪里?”

    “现场。参谋长平时亲近的是哪些人?”

    “参谋长闲暇时总是独来独往。”他放慢脚步与柳下溪并肩行走,“你要明白,不管查到什么,接触到什么,所有的人与事都要保密。”

    番外 双面人

    “那就是不能说?是军事机密?”邹清荷打断了他的叙述,紧张道,“不能泄露的事,我不听了。”

    柳下溪本来还以为越是要保密他越想知道哩。摸着他的耳朵,柳下溪笑。邹清荷躲,有点怕羞怕痒。

    “就是因为我把这件事给捅出来,闯了祸。”放过他,柳下溪叹了一口气,“年少轻狂,忍不住把真相说出来了。”

    “那已经不是机密了?”邹清荷还是想听的,看看他那双发亮的眼睛就知道了。

    “不,还算机密,被压下来了。”

    “那,你说给我听会不会犯了军法?”

    柳下溪大笑起来。纵身把邹清荷压在身下:“谁知道我说给你听了?难道我把秘密告诉你了你要去告诉别人,让人把我送上军事法庭不成?”

    邹清荷捶他厚实的胸。

    “明天,我不用上班。”柳下溪的呼吸暧昧地喷在邹清荷的脸上。

    那深邃的眼睛里发出电人的光波,邹清荷心跳不均匀起来。

    “我们试试好不好?”

    强烈的压迫感,心跳漏掉了。邹清荷吞吞口水:“试……什么……?”

    轻笑,吹一口气在清荷眼睑处:“试了就知道。”

    这是陌生的柳大哥,情色的柳大哥,他轻佻的伸出了柔软的舌,手指轻轻滑过清荷的手心,清荷全身突如其来的酥软,莫名地,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邹清荷对性是朦胧的。

    他偶尔从别人的片言只语里捕捉微弱的信息。也偷偷看过被老师打上标签的禁书,例如《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等等,但那也不过适应于男女之间。

    从与柳下溪确定了拍拖关系,在柳下溪温柔守礼的对待下,只有接吻与牵手这种程度,甚至连这种程度他们之间也是少有的。他以为,那就是男男爱情生活的全部。这种事,他是能接受的。

    柳下溪知道自己性急了些。清荷对他还没有性的需求,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没有欲望。没有欲望就是没有动情,离爱情还有一段距离,这距离也许是咫尺天涯。

    他是害怕的,身处单行道的他,想要完整的爱情不容易,前面那份感情的失败,严重打击了他的自信。

    现在是他完全浸浊清荷的最佳时机,高考后的清荷身心松懈,不会造成他的负担,正是全心培养他们情感的好时机。现在不把他完全抓住,等大学开学后,只怕……

    柳下溪墨色的眸子颜色更深,今夜他志在必得。

    从失败里总结出来的经验:

    第一条,爱情不是什么也不做的等待。

    第二条,爱情是会褪色的,需要适时培土浇水加肥料。

    第三条,爱情偶尔是要用上心机的。

    柳下溪是小心周到的,比起纯洁的邹清荷,经验级别天差地远。

    需要用到的润滑剂由婴儿护肤液取代,避孕套、一次性塑胶手套,他是注意卫生的。因为不干净而染上性病是蠢事。该准备的物件早早就放在床头枕下。

    先以故事为诱饵,两人一起躺在铺着凉席的双人型大床,上。邹清荷对两人肌肤相碰是迟钝的,这一点使柳下溪有点气馁。他并不想使用挑,逗这种手法,有点下乘了。他更希望邹清荷自己能感受到情欲。

    哎,这孩子过于清纯,与男友并着头挨在床,上三个多钟头,连呼吸也没有半点变化。虽然说故事很吸引人,柳下溪自己是真熬不下去了。

    看着这张青涩的面孔如绿色的花萼里破缝而出红色的花蕾,红色比重慢慢越来越多,缓缓绽开芳华,美艳得心惊肉跳,柳下溪的呼吸粗重起来。

    邹清荷的呼吸好像突然停止了般,电流周转全身,然后重重地在心脏上敲了一下,心跳不均匀起来。

    邹清荷不由得闭上了眼,喉结被咬住了,吞咽声更大,莫名地,他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身躯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呻吟声不自觉地逸出来,推不开四处游,走的灵活的舌。

    平等的爱在世上存在率并不高。情侣之间多少存在着强弱,天平总容易倾向强者的那方。

    衣服在不知觉间全被剥光了,夏天就是好,衣服穿得少。

    柳下溪很有耐心,经验丰富,林小洛对他说过:“第一次得不到快感,以后就会抗拒性事。”那时,他以为林小洛把初次给了自己,现在看到邹清荷生涩的反应才明白,当日林小洛没对自己说实话。

    邹清荷理智远离了身体,柳下溪左手与舌继续抚弄着他的肌肤,空出右手来套上手套沾了婴儿护肤液轻轻碰触着他的tun瓣后xue,邹清荷压根儿就不知道后城有失守的危机,他的神智还没有清明。

    轻刮着,便能痒到心尖上,任性地弹动着腿,却无力反抗。

    掌控了对方的一举一动,很有成就感。

    邹清荷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发出妖艳的光泽。

    征服这样一具生气勃勃,流畅着青春弹性的火热身体,可以使男人自信暴满。

    没有反抗意识的身体在情欲的催动下,根本没有自主意识。

    唯一遗憾的是这具身体不懂得迎合,还因为紧张而无时不在僵硬。

    “柳……大哥。”邹清荷的理智挣扎在边缘里。“放……放……放开……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理性稍恢复,为了避免发出奇怪的声音清荷几乎咬破自己的唇。

    “你确定?”柳下溪松开正吮吸的粉红小乳头。

    “啊!”一声痛呼。柳下溪突然把食指插入了清荷的肛门,一插到底。

    “真紧!”手指停在里面不动,内壁炙热的温度透过塑胶,炙烧着手指。由疼痛产生收缩,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邹清荷愠怒道:“干什么呢。”

    “洗肠。”柳下溪简洁道,舌头窜入邹清荷的口中堵住了他的话。左手摸住了清荷的阳物,熟练的玩弄起来。

    清荷身体在放松,柳下溪逮得机会,转动肠壁内的手指,按到清荷的敏感点,邹清荷的身体摇晃起来,汗珠汇聚,滑溜得着不了手,扩张与润滑,是磨人的功课。

    男人香满满地溢出来,邹清荷全身瘫软,喘着粗气,一身姹紫嫣红。柳下溪把持不了自己,急迫地套上避孕套,把邹清荷翻过来跪爬在床,上,粗大的性器强行冲入。

    叫不出声来,嗓子已经哑了,汗如雨下,冷汗热汗邹清荷分不清。

    神智反而清明了:“地狱只怕也不过如此。”骨头似乎被摇散了,胀痛,麻木的双腿突然如被万根针齐齐刺入般难受。

    “原来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性啊,应该拒绝的。”邹清荷模糊地想,然后昏了过去。其实他的身体在同龄人中算是极好的,这一年跟着柳下溪跑步,学习散打擒拿,只是也敌不过这欲火中烧的活塞运动折磨。

    柳下溪禁止欲已久,已经有两年没有欢爱过,开了闸的激情无法抑制。

    理智被他丢弃了。

    活塞运动本身是单调的,只是深陷情欲里的人却爱极了它。

    邹清荷被再次摇醒了,昏得不够彻底。已经换过几种体位,他无力地把下巴搁在柳下溪的肩头上,下体的撞击还在没完没了的持续。他愤怒!达到极限的体力,凝聚起小部分体力,他把这力量集中在牙齿上。一口下去狠狠地咬在柳下溪的肩头。失策了,咸味皮厚,尽是肌肉骨头,根本不好下口,崩得极紧,几乎崩坏了牙齿。

    柳下溪笑,扶住他的后脑,吻了上来:“我绝不负你。”

    邹清荷想说话,却焦急着说不出来。

    舒服地释放了精华,到后来没用套子,直接射在清荷的身体里面。还是第一次如此失控啊。

    翻身倒在一边,累!

    喘着气,侧过脸看着清荷起伏不定的胸膛,真是漂亮的身体!然后对上清荷带着怒火的目光。从来没有见过他发火啦,蛮新鲜的。

    见他戏谑的眼神,邹清荷从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脖子侧动一下都是难受的。

    “我爱你。”柳下溪吻上他的额头。“很爱很爱。”

    这话有安眠作用,困了累了倦了。邹清荷闭上眼睛,依旧能感受到烫人的眼神。爱?非得要做这种事么?天地良心,开始是很舒服,飘然若仙很美好。可是与地狱般的后来相比,他宁愿不要先前的美好。

    爱不能是安安静静地相守么?他突然想到:那林小洛是不是受不了这种事才离开柳大哥的?

    可是,他在心里又不想贬低柳大哥,也许今夜只是特例吧?那两个人是多年在一起的时光的呀,要是受不了早就离开。

    柳下溪其实看到邹清荷的透力的模样也是后悔的:“做得过了。”第一次本来应该一次就够了。

    自制力变弱了?不,是这具身体太迷人了。

    天生尤物还是存在的。

    柳下溪把邹清荷抱起来,清荷带着指责张大着眼睛,这双眼睛里带有的语言如此的清楚。柳下溪笑道:“把身体洗干净好睡觉。”邹清荷这才放心地重新闭上眼睛。桃红的面孔成了赤色的柳下溪可以从他脸上清楚地读到:“丢人。”这两个字眼。

    从里到外把邹清荷洗得香喷喷的,有点过度了,私处肿了起来。啊哈,早准备好消炎的药膏。前戏做得足,裂开得不严重。血有出,不多。站在地板上抱着清荷差点滑倒,腿居然发起抖来。

    吹干头发后,把清荷放回床,上,自己那张没法子睡了。

    草草地收拾了一番,枕套丢进洗衣机内,把凉席清洗,掠起来。忙完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幸好第二天不用上班。从冰箱里拿了罐饮料,透心凉舒服啊,自己的头发也自然干了。

    回房间看清荷,他已经熟睡了。

    细看他的脸,越看越觉得他耐看:“真是漂亮的孩子。”他轻喃。把他抱在怀里自己侧身躺下,快乐地挑着嘴角。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灵欲结合啊。”

    “这是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邹清荷暗自想。看着煮粥拖地,忙上忙下的柳下溪,他颇有感触:柳大哥平时总是副淡然自在温文尔雅的样子,一回家却是懒得动手理家事的人。屋子里不见乱是他拿东西放东西很有规律,却不是讲卫生的主。这段日子他住学校,回家一看,不少地方积有厚尘,厨房也是根本没有动用的痕迹,做家事一向清荷包办的,邹清荷是讲卫生见不得脏的孩子,看着柳下溪弓着腰拖地真有点不搭调,这种人是不该困在家中做繁杂琐事的。

    躺在床上的他,全身酸痛也不见有多安逸,只有想东想西来分散不舒服的感觉。

    “他是故意的。”柳下溪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邹清荷再次意识到。今天醒过来后,他就拒绝搭理柳大哥。“不能让步!”邹清荷有趋吉避凶的本能,潜意识里明白:不折腾柳大哥让他低头的话,自己以后的小日子只怕会不停的重复昨夜的地狱生活。

    白天的柳下溪是安全的。“双面人。”邹清荷嘟嘴低喃。

    垂头丧气本就不是他风格啊。

    看着端来白粥到他床边一副受委屈小媳妇模样的柳大哥,唉!现在的邹清荷还没有意识到被男人压是伤自尊的。他的理解是:自尊是在金钱上不受嗟来之食,不讨好人,自强自勉。但他现在一样也办不到,金钱上受姐夫一家的帮助,真希望能自己快点赚钱。

    到底是心软,邹清荷也饿了,接受了柳下溪喂过来的白粥:“以后不做那种事了。”声音还是有些嘶哑。

    柳下溪笑笑道:“以后不做这么过分。”在某些事上不能过分让步对不对?两人以各自的理解达成了共识。然后柳下溪又补了句,“我是情不自禁,原谅我好么?” 邹清荷翻了个白眼。

    记忆的铁轨06

    参谋长的房间,让柳下溪感叹,果然是男人的住处!

    由直线与斜线构成的室内布置,以灰蓝与冷绿加白色为调子。

    虽说是套间也只有一房一厅一厕,以他的身份来说这待遇是薄了些。

    室内很整洁,除了军事方面的几本书外只剩下日常用品。

    非常单线条。

    “参谋长是张飞李逵式的人物。”一直沉默看着柳下溪一举一动的纪仕林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在他眼里,正在搜查的柳下溪是专业的。

    纪仕林很合作,他是聪明人,能早点破案对整个炮兵独立团都是一件好事。他对于搜查此案也不是不尽力,他有自己的想法。柳下溪破不破案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背景:某大军区正职中将的爷爷,正师级大校的养父,特种部队少将的二叔父,以及河北某省高官的生父与名牌大学教授的生母,与他处好关系不是件坏事,团长答应他参与这件案子,也是这个理由吧,这可是位有身份的天价太子爷。

    他把口袋里的有关参谋长死亡现场的照片放在茶几上。柳下溪停下了手中的搜查。

    参谋长当时是伏身在床上,由于夏天,赤裸着上身,背上满是枪托留下的皮下淤痕。

    “致命伤是后脑的那几处。”纪仕林指点着相片。“可以推断,参谋长当时背对着凶手。一位身经百战的人会背对着凶手,只能说他不防备身后的人。”

    柳下溪点头,这推理是正确的。

    “手上合理持有步枪的只有哨兵。”纪仕林胸有成竹,双臂抱在胸前。

    有关这点柳下溪并没有表现出惊奇,当听到参谋长是被枪托打死后,他就想到了站岗的哨兵。问题是,在大白天若是被哨兵打死的,怎么会没人发觉呢?

    没有预期中的赞赏响应,纪仕林有点不高兴:“我已经开始清查所有当班的哨兵。”

    “如果是谋杀的话,应该可以顶替哨兵。”柳下溪淡然道。没有人傻到在自己岗位上杀人,那不是等着被人抓么?“我看还是查一下今天有什么人出入军营,说不定凶手已经逃出营地了。”

    纪仕林虽看不惯这位太子爷臭屁的样子。却还是应道:“说得对,也许是外人混进了军营。瞧这打人的手法这么拙劣,不像是职业军人的身手。”

    “凶手说不定就是要留下这样的错觉。”柳下溪不以为然。“以枪托为打击凶器在军人之间是常用到的,不懂得步枪或者说外面的人更应该会把枪当成棍子或是棒锤,或者使用步枪上的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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