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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重生大清皇储 作者:vendredi

    。

    胤i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要挣扎,却反被人钳制得更紧,甚至在挣扎间俩人跌跌撞撞就这样一起摔倒在了炕上,他的双手被胤a用力按住,双脚也被他钳制着,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唇上却在遭受他狂风骤雨似的侵袭。

    嘴唇、舌尖处传来的刺痛感夹杂着血腥味告诉他自己已经被身上这人给咬伤了,胤i气得几乎要杀人,最后终于是在胤a已经由一开始单纯想让他闭嘴而变得有些意乱情迷放松了警惕之时找到了机会,狠狠一膝盖送上了他的命根子,将人掀翻在了地上。

    措不及防的一下差点去了胤a半条命,痛苦地抬起头对方胤i泛着冷厉的双眸,对方嘴角扯起冷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胤a一下怔住,他这是在做什么?

    胤k怒气冲冲上门的时候胤t正坐在书房里发呆,头一次,胤k面对他脸上没了半点友善之意,几乎是硬闯了进门来,看着胤t的眼神愤怒得恨不得像是要将之给吃了一般。

    拦不住的府上奴才为难地看着胤t,胤t挥挥手让人都退了下去,这才缓缓开了口:“老九,我……”

    “胤俄死了!他被你给生生逼死了!”

    一句话就成功让胤t怔愣在了当下。

    胤k红着双眼将手里的东西甩他面前去:“你满意了?高兴了?!你不过就是撤了爵位而已,他现在连命都没了!”

    胤t颤抖着双手去拿被他扔过来的纸,是一封血书,胤俄临死前含泪写下的述说自己不白冤屈的血书。

    看了许久,他的眼睛也慢慢红了,抬头看向眼神已经冷到冰点的胤k:“这是……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他今早好不容易求得康熙让自己去见胤俄一面,原本是想去安抚他说帮他想办法求皇上网开一面,却结果,和他府上的管家一起,成了第一个发现他吊在书房房梁下头尸身已经冰冷僵硬了的人,在管家惊慌失措去喊外头康熙派来看守的官兵之后,他在胤俄的桌子上发现了这封血书,犹豫挣扎过后将之给收了起来,没有上呈。

    他这么做,其实就等于把胤俄最后一搏以死明志的机会也给抹去了,也许在外人看来,他的死便就成了畏罪自尽。

    但是他只能选择这么做,说到底,人都是自私的。

    胤a是为了自保,胤t是为了自保,他同样也是为了自保。

    “最后一次,这是我帮你,不,是帮我自己最后一次,”胤k红着的双眼几乎能滴出血来:“从今以后,我跟你,桥归桥,路归路,你要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你的死活也再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说完话的人已经转身推开门大步而去。

    胤t跌坐在椅子里,彻底木了。

    17、威胁

    跪在地上的人低声禀报着十阿哥的死讯,康熙跌坐在椅子里,彻底懵了。

    死了?怎么突然就死了?

    回过神,他厉声喝问:“你们是怎么给朕办差的?!朕让你们给朕看守着十阿哥不是让你们看着他生生寻死!你们这些废物……你们……咳……”

    气急攻心之下说话都不顺畅,就开始不停地咳嗽,一旁的太监手忙脚乱地给他拍背地水,眼见着他就这么慢慢红了眼眶,再说不出话来。

    又有人匆匆来报:“皇上,二爷他狂疾又犯了,在咸安宫里摔东西喝骂人……”

    “你们是死人不成!”良久,康熙终于是哑着嗓子开了口,愤怒道:“这点小事也要来禀报朕?!你们还嫌朕不够烦是不是?!去给他传太医!叫直郡王和四贝勒轮流去咸安宫看守着他!他死了再来报给朕!”

    从塞外回来路上起,胤i就是这么一直反反复复时而疯癫时而清醒,康熙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尤其今日,他更是提也不想提他,胤俄的死,归根到底,康熙又有些迁怒到胤i身上去了。

    要是他能让自己省点心,要是他皇太子不做得这么失败,其他那些个人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储君的位置闹到如今这个地步?

    刘太医匆匆上门之时,传闻中狂疾犯了疯癫了的废太子正懒洋洋地窝在炕上小憩。

    一直到人跪到地上请安,胤i才慢慢睁开了眼,问他:“皇上那什么反应?”

    “皇上因为十阿哥的事情似乎很是伤心,皇上说……您若是没死都不用再去跟他说了。”

    闻言,胤i扯起嘴角冷笑,果然是这样,就算再出了天大的事情,他也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自我反省,只会指责、推卸、迁怒,永远都是这个德性。

    “爷您……”

    胤i摇了摇头,打断他的话:“别提这个了。”

    太医领命,想了想,便又岔开了话题:“爷,步军统领大人让臣跟您说,您要他盯着的那个三贝勒牧场上的喇嘛,已经被人给杀了。”

    胤i听了倒并不意外,只嗤了一声,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直郡王干的?”

    “应当是的。”

    “老三那里呢?什么反应?”

    “没有动静。”

    也是了,别说人死了,就算人还活着,他再要状告胤a魇胜自己都有些牵强,何况如今人已经被灭口死无对证了。

    “想得倒是好……”胤i说着双眸轻眯了起来,暗忖了片刻,道:“你帮爷办件事情吧。”

    “爷请吩咐。”

    他坐起了身,冲太医招手。

    孙礼安在外头守着,屋子里没有别的人,太医跪着往前挪了两步,胤i弯下腰,贴到了他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两句,然后又坐直了身,看着他:“听明白了吗?”

    对方错愕,犹豫了半晌,才问道:“爷,您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这你就别问了,爷自有主张。”

    “可……臣每次进出咸安宫都会被搜身,那个东西,委实带不进来。”

    胤i哂道:“你不会拆开了带,一次带点进来?那玩意儿拆开了你放药箱里应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东西吧?”

    胤i这么说,太医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最后便就咬了咬牙应了下来。

    半个时辰之后,刘太医离开咸安宫回了去,被指派轮流看守胤i其中之一的人上了门来。

    胤i看了他就没好气,免不得又嘲讽了起来:“你还能出来见人?爷还以为你躲家里无地自容了呢。”

    胤a同样没好气,走进来顺便一脚踹上了房门:“爷为何要无地自容没脸见人?”

    胤i轻佻的视线在他的下身转了一圈,暧昧一笑:“上回挨了爷那么一脚,你那玩意儿还能用?”

    胤a顺口呛回去:“能不能用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胤i连骂他没脸没皮都懒得了,直接开门见山道:“既然你自己找上门来的,爷也不跟你兜圈子,你去,帮爷办一件事情。”

    “不帮。”胤a毫不犹豫地拒绝,胤i说的事,一准就是没好事。

    胤i的眼神瞬间冷了:“当真不帮?”

    “……说来听听。”

    “把阿灵阿的那个儿子阿尔松阿给杀了,做干净一点,爷只给你三天时间,在阿灵阿被刑决之前,你必须把事情给办妥了。”

    胤i这语气根本不是有求于人而是在直接发号施令,胤a听着就不痛快,而且要他突然去杀人?还是跟正处风口浪尖上的那个有关,说什么他都不干。

    “办不到。”

    “办不到是吗?”胤i冷笑了起来:“直郡王可别忘了,刺杀爷的事情到底谁才是主谋,若是爷去跟皇上说……”

    “你威胁我?”胤a的语气也冷了下去,不耐道:“你以为凭这个就能威胁得了我?”

    “为什么不能?”胤i轻蔑道:“只要爷跟老爷子说了,这出好戏根本就是你自编自导自演的,你觉着以他那么多疑的性格,会完全不怀疑你?到时候你会惹上多少麻烦,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这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是事实,胤a恨得几乎咬牙切齿:“你要我去杀人,总得有个原因吧?”

    “无可奉告。”

    胤a气结:“你不会找别人?别说你被废了就没人帮你做事了!爷看你人脉依旧广得很!”

    胤i却又笑了起来:“可他们就是没有大哥你靠得住怎么办?”

    胤a决定不再跟他浪费口舌,抬脚欲走,却被人从身后拉住了胳膊,措不及防之下就被用力摔到了炕上去。

    腰部受到重创,胤a疼得几乎要杀人,胤i却已经俯身贴了上来,双手撑在他脑袋两边,满眼戏谑笑意看着他,胤a一下愣了住,便也就忘了挣扎。

    像是蛊惑一般,胤i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

    胤a回过神,转开了眼睛,却依旧是没好气:“爷不答应你能放过爷吗?”

    “不能。”

    那还说个什么劲。

    胤i修长的手指勾上了他衣领处的扣子,轻轻一拨,就弄开了一颗,轻笑了起来:“你放心,我总不会给你惹麻烦。”

    然后他贴身下去,对着胤a的耳朵吹了吹气:“大哥,你那天突然亲爷?嗯?”

    胤a斜睨了他一眼,干笑:“老二,你是在这咸安宫里憋久了想要拿爷做消遣?”

    “是又如何?”

    反正他是没节操惯了的,既然有兴致又何必拘着自己,便如同报复一般,狠狠咬上了胤a的嘴唇,瞬间就见了血。

    当血腥味在嘴里蔓延,胤a身体里的兽性很快就被挑了起来,被胤i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或者说是挑逗,他早就忍够了,当下便也不客气,双腿弯起勾住了胤i的腿,一手揽紧他的腰,一手箍住他的双手胳膊,抱着胤i强硬地翻过身去,调换了上下位置。

    如同野兽一般的互相撕咬,急促的喘息配合着唾液吞咽的声响分外的淫靡,感官的刺激是最直接的,互相摩擦着的身体亢奋到极致两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都是这方面的高手,谁也不肯落了下风,全部的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不遗余力地挑起对方的情欲,急切地互相抚摸,赤裸裸地交媾,即使没有做到最后那一步,最后同时在对方手里发泄出来,就已经彻底过了火。

    于胤i来说,既然已经被扣上了乱伦背德的帽子,不如干脆就坐实了罪行,且这种新鲜的、禁忌的刺激,味道实在是不耐,甚至叫他欲罢不能。

    于胤a而言,从第一次给胤i喂药看到他的身体起,他的心里就藏了一把火,终究是熊熊腾烧了起来,太子爷高贵的身体别人哪个敢觊觎,他偏要在上头留下自己的印记。

    在极致高潮的快感席卷全身之后,浑身黏腻汗水的两个终于是脱力地倒在了一块。

    胤i仰着头大口喘着气,如同濒死一般,身上的人也不比他好多少,粗重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

    片刻过后,缓缓回过神来的胤a食髓知味,身下才消停不多时的玩意儿再次有了勃发的趋势,低着头,又一次舔吻上了胤i近在眼前的脖颈。

    胤i屈起腿蹭了蹭他的东西,然后低喝:“起来!”

    胤a慢慢撑起了身,眼带讥讽地看着他:“怎么?你还害羞了不成?”

    胤i嗤笑:“你还想继续?爷不奉陪,下去!”

    胤a撇了撇嘴,没趣地从他身上翻身下来,穿戴整齐之后站起转身看着只笼了件外袍到身上,脖颈之间还有方才留下的暧昧红痕的人,眸色幽深了几分,提醒道:“你好自为之吧,别再折腾出什么大风大浪来了。”

    胤i轻哂:“你办好爷交代的事情就成,其他的跟你没关系。”

    18、装病

    刑场之外已经围满了人,除了来看热闹的普通百姓,还有在康熙要求下前来观刑的宗亲和朝臣。

    将要被刑决的人是身为皇亲国戚的钮祜禄氏阿灵阿,康熙的用意摆明了是杀鸡儆猴,而他钦点的监斩官,则是八阿哥胤t。

    胤t坐在监斩台上,面上一片平静,心里却很有些焦虑,甚至是坐立难安,只是旁人看不出来罢了。

    阿灵阿被人押上刑台,按跪在地上,原本满脸颓废一直低垂着头的人在看清楚了监斩台上坐着的是什么人时脸色瞬间变了,双目赤红,当下就大吼了起来:“八阿哥!你好狠的心啊!我已经帮你扛下了所有的罪责!你为何还要杀了我的儿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周围一片议论嗡声渐响,胤t脸都绿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时辰到是没到,用力从签令筒里抽出了签令牌扔了下去,人头应声落地,双眼大睁着凸起,死不瞑目。

    冷汗自胤t的额头滑落,周围的人还在议论不休,他用力握了握拳,事情了了,站起身就大步而去,回宫交差。

    乾清宫。

    回报完差事的胤t已经退下回了去,又有官员进来再次与康熙禀报刑场之上发生的事情,康熙听得双眉当下就深蹙了起来:“他当真是这么说的?”

    “正是。”

    “阿尔松阿的死可有可疑?”

    “他是堕马坠亡,并无可疑之处。”

    瞳孔微缩,康熙轻眯起的眼里渐渐泛起了阴冷的杀意。

    一刻钟之后,有太监匆匆进来禀报:“皇上,直郡王府的人进宫来禀报,说是这两天天气突然又冷了,直郡王染了风寒病倒了还发了高热,且许是因为上次受的伤还没有全好,旧伤又有复发的迹象,已经卧榻下不了床了。”

    闻言康熙的眉蹙的更紧了一些:“很严重吗?”

    “已经传了太医去了,太医也说确实还比较……严重。”

    “传朕的口谕,让太医院全力救治,需要什么药材不用请示朕,直接用便是,让众阿哥都去直郡王府上探望,”他说着顿了一顿,问一旁的其他太监:“二阿哥这段时日如何?”

    “依旧是老样子。”

    康熙听得没好气:“等他不疯癫的时候,押了他出宫也去探望直郡王。”

    出宫探望胤a?

    胤i听到来传话的太监禀报事情,冷笑了一声,挥挥手就让人退了下去。

    “老大当真半死不活了?”

    斜眼问一旁跪在地上给自己诊断的太医,对方谨慎道:“直郡王不是臣看诊的,臣也说不准,不过听人说确实是之前的伤口处又溃烂了,加上天气突然转冷染了风寒发了高热……”

    “那到底是会不会死?”

    “这个……不好说……”

    “不好说?”

    “若是伤口一直这么溃脓恶化,加上他高热不退,也许当真会……”

    胤i听着微皱起了眉,突然就半死不活了?怎么可能?

    前两胤a从咸安宫这里离开的时候明明还精神抖擞,还有力气跟他胡乱搅和,哪里有一点病态,怎么会不过两天功夫就说他已经下不了床了?

    当然胤i并不是在担心胤a,目前来说,他实在没有担心胤a的理由,更加不是同情心泛滥,就只是,对这事实在有些怀疑而已。

    太医见他思忖不语,想了想又犹豫着继续道:“还有一事,也是关于直郡王的,他在回京之后,似乎就私下里把京里的几间铺子迁去了江南,连郊外的私庄也卖了套了现。”

    “当真?”

    “爷您说要盯紧了他,统领大人一直有派人密切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胤i的微眯起眸,眼里有了深思之色,片刻过后,冷哂了起来:“他这倒又是做的一出好戏,装病装死想逃是吗?没那么容易!”

    要是这会儿死了,定是风光大葬,指不定还能提爵位下葬,到时候他的儿子可以继承爵位,直王府还能从此退出朝堂风波中心,保住家人无虞,想得倒是好!

    太医不敢接话,胤i又岔开了话题,没好气问道:“八阿哥那里呢?皇上什么反应?”

    “刑场上发生的事情应当已经有人禀报给了皇上,不过皇上那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过问过八阿哥。”

    阿灵阿的儿子死了,要让他知道当然不是难事,不过是让刑部的人私下里透句话的事情而已,胤a有句话没有说错,胤i在第一次被废的时候,即使被康熙砍了流放了不少朋党,外头的人脉眼线依旧不少,说到底让胤a去做不过是他自己不想惹上麻烦而已。

    康熙对胤t一直是有猜疑的,尤其是胤俄的死,对外称是突然重病暴毙,到底还是有不少人听闻了风声,众人都道他是畏罪自尽,康熙却实在有些怀疑,虽然所有的证据都对胤俄不利,但直觉却告诉他事情不是胤俄做的,只是现在人已经死了,案子也结了,他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但如今阿灵阿的儿子又突然堕马死了,阿灵阿更是在临死之前喊得那番话则更让他怀疑胤t才是所有事情的主谋,阿尔松阿的死,不过是他的杀人灭口。

    当然他也知道,直接问胤t定然是问不出什么的,他一定会说那是阿灵阿的疯言疯语,但这事却让康熙生出了警惕,如若当真是胤t所为,必定是有人在后帮忙,而且还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朝堂上到底有多少人在帮他的忙,这一点便是想想都让康熙心惊不定。

    所以暂且留着胤t,把他后背的人一个一个钓出来,就是康熙现在打得主意。

    康熙的心思胤i其实大概也猜到了,若说从前胤t的罪名还只是觊觎储君之位,康熙虽然恼火容不得他还不到赶尽杀绝的地步,这一次摊上这刺杀兄长逼死亲弟的罪行,怕是当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当然其实也是他自己心虚,事情原本不是他做的,虽然他确实有跟人勾结欲行行刺之事,但毕竟没做过不是,若非他自个心虚,怕康熙追查下去迟早会发现他跟阿灵阿勾结的事情,到时候即使他没做过也背黑锅被定了,干脆就先发制人,先拉了人垫背,也许还不至于闹到如今这不可收拾的地步。

    想了想,胤i吩咐道:“去跟托合齐说,找个眼生的人去见三贝勒,告诉他,之前他说的事情,让他直接上奏。”

    “若是三贝勒不答应呢?”

    “不答应?”胤i撇了撇嘴:“那就让他自个一个人担待着,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别说爷不救他。”

    想了想,胤i又添上一句:“就跟他说,之前他写信禀报给爷的事情,老大那里大概听闻了风声,他也是个聪明人,会知道爷的意思的。”

    “爷放心,臣会办妥的。”

    太医退下去之后,胤i从袖子里取出了东西,捏在手里拨了拨,嘴角扯起了一抹冷笑,他正愁着没有机会,老爷子就双手把机会给他送上门来了。

    既然是康熙吩咐的去看人,于是第二日一早,自从回京之后在这鬼地方关了有两个多月的人终于是得到了出宫去的机会,虽然是被大批禁卫军跟着押出宫的。

    在走出咸安宫的门之前,有人上前来搜跟着他的孙礼安的身,搜身的侍卫站在胤i身边,胤i一一眼横过去:“怎么?爷的身也要搜?”

    对方低下了头,不敢跟他对视:“奴才奉皇上的命,还请二爷不要为难奴才。”

    胤i嗤笑了一声,嘴里吐出三个字:“狗奴才。”然后便懒洋洋地伸开了手。

    对方心里也怵,只在他身上上下快速搜过,就不敢再放肆,退到了一边,恭请他出门。

    上马车前,胤i一看前前后后跟着的兵卫足有好几十人,免不得心中好笑,他汗阿玛果然还没死心,都到这个地步了,连老十都被人给逼死了,他却还在想着要他们众兄弟和睦有爱,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押自己出宫去看胤a,倒也不嫌麻烦。

    当然了,胤a是因为他才受的伤,至少康熙是这么以为的,会这么做便也不奇怪,只是胤i并不吃这一套罢了。

    19、色诱

    胤i上门的时候,胤a正躺床上哼哼唧唧半死不活,胤i瞅着他面无血色,眼圈乌青,眉头一直不自觉地微蹙着,看着倒当真像是病重之人,但是想到这人前两天还精神抖擞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便又冷嗤了一声,问起了他贴身伺候的太监:“你们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是奴才的疏忽,没有照顾好爷,爷的伤口又溃了脓,加上这几天天又转冷了,这才……”

    太监呜呜咽咽,胤i听得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皇上不是叫其他人也来看的?人呢?”

    “几位爷昨天就已经来过了。”

    动作倒是快,胤i撇了撇嘴,冲人示意:“爷要单独跟你们王爷说几句话,你退下,把屋子里的人也都带下去。”

    “可王爷还昏迷不醒……”

    胤i一眼横过去,语气虽缓慢却透着寒意:“爷说,退下去。”

    太监不敢再争辩,看胤a一眼,犹豫了一下,将人都带着退了下去,并顺手阖上了门。

    押送胤i出宫来的护卫都在府邸门口,只有孙礼安一个跟了进来,这会儿也只在院子里候着,于是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胤i随手拉了张椅子过来,大摇大摆地坐下,这才不耐开了口:“别装了,滚起来吧。”

    床上的人不为所动,依旧一副病弱之态,只偶尔才呻吟一声,胤i冷哂,干脆起身走到了桌边,倒了杯开水又慢慢走回了床边来。

    在滚烫的开水浇上脸面之前,胤a终于是猛地坐起了身,满脸难堪地看着他:“够了。”

    胤i挑起了眉:“怎么?不装了?”

    胤a冷笑:“再装下去没病也要被你整出病了。”

    胤i将杯子扔了,又坐回了椅子里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胤a皱起了眉:“你到底想怎样?”

    “这话是爷该问你才对,想装死跑路?你想得倒是轻巧。”

    胤a气结:“我说二爷,就算爷真跑了,跟你也没多大关系吧?少一个给你找麻烦的不好吗?”

    胤i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想走是吗?”

    “你既然都知道了,何必还多此一问。”

    “怎么说我们也争争斗斗了这么多年,你就这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地就走了,未免太过小气,”胤i说着努了努嘴,冲他示意:“叫你的奴才上酒菜来,爷给你践行。”

    “……”

    “怎么?大哥最后这一点面子都舍不得给爷?”

    胤i这么说,胤a也没有什么好多说的,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顺着他就是了,等过个几天,他就能逃出生天,眼前这些糟心事就再也眼不见为净了。

    于是便顺了胤i的意思,叫了门口守着的奴才送了酒菜进来,这会儿便也不装病了,随手扯了件褂子披上就下了床,请了胤i入座。

    胤i的目光在他袒露了一半的胸前转了一转,再斜向一旁的床榻,轻笑了起来:“大哥,一个人跑不打算带家小?”

    胤a尴尬笑了笑:“他们只能以后再说了,爷走了保住了爵位,他们就算留在京里,以后生活也定当无虞,其实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而如果他继续留下来搅合,他很肯定,早晚有一天还得出事,所以明哲保身也保住全家,他还是提早撤吧。

    “那你呢?”胤i眼里闪动起的笑意越加暧昧:“一个人上路不寂寞?要是深夜里孤枕难眠可是连个暖床人都没有……”

    被他这么一调侃,胤a的脸上越加有些挂不住了,显然也是想起了那日在咸安宫里的出格和失控,其实后来回来之后冷静下来,胤a就有些恨不得掐死自己,一想到自己竟然跟胤i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就跟着了魔一样,就觉得,康熙说的鬼附身的那个人,也许应该是自己才对。

    胤i是风流惯了,但是胤a一贯以为,自己应该还是有一些节操的才对,但事实却是,那天他显然比胤i还要激动投入得多,这些是最让胤a不爽的地方。

    胤i没有错漏过他眼里懊恼难堪的神色,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别开眼遮去了眼里那抹讥讽之色。

    “没有那么夸张,我在江南那边也有家奴,不会没人伺候的,”胤a不自在地岔开话题,问起了胤i:“你有什么打算?”

    “爷?”胤i自嘲一笑:“爷能有什么打算,爷现在被关在咸安宫里,半个鬼影子都见不到,这回奉旨出宫来探病还有百八十人押着,爷还能打算什么?”

    想了想,胤a犹豫道:“他迟早会复立你的,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你只要自己以后谨慎一些,别再跟他对着干了,不定就会再被废第二……”

    “你这是在关心爷?”话没说完就被胤i打了断,不屑嗤道:“爷还是头一次知道,你还会关心爷的事情。”

    胤a无话可说,反正跟这位爷说话一定是不超过三句就要上冷嘲热讽,他也一早习惯了淡定了,于是也只是摇了摇头,继续给他斟酒。

    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推杯换盏了起来,话匣子一打开,免不得就是一番嬉笑怒骂,到了这会儿似乎都没了顾忌,胤i手里晃着酒杯子,醉眼迷蒙地往胤a身上凑,酒气全部喷薄到了脖颈间,断断续续地低骂着:“你真不是个东西……便宜都占尽了就想着跑了……唔……想得倒是好……”

    胤a也醉了,因为是最后一回,干脆也就放开了,一杯接着一杯往自己嘴里灌酒,在胤i贴上来的时候非但没有推开人,反倒是笑着揽住了他的腰:“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东西?……冷血无情麻木不仁……老爷子当真是一点都没有骂错你……”

    胤i呵呵笑着:“冷血无情……麻木不仁……那也是跟他学的……你以为你又能好得了多少……你有什么资格说爷……”

    他说着话,又是一杯酒全部倒下肚,眼睛都不多眨一下,然后干脆直接拿起了酒壶,仰起了头就对着自己嘴里倒。

    酒水潺潺而下,有一大半飞洒溅了出去,胤a看着他放浪形骸的姿态,目光下移,落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轻眯起了眼,眼里的神色也幽深了几分。

    把几乎一壶酒都喝了,胤i已经有些醉糊涂了,又勾了一壶过来就往胤a手里送,贴上去笑看着他:“你也喝啊,爷给你践行,多喝一些……”

    胤i的一只手举着酒壶往他面前送,另一只手就这么摩挲上了他的胸前,上上下下地抚摸挑逗着,胤a的身子微颤了颤,就着他的手往嘴里灌酒,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醉眼蒙满脸红晕笑得几近勾人的胤i,醉意蒸腾上来,他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眼前晃晃悠悠的似乎只有胤i那张带着蛊惑人心之意的笑脸,感觉到的也只有胸前那如水蛇一般游走勾起他身体里的火的手。

    小腹处纠结起来的热度烫得他难受,在酒壶里最后一滴酒也下了肚之后,一直被诱惑的人终于是遵从了自己的欲望,俯身过去,一口咬在了从方才起就在喋喋不休嘀咕着不知道一些什么的红唇之上。

    胤i轻哼了一声就回咬了回去,那日在咸安宫里的记忆瞬间回笼,俩人激烈地互相撕扯啃咬着,从桌边一直挪到了床边,最后双双倒在了床上。

    胤a原本就衣衫不整,而胤i这会儿衣裳也被他野蛮地全部扯了开,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俩人互相抚摸挑逗着对方,依旧是如那日一般,全部的看家本事都使了出来,酒精的作用之下更是刺激得人越发亢奋,胤a压着胤i,在他已经袒露出来的漂亮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以后他也许都没有了机会,所以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捞够本。

    被人用蛮力押着翻过身,胤i愤怒地伸脚踹他,怒喝:“你想做什么?”

    胤a低声哑笑:“老二,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问爷想做什么?”

    胤i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咬了咬牙到底没有过多挣扎,对方伸手去想把他还套在背上的衣裳拽下来,被胤i用力按住,没好气道:“就这么着,不许脱。”

    胤a扬了扬嘴角,只当他是有这种特殊癖好,也就依了他。

    下半身已经光裸,衣袍却还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被人按住从身后进入,胤i觉得自己当真是有些自作孽不可活,咬紧了牙关,疼得几乎整张脸都变了形。

    那一处被紧致包裹住爽得几乎要了命,胤a俯身下去,压住胤i一手扳过他的脑袋再次咬上他的唇,另一手掐住了他的腰,开始激烈地冲撞了起来。

    胤i的身体很敏感,几乎不多时就已经完全接纳了他,嘴里苦痛的呻吟已经带上了情欲,胤a每一下都撞进他身体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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