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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异种奇闻 作者:听而

    城能感觉到触手在如何动作,它们提携著他的重量,紧勒著他的身体,皮绳一样抽动,衣服下的皮肤肯定起了圈圈红印,小腿的患处因为被压迫,冒出了更多鲜红……反抗吗?身体的挣扎根本像在晃动秋千……明城心里泛起一抹涩意,这次是自己靠近它的。

    “扑哧”,一根水触直接穿破外裤,毫不留情捅进了後 穴,明城被撞得仰头,胸口砰砰巨震,恐惧和紧张令他绷紧了肌肉。蜿蜒起伏的水流,直接冲入身体的内部,一波又一波,绵绵不绝,大量的水充满肠内,灌注腹部,发出奇怪的声音。明城踢动双腿,想把那根水触踹掉,其他水触马上把他的双腿拉开,提得比他头还高。

    道袍下的腹部已经隆起,像怀胎的妇人,酷刑没有结束,水在流入,挤压著内脏,明城痛苦的悲鸣闷死在胸腔里。口中的水草攒动,似乎想通过他的口腔咽喉直达腹中,明城绝望地忍耐体内外异样的冲击。

    从裤管、衣摆、袖口各处溜进的水草,攀爬上皮肉,摩挲著伤口,缠送阳 茎,激起一阵阵的麻痒和战栗,虽然腹部翻腾,直肠里卷著细小的水漩涡,臀部被抽打著,明城胀痛的阳 茎已然痉挛著射了。同时被放开的菊 穴口也喷涌出一股股水柱,排泄的快感刺激得明城全身乏力。

    道袍凌乱地贴在身上,射在裤内,胯 下是粘腻的热。放空後的皱缩的耻穴里又开始入住水压……如此反复,肠腹被扩张的痛楚已经麻痹了,被填充的微妙快感地爬上尾骨和脊椎,明城难受地晃动头部,濡湿紧贴的衣服让他渴望吐息的每个毛孔憋窒,阳 茎在草叶的撩拨下蠢动。

    水再次放空後,水触没有进来,替之的是水草,在张合喘动的穴口碰了碰,嗖地爬了进去,不同於水流的冲刷撞击,水草特有的枝节和叶触拨动的是奇痒快感,缓慢的折磨让明城不自觉地摆动腰臀,肠道的突起被拂动,身体颤抖哆嗦,恨不得再夹紧一点,不够,渴望更多的侵入。

    慢慢地,方才被扩张过度红肿发烫的内壁承纳进更多摇晃著细长枝叶的水草,身体被这种柔软痒麻的侵入物反复摩擦、抽搅,折磨得发疯,恨不得它变了肉钝之器狠狠撞击,给个痛快!

    ……不知道发泄过几次了,前面已经痛得出不了精,明城似浮身在云堆,昏沈沈不知在何处。

    异种奇闻 24纵魔

    二十四,

    炙热的身体燃烧得火烫,脑袋被紧迫的欲 望一圈圈箍紧,爆炸般发泄的快意聚集在胯 下三寸处,後 穴像一张贪婪的嘴,发狠地要咬住什麽……“啊!”抱紧双臂压抑著体内汹涌的激越,明城叫出了声。

    空旷的山林间,月亮高挂,明光如水,铺洒在他身上。明城躺在水坑边的大石上,失神地喘息。明明上天下地在岸上了,身体和意志还掉在水里捞不回,被逼迫到近乎崩溃的感觉针般扎在骨头里,隐隐作痛。年轻的小道士抱著膝盖曲起身体,瑟瑟发抖。

    冷湿的道袍贴在他身上,山风呼呼吹著,裸 露在外的玉白肌肤在月光下格外惨淡,深浅不一的勒痕、渗血的可怖伤口带著莫名诡意,发髻散乱。冷……难受……身体在出汗……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烧了,明城抬起昏重的脑袋,何时被送出水面,又睡了多久?睡著了,做了很多梦,梦里,被欲念迫得发疯……

    身体还残留著渴求的贪妄,酸软无力……明城一手支著岩石,一手够到後 穴,空涩麻痒,似残留了水草……手指探进去,肠壁蠕动,并无异物……错觉吗?明城微微喘息。

    什麽东西轻触自己的手,舔著红肿的後 穴边缘?明城抬起头,庞大的黑影罩著他,鸟头人身有翅……分明是朱墨镇作怪的水兽!细看,似又非似……明城茫然瞪著它,它自小道士双股间抬起头,赤红眼眸闪了闪,猩红的长舌伸过来,在小道士脸上扫了一圈。口涎涂了满脸……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迷香般腥甜的粘稠汁液……明城皱眉:“是你?被你吃了血肉,会变成你的一部分?这般摸样……呜……呜呜……”

    鸟兽不由分说把舌头伸进了明城口中,它的嘴巴那麽大,上牙扣著小道士的头,下牙扣著小道士的颈,把头含进了嘴里。随便一拧,就可以把人类血肉分离,但兽只是轻轻扣押著,溜圆滚长的舌搅动在小道士被强迫撑大的口中。

    明城呜呜地叫著,下巴抵在兽的口内下颌,随著巨舌的吞吐和翻卷而挪动,轻微的撞击都被兽的牙齿阻住了,自己的口水、它的口水混在一起,被抵著流入咽喉,多余的随动作溅出口腔,顺著两颊淌下脖子……头仰得那麽高,身体被逼得後倾,双手用力撑在石上,支撑全身的重量,维持平衡。

    巨兽的舌尖压迫进深喉,明城的舌被挤压得无处躲避,交缠中成了舔弄相连之势……一场舌战,比交 欢还累,窒息著瘫靠上兽的大腿,明城的手摸著自己的喉咙,轻咳数声。兽蹲在石上,低脑袋,仍去舔弄明城左腿上被水浸泡过度的翻卷伤口,激得明城往後躲,头不小心撞到兽腿间微晃的粗猛肉具。兽望过来,明城红了脸忙说:“我动不了,你送我回去。”

    兽扑了扑背後两片蹼翅,巨爪抓著明城的肩膀就高高飞起,朝奉天观方向,遁入夜色。

    小小的石屋就在眼前,明城正在想,凭它现在的体型,怎麽进得去?兽扑棱翅膀愣是从屋顶上直接往下撞。一时,劈里啪啦,瓦片与稻草齐飞,晃里当啷,石碎与横木共落,个热闹杯摧的。明城被惊得目瞪口呆,幸好兽护著他,没被伤到。房间里一片狼藉,就张床是干净的,感情它知道自己需要躺上面休息!明城对轻放自己在床,尚把头搁到自己颈项卖乖的猛兽,忽然从心底生出深刻的无奈和悲哀,人能教一头禽兽知道分寸吗?

    当务之急!明城双手捧过兽的脑袋,看著它的眼睛对它说:“快,马上带我离开!”……这麽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师傅和师叔……他现在这个样子,怎麽可以?!明城马上抱住兽的脖子,兽仰起头,把小道士甩到背上,挥动硕大的骨翅,从屋顶上的破窟窿飞了出去。

    明城趴在它身上,死死拽住它脖子,回头往观内看,隐约看到师傅举著剑跑过来的影子,明城想,自己肯定是烧糊涂了,师傅拿著符纸也不会举著剑啊,何况,他的望山剑都给自己了……呜……望山剑扔哪里了……

    兽飞得快,风吹得头发和零碎披挂的衣服往後飘,明城吃力地张大眼睛保持清醒,脑袋昏昏涨涨,身上冷热交加……离了奉天观……能去哪里?天下大,大无去处……

    又飞了一段,明城终於熬不住,一头栽过去,从兽身上坠落。那鸟兽反应极敏,滑翔著转个向,先一步飞到下空,把小道士稳稳接回背上。底下群林狂舞,森黑无尽,哪里是落脚处。鸟兽旋空,朝东南方飞。

    在一人一兽的後面,沈沈暮色里,一抹水色寒光如影随形。

    异种奇闻 25成欲

    二十五,

    鸟兽飞啊飞啊,他背上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隐约看见村居的灯火,鸟兽扭头看了看昏沈的明城,折转反向,向村庄疾风掠去。

    很小的一处村落,和集镇离得远,只稀稀挨挨几户人家。兽破门而入,无视主人家的尖叫逃窜,寻了处大房间,把明城抱到床上,蹲在一旁守著。

    没一会儿,外面响起脚步声和叫骂声,庄汉们举著火把、亮著犁耙锄刀跑来了,堵在门口喊著要捉妖。

    声音很吵很闹,床上的明城皱眉动了一下。鸟兽血红的眼睛转了转,不悦地呼扇翅膀,飞出去。盲目聚过来的村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妖兽!鸟头,蛇颈,骨翅,利爪,人身,鳞尾,喉中发出驱逐的怒吼,张开的嘴里,猩红长舌乱舞,甚是煞人!跟著人群来瞧热闹的小孩吓哭了,胆小的妇人尖叫著跌撞纷逃,队伍乱了……它低旋,像一团燃烧的烈火,随时会俯冲下来,用它的利爪把人类撕成碎片,把头拧断来咬碎吞嚼,把尸体踩得稀巴烂……

    受惊吓的人类下意识把满弓的箭射出,把举握的刀铲刺出,把手中的火把扔出……拙劣的武器怎麽可能伤得了这只异兽?但是掉落的火把很快烧到兽身後护著的院落,风助火势撩起片片红光,火星四溅。兽怒了,暗红眼眸锐光一扫,口中吐出团黑雾,雾气弥散,所到之处,吞噬活物,吸食血肉,渣都不剩。夜幕下的村落真正静下来,片刻前的生命,连惊恐的哀嚎都没发出,已经随风而逝。兽甩了下尾巴,暗劲横过火苗,便灭了火,抽身退回屋内。

    明城哪里知道一场杀戮在咫尺发生,他沈溺在自己的梦境里抽身不能,颤抖的唇际浮出丝丝辨识不清的呢语,阵阵盗汗,火烫的身体蜷缩……兽盯著他好一会儿,尾巴不安地拍打著地面,它探头去,前爪攀上床沿,长舌勾著明城身上破碎的衣服片,把湿衣湿裤抽了下来,扔到一边。明城的鞋袜早就丢失在水中,现在他全身光裸,不安地颤抖、扭动著身体。

    兽歪著头打量了下紧闭双眸的小道士,整个身躯借著前爪的力气,小心罩过去,伸了长舌抚慰地舔弄,从眉毛眼睛到鼻子嘴唇到耳朵颈背,明城在他的抚慰下慢慢靠过来,但是他蜷著身体,兽不好动作,力气稍加,不牢靠的木床便嘎吱倾斜。兽收回趴在床沿的爪子,哀哀低鸣。

    忽然,它牙齿咬住了床铺,连著软铺把铺上人扯到地下。幸好房间够大,地面够旷,铺开了是张更大的床。兽欢喜地扑上去,明城被重力压得闷哼一声,兽忙退,两腿分开跪在明城腰侧,双手支在地上,低头著意舔弄起来,从头到脚,任何皮肉隙洞都不放过,直把昏沈沈的明城折腾得喘吁吁,冷汗被覆,代之粘腻的湿液,身体被翻弄得热融舒适,手脚也逐渐放开。

    等到兽学著前番,把舌钻进明城口齿之间,明城的肢体自觉地承纳情 欲,眼睛虽闭著,嘴巴含住了兽的舌端,小舌勾缠。兽轻碾慢吸,舌深入到明城喉管之际,就著相连情势,一仰头把人提到了怀里。

    兽蹲在地,明城光屁股坐在它筋肉鼓健的大腿上,双手抱著兽的头,摸索著兽不平整的面颊和蹼耳尖喙,仰著头接吻。兽一只手固定著少年的身体,另一只手摸著少年结实的大腿,握著那腿搁到自己亢 奋的蠢物上。

    兽的肢体,太庞大了。明城和他交口缠绵已是吃力,这时候腿被往下扯,哪里够得到,险些滑下去,饶是兽弓了肩背,只是脚趾够了那头,或偏或离的触弄一下憋急了兽,它抱著明城往身下揉。

    巨大的肉 根竖立著,前端颤颤滴出黏 液,没个章法地往明城下 体拱,又戳又顶,找不到入口。倒把小道士的下 体弄得黏糊湿稠,又红又痒……难以忍受的躁动逼得小道士低哼著张开眼睛。

    背部靠在怪兽结实的腹部,整个人几乎挂在兽的性 器上,明城脑袋烧得再厉害,这时候也被利刃劈了一样,清醒些。眼见兽性急,爪子在自己胸腹间一划就是一串血珠,愈抓愈紧。明城不想自己腿上的伤刚治好,身上又多十个血洞,脚狠狠踢了兽一下。

    知悉怀中人醒了,兽果然马上安静,头低下来低下来,对上明城的黑眼睛,金眸眨了眨,长舌探了探,明城别脸躲开。兽可怜兮兮地舔了舔自己得不到纾解的大物。

    那东西正磨著明城亦半硬的茎体,紧紧贴在一起……“不可能。”自己的不算小了吧,它的也太夸张,两三倍……怎麽可能进去?!装委屈也没用!明城对上兽殷切的眼眸,心里悲呼,天哪,我怎麽能读懂这头畜生在想什麽!

    对峙许久,兽低温的身体磨著明城火烫得要烧起来的身体,明城就像在慢火里油炖,终於忍不住握住了兽的大物,抬头道:“出来就好了罢。放我下来。”

    地上摊著软铺,并不冷硬,明城跪在怪兽的胯前,忍住羞耻,用手去触摸那茁胀之物和底下两侧的球体。兽兴奋得舌头搭到他肩上,口水啪嗒啪嗒流,两只爪子摸著他的身体。

    明城不晓得要如何才能尽快让兽尽泄兽欲,他知道它虽然愿意听话,但是他制不住它,他怕它不顾一切要侵入他的身体,他根本抗拒不了。水底里的不堪记忆还停留在他的体里,光是这麽看著、摸著、闻著,他已经不可止地绷紧身体,後 穴收缩,有肠液从内渗出,水草不在,但是鼓动的瘙痒和空麻留下了。他是怕的。

    揉捏兜转,撸摸搓送,手都酸痛得抬不起来,兽的孽物只是涨大了一圈,突突跳著,并不射。明城恼怒,双手紧握,恨不得把它给捏出来!身後抚摸的手却顺著双丘探到菊穴边缘,明城身体僵住,那锋利的指尖顶进褶口时,明城挪开身体,躲开那要命的手指,眼睛一闭,干脆退开些伏下身……手不行,就用嘴巴,不信它不泄将出来!要真用到後面,他这条小命定毁去半条。

    嘴巴含不下,就在顶端绕,从旁边舔,唇轻碰,齿轻啮,舌拂动。雄性的腥膻气浓烈地铺满口鼻……这样坚持没一会儿,明城就趴在兽的大腿上开始干呕了。

    从被拉进水坑到现在,他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体力早就透支,身体里面的污浊之物在水流遍遍激荡冲刷下已排泄殆尽,此时干呕,不过一些黄水。身体空荡虚飘,加著病中热度,被调弄到此,五感七情不过淹没在肉 欲汪洋,或醒或睡,深陷其中。

    异种奇闻 26飨宴

    二十六,

    未待他喘息休憩够,兽的孽物的戳到下巴,滑在脸上,顶开他的齿列,明城欲吐出来,兽一手固定他背脊,另一手按著他脑袋,不让逃开,强硬地往湿润温暖的口腔内部钻,本来只吞得下头端,现在硬挤进一半,这物不像长触或舌体可弯入喉管,直直顶著咽体,像要穿透。明城鼓著两颊,挣动不已,口水混合兽的腥水顺著口腔边缘流出,沿兽的柱体淌下。

    兽开始抽 插,一开始有顾虑地缓慢,逐渐,节奏随著性 器上的脉动愈加快起来,明城的嘴巴成了容器,被利爪扯著头发抓著头皮,使劲拔出来或狠命按下去,每一下都顶到极致。明城的心剧烈地跳动,浑身的感觉都在和兽的接触点,腰被按得快断了,兽的一只脚踩住他的小腿,抑制他的挣脱。

    几百下後,兽低嚎著按住他的脑袋,下 体往上直耸,终於,汁液喷薄而出,喉管里满堵。明城挪开头,那还兴奋不已的肉 柱蹭著他的脸,涂得他满脸都是,脑袋被按到怪兽湿乎的胯 间,连头发上也沾满污渍。明城瘫倒,在他眼前几寸处的雄性 器官,依然神气勃勃,哪里有疲软的样子?

    被当做雌 兽一样交 配,被当做喜爱的玩具一样拨弄,毁坏了,再拼回去……知道身体无论怎样被使用,过程结束後都会被治愈如新,但是这中间上天入地的苦痛和欢悦是要肉 体生生来承受,明城抬手遮住眼睛,任身体被拖动,想著接下来可能的遭遇,内脏都恐惧地纠结到一起……被这样对待後的自己,是不是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怪兽布满逆鳞的尾巴钻进了明城的菊 穴,为肠道拥抱,噗滋噗滋的水声渐次响起。双腿被分开,怪兽的手指掰开穴沿,尾巴又往里钻入几分,快碰到内脏的激烈感觉!兽伸出舌,舔净沾满血的指甲。

    为血腥所刺激,兽抽出了尾巴,尾巴甩起,肉末并著血渍、肠液扬落,尾巴在口中溜过,兽兴奋地嗷嗷叫,扑到明城身上,满头满脸一顿狼吻……被吃了都不稀奇吧,明城空睁著眼睛……兽的大头拱到他下 身,湿乎乎的长舌窜进内 穴,真的细细品尝起来,舌带著黏液溜遍肠道,那些被摧残的褶肉发痒发麻,和抖动的身体一样压抑著低吟。

    有催情、愈合和迷幻作用的液体驱逐了身体的痛苦和恐惧,肉体迎合地叫嚣,巴不得被撕碎嚼烂尽数入腹,那样,再不用沈沦炼狱苦海,百般煎熬。

    明城的身体被抱起来,这一次,是真刀实枪闯进,坚硬的刃器凶猛开拓,血随著被撕裂的肉肌喷涌而出,坚 挺的肉 柱借著血的润滑没根而入,明城惨叫!

    怪兽抱住他,任他濒死地抽搐挣扎,开始猛烈撞击,每一次抽 插都像把他的灵魂拽下来!明城的精神和直觉被雄伟的男 器控制了,他哀哀闷嚎,汗水和泪水浇注淋下,身体落,兽则屈膝猛撞,全身的重量结结实实砸在肉 棍之上,被撑大的股关节吱嘎作响,血沫飞溅,“啪啪啪”的响声荡在黑屋子里,痛感麻木。明城身体一震一震,随著摆布上下晃动……怪兽没出精,明城已被刺激得射了。

    情 交至恍惚处,屋内气氛变了,鸟兽的身体融软分化成无数触手,抱住了明城。紧 窒湿软的密 穴所包裹的雄 器继续涨大,肠壁被扩张到抽筋,肠道欲排挤异物,侵入者马上倒刺全开、带著颗状的突起和吸盘开始新一轮的运动。

    “啊……啊啊……”明城的精神被暴涨的快感狂潮迅速淹没。虽然和暗魔有过几番玩耍,但是没有哪一次是这样深入、激烈、亲密的,真正人 兽的交 脔。从蛇穴归来开始苏醒的兽 欲在经过村人的血肉祭礼後又有了成长,它本性贪食,只是出山後就守在明城身边,陪伴日久,就忘记生灵活精的美味……

    “啊……兽……”明城低呼,摆动腰臀沈入了被侵犯的喜悦中。身体变质了,被妖物施虐,会抗拒著迎合,因压迫而服从,痛楚带来快感。随著原始的律 动,它沈,被拖拽,它顶,上云端,依附其上,合为一体,哪里还有另一个自己?

    明城颤巍巍张开眼睛,黑暗中鸟兽形体模糊,触手乱伸,在面前的是它,又不是它……背部被锋利的十指划下十道血槽,明城痉挛的肉 穴发疯地锁住巨柱,承纳持续喷发的激越热流,被充满、被占有、被支配的愉悦流淌全身,明城晕倒在兽坚实的怀抱里。

    夜很长,身体的交接承合并没有这一刻就结束。兽吸食村人血肉,精气正旺,它自出生就被困在木鱼中,千万年不见天日,不知岁月流逝,偶尔捕食林中鬼怪妖灵,化为己用,待咒减禁出,才算出世,甘愿守在小道士身边,不过一团魔灵,经血气润化才渐幻出形体,虽未完整,亦有感识情念,此番初驭雄器,知了滋味,哪里舍得下?直把小道士翻来覆去,里外遍尝,折腾到天光泛亮才飨足静伏。

    明城一口气吊著,动一动指尖也无力,上上下下罩著层黏糊的薄膜,似刚从母亲的胎盘里赤条条拉出来,全身是兽的味道。

    眼睛到处,兽半靠在墙上,半张著嘴巴呼呼睡觉,紧搂自己在怀,地上的床单湿皱得不成样子,大半浸血,足见惨烈。但是,自己身上光滑滑,嫩溜溜,哪里伤痕,连被那样对待过的下穴也只是酸软紧缩,蠕动呼吸著。地狱走一遭,仿若重生。明城靠在兽胸口,缓缓闭上眼睛。

    异种奇闻 27爱憎

    是人,有七情六欲,有贪憎喜恶,也会想进食,想排泄。精神再强悍,也抵抗不了生理的运作更新。

    缺少进食,胃里火一样的烧;失血过多,软绵绵动也不能动;喉咙喑哑,闷咳说不了话……这些,都可以忍,闭上眼睛装死……但是,尿意在汹涌聚集,不可能无知无觉,明城紧闭双腿。

    兽不知道去了哪里,拿被子把明城卷成一团搁在房间角落,室外阳光泛滥,透过被卸掉的门涌进来,照得暖洋洋。

    院子里,有草有木,泥地上,一把直插入地的宝剑映日闪烁,玉石柄中骨纹隐隐,华光外现,“望山”两字凛凛生威。

    兽扑腾翅膀落在院中,一踩一个爪印,望山剑“嗡嗡”作响,兽看也不看,直接抱著怀里诸多食物进屋。

    讨好地把东西搁了地,拨过明城的身体,磔磔叫唤。明城痛苦地看了它一眼,转过头不理。兽显然是寻著平日里他吃的东西去找的,有水果,也有馒头面饼之类,想到它那种恐怖的长相,入人群集居处取物,不知惊起多大风波,明城头疼。

    怪兽又把东西挪到另一边,明城面前。明城看它忠犬般乖乖蹲坐,炯炯有神盯著自己,就发毛。这畜生,发起疯来,神鬼不理,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子,还卖乖。这麽想,心里火气就冒出来,盯回去。

    怪兽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动静,爪子拎过来,把娃一样连著被子把明城抱到怀里。五六月的天,裹著被子,热得紧,明城不爽利的身体薄薄出了层汗。怪兽把他往怀里按,明城倒吸气,碰到肚子,他弓起身体。全身光裸,手脚无力,想如厕并不方便,只得憋著。

    东西是吃不下的,见兽不明情理,塞到他嘴边,明城扭头避开,把脸闷在它胸前。

    兽低头想了想,只道他病了,放下东西,把光溜溜的明城剥出来,上上下下摸了几遭,看他哪里不舒服。明城哪里能辨个舒服不舒服,那爪子摸到哪里,他抖到哪里,待压到肚子上,他一口咬上怪兽,脸埋得更深了,颤巍巍的那物在怪兽手里潮湿了,明城顶住膝盖,扭动上下并叠的大腿,哼了声。

    肚子病了吗?怪兽的手滑到明城腹部,揉搓按摩,粗糙的指腹带起战栗。本来靠著意志强撑的明城哪里受得住这般对待,憋得老硬的什物缴械,水意冲了出来,喷了个头又堪堪刹住,垫在臀下的薄棉被子浇湿了,滴答滴答落水声。明城羞得满身满脸通红,微微瑟抖,耳朵颤动,揪著兽,哑声说:“外面。”

    兽明了意,碰了碰明城的脑勺,又揉了揉他的屁股,抽了薄被,抱人到天光下。

    阳光刺目,明城微眯了眼睛。

    兽把他翻转,扶著他两腿,完全大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因为昨夜纵欲,被使用过度的身体,本来连失禁都抑制不住了,偏偏对著朗日清风,自尊和羞耻又翩腾作祟,哪里尿得出来。刚才泄了些,崩溃之意略减,并不十分痛苦,只是身体紧绷,像拉得太紧的琴弦。出又不出。恼极。

    没有人的院子,不远处的井旁还晒著农人粗制的衣服,不著寸缕的明城眼睛有些红,他从小到大,就算和家人离散的浪迹之时,哪里有如此狼狈过?到了奉天观,自从它逸出木鱼,日子便变诡异,施加肉 身的作为,出格又放浪,彼此的精神维系,魂魄相契,一日紧似一日……便生出的恐慌,在两两相对之际总迫散於无形,想到此间所为若曝晒人前,明城脸同死灰,心若鼓擂,灿阳日也觉出刺骨森冷……荒诞无稽,罪深孽重,此际行路,桥危路难。

    明城为所思惊出一身凉意,回首,兽还在鼓捣他的身体,逡巡在鼓胀腹部的手爪,滑到扬头的器物上,笨拙撸动。明城覆住它手,仰头哑声道:“放我下来,你去帮我取件衣服。”自己的道服是彻底毁坏了,只好先借衣蔽体。与兽一宿交缠,动静不小,此间却未见人,想是来之际为兽赶吓落逃。停留於此,怕惊众扰民,终是不妥,待恢复些体力,应及早离开。

    兽却未听话,手上仍缓缓动,要帮明城先解了水淹禁门之难。囚困石坑时,吞呛入腹的水,一直未能尽数解出,在兽的亵 玩之下,欲 望和尿意齐齐袭来,憋得发疼。“你……我自己来……”声音本来破碎,忍耐吐出喉咙,更含糊若咽。双腿被叉开架在兽腿上,伸屈不能。

    兽的手揉捏到臀缝边缘,巨器摩挲在明城双 丘,寻到穴口往里顶动……昨晚的记忆撞击明城脑部,白光一闪,终禁不住,尿,奔流而出。自己胯 下湿了,兽和自己相连的下 身也淌得热融融一片,开了头就刹不住,断断续续泄尽,人轻松爽快,难堪羞意更甚,明城涨红脸。

    身下蠢物却不放弃,偌大个还想往里面进,徘徊在穴口。明城探手抓住,不能让它再进去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炼狱。兽不安,明城捏得更紧,切声道:“不要。”

    兽按著他快蹦起来,肉贴著肉,前胸贴著後背,明城呲溜摔到地上,狼狈。情交後的湿粘未去,又跌到被尿湿的泥地上,头发都虬结了!这是什麽事啊!兽压过来,长舌触弄明城唇瓣,明城跪在地上,张开口,迎进,与它空中交缠。待兽安静些,明城看了它一眼,道:“我要洗一下。”

    “嗷……”低低闷嚎一声,兽抱起明城走到井边。明城想,它是懂的,只是有时候太过任性。

    院中矗立的剑在草叶中微晃,可惜,一人一兽,都没空注意它。

    异种奇闻 28依存

    井深,水凉,明城凝气引了水,细细净身。方才一急一闹,倒生出些力气,想来洗浴完毕後静坐片刻,运功循几个小周天,应可复力。不然,这麽大个人,被抱来抱去,成何体统?

    这边厢,小道士皱著脸搓臂撩发,那边厢,大怪兽杵在一旁探头探脑。明城指了指它,道:“转过去。”兽转身。

    明城引了水柱浇它个满头,忿然道:“你自己也洗个干净。什麽不好变,变这麽个木大蠢笨的妖兽!”

    洗干净後,好好穿了衣,见兽靠近,明城後退两步,道:“我自己走。”

    他实在不愿开口说话,喉咙摧残过度後,干嘎难听,一发声就麻痒,纵欲的後遗症。但是要兽听他的话,不出声就不行了。

    果然,命令之後,他慢吞吞走在前面,兽就乖乖地亦步亦趋跟在後面。

    行走尚不便,腰和大腿酸软,体内老觉得夹著个异物,走几步,全身就热融融烧起暗火,冷汗涔涔。明城强迫自己不去想,低头,一步一步往前。

    脑中的命令下达到手脚,像隔了几重水雾,游移漂浮。又走了几步,上了廊,实在挪不了了,明城颤抖地靠站片刻,扶著墙壁,慢慢坐到地上,垂眸喘息。狼狈啊。

    一院阳光灿烂,和风静好。只有他脱离了常序。

    面前的光亮被挡住,大兽慢慢走到他面前,蹲下。明城仰起头,迷茫地看著面前巨大的阴影。

    兽扭动的颈弯下来,金色的眼眸泛著冷光,盯著明城。

    仿佛初识般,明城伸出双手,从兽的尖喙一寸寸摸到角一样横张的耳廓,从虬张的脖颈到坚硬的胸腹,描摹掌下充满力量的强健肌肉。从水潭边再聚,接著连夜下昆仑,直到彻夜交欢脔合後的现在,明城这才细看他的相随者。

    这幅跳脱木鱼之外的丑陋形貌,毫无疑问是抄袭朱墨镇作怪的水兽!就算不是完全一样,也差不了许多!变这副鬼样子做什麽!不会说话还变不出本相吗?笨蛋!明城入神地想著,脸色阴霾,手上恨恨用力,揪扯兽的耳朵。

    兽呜呜叫,背後的骨翅扇了扇,脚爪挪前几分,更靠近,方便明城虐待。熟悉的气息山一样罩过来,明城脑中咯崩裂层,心突突跳,手上哪里有力气,身体软绵绵贴靠墙,仰起头对上金眸。

    嘀嗒口涎的长舌挂了下来,勾著明城下巴,滑过他的口鼻,又缩回去。兽歪著脑袋看明城。

    虽然披著不讨人喜的皮貌,但这兽,不是朱墨镇的水怪,而是跟著明城从里昆仑出来的魔,是陪伴了小道士一日又一日的木鱼儿。明城想著,手上捏著厚耳朵的劲又加了几分。

    兽一点也不恼,干脆弯下整个大脑袋,往明城怀中拱。明城拍拍它的脑袋,它趴著一动不动。明城踢它一脚,它就咽呜叫一声。明城无奈。

    就是这麽个看著有几分人样,本质是个孽兽的东西,自己和它亲密到行了夫妻房事。被欺负至此,却没有杀之的恨意,反而因为它的靠近,几番乱心动性。明城思及此,混沌脑中有了丝明朗。

    他只道,这头魔是他的所有物,没有祸害世人,便不需除。虽然隐隐觉得它本事太大,不明处甚多,力量更潜伏积聚成长迅速……但是,他是真的天真地认为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就可以了。它听从他,他拘束它。至於,他与它之间的事,本没有对与不对,只有愿与不愿,和别人更没关系。

    奉天观的小道士哪里知道,已有血案发生在咫尺,老魔日渐苏醒的本性怎麽会是他这个十几岁的人类能完全控制?它此刻的听从,不过是它乐意给予他的权利。它和他的关系,与别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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