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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望星辰之草原情殇篇[出书版] 作者:十世

    腹处捣乱的手,一个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这两只……真是野兽派啊啊啊~~~

    ps:靡靡之音社团的断情结广播剧第一期已经正式发布了,十某大喜之下这一章加长版了。十某前面有发公告,专栏首页有链接可以直接点开进入官方网站,会客室里也有顶置帖(注意是绿色的顶置帖)公告,请大家多多关注!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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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别後悔啊!”言子星居高临下‘气势汹汹’地道。

    拓跋真眯了眯眼,望著他敞开的单衣,里面露出蜜色健美的胸膛,不由心中大动,眼神也变得有些色迷迷的。

    他喜欢言子星的身体,以及这个身体给他带来的欢愉,这一点从二人激烈频繁的欢爱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他虽然成功地将言子星挑逗了起来,却故意舒服地摊开身子,漫不经心地气他:“哦,那你可小心点,别忘了我可是有身子的人。”

    言子星一噎,顿时气结,没好气地道:“知道了。你等著爽吧,大爷!”

    拓跋真低低一笑,迫不及待地按著他的脑袋往下移。

    二人同床共枕这麽久,言子星当然知道他想要什麽。便利落地解开他的裤腰带,将他的裤子扒到膝盖部,露出赤裸地下身。

    拓跋真的肚子已经比一个多月前明显地鼓起了,腰围和臀围也大了好几圈,言子星一时受视觉的冲击,颇有些不适应。

    这样的身体当然说不上美感,甚至有些难看,但言子星却只是眨眨眼,很快便嘿嘿一笑,握住拓跋真肚皮下方那已经半翘起的东西,道:“看来你这里都等不及了。”

    拓跋真连话都懒得说,抬腿顶了顶他,示意他快点动。

    言子星一手熟练地套弄起来,一手忍不住摸著他的肚子,喃喃道:“真不会伤了小家夥吗?”

    拓跋真狡黠地一笑:“只要你不进来。”

    言子星大怒:“哪里有让人做白工的!”

    拓跋真舒服地哼了一声,道:“快点。你手法生疏了啊。”

    言子星气愤地道:“等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著见手中的物件硬得差不多了,便俯身下去,一口含住。

    拓跋真倒是惊了惊。以前言子星总是觉得脏,只肯在海莲娜湖中欢愉的时候愿意以口相就,平时床上二人只是动手实战,却从没有这样过。

    他有些羞窘,低声道:“你不嫌脏了啊?”

    言子星含著他的东西舔舐吞吐著,闻言抬眼瞪了一眼,却发觉他肚皮太高,完全挡住了二人的视线,这一眼白瞪了。

    他抽空腾出嘴含糊地道:“自己老婆的东西,有什麽嫌脏的。”

    拓跋真闻言,一边舒适地呻吟著,一边道:“我不是你老婆,是你契兄。以後叫哥……嗯、呼……”

    言子星若说以前心里还把他当契兄或是情人之类的,自从知道他有了自己的娃,那就是将他当成老婆了。

    他也不反驳,只是专心伺候著拓跋真精神抖索的铁杵。

    拓跋真享受著这久违的快感,舒服地抓紧身下的皮缛子,边哼哼边轻轻扭动身体。

    言子星功力厉害,又知道他的敏感点,没两下就让他泄了出来。浓浊的液体喷射出来,再逗弄两下,还一阵一阵吐著。

    言子星起身抹了抹嘴角沾到的液体,轻轻一笑,道:“攒的挺多嘛。”看来怀孕并不影响他的这玩意啊。

    拓跋真见言子星口角还残留著自己的液体,上衣已经脱掉,露出了健美匀称的胸膛,不由色心大起。

    言子星此时正忙著将手探到他的後穴处开拓。他知道摩耶男子在怀孕中保持适当的欢爱,对生产有利,所以当然没有把拓跋真不要他进来的话放在心里。

    也许是怀孕的缘故,拓跋真的後穴异常敏感,开拓也很快,不过片刻功夫,便能插入三指了。而且似乎还分泌了些肠液,从里面湿润了整个内壁。

    言子星暗暗叫奇,手下动作更快。

    拓跋真那边却有些忍不住了。他也不知怎麽回事,自从进入第六个月份後,不仅胎气慢慢稳了下来,性欲似乎也有大增的趋势。只不过前段日子他要安胎养伤,不便欢爱,便一直强忍著。但此时被言子星这麽一逗弄,後穴只觉又酥又痒,快要忍耐不住。

    此时言子星已经准备就绪,扶著自己挺直坚硬的小兄弟道:“我要进去了哦。”说著轻轻挺进。

    谁知他刚插入了一半,拓跋真便哼了一声,把他往下一拉,自己翻身坐起。

    言子星错愕:“你做什麽?”

    拓跋真已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骑到他身上,道:“你太慢了!”说著自己扶著他铁杵一样的兄弟,顶著後穴慢慢坐了下去。

    二人结合在一起,都舒服地长叹一声。

    言子星被久违的紧致所掳获,大爽之下只想律动,可是拓跋真却占据了主动权,一时让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真,你……”

    他话未说话,就被拓跋真的动作惊到了。

    原来拓跋真已经急切地扶著腰,坐在他身上自己律动了起来。

    言子星又爽又忧,心中犹豫不知是该放纵情欲好,还是适时提醒一下拓跋真。最後终於还是他即将为人父的‘人性’占了上风,低声喊道:“阿真,你慢点,小心你的身子!”

    拓跋真兴奋地脸孔发红,神情迷离,完全被情欲所掳获,闻言只是不耐地哼了一声,继续大力摇摆著腰肢。

    言子星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番模样。

    此时拓跋真赤裸著身体,上半身虽然走形,大腹便便,但整体轮廓还在。那优美矫健地肌肉仍然匀称地分部在他的胸膛以上及四肢部位。只是原先的六块腹肌却已经分裂撑开,肚子前凸,连肚脐都被腹内的胎儿顶得圆圆凸起,煞是可爱的样子。

    言子星觉得拓跋真现在的模样难以形容,说不上好看,但却更加让他心动。

    啊啊啊,写了这麽多,竟然连第一个包子都还没生,这两只还h呢,真是野兽啊啊啊!

    怎麽办,看来望星辰真的要向四集的方向发展了……好可怕,难道要分上下两部吗?晕!两只野兽,乃们少h点吧~~~亲妈崩溃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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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哦、哦……”

    拓跋真一边大声呻吟著,一边努力摆动自己渐渐粗笨的腰肢。

    他是第一次采取这种姿势,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感觉和每次被动享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可以轻易地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并把握力度自己取悦自己。

    这使得他做的很爽,很痛快。若不是肚子有些沈,腰有些笨,他还能给自己找到更多的快乐。

    “啊啊……”拓跋真的声音渐渐急促起来,不仅体内的刺激快要到达顶点,小腹下那刚刚痛快过的兄弟也早已再度直立起来。而且他胸前的两点茱萸,不知怎麽也又痒又涨的。

    拓跋真一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套弄著,一手不自觉地揉上自己的乳头,来回揉搓。

    言子星也正爽到极点,忽然抬头注意到拓跋真此时淫荡的样子,不由忍耐不住,下身用力一顶,射了出来。

    “啊啊──”

    拓跋真措手不及,只觉体内一道热流涌出,自己也随之後穴收缩,前身再度喷出了白浊。

    两人同时气喘吁吁,一时都高潮得大脑空白,浑身无力。

    拓跋真扶著肚子躺回床上,身上都是一层汗珠,在黑夜的月光下反射著晶莹的白光。

    言子星缓了一会儿,侧身搂住拓跋真,赞叹道:“阿真,你真棒!”

    拓跋真累得不行,这会儿子才感觉腰酸得厉害,肚子也沈沈的,後穴中还黏黏腻腻地流著液体。

    “给我收拾一下。”他实在懒得动了。

    言子星嗯了一声,却没有动,搂著他的肚子道:“再抱会儿。”

    拓跋真累道:“你不是待会儿还想做吧?我可没力气了。”

    要不说二人有默契呢。言子星正是这心思。他刚想说话,忽然身子一僵,猛地跳起来叫道:“动了!动了!动了!”

    他语无伦次地盯著拓跋真的肚子。

    拓跋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他最近经常能感觉到胎儿的活动,因此并不惊奇。可是细细一想,好像言子星确实是初次摸到他肚子里的动静,也难怪会大惊小怪。

    言子星惊畏地看著他的肚子,将手伸到眼前看了看,似是在怀疑自己刚才的感受。接著又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道:“我能再摸摸吗?”

    拓跋真好笑,大方地让开肚子道:“摸吧。刚才不是摸的挺高兴吗。”

    可刚才的‘摸’和现在的‘摸’完全是两回事。

    言子星再度兴奋起来,只是情欲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初为人父的兴奋。

    他整了整神色,一脸郑重地将双手慢慢地按在拓跋真的肚子上,那样子简直像在做什麽神圣的仪式一般,看得拓跋真心中好笑,不过却也隐隐感动和甜蜜。

    言子星神色紧张地等了片刻,忍不住道:“怎麽不动了?”

    拓跋真无辜地道:“我怎麽知道。”

    谁知二人话音未落,拓跋真的肚皮就轻轻颤了颤,言子星的双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小家夥似乎挪了挪身。

    “动了!动了!又动了!”

    言子星忍不住大叫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直直地盯著拓跋真的肚子,似乎是惊喜得过头了。

    拓跋真被他吵得不行,道:“你小点声,小心吓到孩子。”

    言子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大叫。他此时激动得两颊发红,似乎比刚才高潮时还兴奋。

    “阿真,阿真,他是活的啊。”

    拓跋真忍不住骂道:“废话!不是活的还是死的啊?你个笨蛋!”

    言子星一点也不在意他骂自己,双手在他肚子上来回乱摸,咧著嘴喃喃念著:“宝贝,再动动,再动动!让爹好好摸摸。”说著又忍不住将头贴过去,在拓跋真的肚皮上倾听。

    拓跋真有些困了。刚才‘劳动’了半天,此时撑不住了,打个哈欠道:“你慢慢摸,我可睡了。”说著拽过毯子松松地盖上,自己扭头睡了。

    言子星兴奋了大半夜。殷勤地去烧了热水,回来帮拓跋真仔细清理了下身,又将床单抽了出来换上新的。

    拓跋真睡得沈,被他动来动去的照样打鼾,竟一点没有知觉。

    第二天早上言子星一大早就起了床,神清气爽,精神抖索。

    拓跋真起来时,言子星已经去了马场。

    他有些郁闷。这一个多月都被禁足在帐篷里,可叫他受足了罪,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出去走走。可是言子星把墨风骑走了,额娜又在马场里,他没有代步的马匹。

    在家又闷了一上午,中午吃过午饭,他终於忍不住去乌吉那里,想借他的马去马场转转。

    乌吉听说他要骑马,摇了摇头,看著他的肚子道:“阿真啊,不是我不想借你。只是你现在的身体重了,骑马不方便。你怎麽刚安下胎来,就不老实了?”

    拓跋真道:“乌吉,不是我不老实,实在是在家憋得难受。咱们草原上的女人怀胎九月还在马背上奔驰呢,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比不了她们?你就借我出去骑一圈,我保证不乱来!”

    乌吉看著他挎著弯刀,背著长弓和箭篓,道:“你不乱来,带这些东西做什麽?”

    拓跋真干笑一下,道:“我这不是怕遇到狼吗。”

    乌吉哪里信他,坚持不肯把马借给他。

    拓跋真无奈,最後只好闷闷地回了家。

    他一进帐篷,就将长弓和箭篓恨恨地摔在地上。这还不解气,又一脚将矮几踢翻了,在屋里发了一通脾气。

    他原本便不是脾气很好的主儿,以前大发雷霆时,摔东西还是小事,杀人才是大事。那时他身边,也就结发妻子娜木纯能劝劝他,别人都不敢靠近。

    拓跋真现在因为失忆,部分本性被压抑住了。但是现在他身怀有孕,本来孕夫的情绪就反复不定,再加上又被关了一个多月,这心头憋的闷火就旺盛起来。

    亲亲们,十某一直感冒没好,而且我奶奶最近又生病住院了,所以家里事情特别多,更新速度要放慢了,请大家多多体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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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子星下午回来,一进帐篷就被满地的狼籍吓了一跳。

    这是怎麽了?来强盗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忽听一声怒吼,一个人影向他猛扑过来。

    言子星下意识地举起腰间的弯刀想要接招,突然认出那人正是拓跋真,又赶紧收回手。

    就这麽一迟疑,他已被拓跋真狠狠地扑倒在地。

    拓跋真骑在他身上一通猛捶,嘴里乱七八糟地喊著什麽。他的西厥语说的又快又凶,言子星脑子没转过来,都没听清。

    “好了好了!你这是做什麽啊!”言子星胡乱抓住他的双手,叫道:“想捶死我啊。你这是谋杀亲夫。”

    “我呸!”拓跋真甩开他的手,改成恶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怒声道:“你这个浑蛋!杀的就是你!杀了你我都不解气!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切成肉酱,扔到狼圈里去喂狼!”

    言子星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我哪里惹你了?你快别凶了,小心伤了身子。再说咱们这哪里有狼圈啊。“

    拓跋真闻言,顿时泄气,突然放声嚎叫:“气死我啦──”

    言子星大惊,赶紧坐起来抱住他粗圆的腰腹,惊慌失措地道:“快别叫了。小心把狼招来。”

    拓跋真原本还愤怒著,但被他这麽一闹,登时憋不住笑了出来,也绷不住脸了,啐骂道:“胡说什麽呢你!这里哪里有狼!”

    言子星嘻嘻笑道:“是啊,刚才还有人要把我扔狼圈里喂狼呢,我这不也正纳闷吗。”

    拓跋真让他这麽一逗,怒火也不翼而飞了。

    言子星道:“好了,拜托您赶紧起来吧,可快把我压死了。”

    拓跋真笑骂道:“真个没用。”说著自己撑著腰笨拙地从他身上站起来,还伸了伸手,拉了言子星一把。

    言子星望著屋里乱七八糟,忍不住看了拓跋真一眼。

    拓跋真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声,道:“……正好大扫除了。”

    言子星应道:“是是。咱们家反正又穷又破,东西也都不值钱,正好该收拾收拾了。”

    拓跋真呵呵一笑,心里也开始心疼起自己刚才手下没个分寸,摔了不少东西。

    他们可不富裕,怎麽自己手就那麽快呢?难道自己以前也这麽大手大脚吗?真够败家的!(你以前摔的东西更值钱= =||||)

    言子星收拾起帐篷,拓跋真也内疚地帮忙,可是他肚沈腰酸,弯个腰都费尽,言子星哪里舍得他累著?赶紧哄他去做晚膳了,自己拾掇起来。

    拓跋真经过这次教训,也不舍得再随便摔东西了。不过言子星体恤他的心情,第二天答应带他去了马场。

    此时已经九月天气,进入深秋季节,马上就要入冬了。天气渐渐转冷,衣服也加厚了。

    拓跋真虽然腰圆肚挺,整个人都发胖了,但草原上多得是体形彪悍魁梧的大汉,衣服一裹,也不是很引人注意。

    言子星与他共骑著墨风,去了马场。马场上的人许久没见到拓跋真,知道他病了一场,见他反而胖了,都说他养得好,倒也没注意别的。

    拓跋真心里高兴,放开了在牧场上跑了一天,言子星一个看不住,他就骑著墨风没影了,把言子星气得够呛。

    好在拓跋真确实身体极好,跑跑马倒没什麽。言子星也知他的性子是个拘不住的,见他在草原上呆了一天也没什麽事,便放下心来。

    这样他和拓跋真又恢复了日出而起、日息而归的日子。

    草原上天气冷得早,十月初便下了入冬後的第一场大雪。言子星和拓跋真在乌里木盆地劳作了近一年,纳日湖也没有亏待他们,挣了几十只羊和数头牛的家当。

    言子星眼见天气冷了,这些日子便重新修葺了羊圈,将羊都圈了起来。

    拓跋真肚子越发大了,走路姿势都开始笨拙起来。这日他挺著肚子牵出墨风,想赶羊去雪後的草原上吃草,可是双手撑著马鞍,扭转著身子,硬是没有跨上去。

    言子星在旁偷偷看了半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墨风原本便是骏马中的极品,乃是他父王北堂傲的千里爱骑墨雪的後代,体态十分高大。拓跋真身体利落的时候,双手一撑马鞍,不用踩蹬便能飞跃上去。但是此时顶著个碍事的肚子,身体沈重,也没那分矫健了。只能先踩上马蹬,再跨腿迈上去。可是他是男人架子,没有妇人那般体态柔软,腿抬不了那麽高,何况墨风又不是一般的高大,所以费了半天力,还是蹬不上马去。

    他本就有些气恼,听见言子星的大笑声,不由羞恼交加,怒道:“笑什麽!还不过来帮帮我!”

    言子星忍笑过去,道:“阿真,上不去就算了,你留在家里拾掇拾掇吧。快入冬了,好多东西还没准备呢。”

    拓跋真较上劲了:“不行!我还不信我今天上不去这马了。你过来托我一下!”

    言子星没辙,只好在他身前蹲下身子,双手平伸,道:“你踩著我的手,我托你上去。”

    拓跋真吃力地抬起左脚,踩到他的双手上。言子星用力向上一托,拓跋真这才翻身跨上马背。

    言子星看了看他高挺地肚子,担忧地道:“肚子这麽大了,再过几日你就别骑马了。”

    拓跋真道:“放心。已经入冬了,在马背上也呆不了几天了。我看这天气还要下雪,明天开始就不去了。”

    言子星这才放心。

    亲亲们,这周六(12月5日)晚上八点,欢迎大家参加十某的广播电台采访哦,具体地址请看上一篇的通知。

    另,最近十某更新比较慢,没有停栏,只是《望星辰》比预计的要长,与编编商量後有些问题需要考虑,所以可能更新会比较慢。等问题解决後,大概就会知道该如何处理好了。让亲亲们等待了,抱抱~~~

    (038鲜币)望星辰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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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真果然是草原上的老手,精通辨识天气之道。第二天鹅毛纷飞,又是一场大雪。

    拓跋真反正已经跨不上马背了,便在家里准备过冬的东西。只是他手艺实在不好,女人的纺羊毛和针脚活完全不会,做的酸马奶又难喝的要命,只有他自己喝得津津有味,言子星则恨不得毛孔都酸炸开,一口也不多喝。

    冬天是草原上最艰难的季节。乌里木盆地面积很大,但族人不过一千来人,稀稀落落,便显得人不多。

    言子星望著天空,几只苍鹰向著雪山飞去。

    他与拓跋真流落到这里也快一年了,与外面完全断了联系。不过他们北门行事一向有一套自己的手法,他已经托夏天回盆地参加阿慕达大会的族人将消息带了出去。以北门和北堂王府的手段,大概明年就会得到消息,来寻他了。

    可是那时他还不知道拓跋真有孕的事情,也没有发觉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动了如此真情,所以现在心情十分矛盾。既盼著这个冬天不要那麽快过去,又盼著明年春天早点来临。

    “唔……”

    帐篷内传来呻吟之声。言子星内力深厚,耳朵灵敏,立刻掠身进去,道:“怎麽了?”

    只见拓跋真双手抱著木柱,摇摇欲坠,见他进来,大喊:“快点,我脚抽筋了。”

    言子星连忙过去扶著他慢慢坐到地毯上,帮他按摩起来。

    “哎哟,快点,难受死了……腰、腰,还有腰也抽筋了。”

    拓跋真现在就像个随时会冒火的火球,全身上下动不动就不对劲,人也脾气大涨,将言子星吆喝来吆喝去,使唤得跟奴才似的。

    言子星给他按摩半天,满头大汗,嘴里还要一直安慰著。

    “怎麽样?好点了吗?”

    拓跋真哼了哼,道:“差不多了。扶我起来。”

    言子星搀著他起身,顺手摸了摸他的肚子。

    拓跋真没好气地道:“别摸了。越摸越大。”

    言子星好笑道:“哪里有这个道理。”

    拓跋真道:“我不管。就是不许你再摸了。”说著拍开他的手,故意捂著肚子,跟护著什麽似的,摇摆著身子走到榻边,翻出一堆东西,道:“这个,你得空缝一缝。”

    言子星一看,傻眼了:“这个……”

    “你要不缝,等孩子出生可就没得穿了。”拓跋真撇嘴道。

    言子星咬了咬牙,道:“我缝!”

    可别小看他。他虽是老北堂王的麽子,可是从小在灵隐谷长大,并没享过多少王府的富贵。

    他父王和爹爹返璞归真,生活朴素,家里只有一个老妈子帮忙收拾做饭,其余的都是自己做。别看他父王贵为亲王,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但这缝纫之术,竟比他爹爹还强上几分,主要还是得益於功力高深、眼明手快。所以言子星从小到大,有时破了衣服什麽,也就自己补一补。

    只不过他这门‘手艺’甚是粗糙,这件小孩子的狐皮小袄,也不知能不能缝出来。只是他若不成,那拓跋真更是没法指望了。

    孩子应该在年底左右出生,正是最冷的时候。言子星为了孩子,也决心‘拼了’!

    他拿著那棉布和狐皮正在琢磨,拓跋真那边已经歪在榻上睡过去了。

    这家夥现在是早也睡,晚也睡,能吃能喝,人就跟吹了气似地猛膨胀。言子星好几次差点被他挤到床下去。

    到了十二月,天气更冷了。放牧早已不可能,言子星偶然去趟马场,大部分时间也是在家里。

    他虽经常来往於草原,却还是第一次在草原过冬,有些不大适应这种气候和生活。

    拓跋真临近生产,人变得越发古怪。不仅十分任性,脾气还很暴躁。

    “我要吃鱼!”

    言子星头疼,好言道:“这个时候哪里有鱼。明天我杀头牛,给你炖牛肉如何?”

    “不要,我就要吃鱼!”拓跋真把碗一摔,沈著脸道:“整天都是这些,连点茶叶都没有,满嘴臊腥味,闻得我都要吐了。”

    言子星道:“这不是有茶叶吗。我给你冲一杯。”

    “这也算茶?我要喝清前龙井。”

    言子星心中一跳。清前龙井,在明国只有大富之家才能喝到。不仅价格昂贵,而且还是身份地一种象征。他父王也爱喝,每年都是他大哥从遥京送到谷里去,外面就是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

    他知道明国和西厥、回鹘、铁洛等各个部落之间有贸易往来,在草原上,清前龙井比黄金还贵,西厥人中只有大贵族才买得起。

    拓跋真这麽说,难道是想起了什麽?

    他小心地看了拓跋真一眼,见他只是发脾气,神色间并没什麽异样,便道:“清前龙井我估计族里肯定没有。不然明天我去找族长和长老,看他们那里有没有好茶,给你换一些来。”

    拓跋真心头说不出的烦躁。他现在肚子越来越大,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抽筋、尿频、腰酸背痛等毛病也多了起来,感觉都不像自己了。他心底深处其实对於生产之事又是紧张又是恐惧,只是这些情绪无法发泄,便变著法地折腾。

    “我不管!没有茶,我要吃鱼!不然我就不吃饭了!”他说著扔下碗筷,笨拙地撑著腰,气呼呼地起身,到榻上一歪,背对著言子星躺下了。

    言子星无奈,见今日天色已晚,便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去海莲娜,看看能不能凿冰钓鱼。

    下一章大概宝宝就要出世了。小真真现在是别扭女王,难伺候啊,可怜的小星星~~~

    祈祷:台湾花莲地震,不知道亲亲们是否都平安无事?十某真的很担心,送上这章,希望大家都平安无事!台湾的亲亲们,一定要坚强啊!

    保佑大家和所有亲人!祈祷!

    (038鲜币)望星辰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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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拓跋真还在熟睡。言子星将昨夜准备的东西收拾好,穿上厚厚的外衣,牵著墨风出门了。

    海莲娜湖现在已经覆上一层厚厚的冰层,远远看去好像一片平原,反射著冰面的银光。它的面积十分广大,几乎占据了乌里木盆地一半的面积。

    言子星骑著墨风踏上湖面,逐渐走到湖中心的地方,跳下马背,取出准备好的工具,开始凿冰。

    海莲娜湖里盛产的鱼类十分丰富,不过味道最鲜美的是一种鲢花鱼,这种鱼是海莲娜的特产,言子星在别处并没有见过。夏天时他和拓跋真经常来湖边,也逮过几条,那鲜美的滋味让两人难忘。

    他向部落里的人打听过,这种鱼冬天的时候只在湖深处生活,不会游到岸边,所以他特别骑马来到湖中心,这里是湖水相对深的地方,比较好逮鱼。

    冰层很厚,言子星凿好了洞,垂下自做的鱼竿和鱼饵,开始等待。他暗暗祈祷能钓到几条鲢花鱼,也好给拓跋真补补身体。

    其实说实话,言子星是个性格很好的年轻人。他生性乐观积极,几乎没什麽脾气,当然前提是别人不来招惹他。可是最近这几个月,他也实在被拓跋真的坏脾气闹得够呛。他能理解拓跋真孕夫那焦躁而不稳定的情绪,也能极力忍耐包容,不过偶尔也想透透气。

    此时坐在湖边安静地钓鱼,对他来说倒是一种放松。

    言子星渐渐享受起来。尤其在半个时辰後,有条傻乎乎地鲢花鱼上来透气,并贪食吞下鱼饵後,他的心情就更好了。

    扔在鱼篓里的鱼已经冻成了冰块。言子星看著自己的成果非常满意。他看看晴朗的天气,觉得既然收获这麽好,今天可以再接再厉,便掏出备好的干粮,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他没有注意到,远处的天空上,已经集结了大朵大朵形状不明的云层。

    而此时远在部落帐篷里的拓跋真,却已经快急疯了。

    拓跋真一直睡到将近中午才醒来。不怪他懒惰,实在是肚子里的小家夥太能折腾人了,而且似乎越到夜里越开心,再加上腰酸背痛、抽筋起夜等等,拓跋真基本夜里难以入睡,只有凌晨的时候才能熟睡一会儿。

    他起身见言子星不在帐篷里,也没有在意,自起来收拾了一下,开始准备午膳。

    不过当他走出帐篷,抬头看著这深冬里难得的晴朗天气时,眉头却皱了起来。

    他等了一会儿,言子星并没有回来。当他吃完午饭後,还不见言子星的身影时,拓跋真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他穿上厚厚的皮袄,挺著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步一步小心地踩著积雪,慢慢走到乌吉的帐篷。

    乌吉正在给羊圈打桩加固,看见拓跋真来了,有些意外地道:“阿真,你怎麽来了?”

    “乌吉,阿星在你这吗?”

    “没有。他今天没有来过。”

    拓跋真心下一沈,道:“今早我醒来就不见他踪影,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乌吉道:“不知道。”说著抬头看了看天空,他紧紧皱起眉头,道:“这种天气,阿星不该出门,恐怕大风暴马上就要来了。”

    拓跋真道:“我再去别处找找他。你如果看见他,让他赶紧回去。”

    乌吉道:“放心,他不会去远处,下午就会回家了。”

    拓跋真皱了皱眉,道:“但愿如此。他对草原的天气不熟悉,我担心他不知道这是大风暴要来的前兆。乌吉,把你家的牛羊照顾好。我先走了。”

    “等等。”乌吉放下手里的活:“我和你一起去找他。”

    二人分别在部落里转了转,都没有看见言子星的踪影。

    有个族人说早上看见言子星骑马向海莲娜的方向去了。拓跋真闻言,脸色就变了。他想起昨晚自己大发脾气,吵著要吃鱼的事情。

    他立刻转身返回帐篷,笨拙地身躯显得异样地灵活。

    “阿真,你要干什麽去?”当乌吉看著拓跋真牵马出来,不由吃了一惊。

    “乌吉,你帮我看著家,我去找阿星,很快就回来。”

    拓跋真的肚子已经大得上不了马了,可是此时他心急之下,双手用力,竟翻身撑上了马背。他不等乌吉再说什麽,催鞭向海莲娜的方向跑去。

    言子星一共钓上五条鲢花鱼,三条北!鱼,其他个头小的和味道不好的,他都扔回了湖里。

    此时他还没有注意到从山边滚滚而来的乌云,而墨风却凭借著动物的本能,感觉到了一丝不安。原本悠闲散步的它跑回主人身边,在他身边打转。

    言子星见墨风不安地在冰面上踩来踩去的样子,笑道:“怎麽了?你小子不会也想吃鱼吧?”

    墨风突然向著西边的方向长鸣了一声。言子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却被天边的景象震惊了。

    “暴风雪!”

    言子星跳了起来。他已经不是初来草原的菜鸟了。虽然观云之术还没有真正的草原人那麽厉害,但那麽明显的大风雪前兆,就是白痴也知道了。

    言子星立刻扔下手中的鱼竿,将钓好的鱼篓紧紧绑在墨风的背上,其他东西都不及收拾,便翻上马背,向部落的方向奔去。

    可是草原上的暴风雪来得太快了,而言子星察觉地太晚了。

    他还没有跑多远,天空一下子暗了下来,呼啸的风声和硕大的雪花,带著巨大的寒气和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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