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之宠 作者:ssy124
,还让眼前的那位‘吴王’瞬间跪下,只不过他跪的端正挺直,丝毫看不出一点的懦弱样来。
我不知道三叔突然动什麽怒,於是扯著他衣角,略带讨好的瞅著他。
三叔最吃我这一套,果然收起脸上的表情,抬手让对方起来。“壁歌和壁影呢?”
“出门办事去了。”那男子的声音还是有些生硬。
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然後发现那家夥的耳後根处有些非常不明显的肤色变化,原来是易容的麽?
三叔突然把我扯到他怀里,然後惩罚似的狠狠抱住,口气不佳的对那人道。
“你下去休息吧。”
等那个人一消失,下一瞬三叔的唇就压了上来,一直将我吻的喘不过起来。
吻过之後似乎还觉得不解气,“不准盯著别的男人看!”
原来这是吃醋了啊,我有些好笑,却也不能表露出来,不然待会受罪的可要变成自己了,甚至还有些卖乖的说,“我是在看他的易容。”
“壁影的易容术已经堪称天下第一,你却随随便便就看破了。”三叔的语气里带著自豪。
我忍不住辶艘幌拢三叔下意识里又把我当孩子看了……
“不是易容的问题,是接口处和原本的肤色稍微有些变化,我恰好看到了。”
“我的乖宝向来聪明细心,学什麽都是最快的,就是有些懒!”
我撅嘴,然後埋首在他怀里,“三叔又想到什麽法子要折腾我了?”
“我怎麽舍得。”三叔摇著头,将我搂紧。“三叔就想宠著你,你什麽都不会才好呢。”
最要紧的是,离开三叔就活不了才好吧,若是可以,只怕三叔每天连三餐都要抱著喂我,才会觉得舒服的吧。
这种被宠爱的没有底线的生活,让我既觉得幸福,又隐隐的会担心。
生怕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若万一哪天醒来,发现和三叔的关系还是如从前一般,既亲切又疏远,那才是会受不了疯掉呢。
所以只有在晚上被三叔抱的时候,被彻底的疼爱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是属於三叔的,而三叔也是属於我的。
“丹木翔大概要有动作了。”三叔抱著我,一边看著一本被刚才那名死士特别挑出来,放在一边的折子,然後还指著其中一段让我去看。
我顺著他的手指看下去,“武王要改国号为苍,遣散後宫所有佳丽,并宣布可选男妃入宫,品貌俱佳者可为後。”
嗯?我抬头看向三叔,却见三叔眯著眼睛,不经意的流出一股杀意来。
难道那丹木翔当真如三说所说,对我有那啥麽?可是我确实想不出自己和丹木翔有什麽交集来著,不过是几面之缘,再说,他身边不还有位相貌不凡的前任武王陛下麽。
说起来,武国易主之後,到真是没有听到当年那位太子,後来那位亡国的武王的消息了。
我忍不住问三叔,“太子殿下怎麽了?留在宫中当男妃了不成?”
从一国之主沦为男妃,只怕心里落差很大啊,再说他又是那麽有野心的一个家夥。
三叔淡淡道,“被丹木翔打发到军中为妓了。”
“啊?!”我倒抽一口气,半响没回过神来。
“这已算好的了,若是落在我手里,只会更加不堪。”
我不解的看著三叔,三叔轻叹一声,伸手揉揉我的发丝。
“你如何害你,你竟然就这麽忘了。”
60邀请
我有些宓牡拖峦罚其实倒不是忘记了那位太子殿下的手段,而是我一直觉得,若没有那件事,只怕我和三叔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甚至我还有些感谢他的意思,当然我也并不可能真的去感谢他,若是那天三叔没有赶到,只怕我已经沦为了武王的禁脔,太子殿下可并不是出於好心的,只不过冥冥之中,还有其它的巧合罢了。
不过我依然心存感激,不是感谢他的设计和陷害,而是感激上天的怜惜和厚爱。
三叔看我沈默不语,有些关切的低头。“别想那些了,你若不喜欢,我让人除去他便是。”
我一听立刻摇头,“三叔别参与这件事了,他已经自有应得了。”
三叔又细细的看了看我的表情,大约是觉得我的表情并不是作假,这才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我的意思。
只不过桌上的另外一份折子,很快打破了三叔的好心情。
“丹木翔广邀各国使臣前往参与登基大典。”说著将折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可不是,这竟然是丹木翔亲笔的邀请帖,大概各国都收到了吧。只是不知道他这麽大动作,到底是有什麽目的?他总还不至於这麽脑残的就直接对著众人宣战吧,战乱刚过,整个国家都元气大伤,真是需要好好休养生息的时候。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交好众人?我多想了麽?
我看向三叔,等著三叔给我一个明确的思路。
“他不过是想引起我们注意罢了。”
真的这麽简单麽?只是引起注意而已?我有些怀疑。
“他是在告诉我,他对你的志在必得。若我只是一介普通的商人,倒真是该坐立不安了。”
三叔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带著一丝鄙夷的浅笑。
似乎对丹木翔这套小把戏根本不放在眼里,或者三叔已经想到了对付他的办法。
我坐在三叔怀里,默默的把所有的东西联想一遍,我承认我的脑子没有三叔好用,很多事情三叔一眼便看透,而我却还要回想一遍才行。
丹木翔昭告天下,解散後宫佳丽,还暗示男子可入宫为妃为後,应该是在替以後的事情做铺路吧,甚至在向天下人暗示,他丹木翔就是一个好男色的帝王。
之後又广邀天下,甚至将帖子发到各国,这算是邀人助势麽?四国之中,就属大战之後的武国实力最弱,虽说一切都平定,可难保其它几国虎视眈眈。这次邀请这麽多人,未免不包含了试探的意思。
说不定还有结盟和攀附的意思在里面也不好说,丹木翔向来心思缜密,每件事情都要思前想後琢磨再三,他这一系列的举动,也就越发的引人三思了。
不过我的三叔可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这两个人若真是斗在一起,怕真是有好戏看了。
我笑眯眯的往三叔的怀里一靠,三叔瞥了我一眼,伸出手在我脸上轻抚著,继续看著下面的折子,其实需要三叔看的折子并不算太多,不过被那些人特意挑了摆放出来的,自然要比普通折子重要许多。
三叔看的也很仔细,不时的凝眉沈思一下,才在一旁写上批注。
我靠在三叔的怀里昏昏欲睡,调整好合适的姿势,伸出手环住他结实又精壮的腰身,埋在他肩膀处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一下午,一直到晚膳的时候才被三叔轻轻的摇醒,抬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还保持著同样的姿势窝在三叔的怀里,而三叔也没有挪动过,一直坐在椅子上未动。
再看桌上的折子,除了被挑出来的那一堆,就连旁边那几堆不重要的,三叔竟然也都看完了,房间里没有点灯,走廊外的灯光透进来,越发显得室内昏暗。
我抬著头看三叔,之间他眸子黝黑而带著光泽,看起来就像是上好的黑曜石,然而其中透出的并不是金玉的清冷,而是温暖而柔情的神色。
“三叔怎麽不早些叫醒我?”
不用问我都知道,三叔一定是不忍心吵醒我,於是一直坐在这儿,把所有的折子都看完了,到最後干脆就这麽抱著我坐在椅子上,就为了等我睡饱。
若不是到了晚膳时间,三叔怕我饿著了,只怕还舍不得唤醒我。
就散是让他在这里坐上一宿,只怕他也是愿意的,甚至还乐此不疲罢。
三叔嘴角微微勾起,“你这懒猫若是睡不足,就一直吵著说头疼。”
有麽?好像是有的吧,我撅撅嘴,在三叔的怀里换了个姿势,撑了一个懒腰,然後又心满意足的在三叔的怀里蹭蹭,却不经意的发现三叔的左臂似乎是僵了,动作不太灵活。
也对,被我这麽压了一整个下午,不僵硬也算奇怪了。
不过三叔竟然也真是忍得住,只怕半边的身子都麻了吧,我忙伸出手替他揉捏几下,手下的肌肉明显僵硬了,按摩这种事我虽然并不懂得,不过想来既然是为了放松肌肉和经络,自然是要顺著经络往下按,还要刺激刺激穴位,让身体放松。
三叔的身材自然优秀的不必多说,比起书上那人体经络图的画要美观多了,我不由来了兴致,一路顺著三叔的身子上上下下的按按,然後再骗摸几下。
正玩的高兴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股间好像被什麽炙热坚硬的东西给顶住了,只好瞬间僵硬了身体停下了动作,再抬头看三叔,只觉得他眼眸中好像隐隐含著火花。
语气都黯沈沙哑了不少,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嗯?玩的还高兴麽?”
我顿时被哽了一下,“那个、其实、我是想帮三叔缓解一下疲劳。”
三叔点头,然後对我道。“今晚我想再累一点。”
这句话听的我简直连想哭的心都有了,“三叔……我饿……我还困……”
“不怕,吃完晚膳三叔陪你睡。”
呜呜呜,你陪我一起睡的话,我还能睡麽?我还有得睡麽?
然後三叔的手轻轻的在我背上拂过,激起我阵阵的鸡皮疙瘩不说,心中更是明白,今晚是铁定不用睡的了。
61壁空
在吴王宫小住了不到半月,三叔就开始安排出发前往武国祝贺的使臣团,这一路选的自然都是三叔的亲信,同行的甚至还包括那位因为我被三叔罚过两回的家夥。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到後来才听同行的人道,壁空的武功是最好的,一直负责著三叔所有明面下的事情,跟在三叔身边十几年,一直忠心耿耿而且办事利落,之前是从未受过处罚的。
却因为我连著被罚了两次,下面人虽然不说,我却已经猜到,大家肯定觉得我是祸水吧。
壁空大概也很忌惮我,一直和我保持著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谈不上不恭敬,却也觉得不会让人觉得亲切。
我靠在三叔的怀里抱怨著,“都是三叔啦,害的下面的人都不敢亲近我了。”
三叔正在看书,闻言只是挑眉,“算他们懂事。”
这回换我要吐血了,难以置信的瞪著三叔,原来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他该不是故意罚的壁空吧?拿一个从来没有出过错的家夥来威震下面那些小家夥,当然也不能不说三叔想要的效果不但达到了,还出奇的好。
只是可怜了壁空那家夥,不过是打量了我一眼而已,就遭此横祸了。
看著我闭著嘴沈思,三叔伸出手捏住我的下颚,凑过来在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带著不满的警告。“不准想别人的事。”
咦?三叔真是神了,难道他能读我的心不成?!
好不容易哄好了三叔,三叔又开始接著看书,我坐在他怀里,然後掀开马车的帘子,惬意的打量路边的风景。
却正好看到壁空骑著马就走在马车後面一些,这一路都是由他来护送,也是由他主管安全问题,不得不说这个人真是个好部下,对三叔的命令都是一丝不苟的执行。
然而我却发现一个更好玩的现象,我本来只是无意的往後瞥了一眼,然而在眼神划过壁空的时候,却感觉到他的身子下意识的绷紧,然後垂著头一副避开的样子。
我眨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於是继续往他那儿看去,这一回我倒是确认了,他虽然没有第一次那般下意识的躲避,却也僵硬的很,整个人坐在马背上,像是马儿驮著一尊石雕似的。
真是有意思的家夥!是害怕多看我一眼,继续被三叔责罚麽?
我这个人向来有些坏坏的小心思,特别喜欢从别人身上找乐子,既然发现了这麽好玩的家夥,不作弄他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麽?
於是我干脆用手杵著下颚,目不转睛的盯著他看,果然,碧空的表现更可爱了,头垂的极低也就罢了,连身子都不会动了,连鞭子也不抽了,马儿也开始懈怠起来,越跑越慢,俨然落後了众人一大截。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奸诈的笑了笑,却不想下一瞬就被三叔的大掌在头上拍了一下。
“别欺负老实人。”那语气里还有些微的不悦。
三叔向来小心眼,所以动不动就吃些小醋,我诧异的是,三叔刚刚不是一直在看书麽?难道他背後长眼睛了?不然怎麽知道我在逗壁空玩呢?
看著我诧异的大眼,三叔突然又乐了,阖上了帘子,然後把我抓到怀里,铺头盖脸就是一阵狂吻,只吻的我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
“若不是你在逗他,壁空还不至於为外界小事乱了吐息。”
三叔淡淡的解了我的疑惑,我这才恍悟过来,习武之人的吐息和常人是不同的,就说这个队伍里吧,除了几个负责衣食住行安排的家夥,其余皆是习武之人。
而这些人中又数壁空的武功最高,他的吐息最是绵长悠远,三叔根本就不需要看,只需要听就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麽事。
我撇撇嘴,抱著三叔的腰讨好道,“好了,我知道啦。以後不逗他们玩了。”
三叔无奈的在我鼻尖上一刮,“去了武国,可能会有些不安全,到时候壁空会保护你。”
什麽?!壁空保护我?好吧,虽然我自认功夫不错,可是遇到这些认真苦练,且武学天赋又出众的真正的高手们,还是显得不够看了。
大约是察觉我心里微微有些不爽,三叔安慰道。
“你武学天赋比他们都要好,就是懒!还不肯吃苦!不然日後的成就定然在他们之上。”
我吐吐舌头不敢说话,只是抱紧了三叔的腰,然後埋头在他怀里。
三叔叹了口气,回抱住我。“三叔更舍不得你吃苦。”
我眨巴著眼睛看向三叔,三叔舍不得我吃苦?那教我武功的时候还严厉成那样,说话明显有漏洞嘛!
三叔在我额头上敲了一下,“去看看那些暗卫死士们是怎麽训练的,你就知道三叔多疼你了。”
我吐吐舌头,赶紧埋首在三叔的怀里,装作乖巧的样子。
“我的乖宝不需要太厉害,这样三叔才能保护你。”
再次踏上边城,和记忆中的那个繁荣的城市相差未免太悬殊,看著萧条的街道,还有稀少的行人,我有些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三叔。
无声的质问他,三叔是不是走错了路,带错了地方,这个地方怎麽可能是边城!
三叔我们一行一路不停,直接住进了驿站。
到了房间里,三叔才告诉我。“武国内战,百姓流离失所,边域的居民能迁的都迁了。”
我不由的唏嘘起来,想起上回来边城,这儿可繁华的厉害,最记忆由深的还是薛牧之在花楼里一掷千金,结果为个美人闹得家破人亡的事情。
说起来,那两位主角现在都落了个让人怜惜的下场,一个败光了家财导致全家迁往农庄,做起了农夫的生活,另外一个专靠美色惑人,如今却被流放到军中为妓。
看著别人的生活,就像是戏中的人物一般运途多舛,再看自己,突然也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了,说不定自己也是这戏中的人物之一。
我和三叔会一直这麽平安快乐下去麽?还是我们的剧情就安排在不远处的前方呢?
62易容
到了武国的地盘之後,一行人便不再如路上那般自如了,好歹是来往的使臣,该端的架子绝对不能少了。
在驿站休息了一夜,清早起来,三叔便拿来一堆东西,对著我的脸涂涂抹抹。
凭空在脸上涂些东西肯定不好受,我苦著一张脸看著三叔,三叔用指腹轻轻的在我脸上涂抹著,还要好声好气的哄著。
“出了边城便是他的地盘了,需得小心些。”
其实三叔想说的是,我这张脸实在太招摇了吧。
等三叔折腾完,我特意凑到铜镜前看,就见一个面目还算清秀的少年,皮肤是有些病态的苍白,看起来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本来我还以为三叔会把我涂抹的黑漆漆的,像是在柴房打杂的小厮那样的。
“我倒是想,不过你那天提醒了我。”
三叔像是知道我想说什麽,直接开口答道。
“提醒?”我还真不记得自己提醒了三叔什麽。
“壁空那天的装扮就被你轻易识破。”三叔一句话点明,我顿时明白了。
三叔怕不是不想把我扮的再其貌不扬一些,只是碍於肤色问题,我肤色较一般人都要偏白许多,就算在沙滩上晒上一天,除了皮肤会稍微红肿发痒,竟也不会被晒黑。所以若是外表是面黄肌瘦状,可衣衫里的肤色却是改不了的。
遇到稍微眼尖一些,或是特别注意细节的家夥,可谓是立刻就被发觉了。
所以三叔把我伪装成一个常年不出门,身体孱弱带病的小公子,收获倒是极佳,只要将脸上的血色掩盖住,再往眉宇间添些病气,顿时活脱脱就是一个病公子。
我勾起嘴角很满意的点点头,再回去看三叔,三叔倒是比我要简单多了,就见他随意的在脸上弄了几下,顿时就成了一位貌不出众的普通中年人,看上去竟然像是这位小病公子的家中长辈样。
“如此便可以了。”三叔打量打量我,又瞥了瞥自己的装束,满意的点头。
我兴高采烈的拉门出去,结果一出门就碰到上楼的壁空,我直直的盯著他一阵猛瞧,想试试他会不会把我认出来。
壁空反应向来迅捷,第一眼被人盯住时就察觉到了,更何况对方还是直勾勾的盯著他猛看,一副仇家寻仇的模样和架势,他不由得皱皱眉,然後抬眼瞥了我过来。
我见壁空抬头看过来了,顿时有些期待,他会认出我麽?
谁想壁空抬头和我对视了顶多三秒锺,下一瞬,他直接转身下楼了。
竟然连楼都不上了……
还有,脚步会不会太快了……
至於这麽焦急的麽……
我顿时哭丧著脸折回房间,三叔满脸诧异的看著我。“这是怎麽了?”
“三叔你是不是把我弄的特别丑。”
“怎麽会?!我的乖宝不管怎麽样都是最漂亮的。”三叔搂著我,轻轻的摸著我的发丝。
我撅著嘴继续抱怨,“我刚才一出去就把壁空给吓跑了。”
“吓跑?”三叔的语气忍不住上扬,大概也有些没想到。
“对啊,他瞥了我一眼跑的比兔子还快呢!”
可能是我的形容有些问题,也可能三叔不自觉的想到了那个场面,反正我能听出三叔的声音里带著隐隐的笑意。“大概是壁空有其他事要忙。”
就算有其他事要忙,至於见到我像见鬼一样的麽,我心里不爽归不爽,却也没办法。
用完早膳,一行人又继续前往武国国都。
果然如三叔所说的,出了边城没多久,在一个路边驿站就遇上了前来迎接的所谓的武国的护送队,说是奉了圣命要将所有的使臣队伍都安然护送到国都。
可大家都是明眼人,谁不知道那不过一套说辞,那些人将我们队伍的人数细细清点了记下,甚至连谁有什麽特征都观察的额外仔细。
我担心丹木翔是不是早就有所防备,瞥了三叔好几眼,却见三叔老神在在的坐在一边,见我神色焦急,还安抚的握住我的手。
反正三叔都不急了,我急有什麽用,我干脆也放下那份心,默默的坐在三叔旁边。
看著三叔和那些人对答如流,不疾不徐的打著官腔,听了几句就有些犯困,有气无力的坐在一边,眼睛到处瞥来瞥去的乱看。
这一看竟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壁空那家夥竟然没在了。
他一直都是负责这一路上的安全问题,怎麽突然间就不在了呢?这个发现让我顿时有些清醒,又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不止壁空,有好几个家夥都不见了。
再看看这些被留下来的家夥,似乎都不会什麽高深的功夫,於是顿时懂了三叔的用意,也明白了为何三叔毫不慌张,原来是早就有了安排和对策。
既然这样,我就更加不需要担心了,松懈下来之後,竟然不知不觉的就睡著了。
再醒来之时,发现自己靠在三叔的怀里,马车似乎还在路上,三叔几乎将我整个人都抱在怀里,难怪一路上没有感觉到任何颠簸,睡的安稳极了。
“三叔?”我小声的叫他,睡久了声音有些沙哑。
三叔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突然拿起一边的水囊,我以为他要递给我,结果他手一晃避开了我伸出去的爪子,对著我笑了笑,“三叔喂你。”
我只当他是要拧开水囊喂我,哪知他竟然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凑过来不由分说就吻住我,清凉的泉水从他口中传过来,我竟然下意识的开始吮吸著然後吞下。
若是平时我肯定觉得很脏,很不卫生,可是这一瞬竟然有种被迷惑的感觉,大概这个人是三叔吧,所以我丝毫不觉得排斥。
喂完水後,三叔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我有些僵硬的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脸侧过去,不想让他看清楚。
三叔无奈的笑,“在三叔眼里,你什麽样子都是最好看的。”
我撅嘴轻哼一声,三叔轻轻的抚著我的脸,然後对我说。“不信你摸摸。”
抓著我的手就往他某处按去,果然火热而坚硬,似乎要顶破衣服的束缚而挣脱出来似的。
63发抖
我一惊,立刻跳开然後躲到一边去了,三叔只是笑笑也没有把我抓回去。大概他也清楚,这个时候本就不适合做些什麽举动,毕竟外面可有那麽多耳朵听著。
自从护送队来了之後,大家都变得谨言慎行,一路上很是无趣。我大多数时间都是缩在三叔怀里昏睡,好在几天之後终於到了国都。
当我们被安排在王都驿站的时候,这些人才来向三叔辞行,三叔又和对方打起了官腔,我听著不自在,干脆自己跑出去玩儿,反正我现在是易容了的,一副病弱的样子,也不会有什麽人打我主意。
自从进了国都范围,那些人便不再限制我们的行动范围,我摸出了驿站。
这个王都我之前来过一次,隐隐有些印象,还记得东街有条巷子,那儿有家祖传配方的糕点和米酒小店,好吃的不得了。
上次还是丹将军找人带路才找到的,不过吃过一次,到真是对那家的糕点和米酒念念不忘呢,我心思动了於是就有些管不住脚,我们落脚的驿站靠近南门,东街自然在东边。
我寻著方向开始往东走,这武国虽然经历过战火洗礼,不过看得出丹木翔的措施似乎还是很得当的,王都的经济正在缓缓的复苏。
那些店铺都开著门,夥计们站在门口不断的招揽客人进门挑选,我一路走走看看,也被热情的邀请过很多次,不过大多都是买些女孩子喜欢的精致玩意,我并不感兴趣。
说起来我似乎对吃的更有兴趣,不过走了一会儿,却隐约觉得好像有什麽人在跟著我,不过对方并没有恶意,於是我也就放下心了,既然如此爱跟就跟呗,反正也不是去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只是我没有想到,从繁华的商业区出来,要到东街去必须要经过一条烟花柳巷,其实也可以绕开,只不过那样路就饶远了。
我向来是懒,於是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直接穿过去,反正那种地方白天也不营业的。
果然如我所料,这一路几乎家家紧闭门户,看起来都是歇业中,偶尔遇到几个人,看上去也是一副醉醺醺的,要醒未醒的样子。要麽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丢了魂还是丢了心。
走过了一半,前面又遇到两个醉鬼,按理说这大中午的,这酒怕是早该醒了,可偏偏就有这麽几个家夥,步伐凌乱不堪酒气熏天的,口里还嚷嚷著,“再来!再来!”
我默默的走到路的另外一边,对著这种醉的完全不清醒的家夥,还是不要有什麽接触的好,不过那醉鬼可没有这种想法,三个醉鬼摇摇晃晃的过来,一条马路竟然还不够他们走的,一下子往左边倒一下子又往右边倒。
“咦,前面好像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眯著眼看过来。
另外一个大声斥责他,“胡说!明明是三个!”
中间那个也抬著头朝我看过来,看的分外的专注,我眉头一拧,心下正想著,该不是不想来什麽非要来什麽了吧,我的身手自然不怕这几个小混混,只是动了手只怕要暴露我会功夫的事情,对三叔的安排和计划怕是不利。
结果中间那个人突然大声道,“放你妈的屁!谁说的三个!那、那分明是四个人!”
我嘴角一抽,猛然无语,我果然高估了醉酒人的智商来著。
三个人骂骂咧咧的走近了,感觉摇摇晃晃的要擦到我了,我侧过身打算避开,眼角却突然瞥到一块碎石子,突然出现然後打在了其中一个家夥的膝盖上,然後那家夥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在旁边那人身上。
三个人顿时跟叠罗汉似的趴了一堆,我默默的从他们旁边走过。
甚至走了老远还听到几个人在吵,“是你先推的我!是你!”
“明明是你撞的我,你害我跌倒的!”
……
我继续沈默的往前走,脑子里却不断的猜测身後跟著的那家夥到底是谁,应该是我们这边的人吧,不然不会这麽护著我。
不过到底是谁呢?我突然有些好奇,方才那枚碎石子真是角度刁钻,而且力道巧妙,若不是我眼尖甚至都发现不了呢。
前面正好是一个转弯,我突然加快了步子,飞快的窜了进去。
身後的街道上突然闪出一个男人,同样加速的掠上屋顶,然後追著进了那条巷子。
我早就藏身暗处等著他了,待他刚刚掠入这条巷子,便迎上前去,眨眼的功夫便对上数招,不过对方显然顾忌著我,并不敢全力出手,只能被我制住了。
我用手臂抵在对方的颈间,然後把他压制在墙上,不怀好意的打量著他。
“说吧,你跟著我做什麽?”说话的同时,我脑海中已经闪现过了数种威逼利诱的好法子。
结果在对上对方的眼睛时,一种都用不上了。“壁空?!”
对方僵著身子被我制住,和我对视了一眼之後,立刻尴尬的移开视线。
见他不打算理我,我有些不爽了。“喂喂,问你呢,跟著我干嘛?”
壁空的武功自然远在我之上,不过此刻我占尽天时地利,不乘机折腾他一下,似乎对不起我那颗不怀好意的心。
咳咳,我可不是故意打击报复,肯定是不会故意回报,那天他看了我一眼,兔子似逃跑了,让我以为自己丑的不能见人的这事。
啊!讨厌!虽然说不在乎,不过这家夥那天真的很过分,害我真以为自己暴丑呢。
伸出另外只手捏住他的下颚,“说吧!你不说的话,我可多的是办法收拾你哟。”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威胁有了效果,还是他自己心虚,我感觉他的身子绷得极紧,硬邦邦的几乎跟块石头似的,这让与他贴的极近的我,都感觉到有些不舒服了。
“我负责保护公子的安全。”他一个字一个字似乎在压抑什麽痛苦似的缓缓说出这句话来。
我不解的皱眉,“你怎麽了?”
他绷著脸,甚至微微的皱著眉头,没有答话。
“喂喂,你哪不舒服?你发什麽抖?”
下一瞬,我明显感觉到他肌肉的轻微抖动。
作家的话:
亲爱的儿子,你爹还未出现,娘亲先提前帮你庆祝六一吧!
冰欺凌,礼物,游乐园,一个都不能少啊~~
64叔侄
这是怎麽了?我比他更加茫然和紧张,毕竟是我困住了他,该不是什麽旧伤复发之类的。
於是瞬间就放开了他,真相查看查看那家夥是怎麽了。
结果,丫竟然撑我放开的那一瞬,一个纵身闪到屋顶上,嗖一下就不见了。
就、就这麽跑掉了!
我顿时感觉憋著一口气,在胸口那不上不下的,闷得慌!
壁空那家夥!这次我可记住了,竟然演戏骗我,还溜的那麽快!
虽说心里有些愤愤不平,却仍然还是觉得有点奇怪,毕竟方才他的表情和发抖的样子,都不像是假的,也许那家夥真是不得已离开的?
算了算了,我摇摇头,不想再去想,壁空那家夥行走江湖的经验比我丰富的多得多,自然不需要我去替他操心。
穿过几条小巷,便来到那家糕饼店,生意一如既往的好。
走到店里一边儿尝尝一边儿让人各种都称上一包,待付了银子,才发现包了满满一大包,放在手上掂掂,还有点重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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