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之歌 作者:凤郎
「嗯,下次我再拿给你…」一个「你」字出口,阿青不忍眼看阿呆半死不活的挨命,闪电般一掌拍在阿呆天灵盖上,让阿呆全无痛苦地死在自己怀里。
「阿呆,阿青带你走!」阿青抱起阿呆犹带笑容的残尸,昂然走向刑室的大门。
番外篇:天与地 (5)
「十儿!你疯够了没有!」一名长老怒喝。
「挡我者死!」阿青脸上木无表情,杀气再度涌现。
「太放肆了!捉往他!」另一名长老喝令。
四名护法应命上前,这小麻烦难对付,在啸天宫里人尽皆知,一出手便如天罗地网般,务令阿青一下成擒。
「铮!」锁在阿青腕上的长在高亢的震音中曝开,毒龙般猛窜而起!
「小心!」一名长老看出不对的同时,两名护法的咽喉已被比电光更快更很的断洞穿!阿青铁回抽,血花和惨呼响彻刑室,阿青挟著阿呆的尸首闯电般夺门而出!
守在外面的卫士出手拦阻,却阻不住这杀性大起的阿青!在一片血光中,阿青面容冰冷,绿森森的双瞳燃起来自地狱的魔焰寒光,痛心、内咎、愤怒尽化毁灭的烈焰,一种连他自己也炼成飞灰的修罗魔火!
没人想像到这小小身体里竟能爆发出如此暴烈的力量,四名护法全数战死,连三名长老出手也未能阻他外逃!即使长老们未尽全力,也已足以使人惊震!
激战持续了一会,阿青拚死保护阿呆的尸身,自己已多处负伤,连背上尚未痊好的旧伤也迸裂开来,血流如注,但他的战力竟然并未减低,反而刺激起他嗜血的狂性!手起落间,杀得刑室甬道中血流成河!一众卫士单是看到他碧瞳内魔性的血光,已不禁心胆俱寒!
「你们闹得太过了!」一个优雅冲和的男子声音掩盖了甬道中震天的杀声,一条纯白的身影看似徐缓,但倏忽间已抢入战团里,到了阿青身前,轻轻的说了一句:「孩子,过来。」然後伸出长著极长指甲的玉白左手向阿青一招。
最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狂得无人能制的阿青竟然在白袍白发的蒙面男子轻唤中骤然停下!
「你的心像被火烧一样,很痛苦,是不是?」男子轻柔的语声,有著无形的,使人安定的力量,除了阿青,其他人都不自觉的停了手。
阿青迷惘地点头。
白袍男子道:「来,到我这里,你的心便不会再痛。」
阿青正想举步,忽又停下,一口鲜血喷出,尖声狂叫:「阿呆死了!他被我害死了!我要杀光他们!」本已变得迷蒙的碧眼再次燃起血光。
白袍男子袍袖往阿青一拂,一股柔和安定的气场围绕著他,安抚著他激u的情绪,魅幻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不,你的朋友只是到了一个好地方去…」
「我也可以去麽?」阿青半睡半醒似的问。
「可以,你过来,我带你去。」
阿青毫不犹疑地拖著阿呆的尸身,满身鲜血的投入白袍男子怀中,男子轻抚著阿青被血玷a了的柔发道:「孩子,你看见了麽?你的朋友就在那里,你快过去跟他一起玩罢。」
阿青愉快地笑了,碧眼闪起欢快的光芒,似乎真的看到白袍男子所说那个地方,看到阿呆在招手叫他。男子再轻拂了阿青一下,阿青便昏迷似的沉睡过去,但手指仍没有将阿呆松开。
男子望著他紧扣的小手叹息:「真是个天生多情的孩子…就像投身烈焰的飞蛾一样,美丽,激烈…可是,你还没到要用这力量的时候…」
「大长老。」三名长老到阿青被制伏後,向白袍男子躬身道。
「我再来迟一步,这孩子只怕被你们迫得使出「玉碎珠沉」来,到时你们死多少人我不管,这孩子关系重大,被你们这些蠢人毁去岂不冤枉?」白袍男子语气转冷。
「十儿怎可能用得出「玉碎珠沉」?」一名长老惊道。「玉碎珠沉」是淬玉功同归於尽的杀著,非练至七重以上无法使用,阿青才刚踏入第三重的境界,怎用得出这杀招?
大长老冷笑:「经此一役,你们还没看清这孩子拥有你们没法想像的力量吗?当年我带走他,就是不想这宝物被你们糟塌了,想不到今天险些又被你们误了事…」
「十儿天资固然过人,但他桀骜不驯,屡犯宫规,一再违背指令,再强也只是个祸患…」另一长老抗声道。
「大凡灵驹宝马必有烈性的道理,你们居然不知道吗?」大长老将阿青的小手掰开,阿呆的残尸落到地上,大长老抱起阿青,手指阿呆道:「你们只想打击十儿,令他屈服,却不懂得留著这小子的贱命,才是控制十儿的方法,十儿会把自己重视的人放在自己的性命之上,残杀这小子,只会迫十儿跟你们拚命,来个玉石俱焚。哼,连淬玉功也锁不住他多情的天性,凭你们那点手段也想控制他麽?训练地童那种下等手段,对他根本无用,只能利用他多情的弱点,好好利用他重视的人,那就不难使他俯首听命…」
「今日十儿杀伤许多徒众,就此放过他,我们如何向宫中上下交代?」
「是你们自己闯出来的祸,自己想办法解决去!这次十儿伤得极重,连元气也受到极大耗损,只怕数年内功力也难以再上层楼,本座必须带他回谷中疗伤,顺便洗去他这一段记忆,以後谁也不能跟他提起这小子和今日的事。这小子的尸首收全了,葬在坠星岩旁的水潭边,留个记号,算是他的造化…」大长老说罢,抱了阿青飘然而去。
阿青只知自己练功走火,大病一场,因而被接回大长老处养病,再次返回啸天宫时,大长老破例提早给他赐名--左临风。他再记不起自己曾经有过「阿青」这个名字,也再记不起埋骨在水潭边的可怜人…
然而每当左临风听到「青帝」这个外号,左临风总觉有种既抗拒又亲切的感觉,尤其当凤逍遥戏称他做「小青」时,更莫名地有些愀心,因而特别讨厌凤逍遥这样叫他…
潇潇的凄风夹著雨丝吹过坠星岩前的无名孤坟上,发出叹息似风声,恰似坟中人正在低低叹息著,期待著,期待唯一知道他名字的人,再一次呼唤他的名字,让天与地再有那一刹的相连…
「阿青…阿青…」
「阿呆好呆啊…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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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阿呆才是青帝的初恋~哦~
番外篇:立秋之捡柴前後
立秋:捡柴原本是我的日常工作之一,可是在那个落雨的晚上,污糟的冷巷,一向节俭的我,手多多捡了一条柴回家,从此,我,王立秋便惹上了大麻烦…因为我捡的不是普通的柴,而是一条眼又盲手又跛的「废柴」…本来家里多了条「废柴」,顶多放著不管便算了,谁知这条柴不但没人照顾便不行,还是条挺有破坏力的「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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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柴前:
睡够了,爬起来,洗脸穿衣吃东西,然後喂a浇菜摘豆子,总共只花了一个时辰,便出门打工去。
捡柴後:
昨晚废柴不知闹甚麽别扭,哭闹了一整晚,现在睡得死死的,雷劈也劈他不动,可怜老子陪他一夜没好睡,x上眼没多久又天光了,只好黑著眼圈爬起来挑水劈柴煮早饭。等了整个时辰,废柴闻到饭香,终於肯爬起来,一双瞎眼睛哭得眼皮也浮肿了,身上瘦瘪的连衫也担不住似的,好可怜喔…先拿块湿布给他敷敷眼晴再说,早饭嘛,还是喂他吃好了…不好,好像已经弄掉半个早上了…
废柴又自卑又要脸,不肯乖乖的被人喂养,自己跑去帮我喂a找事干,可是我望著由厨房一路洒到院子去的粟子…我忽然发觉,实在没有比乞丐更适合他的工作…沮丧…还是赶快拿扫帚扫回掉下的粟子好了…
风和日丽,废柴跟小a们玩的画面真的很有观赏性…啊!别这样拎著小a的脖子!早告诉你要捉翅膀的啊!它会死的!幸好他的手是废的,小a成功逃出魔掌了…鼓掌!对了!就这样摸摸他们不就好了?慢慢玩罢!老子还有许多活儿要干的…该死的!废柴居然被小a们逗笑了,还向著我招手,他笑起来怎麽好看得这麽要命!我一定是撞了邪,就这麽鬼迷心窍的走过去陪他玩,白白浪费了一整个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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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柴前:
一早跑到镇上打工赚钱,有瓜菜收成的话,便拿到市集卖了当外快,午休时吃点东西,睡个懒觉,再不然拿点吃的去喂废柴(那时他还在街上乞食),看看他饿死了没有,鬼扯一阵再干活去。
捡柴後:
怎麽家里的工作量忽然大了许多?光是煮饭洗衫扫地已忙不过来,加上要收拾废柴搞出来的烂摊子…他洗碗会摔破碗,扫地扫倒子瓶罐,摘菜不会分老菜嫩叶,还随时在青菜里添上把杂草,晒乾的衣服收回来,可以卷成解不开的一大团塞到衣橱里…累得老子整天给他救火抢险…
可怜老子每隔三两天还要出去找些零碎活儿干干,补贴一下家用,因为那废柴的食量…唉…他一顿三四碗大饭好像也只是半饱,只是忍著不嚷饿罢了,他也会怕我撵他回街上讨饭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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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柴前:
收工後,有时懒得回家烧饭,约了阿登春耕他们一起,光顾老徐的摊子,吃两碗大卤,嚼著盐水花生,喝著烧刀子,口i横飞的大谈那家的妞儿漂亮,那家店的老板娘够风骚,街尾的豆腐西施媚眼儿够劲…然後商量储钱一起去喝花酒嫖妓的「宏愿大计」。
捡柴後:
嫖妓大计完了,喝酒f扯也免了(要省钱养废柴!),谈妞儿的兴致也没有了,总觉她们加起来也比不上家里放著的废柴漂亮,如果他穿上陈公子那身绫罗绸缎一定好看得不得了,可惜买不起…不过,就算废柴穿著从前那身烂成一条条的乞儿装(不穿其实也很不赖,只是太瘦了),还是比那些陈李张王何的公子哥儿们俊啊!(得意中)
赶快干完活,回家看看自家的废柴…糟!天黑了,他也许会饿哭的,不!饿哭了还好,他跑到厨房自己煮吃的才是灾难!搞不好连房子也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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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柴前:
酒足饭饱,袋著工钱慢慢踱回家…
捡柴後:
饿著肚子,袋著工钱,高速飞奔回家煮饭去,总算废柴没有把屋子烧了,破坏也在可接受程度,只是废柴烫到了手,觉得自己没用,闷著生气不肯吃饭,只好想法子哄他,好不容易才哄过来,还是赶快吃完饭,烧水给废柴洗澡,这懒东西一不管著又乞儿一样脏了,一会定要剥光了好好检查,看看他身上有没有长虱子…(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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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柴前:
烧些水,喝口茶,然後优哉地洗脸睡觉去,虽然很悠f,但总觉屋子里有些太静,床也有些太冷…
捡柴後:
捉著废柴玩够了抓虱子游戏後,再烧些水,泡壶茶,看著废柴优哉地喝茶,(嗯,好标准的大少爷品茗姿态…)看了老半天,才记得还未洗碗执拾屋子…
干了整天的活,累死了…爬到床上时,难得废柴今天没闹别扭,乖乖的自己睡了,猫儿一样蜷在床上,暖乎乎的,虽然是把瘦柴,不过,洗乾净後,嗅起来总有点像糖果的甜香,让人很想啃上几口,在被窝里搂著暖乎真是满不错的…(这是你捡柴的真正目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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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暖很暖的被窝,代价是很忙很忙的生活,唉!捡柴之前,应该想清楚的…
众人:“你再想一百年,结果还不是一样?”
立秋(打击):“…”
左临风:“他看起来很乐嘛,他不伺候我,人生也没有乐趣了,我越废他越喜欢…”
立秋(醒悟):“你别告诉我你是一直在故意装死捣乱的罢?”
左临风(毫无愧色地贱笑):“凭本少爷的聪明,就算手筋脚筋全被废掉,那点小事也不会真的难倒我,只是我不装得笨一些,一副甚麽都学不好的样子,你怎会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免费奴才!”
云雩和众长老:“这家伙从小便花样多多,你这也信他的?”
凤逍遥:“这句话好重的怨念啊!”
立秋(极度沮丧中):“原来你一直把我当傻瓜来耍,呜呜…”
众人:“不是当,你根本就是傻瓜!”
立秋(暴走):“好过份,老子不干了!”
左临风(放软声音):“秋,我颈子痒痒哩,给我抓抓。”
立秋条件反射般冲回来,一把将风少抱住,搔他的颈子搔得乐不可支:“谁叫你没人擦背便不肯洗澡!等一会给你烧个药汤,从头到脚的洗洗,省得你又长出一身虱子…你这懒鬼一定不会洗衣服,就算洗也一定洗不好,快换出来,连那些堆著的脏衣服一起拿来替你洗乾净!新的替换衣裳还有没有?没有也不要紧,我给你买去,顺便买点心你吃…”
众人:“你没救了…”
大长老(暴怒):“臭小子竟敢抢我的柴!要你死得很难看!”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w酱醋茶,柴果然很重要,连废的也要抢…
番外篇:立秋的战场
云雩:“秋小子你天天跟在风少身边吃f饭,你不觉得自己像个没用的小白脸吗?”(虽然你怎看也没做小白脸的本钱)
立秋:“那家伙以前也天天在我家里吃f饭,现在吃回他的不行麽?”
南宫绝飘过:“你们吃的花的全是老子的钱!”
立秋点头:“儿子吃老子,天经夹地义…咱们那位大少爷虽然不是根正苗红,可是个标准的无产阶级主义者,自己一点私产也没有(老子我好歹还有屋有田耶!),挣钱的事儿半点不会,口袋里长期精光,不做败家子怎过活?说到老子我有用没用的问题嘛…(邪笑)那位大少爷现在还爬不起床来,你敢说我没有用?”
云雩暴怒:“谁管你这个啊!”
血辟邪贱笑:“欲求不满,欲求不满啊!让我安慰安慰你罢!”(笑眯眯地瞟著云雩舔嘴)雪孤帆黑面:“你这个淫妇!”
云雩耍手兼拧头:“我还不想老二被你毒烂!”
血辟邪:“没用东西!喂!乡下仔,你跟你老婆就只是天天由朝干到晚,啥事也不做的吗?”
立秋:“才不是!以前要赚钱养废柴,现在不用养家,可是照顾瞎小子三餐也挺花时间的,你知他胃口有多大!”
众人:“又不用你煮,你瞎忙甚麽!”
立秋:“单是给他递菜抹嘴已经够忙了,他一不小心,还会弄脏了手和衣服。一路上,老子天天给他收拾行李,浆洗衣服,煎药泡茶,早上洗脸梳头穿衣著鞋,晚上铺床洗澡,那些不是老子一手包办的?”
众人:“谁叫你把他当废柴来养!你不管他时,保证他甚麽都懂!”
立秋:“不行啊!不管他他会变小乞儿的!”
血辟邪挨前淫笑:“我教你,把你老婆剥光了不给衣服穿,那就不用替他洗衣服,干起事来又省事,他光著屁股也不敢到处乱跑,一举三得,你说这主意好不好?”
众人:“好!好!好一个变态…”
凤逍遥乾咳,拉开立秋,以免沾上血辟邪的变态气息,岔开去问:“风少整天跟人打啊杀啊的时候你到底在做啥?是不是一见势头不对便立即掉头开溜,躲之大吉?”(你还溜得挺快的)
立秋呆:“我没溜啊!”
众人:“没溜?!那你在那里啊?!!!”
立秋打击:“你们都当我没存在…好歹我也是主角耶…”
众人:“可是真的很没存在感…”
立秋吼:“你们没看见我一直在忙著的吗?”
众人呆:“忙著?忙甚麽?没看见。”
立秋:“这要看在那里打而定,在郊外打跟在城里打、客店饭馆里打忙的事也不一样。”
众人更呆:“在郊外打可以有甚麽忙的?”
立秋:“首先要留意四周有没有走避不及,被拳风剑气震死的野兽,野兔雉鸡可以用来烤野味做晚餐,狐狸可以剥了皮来卖,野鹿的角和尾巴也很值钱…”
众人:“我们一年到晚也不知震死受少野兽,怎麽没想到这个用途!”
立秋:“烤野味就更省事了,你们拚命的满山砍啊劈啊,柴枝树叶劈个一地都是,有时老子甚至连捡不用捡,随时一大堆自动掉在面前。我烤下野味後,便抽空跑去看看被打死的家伙身上有多少油水,金银饰物有多少刮多少,真的没有时,兵器也回收一堆,拿到打铁铺里卖钱,到搜刮完毕,野味也差不多烤好,瞎小子闻到野味香,便会赶快结束打斗,跑过来开餐。”
凤逍遥:“了不起的效率!”
众人再问:“在城里打你又忙甚麽?”
立秋:“在城里打嘛,当然是忙著混水摸鱼了!你们打个天昏地暗,店铺就算来得及关门,也被你们连大门也砸掉,货物钱银丢个一地,不趁机摸上一把才是傻瓜!反正有他们有甚麽损失也只入你们的帐!”
众人:“太奸诈了!”
凤逍遥:“在客店饭馆打又怎样?”
立秋:“在客店里饭馆打忙的又是另一码子事,你们一打起来,客人掌柜全跑了,我会赶在桌子还未打烂前,拿袋子将别人桌子上的点心水果抢先打包,有钱袋的话当然照拿不误,再藏起一把椅子,然後溜到店後摸一把最贵最好的茶叶,泡上一壶好茶,瞎小子一打完,便马上端椅子给他,喝茶吃点心,他一吃饱打累便会眼困,我便乘机拉他入房藉口治伤吃豆腐,剥了他染了血的衣服摸个够本,有空还要给他缝补打架时弄破的衣服,你们说是不是很忙?”
众人点头:“真的很忙…”
雪孤帆:“这小子原来比我还懂扮猪食老虎,最会找著数的是他!”
血辟邪:“可是怎为甚麽连我这偷窥者,竟然也不大察觉他在打斗现场跑来跑去的?”
凤逍遥:“对啊!他这麽乱跑,应该早就挂掉的。”
云雩:“搞不好这小子是绝顶高手,速度快得连我们也没人能够看见?”
南宫一鸣等人:“何只速度快,简直是瞬间转移!好厉害!”
南宫绝:“甚麽瞬间转移!不过是他那张扁平脸太没存在感罢!你们在拚命时会留意路边的一丛杂草,墙角里走过的耗子蟑螂吗?”
众人:“当然不会!”
南宫绝:“这小子就是跟杂草耗子一样的存在,所以你们也不会察觉他到底在不在,自然不会花力气招呼他了!”
众人恍然大悟:“很有道理…”
立秋泣:“你们太过份了,完全没把人放在眼内…”
“秋…”刚睡醒的左临风披著接近半透明的薄袍,露出半边肩膀,披散著蓬乱的黑发,懒慵慵的倚著房门对著立秋低叫。
立秋+云雩+雪孤帆即时鼻血狂标!
立秋以光速飞奔扑前,还未抱著老婆大人,已被左临风一脚踹倒,用那只秀气好看的赤脚踩著立秋的脑袋,用强盗的语气喝令:“这些日子里你到底捞了多少油水!快给我全数上缴!敢藏起一个子儿,我便干掉你老二!”
立秋惨叫:“上缴!上缴!我一个子儿也不…”一瞥眼看见左临风袍底风光,登时捂著鼻子说不下去。
左临风火大:“你还不甚麽!”
众人:“他想你一直踹著他呢!”
左临风疑惑:“为甚麽?”
血辟邪:“你袍子里甚麽也没有罢?这小子瞧得口水鼻血齐流…”
左临风怒:“去死吧!”再来一脚将立秋踢翻,像棕熊拖鱼一样将立秋拖回去拷问追n…
众人感叹:“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番外篇:2012新年特别版
《流风之歌》踏进2012年!撒花庆祝
风少:「2012?关我乜事?我又没假放,照旧在故事里打生打死。」(转身就走)
众人心想:(作者大如果话主角去渡假唔更文,大概会被杀罢)
皇帝:「朕听说那是洋人们的新年,个个乘机大吃大喝的日子。」
一听到「大吃大喝」四字,风少即时停步,心想:「看来似乎是个好日子 」
立秋:「洋人们的新年有没红包派的?」(眼望皇帝)
皇帝:「洋人新年不派红包派糖果的!真没见识。」
立秋咕唧:「洋鬼子真小器!连压岁钱省!」
风少:「派糖果的好像是万圣节啊,新年是互送礼物的,皇上!」
皇帝尴尬,立秋扑抱:「瞎小子学问真好,连洋人的事儿也懂!」
风少恼:「你的手摸到那里去了!」
立秋粘著他笑:「找新年礼物啊!藏在这里是不是?」手在某处落力搜索,摸得风少全身发软。
「我也要礼物!喵!」猫猫照板煮碗扑到立秋身上乱肌刚依裎铩梗立秋差点被猫猫一把扯掉裤子,「要害」在他的乱爪之下,处於极度危险状态中。
立秋拉住裤子惨叫:「猫猫!别抓那里!没有礼物啦!!!」
皇帝点头:「活该,猫猫乖,大力点抓 」
凤逍遥瞄著从猫猫爪下爬出的立秋坏笑:「你今年可以不送礼,不过要派红包啊!」
立秋(面红):「怎怎会是我? 」
「讨了老婆,怎不派红 哇!!! 」 (凤逍遥惨叫中)
风少悠然:「『红包』在你头上了,还要多两个吗?」
「小秋!管著你的悍妻啊啊啊 」( 凤逍遥的「红包」继续增加)
「真吵!」南宫摇头:「早知我约阿涛去p好了。」
「p?3p、4p、np?」(血辟邪被即时轰飞)
立秋抓头:「方叔不是已经 现在是2012,不是七月十四 」(第二个被轰飞)
贺兰独笑拎著立秋飞回来:「哪儿来的垃圾?」(手指立秋)
南宫绝:「随便塞去堆填区吧!」
「『堆填区』!给你!」贺兰独笑一手将立秋当垃圾丢到左临风这『堆填区』去,风少学足阿婆踩汽水罐一样狂踩「垃圾」泄愤。
南宫绝:「老粽子被老婆撵出来麽?跑到这里f晃!」
贺兰独笑沮丧:「我本来在赤岭宫搞个除夕内衣派对狂欢,谁知被阿善知道了 」
血辟邪淫笑:「好一个『除』夕啊!55555」
皇帝眉飞色舞:「内衣派对!好点子!朕特许你到宫中开派对!」
「好兄弟!」贺兰独笑同皇帝搭哂膊头,走理一边商讨派对「大事」。
「这色鬼皇帝开完派对铁定後悔。」南宫绝望著皇帝贼笑。
风少:「为甚麽?」
南宫绝:「这老粽子酒品差劲,喝醉了六亲不认,逢人便上,皇旁老儿随时後庭遭殃 」
「嗯嗯 」在场所有人一齐笑得非常开心。
立秋:「新年我也晓得,可是那2012是甚麽玩意儿?为甚麽不是年初一?2102或者5354不行麽?」
「这个 」
学究倪谦揽著本百科全书(老翻的),手拿放大镜:「这是洋人的纪年方式,是以拿撒勒人耶稣出生那年计为第一年,然後如此类推 」
立秋越听越不明:「那个拿垃圾人爷须出世关我们鸟事?拿垃圾的有甚麽了不起?要用他来记年份?洋鬼子真是莫名其妙!」
血辟邪:「说不定洋鬼子就是少了拿垃圾的,还要是只活了2012岁的老妖怪,那不是很了不起吗?」
立秋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叫『爷须』!活到2012岁,肯定是个胡子拖到地上的虾子老爷爷!」
风少下令:「你管洋鬼子的爷啊须啊干麽!给我找个有洋人大餐吃的地方吃一顿是正经!」
立秋苦著脸:「我怎晓得帝都里那儿有鬼子餐吃!」
南宫绝敲了立秋的脑袋一下,骂:「没用的东西!新年给风儿找个好地方吃一顿也不会,你过去是怎对待他的啊?」
立秋即时矮了一截,缩著头不安地扭手指。南宫绝怒吼:「你别告诉我他跟著你时,连新年也要捱蕃薯!」
立秋被南宫绝一吼,马上又矮了一大截,慌里慌张的小声道:「拿给叫化子吃的不是蕃薯冷饭难道给鲍参翅肚麽 」
「风儿!你该考虑撇了这家伙!」
立秋(重击) 继续在自我萎缩中,风少伸手摸小狗一样摸摸小版立秋的头,低声说了一句:「我爱吃烤蕃薯!」
立秋立马上解去诅咒一样抖起毛来,神气地:「不吃鬼子餐了!我烤蕃薯你吃!」
风少奸笑:「两样一起吃,不行吗?」
猫猫拍手:「一起吃!一起吃!」
立秋望望钱袋,苦起了脸,风少的「食力」他比谁都清楚,还要再加上一个猫猫,这一顿吃下来,他铁定要洗碗还债。
南宫绝胸有成竹地笑:「不用慌,我知道有个吃洋餐的好地方,还不用掏腰包!」
众人热烈举手:「那里有这样的好地方!我也去!」
南宫绝:「不就是我们作者大的家里?她在网上说会做大餐过年 」
众人:「好极!这家伙平时耍透了我们!快去吃她一顿狠的去!」
就这样,元旦日阿郎家跑来了一群狼,然後屋中有如蝗灾过後,翻倒,盘光钵净,满目疮夷
「2012果然是世界末日啊!玛雅预言果然灵验 唉 」
番外篇:农历年特别篇
农历年特别篇:「大除夕」与「压岁钱」
天色渐晚,点点灯火从千家万户中亮起,大房小屋处处人声笑语,街道上却是行人冷清。
年夜里,大部分人都在家里暖哄哄地围炉吃年夜饭,左临风却在寒风中踽踽独行,倾听著别人屋里传出的喧闹笑声。
尽管已过了二十多个年头,「新岁」对左临风来说仍是遥远而陌生。
小时候身在啸天宫,根本便没有「年」「节」这个概念,直到离宫闯荡後,他才晓得甚麽叫「新年」。
不过,新年仍是跟他无关
无论是否新年,他仍然是走南闯北,不是在争雄厮杀中渡过,便是在青楼中买醉追欢,直至流落河源镇上,年夜里欢声处处,爆竹声响个不停,他却在寒风冷雪中独卧街角,无人闻问,那种彷佛被摒弃於人世之外的凄凉孤寂,远比肉体上的饥寒难耐百倍
「你做叫化子做上瘾了吗!天寒地冻的跑到街边喝西北风!」
一听到这个声音,左临风毫不迟疑地转身扑入那个人温暖的臂弯中,受宠若惊的立秋抱著他:「瞎小子?」
「怎麽你总会找到我?」
「月老爷爷用麻绳(是红线才对啊!)绑了我俩的脚,你休想跑掉!嘻!」
「胡说!」
「你老是爱乱跑,跑多了我就学会怎样找啦!野凤做了好吃的火锅,还有饺子和汤团子,你爹和猫猫、一鸣小子,全都等著我们回去吃年夜饭咧,快跟我回去!」立秋拉著他的手,喜溢眉梢地肩并肩的往回走。
「猫猫!别乱放爆竹啊!」凤逍遥惨叫。
「喵!他们说新年要放爆竹赶年兽的嘛!」猫猫一手拿香枝,一手拿著一大把爆竹烟花,蹲在椅子上将点著了的爆竹到处乱丢。
众人在闪避中大吼:「没人说可以在饭桌上放爆竹的啊!我们的晚饭 」
「赶年兽!赶年兽!嘻嘻」猫猫又叫又笑,用「满天花雨」的手法将烟花爆竹撒出。
「砰!砰!砰!」一个个烟花在饭桌上『盛放』,肉片与花火齐飞,硝烟共菜香交融,杯盘碗碟上面遍布火红如辣椒的纸屑,菜汁}汤洒满胡椒碎末似的火药灰烬,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壮丽「奇景」呵
「太悲壮了!」(众人一同呆立哀悼壮烈牺牲的菜肴们)
众人愤怒的视线落在猫猫身上:「你好像比年兽还有破坏力啊!」
可是被怒啤的家伙全无自觉,放完爆竹便热心地「帮忙」到处贴挥春,连墙上的名贵古画也一一贴上挺贴题的「花开富贵」「龙马精神」「一帆风顺」,厨房贴著「三元及第」,茅厕里全是「生意兴隆」「常满」
「二哥哥!这两个贴在你房里好麽?」手拿挥春的猫猫精力旺盛。
「贴罢 」左临风对猫猫早已没有管教的力气,反正贴了甚麽他也看不见。
各人只见猫猫手中挥春写著:「出入平安」「新春大拮(不知被谁加了个扌)」
众人一齐淫笑:「很好,你贴罢!」
左临风一听笑声便知挥春有问题,想後侮也来不及,幸好此时宫内御厨及时赶到,献食接济(不要问他从那里来 橄榄树??) ,总之,众人都抹了一把汗,总算不用更悲壮地在除夕夜齐齐挨饿
有孙万事足的南宫绝,瞧著左家兄弟已乐得心花朵朵开,一吃完饭便一手拖一个的大派压岁红包。
「我们也要!」经过一轮群鲨抢食一样的抢红包事件过後,
恋耽美
分卷阅读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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