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影帝 作者:七重血纱
他没过过穷人的日子,但也知道每年因为吃不起饭而离世的人也不少,所以……
“跟我上车。”
“嗯。”
闻简跟在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男人身后,匆匆的走到停车场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要带我去哪?”
“你要钱是救命?”
“对,我妈住院需要手术费,所以我要钱。”闻简也不隐瞒,直接说出来,“我只要五万,因为我只需要五万块钱。”
“真是一个诚实的男孩,你妈现在在哪家医院?”霍景阳按下遥控打开车门,上了驾驶座之后示意闻简坐上来。
闻简上车后回答,“市一医,正在急救,但是手术进行必须要先交钱。”社会就是如此现实,没钱,医院的大门不会给你打开。
“名字。”
“何芳,草头方。”
“okey,现在你跟我去酒店上床,你妈那边我自然会让人去交了钱安排病房。”说完之后看见闻简欲言又止的表情,继续说,“这是公平交易,你放心,就五万块钱,其余的,记账上。”
“嗯。”闻简点点头,闭上眼睛,悬着的心慢慢落下。
一会儿和这个人上床,他为什么不紧张,是因为什么不紧张。男人英俊的脸和身上沉着的气质还是……
他本就是一个潜藏的同性恋者。
酒店十楼的房间里,闻简半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没有敢睁开看撑着双臂在自己上方的霍景阳。
这个三分钟之前他刚知道的名字,市内有名的青年企业家。
“紧张?”
“不,一点点,因为没有经验,并不厌恶。”闻简诚实的说,身体对于霍景阳的抚摸也很诚实,一如他本人。
霍景阳本来只是打算逗逗这人,没打算动真格,不过现在看来,动真格似乎也不错,因为这人上手的手感意外的好。
留住这么一个尚有剩余价值的小东西在他身边,算不上损失,日后说不定还可以为他效力。他是一个商人,满身铜臭,所以,商人是以盈利为目的的,盈利永远在第一位。
凡事考虑的第一点无非是对我是否有利,其余的则是之后的事情。
“闻简,记住,今天起,你是我的人。”霍景阳在进入闻简体内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闻简点点头,抓着身下床单的手抓得更紧。
疼。
慢慢的,闻简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念头,只能跟随者霍景阳这个领导者的步伐往前走,一直走到一片漩涡中让他不得翻身。
睁开眼,天已经大亮,酒店的窗帘拉开,闻简打量昨晚没来得好好看的房间,心里暗想,这肯定花了不少钱。
“怎么,喜欢这地方?”霍景阳的声音打断闻简心里的念头,闻简顺着声音看去,霍景阳一身正装,看上去和杂志上那个他们只能仰望的男人一样,而不是昨晚沉浸在欲望的人。
闻简撑起身,想要去洗澡,身下黏腻的感觉令他很难受,“不喜欢,但是我想要,因为没有人会嫌钱多。”
霍景阳轻笑,看着闻简艰难的走到浴室里,没有想要上前扶一把的念头。
跌倒才会令人成长,这个年轻人已经看清现实,何不让他自己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还继续念书?”
“不想念,但是我得继续念。”闻简坦白的回答,然后看向霍景阳,“今天我可以去医院见我妈妈?”
“可以,或许你还需要我的帮助,因为你没有钱去给你父亲办理后事,这里的墓地可也不便宜,寸土寸金,吃人的地方。”霍景阳靠在窗户边抽烟,微微侧脸看向闻简。
闻简坐在沙发上,冥思一会儿,“你还需要利用我的剩余价值做什么,我想,我都可以去做。”
“真是一个聪明的年轻人,你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处理你家里的事情,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处理干净,不要期限到了还拖泥带水,至于……钱,那边的卡里有,密码是一到六,不要企图离开我的控制。”霍景阳灭掉手里的烟,戏谑的看着闻简。
“那么,我该怎么找到你。”
“帝皇娱乐,报上你的名字,自会放你上去。”说完这句话,霍景阳拿上自己的外套走出套房,换鞋时说,“提醒你,现在时间是十点,你最好赶快去做,周三下午我希望在我的办公室见到你。”
不待闻简点头,霍景阳已经消失在门后。
霍景阳……霍景阳!
闻简从沙发上站起来,揉了揉腰,脸上的表情终于松动,面对霍景阳,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的,这个人,好压抑。
来到医院见到自己的母亲,病床上的何芳看上去很虚弱,但见到闻简,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笑容,毕竟在一堆管子下很难分辨。
“妈,爸爸走了。”
何芳摇摇头,表示没事,还不能说话,只能看着闻简掉眼泪。
闻简安慰说,“没事,这医药费和住院费我一个朋友借我了,我自己也有一点点积蓄,日后一点点还他就好,妈,你养病,我先去给爸办后事。”
“嗯……”虚弱的应了一声。
三天内,闻简几乎没怎么合眼,每天东奔西走,焦头烂额,因为很多事他都是第一次去办,不知道规矩。
规矩,是人定下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一样能使规矩隐藏下去看不见。
三日后的下午四点,闻简出现在帝皇娱乐所在大厦的楼下大堂,果真如霍景阳所说的一样,闻简报上自己的名字之后,前台服务小姐告诉他,办公室在三十三层,让他自己上去,到了会有人接他。
礼貌的向前台小姐道谢,闻简走向电梯,按下三十三层。
‘叩叩――’
“进来。”
闻简推门进去,这是闻简第一次进入霍景阳的办公地方,很大,但是很简约却有着令人感觉不一样的视觉效果。
坐在办工作后面的霍景阳穿着蓝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有扣上,敞开着,手里转着一支笔,“全部解决?”
“是。”
“那好,给你两条路,你是你每天无论何时何地陪我上床,一次三千,一直到你还清我的钱,第一次算五千,你总共欠我十五万;第二条路,你可选择成为我旗下的艺人,不过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直到我不要你。”
两条路,正常人都会选择第一条,虽然难堪,但是可以离开这个令人很有压迫感的男人回归正常生活,不用受人控制。
但――
“我要成为艺人,但是,我演戏,不唱歌。”
“没问题,不过你这学期的课程完成,暑假时的选秀节目我会安排你上,之后的工作会有经纪人给照看,你只需要给我赚钱,这就是你的价值,当然,陪我上床也在你的责任范围内”
闻简抬头看向霍景阳,“现在我不是卖给你,是被你潜规则,做你的情人对吗?”
情人?真是一个有趣的称呼,霍景阳在心里重复了一遍闻简最后一句话。年轻人终究是比较年轻,不过,谁没有年轻过呢。
要做情人吗?
“自然是。”
霍景阳说这句话时,闻简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霍景阳脸上带着猎物进洞的笑容还有眼神里的轻蔑,不,或许应该说是――
看戏,看戏的态度。
包饺子
闻简算算时间,在霍景阳身边待了已经一年,这一年,关于那次看到的看戏一般的眼神,闻简肯定,霍景阳已经掉到这场戏里还不自知。
别问他为什么会这样肯定,闻简只能说,或许是跟霍景阳生活一年下来的判断。
他有自己的公寓,不大,但对于一个从小住在棚户区的人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地方。这只是要说明,他和霍景阳不是每天都住在同一个地方,他们之间不是霍景阳到他的公寓,就是他被召到霍景阳的洋房里。
在成人晚间运动上,霍景阳的需求是很高的,所以……
“你在想什么?”
清晨的和煦洒在阳台的相拥的两人身上,闻简亲吻着从后面搂住他的霍景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想什么?难道说想他在床上有多厉害吗?
“记得看邮箱,段均给你发了两个剧本,得到你的回复之后。”霍景阳松开自己含住的嘴,轻笑着说,“昨晚还没够吗?”
“不正经!”闻简轻骂一句,然后回到客厅拿了笔记本窝在毛茸茸的单人沙发上,指尖快速的在键盘上敲击着,不多时,已经将写好的邮件发出去,手边的小矮桌上也多了一杯牛奶。
“选好剧本了?”
“让他决定。”
带着坏意的冲霍景阳眨眨眼,闻简偷笑着喝牛奶,那模样跟猫咪没什么两样,在霍景阳的眼中。
霍景阳可以想象当段均那个性子急躁的人看到这封邮件时的表情,大概会直接杀到公司里找他们俩算账,对,就是他们俩。
段均偏袒闻简不是一天两天,而是这大半年的时间!在段均眼里,向来他扮演的永远是要吃人的恶魔,而闻简就是不知死活还想要救赎恶魔的天使,一切的坏事都是他在幕后指使。
至于为什么段均会这样看待霍景阳,霍景阳想,大概是小时候烧掉他喜欢的衣服还有弄坏他的赛车和模型,对了,还有在他背后贴上一张‘我是猪’的字条吧。
段均就比他大一个月,谁叫他每次拿这个来说事,霍景阳很不爽,不爽的结果是段均很惨。
“霍景阳,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在算计人的时候笑得很灿烂,而不是奸诈。”在霍景阳身上,闻简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这个人所表现出来的很多情绪都是和常人是相反,这也就是――
霍景阳这个人根本不能用常理去思考。
“演戏就好好地演。”
“啊?你是在担心我会出轨吗?放心,我对那些人不感兴趣,有这么优质的一个人在身边,就算是脾气差了一点霸道了一点,对于我来说,都比那些人好,你说呢?”闻简抬手摸着霍景阳长出胡渣的下巴,在霍景阳开口回答之前说,“你看,又该刮胡子了,难怪这么扎脸。”
霍景阳摸摸自己的下巴,笑出声来,“看样子,我得好好的保养一下我这张脸,避免出门时被认为是你长辈。”
“难道不是吗?大叔。”闻简说完之后,把牛奶杯子端着放在自己身前,一脸狡诈的看着霍景阳一脸无奈的走到浴室里。
果然,对付有洁癖的人,就得用这一招。
霍景阳去浴室里刮胡子的时间内,闻简正在看剧本,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拿过一看,不免‘扑哧’一笑。
麦畅啊。
“喂,你这个大忙人怎么给我打电话了。”麦畅是闻简少有的朋友里面关系最好的一个,大概是因为同病相怜的关系吧,只是――
麦畅比他幸运得多,因为麦畅可以自己拿出医药费而不是像他一样去卖身。
麦畅在那边没好气的说,“我说你是真的打算不上课了吗?这学期的考试你要是再不来,你铁定被当掉!你都半个月没来上课了,你摊上金主也不用这样吧,肚子里墨水多一点总比没有的好。”
“多谢你的提醒,我正准备这周五上课。”
“那拜托你把上课这件事放在心上,不然……算了,不然我也不然出什么,谁叫我上辈子欠你的呢。”麦畅颇为无奈,对闻简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闻简嬉笑起来,“麦畅,你说你这名字怎么念出口都这么多次了,我还觉得很喜感呢。”
“是啊是啊,你就指望着我这个名字逗笑你一辈子!狼心狗肺的家伙,我挂电话了!”麦畅果真说完之后不留下一点时间给闻简说拜拜,直接撂了电话。
霍景阳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闻简没心没肺的在那里笑个不停,像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走上前捏住他的脸颊,向外一拉,满意的看得自家手下的杰作,“笑什么,这么开心。”
“除了麦畅还会有谁。”
听见麦畅这个名字,霍景阳松开口,拍拍他的脸蛋,坐在一边,看着闻简揉揉自己的脸蛋。
下手真狠。
“这周我去上课,要考试了。”
“嗯,去吧。”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你看,如果我挂科了,肯定你面子上过不去,所以呢……”
闻简准备投机取巧,结果霍景阳很不买面子。
“自己看书,试镜可以给你推后,反正还有其余的角色要选,这个角色能拿下的机率是百分百,不用你操心。”
“可是剧本还没选。”
“无论是哪个角色,明白吗?”霍景阳拿起一边杂志看起来,不理会闻简垮下去的脸色。
真是仗势欺人!闻简在心里嘟哝一句,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句话也把自己给骂进去,他刚才不是想让霍景阳通过关系给他老师打个招呼让他过吗?啧啧,近墨者黑啊。
自己看书就自己看呗。
眼珠一转,闻简一反刚才的脸色,喜滋滋的笑起来,“霍景阳,接下来的一周我要复习考试,所以你不准上我的床,嗯,不准打扰我复习课本,你需求的话会让我很困扰的。”
作出一脸苦闷的样子,令霍景阳牙痒痒。
怎么就把自己给算进去了,霍景阳放下杂志,看着闻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么,我们就在床上复习好了,反正,你一边看书,一边和我做,如果背不出来,我就不动,这样不错。”
“你是变态,我真是看错你了。”
闻简鄙夷的瞟一眼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的霍景阳,仇大苦深的瞪着他,真是一个变态。
已成定局的事情,闻简不会在放在心上,因为放在心上也没用,霍景阳出口的话就跟古代的帝王一样,君无戏言,反抗是无效的。
难得两人可以在一起待一天,闻简决定自己动手做一顿饭。
“今天我们吃饺子吧,好久没有吃了。”闻简趴在沙发上,一手拿着几天没打开的书,看了没几页整个人就坐不住的磨皮擦痒的在沙发上滚来滚去,最后爬到霍景阳的大腿上靠着,抬头问,“一会儿我下楼去买肉和皮。”
“你会包吗?”
“你不是会吗?”
“可是我不想做。”
真是无情!难道迁就他一下会少块肉吗?!闻简翻身一咕噜的爬下沙发,站在霍景阳面前说,“你不包,我自己包,到时候中毒什么别怪我!”
说完,跑到房间里拿了钱包,到玄关那边去换鞋,然后下楼。一气呵成的动作让霍景阳看了,挑挑眉,没有其余的动作。
真是不经挑拨的年轻人。
这样宠着闻简完全是因为目前的闻简对于他来说还不想放开而已,而且一个会撒娇和闹脾气的人在身边比一个什么都听话的人要有趣得多,这大概就是猎人心态。
享受驯服的过程。
闻简爱他,他知道。不过感兴趣的是,闻简爱他却不会事事都顺从他,这样的态度令他上了心。
之前的那些男孩不乏有这样的,但是,总是在他一皱眉时乖乖听话,不敢忤逆。他想看看闻简究竟可以这样下去到什么时候,他想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是真的可以为了所谓的爱待在一个只是喜欢他的人身边多久。
“喂,丁晨,是我。”霍景阳拨了一个电话出去,那边接了之后说道:“到科大打声招呼。”
“嗯,别让他看出来。”
听到那边的答复之后,霍景阳挂断电话,删除了记录,继续看自己手中的杂志,随后又到书房里打开电脑查看今天的股市行情。
看来,还不错。
在超市里买馅料和皮的闻简付了钱,嘴里碎碎念的回到家里,发现霍景阳在书房,心里自嘲。
两个人一块做顿饭就这么难吗?
无奈的走到厨房里,锅碗瓢盆被弄得叮铛响,拿这些东西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站了一个人。
“生气了?”
“哇――!”闻简被霍景阳突然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手里的勺子直直的砸在地上,手里的碗也差点掉在地上。
“霍景阳,你走路没声音的吗?!”
霍景阳从他手中接过东西,“你自己就差没把锅咋了,声音那么大,能听见我走路的声音才怪了。”
这时闻简意识到是因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让霍景阳过来了,脸上一红,垂下头难得的没有反驳。
丢脸死!
二人行
考试之前,有一个星期的复习周,是大学里的习惯,其实很多高中也有,不过只有三天而已。
在闻简准备考试复习的时候,段均已经火冒三丈的将适合闻简的剧本给选了出来,是一部时下的青春时装偶像剧,闻简作为男二号出场,戏份算下来比男主要少一个星期,但却是一个很讨喜的角色。
当下流行一句话,男主是给女主喜欢的,男二是给观众喜欢的,虽然不是没有一部剧都适用,但大部分的电视剧里,都是很实用的。
这个时候观众常常说指责女主,没眼光,这么好的男人你不要,去要一个不爱你的人――眼瞎。
电视剧的名字暂停叫做‘时光里的我’,故事的大概就是女主人公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对男主念念不忘,但男主实际上不存在,只是生活在女主的记忆里,男二是陪在她身边的人。
这样的情节在时下的电视剧里还算是少见的,不过,相当于编剧的一个投石问路,看看这类的电视是不是受观众喜欢。
说不定可以掀起热潮呢?
“唔,别亲了,这道题我会做!”闻简撇开脸,呼呼的喘着气,抗议者某人的变态行为。
两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为了方便闻简读书,霍景阳好心的扶着他的腰转了一个方向让闻简跨坐在他身上,书本可以摊在床头,方便闻简看。
听见闻简的抗议,霍景阳挑眉问,“是吗?那我考考,融资债券的问题,你给我分析一下最近的我们公司的融资问题,数据之前给你看过。”
“霍景阳,你是变态!”
闻简欲哭无泪的看着霍景阳,这个东西他根本昨天才拿到数据和资料好吗?为什么现在要知道啊!!!!!
霍景阳笑,“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不用再提醒我,我在你眼里是个变态。”手指抹上两人结合的部分,“看来是答不出来,那么……你是要继续念书呢,还是和我做喜欢做的事情?”
“你这根本就是威胁!”
“我可以不威胁你,那么就这样,你继续看书,我继续我的动作,我不反对。”霍景阳说完,下半身往上一顶,闻简口中立刻泄出一句呻吟。连忙捂住嘴,懊恼的看向霍景阳这个罪魁祸首。
这人一日不捉弄他心里就不痛快。
投降的伸手去把床头上的书拿下来,扔到床下去,认命的俯下身吻住霍景阳拥有好看唇形的双唇,挑逗的深处舌尖去引诱他。
真是一个不乖的家伙。
这书肯定是年不成了,霍景阳一个翻身将闻简压在身下,狠狠的挺动起来,闻简迎合他的动作,渐渐沉浸在这样的感官刺激中,享受这一份情绪和浪潮。
高?潮时霍景阳俯身下来,亲吻着闻简敏感的耳朵,轻声说道:“唔,这一次,如果你不挂科,在你进组前带你出去。”
“真的?!”闻简睁开眼睛,身上的疲软还在侵蚀着他的四肢,但脑袋滴溜滴溜得转得飞快,听到要和霍景阳出去,忍不住的激动。难怪闻简会激动,他们俩在一起一年,除了床上就是吃饭会在一起,哪里有正常的情侣模样。
事实上,他们也不是情侣,闻简只是霍景阳的地下情人,见不得光。
霍景阳从闻简体内退出,翻身躺倒一边,拿了床头柜上的烟盒里的烟,点燃吸了一口,“我说过的话有假的吗?”
“说到做到,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挂科!”闻简信心满满的看着霍景阳。
能够和霍景阳单独出去,对于闻简来说,很难得。一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过得很快,霍景阳待他的态度没有多大的变化,宠着,但是不能逾矩,过了底线,一样没有好脸色看。
刚在一起时,霍景阳之前的情人有上门闹的,都被霍景阳一个冷酷的眼神给挡了回去,找上闻简的,最后闻简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些人。
这个人,仗势欺人却也不会丧失原则。
“这周我不过来你这,你自己复习吧。”抽完手里的那根烟,霍景阳起身到浴室里冲了澡,在衣柜里拿了衣服之后看了一眼床上的闻简,“好好复习,不然,这次出行向你say good bey。”
闻简看着霍景阳关上门离开,关门声敲在闻简心上,环顾一圈卧室,闻简自嘲的笑笑,从床上下来,看看自己一身欢爱之后的痕迹,走到窗户边,没一会儿就看见霍景阳的车从小区停车场离开。
目送着霍景阳的悍马开出去,闻简才走到浴室里,放了水泡澡,洗去一身的疲惫。
卧室入眼便可以明白刚才发生什么样的状况和少儿不宜的事情,披着浴袍的闻简开始收拾自己的大床和扔在地上的衣服以及套套。
半个小时后,收拾干净的卧室和已经扔到洗衣机的脏衣服、床单正在清洗中,闻简穿着拖鞋来到厨房,解决一下肚子饥饿的问题。
一边煮面一边思考,为什么就死心眼的跟了霍景阳这个其实缺点很多的人呢?
思前想后无非是自己那少男心作祟,看见一个英俊且事业有成的男人,在迫不得己的情况下卖身给他,随后还颇受宠爱就找不着北了,跟台湾言情小说一个样的狗血心里和狗血历程。
只不过目前他还尚未误会霍景阳什么,也根本不会有什么误会,因为霍景阳做事向来很直白,坦白得有些气人。
似乎,也正因为这一点,才看上霍景阳的吧?
闻简突然闻到一股怪味,鼻子嗅了嗅,低下眼睛一看,糟糕,锅里的水都煮干了,这面糊了。
懊恼的埋怨一句霍景阳这个煞星,想到他准不会有什么好事,现在连晚餐也搞砸了,这下不得不叫外卖了。
闻简走出厨房时想,他和霍景阳之前存在的问题,无非是他爱他,而霍景阳喜欢他的问题。单纯的二人行,还是箭头指向对方这一条线,却在本质上有所不同,所以目前就是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关系而已。
只能说,时机尚未成熟,革命还需努力。
打野食
在网上查到成绩的那一天,看到成绩,闻简做的第一件事是给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的霍景阳打电话。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到没有这么严重,只不过,闻简还真是有点想念霍景阳身上的味道了。
电话拨出去之后,过了半分钟才有人接。
“喂,你是谁?”
“你又是谁?”一个陌生的声音,而且是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这令闻简警铃大作,该不会霍景阳这厮一个星期都憋不了吧,这就去打野食?
还没等那边回答,霍景阳亲自接了电话,“闻简?成绩怎么样?”霍景阳似乎在和刚才接电话的那个人说什么,并没有专心和闻简打电话。
闻简本来飞扬的心情一下跌落谷底,“没什么,全部过了,唔,给你说一声,你看,今晚要过来吗?”
“嗯,我七点左右过去。”
“那我挂了。”
竟然连出口问霍景阳要个说法的勇气都没有,闻简啊闻简,你还有把握让这个人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吗?
竟然要过来,那么今晚算是久别重逢,该准备一些什么,而不是杞人忧天的自怨自艾。一时心里难受也就罢了,闻简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该面对便去面对,有什么两人直来直往比猜来猜去要好很多。
这样的相处,令他会轻松一些,虽然偶尔会很受伤。
到超市里买了牛排,再买了一瓶酒,回到公寓后,闻简把东西往冰箱里一塞,自己调好闹钟之后躺在床上闷头大睡,一直睡到下午六点钟才醒过来。
“叮叮叮――”
闹钟吵醒闻简,闻简爬起来,抓抓自己的头发,然后掀开被子下床,洗了脸之后到厨房里折腾牛排。做饭他不在行,可以煎牛排还是不错,单单是因为霍景阳习惯吃牛排而已。
七点不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将闻简的注意力吸引过去,除了他自己有这里的钥匙,就只有霍景阳。
“来了?”
“嗯,做了牛排?”霍景阳换了鞋,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来到餐厅,还没看见桌上的东西便闻到了牛排的味道,再加上桌子上的红酒以及蜡烛,不由在心里夸赞闻简的用心。
闻简对他,是用了十分的心。
拉开椅子坐着,闻简在霍景阳对面坐下,白色的方形餐桌,白色的椅子,配着红色的烛光,气氛美好而显得暧昧。
闻简端着酒杯,举向对面的霍景阳,“霍景阳,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不,应该是还能见到你。”
“是啊,多亏你今晚给我这个电话,我已经迷途知返,没有误入歧途。”霍景阳勾起嘴角,举杯跟闻简碰了一下,目光不躲不藏,迎着闻简的眼神,没有一丝的不自在,仿佛,今天下午被捉奸的不是他。
闻言,闻简轻轻笑出声,没有说话,抿了一口后放下酒杯,动手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霍景阳也不说话,两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切着闻简做的牛排,过了一会儿,闻简开口,“这是这一年内的第一次吗?”
“嗯。”
“以后……还会有吗?”
“这个,我说了不算,得你说了算。”霍景阳放下手中的刀叉,随后优雅的拿了餐巾擦嘴,双手交叉看着对面的闻简。
听出霍景阳话中的意思,闻简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走到霍景阳身边,俯下身拉着霍景阳的领带,“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就算没碰也不行,跟我去浴室,我给你洗干净。”
不可置否的挑眉,霍景阳站起来,闻简拉着他的领带径直走到浴室里,脸上隐隐带着怒气。
闻简是寄人篱下,欠人恩情,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忍受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他的占有欲不必霍景阳少。
“脱衣服!”闻简看着霍景阳,然后命令一样的看着他,霍景阳难得没有发脾气,脱掉自己的衣服,举动跟脱衣秀差不多。闻简没心情看他表演脱衣秀,打开水龙头,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目光逼视着霍景阳。
瞪着对方三秒,闻简突然拉下霍景阳的脖子,吻住他,发狠的吻着。
对于闻简的失常,霍景阳一点也不意外,安然的享受着异常热情的闻简给予的刺激,激烈的吻点燃了浴室里的气氛。
“呜啊――!”霍景阳突然而来的强烈回应让闻简发出一声呜咽,仰起脖子,看着霍景阳,眼神迷茫,“霍景阳,我爱你,我爱你!”
霍景阳看着闻简的眼神,心有些不忍,抬手摸着他的脸,柔声问,“我知道,现在要吗?”
“霍景阳,为什么你就是这样!”闻简情绪一下爆发出来,似乎很难忍受下去,霍景阳搂着他,不说话,任由闻简的额头抵着的肩。
“去床上。”发出脾气,闻简小声的说了一句。
霍景阳扛着人回到卧室,两人身上的水渍已经用浴巾擦过,把闻简放到床上,霍景阳压上去,俯视着闻简,低下头吻着他的唇角,手指在他身上点起一簇簇的火焰,让闻简的理智在这簇火焰中燃烧殆尽。
脑海里只剩下这个人,只能够看得到这个人。
“爪子收回去了?”霍景阳吻到他胸膛时问出一句,闻简面上一红,恼怒的揪着霍景阳的头发,适中的力道不会很疼,但有一点刺痛。
霍景阳拍了拍他的腰侧,示意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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