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如此多娇 作者:莲蓉
乞求着自己,只为了多靠自己一会儿,宁愿丢弃那副骄傲的面孔。这句话,似乎有着巨大的魔力一样,让凤炎不禁愣了一下,随后他低下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突然,只听一声银铃般的笑声,漆敖闻声,猛然抬起了头,就看见凤炎一张漂亮的脸蛋笑得花枝乱颤的,凤炎勾起漆敖的下颚道:“魍魉宫主可真爱骗取我的同情心呢。”
漆敖微微皱了皱眉毛,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妖孽。凤炎挑眉一笑,双手捧起漆敖的脸颊,呼出的热气诱惑性地打在漆敖的脸上,随即薄唇轻启道:“我真是越来越戒不了你这个毒了。”
听到这话的漆敖,慵懒一笑,一把揽过凤炎的后脑勺,舔了舔唇瓣道:“本宫这不就骗到了魑魅教主的同情心吗?既然戒不掉我这种毒,那么就与我一辈子中毒下去吧。”
漆敖说完后,凤炎斜睨了漆敖一眼后,手指不经意地玩弄着红发,不屑道:“啧,某宫主又像五百年那样,没良心的抛弃我一个人去地府享乐了的话,我定把地府掀了,让你成为孤魂野鬼!”语毕,凤炎微微眯起了凤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威胁和警告。
漆敖揉了揉黑发,无奈的耸了耸肩,叹了一口气道:“哎,看来本宫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去死啊。”
凤炎听到这话后,一双美眸瞪得老大,有些愤恨的看着他,双手掐住漆敖的脖子,拼命地摇晃着他道:“靠!你是不是不想让老子跟着你?好!老子走就是了。”话刚一落下,凤炎还没走,就被一句话怔住了。
“真是的,好歹也要听我把话说完啊,我的意思是,我是不会让你去死的,所以我会一直活下去,一直陪着你,来还凤炎五百年前等漆敖的债。”这句话,不是用着特别认真的声音说出来的,反而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但每一个字,都渗透着漆敖那种故作不经意但却深沉的爱。
这应该便是漆敖的性格,用着无微不至的关心来代替对凤炎爱的承诺。不曾说出一个“爱”字,但却比谁都爱的更深,爱的更用心。但永生永世,这份最特殊的情全部无保留的都属于凤炎一个人,没人能有幸得到,因为那是漆敖最爱的凤炎。
凤炎漂亮的凤眼弯了弯,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薄唇轻启道:“此情,永垂不朽。”这句话就如一束明媚的阳光一样,照射了漆敖的心房,立即让漆敖愣住了。这尘封于五百年的约定,终于被它的主人再次开启了。这一句简单的话语,却羁绊了两人五百年的时光,使两人的爱碧落黄泉,永垂不朽。
漆敖伸出一只大手,宠溺地揉了揉凤炎的长发,吐着慵懒但却无比真挚的气息回应道:“此情,永垂不朽……”
16真正的开始
凤炎不识相地“扑哧”一声搅乱了此时此刻温馨的气氛,眼睛泛出点点泪花,捂住笑痛的肚子道:“哈哈哈――漆敖,这太不像你了。本教主是不是看错了?我的漆敖哪有这么可爱?来来来,让本教主好生看一下。”
语毕,凤炎伸出两只手,轻轻扯着漆敖的脸蛋,漆敖一把打开他的手,瞥了他一眼后笑道:“本宫本来就不是你的漆敖。”听到这话的凤炎,微微眯着丹凤眼,妖媚一笑,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伸出湿润的舌头,轻轻舔着他的锁骨,笑道:“呵,你是不是我的,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本教主说了算。”
漆敖看着他,轻笑了一声,用力抱住他,把他紧紧禁锢于自己的怀里,俯下身,薄薄的唇瓣靠近凤炎的耳旁,有意无意地吹着热气,双手不安分地在凤炎的后背游走。知道他要怎样的凤炎,想挣脱开来,但却被一只手臂死死地按住了。漆敖刚要解开他的衣服,突然,漆笑笑带着宇煜兴冲冲地跑了进来,一个飞扑就扑到了漆敖的身上。
无奈,漆敖只好放开凤炎,接住了某只飞扑过来的小肉团,宠溺地抱着他。而旁边的凤炎,则瞪大一双美眸,带着无限怨念地看着笑得天真无邪的漆笑笑,漆笑笑感受到了凤炎不满的眼神后,一个挑眼,似乎是在宣誓漆敖的归属权。
漆笑笑甜甜一笑,伸出胖乎乎的手指,轻轻捏着漆敖的脸道:“爹爹,笑笑好想你呢。”
漆敖听到这闷人的一声后,凤眼一挑,反捏住漆笑笑的胖乎乎的脸蛋,邪魅的笑道:“宝贝儿,爹爹也好生想你呢。”
听到这话的漆笑笑和凤炎一阵冷汗,而宇煜则不明事理地在旁边呆站着,嘴角还流着一点儿晶莹的液体。凤炎看到宇煜流口水,连忙转移了视线,怨恨地看着漆笑笑。漆笑笑朝凤炎挤了挤眼,与漆敖眼神对话道:“你不要以为你有了媳妇,就可以忘了我这个儿子!”
读懂那个表情后的漆敖,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双手揉着漆笑笑的脸蛋,一双黑眸弯成了一个月牙眼,似乎在说:“你也不要以为我忘了你把我秘籍烧光的事情。”
看到这个笑容后的漆笑笑,不禁后脊骨一凉,弱弱地笑了一下后,赶忙溜出了漆敖的怀抱后,拉起呆呆的宇煜就直朝外面冲去,边冲还边大喊道:“凤炎,你从今以后就是我娘亲了,祝你和爹爹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漆敖听到这话后,笑得更是开心。而凤炎一张漂亮的脸黑得就如抹了一层厚厚的墨水一样,低着头,一言不语。漆敖笑了半天后,转头看着凤炎,突然,只见凤炎头抬了起来,笑得极其妩媚道:“告诉我,他不是你儿子,不然本教主一定一剑让他去地府门口报道呢。”
漆敖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抿嘴不语,凤炎斜睨了他一眼后,不屑地哼了一声,俯下身,咬住漆敖的双唇,狠狠地吮吸着,漆敖随即慵懒一笑,搂住凤炎的后背,轻轻扯着他的衣服,凤炎感觉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后,竟主动帮漆敖脱着他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人便赤身相待。
一个个紫红色的吻痕,一道道牙印,身体的缠绵是两人慵懒倾述对彼此爱意的最佳行动,他是魑魅教教主――凤炎,他心甘情愿地被人压在身下,任由对方蹂躏着身体,配合的发出一声声惹人联想的呻吟,因为那人是可以让自己抛掉所有尊严的漆敖。他是魍魉宫宫主――漆敖,他把他最独有的情,最温柔的爱,全部无保留地给了凤炎一个人,因为那是他最爱的人。
他们用着自己的方法爱着彼此,不似其他爱人一般把恩爱秀出来,他们只希望彼此能懂得这份情就好,因为他们便是彼此的世界,其他人懂不懂与他们毫无干系。
天微微亮,凤炎因为昨天的事情,导致了腰的疼痛,所以醒了过来,他缓缓张开眼睛一看,便看见了一个装饰地十分漂亮的屋子,而那屋子中央的桌子旁边就坐着给自己留下如此多吻痕的始作俑者。某始作俑者毫无愧疚之心,优哉游哉地品着茶,好不惬意。
凤炎愤愤不平地胡乱穿上衣服后,不顾身体的疼痛,大步走到漆敖的面前,一掌拍向那精致的桌子,起先桌子还没有什么事情,可随后只听“咔擦”一声,那桌子便从中心裂了开来,最后“啪”地一声,随着茶壶地落地,那张金丝楠木的桌子也跟着报废了。
漆敖淡淡地看了一眼桌子后,庆幸自己手里还拿着一杯茶,刚要喝下去,凤炎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过茶杯:“呸”了一点唾沫进去,然后得意洋洋地把茶杯伸向漆敖。漆敖笑了笑,迅速夺过茶杯,抿了一口,然后舔了舔唇瓣道:“很甜。”
这话让千年妖孽的凤炎,不禁脸蛋一红,虽是很浅很浅的颜色,但却被漆敖全部收在了眼里,漆敖看着他白里透点红的脸蛋,不禁觉得喉咙口渴发痒,把那剩下的茶喝的一干二净,勾起一个痞痞的笑容,似乎还带着一些危险的意味。
凤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脸红,暗骂自己的脸蛋胳膊肘往外拐,眼神不自然的乱晃着,然后用手扇着风,似乎在说:这个天气真热。可是凤炎忽略了一点,今天的天气十分好,和风徐徐,就算连走个十公里也不会热,更何况还是在屋子里。
漆敖淡笑着看着凤炎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话锋一转道:“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回去一趟魑魅教,你不在的时候,众门派曾来魑魅教找过茬。”
凤炎疑惑地看着漆敖,似乎是在问他,你怎么知道?漆敖耸了耸肩肩,慵懒一笑道:“本宫的眼线可遍布各个门派,闭门不出便能知道这些,快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一下了,昨晚疼爱你那么久了,再强大的男人也会受不住的。”
凤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后,揉了揉腰,径直朝屋子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后,就听到漆敖低沉的声音懒洋洋地说道:“下次别再睡过去了,不然会让本宫觉得是在奸/尸一样。”听到这话的凤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了,愤愤地朝漆敖瞪了一眼后,赶忙走了出去。漆敖看着他的背影,黑眸弯了弯,嘴角扬起一个宠溺的笑容。
刚回到魑魅教的凤炎,便看见榕棠迎了过来,榕棠毕恭毕敬地朝凤炎鞠了一躬后,抱拳道:“教主,您可终于回来了。您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众门派……”
还没等榕棠说完,凤炎就示意了一个“我知道了”的表情,榕棠先是惊了一下,随后靠近凤炎的耳边,笑吟吟道:“是漆敖跟你说的吧,啧啧,凤炎,你就从了漆敖吧,他那天可是来我们魑魅教,不怕得罪众门派,开启了‘毒针雨’的第六重,大开杀戒呢。”语毕,榕棠暧昧一笑,还没等凤炎反应过来,就急忙溜走了。
凤炎回过神后,唇瓣弯出一个漂亮的笑容,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他的漆敖,可真是让他越陷越深,看来今生今世是再也不能解脱掉他了。
17紫轩堂副堂主
扬门阁是一代有名的酒楼,里面众多倾国倾城的美人,据说就连里面的堂倌,也长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摸样。里面甚是热闹,座无虚席,客官们喝酒赏美人,大台上是几个婀娜多姿的舞女,舞姿飘逸。缕缕红线又让人不是那么清楚地看清舞女们的摸样,更是增加了一份神秘感。
一个肥头大耳的彪悍男人,迈着大步走了进来,堂倌告诉他已经没有座位了,他不相信,扫视了全场一眼后,发现离台子最近的位置还是空的,二话不说就直接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下去,堂倌被这男人大胆的举动吓得不轻,脸色惨白。
突然,全场寂静,只见一彩衣男子坐于横梁上,妖娆多姿,媚人的凤眸微微眯着,打量着下面一群叹为观止的人。只见他嘴角扬起一个妩媚的笑容,手指轻轻玩弄着显眼柔顺的红发。
在众人一声惊叹中,男子跳下了横梁,潇洒地走向离台子最近的一个空位,那个男人挑衅似地朝他扬了扬自己粗短的眉毛,不屑地看着这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子。男子轻笑一声,红眸闪烁着异样的眼光,随后右手一抬,那男人竟不受控制般站了起来,男人此时有些惊恐不安的看着男子。众人也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漂亮的男子。
男子恶劣的笑了笑后,右手一推,那男子竟狠狠地飞了出去,撞向了台子,舞女们吓得惊慌失措,连忙逃走。众人先是呆滞了一下,只听一人大喊道:“他是凤炎!魑魅教的凤炎!”就是因为这一句话,所有人都吓得连忙逃了出去。虽然听说过魑魅教主长得很漂亮,但没想到竟然能漂亮到这个地步。可漂亮又有什么用,他毕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凤炎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倒着美酒在玉杯里,然后惬意地抿了一口后,笑了笑。只见一个戴着紫色面具的男子坐在凤炎身后,双眼戒备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丝怒气。凤炎朝后面瞥了一眼后,轻笑一声道:“副堂主可真是盯本教主盯得紧呢,真让本教主有着受宠若惊的感觉呵。”
那个男子听到这话后,皱了皱剑眉,扯下那紫色面具,露出一张粗狂的脸,愤恨地看着凤炎。凤炎转过头,挑了挑漂亮的眉毛,凤眼打量了一番男子后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呢。”语毕,几缕薄纱急速的从凤炎的袖子里钻出来,用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击上男子。男子拿起剑,抵住那薄纱。那薄纱虽看起来很弱但实际威力极大,男子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接住了下来。
凤炎歪了歪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淡淡道:“呵,是本教主太高估副教主了?这么一招就承受不了了?那么本教主后面的几招你可要小心了哦。”男子听到此话后,眼睛不由瞪大,只见更多的薄纱朝自己袭来,随后自己便被裹在了薄纱之中,男子先是挣扎了一下,可那薄纱竟被这一动顿时缩了几倍,把男子禁锢得更紧了。
“啊――”只听男子仰天长啸,那薄纱竟被他撕得粉碎,五颜六色的残块在空气中缓缓地落着。凤炎并不惊慌,仍是满脸笑容,一块薄纱落在了他的手里,随后只见他有力捏住,那一块竟变成了无数条长而薄的纱巾,再次向男子袭来。
这次不一样,男子每撕烂一薄纱,薄纱反而越来越多,最后竟把男子捆成了一个毛毛虫的样子。男子此时倒在地上,仍是用着仇恨的眼神看着凤炎,使劲地摆动着,但每一次的摆动,都让他尝到了撕心裂肺的痛。
凤炎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去,不知何时手里竟出现了一把彩羽扇,轻轻扇着,男子见到凤炎越来越近后,更是使劲摆动,结果换来了更痛的感觉。凤炎笑了一声道:“不要再挣扎了,这可是本教主的宝贝儿,岂是你能挣脱掉的?”
男子扬起倔强的脸,不甘道:“凤炎!今日不报我紫轩堂之仇,我誓不罢休!”
凤炎美眸一转,突然一脚踩上男子的身体,使劲用着力,但却笑得极其妖媚道:“你以为你有资格与本教主说这些吗?这世间上还没人能报复得了我。 就凭你一个无名小卒,也配跟本教主叫板,真是不自量力!”
语毕,凤炎一脚狠狠地踢向男子丑陋的脸,把男子甩到了旁边的柱子上,只见男子“噗”地一声,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洒在地上。凤炎鄙夷地看着他,摇着羽扇道:“只能怪前堂主竟伤了本教主的人,要知道,这世上,没人能伤害他,包括本教主也不能。”
男子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惊,随后张狂的大笑道:“哈哈哈!两个魔头在一起!真是可笑,两个恶心的人,竟会喜欢彼此。不过我也总算找到你的把柄了,如果我把漆敖抓住了,看你凤炎还能怎样!”
听到这话的凤炎,眼睛危险的半眯着,随后一剑捅向男子的喉咙,笑得极其张狂道:“呵,就凭你也配伤害本教主的漆敖,你真是太天真了……”凤炎一边说,一边死死地握住剑钻着男子的喉咙。只见男子眼睛鼓得老大,不满血丝,喉咙的鲜血越来越多,染上了裹在他身上的薄纱。
突然,一阵凉风袭来,大堂里挂着的几个精致的小铃铛不停地响着,发出悦耳却诡异的声音,一抹黑衣靠了过来,拥住凤炎的腰,薄薄的唇瓣靠近凤炎的耳朵,邪魅地笑道:“宝贝可真不听话,怎么会让如此肮脏的血玷污你呢。”
凤炎听到这声音后,勾起一个妖媚的笑容,反身搂住漆敖的腰,吐着温热的气体道:“你怎么不想想你是如何玷污本教主的。”
漆敖闻言一笑,放开凤炎,直径朝男子走了过去,俯下身,黑眸弯成一个月牙眼,刚勾住男子的下颚,就被一纱巾狠狠地打开了,漆敖转过头,只见凤炎不满地看着自己手上沾上的血,随即丢了一个手帕给漆敖,漆敖淡笑着擦干净了手。踢了踢那男子后道:“本宫今日放你走,毕竟本宫也不想亏欠你们紫轩堂,但以后你还敢找上凤炎的话,那就别怪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语毕,漆敖看向凤炎,凤炎先是不愿意,但后来还是把纱巾收了回来,男子一把扯下卡在喉咙里的剑后,颇有深意地看了两人一眼后,捂住流血不止的喉咙,摇摇晃晃地逃走了。
漆敖淡笑了一声,揽住凤炎的细腰,邪魅一笑,凤炎瞥了他一眼后,勾起他的下颚道:“你若是以后再敢碰其他人,本教主就砍了你这双手,看你还怎样去外面招花惹草!”
漆敖挑了挑眉,反掐住他的下颚,大拇指摩擦着凤炎的双唇道:“凤炎,你最好也给我记住了,以后不准再让别人的血玷污你。你是我的凤炎,我不允许你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哪怕是血的味道。”
凤炎听后,美眸一转,笑得极其妖娆,就如一只千年妖精一般。他抬起头,在漆敖的眉心处留下一轻轻的吻。突然,凤炎话锋一转,轻笑道:“你可真狡猾啊,上次我去风月石窟没见到浴火图,我便就知道准是你化装成其他门派的人潜入进来夺走的,你连我都信不过?”
听到这话后,漆敖不禁皱了皱眉道:“我的确是化装成了其他门派的人潜入进去了,但时间一到时,我并没找到浴火图。我一直以为它被你拿走了。”
凤炎听到后,不禁美眸半眯着,淡笑了一声道:“果真如此啊。”
18邪皇的石洞
漆敖欣赏似地挑了挑眉道:“果真你与我想的不错,不过,我还是不愿相信,一个人死了怎会重生?”
凤炎听到这话后,鄙夷地看了漆敖一眼后,向前走了几步后,突然转过身,薄纱快速地袭向漆敖,漆敖淡笑一声,接住那薄纱后,狠狠一扯,那薄纱便断成了两份。但很快,那薄纱不出漆敖所料,再次合成了一条更长的薄纱。
凤炎收好薄纱后,走过去,妖媚地伸出手轻轻拍打了一下漆敖的脸颊,慵懒地笑道:“你可别忘了,他们门派的武功秘籍里最厉害的一个招数便是收取他人的内力,然后转化成自己的内力,因而延续自己的生命,谁能确定,这个武功没有起死回生的功能呢?”
漆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毫不在乎的笑容,戏谑道:“意思是说,本宫就要挂了?”
凤炎的凤眼里充满了笑意,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好似蒲扇一般轻轻颤抖着。凤炎故作姿态,摆出一个愁眉苦脸的表情,叹息道:“哎,谁叫是你灭了他们门派呢?他一定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某人大祸临头了诶。”
漆敖听到此话后,笑得更是邪魅,揽过凤炎的腰,右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道:“是啊,真难为你了,才与本宫成亲不久,便成了寡妇了。”
凤炎美眸一挑,不屑地瞥了一眼毫无紧张感的漆敖,伸出双手把他紧紧搂住道:“你就真的不怕吗?”漆敖怜爱地轻吻了一下凤炎漂亮的泪痣,喃喃道:“不怕,此生有凤炎相伴,我漆敖还怕什么?”
凤炎轻笑一声,揽过漆敖的脖子,吻上了那薄薄的唇瓣,双手仍是紧紧地抱着漆敖。漆敖把双手叉在凤炎的嫣红秀发中,十分宠爱地回应着凤炎的亲吻。
两个绝色男子在弥漫着血腥味的扬门阁里,回应着对方五百年的爱恋。漆敖早已不怕任何东西,因为他唯一牵挂的凤炎此时就与自己并肩站着,他定要逆天改命,不让五百年前的遭遇重蹈覆辙。他再也不想让他的凤炎为他等上百年,为他焚尽相思。 而他此生,最辜负不得的便是那个没心没肺,却比任何人都爱着自己的凤炎。
漆敖珍惜的捧着凤炎的脸颊,轻轻笑道:“等本宫有朝一日,称霸江湖之后,凤炎可愿与我袖手天下,再也不掺入着血雨腥风中,做我一个人的凤炎,你说这样可好?”
凤炎点了点头,漂亮的脸蛋泛出妩媚的笑容,美眸深情地看着漆敖,淡笑道:“漆敖要的东西,凤炎就算是出生入死,也要帮你得到。”
一句至死不渝的情话竟从一个大魔头的口中说出,或多或少的人会觉得可笑吧,但那有如何?哪怕是无恶不赦的魔头也要爱人的权利,他们的爱,并不少于任何人,所以真正的魔,并不是什么走火入魔而导致的,能让他们义无反顾的变成魔的,只有那爱罢了。
“教主,属下已经查到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超两位恭恭敬敬地敬了个礼后,抱拳道。凤炎看了一眼漆敖,挑了挑漂亮的眉毛,示意女子把所查到的东西全部说出来。女子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两人,竟看到了漆敖放在凤炎腰上的手,脸有些泛红道:“在魍魉宫主灭门派当日,邪皇还在五阴山上练功,浑然不知邪孤派的遭遇。然而一位幸存下来的邪孤人便跑去了山上,结果刚一打开石门,便看见了邪皇已经身亡。那人害怕魍魉宫主邪皇的尸体毁灭,所以把邪皇埋在了山上。”
无阴山是位于邪孤派旁的一座阴森可怖的山,山中无一人居住,倒是许多人练功喜欢去那个地方,特别是像邪皇这种专练阳功的人,去那里最适合不过了,那里阴气极重,不怕一不小心,走火入魔,并且能减低阳功对身体的伤害。
凤炎低头想了想后,抬头看了一眼漆敖,漆敖挑了挑眉,一副“随你”的摸样。凤炎点了点头道:“马上转告榕棠派人去五阴山上,务必在黄昏之时找到邪皇的埋葬处,不然你们就提头来见本宫。”
听到这威吓性极大的话语后,女子连忙点着头,凤炎不耐烦地扬了扬袖子,示意她快点去办这个事情。女子吓得立马转身,几乎用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消失在两人的面前。漆敖颇有意味地笑了笑,挑起凤炎的下颚,薄唇轻启道:“本宫怎么没看出来,夫人竟如此威风。”
凤炎听到此话时,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后,随即领悟到了那句话的意义所在后,瞪了漆敖一眼。挣脱开漆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走了几步,回头笑道:“魍魉宫主可愿与本教主去邪皇的山洞,一探究竟?”
漆敖淡笑一声,大步朝前跨向凤炎后,两人便并肩消失在了扬门阁里,没人能看清他们是如何走掉的,直看到一闪而过的两道影子。
五阴山果然不辜负它的名字,刚进入此山的两人,便觉得有一股凉风袭来,连弯弯曲曲的小路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外面是晴空无云的好天气,而里面却看不到一丝阳光,可能是骄阳被那参天大树撑开的绿色遮住了,无能让阳光照进来。
一阵冷风吹过,树叶被吹得“嗖嗖”直响,两人不紧不慢地脚步在树林里回荡着。两人显然一副来漫游的摸样,脸上丝毫没有危机感,但其实他们已经把警钟敲响了,谨慎地观察着四周的东西。
两人走到一石洞面前,按下一块砖后,那扇厚重的石门便缓缓打开了,两人条件反射般的后退了一步,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只见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同时点了点头,走进了石洞。石洞更潮湿,两人能清楚地感觉到地上有许多积水。
不久,两人便走到了一个石床旁边,那张石床便是邪皇练功时坐的石床,旁边有几本破破烂烂的书,早已发霉。凤炎拿起来,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后,发现根本看不清楚上面的字,最后索性把它撕得粉碎。
发黄发霉的纸纷纷扬扬地飘在空气中,两人抬眼一看,发现对面的石壁有些不对劲,走上前去,按下了一块凸起的砖后,只见一个用石头做的箱子便出现在两人的眼底,但更让人恶心的是,那石箱里竟有很深一滩不明液体,慢慢的,两人静静的等候了几分钟后,一个才腐烂不久的人的尸体竟浮了上来,顿时空气里弥漫着腐烂的令人呕吐的气味。
漆敖瞥到了旁边的一根树枝,颇有深意地看了一下那树枝后,接过凤炎给的手帕,包裹住了树枝的一头,随后拿起来用着树枝的另一边戳向了那具尸体,没想到的是,那具尸体竟加快了腐烂。漆敖看了一眼凤炎后,闭口不语。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入两人的耳里,两人同时回头,异口同声道:“是谁!”
19邪皇的出现
“抱歉,教主,打扰您了,我是榕棠,属下已经携盗墓的人来了。”榕棠的声音在洞穴里显得十分空灵。两人听到是榕棠后,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并肩走了出去。两人刚走出去,就见到许多穿着黑衣,脸颊被黑纱蒙住的人。
众黑衣人见到两位后,先是恭恭敬敬地敬了一个礼。凤炎挑了一下美眸,示意那些人快点开始,这群人果真脑袋很够用,一下子明白了凤炎的意思后,相互看了一眼,立即开始寻找。只见他们全部趴在地上,鼻子挨在地上,细细地闻着味道。突然,只见他们站起身来,同时双脚一蹬。一阵烟雾过后,只见底下的所有的棺材都冒了出来。
看到这一招数的凤炎与漆敖顿时轻笑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几个盗墓但武功绝对很高的人。凤炎让他们在旁边歇息一会儿,吩咐榕棠和众属下一个个的翻找着棺材。这里的棺材很多,要想在这么多的棺材里找到邪皇的棺材,真心不容易。
不过,凤炎的属下们都是强中之强,一人堪抵三人,所以在等候了不久的时间后,只剩下一个棺材没掀开了。榕棠看了一眼凤炎,凤炎走过去,用羽扇挑开了棺材,只听“咯吱”一声,那老旧的棺材便缓缓打开了,凤炎一把把棺材扔开,定眼朝棺材里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因为那棺材里竟没有邪皇。
“该不会是找错了?”凤炎眼睛微微眯着,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道阴影。听到凤炎质疑的榕棠,连忙抱拳道:“属下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邪皇绝对埋在这里。”
凤炎嗤笑一声,眼神冷冷地斜睨着她,不顾以往的交情,薄唇轻启,无情地说道:“你的命?本教主问你,你的命能值几个钱?”
话刚一落下,榕棠的头埋得更低了,一脸窘迫。这个事情,若是一旦找错了的话,江湖上的人便马上就会知道是魍魉宫灭了邪孤派。起先,漆敖把灭邪孤派的事情嫁祸给了紫轩阁,所以漆敖才会放过那个人,以表示自己的抱歉。但若是这一事情传出去了,定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虽漆敖的武功堪称是天下第一,至少到今天是无人能够媲美的,但若其他门派联合起来攻打魍魉宫,恐怕就连漆敖也防不胜防啊。而凤炎之所以会那么无情,完全是因为漆敖,连累到漆敖的事情,凤炎定会变得铁石心肠,丝毫不讲人情味,只要是间接伤害到漆敖的人,凤炎只会给他们一条路――死。
漆敖揽过凤炎的肩膀,深邃的黑眸在夜晚里熠熠生辉,他吐着温热的气息,勾出一抹慵懒且邪魅地笑容道:“凤炎,这个事情我自己能好好处理。你越是这么认真,我就越舍不得你去为我冒险。今生的债,我今生必还清楚,在有生之年定做一个能坦坦荡荡站在你身边,与你共赏天下的漆敖。”
凤炎打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眼神悲凉的看着他,不由的嗤笑一声,脑袋埋在手心里,嫣红的长发搭在肩上,他喃喃道:“我不求漆敖能坦坦荡荡,也不愿你抛弃自己的愿望,与我袖手天下,凤炎今生只愿有漆敖相伴,而不是最后的阴阳两隔。你明白邪皇的重生的真正含义吗,一旦重生就注定我们之中必然会有人奔赴黄泉,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没你的日子。”
四周寂静,所有人屏住呼吸,听着凤炎这几句话,若不是今日有幸听到,恐怕许多人到死都不会相信两个大魔头之间竟会有如此深如此真实的爱情。
漆敖走过去,捧起凤炎的脸颊,低笑一声道:“不会的,漆敖今生绝不会再丢下凤炎的,负尽天下也不负你……”
突然,一阵寒风袭来打断了漆敖还要说的话,树叶被吹得“嗖嗖”直响,就如鬼魅般的笑声一样,两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谨慎地观察着四周,只见一道黑色的影子不断的在树林穿梭,快的几乎让人看不清楚。
“刷”只听一声飞刀的声音,原先盗墓的人竟突然包围住了两人,抽出剑指向两人。榕棠反应过来后,刚要上前去保护凤炎,就被旁边的黑衣人点住了穴道,晕倒了过去。魑魅教的属下们连忙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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