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 作者:小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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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全文…全…好吧,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还在这裡,明明已经大团圆结局,翠红和乐乐连支票也到手,不明白怎么还不回家?「那老色狼说难得高兴,时间尚早,唱一下ktv才回去,那我们收了钱不好意思推嘛,而且四十万中有二十万是陪玩费,也不能中途便跑啦。」
妹妹虽然贪心,对这事倒也公道,可是还来不及讚赏,两女又露出本来面目:「不过他真的很小器,说四十万就真是四十万,连刚才那三万现金也算进去。」
「就是嘛,那明明是喝酒赢的钱,如果不是我们脱光秀真,大家会有裸体秀看吗?一点小费也不给,这么吝啬,早晚破产。」
乐乐满口怨言,让我知道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找援交女说好多少便多少,千万不要多给,不然钱白花了也只会给咀咒。
「不过他们还好吧,说要跟妳们上床,结果什么不做便给妳们钱了,是赚到了吧?」
我替富商说好话,两女嗤之以鼻:「才不稀罕,要来便来囉,怕他们阴茎有牙么,本小姐又不是没给男人操过,多点来,密点手。」
我错了,世界上真的有女孩子在五分钟内,给五个人进入身体而不当一回事,而且就脱光在面前。
我没有话说,坐在侧厅的沙发有点无聊的左顾右盼,秀真、秋菊和冬竹三个在那边跟李昭仁一伙人唱歌兴高采烈,我们却坐在这裡百无聊赖。
「喂,妳们不是要陪玩的吗?怎么坐在这裡偷懒?」
我看不过眼问道,翠红向前趴在小桌上:「那有秀真顶着嘛,这种事当然可以避便避,给小费时自然会出现啦。」
看来妹妹已经决心投身服务性行业,十分了解行内运作模式。
两个八妹懒洋洋,我看到女友赤条条被四个裸男夹在中间也满不是味儿,带点抱怨的道:「唱ktv还算了,怎么都不穿回衣服?」
「那反正不看都看光了,没有所谓囉。」
翠红从桌子上用手支起头问我:「而且这不好吗?哥哥也可以多欣赏一下妹妹的裸体。」
说着还逗逗小乳头,让奶子微微晃动。
我吞一口唾液,翠红说得不错,虽然平日在家她不算特别保守,但总像不像今天赤裸裸的四围走,当了十八年哥哥,还是第一次这样全方位地看到妹妹的身体。
至于乐乐更不用说了,一对大奶是她的生财工具,没有好处休想她拿来献客,何况我一个穷学生便更妄想。
再加上秋菊的美乳和冬竹的嫩胸,说实话是赚爽了,但相对地女友也被看光,心态上还是有点奇怪。
我想这就是「淫人妻女呵呵笑,妻女被淫想杀人」
了吧?无聊期间,乐乐跟我一起望向那边说:「你想他们是否是真的改邪归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的一拳便打醒了老色狼?」
我想想答道:「那刚才他们有机会跟秀真插屄也自动弃权,应该有点诚意。说实话秀真的条件不是特别好,他们玩惯美女,少玩一个也不嫌少吧?」
翠红向乐乐指示说:「乐乐,记下来,哥哥说秀真的条件非常差,日后欠钱用的时候拿来要胁。」
「收到,妳哥哥说秀真胸小奶平,腰粗如猪,黑鲍作呕,腿粗脚短。」
乐乐从桌子拿起纸笔纪录在桉。
喂,我明白女人都爱造谣生非,但这也太过份了吧?「无论如何狼就是狼,也许是披着羊皮,哥哥你居然让秀真一个身处险地,实在太不负责任了!」
翠红责骂我道,我看着替女友打着拍子的李家三狼,心想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不要大意,向两女说:「好吧,那我过去陪秀真,以防万一。」
妹妹抹着眼泪咽呜的挥手:「你去吧,女友最重要,妹妹给人三穴轮姦也不用管她死活的了。」
「妳到底想怎样?」
我无言,这时刚放下米高锋的秀真跑过来拉着我说:「德章,刚才昭仁叔叔教我摇骰子,很好玩的,我们过去一起玩!」
刻前还决一死战的老色狼变昭仁叔叔了,我这女友果然是平易近人,秀真向翠红和乐乐说:「妳们也一起来玩吧。」
妹妹和大奶娃扬着手:「不玩了,我们很累,想休息一阵。」
可同时间那边李昭仁又扬声道:「红儿、乐儿,别闷着,过来这边玩。」
乐乐一副不愿的表情:「老闆叫了,去吧~」
「烦死,都几十岁快进棺材,还摇什么他妈的骰子。」
妹妹拖起慵懒身子,所以说援交女的肉金一定不可以太早给,如果现在支票还没到手,她俩肯定是另一张嘴脸。
四个人一起过去,看到女友轻鬆的牵着我手,彷彿不知道自己是全身赤裸,刚才还懂缠点厕纸,现在是赤条条的四处走了,我好奇问道:「秀真…这裡全部人都不穿衣服,妳会不会不好意思?」
女友笑着摇头说:「不会,刚才须仁叔叔告诉我,他在国外留学时曾经参加当地的天体营,说这是一种文化,帮助解除身心束缚,只要不戴有色眼镜看,是很健康的活动。」
不戴有色眼镜看?色狼可以不戴有色眼镜吗?秀真续道:「其实我开始时也很害羞的,现在习惯便好了。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身材不好,现在知道身体只是一个躯壳,每一个人各有不同是很正常,不必感到羞耻,连自卑心也消除了,我要多谢须仁叔叔。」
「这样吗?那很好…」
我对女友的领悟人生道理不知道是否值得为她高兴,妹妹和乐乐一起点头,说哥你以后也可以不用自卑,秀真十分明白每个人的鸡巴不一样是很正常,不会嫌弃你那条特别小。
「章仔,秀儿,过来这边坐。」
听到李昭仁像姪儿姪女的称呼自己,说实话还真是不习惯。
李幄仁更叫我章哥,态度完全是另一个人。
老色狼慈祥了,中色狼健谈了,小色狼友善了,世界都变美好了。
但会不会太快?怀疑当然有,可是当对方展示友好的时候,我们也很难以小人之心去量君子之腹,原来好人和坏人,便就差这一条线。
「玩法很简单,大家轮流猜所有人合起来的骰子点数,超过了的便算输。」
才刚学会的秀真当起老师教导我。
作为一个有点内向的学生,过往不曾到夜店流连,这种普遍的玩意也不太懂,倒是翠红和乐乐是箇中能手,单手拿着骰盅从桌面把骰子捞进去,手法俐落,可以想像有多纯熟:「我先来!三十个六!」
李昭仁数数人头,啧啧称奇:「十个人才五十只骰,妳一来便三十个?即每人要有三只,有没这么多?」
翠红作个鬼脸:「不相信开我唷,笨!」
喔,妹妹,对着李氏集团的主席,我认为不加个「笨」
字会妥当一点。
「好!就开妳,看妳有多神气!」
李昭仁偏不信邪门的揭开自己的骰盅,一个六。
再数大家的,除了乐乐和翠红外,全部加起来才十八只,老色狼得意洋洋大笑:「欠十二只,围骰加一,除非妳俩都全围吧!」
翠红黄雀在后的笑道:「我们就是大姨妈到!」
跟乐乐一起揭开骰盅,全部一点红。
「邪门…邪门…」
李昭仁不可置信倒坐沙发。
那份气势,叫我必须在明天告诉父母,你们的女儿非常适合做舞女。
「愿赌服输,李老闆,喝!」
翠红以赢家身份呼喝道,李昭仁笑笑说:「生意人不会赖皮,喝便喝。」
说着从桌子拿起一杯透明饮料,翠红奇怪问道:「这是什么?」
李幄仁替父亲回答说:「秀真说不要喝酒,以水代酒。」
「水?」
翠红像洩了气的气球:「你们继续玩吧,我去拉屎。」
乐乐厌恶的道:「记住抹乾淨屁股,不要擦到沙发四围都是粪便。」
「知道啦!再多话说拉在妳头上!」
妹妹从沙发上跃起,懒理我们的无聊游戏,跑去洗手间大便。
缺了一个,大家继续游戏,我和秀真均是新手,不太懂技巧下连输几把,幸好喝的是水才没有压力。
「还在喝水耶?你们是仙人掌吗?」
从洗手间回来的妹妹看到我们仍在罚喝水甚没意思:「有没其他啊?」
「那妳想罚什么?」
李昭仁问道,翠红和乐乐跟秋菊和冬竹相视一眼,一同娇滴滴道:「刚才那迭钞票,好像还没派完呢?」
果然还是盯着钱,李昭仁知道不贪心的便不是女人,哈哈大笑:「好,还是要给妳们一些原动力,但衣服脱光了,酒也不喝了,妳们输了赔什么?」
四人又是相望,一同挺起胸膛:「女人的资本在这裡!」
秀真想逃的躲到我背后:「我可不可以不玩?」
在众女要求下新一轮摇骰子大赛决定改赛制,男的跟刚才一样,输了给一千,女的则听赢的那个命令做一件事。
秀真一脸不安的看着我,心想万一输了要做爱就惨了,即使不做,亲奶舔屄,其至吃鸡巴也是很不愿的,刚才那份挑战任务的一时冲动早已荡然无全,又变回了一个保守的害羞草。
而我和大鸡巴侍应生因为身无分文,输也没钱赔,只有退出赛事,剩下三男五女留下血拼。
「好!那开始!」
然而愈是害怕的便愈会输,才第一把,秀真已经首当其冲输了头彩。
「十、十二个四…」
「开!」
秀真满脸通红,惨了,今次死定了!赢出的李须仁故作思索的摸着下巴道:「嘿嘿,要秀儿做什么好呢?」
然后想了一想,指着我说:「去亲章仔一口吧!」
你说什么?亲我?这出人意表的指示叫我和秀真都大感惊奇,李须仁摆着手说:「是做任何事嘛,即是我指什么对手也可以。」
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一件事,秀真脸红红的在众人面前向我亲了一口,游戏继续,菜鸟就是菜鸟,还是秀真输。
「八、八个一…」
「开!」
胜出的李幄仁道:「跟章哥拥抱一下吧。」
秀真又是难为情的拥抱我,胸脯压下,两颗乳头像绵花糖的软绵绵十分好受,女友嘟嘟小嘴,说声:「讨厌!」
抱男友也讨厌,难道妳想给别人抱吗?最意外的,就是秋菊和翠红她们输了,也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指示。
「结拜好姐妹,跟乐儿亲亲脸吧。」
「抱起冬竹妹妹转一圈。」
「摸摸翠儿的屁股,看看她有没擦乾淨。」
「你们…也太好人了吧…」
李家三狼的良善,使翠红和乐乐也另眼相看,秀真在我耳边小声说:「其实刚才吃饭时,他们已经告诉我会把纸牌交给你。」
「他们告诉了妳?」
我大表惊奇,女友脸红的点头:「是唷,否则我怎敢躺在沙发?那时候一时火起说了接受任务,立即便后悔了。吃饭时一直在哭,昭仁叔叔看到心软下来,才给我提议这方法。」
原来如此,感动李昭仁的并不是我的拳头,而是秀真的眼泪。
「他还说如果不是妻子早死,也很希望有个女儿,所以不会欺负我。」
「是这样吗?难怪色狼也被感动了。」
「嗯,所以也别把昭仁叔叔想得太坏,他们没有乘人之危,加上今天本来是翠红和乐乐要求帮忙,银码也不少,他们是花钱寻开心,要的其实不过份。」
「也对,四十万玩一晚,就是吊起来滴蜡也没怨言了。」
我感慨道,女友立刻不悦地盯着我,喂,妳说他们亲奶插屄没问题,我说滴蜡不行吗?「无论如何,我们…」
秀真仍在继续说话的时候,李昭仁叫住了她:「秀儿,轮到妳了,十八个三。」
女友根本没有留心,唯有随便接下去:「十、十九个三。」
「开!」
输了,秀真又输了一把。
李昭仁望望秀真,也望一望我,脸上尽是仁慈的表情:「这是最后一舖了,陪昭仁叔叔跳只舞,可以吗?」
「嗯、嗯…」
正如李昭仁所说,这是摇骰子大赛的最后一局。
玩了一小时,翠红和乐乐成绩最好,合共拿了二万,秋菊和冬竹也不错,各拿五千,算是满载而归。
「来吧,秀儿。」
选好音乐,李昭仁牵起秀真的手,在投影器前面的小舞台上翩翩起舞。
数着钱的翠红挨过来道:「完全是一对情侣了呢。」
我不同意说:「怎样看也是父女吧?」
「父女吗?」
翠红另有所指道:「这世界有很多变态爸爸,喜欢盯着女儿。」
我心一惊,妹妹继续笑说:「就像很多变态哥哥,喜欢盯着妹妹。」
喂,怎么又说到这头上去?无可否认,李家三狼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是令我们的防范意识大大减弱。
就是刚才看到男人鸡巴也会哭的秀真,现在跳舞偶尔给中年人的肉棒碰到大腿,也只是含羞笑笑。
说他们改变大,其实我们的改变也不小。
「秀儿,妳真美。」
「哪、哪裡,我只是很普通。」
「如果我李昭仁有像妳一样的女儿,那多好。」
「我也觉得昭仁叔叔你人很好。」
一曲完毕,秀真回到我的身边,歌唱完了,骰子摇完了,舞也跳完了,最重要是妹妹们的钱也进袋了,看看钟,凌晨十二点正,应该回去了吧?我跟翠红打个眼色,妹妹醒目地点头。
可就在我们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李昭仁突然从外面抱来一只大熊猫毛娃娃,秀真看到惊喜得跳起来:「哗!好漂亮!」
「刚才跳舞时秀儿说喜欢熊猫,想起酒店二楼的玩具礼品店也许会有,立刻找来了一只。」
李昭仁笑着说,秀真问道:「但这种时间店已经关门了吧?」
「是我打电话叫店主回来开门。」
「这怎好意思?要麻烦别人。」
「可以看到秀儿妳一笑,这等小事算什么?」
「谢谢你啊,昭仁叔叔。」
「别客气,我们去那边玩好吗?叔叔教妳掷飞镖。」
「好啊!」
妹妹靠过来,语带相关的说:「得只熊猫,失只猪呢。」
「嗯…」
李家三狼的过份友善使我进退两难,现在秀真可谓戒心全无。
事实上换我是女生,在明明可以佔有自己的时候仍保持君子风度,产生好感亦很正常。
谁都知道男人好色,愿意为自己放弃色慾,那馀下来的便是爱了。
难道李昭仁真的把秀真看成女儿?刚才那么多机会,要讨便宜早便讨了,也不用搞这么多花样。
也许我们真是买中了彩票,遇上色狼洗心革面的时候。
正如他们所说,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看到秀真的善良,谁也不忍心欺负这纯洁少女吧。
「大哥哥,我们在那边斗地主,你也过来一起玩吧!」
这时候冬竹喜洋洋地跑过来找我去玩,小幼齿辛苦了一轮终于赢到五千,翠红又守诺在拿到支票后给了她一万,女孩欢喜得不得了,连我这哥哥也爱屋及乌地态度变好。
心繫女友,当然不是嬉戏时候,可是看着小萝莉天真烂漫,这个年纪便要她饱受被拒之苦又太残忍,于是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三人围坐,右边秋菊一对美乳,左边冬竹嫩嫩胸脯,美不胜收,更胜看那无码av。
那一边厢,乐乐把紧机会向李幄仁献眉,以求杀入豪门,癫鸡变凤凰。
妹妹独个无聊,也跟李须仁和大鸡巴玩猜拳,为日后进军陪酒行业打好基础。
大家各有各忙,吵杂之声响不绝耳,到处都是酒香和肉香,简直是酒池肉林。
「大小鬼!炸!」
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斗地主」
这种风靡国内的纸牌游戏,秋菊和冬竹教了一遍,可能新手下场运气特别好,胡乱出牌,居然给我大胜连连,赢得两位女孩惨叫悲呜。
「又炸?这不是三炸?不喝了不喝了!人家未成年,大哥哥怎么老是逼我喝酒?」
冬竹输得慌了不肯认帐,我看到小萝莉可爱得要紧,也就调戏一番:「嘿嘿,刚才谁说输牌不赔是小狗?」
两姐妹本以为欺负我新手,定下苛刻规条,一炸罚一杯,没想到害人终须自己受,喝酒喝到几乎要尿床。
冬竹又出杀手锏,泪眼汪汪的一副悲情样:「大哥哥,人家大姐很凶的,知道我喝酒会骂惨惨,可怜一下好吗?」
看到妹妹那么惨情,秋菊也代说好话:「章哥人好,便就放小女孩一马吧。」
秋菊年纪比我大,娇嗲地叫我章哥,骚得骨头也酸了,更是不捨得放手:「好吧,既然秋菊姐求情便放过妳。反正秀真也说了,赖皮是女人的专长,不守诺言是女人的天性,说话不算数是女人的权利。」
听到我那冷嘲热讽,冬竹一脸不服气,脸一胀红,大声道:「好!我不喝酒,给你玩奶子代替可以了么?」
我意料之外,本只打算讨个口头便宜,没想到这未成年幼齿倒有几分风骨,主动以胸代酒,看看那初嫩蓓蕾,刚才吃不到,如今主动送上门。
我吞一口唾液,推却说道:「只是开玩笑啦,我谢德章可不是欺负小女孩的男人。」
可是话没说完,那对发育尚未完成的奶子已经塞到面前:「不!兰姐教我们做人要守信,愿赌服输,不要你可怜!来吧!要亲要摸都可以!」
十四岁的女孩当然不会有奶水,可却飘逸着一种澹澹乳香,犹如小羔羊的第一口奶。
再看那嫩嫩的乳房,连乳晕也是小小一圈,乳头还未完全成型,只像两个尖端耸出,恰似一株刚要向上发芽的嫩笋动人,竹韵清幽,诱惑无比。
『放在面前不吃,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我对小女生没有侵犯的意思,可这一对奶实在太可爱,本能地张嘴迎接,才刚一含,冬竹登时发出一声娇喘,犹如万千小虫一下子鑽入心房,痕痒难耐,也顾不了犯下猥亵幼女的罪行,尽情地舔舐这一对少女初成的娇嫩乳房。
「啜啜…啜啜…啜啜…」
「噢,大哥哥好过份,明明说不欺负小女孩,怎么亲得这样狠,冬竹妹妹的胸脯才刚隆起不久,受不了这种刺激,噢,好痒,这边也给人家摸摸。」
冬竹一面口说不要,一面主动提起我的手搭在另一奶子上。
萝莉看似没胸,手摸下去却是微妙触感,似是不带脂肪,又有种说不出的柔软,嫩滑滑的无可比拟。
加上本来微微突出的乳头在抚摸下逐渐胀成两颗明显小豆,更是叫人莫名兴奋。
『想不到小女孩原来也可以这样性感。』跟幼齿接触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份,因缘际遇,也不好白白浪费。
可亲得投入,没发觉她的监护人在狠狠盯着自己。
惨了,忘了秋菊在这裡,这样亲她的未成年妹妹,恐怕要给拿去坐牢。
我胆小如鼠,也便立刻放口,冬竹顿时慾求不满的扭动身躯:「大哥哥亲得这么舒服怎么突然停下来,人家不依,你在欺负小女孩!」
「我也想亲,但妳姐不会放过我吧?」
我左右为难,秋菊扬眉问道:「玩得这样开心,我妹妹很可爱吗?」
「是…冬竹妹妹是十分可爱…」
我脸头是汗,心想淫人孻女,也总不能在其姐前,这次是犯了大忌。
加上刚才害她猜错,那道气应该还没有下,所谓新仇旧恨,这次死定了!没想到秋菊出人意表地伏下身子,伸手摸向我肉棒:「你的小弟弟也很可爱,给我玩!」
熟练地翻开包皮,那害臊小龟羞涩涩地向姐姐请安,秋菊「噗哧」
的笑出来,指着弱小的弟弟道:「嘻,你这小傢伙,怎么你妈生你那么小,看你懵钝钝,让姐姐给你一点好处吧,这个是送的。」
说完把包皮完全褪向后面,露出整个龟头,娇豔欲滴的红唇张开,轻轻把小生命含住,那种温温暖暖的高度快感,使我禁不住发出那不应该在男生口裡出现的呻吟:「呀!」
这是我人生第二次被女生口交,和翠红完全不一样,秋菊吃得很漫,没半点攻击性,是温柔得好比洒遍大地的天降甘霖,滋润而甜美,温暖而细腻。
每一口都是那么用心,每一啜都是那么不苟。
吻啜间还用指背推拿睾丸,让我整个性器官每一寸都得到照顾,简直是细腻动人。
「舔舔…啜啜…吸吸……」
「也太、太爽了吧…」
我得到大姐姐呵护,第一次感谢母亲把我的鸡巴生得那么小。
冬竹看我舒服得要命,在我耳边吃吃笑说:「大哥哥怎么叫得像个女孩子了?」
「妳没有鸡巴感受不到…这个太舒服…」
秋菊的口技精彩绝伦,我也顾不了羞耻,冬竹听了笑得更开朗,像隻小妖精在我耳边说道:「你看菊姐人多好,你害我俩拿不到钱,还是让你爽爽。」
「对,妳们都是下凡天使,再世观音,人间仙子,圣诞老人。」
我说话乱七八糟,反而逗乐了小萝莉,幼齿娇笑半声,伏在我胸前替我亲乳头:「大哥哥吃完我的奶,我也要给你吃!」
「噢,太、太神了!」
上下夹攻,简直是极乐仙境,我享受着姐妹殷勤服务,也不忘抚摸冬竹嫩奶。
秋菊吃棒之馀,偶尔用两团美乳压在我的小腿上轻轻摩挲,细软弹滑,饱满坚挺,挑得人心情激盪,快感连绵不绝。
「这已经是女优级的实力了吧?」
那媲美av女优的高超技巧着实太过精妙,令人怀疑秋菊是否曾到日本学艺。
无论套弄频率,还是在龟头上打圈的速度和力度都是那么准绳,我甚至有种鸡巴已经不是属于自己的错觉,不然这陪伴了我十九年的器官,怎会有这种才第一次出现的官感?「啜啜…啜啜…啜啜……」
我自问耐力不足,支持有限,可是在秋菊的悉心抚慰下,吹奏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有射精冲动,因为她并非以诱发出火为目的,相反是替其积蓄能量,以迎接往下来更多的挑战。
每每看我快要忍不住,便立刻转过去舔吃肉袋,给我喘息空间,不致失枪走火。
像一个善良的和平女神,反对暴力战争,主张以德服人。
『翠红妳有没在看?妳哥…不是早洩…』过往几个月才可以和秀真来一次,久旱甘露,每次都很冲动,这是首次让女孩子教懂我性事就像煲汤,慢火烹调才最滋味,才更留在心底。
「舔舔…嗦嗦…舔舔……」
强烈刺激下大量分泌液从马眼冒出,秋菊没半点嫌弃,每次看到那透明液体也舔在舌尖,再用作湿滑液的绕着肉冠而转,动作烂熟而流畅,使我那不起眼的小龟头也暴胀得犹如大了两圈,从未有过如此坚强。
『总说我小鸡巴,其实也不小吧?』雄纠纠的器官使我自信大增,秋菊似乎也对自己的化腐朽为神奇感到满意,吐出肉棒,以指背磨着龟头,我但觉一阵酸麻,肉棒像蓄势待发的一抖一抖跳动。
秋菊知道再亲下去便要爆浆了,娇笑一声:「别射出来,给你女友看到你便死定。」
然后更深深在马眼上用力一啜作为吻别,我感谢好姐姐到最后一刻也没令我难堪。
被吹硬了没有发洩是有点难受,但秋菊亦说得有理,给秀真知道我在鬼溷,还要是双凤齐飞,好不容易逗回的女友极有可能怒杀负心人。
急急忙忙望向秀真方向,还好她仍在那边跟李昭仁掷飞镖,玩得兴高采烈,没有留意我这边的情况。
倒是跟两男猜拳的翠红嘟起小嘴,作个鄙视表情,难不成天随人愿,问妹妹有没在看,便真的被她看到哥哥偷人?可最令人贴心的是秋菊见我肉棒仍雄赳赳的一棒朝天,为免被女友发现,伸出灵犀一指往左边睾丸用力一弹,痛得我眼泪直标,往右边一颗再一弹,木棍登时变小虫,冬竹又是笑道:「你别看我二姐很温柔,其实可以十分狠,前阵子三哥泽男的同学刘文来我家玩,看到菊姐海棠春睡,耍流氓地偷摸她的奶和屄,还把鸡巴插在嘴裡射精,菊姐醒来气得要命,替他割包皮。」
「割包皮?原来秋菊姐的正职是医生吗?」
我掩着重要器官雪雪呼痛问道。
冬竹伸出两指作铰剪状:「是直接用剪刀剪,连麻醉也没有。」
呜,这也太血腥了吧?听到美丽良善的秋菊原来是坟前白菊,鸡巴即时萎靡不振,美女要令男人勃起很容易,缩起更简单。
恋耽美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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