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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帷灯匣剑 作者:少女癖

    汗,谄媚道:“这个……我帮您找找!绝对有!”说着连忙吩咐店员:“去,把冉家那批最贵最精致的布料拿来。”

    店员费劲地搬来了一批最上等的布料,许老板在布料堆里翻了又翻:“您看,这幅天女锦怎么样?”蔺采板着脸说:“要做男装的。”许老板立刻把天女锦丢到一边:“这样啊,那这幅沧水青的怎么样?这幅樵山采薇?这幅明月歌?那幅瑶池绿杏虽然女气了点,做男装也未尝不可……或者这幅白鹤走云?”

    蔺即川扫了一眼,忽然拿起了一幅水红色的布料:“这个……”蔺采想了想任逸尘穿这种颜色衣服的情景,顿时坚决地把蔺即川的手按下去了。

    “那个只是拿来包裹布料的。”许老板解释道:“冉家布料金贵得很,非得还用布料包着才安心。”蔺即川问道:“这种布,也是新出的?”许老板想了想:“不是,很多年前就有了,但这种布质量一般,花头也不算好,所以价钱不贵,销量也少。”

    蔺即川将布料拿在眼前看了看,又搓了搓,问道:“现在还有人买这种布吗?”许老板笑了:“早就没有了,现在新布料那么多,实在没必要买这种。”蔺即川点了点头,也没再看下去,随便挑了一幅蓝白色的雪梅灯枝便去付款了。

    走出布店,蔺采才问他:“你刚才怎么了?”

    蔺即川小声道:“我看过福婶上吊用的布条,和那种水红色的布料是同一款。上面都有百蝶穿花的暗纹。但她那布明显很旧了,和新的还是有点差别的。”

    蔺采唔了一声:“那她的镯子呢?”蔺即川摇摇头:“如果真是被凶手拿走了的话也没有办法。你先回去吧,趁着还没有出现下一个死者,我要去衙门借县志。”

    青云镇的衙门设在一处小巷的门口,蔺即川游游荡荡地顺着小门走了进去,一眼看过去只有几个官差正在闲磕牙。

    “是蔺道长呀!”官差们都一脸崇拜地围了上来,个个叽叽喳喳:“蔺道长来衙门有什么事吗?”“蔺道长我最近蛮不走运,能不能劳您给我算算卦?”

    蔺即川笑得和蔼可亲:“可以可以!算卦没问题,作法也行!能不能把县志借给我看看?”

    轻轻巧巧的摆脱了那几个官差后,蔺即川拿了县志一路走一路翻,很快翻到了十七年前廉红鸢的那件事。

    “……廉氏女,未婚有孕,越数月,灾祸血案频发……”蔺即川略过了记载的那些无关案件,一行一行找下去:“于六月大雨天,失足落井而亡,尸身多……咦?”

    县志被人撕掉了一页。

    关于廉红鸢的死亡记录,全部不见了,只剩下落井而亡这四个字。

    蔺即川合上县志,停住了脚步。

    他想起廉明峨的话语,想起死掉的族长,嫁出去的媳妇,二十多年的家佣,现今的当家。

    眼神落在身旁栽种着一棵树的坛子里,蔺即川蹲了下来,抚摸上了那块刻着“廉府”二字的牌匾――

    十七年前,廉红鸢的父母在女儿死去后便搬离了青云镇,而余下的廉氏族人亦迁移出了那条不祥的地脉,选择在青云镇的另一处重新驻扎。这块牌匾,应该是先前廉府搬家时遗弃的吧。

    铃――铃――铃――

    蔺即川一下子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

    “那是……银铃的声音?”蔺即川喃喃自语。

    回到家时,蔺采正扯了皮尺给任逸尘量尺寸。蔺即川把县志丢到桌上,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真是越来越复杂了。”蔺采边量边问:“县志怎么写的?”

    “被人撕了。只到失足落井而亡为止,关于廉红鸢的尸体描述没有了,我怀疑里面有猫腻,等我去问问还有谁借过县志。”蔺即川看着任逸尘披着发被蔺采拽来拽去感到很新奇:“咦!他居然没有打你?我从前可是连碰一碰他都要被追杀的!”蔺采鄙夷地说:“你的碰?不追杀你才怪。”

    蔺即川对乖巧又不反抗的任逸尘玩心大起:“来来来师弟,让师兄给你梳个头。”

    蔺采走去做饭了,蔺即川拿了把牛角梳给任逸尘梳头,边梳边感叹任逸尘真是好乖哟发质真的好好哟!任逸尘有些不安地转了转头,蔺即川安抚地握住他一只手:“师兄给你梳头而已嘛!不会吃了你的。”拂过任逸尘因为练剑而生有薄茧的手掌,蔺即川难过地叹了口气:“你还记得怎么用剑吗?”

    任逸尘偏过脸来安静地看着他。

    “师尊教我们练剑的时候,你还是个小鬼头呢,连佩剑都提不起来。”蔺即川的嗓音忽然温柔起来:“还是我教你怎么运气的,你还记得么?算了,你肯定忘了,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简直……”他顿了顿,才说:“你简直变了一个人嘛!”

    任逸尘低下头,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太好。蔺即川替他把头发绾了起来,用一支簪子固定住:“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任逸尘摇摇头。

    “我想也是。”蔺即川失望地拨了拨任逸尘垂下来的一缕头发,捋到了他的耳后:“如果师尊还在说不定就能帮你了。也不知道你怎么学得和他一样,说不见就不见,想想真可恶,你们俩都一起失踪十七年了!”

    任逸尘抱歉似的反握住他的手。

    两人无言了片刻,大门又被人哐哐哐砸响了:“蔺道长啊啊啊啊啊!”

    蔺即川拿过县志塞进怀里朝外冲出去:“又出什么事了?!”

    这次死的是廉明峨。

    他走出了廉府,来到青云镇街上的一口公用井边,趁着周围没人,把自己摔了进去。

    “这肯定是自杀吧!我觉着廉家这老爷子疯了。”

    “应该是,廉家真是不能好了。”

    “那老头之前说的话你们还记得吧?是那个谁,那女的回来报仇了!”

    蔺即川远远的见官差们把廉明峨的尸体从井里吊了出来,忽然有人喊道:“他手里拿着什么?”

    “……镯子!”官差暗暗咋舌,想要掰开廉明峨的手,但尸体已经开始僵硬了,费了挺大劲才除了下来。人群里的阿福夫妇俩突然大惊失色:“娘的镯子!是娘的镯子啊!”

    这下子仿佛炸开了锅,镇民们惊惧万分地看着那个闪闪发光的银镯子,官差也有些腿肚子打颤,不得不硬着头皮把镯子收好。

    “啧……”蔺即川退出了包围圈,头疼地往家里走去。

    他的眼角忽然看见一小片红色飘然而过。

    蔺即川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脚步,追随那片红色而去。

    然而转了几道弯弯绕绕,他还是跟丢了,最后来到了一处死胡同。

    四周巡视了一番,蔺即川很快在墙角下发现了一片叶子。

    ――菩提树的叶子。

    他把叶子捡了起来,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又去哪里了?”刚回到家的蔺即川就看到蔺采把筷子举得高高的,恨不得戳到他的脸上去:“我们等你等了半个时辰!整整半个时辰!”

    蔺即川看了眼穿着他的旧衣服的任逸尘:“小采,镯子找到了。”

    蔺采疑惑地问:“在哪里?”

    “廉明峨死了。镯子在他手上。”蔺即川掏出衣襟里的两片叶子:“还有,我在两处凶案现场都发现了这个。”

    蔺采怔住了:“我也捡到过!就在……”他看了看任逸尘,嗫嚅道:“就在任师叔撞了我之后。”

    任逸尘面对着父子俩探视的目光,慢慢地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师弟出场啦

    ☆、第 4 章

    三更夜,三个兜头蒙脸的黑影遮遮掩掩地窜进了寂静无人的衙门,打开了存放档案的房间的门。

    “其实你自己来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我和师叔也一起冒险!”蔺采嘟嘟嚷嚷,心怀不满。蔺即川看着他真诚地说:“我自己来就没人给我望风了,你想明天一早就听到你爹半夜私闯衙门被捕的消息么?”蔺采愤然道:“那我一定高兴死了!”

    任逸尘看了会儿他们父子俩敲敲打打,四处翻找那只从廉明峨手上摘下来的银镯子,慢慢踱到了一旁的书架旁边,抽出一本册子翻了开来。

    “……上遂命青云镇官府,尽抄任氏满门,无一活口。”

    啪嗒一声,蔺即川擎着蜡烛回过头去,黑暗中只见任逸尘抱着头蹲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怎么回事?”蔺即川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视线落到地上的那本册子上,随手捡起来翻了翻:“哦,这里写的是十七年前任氏的那一件……任氏?”他看了看皱着眉头的任逸尘,不敢相信地问:“任氏,任逸尘,难不成和你有关?原来你不是和我一样是孤儿!师尊骗我!”

    蔺采无法忍受地咳了一声:“干正事行么?”

    任逸尘抱着膝盖――他现在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就这样蹲在地上,等着脑部突如其来的疼痛一点点减轻。

    他真的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就算和他有关,他也忘记了。

    “找不到啊……会不会是被官差贴身带着?”蔺采自言自语,蔺即川头疼地说:“傻孩子,谁会贴身带着那种东西。”

    就在这时,蔺采从一叠陈年押状里抽出了一张纸:“嗯?怎么这张都是字……打击伤,脖有勒痕,仵作剖尸查视,不见死婴。后廉氏焚其尸……”

    蔺即川仿佛被打了个雷劈!

    他一把夺过那张纸,从怀里把县志掏了出来,匆匆翻到记载廉红鸢的那里,把那张纸夹了进去。

    “一、模、一、样!”他高兴得声音都哆嗦了:“我就知道,廉红鸢死得蹊跷,最重要的是她死后肚子里居然没有婴儿!”

    蔺采恶心得要命:“别说了。都找了这么久,只差没把地皮掀起来,看样子镯子是没有的,能找到这个也好。”

    顺手翻了翻那叠押状,蔺即川拣了一张看:“又一个和廉家有关的,廉敬,廉家的老佣……发疯妄图点火烧死人?”想了想,他把押状也揣走了。

    这时蔺采又咦了一声:“这是什么味道?”

    蔺即川将鼻子凑到那一小撮灰色粉末状物质上嗅了嗅,道:“香灰?”

    就在三人翻墙后准备离去时,只见街东火光冲天,有人喊“走水啦!走水啦!”一边提着水桶往起火地点冲去。

    蔺即川拉住一个镇民问:“哪里走水了?”

    “哎呀,廉家呀!”镇民道。

    蔺家父子对视一眼,暗道不好。

    “这廉家也真够多灾多难的!”蔺采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任逸尘看见了,默默说:“我背……”蔺即川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耶!师弟,从前都是我背你,没想到现在轮到你背我儿子了!哈哈哈哈哈!”

    等他们赶到廉家时,火已经灭得差不多了,逃出来的只有寥寥几个廉家人,其余的应是都葬身火海了。

    “对了,”蔺采趴在任逸尘背上问他爹:“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找那个镯子干什么?”

    蔺即川盯着从廉府里搬出来的一具具焦黑的尸体,沉吟道:“……为什么当廉明峨把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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