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总说我撩他 作者:应迟
水般的痕迹是留不住的,一夜|欢愉的痕迹也是不必挽留的。
如果是早些腼腆又浪dàng的年代,桥边打着花伞的姑娘多半是一些特别的工作者,她们的笑都很勾人,在一弯桥边凝风滞水,带着不胜凉风的娇羞。
桥头这个词在暗地里便被赋予了多情的意味,文人sāo客流连忘返的烟花之地也多半于此。
直到如今,桥和水之间的含义也没怎么变,这仍旧是一个放纵的时代。
桑野把车钥匙抛给泊车员,和傅知非窝进座椅里。
之前要开车,两个人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喝酒,这会儿闲下来,让服务生端上了酒。
白州18年,杯中放了冰块和薄荷,味道温柔清爽如秋夜微风。
桑野和他碰了个杯,笑笑说:“我说非啊,现在小年轻可比我们会玩儿得多啦,你干嘛非要找个长长久久的?哪有那么容易?要我看,先找个相处着就行呗,既然那小孩儿合你的心意,又发生过这么点事儿,你就去追呗,实在不行当个情人不行吗?想那么多糟心的做什么?”
傅知非喝了口酒没言语。
“你看你,又不说话,”桑野道,“你一觉得别人说得不合心意你就不说话。”
傅知非窝在座椅里叹了口气:“我不想玩玩而已。”
河那边的灯火也逐渐亮起,和这边的五光十色不同,那头灯光的颜色是暖色的,是更为稳定而温柔的,桑野扯了嘴角一笑,扔给傅知非一支烟。
打火机的声音在此刻的安静里十分干脆清亮,桑野吐出个标准漂亮的烟圈,声音淡淡的:“活得太认真了多累啊。”
“你活得不认真就不累吗?”
“当然不啊。”
桑野没脸没皮的回答让傅知非挑了眉,傅知非往身后的康爵看了眼示意他:“你和林烝,还在玩那什么情人游戏?”
桑野笑说:“什么情人游戏啊,我们那是情人关系。情人关系,比pào友更铁,比恋爱更野,不用负责,两厢自由,来去皆可,合则合,不合就散,这有什么可累的?他当康爵大老板,我当康爵二老板,不痛快吗?”
桑野拍手一摊,示意自己很痛快,傅知非揉了把他的头发把他往下摁了下:“我看林烝比你稳重得多,好好相处吧,别玩太野,把自己浪费了。”
“知道了爸爸,”桑野拍开他的手,“我就是觉得吧,既然傅姨那里都要你给个jiāo代,你严防死守着自己不动心,这没用。干脆找个人,和家里摊开来讲。要怎么过日子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你都没一个开始,哪来的长长久久?”
傅知非被他说得笑了下:“你说的也有理。”
桑野笑:“爸爸说话能没道理吗?咱们这群人吧,基数小,变数多。有太多的不可靠、不可抗,和无奈。担忧明天不如把握现在。反正不管你怎么选,我都站你这边。我们傅老师条件这么好,也别把自己浪费了啊。”
月亮白胖着,还没有完全的圆,隐了小半边在云里,河面上波动着细碎的光影,像神秘的文字,和着风和酒的味道,写进傅知非心里去。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堕落啊这是。”傅知非说着和桑野碰杯。
气温刚好,雨后的空气湿润,氧吧一样的南方没有雾霾,秋天的时候也还是常青的。对岸平静的灯火里也有车水马龙,灯光像是皴染上去的星。
慢悠悠的步调,月亮都要睡着了,他们的酒也喝完最后一杯。
桑野夸张地笑说:“这怎么就堕落了?照你的想法,我早已经落到十八层地狱里去了。你就找个假男友,和你家里人说,咱爷们儿就这爱好改不了了。再慢慢找你的天长地久,不行吗?好歹先脱了金蝉童子的壳,别天天难为五指姑娘啊!”
他这话说得太sāo了,傅知非用手点了点他:“别sāo了,回头叫你家林老板来教训你。”
“叫啊!老子怕他?”桑野眼见着有些醉了,抱着手机开始玩他的消消乐,“哎,我跟你说,林烝这傻bi可讨厌了,又超过我去了,真烦!他什么也不让我!”
傅知非喝得有些胀,起身往他头上一摁:“你就万谢他还愿意
分段阅读_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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