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耽:诱根 作者:未知
17厘米的弟弟可爱在哪里
上司痴迷我的巨根,非要和它上船……结果陈年往事爱恨情仇浮出水面。
下属攻x上司受
注:一个诡异又h的脑洞。
第一章
邱正扬最经不住一种人劝酒,他已连喝三杯,杯杯滴酒不剩,起初第一杯还略有推拒,怎料喝到第三杯劲头直冲天灵盖,无需身旁的人斟酒,他倒顺手捞起酒瓶子,想往玻璃杯里顷灌。又怎料耳旁拂过暧昧低语,说着“少喝些吧,怕你过会儿硬不起来”。邱正扬一滞,心头稍有火气,执意将第四杯酒一饮而尽,喝急了酒水还顺着下巴连连滴落,印湿了深色的西裤。那手便悄无声阒地覆到西裤那处,帮他轻拭酒液,几番揉擦,布料下的蛰伏之物痉挛似的抽搐变化,愈发膨大,顶得深黑印记愈发清晰。
邱正扬擒住那指尖带凉的手,嘴里含混着喊“不行”,好似在警示他场合不对,这档子事就不该发生在人来人往的夜宵摊子上。身后满身油烟气味的老板边吆喝边颠勺,煸炒蒜香牛柳的油爆声噼噼啪啪在耳边炸开。被桎梏的手突然微微一动,那修长的指尖向下一刮,竟直直戳在邱正扬昂扬的龟头上,隔着布料触感仍是清晰得可怕,他喉头一抽,自知内裤湿了一片。
“经理……”他叫道。
“不在公司里,我说过该怎么叫我?”那人不满。
邱正扬愈发攥紧他的手,怕他为非作歹,更正道:“学长……”
穆沅笑眼看他,舌尖忍不住舔了舔唇边,“好想现在就强奸学弟,吃完就去你家。”
邱正扬被他粗俗的淫言秽语激得太阳穴抽痛,内裤里的阴茎更是被勒得快要炸开。老板端上最后一盘蒜香牛柳,穆沅拿筷子夹了两口便不想再吃,他催邱正扬快吃,说是不要浪费食物。而他自己,不过是悄悄地抚弄邱正扬的阴茎,动不动就嘀咕“真硬呢”、“好想吃啊”,邱正扬耳际沸热一片,灌下最后一口酒时,他低吼了一声,双目赤红,裤裆好似失禁般湿漉。穆沅把手抬起来,冲他一笑,把指尖放到嘴边轻啜一下,说:“味道好甜。”
邱正扬粗喘不已,眼角煞红,紧紧盯着穆沅,后者大方地回看他,顺便从兜里取出皮夹,掷下两百,高喊一句:“老板,结账!”
回去时邱正扬没法穿上西装外套,只能搂在身前,遮住裤裆处狼狈的渍迹,忍受住黏腻摩擦的敏感。穆沅轻描淡写地在一旁说着此次他出差欧洲的见闻,说意大利男人的风趣,说法国男人的大胆,最后说捷克男人的风骚。说罢,见邱正扬毫无回应,穆沅停下步子,凑近去观察他的眼底,想探明他到底有几分醉意。
“学长……”邱正扬试图后退,拉开两人间过近的距离,不敢多闻穆沅身上冷香水的味道,这种分明很清淡的香味对于他竟有莫名催情的功效,闻多了下面就开始胀痛。
“好了,”穆沅敛下天生会笑的眸子,宛如前辈对后辈般拍拍邱正扬的肩头,“不爱听我就不说了,毕竟……还有正经事呢。”
穆沅出差半月,甫一回国便找邱正扬做这正经事,此等荣耀分量十足。这夜邱正扬无眠耕耘,田是耕不坏,而牛……幸而第二日是周六,邱正扬上厕所扶着小弟弟,痛得快尿不出来。哆嗦半天,亦是不忍细看,阴茎颜色深红,百磨成钢。
周一八点上班,气色稍霁,刚进公司同事轮番道喜,他才恍惚记起自己已进公司三月,今日正式转正。想在沪上有名的证券公司站稳,怕是还需几年奋斗,何况邱正扬才不过堪堪站住一根脚趾。凭着硕博连读拿的金融学位在沪上众多浮萍里,也丝毫不起眼。
早会上穆沅替董事会欢迎邱正扬的落户,如雷的掌声中,邱正扬盯着穆沅嘴角那一丝似笑非笑。会后,他独留下邱正扬,说要商谈规划。结果拉下窗帘,即刻欺身上前,用手掌一把包住邱正扬的裤裆,替他温柔揉搓,轻声问候:“还疼不疼?怪我不该夹得太狠,又不该吸它。”
邱正扬脸色红白交错,慌张胡言:“不疼……没事……经理!”
裤裆慢慢肿大,撑起拉链,穆沅低头察看,顺势替他拉下拉链,拿指腹贴着黑色内裤布料,细细摩挲,疼惜地说:“小可爱、小可怜……又粗又乖……”他看着内裤上沁出水渍,濡湿成一个圆圈,又翻开内裤的边沿,发现肿大的龟头色泽红艳,马眼翕张淌水,便安心地合上内裤,拉起拉链,抬头拍拍邱正扬的肩,说道:“它看起来很健康,晚上入职酒会完了,我去你家看它。”
邱正扬霎间清醒,干涩地吞咽了口口水,声音更为粗粝:“是……经理。”
穆沅扯扯嘴角,收拾了桌上的资料,转身离去。更多时候,他似乎不像在笑,不过是在完成一个社交礼节。邱正扬进公司三个月,只有在床上,见到穆沅弯起眉眼,笑得春风如沐。那时穆沅正双手捧着他的小弟弟,说好可爱,转而低头如尝珍馐般吞吐舔舐它。
邱正扬有时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扭动的穆沅,想不通,一根17厘米的阴茎,可爱么?或许倒带,要从他进公司的第十天说起。
第二章
毫无疑问,邱正扬不过是个典型的沪上子女,母亲是徐汇区某中学的数学教师,严谨沉静,父亲是政府里某职位小吏,刻板敬业。而他自小便是个学科大体优秀,局部偏科的学生,热爱体育运动,随同学追过几个国外摇滚乐队的演唱会,说不上叛逆,亦称不上循规蹈矩。
高三时奋发冲刺,瞒着父亲填报了北京某知名学府的数学系,还谎称自己填了金融系。通知书下来后,他爸气得抽了他一顿皮带,教数学的母亲极力护着,保他不至于卧床半月。沪上的男孩没见识过北京的黄沙天,咳了四年,不,七年,甚至成为同学间的话柄,说是上海男孩娇气至极,呆在北京七年,竟没成就一双铁肺。
讲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强调一下邱正扬平淡且顺畅的人生,路上偶有石子,竟也被他毫发无损地躲过。除了……嗯,除了什么呢,邱正扬被同事连灌七杯酒,已是无法回答几个女同事的问题。她们对他倍感兴趣,履历漂亮,模样端正,性子沉稳,况且还是地道沪上人。想入上海籍贯的几位女同事不免倾注了过多关心。
穆沅是这桌上职务最高的人,身旁的副经理是唯一与他相熟的,两人不时私语,偶尔接受下属们的敬酒。副经理说,这恐怕不是招了个人才,而是招了个女婿进公司。穆沅抿酒一口,告诉他,沪上媳妇也不好当吧。副经理笑他一个北方人,懂得倒不少。
后来这女婿被尿憋急,摇里晃荡地起身,穆沅路过他身边,说是也要去厕所,便架着他走。邱正扬的酒量俗称三杯不倒,四杯就摇,五杯必孬。遑论后面七杯八杯,他额头贴在穆沅左肩,宛如盲人摸象随上司挤进了隔间。
上司替他抽了皮带,剥下拉链,微凉的手伸进内裤中,掏出半硬不软的阴茎,替他把尿。捏着阴茎的手指着实白皙修长,圆润的指甲盖里透出肉粉的光泽,耳边催他“快尿”,如暖风拂面,还带瘙痒。他就这么尿了出来,水量不小,时间不短,尿完阴茎长了一截,龟头挂着水色,胀头胀脑。上司扯过纸巾替他擦干,不曾想阴茎颤微抖动,霎间立得笔挺。
“这么喜欢我,都站起来了。”上司声音里仿佛带着欢愉,“肯定是想我想得不轻。”他为了回应它的思念,贴着邱正扬的身体蹲下,轻柔地将它含进口中,为它舔舐吮吸,试着慢慢将它塞入喉道,隐忍不适的呕吐感。喉结上下滚滑,邱正扬感觉自己的阴茎可能要被穆沅吞下去了,他似乎感受到龟头在小舌头下被挤压调戏着,温暖的喉口留恋着它,尽心伺候着它。
“学、学长……呃!嗯……学长……”他分明是想阻止上司的侵扰,但天晓得他为何阻止不了。窒息的快感只有穆沅给过他,他本着感激的心情,说不出不字。如此开导自己,仿佛也可以掩饰自己淫秽的心性。他最终射进了穆沅的喉道,白浆溢出嘴角,穆沅闭上眼慢慢地舔干净,一口一口吞掉了邱正扬射出来的浓腥之极的体液。
他发颤的睫毛下,浮映着两片淡粉色的氤氲,邱正扬恍惚觉得此刻,好似是自己在凌辱自己的上司,无耻之极。
无耻的他应了上司会后的话,将上司带回了家,仿佛重现两人初次上床时的情景。那时酒醉的是穆沅,副经理说穆沅家离他家近,硬要他接手送回去。不过穆沅死活不说地址,醉醺醺地傍着他,于是回了他家。后来那夜穆沅的风情……
邱正扬不敢再想,事后两人认了亲,他试探着叫了声学长,刚要进浴室冲洗的穆沅回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随后杀回来,将他摁在床上,又骑了他一遍。穆沅满腿都是他的精液,两个人纵情过度,都睡了一整天。穆沅醒来,趴在他的胸前,温柔地握住邱正扬半软的弟弟,说:“这么可爱的小朋友,我能常用么?”
于是他说话算话,果然常用。邱正扬虽酒醉混沌,却又能清晰回想起那日的逐字逐句,他坐在床沿上,看见穆沅从公文包内掏出一支药膏,就问:“这是什么?”
穆沅旋开盖子,将半透半白的凝膏状固体挤在手掌上,笑说:“捷克带回来的按摩膏,给你用。”
于是勃发的阴茎上涂满了亮晶晶的膏体,穆沅用双手替它上下撸动揉搓,既不忘马眼的翕张饥渴,也不忘双卵的紧张抽搐,他照顾得很好,好到邱正扬额上青筋暴突,双目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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