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黑色星期五。
不宜出行,禁社交。
因为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那天就是星期五。
这天容易受到魔鬼的召唤,这天容易被降难,这天一不小心就会走向命运的分流。
而这天李星和照常去club,不是去寻欢作乐,而是排解忧思。
开始还能笑得出来,开始还能毫无异样,有时竟觉得自己应该扛过了这个难。
口中咬着冰块吭吭作响,脖颈低垂跟着音乐点头摇摆,时不时跟旁边的朋友笑闹几句。
他不抽烟。
这几天控制不住有点凶。
香烟一旦点燃必落尽余灰,他面容平整姿态放浪形骸,不说话,烟雾从鼻尖源源不断的涌出。
黑发黑眸黑衣。
只有耳环和戒指有反射的贵光,抽完一根又点燃,闭眼跟着嘈杂的电子音乐声慢慢摇晃身体。
睁眼用无名指弹烟灰时,余光闪过一个熟悉的影子。
突然他的肋骨作痛。
奇怪的时间点,奇怪的地方,仿佛被人抽走了一根肋条,是温水煮青蛙的疼,是内里翻腾的空。
自我纠结折磨了这么些天……
全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原地站了很久,吸完这根香烟才转身,肋腹鼓鼓胀胀,隐隐发酸。
震耳欲聋的音乐饶的耳朵嗡嗡直响,那音波都震颤到心脏去,然后是血液—皮肤—汗毛……
她微微打了个冷颤,冷汗一层一层的出,裸露在外的小臂上全是立起来的小疙瘩。
不再摇头晃脑的乱蹦,而是乖乖的趴在栏杆上,静静喘息。
紧身牛仔裤包裹住饱满圆润的臀部,腰肢微微下陷,极致的凹,极致的凸。
腰臀比的弧度让人心脏猛烈跳动。
慢慢的,大腿收拢夹紧,脚尖点地,全身重量压在冰凉的扶手。
歇了一会儿感觉稍微平静下来,她转过来软软依靠,一晃眼好像看见了熟悉的脸。
想离开,走不了。
柔嫩明亮的脸蛋,湿漉漉的雾气眼,凸起的纤美锁骨,摇摇晃晃的妖娆身姿。
腰腹一阵阵抽搐,音乐声越大她的反应就越大。
旁边有打碎的酒杯,酒水洒了一身,滴答滴答落地。
熙贞在哆嗦。
旁边无一人在。
没人管。
良久。
李星和接过冰块叮叮作响的玻璃杯,黑晕晴柔的眉眼凝视着,将冰块含在嘴里咬碎后,才头重脚轻的踱步过去。
南熙贞歪歪扭扭的站不稳,薄汗朦胧了双眸,辨认出是熟悉的人顿时泄力,额头栽进对方胸前。
彻底紊乱。
能闻见甘冽的古龙水味,于是面颊越贴越紧,要钻进他的肺腑寻找这个味。
跟女人不同,是真真切切的男人厚重感,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味。
是救命良药,是水中浮木。
“我送你回去。”他俯身手臂强有力的搀扶起这个人。
南熙贞的脸蛋贴紧他皮衣金属扣,冰凉的一哆嗦,幽幽的呻吟喟叹。
听得人四肢百骸都仿佛打通般,汗毛直立。
“你……你喷香水了?”已经神志不清的某人嘀嘀咕咕嘟囔了这么一句,像个小狗,掀开人家的衣服四处嗅嗅。
隔着单薄的里衣将脸深深埋藏,真好闻,柔白的手臂也自然而然的圈上对方腰胯,希望这清爽甘冽的香气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李星和僵立着,迟疑半天才伸出左臂猛地收拢住这一把细腰。
没喝酒,但已醉。
这一刻是几周以来身心最舒服,最平和的时候。
嗡嗡直响的大脑平静了,躁动的血液平缓了,肿痛难下咽的咽喉消炎了。
这里无人,像跳着慢舞,他将人压在栏杆处,附在耳畔屏息好半天,生怕口鼻一通,让迷幻剂进入五脏六腑。
“我送你回去。”情人低语,爱暖粘稠,嘴唇微动,似有意无意的吻了吻白嫩的耳朵。
南熙贞又一哆嗦,两条腿软绵绵的直往下掉,这一句沉沉磁性的耳语搞得她汹涌澎湃,大腿夹得更紧了。
放下双手揪住衣角,朦朦胧胧的抬眸看。
这一看,神智稍微清醒了。
是……是李星和……
五分钟后,地下停车场。
她想拒绝,可是在李星和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又乖又怂。
还特别胆小。
一前一后。
上了对方的宾利车,本想坐后面,但看见人家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也就心惊胆战的坐进去。
这是自那次事件后,第一次真正二人独处。
李星和关好车门车窗,神情自然的系好安全带,扭头一看她还是呆坐着,身上的大翻领薄纱显得整个人很娇小。
他握紧方向盘,做了一会儿思想工作,俯身一手撑在她的靠椅旁,拉扯安全带。
那带着古龙水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侧。
心脏怦怦跳,眼神瞥见了对方雪山清俊的鼻梁,幽幽深邃的眼睛,嘴唇距离的如此之近,那好闻的男人气味扑面而来。
熙贞冷不丁抖了抖,头顶的呆毛都炸开,细颈窝向后缩了缩。
他动作一顿,垂下眼睑,松开了安全带坐回驾驶位上,蒸腾,翻滚,咽喉滚滚,难吐难咽。
“你不用这么害怕我。”
声音很淡然,很轻,很小,像羽毛舒服的拂过肌肤表面。
就在这一瞬间,南熙贞也觉得很难过,她最喜欢星和哥这个朋友,又急又慌,悄悄的瞄了一眼。
对方侧脸俊秀,鼻梁高挺,睫毛伏在眼下。
“对不起。”欲言又止,绞尽脑汁,只得傻乎乎的挠挠脸蛋,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李星和眼波转过,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温温柔柔的弯唇说:“系上吧,我要开车了。”
“嗯。”
车子刚一启动,那震颤让她猝不及防的惊呼一声,双腿蜷缩紧贴前胸,满脸通红的直喘气。
“怎么了?”
“没……没事。”
这一路有多难捱只有南熙贞自己知道,咬紧牙关不暴露一点点脆弱。
下车的时候,她还红着脸专门瞅瞅屁股下的皮座椅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幸好有冷风的吹拂,她好受多了,不过走路还在打磕绊,李星和只当她是醉酒之态,伸手搀扶。
撑起这只滑腻小手,指指相扣。
终于可以按密码了!
南熙贞心中稍稍雀跃,只有他一个人希望电梯慢点,再慢点,路再长点。
哔哔哔——
大门应声而开。
某人如释重负,连忙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要关门进去。
李星和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看着大门一点一点关上,就在将要紧锁的时候……
他听见一声微弱的呕吐声。
啪!
他猛地用手隔开大门,察觉不到疼,大步迈进跨进去,房间黑漆漆的,眼睛一时之间适应不了。
“熙贞?熙贞?”
“呕……”
南熙贞都快恨死禹智皓了,怎么让人打扫了这么久的房间,她还是能闻见鱼腥味。
胃里翻腾,身下热涌。
想哭,想发脾气。
后背有胸膛紧贴,她转头滴答滴答的掉眼泪,哭腔阵阵:“我感觉我要死了。”
情绪崩溃的再次坐回车里。
谁没有私心?
李星和开车行驶的方向是自己新搬的住处,车速不知道比刚才快了多少,指尖都焦躁的敲击方向盘。
她在哭,东倒西歪,浑身颤抖,扒着自己的手腕。
哀怨泪泣,娇滴滴,软幼幼。
“我想洗澡,我想睡觉……呜呜……”
一身酒,一身鱼腥味。
被扒着的那只手腕骨节清瘦,指腹很轻柔的抹去泪水,那手腕上有好闻的古龙水,让她渐渐停止哭泣,迷迷糊糊的贴紧手背。
今天是黑色星期五。
降难受难日,正有魔鬼考验他。
喘不上气的心脏剧烈跳动,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半搂半抱着将人带上电梯。
不知道是怎么进门的。
不知道是怎么放好热水的。
等回过神后,他正在更衣室选适合熙贞穿的换洗衣物。
半个小时了。
他有些担心,于是来到浴室门前敲了敲:“你还好吗?”
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和哗哗哗的水流声,一分钟不到,满面嫣粉的人浑身滴着水裹着浴袍迷迷糊糊的走出来。
热水一催,她彻底神智失迷,瑟瑟发抖,软绵绵的站不住。
“你先穿这个,更衣室在那边。”李星和搂着她去了更衣室,并没有跟着进去,锁好了门转身去了浴室。
洗澡速度极快,跟往常不一样。
他总觉得浴室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甜腻味道,就连热水都感觉和以前大不相同。
擦干净满是雾气的镜面。
直面这时候的自己,耳根通红,眼底有暗光流过,嘴唇紧抿,好像不是他自己。
不是自己的神情和眼神。
“熙贞……熙贞?”他继续敲响更衣室的房门,里面没有任何声音,等的嘴唇干裂,他动作很温柔的用指关节继续敲。
“你换好了吗?熙贞?”
“出什么事了?”
“我进来了……我真的进来了……”
咔哒——扭动把手的细微声响。
一打开门,一团乱。
最中央的鞋柜倒塌,好像有人栽倒在这里,衣架歪扭倾斜,映入眼帘的这一幕里……
没有他想看见的人。
“熙贞?”
“熙贞!”
他急匆匆的找了一圈,最终在衣服堆里找到,隐藏在层层叠叠的衣物下。
扒开。
取出。
他看见熙贞……
光色琉璃。
光裸着仰躺在他的衣服上。
白嫩嫩,粉莹莹,面颊有微晕红潮,眸中有湿润迷蒙。
她急喘喘的匀着气,蛮腰轻摆,臀紧腿开,两只小手紧紧的扣住润白的腿根。
那纤白手指扣住腿根处,两片粉肉扑簌簌,光滑紧缩,有晶莹的水痕。
已是不清不楚的娇吟:“我……我要死了……”
李星和终于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黑色星期五。
亚当夏娃偷吃禁果在今天。
今天是黑色星期五。
亚当夏娃死在这一日。
南熙贞哀吟一声,泪光点点,夹住了这颗黑色脑袋,头顶悬挂的衣服哗啦啦的全都落下。
只听得衣物跌落的闷响,一阵又一阵。
从最左边到最右边熨烫整齐的衣物全都变得褶皱,或散落在地上,或压在二人身下身上。
动静不小。
曼妙玉体,水嫩粉肉,如盛开的花。
李星和仿佛要钻进去,两指撑开,勾舌缠动,啧啧水响。
失魂,落魄。
不晓得是梦里还是真实。
他才是要死了。
南熙贞挺腰送臀,像条艳蛇扭动,双脚蹬在他的背脊,翻滚,抽搐。
她要融化在他的舌头下。
她要忍不住灵魂飘走。
两个人像是打架,从这头到那头,更衣室全乱了,回荡着她的呻吟声。
战场杂乱。
不知不觉就到了卧室的床上。
李星和扛起她的细腿在肩上,全然是梦中的姿势,一手揉住了软浓浓白鼓鼓乳,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眸含在嘴里。
红晕乳尖被吮吸,拉扯,咬磨。
她不由伸手摸向这人的耳尖,喉结,脖子,嘤嘤嘤低泣。
“你知道我白天弹琴的时候想什么吗?”他缠绵这张红唇,舔弄了好一阵耳垂,又转移到嘴唇恋恋不舍的舌吻,气喘吁吁。
南熙贞已经听不见任何话,微张唇摇着头。
“我想这样。”他的指尖来到翘盈的乳尖,指腹按下又弹起,揉搓捏掐,止不住的一团团火。
他又沙哑着嗓子说:“知道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我想这样。”
两指从那水盈盈的俏红细缝里挤进去,眼眶薰热,大力抽送,水珠崩裂,溅到他腹部肌肉的贲起处。
“呜呜……我,我不想要这个……”她抓住这速度很快的手腕,眼下酡红,千娇百媚。
李星和注视着这张脸,弯眉薄薄的小嘴,眼尾上勾,勾的他吃不好睡不好。
夜夜生梦,常常惊醒。
“那你想要什么。”
“要我?嗯?”
胯下用力一顶,手指顺势抽出来,放进嘴里抿抿,然后粗着气息抚摸她的滚烫嫩颊。
“熙贞,熙贞你看看我。”
深瞳依旧黑浓,依稀可见旧日的清风朗日,俯下身爱意缱绻的吻她的唇。
“要的是不是我。”
南熙贞胸腔滚跳,手腕缠住了他的脖子,舌尖舔进他的左耳,反反复复轻搔阔尖上那颗黑痣。
“我知道你是李星和。”娇柔柔,粘绵绵。
“啊……啊……”
她颤栗着往下瞧,那人已经冲进来,在自己身体里筋脉跳动,能明显看见平坦的小腹上有微微凸起。
双腿掰折,那沉重的胸膛压在她软浓浓鼓鼓的乳。
她猛缩小口儿,撑得直抽,腰眼发酸。
李星和没动,接着吻唇含舌,耳鸣,头晕,目眩,只觉得湿滑紧裹,温热软嫩。
他全部抽出来,又狠命的顶到底。
“呜呜……”
熙贞在呜咽,在哆嗦,在抖动,在落泪。
缩成一团,他碾平,拉扯着手臂使得胸脯挺起,双手满是热汗的攥着这一把蛮腰。
又全部抽出来,迅猛的往里顶穿。
一抽一送之间,臀下的床单湿润一片。
“呜呜……不要这样了……”
从来没见过。
李星和总是温温柔柔略有腼腆,有时候会展露羞涩含蓄的一面,是一位品行端正,气性温和,很绅士的男人。
清风朗月般的人物。
可……
在床上生猛极了。
她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捏碎了,下面控制不住的夹弄,她紧紧的含住这刀刃,俩人耻骨相抵。
就这样四五次。
全然抽出来,再劲力冲刺进去,顶到最里面摩擦。
她一阵一阵的冷汗,头皮发麻,咬着指尖不让自己哭叫出来。
“嗯……”
这回顶进去,退出来时……
只见熙贞这白皮粉肉的小嘴儿扑簌簌的抽搐,身不由己的蠕动,忽然有一小注水珠迸溅,黏在大腿根上莹莹润润。
她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轻颤,抖动,思绪抽离,舒服的直想哭。
这是第一次做到潮喷。
等回神之后,她发现自己站立在卧室的落地窗前,隔着轻薄的裸纱,猛烈的撞击让她身体挤压在玻璃上。
楼下车水马龙,星光熠熠。
奶尖与裸纱摩擦耸动,越发红艳,娇怯可怜。
她从来不知道对方有着凶猛的一面,无力逃脱,挣都挣不开。
不只是什么,是两粒粉尖尖的蹂躏,还是他掰揉泡软屁股的力道,从脚底升起电流般的刺激。
她的水珠顺着俩人交叠的大腿往下淌。
受不了。
于是被撞得东倒西歪,转身勾住对方的脖颈,讨巧卖乖,可怜兮兮的啜着艳气吐舌尖。
李星和也伸舌勾住,却撞得更狠了。
他真的真的没有这么急切的想得到一个人,失了风度,没有耐性。
这个人的诱惑力远超于他的自制力。
“哥……哥呜呜……”熙贞在求饶,又爽又痛,泪珠滚滚,乳波晃荡,活色生香。
见这人还是黑沉着眉眼,好似今夜过后再也没有明天。
看不见未来,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亲吻她,抚摸她,狠狠弄她。
“李星和!你要搞死我吗!”
她呻吟声响亮的充斥安静的角落,略显悲愤哀怨的哭喊一声。
终于停止。
才没有!
只是翻了个身。
窗前的裸纱承受不住二人的重量缓缓飘落,落在他们的头顶上。
那肉嘟嘟的两瓣受尽蹂躏,碰撞,摩擦,肌肤满是红痕,暧昧水声实在是让人面红耳赤,眼热心热。
她越来越软,越来越柔。
歪着身子搂着他,凑近贴唇像是控诉像是撒娇,话语满是破碎。
迷人的致幻剂味道。
“你真的要弄死我了。”
这句话勾的他喘的更重,汗水滴落眼角,猛戳顶几十下,突然退出来。
一滴不剩的喷射在白嫩嫩的小腹上。
他抱紧这个人,做了梦里能做的一切,可是鼻酸难受。
今天的降难受困日,他没有抗住魔鬼的召唤。
人性真复杂。
他彻底搞不清自己了。
一塌糊涂。
真是一塌糊涂。
南熙贞也迷糊了,她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有时灵魂飘走,有时背脊发麻的爽醒。
她的尖下巴抵在有着鼓胀肌肉的肩膀处,这回是在床上,她能看见这宽阔的后背,因为耸动肌肉在一跳一跳。
狠狠的抓两把,留下指甲痕迹泄愤!
受苦的还是自己,酸麻肿痛,还有着呼啸而来的快感。
李星和。
是李星和。
神志不清记不起。
总会想起的。
到了关键处,还是要乖乖的喊哥,抓挠,踢打,嗷呜咬一大口。
她的十指插入这黑色的湿发间,揪住发根大声嘤嘤哭,泪水就像她身下的水一样多。
呜呜咽咽,哀哀啼啼。
“李星和呜呜……”
“哥你轻点弄我。”
要气绝力竭,一波一波的浪潮淹没俩人。
她只觉得被烫的蜷缩起脚趾,紧跟着过电般脑中空白一片的高潮。
黑发湿淋淋的黏在白皙的肩膀,睫毛上还有滚滚水珠,翘立着等待落下。
通透的白皮肤被搓的通红,奶尖红肿泛着水光,泡软的圆润臀部全是指痕或嘬的红印。
这是场大汗淋漓的战争。
逢魔时刻,魔鬼的召唤。
李星和慢慢收拢双臂,将脸庞埋在她的颈窝,同样睫毛湿漉漉,鼻尖红红。
他原以为梦中说不出的对不起可以在现实能说出来。
但,现实还是没能开口。
以前觉得荒唐可笑,等到自己真正犯错的时候,就无法冷眼旁观。
他的右臂上枕着熙贞,气息平复后借着卧室里昏黄的灯细细瞧。
没有经受住魔鬼的考验,没有经受住人性的磨炼。
吻向额头,脸蛋,嘴唇,坏到骨子里。
她皱眉呜呜的哼唧,困乏疲倦的翻了个身,然后李星和看见那一咬一口甜汁的蜜桃臀缝里流出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
他呼吸急促促,眉心波澜,起身下床抱起人去了浴室清理。
连夜买了紧急避孕药,这点常识还是非常清楚的。
只是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此等玩意儿搞出来的。
南熙贞睡得香喷喷,因为身体解乏舒服了嘛,迷迷瞪瞪的吃了药,管你是谁,先睡觉!
傻人有傻福,根本不操心任何事情。
因此李星和一夜没睡。
收拾更衣室,浴室,还要安装被扯下来的裸纱……
擦拭地板上可疑的痕迹,换床单被罩……
给她洗衣服快速烘干,原模原样的又穿上。
整整一夜,他的胡茬都冒出来。
更衣室踩踏了好多衣物,他只捡出来一件能穿的白衬衫跑去刮胡子。
镜中的自己一点也不憔悴……除了满眼的红血丝。
他撑在洗漱台上仔仔细细的刮胡子,腰背刚一动就倒抽一口气。
“嘶——”
脱下衬衫照镜子,乱七八糟的指甲印,全是划出来的红痕,有的还破皮了。
胳膊上也有,胸腔前也有。
还有左耳垂,已经结了血痂。
但镜子里李星和的唇角是向上翘起的,暂时忘却一切烦恼哼着歌刮胡子。
额头上长出来的痘痘也不见了。
好像霉运走光了。
等到南熙贞睡醒以后,昨晚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房间清香明亮。
她彻底迷糊了。
但感觉双腿间有些刺痛难受……
不会吧……
难道……她做了那种梦?
也太真实了吧。
迷迷糊糊的抓着头发光脚跑出去,房间空荡荡的,一推开浴室门,看见李星和正在洗脸。
他也是有健身的,巅峰时期的身材丝毫不比朴宰范差。
当然现在该有的胸肌腹肌都是有的,人鱼线更是明显的露在外面。
她悄悄瞄了一眼,对上这人的视线,脑子还是糊糊的,不知道说什么。
觉得尴尬,但是又不尴尬。
这是属于男女之间突破了某层关系后的亲昵。
“牙刷毛巾我都放好了。”这张俊脸还滴着水,衬衫没系扣,胸前大敞,有隐隐约约的抓痕。
“嗯?哦……”
长得帅就是……让人说不出话来。
现在反而像是她做错了事情,蔫蔫的无精打采,却嫩嫩的像只小黄鸡,模样可爱。
等到浴室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南熙贞开始一一脱下身上的衣服,跟刚才李星和的姿势一模一样背过身照镜子。
那粉翘的泡软臀。
还留着嘬红的吻痕,清晰可见的指痕。
尤其是后腰上的最为明显,色气有力,昭示着昨晚如龙卷风般的激烈。
是真的。
她摸摸屁股上的痕迹,头晕胸闷的感觉又来了。
门外。
李星和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等她,眉眼清隽,不见幽深,是微微笑的模样。
他想好了该怎么说。
但怎么也没有想到。
熙贞像没事人一样出来,露出以往最灿烂明媚的笑容,像个小太阳似的暖人。
“哥,谢谢你昨晚照顾醉酒的我。”
—— ——
这章肥不肥!
我的车有进步吗?
南妹拔吊无情不认人,不过后来会认的。
大家久等了!我酝酿了好几天,有没有社长的大尺度?
就像文中说的那样,山花的霉运慢慢走,幸运开始来啦!
二人要过没羞没臊的生活(捂脸)我不会说我已经设定了好几个play。
关于政治部分有人说看不懂,没关系,后面尽力解释,解释不清我就写个番外!
大家对山花上车还满意吗?
谢谢小珠珠!
--
rOuShUwu.Xyz 黑色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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