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惊凤 作者:未知
女主惊凤第5部分阅读
如果心软,你就更没有机会理清自己的心事,看清楚的自己要走的方向。
马嘶尘扬,明晃晃的太阳照在繁华的街道上,眼前景物从眼睛一晃而过。
其实,这个世界很人,很多的故事都是我不曾参预的,谁的生活也不曾为谁停留。
回去的时候,什么人什么事都不想说,一觉醒睡到大天亮,可能想到第二天我要外出,竟也没人打搅。
还好我这个人的惊醒力不错,不然一定睡过头,我拍了拍有点昏胀的脑袋,对一旁伺候的青衣道:“怎么不叫我。”
青衣把拧手的毛巾递过来:“早就想叫了,但南宫公子说让你多睡会儿,不急着赶路。”
:“南宫来了,我皱了一下眉:“什么时候?”
青衣想了一下;“不太清楚,反正早上守门的张伯一开门就看见南宫公子带着家仆在门口徘徊。”
张伯一般五更天就起床了,这个傻子到底等了多久,或者是根本一直在门外,他到底在害怕什么,我说得那么明白了他还不懂。
没什么心情吃饭,胡乱塞了几口就朝门外走去,大厅里人员到来齐全几乎全家出动,太夸张了点吧,不过是去趟差又不是一去不回了。
南宫坐在侧面的第二把椅子上,眼底的憔悴显而易见,我的心隐隐作痛,他其实也是个受着折磨的可怜人啊。
:“南宫。”怕他不敢就先开口和他打着招呼。
他站起身望着我一笑,笑容像一朵还没来得及开的花就凋了,娘在一旁调侃:“看看,只要见到南宫眼里就没其它的人。”
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冷,娘左侧旁站着各怀心事的两个姐姐和他们的一群夫郎。娘身旁站着爹和明风还有娘其它的一些夫郎。
我走过去一手拉着爹一手拉着明风道:“爹,女儿走了你要多保重。”又转头对明风说:“你也一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自己硬撑着,找娘找爹让他们给你作主,知道吗?”
:嗯。”明风痴望着我点头。一旁的娘假意咳嗽起来,我连忙松开爹和明风的手,走过去挽着她的手臂道:“娘,你也要多保重,铺子里的事儿交给下面的人做就行了。”
娘望着我:“行了,你要这份孝心我就很开心了,早去早回知道吗?”
我点头:“知道了。”
离合总关情,不管是各怀心思,还是各怀鬼胎,离别的氛围总让人觉得特别伤感。
马车一路向北驶向天边的尽头,其实这一次出远门总共才三个人,我和南宫还有赶车的车夫,从那个女人洪亮的吆喝可见她武功功底也不错的,听南宫说,这个叫秋雪的女人是南宫家护院头领武功非常了得。
虽然这一次去北方采集丝绸,但是路途却是非常凶险,带太多的人只能增加死亡的数量,而且要是真碰到那群劫匪真的打架也只会束手束脚起不了丝毫的作用,至于丝绸如果顺利采集回来之后更不用担心,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一路上凉风习习,马车外的风景美不胜收,马车内的气氛压抑到极致,我的火也快崩溃到边缘,将手中的书一丢,坐在一旁的南宫吓得一大跳。
我扬眉:“你这样打算一辈子不跟说话吗?如果很不想看到我就请说出来,是换人还是不用合作一句话,我不会勉强也不会让你赔偿损失,不会再说二话,我立刻打道回府。
:“莫……。”
:“叫我惊凤,我不是一直叫你南宫吗?”我看着他的神情道。
:“惊,凤,他小心的唤着:“我不是不想看到你。”
我双手环胸:“我知道,你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
:“嗯。”他点头默认。
我双手放在膝上:“别多心了,我不会责怪你男未婚女未嫁,何况凡事都讲个先来后道,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和尊重你,如果你觉得很为难需要我帮助就尽管开口,如果你觉得有些话一个男人难以启齿,我去说,毕竟一个女人负心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宫一把扑过来抱着我,吓得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只得任由着他抱着:“惊凤,他的声音闷闷的从我的肩膀上传过来;“惊凤,我真幸运碰到你。”
我打着哈哈笑;“别这样说,也许你最倒霉的就是碰到我。”
:“不,他固执的说:“我是幸运的,这个世界一个男人太有思想和主张是件很痛苦的事,没有女人会喜欢,就算勉强嫁人了也没有几个会幸福,我本以为此生无望,想不到你出现了。”他从我的肩膀上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我;“惊凤,我要做你的夫,不管以后你身边有多少个人我都不会介意,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受委屈。”
我呆呆的望着他,这个时候我能说什么呢?
第十七章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马车突然巅簸了一下,我暮然回神清了清喉咙道:“南宫,如果不介意给我讲讲你和二皇女的故事吧。”话一说完就想抽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是南宫似乎没那么介意了,他亲昵的挤在我的身边坐下:“好,不过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回望着他。
他冲着我笑逐颜开:“叫我暮,那属于你的专的称呼。”
我笑着无奈的摇头叫;“暮。”他的笑如积雪中冲出来的阳光。
在这个阳光灿烂鸟语花香的季节里,我坐在在宽敞而明亮马车里,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听南宫给我讲一个含着暖昧情意的动人故事。
轩辕飞凤生下二男二女,大皇女轩辕晨、二皇女轩辕月、三皇子轩辕清和、四皇子轩辕夕,大皇女是皇夫所出极受宠爱,而二皇女和三皇子都是当时极为宠爱雪妃的孩子,当年轩辕飞凤不仅肯为他生下一男一女,甚至要立他为后,要废了大皇女父亲,后来因朝廷重臣以死相谏才做作罢,事已境迁雪妃的势力因为年华老去已大不如前了,而小皇子轩辕夕的父亲当时极不得宠的一个妃子,用了一些计谋才让轩辕飞凤怀上轩辕夕,轩辕飞风对他恨之入骨,还没等轩辕夕出世就寻了一个罪名赐死了他。
我静静的听着,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把轩辕皇朝里一些家务事讲给我听,但我想总有他的用意。
我认识轩辕月是在舅舅一次寿辰上,那时候舅舅进宫不久但却非常得当今女帝宠爱,势头直逼曾经的雪妃,虽然只是一次很普通的寿辰但是女帝还是宴请了文武百官和舅舅的家人也就是我们。
我是极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在座的都是一群女子都喜欢对男人评头论足,因为是舅舅生日没有办法只得前往,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正式的接管家族的生意。
酒势耳酐之际,因受不了里面的气氛我一个人独自跑一个非常静亭子里,那个亭子就叫揽月亭,而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了轩辕月。
她穿着一件很普通地衣衫。拿着酒壶独自浇愁。其实我更早以前就见过她了。那是第一次进宫探望舅舅。走在小道上她迎面而来。然后我就记下了。
我在她对面坐下。才忆起原来雪妃并没有参加舅舅地寿辰。她地一双儿女自然也没有去。她对我地闯入视而不见只是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喝着。喝着突然流下泪来。我一惊。
南宫突然不说话。望着车窗外。望着疾驰而过地风景。只有这个时候才知道逝去地时光就像疾驰而过地风景留不住地。
我笑着;“后来。你就过去安慰她。”人。总是会同情弱者。就算自己本身也是个弱者。
他点头;“是。我们就这样相识了。”
那段日子我总是有空没空朝宫里跑,有些时候就算不说话看她一眼也觉得可以高兴一整天。
直到我正式接管家族的生意……,说到这里他的神情黯然伤神,也许所有的隔阂就是从这里开始。
我不敢告诉她怕她嫌弃我,可是她还是知道了,在一个下着雪的天气里,我兴冲冲的给她送去一只暖炉,那只暖炉是一个北方商人送的极为罕见。可是她见到我劈头盖脸的就问了我一堆问题,我不知怎么作答只得老老实实的的说了真话。
;“她听了之后很生气。”我问
:“没有,南宫轻叹道:“她没有生气。”
我挑眉,这到出乎我意料之外。
;“只是,南宫继续说:“她让我放弃,其实我自从接手那些工作觉得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我不想放弃,可是我拗不过她也拗不过这个世道,只得点头答应,她还承诺我,只要我愿意放弃,她就娶我。”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所以你就放弃了,可是她并没有能娶你。”
:“是,我回去把这件事跟母亲说了一下,母亲想也没想就同意,母亲最终希望我有个好归宿有个幸福生活,就算她是拖着病躯来支撑这个家族的一切运转她也甘之如饴。
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问她什么时候会娶我,她说,等春天到了就来娶我。
我在家里静静的等候,准备着一切出嫁应该准备的事宜,由于她没有来提亲,所以我的事始终进行的很低调,当时除了母亲就只要我伺候我的怀香知道,我整日里和怀香流连在街道上,见着好东西就卖回家想等成亲之后用的着。
很快的,春天来了,轩辕月成亲了,可惜夫郎不是我。
那是我第一次喝酒,喝得烂醉如泥,不过我从来不知道我的酒量原来那样好,把家那里的那些珍藏的“软红”都快喝光了才醉的不省人事。
过了几日,她让宫奴带信给我,约我到揽月亭见面,我也很想听听她的解释。
她说,她的父亲不让她娶我做正室,她娶的是当今宰相的儿子,而且她父亲已经知道我曾经经商的事,她还信誓旦旦的说她会娶我做侧夫。
;“你自然没有答应,我笑像是亲身经历了一样:“你愤怒到极点。”
:“你怎么知道?”
;“所有气头上的人都是一样的表现。”我谈谈的说了一句。
;“是,我没有答应。”他低着头声音像压到尘埃里去;“然后,她就一把抱住了我强吻了我,甚至差点……,要不是我以死相胁恐怕就得手了。”
我望向窗外,夕阳将整个天边染得红透,远处的山连绵起伏高耸入云与天相连,空旷的田野一望无际,田野上的树点缀着淡淡的霞光美得让人睁不开眼。
我望着窗外的景物问:“那你以后再见过她吗?”
;“没有。”南宫在我背后答道。
;“有多久没见她了?”
:“三年。”
我回首望着她:“暮,谢谢你告诉这些,说明是真的相信我,既然你跟我说了这些事,那么有点建议我希望你能听一听,其实人生就像一盘棋,当局着迷、旁观者清,对于轩辕月你现在存在的心情是什么,你其实自己都不知道,一个三年没有见的人,你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了头,那么就表示在你心里还是有她的存在,我这个是这样无法欺骗自己过一辈子,我也希望你也不要欺骗自己,这个世间已经很多苦难何不对自己好一点,我是不是你心里要寻的那个良人你再好好想想,不要急着给自己下定论,也许说不定我们只能做一对生死至交的知已好友。”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心是酸酸的,就像在听她与他之间的故事一样五味陈杂。
但是他们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我没有办法一笔抹去,只好再等一等,等时光带一个最好的结果。
马车越驶越远,天色越来越暗,我和南宫又恢复了沉默,这一次我没有再打扰,有些事还是让他静一静。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小村子,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好,科学不够发达,马车没有汽车快,城与城之间隔得太远,特别越靠近国的边陲只能用茺无人烟四个字来形容,能看见只有几十户人家山村就应该偷笑了。
这个时候南宫显得活络起来,对赶车的秋雪道:“你到前面去看一看,看前面张大叔还在家么?”
我忙道:“不必了,我们一起去吧,若是不在再找其他家,大家一起行动比较好。”
运气比较好,那个被南宫叫做张大叔男人还在家,一间泥巴房屋倒也宽敞容得下三个人,屋里的家什很简陋,但却整理的很干净。
看着我们不太好意思的搓着手;“对不起啊,屋里很简陋让客人受累了。”
我笑着四处张望:“没有,没有,这已经很好了,倒是打扰到你了不好意思。”
张大叔望着南宫眼里尽是羡慕:“你真是好福气,妻主真是好脾气的人。”
南宫只是微笑不语不点头也不摇头,我也只能装傻充愣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第十八章神秘的夜贼
如水的夜,有月光在泥巴墙上斑驳流离,有心事的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叹气再叹气,想着那个让我心思翻涌的故事,我相信这一刻隔壁的他也一样跟我满怀心事吧。
他们的曾经那是个我没办法介入也没办法嫉妒的,我输给了时间,却不能让从时间那里讨会这一切,逝去的时间怎么能重回呢?可是喜欢上就是喜欢上了,我又怎么能假装大方、假装自己毫不在意呢?现在的南宫呢?他到底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看待曾经的那份情呢?
唉,不想,天塌不下来,再大事的也总也解决的办法。
迷迷糊糊的睡着之际,屋外传来响动一下子把我惊醒,侧耳细听却是兵刃交击的响声,妈的,这么晚了这个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地方也会有人也打劫,真是穷人碰上乞丐没得说,睡眠不足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其实我根本不必管,睡在一旁的秋雪早就冲了出去。
因为张大叔家只有两间房,我和秋雪一间,而大叔就和南宫一间。两间房门对着门,中间隔着一个客厅,所以有什么响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听见秋雪:“少爷,小心。”
我就想也不想的从床上一跃而起,直奔屋外。
屋顶上站着两个人,一个黑衣黑面的蒙面人,另一个就是身穿单衣的南宫,认识南宫这么久,知道武功只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却从来没有真正看他用过。
这是第一次看他用剑,三尺长的闪着白光的长剑发出龙吟声,剑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弧形直直朝黑衣人身上刺去,那黑衣人脚尖离地像雁一样朝后飞挪,直到屋顶尽头他身子突然轻盈的一转,手指如电般的朝南宫的肩膀上刺去。
我一惊,抢在秋雪的前头飞奔而上,并指成剑朝那黑衣人脸上抓去。那黑衣一惊想逼开终是晚了,面纱被我掀了下来。
我看见一张如玉般的脸,黑色的流海低低的垂在光洁的额头前,琥珀色的眸子里尽是惊愕,眨眼之间转为冷酷,右手轻扬,银色的暗器在月光下朝我直逼而来。
:“小心。”南宫朝我叫。我侧身一躲。闪过暗器之际那人她消失在茫茫地黑暗中。
南宫一把搂着我腰。眼里尽是担扰:“惊凤。你没事吧。”
我朝他摇头:“他是谁?”
没有人能回答我地话。每个人眼里都带着疑惑。
他是谁?来这里做什么?这么破地地方会有这样高手想要地东西吗?
我坐在屋外地桌子旁。看着那如豆地烛火发呆。穿好衣服地南宫从里屋走出来。
我随口问;“张大叔睡了。”
:“嗯。”南宫朝我点头在我身旁坐下。
我捶了捶肩膀揉了揉疲惫的眼:“你也去睡吧,这里有我就好了。”
南宫站起身,轻轻的替我按着肩膀;“没关系,我在这里陪你。”
;“不用了,我拂开他的手;“我想一个人呆着。”
故意忽略他眼里的伤,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他僵直的站在我背后像被石化了一样,身后是浓浓的暮色铺天盖地而来。
对不起啊,暮,在你还没有分清楚自已心的时候,我还不能让自己陷得太深。
不知睡了多久,反正睁开眼天已经亮了,一夜相安无事,敲了敲发胀的脑袋,回头,南宫从屋外走进来手里端着盆,憔悴的眼里带着笑意:“你醒了。”
我怔怔的眨了一下;“你,刚起……。”
话还没说完,张大叔从里屋走出;“南宫公子你和莫姑娘一夜没睡啊。”
唉,什么话都不用问,这个傻子叫我怎么办才好啊。
吃罢早餐,我们告别了张大叔我匆匆的赶路,时间拖得越长越不好,选秀的日子迫在眉捷,若不早点把丝绸采集回去,到那时候女帝怪罪下来可就真的完了。
满腹心事的坐在疾驰而过的马车里,想不透那个来历不明的杀手为什么会攻击我们?南宫的坐对面怔怔的望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移到他身边:“暮,别这样,我只是不希望等你理清自己的心事后,你会后悔你明不明白?”
:“我不会后悔。”他握着我的手坚定的说:“我不后悔自己这样决定,现在、以后,将来都不会。”我怔怔望着他,那如墨的眼眸里装着深不见底的柔情,能让人溺死在里面也甘愿。不敢再看他只好低下头去。
南宫,其实不明白,我怕会后悔的是我,其实我没有想像中的大方。
清晨的最阳光明亮刺眼,我们两个人像没有丝毫嫌隙的孩子,趴在马车旁聊着天:“只要再越过这片树林,我们就到了云苍山了。”
:“真的。”我坐起身擦掌摩拳:“我到要看看那些劫匪到底到多厉害,不把她们打得落花流水,实在对不起我这么千里迢迢的跋山涉水。”
南宫被我逗笑了:“看起来那些匪徒要遭殃了。”
我的身子斜靠在马车上:“那当然,我要他们后悔来这个世上一遭。”
:“不过听说那些劫匪十分的凶残。”南宫突然敛去笑容担扰说。
;“什么听说,我抓住一个字眼:“你上次不是来过吗?这些劫匪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南宫低着头:“我上一次来的时候并没有碰到。”
:“什么?”我把脸凑过去:“你也太走运过头了吧。”
南宫冲着我笑:“我也这么觉得。”
我把挤到他旁边坐下:“说不定我会沾你的光也不会碰到那些劫匪,到时候顺风顺水把丝绸给采集回去。”
话刚刚落音,马车外传来秋雪勒马的声音,我们面面相觑,马车外传来秋雪的声音:“少爷,莫姑娘,前面有官兵把手不能过去了。”
官兵,我掀开帘子,果然前面一条茺草连天的小路上站着一排整齐的身穿官服的女兵。
她们面目严肃的将一条小道围得水泄不通,我放下帘子把外面的情景的跟南宫说了一遍。
:“怎么办。”我问,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古代,第一次和官府的人打交道,人情事故方面可能南宫比我更熟。
南宫蹙了一眉:“我出去看看。”说着,就就掀起帘子由秋雪扶着跳下车朝那群官兵走去。
他一走过去我就后悔了,那群女人一见到南宫眼睛里就露出如狼一样的目光,那目光不亚于一个色狼看一看见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唉,食色而性也,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同一个毛病,这不是直接把一只可爱的羊丢进狼堆里吗?
我靠在马车边,远远的冷目旁观的望着那群人。
南宫朝那带着的女官行了一礼;“这位大人。”
那个女官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南宫;“哟,这小官人这么漂亮,要去哪儿了。”
我抚额。
:“我们想到北方采集一匹丝绸。”南宫彬彬有礼的说。
:“唉呀,去北方采集丝绸啊,还是别去了,因为啊那边闹劫匪,留在这里吧,留在这里我会保护你。”那女官一边说一边身子有意无意的撞向南宫。
我的手放额头上那根根暴起的青筋,小不忍则乱大谋。
南宫退后了几步;“抱歉,请大人自重。”
;“自重,这句话你也配说出口,一个大男人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这么漂亮恐怕是守不住寂寞吧。”说着,更加明目张胆的伸手去搂南宫的肩膀。旁边的女人传来一阵阵浪笑,秋雪虽然气愤难当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南宫脸上一阵一白,毕竟是男人听了这么心里怎么也不会舒服的。太过份了吧,我站起身脚尖在马车上轻轻一点,飞身到南宫身边一把拉过那女人的狼爪,用力一扭,那女人痛得哇啦哇啦的乱叫。
一旁的女兵看见自己的头吃了亏,纷纷拔剑,我抬起脚来一个连环霹雳腿将他们连剑带人全部踢翻到底。打得他们七零八落痛苦哀叫。
我翻着那个带头女官的手:“说,你们大人在那里?”
那女官痛得话也说不出来,只得用手指着不远处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
;“以后,我再听你在这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得你满地找牙。”说完将她甩出去。
:“哇,打得好。”我抬头,只见一个身穿黄|色长裙的女人站在离我们不远地方,面带微笑的拍掌。
:“陈大人。”所有女官见了纷纷从地上爬起来行礼。
陈大人,敢情这个姗姗来迟的女人就是他们的头儿。
我将南宫和秋雪拉到我的背后戒备望着眼前长得很清秀的女人。
;“芙蓉,你又起色心,活该被人打。”黄衫女人伸手打着那个带着女兵的头说。
;“不是,他们是刁民,那个叫芙蓉的女官试图辩解。
:“还说。”那个陈大人一下又一下的打,差点儿把芙蓉的头打到地上去;“如果他们是刁民,你就是被她丢出去,而是被她丢到阎王殿跟阎王下棋。”
我眉角直抽,这群活宝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缴匪吧,不怕他们被匪缴了,真是的,当今的女帝没有那么没眼光吧。
第十九章无赖的官
等大戏唱完了,那位陈大人走到我面前,双手抬起;“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向前走一步:“我没有害怕,只是麻烦大人能早日放我们过去。”
那陈大人后退几步:“当然,当然,随时欢迎你们过去。”
:“大人,别退了,再退你就直接到帐篷里去了。”我忍不住提醒到。
陈大人环顾一下四周,尴尬的叫:“哦,不好意思啊,我叫陈玉梅,是朝廷派来的缴匪大臣。”
我翻了一下白眼,还真被我这张乌鸦嘴说中了。
我点头以示听见,静待下文。
:“姑娘是和自己夫郎出来游玩啊。”
:“这么好的地方想游玩也得有命够硬是不是,我只是来采办丝绸的。”
;“原来姑娘是经商的。”
:“是的,这一次是给天家做衣服,需要上好的丝料才出来采办的。”
;“哎呀。真想不到啊。她围着我搓手;“一个商人身手这么好。”
;“缪赞了。”我耐心性子说;“那么大人现在可以放我过去吧。”
陈玉梅摇头晃脑;“可以。”
我才走两步。那陈玉梅在我背后叫;“站。站住。”一群女兵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回头。怒目而视;“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最好没有。不然我跟你没玩。
:“没有。没有。陈玉梅嘻皮笑脸朝我摆手;“只是。只是觉得姑娘身手特别不凡。”
;“谢谢,好话不用说第二遍。”我冷嘲热讽的说。
陈玉梅朝我走近两步:“姑娘,这么好的身手,为什么不为国捐躯,不应该是为国卖命,讨个一官半职应该是好多么光宗耀祖的事。”
;“不用,我双手环胸道:“我们家就数我最丢人现眼。”
:“那,如果。”
“;大人,我冷冷的打断的他话:“请你有什么话直说,小人没什么耐性。”
陈玉梅清了清喉咙;“我的意思是,姑娘不如留下来帮我打退劫匪,然后再去采集丝绸也不迟。”
:“陈大人,我只是一介草民担不起这样大的重任?”我冷笑。
陈玉梅绕到我的面前:“别这样说吗?你真的很厉害,像我身后这群草包你一脚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如果由你去帮我打那些劫匪,一定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得他身后的人都低下头去,而自己却得意洋洋的仰起头朝天大笑。
我朝天翻了翻白眼,那些被她骂做草包的好像是她的手下吧。真是个不知反省的家伙。
我侧着头看着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如果我不答应呢?”
她一听跳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我不准,我非要你答应我不可。”
我闭了闭眼暗自运劲;“我有权拒绝。”
她突然一把抱住;“我是官,官要民死,民不得不死。”
我瞪着他;“好像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吧。”
:“不管了。”他死死的抱着我;“怎么样都好,如果你不帮我就把你困在这里,反正我人多,你打死一个还有一个。”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天理,我居然碰到一个比劫匪还无赖的官。
;“你们,赶紧围住他的夫郎,别让他们走了。”那女人指手画脚的说着。
:“答不答应,答不答应,她侧着头一脸无赖样。
我摸了摸痛得不得了的太阳|岤,咬牙;“好,我答应。”
:“喂,你什么时候才去打劫匪?”我不耐烦的望着吃得欢快不已的女人。
;“不急,时候还未到。”那女人像个神情一样摇头晃脑。
;“不急,怎么杀敌还要看时辰吗?”我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她不急我可急,如果再不去采集丝绸可能会延期,就算不在这里被这些劫匪杀死,会去也难以像女帝交差,哪有时间陪她在这里瞎磨蹭。
:“南宫夫郎挺漂亮的。”那女人一脸色眯眯的左右顾言而言它。
我瞪她。再在这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绝对打得她满地找牙。
南宫缩在我背后一句话不说,安静的难以想像。
她伸手在我眼前晃;“别这样,我说得是真话,我家里的夫郎就没有南宫夫郎的万分之一。”
;“你家里有几任夫郎啊。”我随口问道。
唧唧喳喳的女人突然一句话不说,沉默着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别这样,我也就南宫这一任夫郎,而且还没过门呢?”我以为她因为夫郎太少所以不太好意思说,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她嗫嚅半天;“也才,七位。”说着,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差点儿没有被嘴中的枣子给咽着;“才,七位。”这个人贪心不足的死女人,还以为自己是皇帝应该后宫三千才对呢?
那女人唉声叹气的说;“我知道说出来挺丢脸,你知道一般像我这样有点底子的人最起码也有十位夫郎了,不过我想好了,等我这一次立功回来,我一定要去宴州一趟。”
我嘴角抽搐的问:“去哪里做什么?”
她突然把头凑到我的耳边;“听说啊,在宴州哪里一间春风得意楼,里面住着一位美人叫红歌,那叫一个漂亮,估计比你家南宫夫郎还漂亮百倍。”
:“那又如何。”我实在不太想理会这个女人的疯言疯语,准备等她说完这话之后就把扔出去以图个耳根清静。
她带着几分醉意站起身;“我打算等胜了这仗就花重金把那个红歌美人娶进门,你不知道,这个宴州啊,别得什么都没有,就是穷得叮当响。”说完一个跄踉的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惊凤,陈大人不要紧吧。”南宫拉了拉我的衣袖问。
我伸脚踢了踢那个死猪一样的女人;“没事。”沉沉的袭着大地,无人的旷野一轮静静的照着,望着我身后的帐篷不由的又叹了口气,再这样耽误下去估计不是死在这茺凉的山上,就是死在那个轩辕国的女帝手上,怎么办,真的不能在这里陪着那个无赖大人虚度下去了。
感受着背后突然传来的温暖,回头,一身蓝衣的南宫温柔的替我披着披风;“这么晚了,也不穿件衣服,被凉风吹病了可怎么办?”
我拢了拢的披风:“无妨,这样天气怎么也不会凉着的。”
他理了理我额前的发;“还是注意些好。”
我看着天边那轮明月,柔柔光照着我们两个的身影,我们靠得不太近,中间有两个人的距离,可是两个人的影子却重叠在一起变成一个人的。
我伸手摸了摸他如画的面颊;“暮,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舍不得放手的。”
他握着我的手;“我就是要对你这么好,就要你不放手一生一世。”
我低下头,任由着笑意在地上开出洁白花来,香气扑鼻,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为什么不顾虑呢?要是顾及东顾及西那又为什么要喜欢呢?想到这儿,心里有一股冲动一把扑过去把他抱住。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影怔了一下,背后的手缓缓的抚上我的背,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得我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惊凤,就这样抱着我,一直,直到永远。
第二十章骗你没商量
:“我脸上有字吗,一大早上这么看着我?对面的女人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摸摸脸。还是,她凑过脸:“你认为我比你家南宫漂亮,不然,你怎么会放着那个娇滴滴的美人的只看不吃呢?”
;“陈玉梅,我心平气和的看着她;“我手很氧,你想要替我挠氧吗?”
;“别,别,陈玉梅讪讪的退几尺之外:“一大早就这么大的火气,小心变老了,你家南宫美人不喜欢你了。”
我一把抓着她的衣襟;“死女人,我告诉你我的耐心不限的,如果你再不告诉我什么时候出兵去缴匪,我就把你扔到那群劫匪群里让他们乱刀把你给垛了。”
:“啊,她的手在天空乱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说,什么时候去缴匪?”我凶狠的盯着她,
她却依然一句话不说,脸色越来越白,手舞得更凶。
:“还不说。”我更是火冒三丈。
这时,南宫从外面跑了进来,看着我大惊失色的叫;“惊凤,惊凤,你快放手,再不放手她就没命了。”
我一惊,松开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她趴在桌子上呕吐了很久,才缓过气来:“你,你也太狠了吧。”
我心里有点内疚,倒了杯水递了过去:“谁叫你醉生梦死正事不干,被我掐死也活该。”
她喝了口水。坐在桌旁;“唉呀。我不是个糊涂官。我早就派人打听清楚了。那个云苍山上劫匪不过区区一百多人。你知道我们有多少人呢?”
她把一只手指放在我眼前晃了晃。示意我过去。我瞪了她一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不说我就将你踢出去。”
她吓得瑟缩一下:“别这样吗?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说着。还十分委屈地瞄了我一眼。
我冷漠地望着她。
;“好吧。好吧。我说。我们地人手足足比她多一倍。”
;“那又怎么样。”我看都不看他一眼:“骄兵必败这个道理懂不懂。”
她跳了起来:“喂,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我告诉你我们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所以你不能打击我,你要对我们有信心我们永远是胜利者,哈。”说着得意洋洋的脚站到桌子上去了。
我忍着火气,看见桌上的杯子掷了过去,真准,一下子打在她的头上。
;“啊。”她痛得抱着头拗拗叫;“你太凶残了,你这个死女人殴打朝廷命官是死罪。”
我冷着;“反正如果我不能按时采回丝绸我也是死,既然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拉着你陪葬也不错,说,什么时候派人攻打那些劫匪?”
南宫一把拉住我;“惊凤,不要。”
那陈玉梅吓得躲到一边去;“明,明天。”
:“好,我瞪着她;“明天要是你再蒙骗我,我就让你先我一步到阎王殿去下棋。”
;“哦,哦,知道,她在那里点头蒜。
又是一个无眠夜,我站在帐篷外了无睡意的望着天上的月亮,这几天月亮一直很圆,可是今天却是缺的,而且还有厚厚的乌云遮掩着它,虽然它穿梭的速度极快却也总也穿不过无边的云朵。
明天,明天那个女人又突然变卦怎么办?我实在没有什么时间了。
明日,说不定还会变天呢?
变天,我把手放在下巴上冷冷的笑,转身朝帐篷里叫着;“秋雪。”
秋雪从帐篷里跑出来;“莫姑娘。”
我朝她伸了伸手指,她把头凑了过来,我低低的对耳语几句,她听了点了点头,朝外面跑去。
:“哼,明天,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恶质的挑了挑眉,转身朝那个女人的帐篷走去。长驱直入走进去,她的睡品也实在太差了,横七坚八的躺在床上流头口水抱着枕头,嘴里还时不时的说着梦话。这个女人怎么做上官的。
;“喂,我伸脚踢了踢她:“醒醒。”
没动静,睡得更熟而且还开始打着呼噜,我摸了摸额头,朝四周看了看,地上放着一盆水。想也没想的端起来一股脑儿倒在那个睡梦中女人的身上。
:“啊,妈的,不想活了。”那个女人一下子被淋醒了,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抬眼一看;“你。”立刻清醒万分的望着我,差点儿像一个刺猬竖起根根的刺。
我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有意见吗?”
她抱着被子朝后退了一步,吞了吞口水说:“没,没意见,莫,莫姑娘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她伸手拿起床边的衣服边穿边不解的问:“什么好消息,要莫姑娘大半夜的来告诉我。”
;“今天云苍山上的劫匪会下来袭击我们。”
;“什么,她听了差点儿从床上跌下来:“这,也算是好消息。’
我抱着双手耸耸肩;“怎么不是好消息,免得你在这个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地方挨饿受冻,连自己的夫郎也不能见多可怜。”
她跳下床指着我鼻子;“你这个女人,你害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我翻了翻白眼;“你用得着准备吗?就那几个脓包不过是给这个世界减少几个吃饭的闲人而已。”
:“再没用,也可以凑人数壮胆气吗?她侧着朝我强辩。
我彻底无语,这个女人还以为自己在看鬼片呢?
;“对了,你刚刚哪里来的水啊,怎么这么味儿。”她低头一边嗅身上一边厌恶的皱了皱眉。
;“那里。”我朝桌子旁努了努嘴。
:“什么?”她突然瞪大眼睛;“死女人,那是我的洗脚水。”
我气定神闲的说;“不好意思,没人告诉我。”
;“你。”她指着我鼻子气得混身发抖;“要不是打不过你,我一定要打你一顿。”
:“等到你打得过再说吧。”我朝她挥挥手;“麻烦你现在去整合军队,准备缴匪。”
;“哦,她呆呆的朝门口走去,像想起什么似的;“你,怎么知道云苍山山上劫匪今晚会来袭击我们。”
;“天告诉我的。”
;“天,她朝天看了看:“你还会看观天像,可是今晚月色不好,又没星星,天怎么告诉你的。”
真是脑筋短路的女人,我按着额头压着火气说:“没有星星,有乌云也不错,还不快去准备,等那些人缴了你的老巢你没机会研究天像了。”最后一句话是用吼的。那女人一听跑得比兔子还快。
趁着那个女人整合军队之际,我对一旁的南宫说:“得会儿,你要小心保重毕竟刀剑无眼,我可能顾及不到你。”
南宫反过?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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