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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

    你的温柔比光暖(玩火) 作者:疯子三三

    分节阅读_3

    在边上还期待的看着他,白沭北抱歉的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宝宝乖,大姨今天还得上班呢,爸爸把这事儿给忘了。”

    萌萌沮丧的扣着指甲,小嘴撅得老高:“可是大姨昨晚答应萌萌,萌萌病好了就带我去玩的。”

    白沭北把孩子举起来托在肩膀上:“爸爸也可以带你去玩。”

    萌萌睁着亮汪汪的眸子,双手拽了拽白沭北的耳朵:“真的?爸爸不急着回部队吗?”

    白沭北无奈的扯开孩子作恶的小手,揉捏着她软绵绵的小爪子:“当然是萌萌最重要了。”

    小家伙显然对爸爸的这番话很受用,一时忘记了林晚秋离开带来的失落感,拍着小手哈哈大笑:“那我要去海洋公园,还要去看电影,还要去吃披萨!爸爸不许再中途走掉,否则我再也不和你玩儿了!”

    看着女儿复又高兴起来的神采,白沭北这才翘起唇角:“先去办出院手续。”

    “没有骨折,都是皮外伤。”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银丝边眼镜下的眸子却沉敛逼人,将手里的片子放回书桌上,撑着额角仔细盯着面前的女人。

    每次见她,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淤痕,一个瘦小娇弱的女人,愣是让他产生了职业道德之外的怜悯。

    晚秋听他说没事,这才松了口气,一手揉了揉还有发痛的手腕:“谢谢你高医生。”

    高赫沉沉看着她,语气微微严肃起来:“晚秋,这已经不是次了,你哥哥的病情显然不只是身体上的,他还需要看心理医生。”

    晚秋怔了怔,低垂的眉眼掩饰了所有情绪:“嗯,我知道了。”

    她一直都知道的,长期的病痛折磨已经让知夏彻底变了个人,他不再像以前那么睿智清醒,常常会因为未知的事物发火,发狂的时候,就跟没了神智一般,他的思想已经扭曲了,变得越来越易怒暴躁。

    高赫看她明显敷衍的态度,无奈道:“疗养院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晚秋抬起头,留有淤青的唇角扯起温和的笑意:“高医生,这是我自己的事吧?我会拿主意,谢谢你。”

    她刻意疏离的态度让高赫心头升起几分异样。

    林晚秋说完就起身往外走,高赫看着她瘦屑的背影,微微叹息:“你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就算欠他,也早就还清了。”

    晚秋顿了脚步,视线死死盯着地面,最后摇了摇头平静道:“不是因为这个。”

    高赫皱起眉头,眼中满是不解。

    林晚秋没再解释,只是拿了包径直朝门口走去,父亲临终的时候说过,不可以和知夏分开,知夏的病随时都有可能发作,也许在某一刻就会闭眼离开了,她不可以让知夏一个人孤零零的走。

    这是父亲的遗言,也是继母的夙愿。

    脸上的伤痕不明显,只是手腕处被他擂了几拳疼得厉害,她看了眼上面的淤青,琢磨着是不是该穿个长袖去上班。

    不知道这样的天,会不会被人笑奇怪。

    开门的瞬间,却陡然撞进那双熟悉的黑沉眼眸,他似乎感到微微的错愕,随即薄唇抿成直线,视线缓缓落在了她唇角的伤痕和腕间的印子上。

    第四章

    白沭北会突然出现,这让林晚秋有种无所遁形的压迫感,她现在的样子实在算不得好看。谁都想在自己暗恋的男人面前留个好印象,她是注定不能了,每次最狼狈的时候都会被他撞上。

    “我——”她沙哑开口,想打破这难堪的局面,悄悄把手臂藏到身后,这才艰涩的挤出一抹笑,“上午有事就先走了。”

    白沭北薄唇微勾,毫不在意的扬了扬眉峰:“无所谓。”

    无所谓……

    这就是他对她态度的所有概括,可是她还是存了一点希冀,抿着唇看了他一会:“我这就去看萌萌。”

    她说完想走,白沭北却伸手拦在她身前,目光却一点儿也没落在她身上:“不用了,我已经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林晚秋蓦地抬起眼,乌黑的眸子似乎总是蒙着一层水汪汪的雾气,白沭北最看不得她这副小白兔模样,自己当年险些就被她骗了。

    以为是单纯,其实是城府。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她唇角的淤青,林晚秋无措的别看眼,只听他轻佻的笑出声:“这些伤……不会是遇上打劫的吧?”

    林晚秋把脑袋垂得更低了:“不是,我不小心摔了。”

    她这谎说的实在不怎么高明,可是白沭北显然一点儿也不在意,她这人向来善于伪装,谁知道她又是用了什么苦肉计?

    他侧过身想进屋,高大的身形刻意保持疏远的距离,好像她是一枚肮脏的病菌。

    林晚秋紧了紧手指,还是开口喊住他:“白先生,我答应了萌萌带她去玩,不想食言,您可以让我见见她吗?”

    白沭北滞住脚步,并没有马上回身看着她,她越发的忐忑不安了,自己这要求……好像真是有些逾越了。

    果然白沭北回过身时,眼底没有一丝温度,看她的眼神睥睨淡漠:“林晚秋,你是不是该认清自己的身份?昨晚找你是因为萌萌不开心,你真把自己当她妈妈了?你忘了她出生证明上写的谁的名字,嗯?”

    林晚秋牙关咬得很紧,脸颊胀得通红:“可是、可是萌萌也是我生的——”

    白沭北闻言,倏地扬手扣住她的手腕,她被他大力推到了一旁的墙壁上,那力道似是恨不能将她捏碎了。

    她瞪大眼,全身的血液凝固一般,都忘了呼吸,只微微仰着头,不可思议的注视着他。

    白沭北狭长的眸子迸发出强烈狠意,一字字咬牙道:“我警告过你,这句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如果你到处和别人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修长的手指狠戾箍住她纤细的腕间,不偏不倚,正好勒住了知夏打伤的部位,在某一刻好像骨节都发生了错位,撕心裂肺的疼。

    林晚秋额角都渗出了细汗,小巧的鼻翼微微鼓动着,悲伤的注视着面前冷肃的男人:“我只是想陪陪萌萌,我不会在她面前乱说,更没有妄想什么,白先生,你相信我。”

    白沭北额头的青筋都好像在细细跳动着,冷硬的五官冷峻逼人:“相信你?我疯了不成。”

    离得太近,他能看清她澄净的眼底缓缓流动的波纹,好像有什么被她硬生生的压制住了。

    他不想去深究,更不想探寻,好奇害死猫,尤其眼前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多花半分心思去同情和了解。

    白沭北眼神微沉,狠狠甩开她的手腕。

    她全身都松懈下来,靠着墙壁大口喘气。

    “沭北?”高赫打开办公室门板,一眼就看到对峙的男女,惊愕的看着他们,“你在干嘛?”

    白沭北不答,只是警告地看了眼林晚秋,随即拿出白色手帕揩了揩手指,淡淡回道:“没事,我来替老三拿药。”

    高赫还是疑惑的看着林晚秋,林晚秋却避开他询问的眼神。

    高赫皱了皱眉头,只得对白沭北说:“进来吧。”

    白沭北没再看林晚秋一眼,径直走了进去。

    高赫在办公桌后坐定,把早就准备好的药盒推至白沭北跟前,想了想又问:“你和晚秋,认识?”

    晚秋?

    白沭北敏锐的抬起眼,把刚才擦过手指的白色手帕顺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篓里,这才双手交握,好整以暇地打量他:“怎么?有兴趣,我从不知道原来你喜欢这款的。”

    高赫抿唇,低头推了推眼镜:“想什么呢,我只是觉着她挺不容易。”

    白沭北嘲弄的勾起唇角,但笑不语,只是拿过桌上的药盒来回摆弄着,像高赫这样的毛头小子才会被林晚秋欺骗,她那种小兔子,只要眼圈红一下就能迷惑不少男人。

    高赫始终觉得白沭北的态度有些奇怪,以他对白沭北的了解,他不会对一个女人这么苛刻冷淡。

    “喂,说真的,你和她到底怎么回事?”

    白沭北慵懒的靠进椅背,长腿交叠:“怎么,还真上心了?多年朋友才奉劝你一句,这女人没你想的那么纯。”

    高赫敛了笑,认真的注视着白沭北:“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外柔内刚的女人,傻乎乎的,被一个有着心理疾病的哥哥虐待,却还盲目付出着,他始终觉得这样的女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白沭北沉默地和他对视一眼,不再接话。

    林晚秋刚刚打开门,坐在沙发上的林知夏就倏地站了起来,他脸上有些惊慌,眼神闪烁着不太敢看她:“……你回来了?”

    林晚秋点了点头,把钥匙放在鞋柜上,低头换鞋时因为弯腰的动作扯到了腰侧的神经,疼得“嘶”了一声。

    林知夏大步跨到她身边,紧张的扶住她:“没事吧?”

    林晚秋低垂着头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林知夏没见过她这样,以前他控制不住自己发作时,也会不小心伤了她,可是她每次都是强忍着疼痛说没关系,这次……

    “晚秋,对不起,我当时脑子完全乱了,控制不住自己。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知道的,我最舍不得伤害的人就是你。”

    林知夏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心里慌张得要命,生怕林晚秋再也不搭理自己。

    林晚秋这才缓缓抬眼,扯起带着伤痕的唇角:“我不怪你。”

    林知夏抿住唇,看着她小脸上斑斑点点的伤痕心脏绞痛,抬手想要触碰,却又不敢再触犯她分毫,只是忧伤地开口:“还疼吗?我帮你上药。”

    林晚秋被他拉着坐在沙发上,林知夏低垂着头,拿了药膏和棉签仔细看说明,他侧脸忧郁低沉,满是落寞气息。

    林晚秋也沉默着,她现在实在没有心思再开导林知夏了,白沭北的话每一句都赤裸裸地将她打回原形,果然是她妄想了,她和他隔得岂是千山万水,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年纪越大,怎么反而愈加天真了?

    林知夏小心翼翼地瞥她一眼:“会有点痛,忍一忍。”

    “嗯。”

    她眼神移开看向别处,药膏擦在伤口上有些涩涩麻麻的,不小心按到有淤血的地方还会有锥心的刺痛感。

    她忍不住想,身上的伤口可以擦药,那么心上的呢?要是也有药可医该有多好。

    林知夏一直垂眼看着她,林晚秋少女时代还有些婴儿肥,但是身材匀称,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露出俏皮的小虎牙,那时候的她是什么样子呢?好像很爱笑,笑起来一双眼睛弯得好似天边的月牙。

    现在呢?即使觉得她依旧在笑,可是眼底却带了沧桑。

    她才25岁啊。

    “晚秋。”林知夏把棉签攥进手里,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肃穆认真,他沉吟片刻,似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你送我去医院吧,我知道自己的问题越来越严重。尤其面对你……我真的不想再看你被我拖累,你该活得更好的。”

    林晚秋有些茫然的转过头,知夏眼底有微微的挣扎:“你还这么年轻,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吧。”

    他爱她,可是给不了她将来,他连争取的权利都没有。

    林晚秋无声的看着他,片刻后握了握他的手:“我联系了心理医生,每周去做治疗,平时我还可以照顾你的。知夏,勇敢一些,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林知夏内心有多挣扎多自卑,她不是不知道,他27岁生日的时候,他们去了附近的岳王庙,岳王庙外面有颗古老的许愿树,把心愿写在红布条上,扔到许愿树的最顶端,愿望就有机会实现。

    虽然明知这不可能,他们还是存了一丝希望。

    当时她写的是“希望知夏早日康复”,而知夏写的,却和她预料的完全不一样。她悄悄走到他身后,只一眼就怔住了:“希望晚秋不要抛弃我,别不要我。”

    泪腺好像在那一瞬间就酸胀起来,林晚秋明白,知夏自六岁之后就总是惴惴不安地活着,父亲对他再好,也是他的继父,他至亲的人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他活的自卑又敏感。

    晚秋用力握紧他发凉的手指,轻声说着:“我不是不怕死,也不是不怕疼,只是我始终坚信你会好起来。”

    林知夏复杂的注视着她,心里翻涌着无法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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