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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瞳+番外篇 作者:a

    分节阅读_74

    薛祁问,接著不等对方回答,他就说,“你去忙吧。我等小枫睡醒,我找他。”说完,就有人替他挡开冉穆麟。薛祁进了屋。

    该死!冉穆麟在心中咒骂。枫儿的模样绝不能让薛祁看到,否则定会牵出一堆的麻烦,他有预感。而让他更混乱的事发生了。

    “父王,我睡醒了。”内室的门打开,耳力极好的人在听到薛祁要见他後,半点都不耽搁的从床上下来了。

    “小枫?!”薛祁腾地站了起来。易的眸光瞬间阴沈。冉穆麟只觉得额头更疼了。

    被父王疼爱了半天的人嘴唇殷红,有点肿,及腰的长发遮不住他脖子到襟口的点点红印,低哑的声音中透出的情潮非常明显,只要有过经验的人都立马清楚在他身上发生了什麽。

    “冉穆麟!”薛祁朝某人喊去,脸气红了。

    “薛祁?”不怎麽顺畅地朝前走,冉墨枫不懂薛祁为何要吼父王。

    乱了,全乱了。冉穆麟蹿步上前抱起走路有些艰难的儿子,恶狠狠地对薛祁道:“我不过是对枫儿做了你爹对你做的事,有什麽大惊小怪的。我还有事要忙,枫儿需要休息。”对气愤的人下了逐客令。

    “你,你……”薛祁的脸涨红,似乎想到了他是没有什麽立场说冉穆麟,可是,“小枫才十三岁!太,太早了……”心虚的人口气也弱了下来。

    “早吗?”冷哼一声,“难道要我等到枫儿十八岁?像你们两个那样彼此折磨几年?”不理被他气得哑口无言的薛祁和不知在想什麽的易,冉穆麟抱著儿子进屋了。

    “父王。薛祁找我,我睡醒了。”迟钝的人不大明白薛祁的反应。

    “听话,你今日要好好休息,没有父王的准许不许下床。”把人强制按到在床上,冉穆麟匆忙洗漱了一番,抬眼,却见薛祁红著脸站在门口。

    “我,我找小枫,你出去!”反客为主。

    “我说了枫儿要睡觉。”他难道不知欢情过後要休息几日的吗?说著瞪向易。

    “我找小枫有事!”薛祁的任性冒出来了,扯扯身後的爹,让他赶人。

    “父王。我不困了。”坐起来,冉墨枫出声,不想见薛祁和父王生气。

    “这里有我。”易出声,不知为何,他脸上有些紧张。

    “王爷,大人们问王爷何时能过去。”乱上添乱的福贵又在门外催促。

    “快走快走,我找小枫有事。”薛祁推著冉穆麟,把他推出内室,接著砰地关上了门。

    “该死的!”握握拳,冉穆麟大步走出房间,皇兄不能晚两天再颁旨吗?!

    屋内,薛祁坐在床边,脸色潮红。易紧张地咽咽口水:“祁儿,要不晚些时候再来?”

    “爹,你也出去,我有话同小枫说。”挥手赶人,薛祁眼中满是好奇。

    “祁儿……”易慌乱地出声。

    “爹……”柔柔一叫,薛祁成功地把爹赶了出去。

    眨眨眼,半坐在床上的人等著薛祁发问。薛祁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冉墨枫,脸更红了。

    索瞳:第十八章

    一进前厅,冉穆麟就被围了起来。

    “王爷……陛下竟然立昼仙人为男君,这是违背祖制之事,北渊的百姓会如何看待陛下,天下人如何看待我北渊!王爷!您一定要劝陛下收回成命!”

    “王爷,金国喜好男风天下皆知,可我北渊开国一百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男君,陛下这样做,会让我北渊沦为金国那般霪乿之国,臣……愧对先皇……”

    “王爷,男君一事非同儿戏,臣等知道陛下一定是被逼无奈,王爷……”

    忍著头疼,听著五六个人在耳边声泪俱下地恳求他让皇兄收回成命,冉穆麟很想下令让家奴把这些人丢出王府。他在心中讥讽,没有男君,那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若北渊的皇上真如这帮老糊涂所说,那个男人就不会对皇兄出手!在这件事上,他很佩服金国人,他们视男风为常事,就连金国皇上的後宫里都养著男君,更不乏男妃。迂腐的人,不下旨难道就能杜绝这种事吗?他昨晚还要了枫儿呢。

    “王爷……”伍羽坤和张昭昌同时出声,两人是最心忧之人,他们的女儿一个贵为皇後,一个是皇妃,原本陛下宠爱妍妃和赵妃,他们的女儿就已是受了冷落,如今又喜欢上了男人,他们的女儿在宫中更凄凉了。

    “各位大人,本王昨日刚刚回京,这件事本王也是万分的震惊。本王一会就进宫面见皇兄,待问明之後,本王再与诸位大人商讨。”冉穆麟揉揉额角。见他似乎十分疲倦,又想到他昨日刚回京,几人也不好说什麽,只是求他尽快去见皇上,这才离开。

    “他娘的。”骂了一句,冉穆麟坐下,拿过管家递来的参茶慢慢喝了起来。“刘瑜,吩咐厨子给世子做些补品,不要太荤腥。”

    “奴才这就去。”刘瑜不敢多问,赶忙下去吩咐,心想昨日王爷回来面色不善,不会打世子了吧。接著,他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王爷从未动过世子一根指头,怎麽可能打世子。

    冉穆麟可以想到宫中现在会乱成什麽样子,当然是私下的乱。四个女人也许可以相安无事,但四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就很难说了,何况这个男人是个不能惹的主。冉穆麟不由得又埋怨皇兄,就不能多等两日吗?起码给他留一天和枫儿温存的时间,昨夜刚刚伤了儿子,他今日怎麽也得陪陪儿子不是。

    “他娘的。”放下茶碗,冉穆麟决定先去疼疼儿子,这点鸡毛蒜皮的事等他有空了再说。

    “墨枫……”坐在床边,薛祁盯著墨枫的脖子看,“你和冉穆麟……嗯……欢好了?”一定是,墨枫的脖子上都是吻痕呢,就像爹留在他身上的一样。

    欢好?冉墨枫不懂,摇摇头。

    薛祁脸上的羞涩瞬间没了,他奇怪地摸上那些印记:“那这些是什麽?”难道不是吗?原本他以为终於找到一个能倾诉的对象了呢。

    异色的眸子里全是疑惑。冉墨枫摸摸自己的脖子,有什麽吗?薛祁马上把铜镜拿来,给他看。看著铜镜里自己脖子上的点点红印,某人还是不明白,摇头。

    “墨枫……”把铜镜放到一旁,薛祁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脖颈和锁骨,“你看,我也有。”

    异色的眸子是惊奇。

    “是爹留在我身上的。”羞涩地解释,薛祁的脸很红,细长的眉微蹙,他有些难过地说,“墨枫,爹心里有事呢,可我看不出来。爹的心事……我总是看不出来。可我和爹,是世上最亲近的人了,我却不知爹在烦恼什麽。”

    系上扣子,薛祁脱鞋上床,弓起双腿,下颚抵在膝盖上,幽幽道:“墨枫,我知道的。世人不让男子和男子在一起,更不让爹爹和儿子在一起。但我不管,我只要爹。在仁昌的八年,是我过得最幸福的八年,我喜欢爹亲我,摸我,碰我。可是有些话我又想找个人说说,不过仁昌除了我和爹,没有夫妻是两个男子,我以为,我以为你和冉穆麟也在一起了呢。”

    心中的疑团扩大,冉墨枫抿著嘴,薛祁和易的事他并不清楚,对两人同吃同住更是从未觉得有何怪异,毕竟他和父王也是这样的。

    “父王……”想了半天,他对失望的人说,“父王说这件事是最亲近的两个人才能做的,只有父王才能对我做。”

    薛祁的眸子瞬间散出亮光:“那你就是和冉穆麟欢好了!墨枫!”他高兴极了,原来不只他和爹在一起,墨枫也是呢。

    “墨枫,你也觉得这样没什麽不对的,是不是?”爹总是无意中会对他说“对不起”,爹难道认为他们不应该亲近吗?

    “为何不对?”想到爹对他做的事,冉墨枫道,“我和父王连在一起,是最近亲的。”

    “连在一起?”这下换薛祁不懂了。

    异色的眸子里还是十分困惑,想了会,他点头:“嗯,连在一起。父王说最亲近的人才能这样做,不过……”眸中有些不愿,“我没有洗干净,把父王弄脏了。”

    “唉?”美丽的眸子眨眨。

    “怎麽会弄脏?爹说那是最美味的。”

    美味?异色的眸子透出不要,撑起身子坐起,他坚决道:“要洗干净才成。”

    “墨枫,你和冉穆麟是怎麽亲近的?”纯真的人问出大胆的问题。为何要洗干净呢?虽然他每次也会沐浴,可是爹的一点都不脏呢。

    异色的眸子里是迷茫,怎麽亲近的?他想想。

    一个二十六的成年男子和一个十三岁的无知少年,在房间里异常严肃地谈论关於“欢爱”的事。

    当冉穆麟黑著脸回到主屋时,就见昼失神地坐在院子里的石头上,他奇怪地走了过去。“易,薛祁还在里面?”点点头,易丑陋的脸更加地不堪入目。在易身边坐下,冉穆麟揉揉发疼的额角,他终於知道皇兄每次头疼时有多难受了。

    “出什麽事了?薛祁怎麽了?”能折磨这老家夥的只有薛祁。

    “我早就看出你对墨枫的心思不单纯。”易答非所问地说,“不过没想到你现在就出手了。墨枫才十三岁吧。”他可是为了怕伤害祁儿在外躲了五年呢,要不是祁儿……他还会躲著。

    “你可以骂我禽兽不如,但我不会对枫儿放手,十三岁又如何?”冉穆麟嗤笑道,“你倒是忍著,最後还不是逃不过去?还让你们两人痛苦了五年。”

    一向邪狞残忍的人突然低下头,喏喏道:“我,我没有要祁儿。”

    冉穆麟揉按额角的手停下,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易:“你不举?”险险闪过一拳,他擦擦还是被伤到的脸颊,怒了:“他娘的,你那话不是这意思还能有什麽意思?”两人恨不得成为一个人,这老不死的还说没有碰过薛祁,除了不举他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我……”丑陋的脸上看不出为难,只看得到痛苦。

    “啪”,门打开了。两人扭头看去,却见薛祁一脸寒霜的走了出来。

    “祁儿。”某人马上跑了过去。可向来跟爹粘在一起的人却是看也不看他就走了,留下了心顿时碎了一地的人。

    “还不去追?”很想一脚揣在易身上的冉穆麟冷冷开口。易惶惶然回神,追了出去。“祁儿!”

    进屋,关门,上锁。冉穆麟头疼欲裂地进了里屋,就见儿子一脸茫然地坐在床上。

    “父王,薛祁生气了。”

    “你们两个说什麽了?”上床,搂著儿子躺下,冉穆麟才问。

    等了半天,也不见怀里的人回话,冉穆麟垂眸看去,却见儿子的眉都皱到一块了,他急忙伸手抚平。

    “枫儿?”

    “父王……”不知道如何说的人出声,又没了下句,他都不是很清楚和薛祁说了些什麽,“薛祁说我和父王亲近是欢好。”

    冉穆麟只觉头一阵钝痛,实在难以想象那样的人能说出这种话,他也明白儿子为何一脸茫然了。

    “还说什麽了?”

    “他问我如何跟父王欢,亲近的。”他还是喜欢用亲近。

    “你跟他说了?”冉穆麟额角的青筋跳动。

    “嗯。”某人极为坦然地回答,没有丝毫的羞色,“他不知道要洗干净。”

    “枫儿……”无力地吻住那张红豔的唇,冉穆麟咕哝,“今後别跟旁人说你跟父王亲近的事。”他忘了儿子在这种事上有多单纯了,他怕是把这种事当练功那样平常了。

    “为何?”以为父王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和父王是最亲近的人,小兽有些不高兴了。

    “薛祁没关系,但别人听了会对枫儿起歹念。枫儿,最亲近的事当然只能和最亲近的人说。枫儿最亲近的人是谁?”某只禽兽又使出诱骗的手段。

    “父王。”纯真的小兽马上回道。

    “所以枫儿只能跟父王说。”封住儿子诱惑的唇,冉穆麟暗道,他得跟易谈谈,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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