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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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你会后悔的。”秦敏,一字一顿地道,双拳紧紧捏住,眼底的泪还未完全散开,看起来有种楚楚可怜。
秦敏转身就走。
“秦小姐,”郑凛叙这时却幽幽开口。
秦敏的脚步缓了缓,但是她并未回头。
“如果让我知道你们秦家动我的人一分……”郑凛叙用手勾住文浣浣的发把玩起来,姿态慵懒,似乎这只是一句不起眼的叮嘱,“哪怕只是一个念头,秦家的下场是如何,秦阳会告诉你。”
文浣浣终究是动了恻隐,她摇了摇郑凛叙的手臂,郑凛叙才止住了嘴。
秦敏头也不回地走了。
官圣奚看看boss,再看看那个离开的倩影,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追了上去。
文浣浣觉得她其实挺无辜的。
“喂……你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冷血的吗?”文浣浣赖在他怀里道。
“除了你。”他回道。
文浣浣似乎听不清,“嗯?”了一声。
郑凛叙凑近她的耳朵,吸吮着她漂亮的耳垂,笑语间,带动胸膛微微震动:“除了你,我对其他女人都冷血。”
微红了脸,文浣浣不说话了。似乎想到什么人,郑凛叙复又笑着道:“我敢情是比较好的了,你没见过老三,只要是个雌性近身他就差点没跳到井里去。”
谁说郑氏五兄弟在花场上逢迎做戏,对女人犹如对待掌上之物?自打萧桓和前妻认识后,就深谙“女人不好惹”的真理,凡是有女人主动近身,都马上避之而无不及,据说都是被前妻这种生物吓出的后遗症。
而如今连他这个做大哥的都栽了,自然十分乐见其成地看着一群兄弟陪葬。
文浣浣听后唏嘘不止。
训练场上。
汗水夹杂的尘土味,伴随着一声声闷哼响彻在整个木制的场馆内。
文浣浣一身白色道服,因为年道已久,衣服已经泛黄,但是看得出来是精心打理过,所以虽然旧但却有种别样的英气。
最近詹遇宸那家伙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每天按时到咖啡馆蹲点,表面上说是要逮到那个胆敢丢下一堆烂摊子给他收拾的女人,但是从他每日恍惚的眼神中,文浣浣知道詹遇宸肯定是去看那小休息室里的东西了。
所以索性丢下他一个人看店,反正詹二少终日无所事事,郑氏上有郑凛叙,下有萧桓和纪若白打理着,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又一个犀利而力道十足的过肩摔,因为角度太过于刁钻,三师弟一个不慎就被摔倒在地。
“后盘虽稳,但是形式太死,这样不利于防守敏捷性高的敌人。”文浣浣在校场上仿佛是变了一个人,对于武术,文浣浣是从小喜爱也是从小接触,资历在大师兄之下的她,也会经常辅导自己的师弟。
三师弟站起身,随着文浣浣的手指动了动脚,点了点头。
武馆有一项明文规定,武术不分男女,谁赢了谁就是赢家,通俗点说,就是只要你赢,你要做老子都行。
所以众位师兄弟们对这个平常看起来一身正气又不乏俏媚,却在武术上一丝不苟,认真负责的师姐十分地崇拜。
见三师弟开始自觉地开始扎马步,文浣浣眼睛一眯,忽然拐身向他下盘的各处弱点踢去。
文浣浣的脚法十分具有力道,三师弟骨子硬,被踢得生疼却咬着唇死忍住,文浣浣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即一个凝气,腿凝聚了力气一扫,三师弟终于忍不住,啪的一声又跌倒在榻榻米上。
“不错,抗击打能力过关。”文浣浣用脚趾踢踢他,见他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心情大好,“去单方面提高一下敏捷度,马步虽然重要,但却不是唯一的一种防守方式,要做到灵活运用。”
文浣浣说完就朝下一个师弟走去。
训练场上一阵热火朝天,一旁站着的文启雄看了一会儿,直到姥爷笑眯眯地站在自己身旁,才转身道:“爸。”
姥爷摸着胡子点头:“浣浣这个孩子不错。”
“就是心气还是高了些、”文启雄习惯性地蹙起眉头,“性子都这么久了还是那么娇蛮,难怪是要吃亏的,这点也不知是像了谁?”
“像你,”姥爷大笑,“也是一身正气,却又狂放不羁!”
“只是女儿家果然是不能太宠的。”
“你是在怪凛叙?你也没资格说这种话。”姥爷调侃着道,“哈哈,启雄啊,你这女儿最近可是被宠惯了,那一身娇蛮这辈子都恐怕是戒不了了,你就一个人郁闷去吧!”
无言地面对姥爷眼底的笑意,文启雄揉揉额头:“那小子。”
“呵呵,不错吧?和他老子当年一个样,都是深藏不露的主儿。”谈起自己得意的两个爱徒,姥爷笑得胡子都颤了颤,“那天你是用了九成力的吧?我看凛叙可是五成力都不到,虽然以守为攻,但是你却还是占不了便宜。”
文启雄沉默了。
他也惊诧过,在和郑凛叙交手后。
那时候他是狠下心来试探的,所以发力也比较重,谁知道郑凛叙不仅当仁不让,而且沉静有度,一招一式下来,不仅没有让文启雄失了面子,而且也暗暗地接下了十几招重招。
以文启雄的功力和力度,那十几拳下去即使是能力较高的人,也必定被伤其筋骨,少不了要在床上安分几周,但是郑凛叙却能一招招接下,却只落得个基本皮肉伤,可想而知他的武术造诣已经高得是一个平常人无法达到的层次。
“爸,”文启雄踌躇了片刻才开口,“你为什么会赞成?”
文启雄即便不说明白,姥爷也清楚他的意思。
文家一生光明磊落,鄙弃黑道人之行事,但是此次对郑家,姥爷是显然地无视。
且不说郑凛叙的父亲是黑道起家,郑凛叙如今在掌管郑氏的档口上,私下里却是在管理着郑家的巨大军火贸易,这点以姥爷和郑家的交情,不可能不知道。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他们文家上上下下都疼爱呵护着的人。
姥爷笑叹。
“启雄,你是老了,”姥爷拍拍文启雄的肩膀,看着不远处那一喝一声的娇丽身影,“老了,便容易寂寞,也容易怀疑自己。启雄,还记得孩子她妈过世时是怎么说的吗?”
文启雄喉头一梗,平常严肃的脸此时鲜有的蒙上了一层痛:“只愿保她,一生幸福平安。”
最后几个字,他咬地极重。
姥爷道:“郑凛叙的底子虽然不干净,但是对浣浣,他是真的动了心,”见文启雄沉静地看着文浣浣的身影,姥爷似乎也回忆起那个让他最心疼也是最爱的女儿,“我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你当年看着孩子他妈的感情,启雄,你能假装看不到吗?”
文启雄抿唇,最终,他僵直的身子放松下来。
“我和你们一样,只愿这孩子一生,幸福平安。”姥爷微笑,“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是孩子的选择,我就无条件支持了。”
“也对。”文启雄终是释然了,即使内心有丝酸涩,但是想到妻子离去时那信任和托付的笑容,他终究是妥协,一如既往,“只要是她选的,她也一定会喜欢。”
若不是那一日,他看见了郑凛叙眼底那强烈的占有欲和势在必得的目光,文启雄势必不会那么容易就放任自己的女儿跟了他。
只因那眼神太过于熟悉,让文启雄一下子便沉下了心,更想起了当初的自己。
其实姥爷说的没错,文浣浣虽然长相和她母亲有七八成相似,但是骨子里的硬气和娇蛮却是像足了自己。
所以才深知,如果不是死死认定,她是不会带郑凛叙来见她,更不会对着郑凛叙使出那处她平常所压抑住的任性。
自己的女儿,终究是了解的。
文启雄低叹一声,不再言语,姥爷知道,文启雄这就算是真正地放行了,不禁眯起眼,笑得愈发得意。
“爸!姥爷!”过了大半个小时,文浣浣才往文启雄和姥爷的方向走过来。她因为刚才的训练而出了一身的汗,但是眉头却仍旧是飞扬的,看得两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地轻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文浣浣疑惑。文启雄从一旁拿过白色汗巾,文浣浣伸手接过,随意地擦了擦。
“在想……唔,咱闺女终于长大了,终于到了成家的年龄了,”姥爷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孙女,“幸好郑家还算是在c城,不然我才不舍得我的孙女嫁到那么远。”
文启雄咳了一声,随即被姥爷间接无视了,而文浣浣也料不到姥爷会这么直言调侃,一时那张俏脸顿时红了一半:“老顽童,不知羞!”她嘀咕道。
“怎么不知羞了?当初要不是我不知羞,你都不知道在哪里呢?以你老爸之前那性格,如果不是我首肯,你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出生!”谈起自家女婿往年的囧事,姥爷可谓是津津乐道。
“孙女都还没看够呢,就想抱孙子,哼!偏不让你抱!”文浣浣甩头。
“人家愿不愿意去你都不知道呢,还说给人生孩子,不知羞。”谁知道姥爷老神在在地回了句,顿时让身旁的文启雄十分无语。
文浣浣愤恨地回头,握着手中的汗巾挥舞了会儿,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尾上挑,更添了种嚣张娇媚:“他敢?!”
“的确不敢。”
身后,一道带着笑意的男声幽幽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咱女主已经被boss养回性子来了,大boss功不可没啊
若爱已经开了十六章了,回首之前的章节尚且有一些bug,且等文章完结后色水会再重新发一次,届时会修改原有的bug和添上一些新的情节,而且色水不是专职写书的,色水还是个学生,更文的安排也不能给予各位亲定期,什么日更,隔日更的色水不一定做到所以不承诺,希望亲们体谅色水的苦衷,但是坑品色水一向是保证的,如果这也让亲们不能接受的话,色水也不强求。
另外就是文被霸王地厉害,色水习惯性地走一下场表示抗议各位童鞋想看肉末么,想看肉末就继续霸王下去吧
第十七章
文浣浣回头,来不及羞涩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扑了上去。
“你不是说还早吗?!”文浣浣视若无人地环住郑凛叙的腰,惊喜使得她的眼里蕴满流光溢彩,郑凛叙想要用手遮住,这样或许自己便不会因呼吸被夺而感到窒息。
郑凛叙早些时候去了意大利参加家族会议,那日是文浣浣送的飞机,刚才上练武场之前两人才通过电话,电话那头他的声音磁性而低迷,略带着宠溺的笑意:“还有一个星期。”
她虽然失望,但是却不能说什么。
想来这是搞突然袭击。
“有人都暗地里埋怨我不娶了,我再待在外头,估计能从预备役老公的位置下来了,”他用力一收手臂,感觉到她紧贴在自己怀里的那份充盈,眼底的笑意散开,化成绕指一般的柔,“到时候岂不要跪搓衣板?”
文浣浣想不到他竟然把方才的话都听了去,脸蛋一红,她锤了他一拳,却是带着嗔怪的:“你敢不跪么?”
姥爷哈哈大笑,文启雄抿唇,向郑凛叙望去,郑凛叙则从怀中的女人抬起头,对两个长辈稍点了头。
于是两人静静地走在石头小道上,手牵着手,两人都是疲累过后,都静默不语,享受着和彼此在一起的这份宁静。
文浣浣还穿着刚才的白色道服,看在郑凛叙眼底又是一番可爱,手动了动,他嘴角一勾,若有若无地带着文浣浣从假山那边走去。
文浣浣还处在兴奋中,丝毫不觉某人的企图,待发觉不对劲时已晚,郑凛叙一手勾住她的腰把文浣浣整个人压在了一块偌大的假石上,文浣浣一愣,他的唇边带着掠夺般的气息扑了上来。
文浣浣的脸红红的,感觉到他暗示般的辗磨,她主动张开了小嘴,用舌头舔了舔他。郑凛叙的眼底笑意更盛,为防石头硌到她,他用一只手托住她小小的后脑勺,一手扶起她的腰,让她几乎被嵌进自己的话里,而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勾弄芳香里面的甜美。
文浣浣从小就不是一个扭捏的人,若是说以前的反抗是因为不敢去接受他,但现在既然已经抛开了自己,对郑凛叙,她是热情的,如她的性格一样,敢作敢为。
显然这种性格对郑凛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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