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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心碎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作者:痴梦人

    分卷阅读39

    br   莎莎很沉默,话不多,晶莹的脸既不亲切,也不刻意疏离,神情施施然的,似乎真的不再恨我,也不再咄咄逼人。

    菜色倒是难得的清淡,好像上海的口味,不辣,清清爽爽的。吃到一半,谢丰就站起身,借口抽烟,把我和莎莎留在了包间,让我们单独说话。

    半天,我和她竟然谁都没开口。

    曾几何时,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

    终于她先开口,却是闲话家常:“谢丰说你也去当了老师。”

    “嗯,语文老师。”

    她微笑,“学生不好缠吧,我那时候经常被他们气的想摔课本。”

    我也笑:“还好。”

    突然觉得好陌生,我和沙沙,怎么会用这样客套的话语来开场?以前好的时候,她总是直说心事,不好的时候,她就直说恨我。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

    现在,她似乎不恨我了,我却感觉到,真的在失去她了。

    没想到她话锋一转:“这次来了,你还回去吗?”

    如果是昨天,我肯定百分之百的回答:回去。但是,现在,答案改变了。

    我看她,和她对视着。她眼底平静如水,脸子依然那样美丽动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放弃东霖了。”她忽然说。

    我一惊,不由睁大了眼。她的声音好似很平静,语调也很淡然,但我却怎么听出了心酸?似乎,她是花了无穷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几个字。

    她语气仿佛淡淡的:“本来我还想坚持一下的,但是那天看见东霖冲出酒店去找你,我当时就决定放弃了。”她苦笑,“那一刻,我明白了,不论我再怎么坚持,东霖都不会回我身边了。”

    我心蓦地一酸,她说的,是婚礼那天吗?难道,那天在公汽上恍惚看见的酒店门口跑动的身影,真的是东霖,而不是我的幻觉?

    莎莎的眼底隐隐浮现一抹潮湿:“他真是蠢到家了!对你伪装的那么无情,可是回头发现你不见了,却一把推开椅子就追了出去。在酒店外面,没有找到你,他像个傻子一样的楞在街上,我看着他的脸一寸寸的灰下去。”

    “我和他恋爱了那么久,从来不知道他会有这样的表情,好像心瞬间死掉的感觉。那会儿,我只为他心痛了。我认输了,不再插在你们俩之间了,你去找他吧,我退出了。”

    “莎莎……”嗓子痒痒的,像在漏沙,哑哑的声音,确实是我发出的。

    “东霖不会一下就原谅你,虽然他的理智抑制不住他的真心,但是,你知道自己对他的伤害有多深。谢丰告诉了我你离开他的原因,”我一下抬起了头,她继续说着,“我觉得你太愚蠢了。我一直在后悔自己当初那样轻易就相信了他,然后就草率的跟着别的男人出了国,所以我才落得今天这个结局。可是,你比我还愚蠢!”

    “你自己向他解释吧,我不会替你说的。”

    她的话听着很生硬,我心里却淌过一丝暖流。

    莎莎,你是不是曾经闪过一个念头要替我去解释?你的心,永远像棉花糖一样软,永远也不可能真正的硬起来。以后,我们大约回不到从前,可能会变的疏离,但是,这一辈子,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回到公寓,已经九点多。在自己的家里,舒服的洗了个澡,全身暖融融的坐在沙发里,我开始发楞。

    不知愣了多久,也许五分钟,也许十分钟,终于伸手拿起手机,打开后盖,换了张手机卡。

    a市的手机卡,我已经半年没用了,但里面仍有余额,号依然还在。

    用东霖最熟悉的号码,给他打电话。

    电话通了,长长地“嘟”声在寂静的冬夜响起,耳边只剩下它,一声连着一声。

    “嘟——嘟——嘟——……”

    时间越过越慢,“嘟”声越来越长,也许那个人不想接,正在看着电话响。在我以为就要变成忙音的时候,却终于听见了回应。

    一声低沉的:“喂?”

    心猛地一跳,张着嘴,竟然发不出声。

    电话那头也不说话,静悄悄的,连呼吸都不闻。

    终于,喊出他的名字:“东霖……”半年没叫你了。

    “有事吗?”他这才开口,声音冷清而克制,隔着遥远的距离。

    喉咙瞬间像哽住了,心口隐隐生疼,东霖,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对吧?

    嗫嚅着问他:“东霖……你现在,在哪里?”你在哪里,几时可以见到你?

    话筒里长久的寂静无声,许久,他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我在外地。”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不带丝毫的感情。

    我总算可以正常的说话:“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沉默半天。“两天以后。”

    “哦……那我……等你回来。”说完,我屏住了呼吸。

    他没吱声,半天,说了句:“我挂了。”就把手机挂断了。

    我听着忙音,一直愣着。

    我的意思表达到了吗?是我在向你靠近,这次,不管你用什么态度对我,我都绝不再逃跑!

    要等两天。

    天,去超市,买油盐酱醋,买菜,把冰箱塞满,然后自己做饭给自己吃。

    第二天,做卫生,清理打扫房间,其实很干净,但还是想自己再做一遍。

    给小葱浇水的时候,忽然就在想一个问题,东霖在外地的时候,是谁来照顾它们的?他不可能二三天回来一次吧。

    第三天,东霖要回来了。

    按以前的经验,他一般是下午二三点以后或是晚上到。吃了两三口午饭,我就开始坐卧不宁了。

    梳头,洗脸,擦润肤霜,涂口红。脸色有点苍白,口红要不要多抹两下。

    可是照着镜子,又觉得稍显苍白的脸上突兀的出来一抹红似乎实在不协调,最后,口红还是给擦掉了。

    两点开始,躲在窗帘后面看楼下。

    他会直接来我这里吗?还是会回自己家,抑或是公司。我是对他说我等你回来,可是,他没说要不要到我这里来啊。

    两点三十,两点四十,两点四十五,两点五十,两点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

    沉不住气了,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通了,这次才响了两下他就接了:“在。”淡淡的口气,不冷也不热。周围有人声,似乎他不在路上,而在某个地方。

    “东霖,你回来了吗?”

    “嗯。”

    心没来由的就一沉,他回来了,却没来找我,也没打电话。

    “你在哪?”

    “公司。”

    他回答的很快,却吝啬用任何多的一个字语,似乎这样,才能更好的不受到伤害。

    短暂的沉默。

    我一定要问那句话,侧转脸,吸气,吐气,然后对着话筒说:“……你等会要不要到我这里来?”

    电话里短暂的无声,我屏住呼吸,好久才听到他说:“可能没时间。下午走不开,晚上公司有活动,我不能缺席;明天上午外地还有个会议,我和邓云鹤要连夜赶过去,没时间过来了。”

    他每说一句,胸口的失望就堆积大一点,相信东霖说的是实话,而不是找借口,可是,心止不住的还是一点点的往下坠。

    嘴唇咬的很疼,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了。

    片刻的寂静之后,听见东霖依然不带感情的声音:“我在和人谈话,没其他事,我挂了。”

    他停了一下,似乎在等我回答,见我没反应,就合上了手机。

    我耳中只剩忙音,茫然的站着。

    如果是原来,比这再忙一倍,东霖都会有时间回来看我一下的。

    这一走,他又要几天才能回?难道,你就只能这样傻傻的等他吗?

    等是难熬的。尤其是只剩等的时候。

    错过了今天,我还要等几个二十四小时才能再见到他?

    不想再当鸵鸟了,我决定主动去找他。

    四点多,我来到了他公司所在楼的一楼大厅。

    我不上去找他。他很忙,我不想打搅他。

    只在这等他。

    等他出来的时候,和他说一句话,然后对望一眼,就够了。

    想告诉他,我要回来,不再犹豫,也不再退缩。

    小小的凉风

    没到下班时间,空荡荡的一楼大厅里,除了保安,只有三四个人。

    环顾四周,我看中了靠门不远的一张长椅。

    它靠着落地长窗,远远的,正对着电梯通道。凡是上下电梯的人,都逃不出这里的视线。只要东霖跨出电梯,我就可以一眼看见他。

    我在长椅上坐了下来,旁边有个报夹,是很枯燥的法制报,但足以打发无聊的等待时间。

    临近五点,陆陆续续有下班的人从两侧的电梯里走出来,我放下报纸,注视起前方。

    电梯不停地开始“叮叮”作响,人一拨拨涌出来,鱼贯的走出大厅。由疏到密,又由密到疏。

    身后玻璃长窗外的光线渐渐暗了下去,大厅的灯一盏盏的亮了起来,墙上的北京时间,指向了六点。

    东霖,没有出来。

    摸出手机,轻轻按了一下,他的号码就显示了出来。我盯着那串数字,只要拇指再动一下,他那边的手机铃声就会响起来。

    却始终没有按下去。

    他一定是有事,才没有出来,我只要耐心的再等他一会,东霖,总会出来的。

    厅外的天,越来越黑,终于凝成一块墨。冬的夜,到的尤其的早,黑的,也特别彻底。

    而大厅里,浅浅亮亮的光,拢着白雅的灯心,撒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入眼帘,仿佛灿灿的银河,似有水波荡漾,越来越明亮。

    长针指向了十二,短针指向了七,东霖,还是没有出来。

    电梯很久才响一次了,出来的也是一两个人,都脚步匆匆的。

    大厅就剩了两个保安,他们开始频频的看向我。最后,我只能对他们报以灿烂阳光的微笑,仿佛在说,我很好,很正常,只是在,等人,而已。

    好不容易,又听见“叮”的一声响,我一下站了起来,看向电梯出口。

    只出来了一个人,个子也很高,年龄也和东霖相仿,却不是东霖。

    我失望的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也许是这个时间,有个女人突兀的站在大厅里,又是一副等人的神情,他却盯住了我在看。

    察觉到他异样的视线,我也看向他。

    他竟然向我走了过来:“你……是不是来找小老板的?”

    我一愣,立即就点头:“是的,陆东霖还在上面吗?”想起上次跟着东霖去他公司,那些员工都称呼他为小老板。而当时我的出现,曾引起一场小小的骚动,想必这个人就是当时在场的人之一。

    “他六点不到就走了。要过年了,公司年终犒赏员工,今天全体聚餐,现在都在酒店里。”

    我一下傻掉。难道,我把东霖从眼皮底下漏掉了?不可能啊,我没走过神,更不可能看不见东霖,他那么打眼,想忽视他都不太可能的。

    “我早就来了,没看见他走出来啊。”

    “他大约乘电梯直接去了负一楼,他的车一般停在底层,这个门口只能临时停车。”

    我楞在了原地。

    我怎么没想到还有个地下停车场?上次来时东霖就把车停在了门外,不过那次停的时间确实很短,只有半个来小时,是我笨还是运气不好?早知如此,就应该打个电话的。

    这个小伙子显然有点同情我:“我带你去找他吧,我正要过去,酒店离这不远,步行就到了。”

    我跟他去了。等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我更想见东霖。

    酒店真的不远,只步行了十来分钟就到了。

    进门,走了几步我就看见了东霖。

    他和邓云鹤正端着酒杯,挨个在向员工敬酒。有员工在嚷:“老板做榜样,先喝!先喝!”

    宴席仿佛进行了一会了,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浓郁的酒气,恍惚的笑言喧闹中,气氛显得很热烈。这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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