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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心碎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作者:痴梦人

    分卷阅读21

    “给我钥匙。”他突兀的来了这样一句。

    看我有点发怔,他又接一句:“我的房门钥匙都给了你的。”

    我抿着唇,望他一眼,低头就从包里掏出备用钥匙递给他。

    其实,出门的时候我就在犹豫要不要给他我的家门钥匙。

    东霖看我这么快就拿出了钥匙,而且是单独放着的,眼里立即露出欣喜,嘴角就轻轻上扬:“你早就准备好了给我的?”

    我立即否认:“不是,我怕钥匙丢了,所以总是多带一把。”

    他收了笑容,两眼死死盯着我,忽然倾过身来按住我就用力的吻了上来。很快他就放开了,只是离开我唇的时候,他稍稍用劲啃咬了一下。

    我微微吃疼,皱着眉“唔”了一声。

    “叫你嘴硬!”他低声说了一句。

    瞪了他一眼,我转身推开车门,他在身后喊着:“三点我来接你下班。”

    走下车,没想到在两米外看见了何丽。她两眼圆睁,盯着我嘴看了半天:“这是公共场合哎,大姐。”

    我尴尬住,一向清白的为人形象看来要被染上颜色了。刚才怎么没注意到有人呢。

    并肩和她走进商场,何丽一路问着我:“是不是上次来找过你的帅哥?看你一脸桃花,春色艳艳的样子,肯定是一起过了夜的,是不是?”

    我呵止她:“别胡说!小声点!”

    “一大早送你来上班,你别想蒙我了!”她得意洋洋,像发现了新大陆。

    以前我从来不承认自己有男朋友。

    年初一,商场里很多的人,许多是携手相逛的情侣,女的试着衣服,男的拎着包在旁边候着,脸上都是轻松愉快的表情。

    我在卖场里转着圈,最后停在了莎莎上次试衣服的专柜旁。

    她买走的那款衣服还在模特身上展示着。木头模特比例夸张精准,可是,那造出来的完美,再婀娜,再多姿,也还是不及莎莎穿的一半好看。

    她一直没有音讯。

    照理说过年至少应该有个问候,可也没有。

    年三十我给外地的亲戚朋友发短信的时候,捎带着给她也发了一个,也没有接到她的回覆。

    我越来越不安。

    克制住想给她打电话的冲动,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再等两天,就两天,她再不找我,我就找她。

    中午接到谢丰的电话,他说下午出发去心蕾的老家,心蕾还是不接他的电话。

    “好好对她,打你你也要忍着,一定要把她接回来。”我对他说。

    我怕他不幸福,虽然我不爱他。

    但我很怕他不幸福。

    我承认自己在乎他。

    九年多,也许,因为我,他一直过得不幸福。

    现在每次和他说话,都有酸涩的味道,好像嘴里吃了柠檬,酸酸的一直冲到鼻腔。

    他回答我:“你放心,我答应了你的,一定会做到,不会让你操心的。”

    我莫名的发怒:“这是你自己的事,干吗说的好像是为了我才去做的,你烦不烦?”

    他在电话里不说话。

    我举着电话半天,最后一声不吭的挂了。鼻子酸胀的难受。

    谢丰,现在,也变成了我心上的一根刺。

    东霖三点来接我的时候,我闷闷不乐的。

    他一下就察觉了:“出什么事了?”

    我扭头看窗外:“莎莎一直不给我打电话。”谢丰的事我必须自己消化,所以只能说莎莎。

    他目视着前方开着车,没有接话。

    “莎莎会不会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

    许久东霖才回答:“她早晚会知道,不可能瞒她一辈子。”

    我低下头:“我干吗要和莎莎一起看上你,你就那么好吗?”谢丰总是说,陆东霖就那么好吗?值得你这样为他。

    东霖看我一眼:“你后悔了?”

    我没回答。

    我没后悔,再来一次,我大约还是会这样。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也许是出于本能,只有你让我心动。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因为,我以后不会再放过你了。”东霖语调平静的说着。

    抬起头我发觉路线不对,既不是去往我家的方向,也不是去往他家的方向。

    “这是去哪?”我问他。

    “邓云鹤家,他叫我们去吃饭。”

    邓云鹤的夫人来给我们开的门:“这个是陈玉吧,我听东霖说起过你。”

    我看一眼东霖,他以前在外人面前说起过我吗?也对,他的朋友里,只有邓云鹤知道我们的关系,如果要说,他只会对他们说。

    邓云鹤也迎了过来,他拍着东霖:“你小子,总算搞清楚了,我一直替你着急。”他看向我,“以前他出差,凡是周末周日的他都推给我,我早就猜到他爱上你了,可他自己还蒙在鼓里。”

    “那你为什么不点醒我?”东霖问向他。

    “怎么点醒你?你像个榆木脑袋一样,以为这辈子除了莎莎再不会爱上别的女人了,说了也等于白说,非得失去的时候你才会明白。还好你小子运气好,陈玉对你死心塌地的,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你后悔药都买不着。”

    这时从里屋跑出个小男孩,四五岁的样子,和早早一般大小,看见东霖就叫:“陆叔叔。”

    东霖从口袋里掏出个红包递给他,他抬着小脸望向父亲,邓云鹤说了一声:“接着吧。”他才伸出小手接过红包,转身就跑了。

    我看着他小小的背影,那么像早早。

    东霖看向邓云鹤:“过几天我要去趟上海,先跟你请个假,有事你顶一下。”

    邓云鹤看我一眼:“是陪陈玉去?”

    东霖低头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邓云鹤一挥手:“准了,准了!”

    我心又开始乱。拦不住了,该来的,还是会来到吧。

    也许,这是命中注定的父子缘分,只要我和东霖在一起,他们怎么可能不见面?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从邓云鹤家出来,我们还是回了我的公寓。东霖似乎更喜欢我这里,白天他就一直呆在这,虽然它很小。

    他给自己买了双拖鞋,还把冰箱塞满了。如果不是邓云鹤叫着去吃饭,他肯定会做好饭菜等着我回家。

    晚上他抱着我睡,问我好了没有。

    我说,没有。

    他隔着衣服摸我,翻身就重重的覆了上来:“你敢骗我!”他贴着我耳朵说。

    我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的说着:“你不是说过……只要……抱一抱吗?”

    他一边急急的进入我身体,一边含住我嘴语音不清的说着:“你想憋死我……是不是?”

    不知为什么我竟问了这样的话:“你对莎莎……没做这种事吗?”似乎现在才有嫉妒的心,以前只会心痛。想到他们俩在一起的画面,心就很痛,却不懂得嫉妒,因为始终觉得他爱的是莎莎。

    东霖开始微微喘息:“我只想对你……做这种事。”

    他的动作太急,有点粗鲁,横冲直撞的,我忍不住喊:“你轻点……”

    他却根本不理会,不管不顾的使着劲。

    ……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我,我软在他怀里,闭着眼不想睁开。他轻轻的吻我的眼睛,又温柔的吻着我唇,待我慢慢启开眼,他忽然在我耳边轻声昵语:

    “我好几年没收到情书了,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写一封?”

    面对面

    东霖变得很黏人,从年初一到年初四,他一直呆在我的公寓里,中间只回了一趟自己的家,拿来了笔电和几件换洗衣服,然后就几乎不太愿意出门了。

    白天就窝在我的小书房里,在自己的笔电上做一些设计,剩余的工作就是接送我。商场的许多同事都已经知道我有了男朋友。两人回到家以后,再一起做饭,都是我打下手,洗菜,去土豆皮,剥蒜;他切,再炒。

    他喜欢火爆,煤气总是开到最大值,把菜丢进去,“嗤啦”一声亮响,人站的老远,伸着长长的手臂抖着炒锅,上上下下的颠。

    我每次看着他的动作,眼里都会露出小小的鄙夷,因为常有青菜叶子或者土豆丝被他颠出锅外,但他还是乐此不彼。扭头看见我不屑的眼神,他倒更来劲,有时就在炒锅“嗤嗤啦啦”的响声里,突然伸过头来,吻住我。

    一手握着锅柄,一手抓着铲勺,就这样,丝毫不理会锅里的菜已经开始粘锅,只是贴住我唇,温柔的吮抿。

    窄小的厨房里,油烟机“呼呼”的抽着风,鼻中都是火爆的烟火人间气息,混杂着微微的一点焦糊味。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他黑亮的眸子,在我脸的上方,离我只十公分的距离,里面好似绽放着烟花,火星四溅的飞。

    窗外时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这样的恋爱滋味。

    仿佛只有十八岁,仿佛是初恋。

    我几乎要忘记莎莎。忘了我们的甜蜜是和她的痛苦成正比例的。

    我还是没有提起勇气给她打电话。东霖也不提她,想起莎莎,他大约还是会黯然。我知道在他的心里,莎莎犹如一块磬石,永远占据着一个角落,盘踞在他心脏的某处,永不会被遗落,不当心绊动的时候,就会牵起丝丝的疼痛。

    连着几日,他侵占了我所有的剩余时间,大约我也是这样,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再想起旁人,只看见对方。

    但不可能每日不分开。生命里总还有其他重要的人。

    初四的下午,东霖驱车回了老家,过年他还是要回家看望一下父母,他说初五的晚上回来,初六就和我一起去上海,机票他都定好了。

    初七,二月十八号,就是早早的生日。

    东霖终于不在身边,三点我下班的时候,就独自站在了街头。

    繁华的商业街上,来来去去的人潮,一间间店铺里,挤满了结伴购物的年轻面孔。

    我不能不记起莎莎,曾经她和我也在这条街上穿梭。

    记得刚来a市的时候,坐在t大接新生的车里,来自边疆小城的我,初见这满街的繁荣,只觉得目不暇接,感觉到了电影场景里,也感觉到了异乡。

    远离父母几千里。

    次离开,就那么远。

    那时还没认识到自己已是个离巢的鸟,从此就飞离了父母。许多年以后,才知道那时的别离父母,其实就是长大离家了。

    到校没几天就是中秋节,很想亲人,像回到了孩童时代。

    想母亲,想她温暖的抚摸我的手。

    雪梅和晴子的老家离得都不远,提前一天都回了家,寝室里就剩了我和莎莎。

    午饭过后,莎莎拿了包也准备回本市的家,出门时她和我告别,我坐在床沿上问了她一声:“晚上你不回来了吧?”

    明知是废话,她肯定会在家里过夜。

    莎莎当时站在门口,回头看向我,我在逆光里,和她目光对上,她“嗯”了一声。

    没想到晚上熄灯的时候她却回了宿舍。

    那时我一个人躺在上铺,寝室里寂静无声,我两眼看着帐顶,正在发呆。听见有钥匙开门的“嚓嚓”声,把头探出帐外,就见她推门进来,嘴里还在喊着:“陈玉,来吃月饼。”

    我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月饼。金黄色的饼皮,闪着鲜亮的光,幼滑甜香的莲蓉,有着玉的色泽,似乎还带着莲子的清香,中间一枚小小的蛋黄,仿佛向日葵一般,被包在了心里。

    我直说好吃,她说:“这是今年产的湘莲做的,是别人专门送给我外公的,外面买不到,肯定好吃。”

    但前几年我去上海过中秋,表姐从某个知名大酒店也订购了这样的月饼,每个价位都在三位数以上,却再也没吃出那时的味道。

    中秋过后,第二天还是假期,她带着我上街,那是我次领阅a市的繁华,就是在这条商业街上。

    摸出手机,我站在街上拨通了莎莎的号码,手机里传来有规律的“嘟—嘟”声,没有人接,说她暂时无法接听。

    我看着人潮,下午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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