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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心碎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作者:痴梦人

    分卷阅读12

    见他的目的。莎莎交代的任务,我竟然一直没有和他谈。

    车停在了我公寓楼下,我知道不说就没机会了。

    我看向他:“东霖,你是不是对莎莎的母亲还是有看法,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你就不要计较了,既然她外公叫你去,你就……”

    他一下打断我:“你管好你自己,别人的事你不要管。”

    “莎莎很为难……”

    他突然提高嗓门:“不是告诉你不要管了吗?”

    我看着他,他和我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知道再僵持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我转身去下车。

    手臂一下被拉住,我被拽了回来,东霖的眼睛盯在我脸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让我很心疼。”

    我只能抿紧嘴唇看着他。

    他慢慢的伸过一只手来,绕到我脑后托住我头,另一只手抬起我下颚,俯身吻了下来。

    我闭上了眼睛。

    他吻的格外轻柔,却又是说不出的温柔缠绵。我竟想不起他以前是怎样吻我的,似乎这个才是我们的初吻。它不带一丝的欲望,纯净透明的犹如空气,只是为了诉说心中的爱意和不舍。

    许久,东霖才放开我。我睁开眼,他抚着我的面颊,轻声的说着:“过去的两年,那么长的时间里,我为什么从没像今天这样心疼你?”

    茧

    从东霖的车里下来,我走进楼洞回公寓。

    顺着楼梯我一级一级的爬着,二楼转角的窗口,三楼转角的窗口,四楼的,五楼的,狭长的窗口望下去,东霖的车没有离去,还是停在楼下,只是越来越矮,越来越低。

    掏出钥匙开了门,我把客厅的灯全部开亮,顿时一室光明。我没有去拉窗帘,也没有靠近窗户,而是转身进了卧室。

    楼底下的东霖,正在看着我房间窗户的那一方明亮吧。

    我没有开卧室的灯,还关上了通向客厅的门,光被阻在了外面,卧室里一片漆黑,似乎窗外比屋里更明净一点。摸着黑,我走到窗边,从窗帘缝隙向下望,东霖的车还停在那,他依然没有离去。

    黑暗中,我站着,等着他离去,可他一直没有走。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许半小时,也许一小时,我的腿已经发麻,终于放弃陪他等。

    摸着黑拿了睡衣,我进了浴室。

    并不宽敞的卫生间里,小型浴缸很快装满了半池热水。我泡了进去,水漫过脖子,淹没了我整个身体,微烫的水,刺得我皮肤微微的发疼。仿佛最后一丝力气也已用尽,只剩下一俱空空的躯壳。

    失去的时候,才觉得不舍,只是这样的醒悟,更叫人痛彻心扉。

    仰着头,我用热水浇着脸,滚烫的水珠在脸上滚动,眼角也悄悄地溢出了一滴,顺着鬓边,它无声的滑向耳际。

    终于感觉到东霖似乎在爱我了,可是他却与我不相干了。

    如果发生在莎莎回来之前,是不是我就不会提出分手。

    可它来到的太晚了。

    我没有忘记莎莎的话,她说她不会让步,她说她一辈子就认准东霖,她说她受够了想念东霖的滋味,她说她再也不想放手。

    她说她什么都可以和我分享。

    除了男朋友。

    从浴室出来,我仍然摸着黑进了卧室,我再没有去窗户边看东霖的车是否还在,而是直接钻进了被窝,闭上眼睛,我命令自己睡觉。

    睡不着。似乎东霖还在吻我,轻轻地,温柔的。

    我开始想念早早,满脑子都是他,发疯似的想。想他脆生生唤醒世界的童音,想他仿佛太阳一样温暖的小身子,想他摸着我的又轻又柔的小手。

    想他现在如果能躺在我怀里,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那天之后,东霖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但我都没有接,直接挂掉了。然后他再也没有打。

    莎莎又来找我,问我和东霖谈了没有。

    我说谈了,但是有没有效果我也不知道。她叹了口气,说那就是没效果了。但接着又像是忽然想通了似的,说她也不想勉强东霖了,即使东霖一辈子不愿意理会她母亲,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我说是啊,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只要你们相爱就行了。

    她立即高兴起来,问我礼拜天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我不想去做电灯泡。”

    她马上说:“没有东霖,是我请你吃饭。”

    我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

    “你要是骗人,我转身就走的。”

    她有点吃惊:“陈玉,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原来你这么不喜欢东霖。”

    我说:“现在你知道了,以后,有他的场合,你千万不要叫我。”

    周日的晚上六点,我如约来到了莎莎说的地点,一间布置的很雅致的餐厅。

    里面是清一色的原木座椅,墙上挂着几幅水墨字画,山寨版的板桥墨竹看着也似模似样的,配着“难得糊涂”几个大字,倒也透着些许的文艺气息。

    很安静的氛围,适合浅浅的交谈。

    莎莎已经等在哪了,见我进门就站起来向我招手,她对面坐着的一人跟着也站了起来,对着我就轻轻点头微笑。

    我稍稍一愣,反应了一下,才记起这人是东霖的同学,校庆聚餐的时候在梦湖酒店见过,仿佛叫林立伟。

    我一下明白了,这就是莎莎今天约我来的原因。

    我向莎莎皱了下眉,责怪她事先不告诉我。

    她无所谓的笑着,眼睛斜睨着林立伟:“有人一直求我,我没有办法。”

    大约她太直接,林立伟也一下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干净的脸庞竟微微泛红,嘴里只说着:“吃个便饭,吃个便饭。”但却很有绅士风度的帮我拉开了椅子,让我坐下。

    虽然我觉得尴尬,但既来之,则安之,只能顺其自然了。

    很快上了几样小菜,我不习惯应付这种场合,干脆埋头吃菜,就听莎莎和他在一来一去的交谈,却也大概听了个明白,这是个海龟,出国留学了几年,刚刚回t大来任教,大约回国就想找个女朋友,于是,瞄上了我。

    只是,他搞错了,我并不适合他。我有孩子,还和人同居过两年多,我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朵雪白的云。

    没法告诉他这些,我只能打消他的念头。

    看着三人都吃的七分饱了,我放下筷子,看向他:“你叫林立伟?”

    他一愣:“嗯,是的。”

    “你喜欢我?”

    他怔住,几秒钟之后开始点头:“是的!”口气竟是十分肯定。

    莎莎捂着嘴笑了起来,我倒弄得有一丝尴尬,看来低估了他的段数,没我想的那么小白。

    我只能继续下去:“你喜欢我什么?”

    他答不出来了,我暗暗高兴,乘机扩大战果:“喜欢我,总要有个理由吧?”

    没想到,他回了我一句电影台词:“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我顺口就接:“不需要吗?”

    他照着台本继续:“需要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终于两人都憋不住笑了起来,气氛顿时变的很轻松。这个人,不让我反感,和他做朋友,大约会不错。

    莎莎在旁边叫了起来:“陈玉,你又欺负人家!”

    我刚想说话,林立伟抢在我前面开了口:“我被欺负的很舒服。”

    然后他转头看向我,“你一定要问理由,这就是理由。”

    我又被将了一军。

    这人确实没我想的那么简单。但是,他找错了目标,我已经不可能再随便爱人,也无心戏风弄月,那种嬉戏般轻松的恋爱小调已不可能在我身上轻易奏响。所以,趁着莎莎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对着他开诚布公:

    “对不起,林立伟同学,蒙你厚爱,我很感激。但是,我们俩没可能,你别在我身上浪费表情了,免得咱们都累。”

    他没想到我这么直接:“……莎莎说你没有男朋友。”

    “暂时是没有。”

    “那么……我还是有机会的,是不是?”

    我晕了一下,这人看着斯文,但是,意志却很坚定,想一下子赶走他,似乎不那么容易。我忍不住有点疑惑,自己几时产生了如此大的魅力?我又不能告诉他,我已经是个四岁孩子的母亲了。我更不能告诉他,在他眼里这样恣意飞扬的陈玉,其实,已经有了一颗,苍老的心。

    我在洗手间找到莎莎:“你赶紧帮我把他打发走,别让他缠着我。”

    “为什么?”

    “我对他没感觉。”

    莎莎看着我:“你不会是对谢丰有感觉吧?你们俩那次突然跑到上海去……陈玉,他有女朋友,你别忘了!”

    我气的只能笑:“我看谢丰和看你一样,你说,我会对他有感觉吗?”

    “那你对谁有感觉?”

    我一下噎住。

    莎莎怀疑的盯着我:“陈玉,你不会是在暗恋什么人吧?”

    我的心忍不住抽了一下:“……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会暗恋人的人吗?”

    “那倒也是。不过,你和林立伟试着交往一下总可以吧!他人不错,长相也不赖,再说又是东霖的同学,知根知底的,你年纪也不小了,我可不是一时冲动去帮他的忙,我是想帮你。”

    我无言以对,这一刻,莎莎是真心的为我。

    莎莎先回了餐桌,我从洗手间回来坐下的时候,就听见他们两人在商量去哪家ktv唱歌的事,我赶紧反对:“今天就算了吧,才三个人,不热闹,改天吧。”

    可我犯了大错,莎莎拿起了电话:“我叫人来。”

    我立即有不好的预感:“你想叫谁?”

    她横我一眼:“我叫谢丰和心蕾,行了吧。”

    我松一口气:“随你便吧。”

    于是只好去唱歌。

    出了餐厅,我们坐上林立伟的车,去了t大附近的青苹果ktv。

    要了个中号包间,我们进去刚坐了一会,谢丰带着心蕾就到了。

    林立伟站起来和他打着招呼,调侃着他:“果真是女装界的老大,找的女朋友气质也这么出色。”心蕾客气的笑,他说完就挨着我坐了下来。

    谢丰的目光顿时就在我和他身上来回穿梭着,我浑身不自在起来。林立伟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做我的护花使者,我坐那,他跟着到那,态度随意自然,又很有分寸,我拿他一点都没辙。

    正在无奈尴尬,就听见林立伟的手机响了起来。趁着他接电话,我赶紧溜到了莎莎身边,却听见他在说:“东霖,你到了吗?坐电梯上来,八楼,18号包房,就在等你了。”

    我的心咚的一声沉了下去,似乎是落到水里被淹没的声音。

    然后他看向莎莎:“你男朋友来了。”

    莎莎脸上露出喜色,嘴里却在对我说着:“不是我叫的,是林立伟叫的啊。”

    我顿时觉得自己掉在了一个陷阱里,仿佛变成了一只蛹,被个茧千丝万缕的缠绕住了,铁栅在我身边哐啷啷的落下,我又被锁住,茫茫然的只能不知所措了。

    连环扣

    东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林立伟身边坐着。

    他的视线首先就落在了我的脸上,深潭似的眸子沉沉地看了我一眼。我顿觉心脏被一个粗粝的东西戳了一下。他眼底浮着一抹微弱的痛楚,我竟读的懂东霖的每个细微眼神,过去的两年,我从来看不透它。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只一眼,却仿佛前世里流光,隔着无知的往昔岁月,眼看落花流去,香逝十里,却不能追逐,唯有任它飘去,即使是,那么的不舍得。

    心痛的感觉竟瞬间袭来。

    他和林立伟打着招呼,莎莎叫了他一声,他走过去坐在了她身边。

    他没有和谢丰说话,谢丰也不理他,两人只是眼光交流了一下。但我却从他们的对视里明显的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对峙,那种无形的剑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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