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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爱后余生(耽美) 作者:烟是2

    分卷阅读34

    样趴著,任男人从後面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两两个囊袋都要挤进来。

    或许是因为很久没跟男人做过了,秦戈觉得男人今天的力道大得吓人。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密闭的车里满是米青液的味道。他简直快要窒息。

    男人在疯狂地亲著他的背。从脖颈,到脊椎,到突出的蝴蝶骨,用舌头舔过,又吮吸。男人的汗滴在他身上他都感觉得到。

    菗揷够了就出去吧,何必搞亲吻这些没用的东西呢。只是减轻痛苦的前戏罢了。

    男人维持著这姿势不知顶弄了多久,几乎让他产生了“男人最近都没有好好莋爱吗”的错觉。秦戈後面都被摩擦得几乎没感觉了,前面也被男人揉搓著射了好几次,胸前两点也被掐得又红又肿。

    男人总不会要把自己干死在这里吧?

    大家下晚自修就会发现通往宿舍的路上横著一具布满米青液的裸尸。经查原来是秦家的小公子。

    这样的报道会不会很有耸人听闻的效果?

    秦戈紧闭的眼角流出泪水,忽然又被男人翻过来,抱在身上顶弄。

    恍惚间想起来,这好像是男人最喜欢用的姿势吧。

    为了克制呻吟,秦戈咬得嘴唇都出血了。忽然男人把他的头按到肩上,他想也没想就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肩。入口是血的锈味和汗的咸味。好像这样就能发泄他的恨意一般。

    男人却像没事一般,紧紧掐著他的腰,在他体内耸动。

    秦戈前端被男人揉搓著,身体向後弯去,又射了一次。男人跟著也出来了,滚烫的液体全留在他身体里。

    眼泪沿著脸颊流下来。男人像是要把他嵌进身体一般地紧紧抱著,一边沈重地喘息一边把侧脸贴在他的胸口。秦戈觉得胸口被压得好疼。

    男人喘了一会儿又撑起身体亲他嘴唇,像贪婪的人在吮吸著猪骨里那一点点的骨髓。一直亲一直亲,唇都被亲肿了。

    秦戈却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今晚无论是亲吻,还是性事,都仿佛带著绝望的气息。

    他累得一点都动不了,只想积攒点力气,等男人从他身上起来,就打开车门出去。

    忽然胸口一凉,脖子上也明显有了点重量。

    男人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秦戈勉力伸手到胸口,摸到了一个凉凉的小环。

    大腿内侧忽然有个湿热的东西在移动,好像是男人在用毛巾给他擦身体。

    男人把他全身擦了一遍,又替他穿好全套衣服。

    秦戈仍然全身乏力,动一根指头都在抖。

    但是他不想再跟男人多呆一分一秒。

    尽管没什麽力气,秦戈还是坐起来摸索著打开了车门,刚跨出一步,腿就抖得厉害,後面也疼。

    秦戈咬著牙下了车,从胸口摸出了小环,被衣服捂了一会儿,竟然有了人体的温度。他把项链从头上取下来,又双手伸到脑後去下黑色头巾,一起扔进车里,关上了门。

    (11鲜币)62 再见

    男人没有拉他,也没有追出来。

    秦戈下车了才发现,原来男人把车停在宿舍楼後面。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宿舍楼正门,朝远处望了下,绝大多数教室的灯都熄灭了。原来已经下晚自修了。

    秦戈又摸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十一点了。大概他昏迷了好一会儿。

    这个样子,他不敢回家。住宿舍吧,又怕惊动了谭晋他们。

    秦戈思来想去,决定晚点进宿舍。

    他披著衣服在楼梯口坐了好一会儿。晚上的风有些凉,病才刚好,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复发。

    居然被男人又拖进车里弓虽暴了一次,秦戈真是怎麽想也想不到。

    还好他就快要出国了。

    男人总不会无耻到花几万的机票钱到美国来上他吧。

    秦戈把脸埋在手臂间,袖子竟然湿了。

    不知坐了多久,他才慢慢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爬上楼梯。

    秘处好像有液体流下来,沾在裤子上。

    秦戈好不容易走到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宿舍里一片黑暗,还有呼吸声和打鼾声。他知道是罗缜在打呼。谭晋跟他抱怨过好多次,还像模像样地学过。

    秦戈忽然觉得学生时代已经离他远去了一样。

    躺著睡觉的狐朋狗友们没心没肺地活著,他在这几天已经迅速颓败,千疮百孔了。

    秦戈在黑暗中打开衣柜,里面还有衣服。出了这事之後,父母一直分头忙碌,把宿舍里的东西都忘了。他拿了一条内裤走进浴室,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扔在地上,内裤上果然沾著白液。

    一想到是男人留下的,秦戈就无力得想流泪。

    刚要拧开水龙头,忽然门卡拉响了一声,被人打开了。

    秦戈还来不及遮住满是痕迹的身体,回过头就看到谭晋震惊得捂住嘴的表情。

    “你……你这是怎麽回事?……”

    见秦戈垂眸不语,谭晋关上门逼近他压低声音怒道:“这都是什麽?啊?!”

    象牙一般瓷白的肌肤上,红紫的吻痕触目惊心,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谭晋愤怒地抓住秦戈的手臂将他身体扳过去,背上也都是大片大片红痕,股间还有残余的白色浊液。

    “你告诉我!这是什麽?!是什麽?!”

    “……”

    “你说话!是不是那个男人?他强迫你?!”

    “你不要问了……”

    完全不是次被弓虽暴的反应,谭晋怒极,狠狠甩下秦戈的手臂:“我还以为你就跟他玩亲亲,搞了半天你们都搞到这个地步了?!你脑袋进水了?!连身体都献出去?!”谭晋说著就猛捶了墙壁一拳。“我要打电话告诉秦伯伯。”

    “不要。”秦戈一下抓住他的手臂。好不容易才息事宁人,他不想再搞出什麽事来,就让他安心走了了事。

    “我他妈早就该盯住你,不让你跟那混账来往!分都分了居然还……”

    谭晋满肚子的话想骂,但是对著垂著眼睫的秦戈,又什麽都说不出来了。

    秦戈慢慢道:“你也不要去找他……反正我都要走了……好吗?”

    谭晋暴怒地喘了好一会儿气,打开浴室门出去,把门狠狠摔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生气。

    感觉就好像是秦戈背叛了他一样。

    但至於哪里背叛呢?他又说不上来。

    真要说起来,秦戈只不过是有了恋人没告诉他,而那个恋人,又恰好是他一直敬而远之的,或者说不屑於交往的,林熙烈。

    今晚撞见秦戈性事之後的样子,更是令他震惊到极点,好像心里模模糊糊的某一点终於揭穿了,明了了。有些可疑的小地方也一下子串联起来,像闪电劈过一样澄澈。

    难怪之前秦戈会有含羞带怯的样子,都是因为……因为那个混账男人啊……而且到现在都还在维护那个男人……

    谭晋心里忽然发酸得厉害。

    他捧在心里这麽久的,舍不得伤一丝一毫的,从小接近的挚友,就这样被别人捷足先登了。直到人家都玩过了,玩厌了,一脚踢开了,他才意识到他傻了这麽久。

    原来自己对秦戈一直抱著的是这样禁忌的情感。

    怪不得会一直反对他跟林熙烈来往。

    也许那时候就察觉了那男人是潜在的情敌。

    可笑自己还一直伪装是兄弟,朋友,在他边上像苍蝇一样嘤嘤绕绕。

    实在是……太迟了。

    谭晋靠著墙闭起双眼,满脑子都是秦戈刚才赤身裸体的样子。

    纤细的锁骨,瓷白的皮肤,红色的吻痕就像是雪天一地桃花。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著,让人真想把他压在身下蹂躏。

    不知道秦戈忘情呻吟起来会是什麽动人的样子……

    而这些,都被那男人看去了吧……

    谭晋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门“吱啦”响了一声,秦戈满身水汽地从里面走出来。

    他连忙抓起一旁的浴巾上前去把秦戈包起来,又倒了杯热水给他喝。

    秦戈慢慢喝完水就爬上床,一动不动地躺著。连呼吸都像是没有了。

    谭晋挠挠脑袋,也爬上床。两人的床刚好是头顶头的格局,谭晋趴在秦戈上方看了一会儿他白皙的脸,才翻身躺进被子。忍了好久,才终於低低地憋出一句:“你到底喜欢他哪里?”

    对面没有回答。

    谭晋沈默著,看著天花板。

    外面有些许莫名的光射进来,天花板呈现出淡蓝的颜色。

    秦戈并不是没有听到,他只是不想回答。

    他没有力气再想跟那人有关的任何事。

    那样会像刚好的伤疤又被撕开一样。痛得快要抽过去。

    他现在只想忘了男人。

    在持续的沈默中,谭晋睁大眼失眠了一整晚,秦戈闭上眼无牵无挂地睡著了。

    三天之後,秦戈踏上了飞往美利坚的旅程。

    行程很顺利,没有出现秦父担心中的男人来劫车的场面,但是自从秦家的车一开出大门,後面就跟了两辆陌生的车,一直跟到机场。

    秦父转头看了一眼秦戈,他却像无知无觉似的,眼睛发直地盯著窗外。

    儿子变成这样,秦父心里确实还是有些内疚。说起来他为拆散这一对,也算贡献了“绵薄之力”。

    在机场,秦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秦父也终於拉下脸跟秦戈道了歉,秦戈只是摇摇头,跟父母,管家分别拥抱作别後,就进了安检。

    秦戈进了贵宾候机室,墙上的大屏幕电视正在播放著娱乐新闻:“据悉,龙腾最新大制作《天方夜谭》已经正式宣布更换男主角,据知情人猜测是因为前些日子风头正劲的当红明星范希文似乎得罪了公司某位高层,不仅主角被换下,连筹备中的新专辑也无限期推迟,等於是变相雪藏……”

    秦戈像没听见一样,走到落地窗前,一架架飞机正忙碌地起落。

    (11鲜币)插番(上)

    “秦戈!”

    秦戈抱著书转过身来。

    “什麽事?”

    他穿著白衬衫,浅色休闲裤,一米七五的个子,身材又很匀称,在夜色里有种昙花般宁静幽香的美,连带著声音都让人觉得像夜里温柔的暗语。

    来人是秦戈的师兄,建筑系大三,华人学生会会长。为人温文尔雅,修养良好,长得很高,锻炼得宜,是很多女生的梦中情人。秦戈入学斯坦福时,是由学生会组织成员来接机,而接到秦戈的,恰恰就是这位学长。

    “你知道咱们周六晚要举行春节晚会show吧?”

    “啊……怎麽了?”斯坦福华人学生会每年都要做这个。

    “其实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学长请说。”

    “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我们有个钢琴独奏的节目,但那个弹钢琴的临时跳票说不来了,一时间又找不到节目补上去,我知道你会弹琴,想问下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秦戈一下子犯了难。

    并不是他不想帮这个忙。

    他现在对钢琴,尤其是在舞台上演奏钢琴总有种莫名的阴影,使他尽量不去重复这一画面。男人带给他的後遗症太多了,这只是其中之一。

    但是学长从他来斯坦福起就前前後後帮了他很多忙,包括接机,办入学手续,带他挑房子,租房子,买家具,等等等等,他一直心存感激。现在学长次开口,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

    来人见秦戈垂眸不语,道:“如果太勉强的话就算了。”

    “不……这个忙我一定帮,就是不知道技术退步了多少。有练习的场地吗?”

    学长笑了:“你那技术,折过一半来表演都有余。我们在音乐学院那边借了他们的琴房,明天下午我接你去。”

    “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

    “嗯,拜拜。”

    “拜拜。”

    秦戈回过身继续往租的公寓走去。

    罢了罢了。自己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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