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辣书屋
首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4

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4

    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作者:寒翠嫣

    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4

    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4

    入夜,我一个人站在窗前,傻傻地凝望着深邃的夜空,心想不知道吴昊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他会不会和我看到一样的天空,会不会想念我。

    心里的酸涩化为眼角的湿意,我擦了擦从脸颊滑落的泪珠,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拨吴昊的号码。

    仍然是关机,我又拨了严颜的电话,居然接通了。

    响了几声后,听筒里传出严颜熟悉的声音:“海星。”

    “你终于开机了,我还以为你一辈子躲着我呢。”

    “我出去旅游了。”

    “去哪儿旅游了需要这么长时间?从春节到现在算下来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吧?”我根本不信,

    “去了韩国,从韩国回来又去了香港和新加坡。”

    “玩得高兴吗?”这期间她难道没有回国逗留?我不想追问这么多了,我只知道她躲着我,躲着吴昊。

    “这些地方我去过不止一次了,没什么感觉。”顿了顿,她问,“吴昊去哪儿了?我联系不上他。”

    说完她又觉得不妥,便多余地解释道:“我怕他有事。”

    她对吴昊的关心溢于言表,我默了默,才轻声说:“我和他准备去美国,在香港机场被沈晖截住了,后来一直联系不到他。”

    “想私奔?你想和他做一对亡命鸳鸯?”她话里满是嘲讽,“沈晖既然要揭发他拉他下马,肯定对他有所防范,搞不好他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想逃?逃到哪儿去?你俩偷渡还差不多,只要用自个的身份证就别想出境。”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人找不到了,他的身份证和护照都被沈晖扣下了,也不可能出国了。”

    “出国?现在坐火车也要身份证了。”她嗤笑道,“吴昊只要想走,总会想到办法,不过我打赌他肯定还在海市,说不定现在住在哪个酒店里呼呼大睡呢,我和你白白为他担惊受怕。”

    “他不管在哪儿也应该和我联系。”我闷声说。

    “他现在自身难保,和你联系有什么用?”她轻叹,“海星,我俩见个面吧。”

    “好。”

    “你现在在哪儿?我开车来接你吧。”

    “今晚恐怕不行,等我方便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吧。”一旦出了沈晖的家门,怕是再难进来了,我现在只求吴昊的平安,至于他和严颜之间的前情旧事,我现在无心去探究。

    “秦海星,你现在究竟在哪儿啊?有什么不方便的?”她狐疑地问。

    “等见面再说吧,我一时给你解释不清。”门外传来轻微的动响,我急急地说,“严颜,我现在有事了,我们再联系。”

    匆匆收了线,我走出房门,主卧的门关着,门缝里泄出橘黄的光线。

    沈晖已经回睡房了,他刚才一直在书房里。

    我轻轻敲了敲门,手搭在门把手上往里一推,房门居然没有锁。

    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沈晖在洗澡。

    我锁死房门,脱掉外套躺上床。

    一个小时之前我已经冲了凉换好睡衣,只等着沈晖回卧室,我对着天花板无声地笑了笑,洗的香喷喷白生生,活脱脱像上供的祭品。

    而正在浴室里洗澡的那一位,今晚未必会临幸我。

    不管了,只要赖在他身边就行。

    他出来看到我皱了皱眉,很不耐地说:“滚回客房去睡,要不你就走,别赖在我家里了。”

    “我不走。”我柔声细语地说。

    “你不走我走。”

    眼看他走到门边了,我马上下床跑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他,脸贴在他背上:“别走,陪陪我。”

    “秦海星,你别死缠着我了,我什么也不会答应你的。”他冷冷的。

    我不说话,只是固执地抱紧他。

    他的身体很僵硬,对我明显的抵触,可我坚信,就算是座冰山也会有融化的一天,何况,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其实并不讨厌我。

    哪个男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上床?

    半响,他厌恶地说:“滚上床吧。”

    我又如愿以偿地和他同床共枕,像一剂他撕不掉的狗皮膏药紧紧贴在他怀里。

    我闭上眼装睡,可我晓得他睡不着,而且很不淡定,因为他的呼吸很重,明显是在压抑着什么。

    小手往他身下一探,灼烫坚挺的物什在手心儿跳了跳。

    骚包男人又发情了,我解开胸前的纽扣,扯开睡衣贴紧他的胸膛,小手握住他那一处细细揉捏,小嘴隔着丝棉的布料在他胸前乱咬乱咬。

    我没费什么功夫就挑起了他的欲火,错,他早就火了,只是一直强忍着。

    他翻身压住我,粗暴地拉扯我的睡裤,用膝盖抵开我的双腿冲了进来。

    “啊——”我痛得小脸皱成一团。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痛死你活该。”他恶狠狠地说。

    他动作很粗鲁,完全是一种生理上的发泄,我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他甚至不愿吻我抚摸我,双手抬高我的两条大腿,蛮横地在我体内冲撞。

    “疼,真的好疼,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我嘤嘤哭泣。

    “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咬牙切齿。

    是的,是我犯贱,是我活该。

    我闭了闭眼,逼回眼里的泪水,双手揪住被单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每到我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又是重重地一击,每一次刺入仿佛带着对我彻骨的恨意,那样深那样狠。

    他英俊的脸孔在橘黄的光晕里看起来有几分狰狞,幽深的黑瞳死死盯着我,那种眼神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才甘心。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晖,这让我感到害怕。

    正当我以为这酷刑永无止境的时候,他忽然闷哼一声在我体内爆发。

    我像一只被剥皮抽筋的人鱼,软趴趴地瘫在他身下。

    他毫无留恋地抽离我的身体,甚至不愿再看我一眼,径直去了洗手间。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白色的浴袍,黑发湿漉漉的,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沐浴露清香冲散了空气里淫靡的味道。

    坚毅的下巴刮得干干净净的,看上去极是年轻英俊,眉目间的戾气消失了,只余几分疲态。

    他站在床前定定地睨着我,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目光也是冷冰冰的。

    “把你的护照身份证给我。”他开口说。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解其意。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你要我的护照身份证?我听懂了,我明天就回去拿。”我拼命点头。

    他转身走了,走到门边又往回走,站在床头对我说:“你去客房睡。”

    “好。”

    我和他刚才做爱,错,完全是他的情绪和生理发泄,两个人连衣服也没有脱,我的睡裤和小内内裹在一只脚上,睡衣的纽扣是我自个解开的,他只脱了裤子,连睡衣扣子都没有解。

    没有肌肤的相亲,没有任何前戏的铺垫,所以我会感到疼痛。

    哦,他刚才说了,疼死我活该。

    送上床的女人,他不需要对我怜香惜玉。

    非常狼狈地滚下他的床,说滚一点儿也不为过,我被裹在脚上的裤子绊了一跤,悲催地摔在他脚边。

    嘴巴正好和他的大脚板亲密接触,他没有顺势踹我一脚算是万幸了。

    我躺在客房的大床上辗转难眠,惴惴不安地揣测他要我的护照和身份证干嘛,总归不可能是扣下我的证件,否则,在香港机场他便不会还我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睡房把证件交给了他。

    我留意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空气里也有未散尽的烟味。

    我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从未见过沈晖在睡房里抽烟,他在家一般会去书房的阳台上抽。

    记起昨晚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睡房的灯还是亮的,难道他一夜未睡?

    看他眼下吊的两个大黑眼圈昨晚可能是真的没睡。

    怎么会呢?男人爽了之后不是应该呼呼睡大觉的吗?

    呵,骚包男人真是与众不同。

    “放在那儿吧。”他下巴扬了扬。

    我依言走过去放在床头柜上。

    “证件我一直随身带着的。”我多余地解释一句。

    “唔。”

    “我去做早餐吧,娅娅好像还没有醒。”

    “今天早上去外面吃。”

    “好。”

    “你出去吧。”

    “好。”我站着没动。

    “有事吗?”他抬头看我一眼。

    “今天我想去看一个朋友。”

    “脚长在你自个身上,我又没有绑着你。”他冷哼。

    “我怕你不要我进门了。”我老老实实地说。

    “你不是挺会利用我的女儿吗?”

    “沈总,你误会了,我没有利用娅娅。”说出的话底气不足,我不是利用娅娅是什么?利用她对我的好感和信任。

    可耻!可恨!

    “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冷笑。

    “不是,不是。”我忙忙地否认。

    “滚出去。”他眼底有一抹厉色。

    我灰溜溜地“滚”出了他的睡房。

    和沈晖的无数次交锋,这一次我败得很彻底。

    因为,我以前对他无所求,可以在他跟前骄傲着,清高着。

    而现在,我有求于他,还是事关吴昊命运前途的大事。

    娅娅起床后,沈晖领着我和她去南山的一家酒楼喝早茶。

    粥品浓稠香甜,茶点精细可口,娅娅吃得很香,沈晖胃口也很好,只有我食不下咽。

    “海星阿姨,你为什么不吃啊,这水晶虾饺好好吃的,你吃一个好不好?”娅娅夹了一个虾饺在我碗里。

    “谢谢娅娅,阿姨有点儿不舒服,吃不下。”我蛮惭愧。

    “娅娅,你自个吃吧,粥快凉了。”沈晖对女儿说。

    “爸爸,海星阿姨是不是生病了?她脸色好难看啊。”娅娅蹙着小眉头。

    “阿姨没病,只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我摸摸她的小脑袋,“这么多好吃的茶点,你多吃一点儿。”

    “唔,海星阿姨,你也吃。”

    我只好把水晶虾饺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故意嚼得咔嚓咔嚓的。

    “哇,这水晶虾饺真的很好吃哦。”我夸张地吞咽。

    “我没骗你吧?”娅娅小脸笑开了花,“这里的茶点我最爱吃了,我每次来海市,爸爸都会带我来。”

    难怪,我说专程开半个小时的车跑到南山来吃茶点,原来是为了宝贝女儿。

    吃饱喝足,娅娅说想上洗手间了。

    “阿姨带你去。”我从儿童餐椅上把她抱下来。

    “路上当心点儿,小心摔跤。”沈晖叮嘱一句。

    沈晖实在是一个称职的好爸爸,对女儿很是细心,来这儿喝早茶的人很多,昨晚后半夜又下了一场小雨,酒楼的地面上的确有些湿滑。

    我牵着娅娅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穿行在酒楼来往的人流里。

    “海星。”

    我抬头循声望去,才看到喊我的人是严颜,她的家就住在这儿附近。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走过来问,又看了眼娅娅,“这小孩儿是谁家的啊?”

    “沈总带我和他女儿来喝早茶。”我对娅娅说,“娅娅,这是严颜阿姨。”

    “严颜阿姨。”娅娅脆生生地喊。

    “娅娅好,真乖。”严颜冲她亲切地笑了笑,又往食客如云的大堂张望了一下,“你们坐在哪儿啊?”

    “你才来啊,不如和我们坐一块儿吧,我得先带小公主去洗手间。”

    “方不方便啊?”

    “我们快买单了,省得你去找位,人这么多,好像也没有空位了。”我牵着娅娅继续往前走,“你站这等我一会儿。”

    “好啊。”

    严颜是个大美女,又是个擅长于交际应酬的人,所以沈晖对她的态度还算客气,可客气里又透着明显的疏离。

    严美人儿什么男人没见识过,对他的冷淡浑不在意,还主动和他搭话,夸娅娅生得乖巧伶俐,长大以后准是个大美女。

    怕是没有父母听见别人夸赞自个孩子不高兴的,沈晖也不例外,扯扯嘴角笑了。

    很难得见到骚包男人的笑颜,不过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绝对有秒杀人的资本,只可惜严美人儿阅男人无数,我又心有所属,所以,我和她还算镇定,没有被他的笑容迷晕过去。

    骚包男人准备买单走了,我赶紧说:“沈总,我想和我的朋友再待会儿,你和娅娅先走吧。”

    “随便你。”他不置可否。

    我不放心地对娅娅说:“娅娅,等下你帮海星阿姨开门,好吗?”

    “好啊,海星阿姨,你快些回来啊,我等你教我画画呢。”娅娅点点头。

    “阿姨和严颜阿姨聊会儿天,会很快回家的。”我说着话还偷偷瞄了眼沈晖。

    父女俩前脚刚走,严颜马上急不可耐地问我:“我看你和沈晖的女儿相处得蛮好嘛,不会是准备当人家后妈了吧?”

    “切,怎么可能?沈晖有未婚妻的,怎么也轮不到我啊。”我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切,未婚妻又不是妻,你再努力一把,还是蛮有机会的嘛,取而代之,登堂入室,嫁给沈晖当太太,还白捡了个女儿。”

    “无聊。”我白了她一眼,“讲正经事吧。”

    “吴昊?”她垂下头去喝粥,“他怕是有心不想和我们联系。”

    我的心沉甸甸的,默了默,问她说:“你和吴昊是怎么一回事,能坦白告诉我吗?”

    她一怔,很快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什么意思?”

    “假话我可以编一大堆,譬如说某次醉酒后一不小心两人滚了床单啊,再譬如说他失恋了,碰巧我也失恋了,两个失恋又失意的人抱在一起寻求温暖,发生了一夜情。”

    原来,原来她和他真的发生过肉体关系,听严颜这意思,两人恐怕还不是“偶然事件”这么简单。

    “你说吧,我有思想准备。”

    “海星,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刨根问底儿有什么意思?知道了真相你又能怎么样?你会马上断了对他的念想吗?你会立即就不再爱他了吗?”

    “你只需要说,别的你甭操心了。”

    “我不想说,我好不容易才走出来,你非得让我又重温一遍过去,我很怕我又会逼地陷进去。”

    严颜的话让我有点儿心惊,难道她爱吴昊?她和他曾经有一段非常难忘的过往?

    “你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追问。

    “你t的有完没完啊?老娘不想说,你再问也没有用,要用你问吴昊去。”她恼了,急赤白脸地冲我嚷。

    “我倒是想去问他啊,可他人在哪儿啊?”我语音哽住了,别过脸去吸了吸鼻子。

    “你这不是和沈晖搭上了吗?你去求他放过吴昊啊,至于你俩以后能不能在一起就要看缘分了。”

    “我和沈晖?呵,永不可能。”

    “你猪脑袋啊,我说的是你和吴昊。”严颜气急败坏。

    “人都找不见了,还说什么以后?”我心情阴得像雷阵雨前的天,“你以为我不想帮他啊,我对沈晖求也求过了,色诱也色诱过了,他不松口我有什么办法?只能死皮赖脸地缠着他,慢慢再想办法。”

    严颜看着我,表情很复杂。

    稍许,才缓缓地说:“既然你已经牺牲了,最好能真正帮到吴昊,如果我是你,我也会为了吴昊做同样的事。”

    简单的一句话,我已经明了她对吴昊的感情,恐怕不在我之下。

    “只问你一个问题。”我说。

    “你问吧。”

    “你和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呵,你是想问他和你在一起后,还有没有和我上过床吧?”严颜就是严颜,说话从不喜欢绕弯弯兜圈子。

    我垂眸不语。

    “没有。”她说。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当我白痴啊?一个男人突然对你冷淡,突然对你若即若离,不是另外有人了是什么?”

    “如果我早知道你俩在一起,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他。”我难过地说,“严颜,我会尽我的能力去帮他,但是我不会再理他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接受不了。”

    顿了顿,我继续说:“在今天之前,我根本不清楚你俩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不知道是因为我——”

    “海星,你别太高估你自个的魅力了,我和吴昊不是因为你才分手的,所以,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更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她打断我的话,“没有你,也会有别人,我和吴昊是不会有结果的。”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和他——”她忽然自嘲地笑了,“说不定他对你还有点儿真感情,不过,他最爱的人是他自己。”

    “他对你难道不是?”

    “不说了,吃东西吧,你瘦了很多,下巴都尖了,要去色诱别人也得有资本啊,再这么瘦下去,小心沈晖哪天对你不感冒了。”她把粥推到我面前,“咯,喝碗燕窝粥补补,还有啊,在沈晖跟前多笑笑,没有男人会喜欢愁眉苦脸的女人。”

    “我没胃口。”我站起身,抬手看了眼腕表,“严颜,我走了,太晚回去我怕进不了沈晖的家门。”

    “你放一万个心吧,那个冰山男人是个典型的闷骚,表面对你冷冰冰,其实心里头啊,指不定怎么喜欢你呢。”严颜硬拉着我坐下,“色诱色诱,没有色你还怎么去引诱他?喝粥吧,养得又白又胖的让冰山男人对你欲罢不能,吴昊才有希望啊,对不?”

    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谬论?

    我皱着眉很勉强地喝光了那碗粥。

    自从那晚被沈晖狠狠地折磨后,我再也不敢去勾引他了,只是谨小慎微地伺候着他,端茶送水,洗衣做饭,比保姆还尽心尽力。

    他每天早出晚归,家里只有我和娅娅做伴,小丫头片子越来越依恋我了,连我上洗手间她都跟着,一会子见不到我,马上扯起嗓子喊“海星阿姨”。

    这种感觉还蛮受用的,成天有个小屁孩像小尾巴似的跟在你屁股后面,让我阴霾的心情也洒进了几缕阳光,暖暖的。

    “海星阿姨,爸爸说会带我去泰国玩。”正蹲在厕所马桶上的娅娅大声说。

    我坐在餐桌前择菜,小公主不肯去主卧的洗手间上她的专用小马桶,非要蹲在外面的洗手间里陪我。

    “哦,你爸爸说了什么时候带你去吗?”

    “爸爸说就这几天?”

    啊?我忙问:“娅娅,去泰国要签证的,怎么没听你爸爸说起啊?”

    “爸爸前段时间已经让奶奶把户口本寄过来了。”娅娅回答说,“海星阿姨,我想去泰国看大象。”

    “嗯。”我忽然联想到他前几天问我要身份证和护照,他不会让我和他们父女俩一块儿去吧?

    去就去呗,否则我还得留在海市眼巴巴地盼着他回来呢。

    “海星阿姨,我拉好了。”娅娅喊我。

    “哦,阿姨马上来给你擦小屁屁。”我应一声。

    果不其然,沈晖当天晚上回家便把我的护照身份证和机票扔在我面前。

    “沈总,你干嘛给我机票啊?”我装作不解。

    “后天飞泰国,我,娅娅,还有你。”他言简意赅。

    是应该作出惊喜的表情呢?还是应该推拒一下?我纠结了,不知道哪一种反应才会讨得骚包男人的欢心。

    “是不是不想去?”他忽然冷冷地问。

    “没有没有,沈总您别误会,我好几年没去泰国了,正想去寺庙里还愿呢,听说泰国的金佛挺灵验的,这次准备去求一个回来。”

    “你准备行李吧。”他转身向书房走去,“随便把娅娅的行李也准备好,要带什么衣服,需要准备哪些东西,自己去网上查一查。”

    “知道了。”

    本小姐去过泰国n次了,去东南亚地区旅游远比部分国内的旅游线路费用要便宜很多,我又是个吃货,超喜欢吃酸酸辣辣的泰国菜和泰国的榴莲和芒果,泰国还有种很经典的小吃。芒果糯米饭,我可以一口气吃掉三,四份,水果更是品种丰富,又便宜又好吃,最重要的是,泰国消费低,如果去欧洲国家自费旅游的话,一趟得花掉我大半年的工资,我哪儿舍得呀。

    只是觉得沈晖去这些经济落后的小国家有点儿匪夷所思,他又不缺钱,也许,是为了他的心头肉娅娅小盆友吧。

    吼吼!本小姐算是沾了娅娅的光,才没有被骚包男人撇下。

    今天天气真好,春光明媚,阳光灿烂,我把落地飘窗的窗帘整幅拉开,站在床前整理行李。

    门外响起一阵门铃声,我扬声喊:“娅娅,去拉开门看一下是不是你爸爸回来了。”

    “我爸爸有钥匙的。”正在客厅看动画片的娅娅大声回道。

    “万一他忘了带呢?”

    “好吧,我去开门。”

    “记住,只准开木门,不许开防盗门,万一来个坏人把你拐跑了就完了。”我殷殷叮咛。

    “我用扫把敲他头。”

    “你扫把还没有舞起来,人家直接把你装进麻袋里卖到深山老林去。”我吓唬她。

    “好嘛,我知道了,不开防盗门。”

    外间很突然地传来娅娅的一声惊叫,我吓得魂飞魄散,急匆匆地往外跑,骚包男人的大拖鞋被我跑掉一只。

    娅娅站在房门口,仰脸和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说着话,我冲过去警觉地问:“你是谁?”

    中年妇女淡淡地扫我一眼,表情很倨傲。

    “海星阿姨,她是我奶奶。”娅娅扭头对我说。

    娅娅的奶奶?不就是骚包男人的老娘吗?我这形象怎么能见人呐?头发乱蓬蓬的像鸡窝,身上还穿着骚包男人的大睡衣,脚上是他的大拖鞋,刚才还跑掉一只。

    额滴神呐,给我一个地缝让我钻进去吧,我今天丢脸丢到西伯利亚去了。

    “阿——姨——”我结结巴巴地喊。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目光很犀利,果然有其子必有其母,如果不是我脸皮厚,绝对被她秒了。

    “奶奶,这是海星阿姨,她现在住在我和爸爸的家里。”娅娅很“隆重”地向奶奶介绍。

    “你是晖子的朋友?”

    “我是沈总请来教娅娅画画的家庭老师。”今儿我临场发挥还不错。

    “家庭老师?”她忽地笑了笑,“你平时也住这儿吗?”

    “只是偶尔,我晚上帮沈总照顾一下娅娅。”

    “奶奶,每天晚上海星阿姨都帮我洗澡,还帮我洗衣服。”娅娅说。

    沈妈妈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我赶紧把她让进来,带上房门说:“阿姨,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窝在洗手间二十来分钟,我总算是把自个收拾得像个人样了,走出去拿了杯子给沈妈妈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茶几上。

    “你不用忙了,我过会儿要走。”沈妈妈靠坐在沙发上,姿态很优雅。

    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年纪,保养得非常好,皮肤光洁身姿挺拔匀称,一头青丝盘成发髻,非常有气质,很干练的一个女人。

    骨子里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这点和沈晖很相似,看人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倨傲。

    “您不等沈总下班吗?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他恐怕得晚上6点多才能到家。”

    她挑剔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短短数秒,移开视线说:“我晚上住酒店,我这次来是带娅娅回天安的。”

    “沈总准备带娅娅去泰国旅游呢,明天的飞机飞曼谷。”

    “泰国现在正在,我怎么可能放心让我的孙女去?简直是胡闹。”她面露不悦之色。

    “奶奶,我要去泰国看大象。”娅娅小盆友不乐意了。

    “阿姨,泰国前阵子是在,我在网上查过的,新闻报道说年前已经结束了。”

    “新闻报道真实可信吗?那都是安抚民众的官方说辞,总之,我是不会让我的孙女去冒险的。”

    “那倒也是,小孩子的安全第一。”我诺诺说。

    “行了,我要带我孙女回酒店了。”沈妈妈站起身,拉着娅娅的手往外走,“晚一点,奶奶会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把你的行李送到酒店来,明天你就和奶奶回天安,你爷爷可是天天念叨着你呢。”

    “哦,奶奶。”娅娅无精打采地点点头。

    “阿姨,你慢走。”我跟在后面,心里忐忑地想,不会是因为我在这儿吧?要不她干嘛上酒店去住啊?

    等这一老一小出了门,我才想到刚才应该给沈晖打个电话。

    现在打也不晚,我立即用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有事吗?”他很冷淡地问。

    “你妈妈刚才来了,她把娅娅带去酒店住了。”

    “我现在很忙,等我晚上回来再说吧。”

    “你妈妈不让娅娅去泰国,那明天的行程是不是要取消?”是啊,你女儿去不成了,我和你跑去干什么?

    听筒里传出“嘟嘟嘟”的忙音,他已经收线了。

    我回到客房,看着满床的衣服物品犯了愁,行李还收拾吗?

    晚上沈晖回到家,我把已经整理好的娅娅的小皮箱交给他,又喋喋不休地追在他屁股后面问,沈总,是不是取消去泰国的行程?

    他被我问烦了,拢着眉峰不耐地说:“你爱去不去。”

    我只愣了半秒钟马上明白过来,又追在他屁股后面表迹:“沈总,我十二万分愿意跟您去泰国,我马上去收拾行李,您的行李需要我收拾吗?”

    他突然停下了,我一时收不住脚正好撞到他身上,他一转身稳稳地扶住我。

    “你老跟在我后面干什么?”

    “沈总,我是问您的行李需要我收拾吗?”我讨好地笑。

    “我昨晚已经收拾好了,下次想讨好我早点。”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我又从他眼底看到了那种浓浓的憎恶和厌弃。

    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索性取消去泰国的行程?

    我看不懂这个男人,我猜不透他的心思,为什么我遭遇的男人都深沉得像大海一样,深不可测,比如吴昊。

    “我回房去收拾行李,您早点休息,明儿一大早还要过关去香港呢。”

    “我和你又不是潜逃,不用去皇岗口岸排队过海关了,明天甑师傅会开车送我们去香港机场。”他唇边扯起一抹讥诮的笑。

    我当然知道他在嗤笑我,于是耸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他突然一把推开我,转身走了。

    我一个踉跄后退几步差点跌倒。

    我忽然对泰国之旅心生惧意,我很怕这个喜怒无常的骚包男人又想到什么法子来折磨我,天天与他同床共枕,保不准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变态,将我折磨得差点晕厥过去。

    我暗暗握了握拳头,又无力松开,无论他会怎样对我,我只有一个字:忍!

    到泰国三天了,我们已经从曼谷转到了芭提雅,这几天我们相处得格外和平,我所担心的事也并没有发生。

    天天睡在一张床上,他却并没有碰我,由于那晚他的禽兽行为,我有了心理阴影,更不敢去主动勾引他了。

    白色的游轮行驶在暗夜的大海之上,我百无聊奈地扒在拉杆上,目无焦距地盯着波光粼粼的海面。

    船舱里传出音乐声和阵阵欢声笑语,游客们正在看人妖表演,那些人妖的确很美,连我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都自愧不如,那皮肤毫不夸张的说像牛奶一样丝般光滑,五官生得极美艳,身材更不用说了,丰胸翘臀小细腰,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美,太美了,足以颠倒众生。

    只不过这种表演我看过好几回了,所以对我失去了吸引力,再则我的一颗心仿佛荡秋千一样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我很担心吴昊。

    我更担心沈晖会很快厌倦我。

    我把自个当成了赌注,去赌这场胜算渺茫的赌局,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这船舱里随便揪出个人妖都比我妩媚比我风情。

    正在胡思乱想,自怨自艾,沈晖突然走出船舱,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向我走来。

    他一直在听,几乎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喜怒难辨,最后见他重重地一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他突然一只手揽住我的腰,语气很温柔地说:“为什么不进去?”

    呵,真是难得,一连几天他对我爱搭不理的,仿佛多和我说一句话都嫌烦,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从来对我吝啬一丝笑意的。

    今天,晚上,这个时刻,他蓦然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我说话,这让我很是受宠若惊。

    “我看过很多次这种表演,没什么意思。”我说,“不过你们男人肯定很喜欢,那些人妖太漂亮了。”

    “谁说我喜欢人妖了?”他居然笑了,手抚在我脸上轻轻摩挲,“回去吃胖一点,脸上有没有二两肉?”

    他的手指微凉,掌心有薄茧,摩擦着我细嫩的皮肤,触感却很舒服。

    “你不喜欢我瘦,我就长胖些。”我大着胆子说。

    “吃了什么啊?嘴巴这么甜。”他微凉的手指滑过我的脸颊落在我的唇瓣上,指腹轻抚。

    “总之,你喜欢我怎样,我就怎样,随你高兴。”

    “来,到我怀里来。”他指指胸口。

    我上前环住他的腰,脑袋温顺地靠在他的胸前。

    他抚摸我的脑袋,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黑发,声音也温柔得紧:“以后好好的跟着我,别想东想西的,懂吗?

    什么意思?他的态度为嘛这么诡谲?说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话,昨儿在酒店,他还板着个僵尸脸叫我滚呢。

    管这么多干嘛,没准儿他待会儿又一脸厌弃地喊我滚蛋呢。

    骚包男人准是突然了,如此美的夜景,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呐。

    说出个一句二句违背常理的话,也正常的很。

    保持这个旖旎的姿势太久了,我四肢有些僵硬,于是仰脸对他嫣然一笑:“我们进去玩一会儿吧,待会儿人妖表演完了,可以和她们拍照呢。”

    “好。”他微笑着点头。

    我和沈晖刚一走进去,表演就结束了,很多人涌上表演台争先恐后地和人妖们拍照。

    “有没有兴趣?”我回眸看着他。

    “没兴趣。”

    “你给我50泰铢,我去和她们拍照。”我向他伸出手。

    “你不怕被吃豆腐啊?她们可全都是男人。”

    “切,这你就不懂了吧,她们因为做过变性手术,又长期注射雌激素,性取向早和正常的女人一样了,她们只喜欢男人。”

    “真的假的啊?”他显然是不信。

    “沈大总裁,真的假的我们上去一试便知道了。”我挽着他的胳膊笑得鬼鬼的。

    “怎么试?”他一脸迷惑。

    “走嘛。”我连拖带拽硬是把他拉上了表演台。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4


同类推荐: 全息游戏的情欲任务(H)娇门吟(H)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这些书总想操我_御书屋活色生仙魔君与魔后的婚后生活四大名著成人版合集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