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全集【未删节精校版】 作者:未知
第 30 部分阅读
原县这类药物虽有安眠之效,对上武功高手也算不得什么,若南宫雪仙还在神完气足之时,这等药物简直像胡椒粉,就连让她眯一眼都是难能;但女扮男装,与丐帮这些老江湖相处,事事都得顾着不露出破绽,对女子而言压力巨大,身子也容易累,加上这几日与丐帮中人觥筹应酬,表面上看不出来,南宫雪仙身子里积累的疲惫确是不少,又兼方才喝了酒,酒力在体内运行,使得药力散发更速,是以南宫雪仙一时不察,竟着了道儿,现下连手中长剑都使不出来了。
看南宫雪仙长剑拄地才能撑住身子,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要滑倒地上,常益心中虽喜,却丝毫不敢减了戒备。以盛和的老练,都在此女手下吃了亏,连命都送掉了,想来必也是见色起意。一时不察着了暗算丢了性命,有此前车之鉴,他可不敢稍有不慎。不过愈看南宫雪仙无力动手,腔中色心愈发高昂。虽说南宫雪仙面上易容,现下还是男装,看不出姿色,但易容之术非是无所不能,只能配合原有轮廓稍作更动,若南宫雪仙本来不是个美人胚子,再高明的易容也没办法让她变成这般俊雅公子。光看她容颜清雅,也知易容之下必是个绝色美人,看的常益心下都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否则也不会让常益放大了胆子,竟在帮中总舵附近这等危处对女子动手。
本想脱逃,但常益始终避在自己剑势范围的一步之外,只在自己想要动作时出手阻挡,借力卸劲的手法用的高明异常,全不给自己借力逃离的机会。眼前愈见晕茫的南宫雪仙强振精神,眼皮和手脚确是愈来愈重,不似中了药物,反而像是疲劳涌起了想好生安眠一番;她本想咬破舌尖,以剧痛迫自己清醒,没想到就连唇齿都似失却了力气。南宫雪仙眯眼扭颈,强自振作之间,突地瞥见一旁的小溪,她灵机一动,脚下一滑,像是没了支柱般,整个人突地串入了溪中。
一下没料到南宫雪仙竟来这么一招,常益吃了一惊,跨了一步想要阻拦却是来不及了,只见全身浸透的南宫雪仙像是鱼儿一般,全身在溪中一下扭转,溅起了水花处处,人已破水而出,在月光下水滴挥洒出一抹泓光,手中长剑化做漫天剑光暴闪,直指常益周身。
这一下含冤而出,出手刚猛强悍,威势大大不同以往,登时吓的常益缩了半分,手中木棒格挡愈发无力。若非他武功也自不弱,加上棒上功夫威势不行,借卸之道却造诣不凡,以相生相克而言,正可克制强攻猛打的战术;南宫雪仙剑势虽盛,剑法虽高,但他紧守不失,守的门户森严,一时半刻也拿他没法。
数招急攻没能奏效,南宫雪仙突觉常益眼光火热地扫瞄着自己,眼儿一飘不由身子都热了半分。内功稍有造诣之人,对老天爷的寒暑冰热较能抗拒,是以衣衫都不会太过厚实,她身上衣裳也是一样。
虽说是男装,但方才遁入溪中,只怕冷水洗不到周身,难以祛除药力,能怎么浸透就怎么浸透,全没保留一点干的地方,那湿衣牢牢地紧贴娇躯,登时在男人面前展现了女体娇娆婀娜的一面,尤其是南宫雪仙自被燕千泽开苞之后,秾纤合度处愈发动人,前些日子又被盛和狠狠地“灌溉”了一番,虽是芳心不愿,可阳精滋润之下,那前凸后翘处,却更是引人注目。
本有衣裳遮掩,加上男装易容,尚可掩饰丽色,但现在的情况下确是再也无法掩饰了,南宫雪仙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怕给丐帮中人或颜君斗等人寻声过来,那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尤其南宫雪仙还未发觉,她自己所施的易容术经不起水洗,方才入水出水虽是一瞬之间,面上的易容依然洗去,现在常益眼中只见面前美女容色瑰妍媚丰,尤如牡丹盛放,颊上隐隐透出嫣红润泽,眉梢眼角均是怎么也掩不去的妩媚风情。
依常益对女人的认识,一见便知面前此女非是守身如玉的处子,近日之中才被阳精美美的滋润过一回;加上湿衣紧贴娇躯,酥胸尖挺、蛇腰纤细、雪臀高翘,动作之间不只水光迸散、不舞亦舞,更透出了那纤巧腰身的活力灵动,满溢着不可思议的弹性,常益久经风月,一见便即遐思,那纤腰扭摇之间,床上是怎么一番火辣风情。
知水湿之下,自己的身子虽未纤毫毕露,那诱人的曲线也尽在常益眼中,南宫雪仙大羞之下,出手愈见刚猛,只是妙雪真人所传剑艺重在灵巧翔动、轻柔缥缈,南宫雪仙出手虽烈,力道加了数分,剑上威力反而弱了不少,再加上常益武功也自不弱,见色心喜之下眼光所向尽是不该看的地方,那目光尤若实质,迫的南宫雪仙身不由主地闪避着他的目光,手上剑威更加难施,偏偏剑法变化再快,也得有数尺空间以供挥洒,那有眼光来的灵活迅速?
一旦用心在闪避那飞快变动的目光上头,剑法便又弱了几分。南宫雪仙愈打愈是滞闷,手中长剑挥洒之间,不只迫不上常益手中木棒,甚至渐渐有着被压制的感觉,若非常益小心谨慎、严守门户,生怕一个不小心着了道儿,木棒使来九成守势才有一成攻击,只怕以南宫雪仙现下的情况,手中长剑早被震飞了出去。
眼见难以克敌,南宫雪仙只觉芳心混乱,愈打愈急、愈急愈疲,愈来愈难以守心,剑上威力更难发挥。方才浸过冷水之时,暂且退去的睡意和疲乏竟渐渐又回到了身上;而常益守到此时也忍耐不住,木棒点、戳、缠、卷,几下进手招式一施,竟绞的南宫雪仙玉手一软,长剑脱手飞出。
这结果不只令南宫雪仙为之一惊,连常益都吓了一跳。他原只是出招试探,数招连出便即回守,一点没有继续进击的准备;南宫雪仙虽是兵刃失手,他竟没有来得及趁机制住她。
长剑已失,南宫雪仙只觉胸中气沮,纤手扶着树干,不由抚胸喘气,眼睛虽仍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常益,手足却已无力,才刚刚消下去的疲惫感觉竟又涌了出来,此刻便是长剑回到手中,全身气空力尽也已非眼前常益敌手。
她虽想着重施故伎再次钻进水里,藉水冷的刺激来打醒精神,奈何纤足酥软,要强撑着才能站立不倒,更不可能转身入水;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夜风之下,被冷水浸透的肌肤阵阵发寒,娇躯不住颤抖,想要运功驱寒又或驱除体内药力,却是力不从心,丹田之处空空荡荡的,一时间竟是一丝内力也运不起来,只撑在那儿畏寒发颤。
没想到这般轻松就缴了南宫雪仙的械,常益虽喜却惊。喜的是这般艳丽美女总是逃不过自己的手,惊得却是这药力竟有如此之威!看南宫雪仙的模样,竟似连内力都运不起来,难不成这药物在沾了冷水之后,反而有这种效果?
平常用这安神药物,之后便是上床入睡,绝不会用冷水替身,全没想到会有这种效果。常益心下沉吟,等以后有机会该当试验试验,若真是如此,或许可以派上用场,不过这心思马上就被树下女人畏寒的颤抖给吸了过去。
南宫雪仙浑身发颤,似是冷得难以抗拒,一手撑树一手抚胸,虽是勉力遮挡了自己绕在胸上的目光,却更显得纤腰细得不堪一握,虚弱的似是不堪一击,那娇柔模样哪里还有宫先那种冷漠剑客的感觉?
“果然好一个丽质天生的美人儿,嗯……宫姑娘放心……在下很温柔的,决不会让宫姑娘难受……”嘴上嘻嘻淫笑,眼睛却牢牢瞪着她的四肢,生怕南宫雪仙只是作伪,若自己轻心妄进,给她回光返照得来上一下,煮熟的鸭子都飞了,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走到一步之遥时便不再进,只是木棒挺起,轻轻挑着南宫雪仙湿透的衣裳,诱南宫雪仙伸手去拨那轻薄无礼的木棒,手棒交触时力道微弱;常益几下轻挑,南宫雪仙竟是拨之不去,轻巧地挑掉了她的衣带,若非衣裳湿透怕早要掉了下来,显然可见此刻的南宫雪仙真的是无力抗拒了。
确认了南宫雪仙的无力,常益色胆高升。眼前佳丽如此娇弱,身为男人岂有不多加宠幸之理?他嘴上嘿嘿笑着,扫视确定四下无人,即使丐帮原先有的巡哨之人也巡不到此处,这才放下心来,一边走近南宫雪仙,一边好整以暇的脱起衣服来,嘴上自是不干不净,“哎,宫姑娘怎么这么急?天寒露重的还有心思到溪里洗个澡呢!看你冻得这般可怜,让哥哥来帮你暖上一暖。幸好哥哥在此,否贼看你冻成了这样,明儿起来非得受了风寒不可……来,别怕羞,让哥哥帮你看看……这么美的身子,这么漂亮的身段儿……不好好爽一回怎么行呢?好宫姑娘,来,放心告诉哥哥……你这小浪货……已经有过多少男人了?”
虽是狠他淫语无行,纤手在脸上一摸,又惊自己竟露出了本来面目,但也不知怎地,方才冷水一激之下退去的药力,竟似又涌了回来,浑身酥软无力累倒了极点,别说逃离或抗拒,就连根手指也难动弹。
光方才触摸脸蛋时似已耗尽了力气,加上身上浸透了溪水,夜风冷寒之下,她又无法运功以抗,娇躯簌簌地发着抖,连推拒也推拒不了了,当常益点住了南宫雪仙穴道,虽留她手足自由,却抑住了功力难施,令她一如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女子后,才将她压在树上,放心大胆地为她宽衣解带,上下其手大施挑逗淫戏之时,南宫雪仙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不由落下,可发软发颤的身子,却以抵抗不住男人充满火热的手那无所不及的抚摸。
常益果然不亏风月高手,手段着实火热,南宫雪仙虽是心有不愿,但的本能哪里是芳心所能抗拒?加上修炼阴阳炔后,身体那的本能已被挑起,愈来愈抗不住男人的爱抚,那本能的渴求却无法掩饰。
渐渐的,随着衣裳一件件离体,身子在寒风之中不只没冷下来,反而随着常益的魔手起舞发热发烫,无论哪处肌肤,被他抚触之时都是一般热火传了进来,火热的令南宫雪仙身子不由阵阵发热,那透骨的寒气一丝丝地被驱赶了出来,尤其当一对浑圆柔软的美峰被他捧在手里恣意疼怜之时,体内的烈火犹如火上加油一般,蓬地烧了起来,烧透了南宫雪仙脑海,灼得她神智迷糊,差点没晕了过去。
手中抚揉着南宫雪仙前凸后翘、说也说不出有多么美艳的裸胴,常益虽是几番尝试,但南宫雪仙神智尤然留存几分,任他膝盖怎么顶挺,就是打不开南宫雪仙的紧夹,但他也不急;虽见南宫雪仙柳眉紧皱、眼角含泪,一副不愿屈服却无法抗拒的可怜模样,胯下不由更挺,但南宫雪仙那娇嫩的肌肤、曼妙的曲线、既青春可人又成熟妩媚的,在在都令人爱不释手。
常益也知男女之事重在情趣,就算不想把她征服,让她乖乖地到自己这边,好把刘明掀了下台,至少也得令她多享乐趣,事后才不至于一堆麻烦惹上身来;他俯下身去,双手托住南宫雪仙娇翘的雪臀,感觉着她的肉感紧实,还不忘吻住她饱挺媚人的美峰,一左一右地吸吮舔舐起来。
常益这般施为可就苦了南宫雪仙,她虽是不愿变得如此,但经过的身子敏感已极,加上体内阴阳诀的效果令她特别经不住男人温柔疼爱、耳鬓厮磨的软语,若常益一上来便雨暴风狂的强抽猛插,或许她还能忍得住、还有办法出口痛骂,但这般温柔诱引之下,心中虽是恨意愈深,酒意涌发之间愈是想要呕吐出来,打从心底想要抗拒他所施加的手段,但身子却是愈见酥软。
虽说周身渐渐火热,那无力的感觉渐渐退去,手足扭动之间力气渐渐地回到了身上,但现在的南宫雪仙却要好生忍耐,才能压抑住那想要主动保上这轻薄自己的淫贼,主动向他献媚要求,好一尝男女间滋味的冲动,她的力气已再也施不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常益直扣要害,那火辣的手段令南宫雪仙护守的本能渐渐败退,幽谷之中渐渐溢出了湿润,令愈来愈难紧夹,终于在常益再一次的叩关之中,给他硬是破开了一条缝儿。
好不容易将南宫雪仙仙关门开启,常益这等风月老手岂会放过良机?他一声沉哼,那硬挺到发疼的向上一顶,已刺入了微启的之间,那难以想象的火烫竟似比燕千泽弱不了好多,已然情迷意乱的南宫雪仙哪里经受得住?
她一声娇吟,身子一僵,逆流而上的却是勇猛地令她一点一点地分开,沁出的蜜汁也愈来愈多,从涓滴的小溪渐渐变成了汹涌的河流,等到常益顶到幽谷口时,灼烫的刺激令南宫雪仙上身一弓,蓓蕾在他口中又挺了半分,一双再也遮掩不住,幽谷已全然暴露在他的攻击之下,只待常益上马刺入,便是一场野合。
“好宫姑娘……告诉哥哥……刘明是否真的野心筹谋这一切?有什么蛛丝马迹都说出来……哥哥就让你舒服一晚上……”
“没……没有的事……”虽说被迫得如此,当常益的手段终不若燕千泽的高明,南宫雪仙便是欲火焚身,也不像被燕千泽玩弄时那般身心酥茫、无可自拔,也不知是否芳心还有抗拒的缘故,想到被常益这般玩弄,心中只欲作呕的她轻咬银牙,摇了摇头,强撑着否认了下来,美目虽是紧闭、泪水却是不断,怎么也不肯就此崩溃臣服,“刘帮主……伤得很重……决不是假的……盛和下手也没……也没留手……真刀实枪……想害刘帮主性命……此事……此事决无隐瞒……根本不是像你们想得那样……”
没想到南宫雪仙到此刻能还撑持着理性,常益虽不由暗自称奇,这女子竟有如此定力,即便欲火焚身、那幽谷早已准备好接受自己的插入了,还能没被欲火冲昏了头脑;但他本来也只是用这话来分开南宫雪仙的注意力,何况美色当前,常益也不真想忍耐。
月光之下、溪畔野合虽是刺激,却也令人有种不想忍耐、尽情奔放的冲动,他轻轻地在南宫雪仙傲挺的乳上咬了一口,令南宫雪仙不由娇声呻吟,又媚又甜的令人为之。
胯下一挺,已然攻入了南宫雪仙幽谷之中,直觉幽谷紧凑嫩滑,虽是柔嫩缩紧一如处子,夹吸之间却充满了成熟老辣的劲道,当真酥的人心都麻了三分。
常益不由沉哼,双手托紧南宫雪仙隆臀,把她压紧树上,一下接着一下,火辣刺激地向上插入,虽是紧凑狭窄,仍是勉力全根而入,尽力攻入最幽秘的深处。
“唔……好紧……好宫姑娘……哥哥这就来了……保证让你暖起来……让你周身都美爽爽的……看哥哥干得你泄……好挺的……好会夹的穴……唔……真爽死哥哥了……”一边嘴上不留情面的挞伐着南宫雪仙的理智,一边勇猛地直透深处,下下攻上重点、次次施尽全力,常益手上决不放松,将南宫雪仙压紧树上后,空出的双手正好享受着迷人娇媚的曼妙,所到之处无不诱起一的淫风浪雨。他绞尽脑汁,他所能用上的手段一点不留地用在南宫雪仙身上,再也不肯保留。
本已被他勾起了本能淫欲,南宫雪仙虽是心痛若死,想抗拒又想呕吐的厌恶感盘旋在心头,但体内淫功之威比想象中还要强烈,迫她向那淫欲臣服,待到常益的嘴又一次咬在乳上,又痛又爽的令南宫雪仙心花怒放之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双玉手环到了常益头上,压着他的头埋到自己胸前,更为火辣刺激的玩弄她的美峰,一双大大分开,好方便那尽情地偷香窃玉,直觉幽谷被他干的爽利,火辣的快意直透胸臆。
他的每一次,都令幽谷泄出霪霪雨露,美得令她忘形,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银牙不让满溢在胸的快美脱口而出,可鼻中却不住透出诱人的鼻音,泪流满面却难抑本能情动,那欲迎还拒的诱惑令常益的攻势愈发勇猛了。
见这美女容姿艳丽,娇躯每一寸透的都是露骨的诱惑,虽说强自忍耐,但蹙眉苦忍的模样反而令男人更加涌现征服蹂躏的冲动;幽谷之中夹缀吮吸的感觉火辣辣的满是劲道,酥的常益连背脊都麻了,只觉得上头似被无数张小嘴吸吮、被无数根香舌舔舐,酥麻的滋味真令他有股发泄的冲动。
快活之余不由暗凛,这女子还真生了个无比诱人的美好,简直就像生来就要沉迷于男女欢合一般,配合她化为男装时的冷淡,此刻那凄然强忍的模样更让他难以忍受。本还打算用些数浅一深的淫技,好好享受眼前美女火热的,现下常益根本管不了这些了!他喉里猛出哼声,不住冲刺,愈干愈深,愈突愈猛,在那幽谷之中大逞淫威。
被他这样冲击,南宫雪仙只觉心痛欲碎,偏偏身体却似背叛了自己一般,无比欢快地承受着他的冲击,竟似已渐渐触及敏感花心,那美妙的滋味令本能地缠紧了入侵者,不住向其献媚邀宠,火烫的刺激愈来愈近敏感之处,竟令南宫雪仙颇有种一泄如注的冲动。
她咬紧银牙,忍耐着想要泄身的滋味,眼角清泪沁然,拼命地暗暗运起阴阳诀,想迫的常益早些泄身,少了点受辱的时间,却没想到阴阳诀是运了,虽说幽谷里头夹吸更炽,令常益喘息愈急,颇有种想要射精的感觉,可南宫雪仙自己承受的快感也愈益强大,花心在他的刺激下愈来愈酥麻了。
终于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之中,常益受不住那种夹缀缠绵的滋味,首先败下阵来,毕竟他全然不知南宫雪仙身怀阴阳诀淫功,心下全没准备的情况下败阵自是理所当然;只听得他一声虎吼,一股酥透身心的快感席卷而来,令常益整个人都麻了,一股热精火烫强劲地射了出来,似是再也忍不住般激射而出,灼的南宫雪仙花心阵阵酥爽,终于也泄出阴精。
而那酥腻麻人的阴精泡住的顶端之时,强烈的快意之令常益差点没昏了过去,不由自主地搂进了泻身后软绵无力的南宫雪仙,紧紧抵住深处,欢快的喘息间竟又射了一发,火烫的精液带着阵阵热力,直烘的南宫雪仙子宫与花心等处,烫得她身心皆酥,终于忍不住哼叫出声,拥在树干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南宫雪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小溪旁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当她发现之时,人已经跟颜君斗等人走到一起,正要离开丐帮,而常益也不知躲到了哪儿去,根本没出现在送行之人当中。
不过现在的南公雪仙并不想找他算帐,若换了当日被盛和奸污之时,她可真气得想跳起来拔剑杀人,可也不知怎么着,现在的她心中空落落的,仿佛什么也碰不到摸不着,就算常益就在自己眼前,只怕也是视若无睹。
南宫雪仙真的不知自己要做什么,一时之间只能跟着众人行动,就连颜君斗那肖似颜设的脸孔,此刻看来竟也没有一点恨意;她只能感觉到茫然,心哀若死之下,甚至连燕千泽万千叮嘱,每日必修的阴阳诀口诀都抛到了脑后去。
“宫兄、宫兄……你怎么了?”
“没事……怎么了?”听朱华沁叫唤自己,南宫雪仙陡地一醒,这才发现众人都看着自己,或多或少都有担忧的神色,尤以顾若梦为然。她嘴上回应着,心下却在拼命告诉自己,现在自己还是宫先的身分,可不能轻易露馅。
昨夜也不知自己怎么回房的,幸好是记得把易容的部分处理好,否则这秘密让旁人知道还可,若给颜君斗发现了,在众人眼前自己又不好杀人灭口,到时候真的只能够逃之夭夭,“抱歉,在下方才想事情走了神……没听到朱兄在说些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傅彪、杨群两位前辈身死,范岳前辈受伤也不轻,盛和派去的杀手武功着实不弱,虽说一个战死,一个负伤坠崖,但余下的另一个也不好对付,我们这回去观察现场的痕迹,看看能否找出此人下落,只是时移事易,也不知此人究竟留了什么痕迹在现场,不知宫兄可有看法,说出来大家参详参详……”
皱了皱眉头,朱华沁简略地将方才众人商议之事说了出来,一边不露痕迹地观察着宫先的神情。不只是顾若梦,就连他也发觉了,从盛和亡后,宫先的模样就一直有些恍惚,前两日好不容易稍稍清醒了些,今儿一早同意与自己等人离开之后,却又变回了这副模样,而且比前次更为变本加厉,就连对一直以来保持距离的颜君斗,现在的宫先也没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虽称不上有说有笑,却也没那么刻意远离,就好像忘了所有恩怨一般。
众人相识虽是不久,当经历过大车上头被盛和突击、那惊竦的场面虽说事后思之也不由打了个冷颤,但一场同甘共苦下来,众人之间关系大进,再没有初见时的隔阂,就连原本不甚喜欢颜君斗这“颜设之子”的高典静等人,现在彼此间也是有说有笑,好象老友一般,朱华沁实不愿彼此之间还有相争存在。
照说宫先不再躲着颜君斗本来该是件好事,但看他的样子一点不像是因为同甘共苦之后,甘愿放下仇怨、敞开心胸交友,反倒像是心中犹着什么事情,闷到让他根本就管不到与颜君斗父辈间的恩怨,偏偏此事他又不出口,旁人就算担心,想开导也无从开导起。
本来以朱华沁的本心倒真不想在丐帮里头的内争中参上一脚,只是众人既都已帮了刘明一把,要抽身事外已是难了;加上盛和身死、诡计尽败,他的余党对自己等人必是恨之入骨,若不趁着对方事败,还没来得及休养生息的机会主动出击,尽量解决盛和残部,等对方养复了力气,麻烦就会回到自己身上,是以朱华沁正好藉着这个机会揽下了这个任务,帮丐帮调查三长老被伏击之事,一方面帮丐帮解决后患,一方面也处理掉自己众人可能的麻烦,称得上一石二鸟,若再加上正好藉这个机会把浑浑噩噩的宫先拉出来,想办法让他振作,也算得好事一椿。
“这……在下倒没什么意见,先到现场去看看也好……”应了几句,宫先的目光又移了开去,与顾若梦四目相对之时虽是露出了一个歉然的笑意,却没有多说话,连脚步动作间都有些虚感,好像又回到那茫然无从的样子,那模样令人看了就担心,朱华沁连忙叫住了他,“既然宫兄同意,那我们就上路吧!此次路上也不知会否遇上对手,敌人武功相当不弱,虽说是暗算才能令范前辈负伤,却也不是凡品,大伙儿可要小心戒备、防敌暗算。呃……宫兄小心,你走错方向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给叫回了魂来,宫先一转头,见众人刚刚走过分岔之处,自己却错了路,已走上了岔道,宫先摇了摇头转了回来,对着众人道歉般地点了点头,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昨儿丐帮几位前辈饯行时,在下用多了酒,在溪边……在溪边又给冷风吹昏了头,脑筋一时还不甚清楚,到现在还有些昏昏的,倒让各位见笑了。接下来的路在下不熟,说不得还得请朱兄带路,若在下走了神,请诸位提个醒儿,否则说不定一走错了路,就不知走到哪儿去了!”
“这样子可不行。沖才一开口,见众人的眼光都向自己瞧来,似在疑惑为何从来不多话的自己竟选了此时提出意见。顾若梦瑟缩地缩了缩脖子,声音都小了几分,连原本没发觉异样的宫先都不由转过了头来。
她吸了一口气,才有勇气继续说话,“听范前辈所说,几位前辈遇伏之处据此还有几日路程,若我们不小心迷了路,可就不好了……何况前辈遇伏之处虽是人迹罕至的旷野,但对手既如此高明难缠,等养了伤好后也不知会不会回去清理现场,消灭所留下来的痕迹,我们不但要赶时间,还得保持体力,以免遇敌时无从下手,依若梦所想……不如雇辆大车代步如何?”
听到雇车代步,众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远处的市镇,就连心中有事的宫先都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远处那市镇便是自己等人初战盛和之后,带着负伤沉重的刘明去雇车的地方,上次那车夫因着赶趟大车,却连车顶都给掀了,差点连命都送掉,虽说事后丐帮塞饱了银子,仍颇有些牢骚地嘟嘟囔囔的,也不知大车修好了没有,重新开始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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