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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郁临渊,看你以后怎么补偿我?

    第二百七十三章 郁临渊,看你以后怎么补偿我?

    郁墨夜无语。

    至于这样损人不带脏字的吗?

    他分明就是用郁临旋写在红绸上的话来膈应他。

    微微抬了眼梢,朝郁临旋看过去。

    他依旧保持着虔诚请赐的垂目颔首之姿,看不到眸中神色。

    这厢,兵部尚书庞思安,带着他的女儿庞淼起身,也来到亭中郁临旋边上跪下。

    “微臣遵旨!”

    末了,又转眸看向郁临旋,微微一鞠:“谢五王爷抬爱。”

    做为父亲,他其实更中意嫁入王府,虽然做皇上的女人看起来风光无限,可在朝堂沉浮多年,他清楚得很,那些女人光鲜背后的心酸和痛苦。

    而做王妃就不同了,已然是一府的女主人。

    何况还是五王爷郁临旋这种的,唯一的女主人。

    郁临旋亦略略回之一躬。

    帝王随即吩咐王德:“等会儿回龙吟宫便拟旨!”

    “是!”

    郁临旋、庞思安、庞淼三人磕头谢恩。

    “好了,都起来吧。”帝王优雅扬袖,心情似是不错。

    可边上的太后,脸色就明显不好。

    她还以为半路杀出个郁临旋,会逼得这个男人不得不改变主意,将庞淼纳入后宫呢。

    虽然这个郁临旋手上没有什么实权,不像郁临归掌握着帝王的隐卫,但是,此人的心机却是十个郁临归都不及的。

    最重要的,他手上还握着先帝赐的免死金牌。

    有护身符在手,难保不会做出什么有恃无恐的事来。

    哪还能让他得兵部势力?

    她以为这些道理,身为一国之君的人应该比她更懂,谁知……

    三人起身,郁临旋起得快,还体贴地轻轻扶了一下庞淼,庞淼小脸瞬间就红了,娇羞满面。

    众人看在眼里。

    庞思安自是非常满意。

    三人各自退回自己的位置。

    郁墨夜看到郁临旋在撩袍坐下时抬眸瞥了她一眼。

    很快的一眼,却很深。

    她不知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也顾不上去想,因为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这厢,帝王端起石桌上的一盘芙蓉糕,笑着递到太后面前:“母后,您也吃。”

    太后瞟了一眼芙蓉糕,又瞥了一眼他,冷着脸捻起一片。

    帝王笑容温润地将瓷盘放下。

    人群中忽然传来惊呼声:“四王爷怎么了?”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齐齐看过去。

    只见四王爷郁墨夜在呕吐,只手扶在亭下的一棵小树上,只手捂住胸口呕个不停,小脸煞白。

    看样子应该是意识到自己要吐了,所以赶紧离开了长亭,想要跑远一点吐的,结果没忍住,跑到亭下就吐了。

    青莲、顾词初连忙上前。

    郁临旋正欲起身,忽然想起什么,又忍住未动。

    眼梢一掠看向帝王,帝王已从座位上站起,蹙眉朗声问向青莲:“青莲,怎么回事?”

    青莲搭上郁墨夜手腕上的脉搏。

    “回皇上,奴婢正在查看。”

    众人议论纷纷。

    “吐成那个样子,应该是吃坏了肚子。”

    “不会是中毒吧?”

    “别瞎说!你想找死啊,也不看看在什么场合?”

    太后年纪又不是很大,耳聪目明着呢,自是将这些议论声听在耳里。

    今日吃的糕点和喝的茶水,可都是她凤翔宫准备的。

    岂能让人误会了去?

    丹凤眼一挑,睨见太医院院正也在今日赏花文武之列,遂唤了人家:“刘院正,快去看看四王爷怎么回事?”

    刘院正领命。

    郁临旋微微变了脸色。

    腹中孩子都三个月了,刘院正一探,岂不是就……

    一颗心拧起,他看到帝王也随刘院正下了亭子。

    亭下,青莲还在凝神探脉。

    郁墨夜终是止了吐。

    可是看地上的秽物,那可是将什么都吐了个干净,刚刚吃的芙蓉糕、早膳吃的小米粥,甚至黄色的胆水都给吐出来了。

    顾词初和小翠,一左一右将她扶着。

    郁墨夜还是一副站不住的样子。

    刘院正近前。

    “姑姑可探出什么?”他问青莲。

    青莲一脸凝重地摇摇头。

    刘院正让先将人扶到边上坐下。

    轻挽袍袖,他蹲身在旁,屏息静探。

    脉搏入手,他就惊了。

    而看到他脸上一惊的表情时,郁临旋还呼吸一滞,以为是发现了喜脉。

    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帝王很镇定,当事人自己除了虚弱,也很镇定。

    青莲同样很镇定。

    郁临旋自嘲地笑了。

    “刘院正,怎么样?”帝王负手立在边上。

    刘院正额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行医多年,他还从未看到过这么乱的脉搏。

    不仅乱,还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病。

    没有中毒,没有受凉,没有吃坏肚子,胃也未见有何问题,肠道食道都不见问题…….

    又探了许久,还是没探出什么名堂。

    见帝王跟太后,以及众人都在等着,刘院正只得硬着头皮撩了袍子跪下:“恕微臣无能,微臣实在查探不出王爷有何病?”

    帝王还没做声,太后先开了口:“那也就是并无什么问题?”

    刘院正蹙眉摇头:“也不是,王爷的脉象很乱,应该问题还是有的,只是微臣……”

    “哗啦——”太后猛地甩袖将面前石桌上的几盘糕点拂到地上。

    众人吓了一跳。

    太后戴着长长玳瑁指套的手指,直直指着刘院正。

    “你身为太医院院正,连个脉象都瞧不出来,你的院正之位是怎么坐上来的?”

    原本就被帝王搞得一肚子气,正没地儿撒。

    然后郁墨夜又疑似中毒。

    身为太医院院正,却连是个什么问题都瞧不出来,她不朝他发火朝何人发?

    “孔方,去将太医院今日当值的太医都给哀家召来!”

    孔方领命离开。

    太后又转眸瞥向刘院正:“等会儿,要是你下面的人给瞧出来了,看你的脸往哪里搁?”

    刘院正勾着头。

    帝王眸光微微一敛,上前问向郁墨夜:“四弟现在感觉如何?”

    郁墨夜苍白着脸,勉力牵了牵嘴角:“还好,多谢皇兄关心…….”

    没多久,七八个太医就随着大太监孔方急急而来。

    瞧见自己的人孙太医也在其中,太后一颗心稍稍安定。

    “快,都给四王爷看看,看他是怎么了?”她扬袖吩咐几人。

    几人朝她和帝王行了礼,便纷纷上前。

    依次轮流探上郁墨夜的脉搏。

    见他们的院正跪在那里,自是知道事情不妙,也不敢轻怠。

    前三人也是同院正一样,只探出极乱的脉搏,并未探出何问题。

    第四个探的是柳太医。

    他探完脸色就变了。

    众人以为他也是被郁墨夜天下第一乱的脉搏给惊到了,谁知,不是。

    对着太后和帝王躬身施完礼:“启禀皇上、太后娘娘,如果微臣没有看错,王爷应该是得了耗症。”

    耗症?

    众人一怔。

    太后更是疑惑了眼神。

    这听说过哮症、癔症,耗症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什么是耗症?”

    “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发病时会传染…….”

    柳太医的话音还未落下,人群中就传来一片哗然,离得近的人更是避瘟疫一般连忙朝远了挪。

    太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忙掏了帕子假意咳嗽,轻掩口鼻。

    郁墨夜自己也是伸手推顾词初:“王妃怀着孩子,快离本王远些。”

    柳太医笑:“大家不必慌张,暂时只是初发,还没问题,等到身上起了红斑,才会传染。”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后拿下帕子,略显嫌恶地瞥了郁墨夜一眼,蹙眉问向柳太医:“好好的怎么会得这种病?能医吗?”

    “微臣也只是小的时候,随父亲出诊,见到过这种病人,当时微臣还小,不是太记得父亲说的成病原因,应该是食用了未烧熟透的野生走兽的内脏……似乎是这样的,四王爷近段时间可曾食过呢?”

    郁墨夜蹙眉,在想,有些迷茫。

    边上青莲出了声:“难道是在东北的时候食的那些?”

    郁墨夜点点头:“是啊,在东北倒是经常食一些兽类的肉和内脏,那边山高林密,走兽特别多…….回来后,没有食过。”

    “嗯,那就对了,”柳太医点头,“就是这个原因,有些兽类内脏有毒性,有的会有寄生在内脏上的虫啊或者病菌之类,若没有烧熟透,吃了,就会得这种耗症。”

    众人恍悟。

    太后微微摇头,一副觉得郁墨夜不可理喻的样子。

    “老四,你让哀家说你什么好呢?派你前去东北,是代表皇室,安定百姓、威慑毒枭的,你倒好…….现在好了,自作孽了吧?”

    末了,转眸问向柳太医:“可有药医?”

    “有是有,就是有些麻烦,药并不麻烦,就一些平素杀毒灭菌的草药,但是,药引麻烦……”

    “药引是什么?”

    “秋菊上的露。”

    太后一时没听明白,“什么?”

    “深秋菊花花瓣上的露水,必须现取的。大家都知道,菊花本就有清热解毒的功效,秋露又性寒,积了日月的精华……”

    柳太医的话还未说完,众人再次传来一片哗然。

    秋菊上的露水,还得现取的!

    现在才春日,深秋还得好几个月呢。

    柳太医的话继续:“这也是耗症这个病名得来的因由,感染上此症的人,不仅胃口大减,吃什么吐什么,全身还会长出红斑,奇痒难耐,还传染性强,甚是痛苦。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凑巧,患上此症,就恰逢是秋日的,这种情况毕竟少之又少。通常,都得等,等深秋的到来,在此期间,就得忍受闭门不出、生不如死的折磨,干耗着,所以叫耗症。”

    原来如此。

    众人觉得,这病症,光听着都让人觉得瘆得慌。

    看来“病从口入”这句话是太有道理了。

    以后可不能乱吃东西了。

    郁墨夜苍白着脸,有些颓废。

    顾词初都快要哭了出来。

    太后微微抿了唇,不知怎的,方才所有的坏情绪在这一切都消失殆尽。

    帝王拢眉:“除了等,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柳太医颔首:“是,唯有等。不过,微臣倒是有家父的一个偏方,可以减轻一些王爷平时的痛苦,让王爷可以稍微喝些稀粥什么的不吐,身上的痒意也可以稍微轻一些,只不过,这偏方治标不治本,要根治,还是得等秋日的到来,而且,这偏方用久了,容易造成腹内生瘤结块,不到万不得已,不建议用。”

    帝王叹息,看向郁墨夜。

    众人也是纷纷议论,各人眉眼,各种心思。

    郁临旋唇角始终一点微弧浅浅。

    太后略略垂了眉眼,不动声色。

    再抬眸,已是想好了语言。

    “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叹只叹老四命运多舛,这种罕症也能落到头上,也难怪刘院正没有诊出来,说到这里,对了,余下的几个还没轮到诊脉的太医,都过去瞧瞧四王爷的脉,下次再遇到这种病症,心里就有数了。”

    “是!”

    几个太医领命,上前,依次探过郁墨夜的脉搏。

    孙太医探完,退让归位的同时,看了一眼太后,太后对上他的视线,他几不可察地点点头。

    的确是他没有见过的脉象,奇乱。

    本就吐得天昏地暗、腹中毫无残剩,现在又得知自己得了如此不是绝症,却跟绝症一样让人绝望的病症,郁墨夜整个人就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生机。

    她艰难地想要起身,青莲跟顾词初连忙将她扶起。

    她对着帝王和太后各鞠了一躬:“不打扰大家的雅兴了,也防止传染,我就先告退回府了。”

    帝王还未说完,太后先出了声:“去吧,好生休息,你都是快要当爹的人了,自己坚强些。”

    郁墨夜颔首。

    看着主仆四人缓缓离去的背影,太后真的觉得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秋天,还要等到秋天。

    大概还有半年吧。

    至少,这半年,此人不会再讨厌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而且,想想这半年此人将要过的日子,能熬得过来吗?

    帝王示意太医们都退下,忽然想起什么,又吩咐柳太医道:“趁四王爷身上还未出斑、不会传染之前,你配好药送去王府给他。”

    “是!”柳太医颔首。

    睨着帝王面色凝重的样子,太后微微笑:“皇上也不用太担心了,老四他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这世上很多东西等不来,但,天晴下雨、春秋四季,这几样是每个人都能等得到的。”

    “嗯”帝王点了点头,眸光微敛,扬袖示意刘院正起来。

    太后又朗声吩咐众人,赏花继续。

    ******

    宫门口

    如同来时一样,顾词初跟小翠主仆二人一辆马车,郁墨夜跟青莲主仆二人一辆。

    一上马车,青莲就赶紧掏出一粒药丸给郁墨夜:“快服下!”

    郁墨夜接过送入口中,青莲又自车厢里取出水袋拧开,递给她,她接过,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大半袋。

    喘息着放下,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向青莲:“那让我呕吐和乱脉象的药真的不会对孩子不利吧?”

    “不会,两个时辰之内绝对不会。”青莲笃定点头。

    其实,那药不是她弄的,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有如此神药。

    她之所以敢如此肯定地点头,完全来源于另一个男人的笃定。

    她不知道这药帝王从哪里弄来的?

    她只知道,如果对孩子有一丝不利,这个男人就不会用。

    他吩咐她,两个时辰之内,解药必须让这个女人服下,就一定没事。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为了可以最大的利用这两个时辰,这个女人进宫前都没服,愣是坚持拖到赏花的时候才干吞的。

    “有吃的吗?”郁墨夜不好意思地舔舔嘴唇,笑问道。

    这解药一服下,瞬间就恢复了元气,只是腹中的东西都被呕空,饿得紧。

    “有,奴婢早给王爷备着呢。”睨着她俏皮的样子,青莲也笑了。

    自坐垫下面掏出一包糕点,打开。

    “还是姑姑想得周到。”

    郁墨夜捻起一块便吃。

    “唔,好吃,姑姑你也吃。”

    青莲笑:“奴婢不饿,你慢点吃,别噎着。”

    一口气吃了五块糕点,又将剩下的半袋水也喝光了,郁墨夜打着饱嗝,精神回来了。

    “王爷,从今日开始,你就得呆在厢房里,闭门不出了,直到小皇子出世。”

    听到这里,郁墨夜刚恢复的精神又蔫了。

    “是啊,还有六个月呢,我觉得自己可能会闷疯。”

    都怪那个男人,是他执意要如此。

    原本她想跟顾词初换一下,既然顾词初曾经扮过她去东北,呆了一月也没露馅,那就让她继续扮她好了。

    她去做一张顾词初的面皮便是。

    但是,那个男人不同意。

    男人说,为了她们母子的安全,她还是不要在外面抛头露面好。

    他说,还有六个月,难保又发生什么纠复,还是让顾词初装大肚子在外面,她好好休息,好好待产便是,这样,他才放心。

    为了名正言顺地闭门不出,才有了方才御花园发生的一切。

    对,就是他们计划好的,她服了一粒可以让人呕吐,还可以乱人脉象,看不出怀孕,也看不出任何病症的药丸而已。

    只是,六个月呢。

    六个月呆在厢房中不能出来,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嘤嘤嘤……郁临渊,看你以后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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