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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还在他母亲的腹中就滑掉了,是本官的孩子

    第二百三十四章 还在他母亲的腹中就滑掉了,是本官的孩子

    郁墨夜心情一团糟地回到家。

    见她回来,可以在前面看店,梁子便起身去后面厨房做晚膳。

    为了不让自己七想八想,郁墨夜坐下便开始印刷纸钱。

    结果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很多都印重复了,印了一遍又一遍没有拿开换纸。

    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跟那个女子那什么的画面。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离开的这二十多天里也没有这样啊。

    除了十五那夜因为担心一宿未眠,其余时候,都还好不是吗?

    她还以为她已渐渐忘了他呢。

    她还以为慢慢的,她会彻底忘了他呢。

    却原来,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不去想,不是已遗忘,而只是被深藏,深藏在心底的某处。

    一旦触碰,一旦重新出现在面前,就会如决堤的海水一般泛滥,让人崩溃、将人淹没,将人理智尽毁、让人无所适从。

    在回来的路上,她甚至冲动地想杀回客栈,杀个回马枪,看他们两人到底有没有在做?

    但是,她终是忍住。

    这种做法很可笑。

    想法本就可笑,她以什么身份杀回去?

    而且,要避开躲开的人不是她吗?

    他可是要堕掉她孩子的人。

    他是最无情的人。

    后来,她就一直用这两句话来告诫自己,不停地警告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再冷静下来。

    晚膳过后,梁子在收拾碗筷,郁墨夜就到前面来扎一天的帐。

    虽然每日的生意扳着指头都能数过来,但是郁墨夜还是养成了每天一结的好习惯。

    郁临渊迈过门槛,走进店里的时候,郁墨夜正将账簿合起来,而梁子洗好碗也正好从里厢出来。

    意识到有人进来,还以为生意上.门,郁墨夜本来地张嘴就准备迎客,一抬头,赫然发现是某人,她浑身一震,未出口的声音就卡在了喉间。

    而梁子更甚。

    毕竟还是个孩子,一见帝王骤临,脑子里一嗡,早已忘了郁墨夜说的种种,“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

    郁墨夜汗。

    所幸经过下午一番自我警告,她已经清醒理智了不少,脑子反应也快,攥紧手中账簿的同时,她起身站起,礼貌客气地笑:“大人怎么来了?”

    末了,又转眸问向梁子:“梁男,姐掉的绣花针你找到了吗?”

    梁子这孩子虽然胆小怕事了点,但是,还算机灵。

    一听郁墨夜如此问,当即意识过来自己的反应不对,连忙做出低头寻找的样子,“没,还没……”

    也学着她的样子,捏了嗓子说的。

    郁墨夜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见男人举步走入,黑眸视线瞥着梁子,她朝梁子扬手道:“算了,一枚绣花针而已,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去沏壶茶来。”

    梁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快步去了里厢。

    郁墨夜将手中账簿放下,绕过柜台,一瘸一瘸迎了出来。

    “大人是不是已经挑选好了供上用的商户,前来通知于我?”

    郁墨夜搬了软椅,朝男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其实,大人不必亲自前来,派个人来告知一下便可以了。”

    男人也不客气,一撩衣摆,坐下。

    此时的他没有穿官服,而是一袭月白色的软袍,裁剪得很合体,让他高大完美的身材尽显。

    “你这难道不是香纸铺吗?”落座后,他抬眸问她。

    郁墨夜怔了怔,旋即又笑着点头道:“是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就顺带着做点小本买卖。”

    “既然是香纸铺,本官前来,怎么会扯到挑选商户上?”男人挑眉再次问她。

    郁墨夜一时语塞。

    片刻之后,才不太确定地开口道:“莫非大人也是来本铺买香纸的?”

    “不然呢?”

    郁墨夜汗。

    却还得强颜浅笑:“那我还真是没想到呢,大人是御派钦差,家应该在京城吧?这买香纸是……”

    “家在京城又如何呢?遥寄缅怀不可以吗?而且,难道每一个前来买香纸的客人,夫人都要搞清楚对方家在哪里,买香纸是烧给谁?”

    郁墨夜再汗。

    这人是来找她茬儿的吧?

    微微一笑,她也不以为意,“大人还真没说错,如果是遥寄的话,还真得问清楚是烧给谁,因为要在纸钱上贴好谁人收的封条,不然,又不像是直接去坟头一对一烧给对方,这样隔着千山万水,孤魂野鬼那么多,难保不被别的鬼领去了,而贴着封条,有指明谁收,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男人亦是非常难得的笑了笑,问她:“夫人会通灵吗?”

    郁墨夜微怔,摇头,实事求是,“不会。”

    男人唇边的笑意便更加浓郁了几分:“那夫人怎么说的就像自己也是那个世界的一样?”

    郁墨夜小脸就挂不住了。

    这是在变相地说她是鬼呢。

    你才是鬼。

    你是恶鬼、色.鬼、厉鬼、不得超生的鬼!

    心中愤懑、牙齿痒痒,却不得不告诉自己忍耐。

    唇角一勾,郁墨夜笑道:“这不都是书上这样写的,世人也这样说嘛。”

    这时,梁子沏好茶端了出来。

    一个托盘,装着一壶,两杯盏。

    郁墨夜示意他放在柜台上,然后自己亲自上前,倒了一杯呈给郁临渊。

    郁临渊伸手接过。

    大概是他的手太大,而杯盏太小的缘故,交接的时候,他的大掌差点裹了她的手背。

    她一惊,连忙将手收回,好在他眼疾手快,已将杯盏稳稳端住。

    优雅地掀开杯盖,以盖轻轻拂着茶面上漂浮的几片茶叶,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刮过,在夜里显得尤为明显。

    郁墨夜微微抿了唇。

    终于还是心虚紧张的。

    她看着他,广袖下的小手不自觉地攥紧。

    只见男人终于停了刮拂,将杯盏送到唇边,小呷了一口茶水,似乎忽然想起什么,拿开,抬眸看向梁子:“你弟弟?”

    郁墨夜知道,是问她的,遂点头,“是的。”

    “叫梁男?”男人又问。

    郁墨夜继续点头:“嗯,是的。”

    心里也不禁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让梁子一直戴着面皮,又帮他改了名字。

    不然,像今夜这样来得措手不及,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男人随手将茶盏的盖子盖上,只手端着,腾出另一手朝郁墨夜竖了竖大拇指。

    “你们的父母很了不起,能帮你们姐弟俩取如此名字,简单直接,让人只听一次,就能过耳不忘。”

    郁墨夜再次汗了汗。

    虽然他的话里字字句句都是褒奖,但是,她却是听出了揶揄和兴味。

    不是夸,是损。

    他在损她,她知道。

    也懒得理会,示意梁子进屋去,免得小家伙一紧张又做出刚才那样的惊人之举来,那她就完了。

    梁子颔了颔首,转身进屋。

    男人也起身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将手中杯盏放在柜台上,就探头朝里面看,“是不是阁主在家?”

    边说,竟边拾步跟着梁子的后面往里走。

    郁墨夜一惊,连忙追上去。

    “夫君不在,他怎么可能在呢?如果在,他定然亲自去祥瑞客栈拜访大人了,又怎会让我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

    听到这里,男人脚步顿住,回头,“听夫人这么一说,本官觉得,阁主对夫人似乎还真不怎么样,自己的行踪不跟夫人讲不说,潇湘阁掌管着天下多少商号,堂堂潇湘阁阁主还有必要让自己的夫人抛头露面做这种死人的生意?”

    郁墨夜一听就不悦了。

    “死人的生意怎么了?生意又不分贵贱。而且,大人刚刚不是说,自己来我铺中也是来买香纸的吗?”

    “哦,对,差点忘了正事。”男人忽然意识过来,便转了身,往回走。

    郁墨夜的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好险。

    如果让他直接冲到厢房里面去,他送给她的那个夜光杯就摆在床头柜上,被他看到,那就死翘翘了。

    看来,等会儿这些东西也得都收起来,以防万一。

    两人又回到前面,郁墨夜一瘸一瘸走进柜台。

    “请问大人要些什么东西呢?是纸钱、香烛都要吗?”

    男人面色微微有些凝重了起来,略略垂了目,似是在想。

    静默了片刻,才抬眸看向她,做了决定:“这些本官也不是很懂,就都要吧。”

    “嗯,好。”郁墨夜瞥了他一眼,点头。

    心下不禁犯起了嘀咕,看他这个样子,好像是真的要买了烧给谁一样。

    自柜台后面取了一大摞纸钱出来,“请问大人要多少?”

    “一般烧给亲人烧多少?”男人未答反问。

    郁墨夜歪头一想,“这个嘛,不一定的,要看是什么样的亲人,还要看自己的条件基础对吧?后者大人自是没任何压力,所以,大人只需看是什么样的亲人?”

    见男人脸色越发凝重了几分,薄唇轻抿,没有做声,她以为他不想说。

    她还不想知道呢。

    “其实这个问题大人不必纠结了,既然是自己的亲人,多少只是心意,对方不会在意的……”

    “父母孩子的那种亲人呢?”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忽然开口打断。

    郁墨夜一震。

    父母孩子?

    他的父母孩子吗?

    太后尚在,没有孩子,所以,给先皇买的?

    今日是先皇的祭日?

    她记得以前看过大齐史册,应该不是这个时候吧,她也忘了。

    不管了。

    “这种的话,大人就买十沓吧。”她笑着建议道。

    一般人她建议买三沓,此人不是有钱吗?

    哼哼,此时不坑,更待何时?

    而且,那么多,要烧很久。

    烧光他耐心!

    “好,”男人点头,“二十沓吧,来两份。”

    二十?

    还两份?

    郁墨夜眸光一亮。

    那岂不就是四十沓?

    幸亏下午回来又印了一些,不然,都怕不够呢。

    “好的。”郁墨夜低头数了起来。

    还真是,四十沓一卖,就只存剩六沓了。

    “香和烛呢?”她又问向男人,问了也未等对方反应,紧接着又建议道:“香一般的话都是买一把,大人纸钱买了那么多,就应该买差不多匹配的香,不然,香老早烧完了,纸钱还有一大堆也不好,所以,我建议大人就买三把吧。”

    “白烛呢,一般也是买一对,大人也要多买些,道理跟香是一样的,要差不多纸钱烧完,香燃完,烛最后灭掉,这样就刚刚好,不然的话,亮光都没有,何况大人的还是遥寄,对方要千里迢迢过来拿,给对方留着烛火,照亮他、方便他赶路才对。”

    男人点头。

    郁墨夜发现在这上面,这个男人似是很相信她,也是从未有过的顺从。

    “那就依夫人的,香三把,白烛三对,夫人算算一共多少银子?”

    “大人稍等。”

    郁墨夜又转身自柜台里面拿了三把香、三对白烛出来。

    边拿的过程,心中已经边快速进行了默算。

    纸钱十文一沓,四十沓,就是四百文。

    香十五文一把,三把,就是四十五文。

    白烛八文一对,三对,就是二十四文。

    所以总共四百六十九文。

    哇啦啦,从未有一天有这样的进账过。

    又找了张大包装纸,将香烛包在一起,“其实呢,大人登门买东西,是不应该收大人银子的,白送给大人,我也是甘愿的,但是吧,这种东西,不比其他东西,相信大人也知道的,必须自己掏银子买,总共四百六十九文,零头……”

    “对了,方才夫人不是说,遥寄的要写什么名字封条吗?”

    郁墨夜一怔,“哦,对,差点忘了,是要写的。”

    光想着银子了。

    拿起柜台上原本就有的笔,在砚台里蘸了蘸,铺开一张白纸。

    “大人烧给谁?只需要名字即可。”

    “可本官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郁墨夜就傻了。

    不是说自己的亲人吗?

    父母孩子的那种亲人。

    怎么会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呢?

    见她疑惑地看着他,他微微拢了眉,一本正经道:“本官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甚至都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因为还未出生,还在他母亲的腹中就滑掉了,是本官的孩子。”

    男人的声音忽然抹上了一层沙哑,郁墨夜心头猛地一撞,连带着手中的毛笔差点没拿住,笔尖重重点在了白纸上。

    一点黑墨迅速在白纸上晕开,越晕越大,就像是心底看不见的殇。

    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明日就是这个孩子的四七了,所以,想买点纸钱烧给他。”

    郁墨夜一直保持着垂眸看那一点黑墨的姿势,没有动,面皮也一定程度上掩盖住了她苍白的脸。

    心里却是早已百折千回。

    不是自己亲手扼杀的吗?

    现在想起了要祭奠?

    到底是真的想要烧点纸钱给对方,还是只是想要借此来减少自己心里的一点负疚感?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反应太过,不能让他看出端倪,否则,下次就是真要祭奠了。

    “既然不知道,就只能不写了,其实很也没关系,大人可以烧的时候,说一说,用声音召唤对方。”收了笔,放在砚台上,白纸也被揉做一团扔进边上的垃圾簸箕中,郁墨夜面色如常道。

    她的孩子好好的,她可不希望写在什么纸上烧掉找晦气。

    忽然想起还有一份。

    “另一份知道对方的名字吗?”她问向男人。

    除了以为堕掉的孩子,还有一人是谁?

    男人低垂了眉眼。

    虽然面色未动,柜台上的烛火打在他的脸上,郁墨夜竟看出了几分忧伤。

    “不用了,另一份也不用写名字。”好一会儿,男人才答道。

    额,好吧。

    郁墨夜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不过,也没有关系,正好可以早点将这个男人打发走。

    而且,还解决了她刚刚意识到的一个严重问题。

    他认识她的笔迹。

    在他的眼皮底下,刻意改变有些难,正想着要不要让他自己写。

    如今不用写了,正好。

    郁墨夜将他买的所有的包好,一大包,在柜台面上推给他,“好了。”

    男人忽然呼了一口气,似是从心事中回过神。

    “谢了。”将那包东西抱过,他扭头,准备走。

    郁墨夜一急,这还没付账呢。

    刚准备出声提醒,对方自己也意识了过来,脚步顿住,回头,“对了,还未付钱。方才夫人说,不应该收本官的银子,甘愿送给本官,但是,这种东西必须自己掏银子,然后说零头,是不是准备就收本官一个零头,算是象征性的意思一下?”

    郁墨夜汗。

    刚想解释,她刚才说零头,是准备说,总共四百六十九文,零头抹掉,让他付四百六十文。

    男人却是已经自袖中掏了几枚铜钱出来,往柜台上一放:“零头是九文,正好九文,潇湘阁财大就是气粗,虽然这几百文对潇湘阁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是本官还是万分感激夫人。”

    九文?

    九文!

    男人扬长而去,郁墨夜半天没回过神。

    待她意识过来想要追上去的时候,男人已走了老远。

    她发现,他没回头,竟然似乎知道她在看一般,还扬了扬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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