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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至于将她逼至这样吗?【6000,今日更新毕】

    第一百八十八章 至于将她逼至这样吗?【6000,今日更新毕】

    他们的回答在郁墨夜的意料之中,在开口问的那一瞬间,她也做了一个决定。

    “不好意思两位,我决定不卖了。”

    既然两人都不让步,既然她左右都不是,这份银子她大不了不赚了。

    两个男人一人微微敛了眸光,一人淡抿了薄唇。

    都没做声。

    老.鸨看了看两人,不知两人意味,唯恐越发触怒了两人,事情变得更加不好收拾,遂连忙做出了反应。

    唇角一勾,脸上就堆满了笑:“呵呵,两位公子别听他的,他在跟两位公子说笑呢。”

    说完,就过来拉了郁墨夜手臂,压低声音不悦道:“哪有生意都谈好了说不做就不做的?你这不是得罪一人,你这是两个都得罪,你拍拍屁股走人,我怎么办?你还让不让我这怡红院开下去?”

    阅人无数,眼力劲她是最有的,这两个男人虽然都是生面孔,可是一看,就知来头不小。

    且不说一人被称作大当家的,一听就是江湖上什么帮派的头头,单说,两人的装扮和气场,那也不是常人能比的。

    而且,既然相识,那也定然知道这笔生意背后的人是四王爷。

    在明知道身后之人是四王爷的情况下,还如此强硬,不愿做一丝让步,这两人的身份地位也可见一斑。

    她岂敢轻易得罪?

    听老.鸨如此说,郁墨夜很郁闷,同时,心里也绞着一些气。

    就算不是朋友,至少也算个熟人吧?

    至于将她逼至这样吗?

    不知道如何处理,便也索性杵在那里冷着脸不做声。

    一时间死寂一片。

    老.鸨见气氛不对,而且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略一沉吟,再度开了口。

    “要不这样吧,在我们怡红院,也经常会出现几位客人同时看上一个姑娘的情况,通常这样的时候,就会举行一些比试,公平竞争,胜出者得。两位公子觉得如何?”

    郁墨夜汗。

    这怎么能跟几个男人争一个女人比呢?

    想想也是好笑得很,两个大男人竞争女用的避子药,她还真是闻所未闻。

    就在她想着两个男人肯定会态度坚决地不同意时,两人同时出了声。

    “难道不是先到先得?”

    “如何比试?”

    第一句是萧震问的,第二句是另个男人问的。

    几乎同时出腔。

    郁墨夜怔了怔。

    老.鸨依旧堆着满笑,非常有耐心地解释和说服。

    先是对着萧震的。

    “原则上的确是先到先得,只是,这不是同时嘛,我跟公子谈的时候,四公子也在跟这位公子谈,所以……”

    话没有说完,言下之意,你懂的。

    接着又转眸看向另一个男人。

    “比试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斗财,就是比谁出的银子多,价高者得。”老.鸨一边说,一边睨着两人神色。

    其实作为一个爱财的生意者,她最喜欢客人用这种方式了。

    只不过今日的情况有些特殊,虽说两人一看就不缺银子,但是显然,这并不是良策。

    她不能弄巧成拙。

    所以不等两人反应,她又继续接着道:“又比如,斗武,就是比试武功,此举显然不适合两位公子,都是跟四公子相识的人,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不是。”

    最重要的,若是一方给伤了,指不定怪到她和怡红院头上来,那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见两个男人依旧没出声,她话语未停:“再比如,斗才,就是比吟诗作对之类的,只不过,这种阳春白雪般的方式会耗费时间一些,而且还要有文人雅士做中间裁决者,所以也不太适合两位公子。”

    “要不……”老.鸨顿了顿,说了最后一种,“要不就干脆用客人们最常用的,也是最简单、最直接的一种方式,斗酒。”

    斗酒?

    三人都看向她。

    “对,斗酒,此举又快又省事,也不会伤和气,最先喝醉倒下者为输,赢者得药,两位公子觉得如何?”

    当然,她也有她的小心思。

    斗酒的酒还得从她怡红院拿吧。

    这种斗法虽然没有直接斗财那般赚,但是,从中盈的利也不可小觑。

    特别是对于酒量大的客人,她更是赚得丰厚。

    不是有位大当家的吗?江湖头目,没有一个不是酒桶。

    郁墨夜看看两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实,斗来斗去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也真的不是办法。

    可是,除此之外,她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可行。

    正想着要不要出声对此方法表示赞同,就听到两个男人的声音再度同时响起。

    “可以!”

    “不斗!”

    孑然不同的答案。

    说可以的是萧震,说不斗的是另一个男人。

    说实在的,郁墨夜有些意外。

    原本她也做了心里准备,以为两人会同时拒绝的,或者出于颜面,可能会都答应。

    却没想到会一人同意,一人不同意。

    如此一来,又进行不下去了。

    好烦。

    依她的脾气,她真的忍不住要发火了。

    可是此时此刻,她连发火都不得。

    这两个男人她都不能得罪,一个知道她是女人,一个知道她是四王爷。

    真的是……

    眉心皱了皱,她垂眸,想了一会儿。

    然后,举步走向萧震。

    “这样吧,药今日就先都卖给那位公子,大当家的有事尽管去忙,我也知道从天明寨下来一趟不容易,所以,接下来我会亲自将药送到天明寨去给大当家的,这样如何?”

    她考虑再三,也只能用此缓兵之计。

    虽然两个男人她都认识,但是,相对来说,她还是觉得跟萧震算是熟稔一些。

    毕竟,在天明寨,也相处了两三日。

    而且,也算有过并肩作战的经历。

    而跟这另一个男人,就如同男人自己所说,不过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受他恩惠罢了。

    所以,真要做出选择,自然是先将药给不熟的那个。

    而且,受恩于他,就算是还恩,也应该先将药给他。

    萧震这边,她再想办法。

    “可以吗?”她殷殷看着萧震。

    萧震眼波微微一动,沉默地凝了她片刻,问:“你几时上天明寨?”

    “明日。”

    没有办法,郁墨夜只得搪塞。

    虽然这三十五粒药卖完,她就没有药了,且也不可能再搞到药。

    但是,目前的形势摆在这里,她只能先过了眼前的危机再说。

    明日就算没有药,她也可以去天明寨,然后再跟萧震请罪。

    “我如何信你?”

    萧震似是对她并不放心。

    郁墨夜就被难住了。

    如何能让他信?

    光口头保证,肯定没有用,若用什么有价值的信物作保,她也没有。

    她现在穷得只剩下她自己了。

    低头想了想,她决定豁出去了。

    抬眸,再次看向萧震,她道:“你是江湖第一大寨的寨主,相信四王府发生了什么,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就算不知,你稍微打听一下,应该就能知道。说白,这也是我为何会来怡红院卖药的原因。原本我就打算卖完药,前去天明寨的,只是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了。我现在将自己的处境都坦白给你了,你还是不信吗?”

    她说得有些含糊其辞,老.鸨和萍水相逢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听不懂的。

    但是,萧震肯定能懂。

    虽然,她其实压根没准备去天明寨。

    但是,此情此境下,她只能这么说。

    如实道出自己的处境,以换得萧震的信任。

    果然有效。

    萧震定定凝了她片刻之后,说:“好!”

    郁墨夜从未觉得这个字如此动听过,当那一字从萧正口中逸出,落于她耳中时,她简直如同大赦。

    总算解决了。

    唇角一勾,她由衷地道了句“谢谢”之后,便转过身,再次走向另一个男人。

    “一共三十五粒,公子点一下。”

    她将攥着药丸的拳头伸在男人面前。

    男人没有接。

    她疑惑抬眸,看向男人。

    当看到男人不知几时眼中竟蕴了一抹淡淡的血色,她不由地怔住。

    当然,让她怔住的,还有眼底吞吐出来的寒气。

    她心口一颤,连忙将视线撇开,不敢与其对视。

    除了郁临渊,此人还是她第二个不敢对视的男人。

    破庙初见时的温润如玉呢?

    都是假象吗?

    不过,这些已然不重要,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打算深究。

    见男人不接,她忽然想起什么,又绕过男人,走向那个清瘦的随从。

    方才他们两个本来就已经准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随行也不敢接,抬起眼梢瞥向前面的男人。

    男人不做声,他便也不敢伸手。

    见主仆两人都如此,郁墨夜心里就有些恼了。

    “请问你们是不是不要?不要也没关系,那我就卖给那位公子。”

    她回头指了指萧震。

    她就搞不懂这些男人了,方才不是当仁不让,坚决得很吗?

    现在将药全部给他,却又开始摆谱了。

    见男人还是没有做声,她也懒得理了,径直转身,拾步就准备走向萧震。

    男人略带寒凉的声音便响在身后:“所谓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如此相让所得,算是什么意思?”

    郁墨夜汗。

    停住脚步。

    世上哪有这么难搞的男人?

    不让给他,不行,非要得,让给他,又说是嗟来之食,也不行。

    “所以,公子是不要了对吗?”

    她微微笑着回头,语气不好地再次确认。

    不要正好,正合她意。

    然,男人的回答却让她再度崩溃。

    “谁说我不要?我只是不要相让来的。”男人凤目深深,紧紧攫住她,一字一顿。

    郁墨夜当即就冷了笑容,“那公子到底想要怎样?”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要又不收,不要又不让。

    到底是要闹哪般?

    老.鸨边上看得也是急死。

    “如此看来,只能斗酒了,这样赢也赢得公平,输也输得心服,公子愿意吗?”

    老.鸨问向男人。

    男人眼中赤色又明艳了几分,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

    似是在犹豫。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逸出一字:“好!”

    郁墨夜听着,只觉得那一个字似是从他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艰难又绞着一丝咬牙切齿。

    一听说好,老.鸨顿时就来了精神,喜笑颜开道:“如此甚好,我们怡红院有个专门的斗酒阁,就在前面不远,我带几位过去。”

    老.鸨扭身走在前面。

    忽然想起什么,脚步又顿住,“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称呼?”

    萧震也未隐瞒,当即回道:“萧。”

    老.鸨又回身看向另一男人,“这位公子呢?”

    “林。”男人原本清润的声音带着些些闷闷的鼻音。

    明显不悦。

    郁墨夜也不理会。

    老.鸨点点头,“那么请问萧公子、林公子,是要喝什么酒呢?我们怡红院有杏花酿,五十文钱一壶,有桂花酿,三十文一壶,还有……”

    “只需上最好的酒便是,银子不会少你的。”老.鸨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萧震打断。

    老.鸨自是求之不得,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连声说着:“好,好,好,那诸位,请随我来。”

    老.鸨带头走在前面。

    因为萧震本身就在门外,自然就走在了第二。

    郁墨夜紧随其后,走在了第三个。

    姓林的男人,以及他的随从二人走在最末。

    一行人顺着木质走廊往前走,脚步声很明显。

    缓缓前行中,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她隐约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似是目光深凝,胶灼在她的身上。

    她想到如芒在背这样的形容。

    几次她都生了突然停住猛地回头的冲动,看看后面的人到底有没有,可想了想,她终是忍住。

    某人本就不悦,她还是不惹为好,另外,若只是她的错觉,并无人看她,那她这样一惊一乍反而落人笑话。

    很快就到了斗酒阁,老.鸨吩咐门口的两个下人去端酒,而她则是将一行人迎入阁内。

    屋内装修得奢华典雅。

    一张豪华大气的长形酒桌摆于屋正中,酒桌的四方各有一把软椅,边上一个柜形酒架。

    酒桌上整齐有致地摆着多个托盘,托盘里是各式杯盏,有青瓷盏,有金爵,有银盏,大中小也是多个规格。

    酒桌四个角的位置摆着绿色盆栽,叶子翠得就像是长在春日里。

    老.鸨示意他们坐。

    萧震走到长形的一头,一撩衣摆坐下,林姓男人淡瞥了他一人,拂了袍角,坐在了另一头。

    郁墨夜便坐在了中间的位置。

    她对面坐着老.鸨。

    药丸一直攥在手上,毕竟不是一粒两粒,是一大把,且心情又是跟着大起大落,以致于手心都是汗,郁墨夜怕弄坏了,所以,坐下来后,就掏了帕子铺开在桌面上,将那些药丸摆在了上面。

    两个男人都朝她瞥过来,然后又都瞅了瞅她摊在面前帕子上的药丸。

    一人眸光微敛,一人薄唇紧抿。

    很快,就有下人们鱼贯而入。

    多壶“枣集美酒”送了进来,在老.鸨的示意下,全部摆上酒桌边上的酒架。

    留下两人服侍,其余的下人都被退了出去。

    “请问两位公子,用哪种酒具?”老.鸨指了指托盘里的那些杯盏,问向两人。

    “就青瓷盏吧。”萧震先开了腔。

    老.鸨征询的目光又看向林姓男人。

    男人未做声,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老.鸨便当他默认,示意两个伺候的女子可以开始。

    女子领命,一人走到萧震边上,一人走至林姓男人身边,

    开始布酒。

    应该是专门从事这项工作的,两个女子动作非常娴熟。

    将托盘里的瓷盏一顺溜地拿出,摆在两个男人的面前,然后提壶倒酒。

    酒水哗哗,撞满一杯,也不歇气,也不间断,紧接着又撞下一杯。

    霎时,雅阁内就酒香四溢。

    直到两个男人面前都倒满十杯,女子才放下酒壶,退至后边静候。

    待这一切完成,老.鸨再次开了口。

    “十杯酒为一轮,一杯一杯必须喝完,不许剩下,不许漏掉,不许作弊,不许他人代饮,每喝完一杯,将杯盏反扣在桌上。如果觉得自己不行了,可以叫停,可以主动认输,那么则对方赢。”

    详尽说完,老.鸨又问向二人,“两位公子有异议吗?如果没有,就请开始吧。”

    扬了云袖,朝两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萧震看了看郁墨夜,又挑起眼梢,看向坐于自己对面的男人。

    男人也抬眼看向他。

    四目相对。

    好一会儿两人才同时撇开。

    郁墨夜想,他们两个眼底的情绪或许只有他们自己能懂吧。

    反正她不懂,只感觉到了各自的杀气。

    “请!”

    两个男人都朝对方优雅地做了一个手势。

    这是两人第一次寒暄。

    萧震端起一杯酒盏,送入口中。

    男人也不慌不忙、不徐不疾执起杯盏,仰脖,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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