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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6

    春时恰恰归 作者:申丑

    分卷阅读136

    之事,落了下乘不说,没得还惹人厌。如那夏日蚊蚋,嗡嗡只在耳边叫唤,扰得人不得好睡,恨不得草药熏它,拿火烫它。”

    牛二郎君叹道:“他家一日好胜一日。”

    牛二娘子听他语气又羡又妒,难掩酸意,伸手推他一把,笑道:“郎君这是痴了?天下的银钱莫非只配你来赚?也不知何时生得心肠,倒见不得他人好来。”

    牛二郎君道:“娘子与沈家娘子亲密,一味帮着说话。”

    牛二娘子噗嗤笑起来:“这到底从何说起的昏话,我不帮着他们说话,他们便不得明府的照顾?既知无用,不如大方受了,如郎君这般小鸡肚肠,两眼通红,白与自己生气。”

    牛二郎君被讥讽得无地自容,索性丢开,缠了牛二娘子亲热,被翻红浪,温存缠绵,睡下后温香软玉在怀,仍旧有些意难平。

    .

    季长随虽嘴碎抱怨沈拓粗枝,颇有点轻视,对何栖却是另眼相看,道:“都头娘子是个妥贴的。”

    季蔚琇笑道:“不曾想你的眼中倒也能见人。”

    季长随红着脸道:“郎君莫要取笑,小人是哪里的人物,哪里敢看不见人。不过是代郎君委屈。”

    不曾想,沈家置的宴甚合季蔚琇的脾气。院中春浓,满目绿意,虽然果树瓜藤混杂,这边种了落苏,那边一畦青葱,另一侧又种花草,红白黄紫开了个遍。越是不经心,越显了不同的趣味来。

    当中摆了桌案,架了素纸三叠屏风,春虾、春鱼、春韭、春菜……乌精饭拌了芝麻胡桃,团成小小一团,包了霜糖,垫了紫苏。这桌小宴,颇有春意,酒也是自家酿的米酒。

    季蔚琇看得食指大动,坐了道:“都头娘子有心了,此宴不宜说事,我们吃酒看景,权当散心。”

    沈拓与施翎哪懂他的雅致,倒是何秀才心有戚戚,二人在那对饮说话,颇有乐趣。

    季蔚琇叹道:“若在竹间与何公对饮,实是一件乐事。”

    何秀才点头:“月下更佳。”

    沈拓还免强应对,只把施翎闷得连喝了半坛的酒,米酒又淡,又吃不醉,心里抱怨:再没吃过这般冷清的宴。

    第九十二章

    等季蔚琇尽兴, 沈拓这才说起船的事来。

    曹英和陈据二人自从去了宜州, 生人入生地, 甚个不懂。二人在码头连蹲了好几日, 看着江面过往船只直愣神。

    曹英指着一艘来船摇头:“不过千石,太小太小, 不大中用。”

    陈据指着另一艘大船,道:“只是万石, 也小也小, 不大合用。”

    一帮脚力正在那卸货,路过听他们二人胡扯瞎说, 心里直犯嘀咕:生得端正模样, 又穿得齐整,竟是两个憨傻。

    监工见了,怒喊:“做自个活计,做甚左右张望。”

    曹英看江面热闹, 叹气:“大郎信我, 托我看船,我却是两眼一抹黑。”

    陈据看来往帮闲船工,丧气:“大郎请我,托我相帮, 我却是不知从何下手。”

    曹英道:“街角纸马店倒是与我相宜。”

    陈据道:“城门古树下倒是该我坐躺。”

    曹英又道:“裁刀纸钱银帛。”

    陈据也道:“捧个破碗旧钵。”

    曹英叹气摇头:“清明已过, 纸烛生意冷清。”

    陈据长叹一声:“讨钱也要拜团头地蛇。”

    二人沉默片刻, 指着对方哈哈大笑,互揽了肩背在码头附近寻了家酒肆, 门店架了简陋竹楼,酒旗飘着小酒小菜。曹英与陈据也不入内,拣了外间靠草帘的座位,叫了几样下酒,要了一壶素酒。

    曹英夹了一筷子菜道:“弟妹用麻油拌得好落苏,回转家中不知还能不能吃到,唉,八成落苏已经落零了。”

    陈据则道:“我只怕落苏还满街,你我二人却灰溜溜回了桃溪。”

    曹英闻言,浑身一抖,忙道:“不好不好,宁可少口口福, 我实不愿回家做棺材。”他阿爹凶得狠,一无所得回转,怕要挨顿板子。

    陈拓道:“我也不愿再做闲汉,家中还有瞎眼老娘哩。”甜汤铺的生意也不知如何呢,大郎看顾应当无人敢上前欺讹。

    他二人边吃边说,最后决定兵分两路,一人去寻积年的船工探听各种船只装卸,另一人去码头船坊打探有无船队淘换转手旧的船只。这般厚着脸皮多方打听,这才得了一个消息,有批能装千石的旧船转卖,曹英又拿银钱请一个老舵手帮看。

    陈据精怪,特特另换了衣裳,连老舵手都另与新衣,又雇了一个壮汉充当打手,装扮得如离家闯荡的富户年轻郎君。

    他们这一着,倒让船户忌惮了几分,收起小瞧轻忽之意。

    老舵手岁老家中,得了这么一笔浮财,喜出望外。弓着腰爬上爬下查看船体,陈据看得心惊胆战,唯恐他一个脚滑,翻了跟斗下来摔得脑花儿开,他们船没买成,倒要吃上人命官司。

    老舵手看得尽心仔细,下来后对曹英陈据二人微点了头,

    船户欺他们年青,本想漫天要价,多讹些钱财,不曾想里面竟有内行之人,收了原先的心思,笑道:“郎君是个细致人,不好相欺。若不是主家编了海船纲队远航,弃下这批船只,哪里舍得转手卖掉。”

    曹英问:“船户要价几何?”

    船户道:“若是新船,四丈长一丈多宽的四橹船,少说也要五百两,旧船便要你三百五十两,郎君且看,这价可公道?”

    曹英看老舵手,老舵手扶着陈据的手,只做高深状,微合着双目,不说话。

    曹英便笑:“船户,莫不是欺我脸生?实话与船户说,你报了价,我还需与家中相商呢,家父严谨,若我办事不利还要得他一顿斥责。”

    船户拿不准他们这行人的深浅,暗看老舵手,确实是长年水上跟船之人,试探问道:“郎君家中也是做水运生意?”

    陈据故意不答,只对曹英道:“二郎不如罢手,家去念书,大郎君生气,郎主也无法。”

    船户看曹英,心道:你这模样倒不像个读书人。

    曹英两眼一翻,挥手斥道:“你休来啰嗦,他读得书做个芝麻官,我便能跟着念书考试?日日和尚念经,只念得脑仁儿疼,损了肝神,仙药也救不回来。谁教阿爹阿娘生得我是个粗胚。”

    陈据笑道:“大郎君也是操心二郎,前日接了信,只道不放心,要遣了身边的长随来。”

    曹英脸如菜色,抱胸立眉问那船户,粗声道:“船户,你那船究竟多少价?只报个实数与我,若是合心,我买去几艘再作计较。”

    船户与身边账房嘀咕几句,笑道:“买卖从来讲究个你来我往,郎君也许我个价钱,如何?”

    曹英嘴一张,道:“不如二百五十贯。”

    船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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