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宴宴 作者:太懒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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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个乌鸦嘴,说不出意外不出意外,多更几章,结果昨天停了一整天电,上班太没意思了,混过一天是一天,生活不容易哎呀!
h)宴知番外 铁汉鳏夫公爹×娇弱寡妇儿媳 春梦微h
宴知番外 铁汉鳏夫公爹×娇弱寡妇儿媳 春梦微h
翌日清晨,严劲在一片清脆的鸟叫声中幽幽转醒,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朝窗边一扫,霎时窗柩中洒进来的强光刺得又闭上眼,缓了一会,才从床上起身。
他扶着额,感觉脑袋有千斤重,脚下轻飘飘的,踩不到实处,倒像是感染风寒的征兆。
可他清楚不是,昨夜他肿胀着欲根从儿媳屋子里落荒而逃,回屋后只能一边回味儿媳白软的奶子和口中残留的乳香,一边用自己满是厚茧的粗糙手掌飞速地撸着生龙活虎的大鸡巴,嘴里不停地唤着艳儿,锃亮的大龟头才肯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腥液,足足射了三次,才筋疲力竭沉沉睡去。
而后又是一夜旖旎的春梦,梦里一会儿是儿媳摇晃着大奶子坐在他身上颠簸起伏,湿红的小缝一张一合吞吐着他的雄根,一会是他把儿媳按在身下狠狠地肏,粗黑的鸡巴在肥乎乎的水穴里放肆贯穿冲刺,她淫媚的浪叫快要掀翻屋顶。
他望着裤裆里高高撑起的帐篷苦笑,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一朝破了功。
严劲打开门,外面的日头已经挂了好高,方艳儿在院子里忙着晒衣衫,晨光柔柔洒下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浅金的光晕,整个人看起来圣洁无比,可一身粗布衣衫也掩不了的丰满妖娆,让这个场景徒添了几分讽刺。
方艳儿晒完最后一件衣,看见严劲从屋里出来,对他笑得一如往常,严劲怀疑自己昨夜是不是做了个梦中梦。
她朝他走过来,“爹,起啦,早饭在灶屋里,今儿日头好,我帮你把床褥给洗了吧。”
说着便要进他的房门,严劲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忙道:“艳儿,不用了,你忙活了一早,去休息吧,我吃完早饭自个儿洗。”
“爹,你自己去,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严劲见她一副不罢休的模样,只好转移话题:“麒儿呢?”
“他一早就把我闹醒了,喂了奶,抱着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累了,又睡了。”
话音刚落,主屋里就传来婴儿响亮的啼哭声,严劲松一口气,“麒儿醒了,你先紧着他。”
到底是当了母亲,听不得孩子的哭声,方艳儿面上焦急,“那爹,你留着我待会儿去洗,”说完匆匆往屋里跑。
严劲自嘲的咧咧嘴,留着,留着给你看上面一块块干涸的精斑么?
他转身回屋三两下拆了床褥,出了门往溪边走,家里离溪边还算近,没一会儿便到了。
走近看到溪边有两个妇人在洗衣裳,是李家婶子和王家婶子。
严劲一个大男人,着实尴尬得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哟,这不是严家兄弟吗,你这是来...洗被褥?”李婶眼尖,一眼瞟见他,高声谑道。
也就是知道他早年丧妻,一直未娶,所以才见怪不怪,换做是别家有婆娘的汉子,脊梁骨都能给你戳弯。
严劲干笑着,“是。”他素来不擅长跟妇人打交道。
“你家媳妇哩,”王婶子语气有些不满,这媳妇也太不懂事了,居然让自个公爹来洗,像什么话。
“孩子还小,她脱不开身,”严劲赶紧为方艳儿开脱,妇人家最喜嚼舌根,这以后要是传出什么闲话,说都说不清。
提到孩子,她们缓和了脸色,又想到什么,齐齐叹了口气,他家媳妇也是个苦命的,模样俊,身板壮,当初十里八乡,求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偏偏选了条件一般的严家,把严小子乐得,见人就呵呵笑,倒也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严媳妇坐月子的时候,扎扎实实跟她们洗了一个多月衣裳。
哪里想到,没过多久,就出了意外。
她们洗完准备回去,看严劲还在愣愣地站着,热心道:“你准备光手洗?棒槌借你,明天让你媳妇带过来就是,”
严劲连连道谢,接过棒槌,将床褥往水苕子上一扔,使了蛮力,捶得水花四溅。
院子里两床被衾迎着晨风飘动,亲密地黏到一起,再分不开。
严劲吃了早饭,揣上两个馒头,背上背篓,经过堂前对着里屋交代一声:“艳儿,我出门采点草药,晚上回,你自己在家里留点心,”
方艳儿抱着孩子出来,嘱咐道:“爹,你当心点,早点回。”
“哎,好。”
傍晚,严劲脚步轻快踏进院子,今天收获颇丰,换了钱能给艳儿跟麒儿置点好东西。
山里人家的夜晚是无聊至极的,没什么活动,只能早早上床睡觉。
严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入不了睡。
这时敲门声响起。
严劲从床上一跃而起,声音有些抖:“门没关。”
方艳儿推开门,迈着小碎步慢吞吞走进来,酡红着脸,羞赧道:“爹,我...我又...涨奶了。”
白天和晚上的艳儿,难道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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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可能都没时间更了,工作使我心力交瘁。
宴知番外 铁汉鳏夫公爹×娇弱寡妇儿媳(做爹的女人微h)
橘黄的烛光在屋里跳跃着时明时暗的焰子,勾勒出两个亲密贴合在一起的人影。
这回是女人笔挺的站在床前,挺着两颗饱涨的乳球供男人咂吮吸食。
唇舌与乳肉碰撞出啧啧的暧昧声响,和着奶水滚过喉咙的吞咽声,在小小的屋子里回荡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方艳儿渐渐被男人的粗狂的力道吸软了身子,她娇媚地喘着,像没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顺势坐上严劲结实的大腿,濡湿的花心恰好抵住男人裆间高高隆起的火热。
敏感的骚心触上坚硬的热杵,两人皆是一颤,严劲连吮吸的动作都慢了一拍,鼻间的呼吸却愈打愈急。
方艳儿状似无意地扭着身子,不动声色的磨,一张肉嘴儿饥渴地开合着,泌出的春水多得浸湿了男人裆间的布料。
本就粗硕的物什被磨得愈发壮大,烫人的热度直把方艳儿的花瓣都快灼蔫了。
正当方艳儿觉得男人会兽性大发把她扑倒时,严劲却施施然松了口,替她拉好衣裳,遮住不能再多看一眼的靡色,喑哑出声:“艳儿,好了,爹送你回屋。”
男人嘴角还挂着白色的乳汁,方艳儿在心里讽笑,看你能忍多久。
严劲这一忍生生忍了一周,哪怕身下胀得要炸,除了吸奶外也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郎中,出格行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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