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打脸!
段龙身为一名贵族,因为秦空踏上高台,而要动手,却被秦空直接扔下了高台。
老者身为灵炎宗长老,出声喝止,却被秦空当做笑话。
“这小子究竟是谁?太狂了吧……打了段龙也就罢了,竟然还公然挑衅长老!”
“的确是年少轻狂!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人!像他一样快意恩仇,才是我辈少年人应有的血性!”
“那些所谓的贵族本就可恶,也该有个人站出来挫挫他们的锐气了。那一耳光实在解恨,甩他下台更是大快人心!”
见此情景,台下一片哗然,不单单是来报名的人,就连正在做登记的灵炎宗弟子,都对秦空投来了匪夷所思的目光。
议论的声音虽然庞杂,但字里行间全都站在秦空的一边。
场面顿时有些混乱。
那老者被宗门派到这里纵览全局,自然要保证现场的秩序:“都给我肃静!宗门有令,今日招徒,事关重大,任何斗殴者,一律严惩不贷!你们在这里为罪人叫好,难不成也想被同罪论处吗!”
老者动用玄力,声音几乎传到每一个人耳中。
此言一出,台下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对他们而言,能够进入灵炎宗绝,对是一次足可改变人生的机会,没有任何人敢拿这件事情开玩笑。
现场顿时肃静下来。
老者立刻就瞪着秦空怒喝道:“小子!你可知罪!”
秦空面色一寒,没有丝毫惧意:“呵,刚刚是谁言之凿凿地说,没有登记就不受约束?既然我不受约束,你凭什么来问我的罪?”
老者闻言怒气更盛,厉喝道:“我凭什么?就凭我是灵炎宗的长老!宗门的规矩约束不了你,但是,段龙却受到宗门的保护!你打伤他,就是罪过,必须要付出代价!”
秦空闻言冷冷一笑道:“呵,就如你所说,我打伤他是罪过。那么,如果刚才是他打伤我呢?难道我就要自认倒霉吗?”
“正是如此!”
老者横眉怒目,气态霸道无比。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段龙打伤秦空,那就是天经地义,而如果秦空伤了段龙,就必须要付出代价,自认倒霉。
强盗逻辑!
“呵,大家都听听,这就是灵炎宗的长老!”
秦空面色一寒,转向台下人群,不卑不亢地说道:“那段龙一口一个贱民的骂我,我忍了!他亲口承认说驾驭坐骑故意要撞我们,我也忍了!但就在刚才,他居然扬言,说要打我的朋友!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威胁要打一位女子,试问我还能忍吗?”
场下一片肃静,但人群的眼神无疑都透着对秦空的支持。魏雪芙的美貌更是令他们心有戚戚,暗骂段龙无耻。
秦空不给那老者说话的机会,继续朗声说道。
“照你的意思,我不但应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应该眼睁睁看着我的朋友被人欺辱?而那段龙,仗着是你灵炎宗的弟子,就可以仗势欺人,为所欲为!你灵炎宗真不愧是夏州最强的三大宗门之一!像这样纵容弟子,可真是让我开眼了!”
这小子的嘴真是比刀还快。
几句话功夫,不但把段龙仗势欺人的罪名扣死,更是给灵炎宗戴上了一顶纵容弟子作恶的大帽子。
灵炎宗向来以名门正派自居。这样的骂名一旦传开,宗门高层必定会追究责任,到时候倒霉的人,显然就是眼前这名老者和段龙!
有时候,杀人只需要一张嘴就够了。
老者闻言,根本无言以对,只能恼羞成怒的喝道:“小子,你别得寸进尺!再敢含血喷人,诋毁我灵炎宗,信不信老夫现在就毙了你!”
“恐怕你不敢!”
秦空语气一冷,半点也不示弱。
老者闻言,万分不屑道:“笑话!老夫堂堂灵玄境三重修为,要掌毙你们两个黄口小儿根本不废吹灰之力!”
“好厉害的灵玄级三重,好不要脸的老匹夫!”
秦空闻言,心中怒意顿生,话锋一转,突然变得尖锐起来。
“这整件事情,虽然是段龙挑起,但大半责任全都在你!一开始,段龙想要动手,但还顾忌规矩。只要你不吭声,就不会引发这么多事端。可你偏偏要告诉他,我不受保护。如此挑拨,其心可诛!”
“小杂种,死到临头你还敢污蔑老夫!”老者闻言顿时气急败坏,竟然真的运转起了玄力。
“呵,这叫污蔑?”
秦空冷冷一笑,言语更加刻薄道:“堂堂灵玄级三重,堂堂灵炎宗长老,竟然要对我一个少年晚辈动手,当真是厚颜无耻!看到你这样一个心胸狭隘,死不要脸,只会恃强凌弱的长老,我几乎可以肯定,加入这个宗门,绝不会有什么前途。”
“哗……”
此言一出,原本寂静的人群再度爆发骚动。
“好利的一张嘴……这少年不但把那长老喷的一无是处,哑口无言,还把灵炎宗也拉下了水!”
“话虽如此,但他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拜师,为的是出人头地。如果宗门内的长辈都是这幅德行,我们平民子弟,还怎么有出头之日?”
“算了算了,我不登记了……赤练宗向我发出过几次邀请,虽然是二流宗门,但我进入其中可以得到很好的培养,未必就比这里差……”
“说的也对,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何必非要在这里受鸟气?”
也不知是谁牵了个头,人群之中竟然有一部分打起了退堂鼓。
从高台上可以明显看到,一部分人流在往外退,而这些人多数都是天赋出众,不愁没有去处。
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灵炎宗真正想要招收的一部分人。
这一部分人,若是真的因此流失,那老者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将要被追究怎样的责任。
此刻,他也顾不上再对秦空动手,转而朝着台下,不断呼喊,以求挽回局面。
“大家都站住,不要走……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然而,人心动摇,想要靠言语收拢,那简直难如登天。
想走的人,最终都走了。
这些天赋优异的人离开,虽然不会对灵炎宗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是,却足可给这老者带来灭顶之灾!
“小杂种!老夫就算要死,也非要拉你垫背!”
老者内心几乎已经崩溃,在被宗门追究之前,他要拿秦空泄愤。
只见他猛地撑开五指,炽烈的火属性玄罡骤然凝聚成一柄火焰战刀。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神色倨傲的年轻人,从山门之内走出,慢步踏上这座高台。
才听到这个声音,老者立刻就忙收起怒容,原本已经酝酿到极致的杀意,竟然瞬间熄灭。
当那年轻人走上高台时,老者更是拱手躬身,恭敬无比道:“南宫长老,您怎么会过来了?”
那年轻人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但赫然拥有着灵炎宗内门长老的职位。
内门、外门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两者之间的地位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当然,这年轻人之所以年纪轻轻就能担此要职,除了他本身拥有灵玄境五重的修为之外,更加因为他是宗门核心大长老南宫硕的独子——南宫凌!
南宫凌走上高台,却直接将那老者无视,满眼惊讶地看着魏雪芙,面露喜色道:“这……这不是雪芙吗?你可算是来了!”
此言一出,那老者直接愣住,他从没见过南宫凌对别的年轻人如此客气。就算是一位宗门长辈,只要修为地位没他高,都别想看到这样的好脸色。
难道说这女子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老者闻言,内心顿时涌起无限的惊恐。
他只不过是一名外门长老,如果得罪了南宫凌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南宫大哥。”魏雪芙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低沉的脸色,告诉对方,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雪芙你不开心吗?是谁惹你生气了吗?”南宫凌声音一沉,森冷的视线便扫向了高台上的另外两人。
秦空面色如常,心绪淡然无比。
而那老者却是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道:“一切都是小人之过,还请南宫长老恕罪啊……”
“自废修为,滚出灵炎宗。”南宫凌根本连问都懒得问,说话的声音,简直阴冷得宛如寒冰。
那老者闻言,顿时面如死灰。
竟然连任何的辩解都不敢做,立刻按照南宫凌的吩咐,催动玄罡,震碎了三处脉门。
并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凄凉无比地走下了高台。
灵玄境三重,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高度,然而,就在这片刻之间,化为乌有。
目睹此情此景,台下的人群纷纷感慨命运不公。
为什么南宫凌可以高高在上?为什么他可以主宰别人的命运?
为什么我们只能仰视他?为什么我们没有和他一样的好老子?
然而,在同一时刻,秦空的内心却和他们截然不同。
“实力!南宫凌自身修为更高,这是硬实力,他背后有一个强大的靠山,这是软实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皆为蝼蚁!我必须更加努力,只有掌握足够的实力,才能握紧自己的命运!”
秦空心中涌出一股热血,这令他充满了干劲。
但,就在此时,南宫凌却冷冷瞥了秦空一眼,语气不屑地问道:“雪芙,这是你带来的下人吗?”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南宫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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