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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5章 震惊至极

    午饭就在小巷子附近一家很小的家常菜馆吃的,这里虽然看起来不是那种富丽堂皇的大酒楼,可是干净整洁,菜品也丰富,味道也非常好。

    秦雪松选的这里,白迟迟知道,因为这顿饭是父亲给钱,所以秦雪松很体贴的带着大家来到这个物美价廉的小地方。

    从这一点来看,秦雪松真的是成熟又懂事,而且学会了尊重别人,大家心里都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白叔叔,我敬您一杯吧!”秦雪松举起杯,恭恭敬敬的对着白父说道。

    “爸爸,雪松这杯酒您就喝了吧!”白迟迟一向不大愿意父亲喝太多酒,可是今天她觉得应该给秦雪松这个面子。

    白父端着酒杯,秦雪松赶紧上前轻轻的一碰,然后两人一饮而尽。

    “好好好,老伴儿,你也跟雪松喝一杯吧!”白父今天的兴致很高,看起来也很高兴。

    白母也笑着举起杯,秦雪松又倒了一杯跟她喝了下去。

    因为白迟迟是孕妇,所以秦雪松专门让老板给她做了新鲜的果汁,这样一来,他把每个人都照顾得很妥当。

    吃完饭,白父已经有了些许的醉意,秦雪松搀扶着他,把白迟迟一家人送回到了小院子里。

    “迟迟,下午天气热,你们都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秦雪松安顿好了大家,然后才微笑着跟白迟迟道别离开了。

    送走了秦雪松,白迟迟回到小院子,听到父亲的鼾声,她觉得这才有了安全感。

    小时候也是这样的,每天晚上,只有父母回到了家里,等到他们都上床休息之后,白迟迟就会觉得这是一天的结束。

    那时候的房子小,不隔音,听着父母劳累之后的鼾声,白迟迟就有了归宿感。

    现在,离开了欧阳家的大宅子,白迟迟心情总算是放松了一点,她觉得没有陈媛和那些烦心事,自己的灵魂和身体总算是得到了一些暂时的安宁。

    这所老院子,房间之间的墙壁也不厚,听得到父亲的鼾声,就跟以前在家里一样。

    白迟迟觉得这样才有家的温暖,才能够真切感受到自己父母的气息和爱。

    来到秦雪松为她安排的小房间,白迟迟眼前一亮,这里跟多年前自己的房间一模一样。

    秦雪松真是很有心,他还记得自己逃亡之前,白迟迟家里的那些布置,特别是白迟迟的房间,那只毛茸茸的小熊都依然摆放在白迟迟的床前。

    那只小熊在白迟迟去培安镇的时候,已经辗转流失在不知名的地方去了,可是现在,有一个同样的就出现在白迟迟的眼前。

    白迟迟走过去抱住小熊,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多年前的那些事情历历在目,欧阳清是怎么样把自己娶回家的也如同昨天一般的清晰。

    可是,为什么现在,一切都变了?

    他不再把自己当成唯一的爱人,而是跟陈媛有着道不清说不明的关系。

    尽管他矢口否认,但是他所做的一切却是那么的明显。

    白迟迟的泪水滑落在小熊的玻璃眼珠上,然后顺着小熊的脸庞融入那些绒毛中。

    看起来好像小熊也在陪着自己哭泣一般,白迟迟心里就更加难过了,她低声的啜泣着,把自己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迟迟听到父亲起床的声音,她想着赶紧过去看看,却听到父亲沉重的一声叹息。

    这是怎么了?难道父亲不愿意接受秦雪松的安排吗?

    “老白,你怎么了?”白迟迟听到母亲的询问。

    “唉,我觉得我对女儿有亏欠啊!”父亲的口气里有着很深的歉意。

    白母的声音:“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老伴儿,你今天也看到了,秦雪松对迟迟是不是比从前更好了?”白父说。

    白母说:“嗯,是,我想他说要好好弥补迟儿的话,是真心的!”

    “对啊,我也觉得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可能他彻底觉悟了呢!”白父说。

    “那,这怎么就让你觉得对女儿有亏欠了呢?”白母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白父叹了一口气:“我想,我这个爹当得不称职啊!”

    “老白!”白母的声音带着哭腔。

    “难道不是吗?都因为我这个瞎子爹,目光短浅,看不到未来才会耽误了女儿!”白父很自责的说。

    “老白你在说些什么啊,迟迟知道你是最疼她的!”白母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

    “不,我一个瞎子,又没有什么文化,如果是她亲爹……”白父的话惊得白迟迟一下就僵硬了。

    什么亲爹?隔壁那个一直对自己宠爱有加,恨不得把自己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爱的人,他在说些什么!

    不过白父的话已经被白母打断了:“老白,你今天是不是喝醉了,不要胡说!”

    “我没醉,我心里清楚得很呢!我的女儿,她过得并不快乐!她有心事!”白父的声音一下就大了起来。

    白母赶紧说:“你怎么知道她不快乐!有你这样一个疼她爱她的父亲,她怎么会不快乐!”

    “我这个爹,又老又穷又瞎,我拖累我的女儿!呜呜呜,她的亲爹那么优秀,当年如果不是……”白父突然悲从中来。

    白母着急的说:“老白,我求你了,别再说了,迟迟就在隔壁她会听到的!”

    “迟儿的亲爹当年抛弃了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恨他,可是后来我们不是知道了么,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是被人骗了!”白父可能真是醉了,不管不顾的说着心里的话。

    “如果当年我不那么自私,我放你们母女两回去找他,或者后来的一切都会改变的!你们会过得很幸福,迟儿也不会跟着我们颠沛流离,搞得现在在别人家里受气!”

    白父的话就跟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到了白迟迟的身上,她怎么都不会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亲在说些什么?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白迟迟真想立刻冲到隔壁房间去问个清楚,可是她不敢去,她怕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么多年以来,父亲对自己那么疼爱,他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亲爹呢?

    妈妈以前说过,她是被人给抛弃了,可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是因为伤心过度流产了吗?

    现在父亲父亲的意思是,那个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自己啊,根本就没有死去!

    白迟迟被彻底惊呆了,连眼泪都不会流了。

    “老白,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女儿的事情你也不清楚,怎么能牵扯出她的身世?”白母哭着对白父说。

    “都怪我,如果我让你们回去,迟迟就不会遭遇这么多的事情,她可能会遇到一个门当户对的好男人,说不定现在孩子都已经很大了!”白父泣不成声。

    “不许再说了,你喝醉了!”白母最后突然提高了声音,然后就是两个人低声的抽泣声。

    白迟迟呆若木鸡,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迟儿,迟儿?”隔壁白母在呼唤,白迟迟现在也听不见,她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一直相依为命的父母,他们竟然隐藏了一个这么大的秘密!

    那么,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他当年做了些什么,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白迟迟无从得知,她也不想去打听,那个养育自己二十年的父亲才是真正的父亲。

    世界一下就变了,白迟迟觉得头晕目眩,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却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一样,只有泪水默默的流淌着。

    这时候,白迟迟听到母亲摸索着走到房间里来的声音。

    “迟儿?你睡着了吗?”母亲走到床前,伸出手来,白迟迟赶紧擦干泪水闭上眼睛装睡。

    白母伸手摸到了白迟迟的脸。她小心的轻轻触碰了一下白迟迟的眉毛和眼睛,欣慰的笑了起来。

    “哦,谢天谢地,迟儿没有醒!”

    白迟迟听到这句话,眼泪马上就要忍不住了,她赶紧假装成刚刚睡醒的样子,打了一个哈欠说:“妈,您怎么在这儿,房间里凉快,您不多睡一会儿?”

    顺着这个哈欠,泪水流了一脸。

    “迟儿,你一直都睡着吗?”白母忐忑的问道。

    白迟迟点点头:“是啊,吃了午饭以后我就犯困,如果不是您进来,我还不知道会睡多久呢!”

    “怀孕了是这样的,我当时也跟你一样!”白母笑着摸了摸白迟迟的头。

    “爸爸呢?”白迟迟坐起来,拉着妈妈的手。

    “哦,他啊,喝了一些酒以后就喜欢蒙头大睡,你也是知道的!刚才醒了让我给他喝了点水,现在又睡着了!”白母伸手指了指隔壁房间。

    白迟迟点点头:“是啊,以前冬天爸爸从街上回来,冻坏了,总是我给他准备二两酒,几个小菜的。”

    “你爸爸现在也经常念叨着呢,说你从小就孝顺懂事,他这辈子有你这个女儿是修了几世的福!”白母干瘪的眼窝里有泪水。

    白迟迟忍住心里的疑问和伤痛,笑着说:“爸爸也真是的,女儿孝顺父亲都是应该的啊!再说了,我其实也做得不好,比如这个房子,就不是我准备的!”

    “都一样嘛,傻孩子!一会儿你让清下班了也过来看看吧!”白母说。

    “妈,您也知道雪松跟我以前的关系,清,他,还是算了吧!”白迟迟摇着头说。

    “迟儿,你今天提到清的时候总是躲躲闪闪的,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吧?”白母有些怀疑的问。

    “没有,怎么会这么想?”白迟迟想到刚才父亲也是这样说,难道自己表现的很明显吗?

    如果真是那样,自己真的是很对不起年迈的父母,他们那样疼爱珍惜着自己,可是自己却总是给他们带来烦恼和担忧。

    所以,白迟迟决定不去追问父母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不管谁是自己的生父,眼前这个爸爸才是抚养自己长大,疼爱自己入骨的最亲的亲人。

    “迟儿,我和你爸爸都觉得你最近很不快乐,而且,你今天回来看我们还带着一些简单的行李,到底是怎么了?”白母白父虽然看不到,可是心思却是最细致的。

    白迟迟说:“我不快乐是因为小紫失去了她的宝宝,然后她和远又离开了家,现在家里显得有些冷清,所以影响到我的情绪。而之所以我想着回来陪你们一段时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觉得应该珍惜眼前人!”

    “真的吗?”白母还是有点不相信。

    白迟迟抱住母亲的肩膀说:“妈,怎么了,你和爸爸难道不希望我回来陪你们吗?”

    “当然不是了!我们不知道多么希望你天天在我们身边呢!可是我们更加希望你能够跟清快乐幸福!”白母拍拍白迟迟的手。

    白迟迟点点头:“我知道,我回来真的是想要陪陪你们嘛!”

    “那么,清知道吗?”白母问道。

    白迟迟迟疑了一下,说:“他,他知道啊!”

    “那他怎么都没有给你打个电话?”白母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这么多年不见光明,她的心反而比一般人的眼睛都要亮堂。

    “他不是在上班吗,忙着呢!一会儿下班了会打来的!”白迟迟对妈妈说。

    白母这才点点头:“那好吧,你回来也好,不过玩两天就快点回去吧,你现在可是人家的媳妇呢!”

    “妈,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还往外赶我走啊?”白迟迟假装不高兴的说。

    “傻孩子,怎么会呢!不过妈妈知道,你们小夫妻是不能分开太久的!”白母笑着说。

    白迟迟心里一阵苦涩,谁知道欧阳清是怎么想的,他才不会在意自己是不是走了呢!

    “我没有想到雪松那孩子竟然这样细心,迟迟你知道吗,他把厨房里的那些柴米油盐都准备好了!一会儿你跟妈妈去菜市场买点菜,让他过来吃晚饭吧!”白母接着又说。

    白迟迟觉得挺诧异,秦雪松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们家里虽然条件一般,可是他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脾气,如今竟然会为了自己的父母准备到这样极致的地步。

    “迟儿,我和你爸爸当初不看好雪松,现在他回来不但不记恨我们,还对我们这么好,我们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白母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淡淡的红色。

    “妈,雪松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再说了,以前他也是自己不争气,怪不得你们的!”白迟迟安慰母亲。

    白母点点头:“所以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呢,这孩子算是不错的了!”

    “对对对,不错不错,您快去准备一下,我们出去买菜吧!”白迟迟笑着说。

    白母走出去以后,白迟迟摸出手机看了看,果然欧阳清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她叹了一口气,干脆关了手机。

    如果有心的话,他是应该关心一下在家里生闷气的老婆的,可是他没有。

    昨晚他那么晚了还去接陈媛,两人在外面吃饭喝酒,早上又一起离开了,就没有跟自己说过一句话。

    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了,他依然没有半点消息,这怎么不叫人心寒失望?

    白迟迟心想,你不打算找我,我也不想让你找到!今天秦雪松借出房子也是天意。

    “迟儿,走吧!”白母收拾了一下,拿着一个购物袋站在白迟迟的门口说。

    白迟迟赶紧拿上钱包走出去挽住妈妈的手:“爸爸呢?”

    “还睡着呢,没事,不用管他的!”白母笑着说。

    白迟迟有点不放心:“要不要叫醒他?”

    “让他睡吧,他今天喝了点酒,睡得很香!”白母拉着白迟迟的手朝着院子门走去。

    青石板路走上去真的很舒服,白迟迟闻着夏天的气息,决定不去想那么多。

    菜市场是一个很市井的地方,可是也是最有人气的地方,白迟迟跟妈妈一起买菜,讨价还价,最后成交,她觉得这才是属于自己的平民生活。

    “买了鸡,烤鸭,鱼,还有那么多的蔬菜,妈,我觉得好满足好快乐!”白迟迟提着一个小包,白妈妈怕她累着,自己提了一个大包,母女两个乐呵呵的回到家里。

    白父已经起来了,正坐在石凳上拉二胡,琴声悠扬,空灵清透。

    白迟迟和妈妈一起坐在父亲身边,慢慢的择菜,剥蒜洗葱,其乐融融,就跟回到从前一样。

    “老白,你给雪松打个电话吧!”准备妥当之后,白母对白父说道。

    白父很高兴的给秦雪松打了一个电话,他欣然同意过来吃饭,口气很愉快。

    “老伴儿,我之前喝多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迟儿听到了吗?”等到白迟迟转身拿着菜去厨房的时候,白父很紧张的对白母说。

    “应该没有,我去她房间的时候,她还没醒呢!”白母望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悄悄的说。

    白父懊恼的拍拍自己的头说:“我也真是的,喝了一点酒就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要是被迟儿听到了,我可怎么面对她啊!”

    “没事的,别说没听到,就算是听到了,迟儿也会把你当成亲生父亲的!生育之恩哪里比得上养育之恩呢?”白母拍拍白父的手,安慰他。

    “那你问了女儿,最近为什么不高兴吗?”白父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白母点点头:“她说得合情合理,我也找不到什么破绽!可能是我们想多了也不一定!”

    “唉,但愿如此吧!”白父还是有些担忧。

    欧阳清今天没有陪着白迟迟,而且又没有电话,总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是既然女儿都说了没事,那就不方便去多问了。

    白父白母只能希望她说的都是真的,欧阳清真的是因为太忙才会没有时间跟她一起过来。

    “妈,这条鱼要怎么做,蒸还是煎?”白迟迟从厨房探出头来。

    白父赶紧推推白母,让她收起脸上的担心和疑虑。

    “我来我来,你放着别动!”白母赶紧走了过去,跟女儿一起在厨房忙碌起来。

    白父继续拉着二胡,他没有再拉那些忧伤的曲子,而是换了一首欢乐的《金蛇狂舞》。

    秦雪松忙完了手里的事情,很快就来到了这个小院儿,在门外就听到了白父的二胡声,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总算是可以回报一下当年白迟迟不离不弃的那份患难之情。

    秦雪松知道,当初自己年少气盛,而且眼高手低,什么都不会做还欠下那么多的高利贷,实在是太对不起白迟迟了。

    她自己都还只是一个学生,却要帮着自己背负起那些高额的债务,甚至差点被蒋婷婷害了。

    秦雪松一想到这些就感到无比的内疚和心疼。

    而且,那时候自己对待白迟迟的父母根本就谈不上尊敬,而且还有些嫌弃他们。

    如果那时候自己对他们好一些,说不定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他们也不会让白迟迟嫁给欧阳清的。

    秦雪松对此非常后悔,所以他这次才会在认真的反省之后决定要好好对待白迟迟的父母,给他们一个很好的晚年。

    而且从他们目前的处境来看,欧阳清做得并不是很完善,如果这次可以赢得两位老人的心,说不定可以帮助自己重新赢得白迟迟的心。

    今天早上一看到白迟迟,秦雪松就知道她心情不好。

    而且看着她手上的简单行李,也大概可以猜到她跟欧阳清之间一定有些什么不愉快的地方。

    如果她过得快乐幸福,秦雪松觉得自己可以做到衷心的祝福她,不但如此,还会退得远远的,不去打扰她的那份甜蜜。

    但是,万一她过得不开心,秦雪松觉得自己有责任和义务去帮助她,爱她宠她,让她展开如花的笑颜。

    自己欠她的,秦雪松每每想到白迟迟,心里就只有这一个想法。

    “迟迟,你知道吗,从我回来的那一分钟开始,我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对你敞开怀抱!可是,你能回到我身边吗?”秦雪松站在院子门口低声的说。

    看着那惹了铜绿的门环,秦雪松百感交集。

    轻轻的叩响门环,秦雪松觉得自己就跟一个初恋的少年一样忐忑不安的等待着那门里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女子轻舒玉臂,为自己打开一扇心门。

    吱呀一声,白迟迟拉开木门,清雅的脸庞与她身后的荷花相映成辉,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面啊。

    “雪松,你来啦?”这轻轻的一声呼唤,竟然让秦雪松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恍若隔世,秦雪松觉得自己这一生都在等待着这样的一个时刻,心爱的女人在温馨的小院子里静静守候着门环响起,只为了自己在暮色中的归来。

    “快点进来吧!”白迟迟微微一笑。

    “迟迟,我……”秦雪松看着白迟迟,欲言又止。

    白迟迟笑着说:“你怎么了,这可是你的房子,你不会觉得有些拘束了吧?”

    “不不不,我,我,好,我进来!”秦雪松真想一把将白迟迟拥入怀中,就如一个下班归来的男人抱住那个守候在家里的女人,那将是多么令人感动啊。

    可是秦雪松没有,他知道没有经过白迟迟的同意,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让她有任何不合适的举动。

    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秦雪松学会了隐忍,也学会了如何尊重一个值得尊重的女人。

    “外面很热,你快坐下喝一杯冰镇绿豆汤吧!”白迟迟让秦雪松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给他送上一碗冰凉沙糯的绿豆汤。

    秦雪松喝了一口,只觉得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散发出清凉的气息,而且还有一种家居的气息。

    这可不是外边买的绿豆沙,而是一颗一颗洗干净熬出来的,满满含着家人的关爱。

    “好喝吗?”白迟迟笑着说。

    秦雪松点点头:“是我喝过最好喝的绿豆汤了!”

    “那就好,我熬了两个小时呢!你先坐着休息一会,菜马上就好!”白迟迟一边说一边进厨房去白母了。

    小院子里渐渐弥漫着饭菜的香味,秦雪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觉得如果这是一种长久的生活该有多好!

    他很向往这样的日子,可是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觉得不是那个味道,很别扭。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把白迟迟忘掉的,曾经沧海难为水,谁能代替自己最爱的她呢?

    “雪松,你这么忙,还让你来吃完饭,会不会影响你晚上的应酬啊?”白父走过来,秦雪松竟然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他的思绪在白迟迟身上。

    “不会不会,我也不是很忙!”秦雪松赶紧站起来让白父坐下,又给他倒茶。

    “怎么可能呢,你现在生意做得很好啊!”白父笑着说。

    秦雪松谦虚的说:“哪里,我就是运气不错而已!我们这种生意就跟做古董生意差不多,都是跟爱家做生意!您看,如果真喜欢这种老房子的,是愿意花大价钱买下来,可是不喜欢的呢,觉得还是电梯公寓更舒服方便,对这种房子可能不屑一顾。”

    “你的意思是,开张吃三年?”白父笑着说。

    秦雪松也笑起来:“也可以这么说!所以我平时并不是很忙,我只需要跟圈子里的朋友喝茶聊天找商机。”

    “原来是这样!我那个女婿,你知道吗?欧阳清,他就比你忙,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应酬。”白父喝了一口茶说。

    “我听说过,他是大生意人,业务范畴很广,当然比我们这样的耍家要忙得多了!”秦雪松点点头。

    白父叹了一口气说:“可是,这样的话,我们迟儿就委屈了。”

    “叔叔,迟迟说她过得挺幸福,前段时间还让我不要去打扰她,所以我想,欧阳清应该对她还不错。”秦雪松有点心酸,但是他不能在白父面前表现出来。

    “具体情况怎么样,还是只有迟儿才知道。不过,我们是尊重她的选择的,她说的话我们也不会去猜疑。”白父无奈的说。

    两个人就在院里聊着天,白父渐渐的听出来秦雪松的心还是在白迟迟这里的。

    “迟儿,你把这些饭菜都拿出去吧,在院子吃更舒服,有小风吹着很凉快!”白母对白迟迟说。

    “好,不过妈,我觉得今天闷闷的,没有什么风似的!”白迟迟一边拿着盘子走出去,一边回头说。

    白母皱了皱眉说:“我的老寒腿又有点微微的疼,或者今晚会有一场雨也说不定呢!”

    “是吗?要不要给您擦点药酒?”白迟迟停下脚步。

    “不用不用,你现在是孕妇,不能碰药酒的!妈没事,你快去吧!”白母挥挥手。

    白迟迟拿着盘子走到院子里,秦雪松赶紧过来帮她接着,一道菜一道菜的放到了院子里的桌子上,香味四溢。

    “坐在这个院子里吃饭真舒服啊,有一种老式的怀旧情节!”白迟迟呼吸了一口清香的空气。

    “舒服就多吃点!你也很久没有吃过妈妈做的饭了!”白母心疼的拍拍女儿的肩头。

    白迟迟点点头,认真的吃起来。

    “迟儿,你把这个荷叶鸡包起来,一会儿我让你爸爸给清送过去,他很喜欢吃这个菜!”白母很随意的对白迟迟说。

    白迟迟一愣,她这个细小的动作被秦雪松看到了眼里,不过白迟迟很快就微笑着说:“不用不用,他要吃的话以后来家里吃好了,干嘛要麻烦爸爸呢!”

    “可是你不是说他很忙,没有时间来家里吃饭嘛!”白母还是很心疼女婿的,她知道欧阳清很早以前就失去了母爱,所以总是想要给他一些温暖。

    “迟儿,爸爸现在出门也不麻烦的,我打个车给清送过去也行啊!”白父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促进女儿和女婿更加亲密的关系,哪怕让自己辛苦一点。

    秦雪松也说:“迟迟,要是你愿意,我也可以开车给他送过去。”

    “真的不用了,何必呢!”白迟迟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心里很不是滋味。

    欧阳清现在只知道跟陈媛在一起卿卿我我,哪里会想到这里还有自己的老婆和岳父岳母在关心着他呢。

    父母越是对欧阳清好,白迟迟越是觉得难过,她不愿意父母对欧阳清的关爱如同自己对他的爱一样,付之东流。

    “迟儿,你要知道,清是你的丈夫,你得时时刻刻的想着他的生活,你走了,谁来照顾他?”白母轻声说。

    白迟迟心里就跟针扎似的,她苦笑着说:“当然有人来照顾他,否则我也不会放心回来了。”

    “你是说张妈?迟儿,张妈对清再好,那也是保姆,不能代替你的责任!”白父也说。

    “张妈照顾得很好,再说还有陈媛呢!”白迟迟难过极了。

    白母皱起眉:“媛媛?她怎么方便!她一个大姑娘家家的,难道去伺候一个结了婚的男人?”

    “妈,您就别操心了,这么多年他没有我,不是好好的!”白迟迟说:“快吃吧,一会儿天都黑了!”

    白父白母相互看了对方的方向一眼,没有再说话。

    秦雪松脸上有着极深的疑问,他看着白迟迟,觉得她表现很不自然,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白迟迟偷偷的叹息,微微的皱眉,眼角眉梢不经意流露出的忧郁,都让秦雪松觉得,她一定有什么心事。

    “阿姨,这个荷叶鸡真的很好吃,怪不得您女婿喜欢吃,我想只要吃过的人都会爱上的!”秦雪松笑着说。

    “好吃就多吃点啊!”白母对秦雪松说。

    白迟迟有点赌气的扯下一只鸡腿放到秦雪松的碗里:“你喜欢吃吗,吃这个鸡腿吧!”

    “对对对,鸡腿有嚼劲,很香的!”白父也笑着说。

    秦雪松看着白迟迟,她正埋头吃着饭,看不清楚什么表情。

    “迟迟,上次我给你买的酸辣猪蹄,你还要吃吗?”秦雪松想要转移一下白迟迟的注意力。

    白迟迟抬起头,看着他说:“我现在就要吃,你会去给我买吗?”

    “会啊,你要不要吃?我马上就去!”秦雪松边说边站起来,把车钥匙拿在手上。

    “雪松,迟儿跟你开玩笑呢,快坐下快坐下!”白母赶紧去拉秦雪松。

    秦雪松笑着说:“没关系,只要迟迟喜欢吃,我一定会第一时间给她买到的!”

    “好好好,你有这个心就行了,迟儿,快点说你是说着玩的!”白父盯了白迟迟这边一眼。

    白迟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嗯,我说说而已,你别当真!”

    “迟迟,你不要觉得麻烦,只要你想”秦雪松还要说话,可是白迟迟却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行了行了,都说了是开玩笑的了,你就快坐下好好吃你的鸡腿吧!”

    听出了白迟迟口气里的不快,秦雪松有些讪讪的坐下来。

    “迟儿,你怎么搞的,没事不要随便开玩笑!”白父轻声斥责女儿。

    “没事的没事的,叔叔!”秦雪松赶紧对白父说。

    白迟迟也不说话,只是肩头微微有些颤抖起来,秦雪松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到底怎么了?

    刚才一提到欧阳清,她的表情就变了,每一句话都带着怨气,而且还一反常态的把脾气发到了不相关的人身上。

    这不是平常那个白迟迟,她的动作神情都有些异样,秦雪松太了解白迟迟了,熟悉她就跟熟悉自己一样。

    她心里一定藏着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让她这样纠结郁闷。

    秦雪松觉得一会儿一定要好好跟她谈一谈,说出来以后,她可能就会觉得舒服一点。

    其实在白迟迟心里,真的是心乱如麻。

    关上电话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在猜测着欧阳清是否在找自己,他有没有打电话,有没有发短信,他着急吗?

    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回到家的他看不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和想法?

    白迟迟心里很矛盾,她想打开电话,可是又很怕。

    如果欧阳清打来找自己,应该怎么办?

    如果他没有找自己,又该怎么办?

    这种纷乱的情绪让白迟迟有点失控,所以她才会那样无理对待秦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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