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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家贵妻 作者:海的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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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抓住他的手,哭丧着脸问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不然为何会忽然昏厥。

    桓澈一顿,笑说让她莫胡想。

    顾云容闻言越发提心在口,紧张道:“你实话与我说便是,我挺得住……”

    “那我说了,你不要激动过甚。”

    顾云容与桓澈手掌相贴的手心已被细汗濡湿。面上却是强自镇定,郑重点头。

    桓澈凑到她耳畔,轻声道:“我们有孩子了。”

    他侧过头,见她呆愣愣的,他与她说话她也无甚反应,低笑一声:“吓傻了?我听人道一孕傻三年,现在就傻了,往后可怎么好?”

    顾云容抓住桓澈的手臂,一双明眸睁得溜圆:“不是哄我的?”

    “我哄你作甚,”桓澈与她额头相抵,“我哪有胆子哄你,我还想多活几年。”

    顾云容捏起拳头在他背后轻打一下,又遽然百感交集,引身舒臂拥他,哽声哭起来。

    桓澈不住柔声安抚。

    他从前以为自己在母亲过世后心底很难再柔软起来,但后来他却一再在怀里这个姑娘身上倾注柔情,这约莫就是所谓冥冥中自有天定。

    桓澈将顾云容送回东宫后,转去寻贞元帝。

    贞元帝方才摆驾回宫之前,交代他将顾云容料理妥当之后,过来见他。

    贞元帝听见小儿子给他行礼问安,抬头打量他几眼,笑道:“果真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打小老成,心中有十分喜怒,面上也不定能露出一二分。似眼下这红光满面的模样,还真是少见。”

    贞元帝又谐谑儿子几句,话锋一转:“关于沈碧音产子之事,你如何看?”

    桓澈道:“儿子依旧觉着那孩子很可能不是梁王的。”

    贞元帝慢慢屈指轻叩桌面。

    当时沈碧音声称有孕时,他就听太医说了梁王被猫咬了要害之事。但太医也不能十足十笃定梁王就绝对治不好,何况梁王身边应当有倭国间者,间者惯习旁门左道,以秘方治好梁王也并非全无可能,毕竟那猫咬得不狠,梁王的命根子并未断裂。

    故而他如今也拿不准梁王的状况,这便未在先前给梁王的信里透露自己已知猫咬一段,是谨慎,也是试探。

    良久,贞元帝道:“此事暂按下不提,你先想好如何用好倭王那把刀。”

    桓澈敛眸。

    他父皇这态度已经十分明显,沈碧音那孩子究竟是否梁王骨肉,根本不重要,横竖原本也没打算让那孩子活下来。

    他父亲应是一早就知道了梁王雇凶杀他之事,只是半分不露而已。大抵自他父皇知梁王有弑父之心起,他父亲就动了对梁王削株掘根的念头。

    那孩子若是梁王的,且是活不了。

    在江山社稷与自家安危面前,一个逆王所出的孙儿根本微不足道。

    贞元帝瞥一眼儿子的神色,知他已看出了他的心思,一时倒不免扪心自问。

    如若换作七哥儿意欲弑父谋逆,他会否仍旧这样不留情面?

    世事无设若,但他总是觉着,兴许他面对七哥儿时,心肠不会那样冷硬。

    宫中消息传得快,一夕之间,太子妃有孕之事不胫而走。

    因伤未愈始终无法下地走动的沈碧音听说此事,只觉迎头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恨得咬牙切齿,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顾云容怎就说有就有了?

    然而她即刻又想到,顾云容这一胎还不晓得是男是女,若是女儿,仍是白搭。

    纵是男孩,能否平安生下来也是未知,女人生孩子可是平生一大关,她先前生子时,可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这样想着,沈碧音心里总算好受一些。

    沈碧梧做活回来,瞧见只管趴着不动的堂妹,嘲弄道:“我后头听说了你在太子面前的一番壮观,我也是对你钦佩之至,真是上赶着找死,太子是何等脾性,对太子妃又是怎样的态度,你莫非不知?你死不要紧,不要带累我。回头太子若是迁怒到我头上,下了阴曹我也不会饶过你!”

    沈碧梧见堂妹不痛不痒,一把揪起她:“你不会认为自己生了个孩子就能安享富贵了吧?我告诉你,无论那孩子是不是梁王的种,你跟你那孩子都活不成。陛下眼下不办你,不过是因着留你有用,等你没了用处,该怎么死还怎么死!”

    沈碧音从前虽嫉恨堂姐,但心里知道堂姐的脑子比她好使,尤其在攸系朝政时局的大事上面。

    她听罢遍体生寒,却又特特驳道:“什么叫不管是不是梁王的种,那就是……”

    沈碧梧盯着她:“妹妹怕是不知,你打小撒谎时就爱左右顾盼,看来而今仍是改不掉这毛病。”

    沈碧音浑身一抖。

    淮王自打那日跟桓澈不欢而散后,就鲜少入宫。即便入宫,也是尽量避免与桓澈见面。

    兄弟两个的疏淡,连贞元帝都觉察了出来。贞元帝还专程将二人宣至御前,询问根由,意欲为二人调停,但问了半晌,二人均是闷声不吭。

    贞元帝无法,只好规劝几句作罢。

    约莫贞元帝打算等梁王之事了结后再令诸王各回封地,如今淮王与其余几王一样,仍住在京师的府邸。

    这日淮王又去了趟宫里,回府后,一径入了内书房,下命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搅。

    日晡时分,他身边大伴程达在外求见。淮王烦躁道不见,程达隔着门压低声音说有要事要禀。

    淮王将程达叫进来后,让他说完赶紧走。

    程达仔细掩好门,掏出个封得严严实实的书筒递呈上去,请淮王过目。

    淮王打开一看,顿了顿,起身问他是何人送来的。

    程达摇头,道自家也不知,是门房那边送进来的,说是太子殿下给六殿下的,让六殿下千万亲启。

    淮王冷笑:“我那弟弟自打坐上皇储之位后,眼里怕就没有我这个六哥了,如今一心只想固位而已。什么狗屁兄弟情义!在权位面前,一文不值!”

    程达劝淮王消消气,又小心翼翼询问晚膳何时传。淮王冷冷道了句“不必备膳”,掣身而出。

    淮王又对着手中书信看了眼,确认是梁王的字迹无误。

    这封信根本就不是太子所书,而是出自梁王之手。

    信上提醒他,说桓澈此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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