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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让慕容彻死了不少人，他们攻城现在是冬日，北魏弓箭不够，哥哥直接让人泼水，烧的滚烫的开水往下泼，冬日寒寒，水到人身上，就结成了冰……冻伤了人。</p>

    他还会让人烧滚烫的油，直接泼下，把大夏的士兵的脸，烫得血肉模糊，也能拖延战事！</p>

    用这种方法，哥哥整整抵挡了大夏如狼似虎的士兵们八日，这样的战绩，在北魏是绝无仅有的。</p>

    哥哥的才能，哥哥的雄心，哥哥的计谋，但凡北魏有一丁点根基在，哥哥也能力挽狂澜，可是……北魏早已腐朽，父王只要美人只要江山，对此他可以卑躬屈膝，所以向任何人舔着脸哈腰。</p>

    哥哥温润的声音变得如水冰凉，脊梁挺直，清淡的眸光对上了慕容彻：“不知大夏皇上有何指教？”</p>

    慕容彻目光带着侵略，从上到下把哥哥扫了一遍：“大夏的好男儿，你伤了不少，你说这笔账，寡人怎么跟你算？”</p>

    哥哥松开我的手，步伐稳重跨了一步出去，站在内殿中央，像一块巨石，顶起了北魏的门楣：“不是生就是死，只有这两个选择而已，不知大夏皇上，怎么跟我算？”</p>

    慕容彻目光锐利森冷，停在哥哥的脸上，连羞带辱道：“唇红齿白，美如冠玉，仙姿佚貌，就不知道尝起来的味道如何！！”</p>

    哥哥眼中青光流转，浅淡的说道：“倨傲目中无人，身如虎豹豺狼，性情如猪狗不如，这样的人，不知道失去一切会怎样！”</p>

    慕容彻的右将军提高声量喝道：“大胆竖子，我皇岂能如你污蔑？看我今日不把你给宰了？”</p>

    右将军本来压着父王，说完，直接舍弃父王，把长剑一抽，提剑就来……</p>

    “右将军！”慕容彻一声叫唤，让右将军停下了脚，右将军满目杀意，转身跪倒在慕容彻面前，“这个北魏的皇子，让我大夏损失了那么多好男儿，五马分尸不为过，更何况他羞辱皇上！要把他挂在城墙上鞭尸，以众效尤！”</p>

    慕容彻斜眼冷瞪：“右将军，寡人做什么决定，需要向你报备吗？”</p>

    右将军浑身一震，俯地惊恐道：“末将惶恐，皇上责罚！”</p>

    慕容彻从高位上站了起来，走了下来，路过右将军身边的时候，声音冷如冰渣：“滚下去！”</p>

    右将军真的照做，扑通扑通台阶上滚了下来，一直滚到内殿正中间才停下来，离哥哥的脚边，只有三步之遥。</p>

    父王眼中又重新升起一抹希冀，不断的向哥哥使眼色，似再说，让哥哥不要那么犟，让哥哥去妥协和求饶慕容彻。</p>

    慕容彻一步一步走下来，带着强大的杀伐果决，以及浓重的血腥，他在哥哥面前站定，母亲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p>

    因为我的手握紧着母亲的手，母亲瘫软在地，直接把我带到地上，哥哥握紧拳头愣是没转头看我和母亲。</p>

    慕容彻虎背熊腰，身体要比哥哥大上一圈，还比哥哥高出半个头来，哥哥在他面前显得格外单薄。</p>

    慕容彻睨着哥哥，冷嗤了一声：“堂堂北魏，没想到还有如此有血性的男儿，寡人以为北魏的皇上，正如寡人朝臣们口中所说会生出漂亮女儿的男人，没想到生出漂亮的男儿比女儿还要美！”</p>

    哥哥冷然启唇：“成王败寇，慕容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样羞辱人，到有失君王风范了？”</p>

    突兀之间，慕容彻伸出他那粗糙的手，抬起哥哥光洁的下巴，哥哥全身僵硬，刚欲伸手……</p>

    慕容彻目光一移，落在我和母亲的身上：“你敢打开寡人的手，这两个是你在乎的人对吗？寡人看见你紧紧的拽着那小姑娘的手，想来那可爱的小姑娘是你的妹妹，那美艳的妇人，是你的娘亲吧！”</p>

    哥哥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怎么也打不上慕容彻的粗糙的手，剩下的只有一身傲骨挺立而站。</p>

    “大夏皇上！”父王舔着脸，从高阶上爬了下来，连滚带爬的来到慕容彻脚边，什么君主的威严？什么一国之君，对他来说，通通不及他的性命重要，通通没有他的皇位来得重要。</p>

    慕容彻目光下移，粗糙的手，在哥哥的下巴摩擦着，“不知北魏皇上，有何指教？”</p>

    父王昂着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大夏皇上，我这个儿子，就是准备送到大夏，正好您来了，可以直接带走！”</p>

    父王这样一说，瘫软在地的母亲，一下子疯了似的，上前扯打父王：“你在说什么？凭什么让我的儿子去大夏，你有那么多儿子？你曾经许诺我的，你要好好对待我的儿子和女儿，你的许诺全都喂了狗吗？”</p>

    “啪！”父王反手嘴巴掌在母亲的脸上：“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朕的江山千秋万代，他一个人换取北魏的安宁，有何不可的？”</p>

    “母亲！”我一下子扑过去，抱住母亲，母亲半张脸颊红肿起来，泣不成声。</p>

    慕容彻如此轻慢哥哥，哥哥都没有动，母亲被打，哥哥一下动了，从来没对父王大声顶撞过的哥哥，转身直接踹的父王身上。</p>

    父王有些肥硕的身体，打了两个滚儿，才稳住身形，哥哥蹲下来，长臂把我和母亲圈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我和母亲：“不害怕，九儿不怕，母亲也不要怕！有哥哥，儿臣在呢！”</p>

    母亲紧紧的拽着他的盔甲，像个受惊的兽，抽泣地哭着，哥哥就是一座巨山，用他赢弱的身体，挡在我和母亲的面前。</p>

    父王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爬起来，气势汹汹地过来，“你这个逆子，看朕今天不打死你！”</p>

    哥哥眸光冰冷，昂头望着父王，父王手掌眼瞅着就要落下，却一把被慕容彻抓住，微微一用力，父王就嗷嗷直叫求饶。</p>

    慕容彻阴戾眼神漆黑慑人，“不是说，你这个儿子进贡给寡人的吗？脸打花了，寡人还要吗？”</p>

    父王满脸怒火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像一条狗摇尾乞怜：“朕不打了，不打了，大夏皇上放手，朕的手疼的厉害！”</p>

    喀嚓一声，慕容彻把父王的手腕给捏断了，父王哀叫声，痛呼声，响彻在宫殿。</p>

    哥哥睫毛轻轻地颤抖，微微垂下眼帘，把我和母亲扶了起来，母亲几次都没有站稳，都跌坐在地上，哥哥扶不起来母亲，嘴角轻扯，对我温柔道：“哥哥知道九儿能站起来，现在母亲站不起来，九儿陪着母亲好不好？”</p>

    看着他嘴角可出来的那抹笑意，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我听哥哥的，哥哥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p>

    我把母亲紧紧的搂在怀里，哥哥摸了摸我的头，缓缓的站起来，直接走到慕容彻地身边，对我的温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如墨，清冷寡淡：“你要把北魏划成你的版图吗？”</p>

    慕容彻眼眸紧缩，“寡人对别人的国家没兴趣，大夏已经够大了，寡人只喜欢金银财宝，美人……倔强的人儿！”最后一句话，若有所指，眼神更加肆无忌惮打量着哥哥。</p>

    哥哥白净修长沾着血迹的手，微微抬起，指向父王，垂眼冷笑：“把他给杀了，我跟你去大夏！”</p>

    一时之间，内殿响起了倒抽气声，慕容易直接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的擦过哥哥的脸颊，脸颊上的鲜血：“美人倔强起来，可真是动人！”</p>

    哥哥手指轻颤，倒退两步，父王也不叫了，直接大骂厉喝哥哥：“祈尘白，你这个逆子，朕现在就把你杀了，你竟然想杀了朕，竟然教唆别人杀了朕！”</p>

    哥哥慢慢把手放下，圈紧起来：“父王，你若活着，母亲和九儿就活不了了，所以你去死，儿臣可以不活，她们俩必须得活着！”</p>

    “你敢！”</p>

    “若是寡人不杀呢？”</p>

    父王和慕容彻地声音同时响起，慕容彻地声音中气十足盖住了父王的声音。</p>

    哥哥轻挑嘴角，俊美的脸惊艳：“你若是不杀，黄土枯骨而已！”</p>

    “不要你的母亲和你的妹妹了吗？”慕容彻像一个猎人，戏弄着猎物。</p>

    哥哥好看的眼眸，转了过来，轻声问我和母亲：“母亲九儿，你们害怕去死吗？”</p>

    母亲只知道哭泣，我看着哥哥的眼睛，咬咬牙，异常坚定道：“只要跟哥哥在一起，跟母亲在一起，九儿什么都不怕，死也不怕！”</p>

    哥哥对我展颜一笑：“乖！”</p>

    慕容彻眸子一眯，目光停留在哥哥的脸上，似再也挪不开一样。</p>

    哥哥眼帘一抬，对上了慕容彻：“大夏皇上，你到底是杀还是不杀？你若是不杀，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p>

    慕容彻嘴角一僵：“自然要杀的，右将军！”</p>

    右将军入鞘的剑，又重新拔了出来，父王暴跳如雷，右将军向他那走去，父王嘴里骂着哥哥，凶相毕露顶着手腕的疼，奔向了我和母亲。</p>

    右将军的剑明明可以一剑捅向父王，他犹豫了一下，父王来到我们的面前，一手抓住母亲……</p>

    哥哥过来解救来不及……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父王抓住母亲……</p>

    砰一声巨响，慕容彻对着父王胸口就是一脚，父王被踹在地吐血不止，慕容彻冷目而视，对右将军道：“右将军，看来你的腿脚越发不灵活了，杀了北魏皇上之后，就去军营领个左前锋好好的练练腿脚！”</p>

    右将军大惊失色，手上的剑毫不犹豫的捅向了父王，剑从父王胸口穿过，父王痛叫了一声，右将军拔出剑连捅了两剑。</p>

    捅得父王再也叫不出来一声，拔出剑，在父王的龙袍上擦了擦，剑身入鞘，右将军过来对慕容彻复命道：“启禀皇上，北魏皇上已死！”</p>

    慕容彻嘴角冷勾：“那你可以滚了！”</p>

    右将军身形一颤，看了一眼哥哥和我，应了一声：“是！”躬身后退。</p>

    他那一眼饱含了太多的意思，似他被慕容彻责罚，都是因为我们，哪里是因为我们，是他自己慕容彻让他杀死父王，他自己犹疑了一下，故意让父王过来抓住母亲。</p>

    自己不听君令，受到惩罚怪谁？</p>

    哥哥见父王死了，直接径自过来，弯腰扶起母亲，母亲腿脚根本就站不稳，重力全压在哥哥身上，哥哥低咳了几声，使劲的抿住了嘴角，把咳嗽声闷在咽喉里。</p>

    我看到他嘴角渗出鲜血，腰一弯，把母亲架过来，背起来，咬着牙问哥哥：“我们去哪里？”</p>

    哥哥握着拳，抵在嘴巴上，重重地咳了一声，手背擦过嘴角，就算如此，苍白的唇瓣染了鲜血，红的耀眼惊艳。</p>

    哥哥看了我一眼，“回宫吧！”</p>

    我抬脚背着母亲便走，哥哥跟在我身侧，我们都去路被慕容彻伸手一横：“就这样走了？”</p>

    哥哥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伸手推开他的手：“你回大夏的时候，我自然会跟去！九儿，我们走！”</p>

    我咬着唇瓣，背着母亲，跟在哥哥的身后，出了内殿，入目的横七竖八的尸体，母亲在我背上小声的啜泣着，小声的自责着，是觉得她的腿不能走，不知道她怎么会腿软，连路都走不了。</p>

    哥哥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昂头看着哥哥：“我不怕的，有哥哥和母亲在，九儿就不怕！”</p>

    乱七八糟的尸体，鲜血已经冻成冰，和白雪混成一团，宫内到处是惨叫，大夏的军人，对着宫中宫女，看中的直接拉入宫殿里蹂躏，宫女的惨叫，呼救声，响彻在整个皇宫内。</p>

    因为哥哥和慕容彻谈好了条件，一路上，倒也没有人为难我们，直接回到宫殿，碳火早已熄灭，我把母亲背到床上，脱掉她的鞋袜，拉过棉被给她盖上，她紧紧的裹着棉被，似棉被便成了她唯一的依靠。</p>

    哥哥直接把炭笼子拎到殿外，开始生火，我出去的时候，他的眼被火熏的有泪花闪烁，我欲从哥哥手中拿过蒲扇：“哥哥，我来吧！”</p>

    哥哥手微微一抬，对我一笑：“没关系，你去打水给母亲洗洗脸，给母亲脸上上些药！”</p>

    看着他脸上还没有擦干的血迹，我拿出自己的帕子，红着眼眶，擦在他的脸上，哥哥一动不动，任我在他脸上擦，擦了好久，才把他脸上的血迹擦干。</p>

    自己跑到小厨房，烧了好几桶水，把浴桶都灌满了，拉着哥哥，去洗漱，母亲的脸已经擦上了药。</p>

    我蹲在门外，守着哥哥守着母亲，哥哥这一顿洗漱用了好长时间，久得天色将晚，久得我把简单的饭菜都做好了，他还没有洗好。</p>

    直到我敲门，他穿了一身白袍走了出来，脸颊和下巴格外的红，像狠狠的被擦过，我知道脸颊的地方，下巴的位置，似慕容彻触碰过的。</p>

    我努力的扬起声音，佯装欢快的样子：“哥哥，我煮了小米粥，母亲腌制的小菜都能吃了，我弄得好些呢！”</p>

    哥哥伸手揉揉我的头，夸道：“九儿很能干，走，我们去用膳！”</p>

    母亲食之无味，用了一小碗，便又上床休息了，哥哥也没胃口，咳得又大声起来。</p>

    寒风呼呼的刮着，透着门缝……尖锐地像有人尖叫一样，尖锐的像有人扯着嗓子呼救一样。</p>

    哥哥住在我的隔壁，一晚上全是他的咳嗽声，他压抑的咳嗽声………</p>

    因为哥哥有自己的太尉府，宫中没有他的药，天还没有亮，我就偷偷摸摸的去了太医院，太医院药材横七竖八摆放。</p>

    哥哥经常吃的温补的药，我倒是知晓的，找了好久，才找齐，抱着药，就往宫里赶。</p>

    小心翼翼的躲过大夏的士兵，可是我无论再小心，天未亮的时候，还可以躲避，现在天大亮了，完全无地可躲。</p>

    碰到的还是右将军，慕容彻虎背熊腰衣冠楚楚，有一双如狼，如鹰的眸子，他的左右将军长相都不精致好看。</p>

    带走十一妹的左将军，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右将军虽然不敌左将军粗壮，但其貌不扬，满眼秽色，见到我更是污言秽语：“哪来的小姑娘，在这皇宫里还有漏网之鱼？”</p>

    我低着头，将越过他，谁知道他不让我走，一把拽过我，我怀中的药，落在地上，幸而药包的牢，不然非散落一地不可。</p>

    他把我抵在墙上，满嘴带着恶臭，就往我嘴上往我脸上亲来，我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p>

    脸上沾到他的口水，令我恶心的作呕，待他再次亲到我的脸上的时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腿，对着他的裆部重重地顶去。</p>

    他一下躬腰，一手捂着裤裆，一手对着我扇了过来，我被打得耳朵轰隆作响。</p>

    他双目欲裂，骂道：“你个贱蹄子，给你点颜色，你还开启了染房，看本将军今日不把你给办了！”</p>

    我弯腰拿起地上的石头，使劲的朝他头上砸去，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他一个反手，把我直接拍倒在地，他自己痛得脸色通红。</p>

    直接俯身而来，我挣扎的尖叫，恐惧在心头蔓延，右将军直接撕裂我的衣服，手在我身上游走！</p>

    正在闭眼绝望的时候，右将军的脖子上多了一柄剑，哥哥冰冷的声音响起：“把她放开，不然的话我直接让你的脖子变成一个血脖子！”</p>

    右将军冷嗤一笑，停顿的动作，满眼嘲笑：“本将军当是谁呢，原来是以色示人的北魏八皇子殿下！”</p>

    哥哥的剑对着他的脖子，一用力，划开他的脖子，鲜血噗哧落了我满身和脸，右将军不可置信伸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可是无论他怎么捂，鲜血都会透着他的指缝往外冒。</p>

    我心有余悸的手一推，把右将军推倒在地，哥哥对我伸手一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把我挡在他的身后，我却睁开他的手，去把地上的药捡起来，抱在怀里。</p>

    哥哥看了我怀中的药，苍白的面色，又白了白，冷若冰霜的对我说道：“往后哥哥不在你身边，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拿着这把刀子，谁惹你，直接捅了他！”说着把一把匕首，弯腰放在我的冬靴之内。</p>

    “听到没有？”见我不回答，他一个厉声道，“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p>

    我憋着眼泪，对着他点头：“听到了，谁惹我，谁占我便宜，我就杀了谁！”</p>

    哥哥反手把他手上的剑，递给我：“对着他的脖子，再来一刀，让他尝尝血流尽的滋味！”</p>

    我一手抱着药包，一手接过剑，哥哥满目冷然，右将军还没有死，还在喘气，不过按照鲜血流的速度，他撑不过去……</p>

    我走到他的面前，剑尖对着他的脖子，这是我第一次杀人，闭上眼睛，一刀刺了下去，贯穿了他的脖子。</p>

    “啪啪啪！”几声巴掌响，我一个转身，抽出了剑。</p>

    慕容彻依然一身黑色的盔甲，站在不远处拍着手掌，哥哥走了过来，把剑从我手上接了过去，插在剑鞘之中。</p>

    拉着我的手，直接无视着慕容彻，慕容彻如狼的眼眸锁住了我，问着哥哥：“你这小妹子长得真不错，你的娘亲已经死了，你把你的小妹子留在这北魏的皇宫里，就不怕死路一条吗？”</p>

    我眼眸紧骤，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哥哥伸出长臂揽住我的肩头，把我卡在他的肩窝子下，神色如常，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出卖了他，一切并不是他面上看的那种无动于衷。</p>

    嘴角微勾，对着慕容彻道：“这个不劳大夏皇上费心，我的妹妹是死是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p>

    慕容彻眼中幽幽，泛着冷光，反问道：“怎么会没有关系？你的小妹子刚刚杀了寡人的右将军，杀人偿命，你的小妹子跑不掉！”</p>

    我生怕自己站不住，伸手圈住了哥哥的腰，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袍，母亲死了，我离开的时候，母亲还好好的躺在床上，这才多大的功夫，母亲怎么可能死了？</p>

    哥哥揽住我肩膀的手，卡得紧紧地，冷眼回视着慕容彻，“一命换命，我的命给你就是！”</p>

    慕容彻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右将军，幽深如狼的眸子，声音带着不容拒绝：“寡人明日回大夏，寡人的战利品，就是你们兄妹二人，寡人会为你们兄妹二人，打造一个蛮荒最华丽的金笼子.....给你们兄妹二人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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