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怜我 作者:君怜我
第 5 章
白儿见如雨向自己望来,困惑道:“如雨舅舅也舍不得姑姑么?”
如雨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柳府门前竟发起呆来,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舍不得,又舍不得些什么。
白旭此时已走到俩人身旁,疑惑问道:“如雨舍不得哪个姑姑?”白旭此话本来纯是问句,如雨心中杂乱,竟然想差了,脸一红,转身便跑了,留下白旭与白儿面面相觑。
白儿年龄尚幼,解释半天,白旭也只知道地上包裹是一个龙姓女子所赠,这龙姑娘是何人,家住何处,白儿无论如何也说不清了。
白旭人穷却不愿平白受人恩惠,只是不知该如何寻那女子,暗恨自己为什么不早回来半步,正好与女儿所说的龙姑姑错过了。
看着女儿瘦小的身材,白旭不禁心疼,女儿今年已四岁,个头却还没有柳醉墨高,跟着自己实是委屈了白儿了。白旭心中默默替那龙姑娘祈福,终是提起装满孩童衣服玩具的包裹,领着白儿向府中而去。白儿乖巧的抢过爱君楼的食盒为爹爹分劳。
却说父女二人躲躲藏藏避着柳府奴仆拣小路而行,眼看着就要回到冷宫。却正撞见一个青衣侍人,来人喝道:“呦,这不是柳家庄‘尊贵’的庄主夫人么,不知夫人不好好在冷宫呆着,出来做什么。”
来人与白旭差不多年纪,正是服侍柳府三公子的小厮柳日。柳日与白旭只相差了两日出生,柳家向来人丁不旺,柳老家主见家中一下多了两个婴孩,心血来潮亲自替二人赐名,取旭日东升之意。待两人长到十岁,被一同赐了柳如风同父三弟柳如雷为侍。
府中同龄孩童只柳日和白旭两人,柳日心机深重,相貌讨喜,自是把白旭比到了地下去。他心高气傲,不甘心一世为奴,时常暗暗勾引柳如风。柳如风原已许诺娶他为妾,谁知他一向没放在眼里的白旭却横空插足,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他朝思梦想的正夫之位。
柳如风占了柳日身子,却碍于柳宗元的面子一直没能实现诺言招他为妾。直至柳如风迷上了梅姬,竟是对他再也不理睬。
柳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竟把满腔怒火都怪在了白旭身上。柳日明着时时欺负白旭父女,暗着散步谣言诋毁二人,才算稍稍找到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白旭却哪里知道,府中众人对自己冷言冷语动辄打骂,多半是拜柳日所赐。
白旭暗叹,柳日也是个命苦之人,这世间又有几个男子不命苦,何苦男人再来为难男人。他对柳日之言充耳不闻,拉着白儿欲绕过柳日而去。
他不来与柳日为难,柳日却不肯放过白旭父女。只见柳日小腿一伸,白儿年龄幼小,躲避不及,一下被拌了个狗吃屎。
白旭忙扶起白儿,只见白儿原本就不合体的衣服上沾满了烂泥,双膝之处破了个大洞,点点鲜血慢慢的渗出,白儿却不哭,只是迭声说道:“白儿不疼,白儿不疼,爹爹不要难过”,说罢俯身去拣散落一地的食物。
她从没吃过如此美味的蛋糕,特意带回家来给爹爹品尝。这蛋糕是龙妍亲自为她挑选,她一生极难感受到这样的温暖,是以蛋糕虽掉到地上白儿却不嫌脏。
白旭看到白儿如此,不禁悲愤,白儿堂堂柳家嫡长女,却卑微至此。柳日看到白儿欲拣蛋糕心情与白旭自是不同,只见他伸脚向白儿小手踩去,白儿吃痛,“啊呀”哭喊出声。
龙妍要是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意被如此糟蹋,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被如此欺凌,不知作何感想。
龙妍没能亲见这一幕,白旭却是眼睁睁的看到爱女被欺负,心中大恸,父爱的力量顿时将他武装起来。只听“啪”的一声,柳日已结结实实挨了白旭一巴掌。
白旭恨生说道:“白儿堂堂柳府大小姐,岂容你这奴才随意欺凌。”柳日被白旭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势所慑,竟是半天没反应过来,眼看着白旭抱起白儿欲走却没阻拦。
白旭刚走出几步,却听一个少年拍掌笑道,“好,好,好,说的好,柳白儿是柳府的大小姐,你庄主夫人夫凭女贵,便敢随意欺凌‘我的’奴才了么?”
白旭向来人看去,这人不是柳府养尊处优的柳三公子却又是谁。白旭见惊动了柳如风最疼爱的弟弟柳如雷,已知此事不能善了,反而再无顾虑,竟不搭理柳如雷,抱起白儿,径自去了。
柳如风和柳如雷生父是柳老庄主的正夫,柳如雨虽也是柳府公子,地位比之柳如雷可谓天差地别了。柳如雷本性并不坏,只是柳如风怜他自幼无父无母,诸多宠爱将他养得极是刁蛮。
柳如雷仗着柳如风疼爱,在府里呼风唤雨,连梅姬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今日白旭却对他的话听而不闻,怎能不叫他气愤。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竟一巴掌甩在柳日脸上,骂道:“没用的奴才。”
白旭被众人欺压已是习惯,柳府中人一日不来辱他,他自己都会觉得奇怪。明日妻主知道此事不知如何降罪,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女儿年纪这么小该如何生受。白旭不禁暗暗后悔,不该争一时之气。
白儿小小的心思却只是疑惑,明明龙姑姑和爹爹都说自己是人见人爱的小宝贝,为什么所有的人却都来欺负自己呢。
这晚,对琴儿来说也是个难眠之夜。他对主子情深意挚,来来去去揣摩的就是主子心思,是以琴棋书画四大侍人之中,唯琴儿最是龙妍知己。
白日他送龙妍荷包被拒,哭了一会儿,也就明白主子实是为他好,他心中又是失望又是感动,思绪纷繁,竟是又哭又笑。
琴儿虽对龙妍钟情已久,今日却第一次大着胆子将满腔热情化为行动。情绪激荡可想而知。表情被拒,琴儿心中万语千言欲说与主子,棋儿约他共赴爱君楼,他心中慌乱却又不敢去见龙妍。他不肯陪龙妍爱君楼赴宴,却又思念佳人度日如年,心思百转千回实难对外人道。
幸好画儿睡前来向他赔罪,才稍稍使他开怀。
画儿眉飞色舞讲述百姓如何夸奖爱戴主子,琴儿便觉骄傲无比,只恨自己没能同往;画儿夸大其词讲述自己如何英雄了得救回了一个受苦受难的小女童,琴儿便充满同情,只恨自己没能同见;画儿满脸疑惑述说主子诸多古怪,琴儿便更是后悔今日爱君楼之行没能同赴。
琴儿此时,心中已是后悔赌气把荷包送了画儿,只是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索要。直到画儿回屋就寝,他也没能明言此事。他送走画儿,便斜倚在窗边对月出神,心中暗想,若是此刻主子能陪我共赏明月,该是何等快乐逍遥。
突听门外一个女子轻声问道:“琴儿,你睡了么?”
琴儿闻言一惊,此女子不是她朝思梦想的主子却又是谁?
琴儿慌忙对镜整理仪容,匆匆将几只玉簪插在头上。打开木门,却见门外一个绝色女子脚踏月光正冲自己嫣然而笑。
琴儿心中一荡,怔怔低下头来不敢去看龙妍。龙妍却哪里知道琴儿心思,只见她满面春风,大步踏入琴儿闺阁,拉着琴儿双手,喜道:“太好了,你还没睡。”
琴儿自小伺候龙妍,肌肤相接原也是寻常,只是主子主动拉着他双手却是第一次。琴儿心中既喜且羞,暗想,难道主子竟是改了主意么,她,她夜半来寻我,却是为了,为了什么?
龙妍来寻琴儿,却是没有别样心思,她今日得遇柳白,视为至宝,对女儿的满腔母爱再也压抑不住。她见柳白衣服破旧肥大,竟是动了心思要为白儿亲绣一件衣裳。母亲为女儿缝衣,在她前世实是人之常情。可龙妍穿越来了这女尊国,贵为一国之主,万人万物皆为她所驱策,偏她独独对这小小绣花针莫可奈何。遥见琴儿房中烛光未灭,龙妍哪里还顾虑的到男女之防,竟是兴高采烈的寻来。
琴儿绣工甚好,龙妍见他未睡,激动下竟拉住琴儿双手。她满目喜悦正待请琴儿赐教,鼻中忽闻一阵清香,却见琴儿向自己怀中倚来。
赐婚
琴儿向龙妍倚来,龙妍毫无准备,一时竟也忘记把他推开,正把琴儿抱了个满怀。琴儿终于得偿夙愿,满腔委屈尽去,无限满足的闭上了眼睛静静听着龙妍心跳。
龙妍第一时间没有及时推开琴儿,见他偎入自己怀里,却也不好再推开。两人一时无话,却听龙妍心脏砰砰砰的狂跳。龙妍穿越来这女尊国已是整整二十年,这凤国女子身体与她现代颇为不同,x欲竟是极高。龙妍平日洁身自好,从不与男子过于亲近,倒也忍耐下来。只是今夜她佳人入怀,身体疯狂的叫嚣着,却是再难克制。
月色正浓,佳人在怀,龙妍忍不住两指轻挑起琴儿小巧的下巴,只见琴儿满目含情,眼光旖旎,说不出的动人。龙妍瞧的心中竟是一荡,伸嘴便向琴儿吻去。琴儿嘤咛一声,婉转相就。
龙妍一把横抱起琴儿纤细的身子,匆匆向床边而去。琴儿乖巧的靠在龙妍怀里,任她脱下自己小衣。琴儿双眼含春心中激荡,今日是他盼了多年的,事到临头他却又害怕,犹豫再三,终于玉臂一伸也去为龙妍宽衣。
忽见一个荷包从龙妍身上掉落,原来这荷包棋儿仍是替他送给了主子。琴儿眼见心上人随身携带自己亲绣的荷包,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便向龙妍怀里偎去。却没想到龙妍看到荷包后竟神色大变,她稍稍躲开,替琴儿盖上锦被,慌乱的走了。
琴儿手捧龙妍落下的荷包,心中欢喜无限,他轻轻抚着荷包上交颈的鸳鸯无限遐想。此刻心境竟真应了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琴儿第二日一早便醒来,他十几年来苦恋龙妍,至昨日才初尝“两情相悦”的滋味,一颗心满是旖旎情思,哪里还睡的着。琴儿对镜细细的装扮着,正所谓“男为悦己者容”。
果然早朝后,主子便遣棋儿来传。琴儿满心欢喜要见心上人,竟顾不得平日礼仪小跑而去。却听棋儿叫道:“琴儿”,琴儿嫣然回首,满面春风,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棋儿何时见过他五官如此明朗,原本想说的话再难出口,只柔声道:“你看看你,小心点啊。”
琴儿一踏入龙妍卧房,就看到龙妍端坐在明黄色龙床上,想起昨夜情事,琴儿脸上一羞,低头向龙妍一拜,竟是不敢向她望去。琴儿一门心思全在龙妍身上,竟连一旁的小武都没有看到。
只听龙妍叹道:“琴儿,你今年已是一十有八,所谓男大不中留,也该为你寻门亲事了。”
琴儿听主子清亮的声音一字字道来,只道自己多年来心愿将要达成。他举目向龙妍望去,眼中满含热爱、喜悦、羞涩,极是深情。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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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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