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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你看见我的头发了吗? 作者:穆衍

    架上,才抬起头看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第59章

    小皇帝常在摄政王面前哭,

    他是所有人的君王,唯独是摄政王的心肝,

    摄政王可以把他搂在怀里轻言细语地安慰,小皇帝想念他的臂弯,

    这思念好似已将他重重淹没,叫他无从挣脱,也无从呼救,

    就只好默默流泪。

    他害怕泪滴落在奏折上第二天叫人发现,忙着用袖子擦,一边慌张地看摄政王,

    摄政王站在台阶下仰头望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过了片刻,他含混地笑了一下:“陛下都是做父亲的人了,还动不动哭鼻子啊?”

    小皇帝含泪道:“阿岑是来与我道别。”

    摄政王一手一个装着晚膳的盒子,一身烟熏火燎的烟火味,袖子里却是一对兵符,

    情爱与家国,都坠得他有千斤重,也举步维艰地走了二十余年,

    如今小皇帝把他的情爱与家国都要走了,反而叫他不会走路,

    摄政王慢慢上了台阶,把晚膳和兵符都放在了小皇帝桌上,轻轻地抱了抱他,

    他把这当作说不出口的告别,心里装着的小皇帝上蹿下跳,让他难以割舍,

    如同心头一刀。

    小皇帝小声恳求道:“再抱我一会儿。”

    摄政王不敢说话,怕一开口也是哭腔,就只好摇了摇头,默不作声地转身下了台阶。

    摄政王府冷清得几无人声,家里的老仆见他回来热泪盈眶,连声张罗着给他接风洗尘,

    摄政王无事可做,任由他拉着自己洗涮了一遍,和两个幕僚围坐了一桌喝酒,

    那个仰慕他的参事举着酒坛灌了自己两坛,攒出了勇气上来抓着摄政王的手自荐枕席,

    摄政王也喝了一肚子黄汤,眯着眼打量了他一通,嫌弃地一脚踹开,

    挑拣道:“个子矮眼睛小鼻梁短耳朵扁头发少,灭了灯也不找你这样的。”

    委屈得参事坐在地上打滚,幕僚把他当个绊马索跳来跳去,

    摄政王坐在一边喝彩,大着舌头给他们唱荒腔走板的战歌,唱着唱着哇哇大哭,

    拍桌道:“老子丢官失恋还秃头,谁能比我惨?”

    参事的声音比他还大,呜呜道:“我也失恋了。”

    剩幕僚一个看着他们拍掌傻乐,闹了个一地狼藉。

    摄政王醉醺醺地摸回自己屋和腰带打架,

    被老仆追在后面手忙脚乱地塞了一嘴口齿乌髭,东倒西歪地刷了个牙,

    对着水盆嗷嗷地直叫唤,说里面藏着鬼,不肯洗脸,

    老仆打不过他,只好悻悻地放弃了,把他外衣扒了往床上一推,关上门走了,

    老白猫眼疾尾快地收起了横在枕头上的尾巴,还是被这醉鬼垂涎地抓着爪子啃了一口,

    动手动脚道:“心肝美人儿,来给我抱抱。”

    被猫用肉垫照着鼻子揍了一巴掌。

    小皇帝跟着他溜出宫,躺在摄政王被子里可怜巴巴地想:我才是他心肝呢。

    摄政王晕头涨脑地往床上躺时摸到一手温热的皮肉,手感有点熟,

    他坐起来借着床头的烛火看了一会儿,

    看着是个肥瘦相宜,骨肉匀称的,于是喜滋滋道:“这个我喜欢。”

    小皇帝曾试过摄政王缺席的日子,那时他还年少,满身鲜衣怒马的少年气,不算太难熬,

    可现在摄政王一走,只是一顿晚饭的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娇惯得没办法熬了,

    按捺不住地偷溜出来找他,

    摄政王摸着他说喜欢,小皇帝便活了过来,

    他脱了衣服,用腿勾着摄政王偏瘦的腰身,让他进入自己。

    小皇帝感觉痛,但是想把浑身的力气都用来紧紧搂着摄政王,

    他的呻吟声撵走了一只猫,引来了一个长着伶牙俐齿的摄政王,

    摄政王细细地舔他的唇瓣,像打开一个藏着珍珠的蚌打开他,

    蚌壳里的嫩肉从没见过天日,碰一下便甜与酸涩倾盆,

    痒得小皇帝口角溢血,犹自含笑问他说:“阿岑别走了好吗?”

    摄政王见血一下就清醒过来,惊慌失措地披上衣服奔出去大喊医官,

    医官应了声,又掉了魂似的奔回床边,

    小皇帝正好抬手擦了一把嘴角的血痕,见他进来,把头转向了另一侧。

    作者有话要说:

    ps是he!真的,信我,不然哭给你看。

    第60章

    摄政王的酒意已经被小皇帝这一口血吓得四散奔走作鸟兽散,

    他不能猜测这变故是如何发生,生怕答案叫他追悔莫及,

    就只能失魂落魄地坐回床边,把小皇帝的手从被子里搜出来紧紧握着,

    小皇帝手被他抓痛了,但他觉得这是偷来的时光,便不忍心提醒他,

    也悄悄地回握过去,却把摄政王惊醒了。

    他从床边跳走,手却忘了松开,把小皇帝拽得起来了一点,被子从他赤裸的胸膛滑了下去,

    小皇帝胸口有他的吻痕,颜色还是艳的,

    摄政王下意识地把被子提了上去,避开了视线,

    小皇帝心里有些懊悔,不敢再向他索取温存,只好责怪这口血吐得不是时机。

    摄政王府的医官曾经是个随军的大夫,上了年纪后就在摄政王府里讨口饭吃,

    他擅长治急症和外伤,过来搭了会儿小皇帝的脉,给他开了个安神的方子,

    偷偷摸摸地把摄政王拉到外面,小声说:“这是慢病,我不擅长这个,麾下最好再找人来看看。不过按常理,郁结的血吐出来就是好了一半,剩下的慢慢调理即可。”

    摄政王低声谢过他,不好意思叫老仆起来,自己把他送了回去,才去见小皇帝。

    小皇帝偷了片刻温存,放在舌尖心头回味三四遍,

    感觉够他接着回去做个无私情的帝王,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准备走了,

    看到摄政王还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轻声道:“让阿岑看我笑话了。”

    摄政王手里拿着药方,后怕还没从他这完全离开,手是抖的,连带着纸张簌簌作响。

    摄政王走时小皇帝还健康得一晚上能睡他三四回,

    这才两年多点就把自己糟蹋出了病,哪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他忍得住自己的愤懑不平,忍不住心疼,拦着他不让他走,

    故作轻松地问道:“宫门都锁了陛下去哪?到后街去喝花酒吗?”

    小皇帝平静道:“朕现在不走,以后可就走不动了,然而岑卿能留朕多久?”

    他看着摄政王,实在是太喜欢了,没办法说服自己挪开视线,

    摄政王从战场和朝堂中刀枪箭雨中滚打摸爬出来,却是满肚子赤忱,

    小皇帝独自一人在冰冷无味的皇宫中住久了,碰到这热便忍不住凑上去看看,

    他不能铁石心肠无懈可击,便爱在摄政王这露着软软的腹部烤一烤,

    露得久了,便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从此离不开,试了一下,果然痛彻心扉。

    小皇帝藏着软肋,伪装出一点无可奈何地笑意:“朕来留个念想,吓到阿岑了。”

    摄政王没头没尾道:“留下吧。”

    小皇帝嘴角有未擦净的血痕,他开口时感觉到它们结成了血痂,就把它们舔了下去,

    摄政王对他说话,眼睛却不看他,小皇帝不想再让他被自己这种狼心狗肺之人再伤一遍,

    便往外走,头也不回地提醒道:“阿岑又要心软了?”

    摄政王刚刚一直握着小皇帝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他,

    小皇帝听他在自己背后不轻不重地问:“小陛下非逼臣掏心掏肺才能说两句实话吗?”

    他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回过头来看摄政王。

    小皇帝眼中不知渴求与愧疚哪个更多些,他的眼眸里有光,但是看不清是否是泪光,

    摄政王和他相对站了一会儿,不等小皇帝回答,把他拦腰扛了起来塞进自己被窝里,

    “臣今年已经四十五了,”摄政王说,“纵是志向不移,奈何华鬓先白,还能陪小陛下折腾几年?您就要这么一直躲着臣?”

    小皇帝老老实实地躺在他的被窝里,

    被子是新晒过的,有一点甜味,和摄政王带进来的酒气混在了一起,

    有什么东西哽在他喉头,让人疑心是摄政王在里面偷藏了一根鱼刺,

    他不敢眨眼地看着摄政王的面容,未竟的欢好和数不清的惊惧此时一起往他心头刺去,

    摄政王眼角生了皱纹,新长的头发里夹杂着白发,握他手的手背能摸出细纹,

    名将白头和美人迟暮竟不知道说哪个更合适,小皇帝又酸涩得红了眼眶。

    他明明知道世上并没有能让他的情爱与抱负两全的办法,

    也没有能让他俯视江山地方多一个人落足的勇气,却还贪心让摄政王既跪着又爱他,

    他艰难道:“朕未曾辜负天下,却唯独辜负岑卿真心……是我配不上阿岑。”

    摄政王坐在床边低着头和小皇帝对视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掀了被子和他挤在一起,

    他唇边含笑道:“陛下不负江山黎庶,让臣见一见海晏河清,盛世之景,便是不负臣了。”

    小皇帝紧紧抿着嘴唇,他想说摄政王顾左右而言他,还想把盛世捧到他手心,

    最后出口的却是:“阿岑总有千百种道理。”

    摄政王伸出手熟练地从小皇帝颈下穿过,揽住了他另一侧的肩膀,把他抱在了怀里,

    有太多复杂得不可言说的爱恨和忠义冲破他设下的重重防备,叫他亲吻他,好心生欢喜。

    摄政王软弱道:“小陛下拿着臣的心肝叫臣滚,臣能去哪呢?”

    第61章

    小皇帝的身量已经高出摄政王一头,却正好够摄政王抱个满怀,

    他蜷着腿缩在摄政王怀里,用脸颊蹭他的下颌,小声说:“我亏欠阿岑良多。”

    摄政王侧着身搂他,被小皇帝像猫一样蹭得舒服了,懒洋洋地点了点他的鼻尖,

    顺着他道:“是啊,”他语带笑意,“你这个负心汉。”

    小皇帝鼻尖有一点凉,他捉住摄政王的指尖啃了两口,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白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回了床头,偏着头看着这两个人,

    见没人注意到他,偷偷摸摸地伸出尾巴在摄政王眼前晃了晃,得到了一个温柔的摸头,

    小皇帝低声道:“阿岑还愿意原谅我吗?”

    摄政王此时软香温玉在怀,宁可大被一盖装作无事发生,也不愿去想这么锥心刺血的问题,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情愿地开始思索,把平生所重通通拿出来与小皇帝相衡量,

    还没得出答案,小皇帝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会儿,成功地脱了外袍。

    他之前急着离开,是匆匆套上的外袍,闷在被子里捂出了一身汗,

    表面看上去衣着整齐,脱下去后里衣还是凌乱的,

    露出一片白皙滑腻的皮肤,有一点艳色从薄衣下透出来,

    摄政王在灯下看他,感觉颇有点色如春花的味道,让他口干舌燥,

    好像没有什么比他平安喜乐更重。

    小皇帝好似从他的沉默中读出了答案,

    他之前害怕一晌贪欢,现在又想能得一宿是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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