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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千顷+番外第79部分阅读

    良田千顷+番外 作者:未知

    良田千顷+番外第79部分阅读

    几次。否则,那两个妾也不会放纵若此。”

    江凌点点头。

    兰陵公主紧盯着江凌的眼:“秦家的关系,你打算如何处理?”

    江凌有些疑惑地望着兰陵公主,又想了一想,皱了一下眉道:“婆婆是秦忆的亲生母亲,又是秦家的主母,一向待我又好,我自然会尊敬孝顺她。至于那两个姨娘,既然公公要纵着,我只是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了,也不好为难她们,毕竟公公待我也不薄。只护着婆婆不让她受委曲,或是隐晦地劝她想开些便是。秦家这事,十几年了,也说不清谁是谁非,咱们插手进去,实在不好。”

    兰陵公主低下眼,慢慢地啜了一口茶,道:“如果,我一定要你插手呢?”

    “母亲……”江凌有些不解。她自然希望秦从毅夫妇能恩爱和美,但这事不是容易解决的。她什么都不做,这秦府没人会、也没人敢对她不好,毕竟她有外有兰陵公主和陆家、内有秦忆撑腰;得罪了她,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可这事万一做得不好,惹恼了他们哪一方,她在这秦府呆得就没意思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干嘛要去做?

    “你婆婆现在没啥指望了,就盼着秦忆给她抱孙子。也只有这一件事,让她在秦府两位姨娘面前有面子有尊严。如果她老盯着你的肚子,你压力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我希望你能做到让他们彻底和好。”

    “昨天不是说清楚了吗?公公婆婆不会言而无信的。再说,她要盯,就随她盯呗。反正我就不怀,她也拿我没办法。再不行,不是还有秦忆吗?你不是教导我说要依靠男人吗?让他去处理呗。”江凌倒是想得开。

    兰陵公主摇摇头,坚决地一字一顿地道:“我就是想让你插手”

    江凌愕然,怔怔地看着兰陵公主,半晌,方笑道:“母亲,您又来了。就这么不相信您女儿能处理好这种宅子里的事?您说的话,我都记得呢。嗯,婆婆这事吧,我也知道,如果不是她的性格太过刚强,哪怕稍微和缓一些,也落不到这般田地。你不就怕我跟她一样,以后遇上一个跟三姨娘一样能装的人,把秦忆输到她手里吗?真真是……不知说您什么好。”

    “姑娘就是聪明,公主的心思一猜一个准。”林嬷嬷在一旁笑道。

    兰陵公主斜她一眼:“你别忙着夸她。这孩子头脑虽然聪明,却是个懒的。不逼到一定份上,她都不肯花心思在这上面。整日地侍弄她的花花草草,叫人不放心。哪时秦忆被人勾搭出去,都不知道。”

    江凌哼一声:“他要真被人勾搭上,我就休了他。让他瞧瞧,和离了,是他凄惨还是我凄惨。”

    “就你能耐。”兰陵公主的表情变得严厉起来,“要是有了孩子呢?你婆婆当年难道就没有这心思?为了秦忆,她不还得留了下来,整日看人家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

    见兰陵公主变了脸,江凌有些讪讪的。秦忆要变心,而孩子又需要一个爹,那还不简单?直接将他扔空间里洗一下脑就行了嘛,一两个时辰,一个听话的妻奴就出炉了。不过她这话,不能跟任何人说。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让她婚后能幸福,兰陵公主恨不得把自己头脑里所有的知识都灌输到她脑里来。为了安抚母亲这颗不安的心,秦从毅夫妇这事,她真得插手?

    兰陵公主没等她表决心,就道:“说说吧,你打算怎样为你婆婆赢得你公公的欢心。”

    江凌想了想,向兰陵公主招了招手,悄声道:“这容易,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到得第二日,兰陵公主跟秦夫人关在房间里,足足谈了一个半时辰的话,之后秦夫人就回房收拾东西,派人跟秦从毅说,秦忆跟江凌新婚燕尔,不亦分开;而兰陵公主在零陵这段时间,又希望女儿陪她到新塘住住。所以干脆她带着儿子、儿媳搬到新塘去住,他跟两位姨娘留在城里看家。

    秦从毅想想也有道理,便答应了这事。他自己脱不开身,派人护送了兰陵公主去了新塘。江凌自然也一块跟着去了。秦夫人走时,还带走了秦家一大半的下人。

    此后一个月里,是江凌平生最快活的日子。晚上跟秦忆恩爱甜蜜,早上陪着兰陵公主、陆家夫妇、秦夫人和李青荷一块用早餐——陆文远也是七十来岁的人了,又是兰陵公主曾经的公公、李青荷的义父,秦夫人一家的长辈,也不必避讳。早餐过后,就跟着陆言文远看看稻谷,学学花木、药材知识。然后跟着肖夫人过问生意情况,自己又张罗着开张花店……

    这样忙碌而充实的过了一个月,秦府里传来了消息:因秦夫人搬到新塘来住,秦府里秦从毅叫三姨娘管家,二姨娘自然不服,两人互相争斗,各不相让。一次冲突中,二姨娘的脸被三姨娘挠花了,三姨娘则被磕破了头。秦从毅焦头烂额,头疼之极。

    “这回你得意吧?也不知两个姨娘身边的人是怎么被你收买的,这么听你使唤”兰陵公主瞅着江凌,“然后呢?咱们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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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三章改变

    第三百一十三章改变

    江凌懒洋洋地躺在她叫人做出来的摇椅上,啃着她空间里种出来味道鲜美的桃子,笑眯眯地摇摇头道:“我不得意。要不是有母亲,我哪里能叫婆婆言听计从?这计谋再好,

    也没办法实施不是?”

    这话倒不是哄兰陵公主开心。如果她直接跟秦夫人说要教她如何得回丈夫的欢心,秦夫人不直接跟她翻脸才怪。这种事,提都不用提,太让人没面子了。而且,这样做绝对会

    让人疑心她是惯会耍手段,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人。现在好的时候还不怎么样。可往后万一不好了,秦家所有的人,包括秦忆在内,都会对她心生怀疑,怀疑她一切的好都是装出来

    的。所以这事,她只适合做幕后策划者。

    而在零陵这些亲人里面,最适合出面给秦夫人指点的,非兰陵公主莫属。陆夫人在婚姻方面也是个失败者,不足于让人信服;李青荷婢女出身,直到江文绘死的时候都没获得

    丈夫的心,也是没资格教导人的。只有兰陵公主,在宫里长大,窦怀悊虽然有姬妾有庶子庶女,可那也是兰陵公主亲自给他纳的、让他生的。直到如今窦怀悊还被她死死地捏在手

    里,唯恐她不高兴。这虽然不排除她地位超然,不是普通女子的缘故,但大唐的公主众多,也不是个个过得好的。她的手段,自然高明。所以,秦夫人对她只有敬服,因此对于她

    一心为自己好,给自己出谋划策就会心生感激,就会言听计从。

    而上述这些原因,也正是兰陵公主要逼着她,拿这件事来训练她、让她练手的缘故——兰陵公主、陆夫人、秦夫人、李青荷,这四个她最亲近的女子,婚姻没有一个是幸福的

    。这种情形,在古代,尤为常见。兰陵公主十几年亏欠女儿,她自己的一生也就这样了,所以,她格外希望女儿在有一个好的开始的情况下,能好好地经营她的婚姻,一辈子过得

    幸福美满。

    江凌没等兰陵公主说话,又道:“我公公感觉那两个美娇娘不是那么美好之后,估计也能想起那能帮他管理后宅、处理琐事,让他无后顾之忧的糟糠之妻来了。那么接下来,就

    要让他发现婆婆的好了。他不是喜欢那种柔弱的女子吗?强硬之人偶尔流露出来的柔软凄婉,冷了十几年仍对他关怀倍至,这是不是更能打动人心呢?”

    兰陵公主想了想,笑了起来:“你说吧,我只管做。”对女儿这段时间的表现,她尤为满意。这孩子,真要出手,也是个厉害的,这她就放心了一半——如果她能再将性格里

    的刚硬收敛一些,灵活运用一些柔弱手段,自己就完全放心了。

    此时已时至中秋,秋风肃飒,落叶飘飞。这日傍晚,秦从毅从衙门回来,想起好久没跟陆文远夫妇请安、跟儿媳见面了,便叫人回府跟那两个小妾说了一声,自己带着两个随

    从,骑着马慢悠悠地去了新塘。

    到了陆府,陆文远出来在书房里跟他聊了几句,便推说有些不舒服,回房歇了。兰陵公主那里自然有秦夫人尽到礼数,他不必去。想了一想,便进了秦府自家的园子。此时秦

    忆尚未到家,江凌也不便见,他径自进了秦夫人住的院子里,院子却静悄悄的没有人。

    “人呢?”秦从毅站在院子里正要咆哮,却听得悠悠扬扬一阵琴声。这琴声凄然婉转之中,又夹了些金戈铁马的苍凉,让人不禁想起边关的大漠飞烟,日落黄沙。那征战沙场

    的日子,正是秦从毅最为得意,也最为怀念的一段时光,他不由得移了脚步,往琴声飘扬的地方寻去。

    从院子的游廊过去,穿过两道拱门,眼前是满眼的银杏叶子,黄灿灿地将地上铺得没有一丝杂色。在那堆积如毯的黄叶之上,一株株褐色的老树枝丫苍劲有力,直耸云天,时

    不时随着秋风飘下几张落叶。这样的景象衬着湛蓝如洗的天空,再由那琴声一和,让人没来由地心生苍凉。想起自己年愈四十,人生最璀璨最繁华的时光已逝,接下来就是沧然老

    去,垂垂临暮,秦从毅稳健的步伐变得有些凌乱。

    “夫人,您别再伤心了。你还有少爷,还有少夫人呢。他们对您都极孝顺……”琴声里忽然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里带着哽咽。这声音他熟悉,是夫人身边的丫头桃红。

    秦从毅眉头一皱,抬步向那里去。转了个弯,前面的连天黄叶之上,枯树虬枝之中,苍山远水之下,一个身穿墨绿色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的女

    子,背对着他端坐在一架古琴旁边,身材丰腴又不失窈窕,气质华贵又带着清雅。白玉一般的手指抚在琴弦之上,轻拢慢捻,琴声飞扬。

    如果说,刚才震撼秦从毅的景色就像一幅画,那此时这女子的出现,就像那水墨画里的一横孤舟,树丛荫荫半露的飞檐小亭,是含露半开的花朵上的一只飞蝶,乱石草地上的

    潺潺小溪……静态画面里正是有了这一抹生动,整幅画便鲜活起来。

    这女子,正是他半月未见的妻子叶氏。

    有多少年,不曾听她抚琴了呢?秦从毅恍惚起来。

    “夫人……”立在旁边的桃红又低低地唤了一声。

    秦夫人长叹一声,停下了手中的琴,接过桃红递过来帕子,轻轻抹了抹眼睛。然后看着远处的青山,声音如风一般轻柔,却又如这秋景一般动人凄美:“……那时候,我跟他

    ,就在这落叶纷飞的日子里成的亲。我抚着琴,他就在一旁静静地看我……”她就这么望着远山,目光痴迷。忆起当年的甜蜜,脸色似喜似悲;想起现在的冷漠,终至凄然泪落。

    傍晚的阳光透过树丫,斜斜地照射在她的身上。夕阳西下的暮色,萧萧落木的飘零,她含泪而望的侧脸,孤寂无望的身影,竟然透着无限凄凉。

    良久,她垂下眼眸,站起身来:“回吧。”

    桃红应了一声,将琴抱起。两人从左边的那条小路缓缓离去。

    秦从毅没有出声,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秦夫人那张熟悉的脸。这张脸,他看了十几年,平时虽也有笑语盈盈的时候,但总觉略显刚硬。然而此时,不知是不是受了刚才的影响,

    他只觉秦夫人的那张脸,竟然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柔弱娇美。这种娇美,是他常在三姨娘身上见到的,但此时出现在一贯刚强的秦夫人脸上,竟然如同一把有力的锤子,敲得他的

    心生疼,让他忍不住想要走出去,将这样的夫人搂在怀里,好生疼惜安慰。

    虽然夫妻俩一贯的冷淡让他并没有走出这一步,虽然当晚再见面时秦夫人又恢复了一直以来的刚强。但那个夕阳残照、漫天落木的傍晚,那凄清柔美的身影,却牢牢地印在了

    他的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日子又过了一个多月,天气渐渐的寒冷起来。城外的园子比城里冷,大家便搬回了城里。秦忆、江凌跟着秦夫人回了秦府,兰陵公主、李青荷跟着陆文远夫妇回了陆府。至于

    江涛,是一直在书院里念书的,只有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回来由陆文远检查他的功课,再给他布置一些学习的内容。

    那日秦从毅在外面有应酬,跟同僚喝了酒,半醺半醉的回了家。他不耐烦去看那两个前段时间尽显计算狰狞嘴脸的小妾,扶着随从的手回到书房。在小厮的服侍下喝了一碗醒

    酒汤,睡了一会儿,却觉腹中有些不舒服,惯常伺候的小厮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只得自己起了身,披了袍子,跑到外面上了一趟茅厕。回来时,却看到秦夫人穿着桃红百子刻

    丝银鼠的袄子,霞影色半臂蜜色襦裙,外面披了一件银狐轻裘披风,头上只简简单单地插了一只八宝簇珠白玉钗,正怔怔地站在书房外面,看着书房里射出来的灯光发呆,目光里

    满满的是温柔与关切,还有一丝痴痴的爱意。

    秦从毅看着那新婚时常出现在秦夫人眼里的痴爱,心里一动,许多模糊的往事渐渐涌上心头。便是连她头上那只玉钗,他也想起来了,那正是他们刚成亲时,他跟陆宇轩到京

    城办事时给她买的。并不值什么钱,却不想她仍留着——至于她是否时常戴在头上,他却想不起来了。这让他有些羞愧。

    “夫人,这夜宵,是否要拿进去?”桃红轻声问道。

    秦夫人似在忡怔中被惊醒,她左右看看,像是生怕别人知晓她来过一般,急急地拉了桃红一下:“走罢。”说完,用帕子抹了一下眼角,转身从大门出去。

    桃红跺了一下脚,快步跟上,嘴里嘟哝着:“每次老爷不舒服或喝醉酒都要来,来了又不进去,又不让人知道。这么些年,谁能知道夫人的一片心?”

    秦夫人却不说话,逃也似的走得飞快,很快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寒冷的夜色中。

    黑暗处,在冷冽的寒风中,秦从毅站在那里,许久不曾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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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锄禾日当午,这诗要是没有写出来,此时我也写的出来。

    第三百一十四章来了个青梅竹马

    第三百一十四章来了个青梅竹马

    年轻时,他喜欢喝酒,她总说伤胃。晚上睡前,总要给他亲手做一些夜宵,逼他吃下。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娶到这样美丽而贤惠的妻子。他上战场时,因为她的坚强,他总是很放心。他相信,哪怕他再也回不来,她也能把他们的儿子抚养长大。

    没想到,直到现在,她都仍如当初那般,记挂着他的身体。可曾几何,自己不再觉得她的坚强是长处了呢?曾几何,他们走到了今天的这一步?从那年的一把药,他们之间,就只剩了冰冷,他以为她心里怨恨,恨他把他的关切给了别的女人。何曾想,她只是把她的柔情爱意牢牢的遮掩起来,再也不让人看见知晓?

    这么些年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涌上了秦从毅的心头。因为重新认识了两个妾氏面目,这不由他开始怀疑起当年的判断来。

    过了几日,他从军营回来,正要去正院看看生病的秦夫人,却有丫头跑来,说两个姨娘又打起来了。没奈何,他只得去了二姨娘住的院子。站在院子外面就听得里面两个女人的嚷嚷声。待进到院子里,看到二姨娘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骂三姨娘当年给秦忆下毒的事,三姨娘满脸的惊慌。他心中大震,叫人把三姨娘拿住,用军中审敌人的手法来逼三姨娘,终于得知当年真相。

    当下秦从毅便把三姨娘关进了院子里,自己当天便喝得大醉,拉着来劝自己的秦忆的手,直说自己糊涂。第二天醒来,却看到秦夫人一脸疲惫地趴在床边,显然照顾了自己一夜,心里感动,夫妻俩当即和好。而秦夫人在兰陵公主的教导下,也有意改变自己的性格,将自己刚硬那一面收住,尽量温柔体贴,夫妻俩虽然没有秦忆与江凌那么甜蜜,却也相濡以沫。

    事后,江凌笑嘻嘻地到兰陵公主面前邀功:“母亲,怎么样?女儿做的和事佬叫您满意吧?”

    “是,满意,做得不错。”兰陵公主拧了一下她的鼻子。

    母女俩正嘻闹,却听丫头进来禀报:“公主,附马带着大公子和大姑娘来了。”

    “什么?”兰陵公主跟江凌相视一眼,嘟哝道,“他们怎么来了?”站了起来,“他们在哪儿?”

    “在前厅里,陆大人和陆夫人正在招待他们呢,叫您跟姑娘快去。”

    兰陵公主让丫头给自己整了整服饰,唤江凌道:“走吧。”

    江凌一边走,一边疑惑:“虽然说要过年了,窦伯伯来跟您一起过年,也说得过去。但他不是都督吗?怎么能乱跑?”自从她跟窦家人闹了一场之后,她就再也没唤过他父亲。后来窦怀悊请求兰陵公主原谅后,主动让江凌唤他伯伯,兰陵公主也默认了这个称呼。

    “皇兄是知道我在零陵的。如果窦怀悊上折子请求来此过年,皇兄自然会应允。兖州那里的公事,让副手代为管管就是了。”兰陵公主倒不奇怪,“只是我倒没想到,窦玮和窦瑶会来。他们虽说认错的态度诚恳,但我没了财物给他们,却不相信他们还能这么孝顺,巴巴地跑这么远来看我。”

    江凌干干地笑了一下:“大概是窦伯伯叫他们来的。”那两人为何而来,她自然清楚。进空间回炉洗脑,人不会变得呆傻,但心底里对她的依赖和言听计从,却像是与生俱来一般的根深蒂固。就是窦怀悊不唤他们来,他们估计也得闹着来。

    到了前厅,窦怀悊带着窦家两兄妹,果然正坐在那里,见到容光焕发、跟江凌就像两姐妹似的兰陵公主,窦怀悊眼里的惊喜不像作伪。而窦玮跟窦瑶,见了她们娘俩,自然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这让兰陵公主心情大好。无论如何,少年夫妻老来伴。她对窦怀悊虽然生不出爱意,但窦怀悊对她却是极为小意殷勤、温柔体贴,这还是让孤寂的她感觉到温暖的。而两个孩子,也是她教育抚养长大的,能真的悔过,真心孝敬她,她怎不高兴?

    当下一家人乐意融融地施了礼,坐了下来。

    窦怀悊问候完兰陵公主的身体,又对江凌道:“我们来的时候,到了襄阳,正遇上秦将军原来在边关时的一位属下,带着家眷到零陵来,说是调到秦将军手下做事。估计他们此时正在秦府上作客。”

    “哦,是吗?那公公指定特别高兴。这边的生活虽然安逸,但他总是怀念在边关的戎马生活。”江凌不在意的笑笑。

    “姐姐,那位钟将军家的小姐有十六岁了,长得挺漂亮。她说,是跟姐夫从小一块长大的呢。”窦瑶见江凌不在意,在一旁着急道。

    “瑶儿。”窦怀悊喝道,看向江凌的目光却隐隐有些担忧。他反正是想明白了,只有江凌过得好,兰陵公主才会好;而兰陵公主身体好,跟他关系好,窦家才能好。所以,他现在是真心希望江凌过得幸福。

    看到连窦怀悊都担忧起来了,江凌心里有些嘀咕。莫非,这情敌很强大?

    “你还是回去看看吧。”兰陵公主见状,赶紧道。

    “呃,好吧。”江凌摸摸鼻子,对窦家人和祖父、祖母打了声招呼,便回了家。

    果然,回到秦府进门一问,确实来了一家姓钟的客人。江凌想了想,并未往前厅里去,自己回了院子。刚换好一身衣服,便有秦夫人身边的丫头来请:“少夫人您回来了?夫人请您到前厅见见客人。”

    “好,就来。”江凌跟袁嬷嬷交换了一下眼色。看来这家人虽然是秦从毅的属下,交情却不一般,绝对是通家之好。否则,也不会让她去前厅见客。如此可见,青梅竹马什么的,估计是真的了。

    到了前厅,远远就听得里面笑语盈盈,秦忆的笑声也夹杂在里面,似乎笑得尤为欢畅。

    秦夫人一眼看到了门外的江凌,招招手道:“来,凌儿,见过你钟叔叔、钟婶婶。你钟叔叔在战场上救过你公公的性命,是过命的交情,两家人就像一家人一样。”

    “见过钟叔叔,钟婶婶。”江凌进去,对着那对陌生的夫妻施了一礼。

    “哎,不敢当,不敢当。”钟生刚才已听说了,秦忆娶的可是一位皇家县主,当下不敢受她的礼,赶紧地站起来避开了去。又唤自己女儿:“姿儿,快给你嫂嫂见礼。”

    一进门江凌就用余光看过那位“青梅竹马”了。西北那边的姑娘,大概有些西域血脉,五官深刻,跟雕刻出来似的,那长长的睫毛,黑亮亮的大眼睛,确实漂亮。江凌自己在南方算高的了,足有一米六九。而这位钟姑娘,比她还要高,看样子有一米七二,跟秦忆站在一起,很是和谐。

    江凌刚进来时,钟姑娘正跟秦忆在说着什么,两人笑得极欢。不过江凌一进门,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住了嘴,目光都投向了江凌。此时见唤,钟姑娘走过来对着江凌施了一礼,歪着脑袋打量了她一下:“从小便知秦大哥有一位订了亲的未婚妻,想来便是嫂嫂了。钟玉姿见过嫂嫂。”说完又冲着江凌一笑:“嫂嫂你真漂亮。”

    江凌笑了笑,没有把这声赞扬再送回给钟玉姿。要不是兰陵公主一天到晚的紧张兮兮,耳提面命,她估计不会这么敏锐地发现这钟玉姿眼里隐得极深的敌意。第一次见面的人,为何会有敌意?不用想就知道。这姑娘,对秦忆,那绝对有非份之想。

    倒也是。人家郎才女貌、青梅竹马,父辈还是过命的交情,如果不是秦忆跟自己订了亲,而秦从毅又是信守承诺的汉子,这两人估计早就成了亲,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吧?看来,自己才是第三者呢。不过无论怎样,现在秦忆已成了亲,钟玉姿却还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莫非,她想要作小?

    想到这里,江凌有些无奈。成亲之时,兰陵公主就跟她说过以后怕是得整日处理秦忆的烂桃花,回了零陵之后,秦忆那两个丫头倒是被自己试了好几回,结果姹紫因为有一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邻居哥哥,对秦忆没有想法;那嫣红却是在秦忆有急事没能去新塘过夜的时候,暗里地勾引过秦忆两回。见秦忆无动于衷,终于在一次秦忆喝醉酒的情况下,将自己脱得溜光睡在他的身边。第二日秦忆醒来,看到身边的嫣红大怒,欲要将她打杀,却又怕江凌不相信自己,绑了嫣红去新塘,让她自己讲清楚。嫣红到了那地步,知道如果说自己于秦忆,或许秦夫人还能给她一条活路——她是知道江凌要三年后才生孩子的,自然不肯说实话。袁嬷嬷却一眼看出她还是黄花大姑娘,让秦夫人请稳婆来给她查身,最后自然是真相大白,还了秦忆一个清白。嫣红也被秦夫人发卖。

    因为此事,秦夫人觉得对不住江凌,转手也将姹紫嫁给了她那邻居哥哥。而她院子里那几个小丫头不听话冒了头的,被袁嬷嬷记了黑名单,此时提出来一块儿发卖了。

    后院的遗留丫头处理干净了,莫非现在轮到官宦小姐了么?江凌看着钟玉姿,倒是饶有兴趣。先拿这丫头试一试秦忆的态度吧,看看他是不是对他的青梅竹马有情——江凌其实很自信,他是不会对她有私情的。但谁知道呢?看看再说罢。然后呢,如果秦忆无情而钟玉姿有心,她不介意让兰陵公主看看,应该如何干脆利索地打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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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五章你们聊

    第三百一十五章你们聊

    秦忆自打江凌进门,目光就粘在了她身上。见她跟钟玉姿寒喧完,正要拉着她过去说话,江凌眼睛却不看他,对秦夫人笑了一下,解释道:“我今天跟祖父种药材,把衣服弄脏了,回来换衣服,才知道来了客人。”说完对钟夫人轻轻一福,“所以来晚了,钟婶婶莫怪。”

    钟家夫妇赶紧客气几句,连说不敢当。

    钟生拍着脑袋,歉意地笑道:“见到大哥欢喜,我倒忘了说一件事。到襄阳时我们遇上了兖州都督窦将军,一聊之下才知道他是县主的父亲、忆儿的岳丈。他带着窦公子和窦姑娘,跟我们一块儿到的零陵。”

    “窦将军来了?”秦从毅惊得站了起来,转向江凌道,“凌儿刚从陆府来吧?你见着没有?怎么不早说?”

    江凌笑笑:“见着了。因窦伯伯是跟钟叔叔一块儿来的,我以为你们知道了。”

    “是我疏忽了,见到大哥就忘乎所以。”钟生憨憨地笑着,很是自责。

    “见面高兴,很正常,很正常。钟生你不知道,我跟窦将军这亲家,还没见过面。忆儿跟凌儿是在兖州成的亲,多亏他操持主办。他既来了零陵,于情于理我都得去打声招呼。咱们兄弟,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聊天,不急于一时。”秦从毅哈哈笑了起来,拍拍钟生的肩膀,“再说,你们也车马劳顿,我让你嫂子给你们收拾院子,好好歇息歇息。晚上我再给你们接风洗尘。”

    说完对秦夫人使了个眼色,秦夫人连忙带着他们出去。

    “嫂嫂,往后我可以来寻你说话么?”钟玉姿出去之前,问江凌,态度极为友善。

    “自然。”江凌微微一笑。这种时候,她能说“不”吗?

    “太好了。”钟玉姿高兴得神采飞扬,转脸看了秦忆一眼,跟着她母亲出了门。

    “走吧,上陆府。”秦从毅大踏步出了门,又叫小厮,“赶紧备车。”

    秦忆走过来拉了江凌的手:“走吧。”一边向外走,一边解释。原来这钟玉姿还有一个哥哥,现在仍留在边关。他跟秦忆一般大,两人从小就在一起调皮捣蛋,又一起从了军,感情很好。所以钟玉姿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长大的,他一直把钟玉姿当妹妹看。

    江凌由他拉着手,嘴角噙着笑,很认真地听完他的话,然后仰起脸,对着他灿然一笑:“我明白了。”

    不管怎么样,秦忆能对她解释,那就是把她的情绪和想法放在了心上。这种行为,值得嘉奖。所以她看左右没人,而前面的秦从毅又一直往前走,根本没回头,赶紧掂起脚尖飞快地在秦忆的脸上亲了一下。

    其实不用解释她也知道,秦忆对秦玉姿是没有男女之情的。否则以他的性格,秦从毅再打他骂他,他也不会乖乖地回零陵来娶她。而秦从毅也不会为了遵守他自己订下的诺言,把唯一的儿子的终生幸福毁掉。想要她过得好,只需要认她作义女,在别的地方补偿她就好。

    见江凌信任自己,秦忆很高兴。嫣红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总担心江凌面上虽然不发作,心里会越发地不相信自己。

    往后的几天,江凌为尽地主之宜,带着窦家兄妹和钟玉姿将零陵各处都逛了个遍。钟玉姿对江凌那叫一个亲热。她本来就是一个热情似火的人,说话又幽默风趣,为人也聪颖,再加上对江凌好得不得了,如果不是江凌有提防心,还真会把她当成了好姐妹。秦忆有一次从军营出来遇上她们陪着逛了一圈,钟玉姿也并没有对他如何亲昵,反倒是跟江凌在一起说话的多,眼睛很少往秦忆那里瞧。

    逛完三天零陵,江凌的任务完成,生活归于平淡。因为钟生一家来得仓促,再加上快要过年了,秦从毅并没有急着给他们找房子,而是把他们留在了家里,准备一起过年。于是每天早上秦忆去了军营,钟玉姿便跑了来,跟江凌聊天说地。江凌本来对她一直都是客气之中带着疏离,这回对她就更冷淡了。时常是钟玉姿一个人在那里滔滔不绝,而江凌捧着一本书看得不亦乐乎。这让钟玉姿讪讪的,最后终于受不了,不来了,让江凌落了清静。

    “你家相公那位妹妹想干嘛?你又想干嘛?”兰陵公主看这场戏看得郁闷,忍不住将江凌叫过去,问道。

    “还能干嘛?”江凌也极郁闷。她以为这场戏很快就落幕的,当时还说会很干脆利索。结果这钟玉姿也不知怎么想的,硬是绕了一个大弯子,让她烦不胜烦。“刚开始到的那两天,她跟她娘总跑到我婆婆面前献殷勤。我不耐烦看她演戏,便让她从下人嘴里知道了秦家曾许诺过秦忆不纳妾的事。钟夫人着急起来,小心翼翼地用话试探我婆婆。你也知道的,自从我配合你帮着婆婆获取了公公的欢心后,她待我越发的好;再有嫣红的事,她知道秦忆的心思,更是死了为秦忆纳妾的心,一心只拿我当亲生女儿一般看待。所以钟夫人一露出点口风,我婆婆便把话说死了,说秦忆绝不纳妾。我婆婆那条路走不通了吧,钟玉姿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想要让我喜欢她,把她当成亲姐妹,到时再发点什么事,我自然不好意思把她打发走,只能认她作妹妹。在她想来,说不定还能许她作平妻呢。现在,我把这条路也给她堵死了。你看吧,下一步,那就是秦忆了。”

    说完又很不耐烦的道:“你说说这女人笨不笨?直接找秦忆下手就好了嘛,非得绕这么一大圈子,让我这几天没得逍遥日子过,花花草草没得看,整天地看她那张变来变去的脸。”

    “你……”兰陵公主用手指恨恨地指着江凌,哭笑不得。转脸对林嬷嬷和袁嬷嬷道:“你们看看这孩子,别人不去勾引她相公,她还不耐烦了。真真是……我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江凌也笑了起来,将她在空间里种的茶一饮而尽:“还别说,都到这一步了,她要不去勾搭我相公,我一定会恨她的。”

    不过钟玉姿没有让江凌失望。从她那里碰壁之后,消停了两天,终于又重振其鼓,开始攻向最重要的堡垒——秦忆。

    秦忆平常的生活很有规律:一早起来就到军营里去,直到午后才回来。回来便到外书房里看一个时辰的书。晚饭后回房跟江凌卿卿我我。当然,军营有特殊任务或沐休,或江凌不忙的时候除外。

    而钟玉姿在摸清楚他这个生活规律之后,便经常地在他回来时,制造书房外的偶遇。接着便跟着他到书房,拿出秦忆最感兴趣的边关战事来说。这姑娘也还有些本事,因为父兄的关系,也看过一些兵书,说起大大小小的战役来头头是道,倒听得秦忆兴趣大起,心里虽然知道江凌对这种行为会不高兴,但想着自己跟江凌解释过了,她也表示不会误会,所以便纵着自己听了下去。没有拒绝钟玉姿的这种接近。

    不过他心里最终还是不安的,生怕江凌会生他的气。在跟钟玉姿聊过天后,就会回来汇报给江凌听,他跟钟玉姿聊了些什么做了什么。还让江凌放心,他没有任何想法。江凌每次都很认真的听他说完,然后说一句:“知道了,我相信你。”这让他跟钟玉姿的聊天越发的坦然起来。

    “姑娘,您再这样纵着,姑爷的心都快要被那狐狸精抢走了。”这种行为,连入画都看不过去了,嘟着嘴对江凌劝道。

    江凌抿着嘴笑:“没事。”从书里抬起头来,“时间差不多了吧?你家姑爷应该回来了。”

    话声刚落,就听得雨竹从外面进来:“姑娘,姑爷书房里的小厮送信来,说钟姑娘又去了书房。”

    “知道了,你跟他说,一刻钟后引他们出来一趟。”江凌站了起来,“入画,帮我把那件宝蓝色云纹男装锦袍拿来。”又唤,“袁嬷嬷,帮我梳个男装头。”

    待得换了男装,江凌又对着镜子化了一个妆,见入画也换好了男装,道:“走吧。”

    两人施施然走了出去,到了二门处,正遇上秦忆与钟玉姿两人,那钟玉姿指着一株树,也不知在说什么,说得神采飞扬。江凌似乎也不在意,也不打招呼,带着入画直接往院门出去。

    小厮站在离秦忆他们不远处,早已在翘首相盼了,见了江凌主仆两人过来,大喜,正要打声招呼提醒秦忆,却不想秦忆一抬头便看到了江凌,也不管钟玉姿是否还在说话,纵身一掠就到了江凌面前:“凌儿。”

    待得江凌转过头来,他顿时愣住了。江凌并未像以往那样给自己化个男性化的脸。仍是素着她自己的那张脸。但秦忆却惊艳了——脸仍是那张每日看到的熟悉的脸,五官也仍是原来的五官,但今天的江凌,就是跟以往不同,炫目得让他移不开眼睛。

    “呵,你们聊,你们聊,我去花店。”江凌似乎很急,拱了拱手便转身出了门。

    第三百一十六章争吵

    “怎么?出了什么事了?”见江凌理也不理自己,看到自己与钟玉姿呆在一起也没有一点愠意,带着入画步履匆匆,脸上的表情却一派悠然。秦忆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按理说,江凌这种表现,是因为信任他,相信他跟钟玉姿没有男女私情,他应该高兴才对。可他心里为何却酸酸涩涩的,甚是难受?

    江凌,似乎不在乎他或者反之,她很生气,生气得不想理自己?

    “没什么事,只出去溜溜。”江凌眼角都没瞟他一下,扔下一句话,很快就消失在拱门处。

    “忆哥哥,忆哥哥……”钟玉姿见秦忆呆呆地望着江凌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见动弹,不由轻唤了两声。

    秦忆回过神来,转眼看到钟玉姿那明艳的脸,不由得有些心生厌恶。她是客人,又是从小跟妹妹一样看待的姑娘,死皮赖脸地要来跟自己说话,自己总不好跟江凌似的,对她不理不采。钟生刚到此时,便走马上任,日日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自己想要知道那些边关兄弟的情况,知道边关近一年多来发生的战役,便只有向钟玉姿询问。

    可由此就惹得江凌不高兴,那也太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他理也不理喋喋不休想要将自己的注意力唤回去的钟玉姿,向不远处的小厮招了招手:“伺?br /gt;

    良田千顷+番外第7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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